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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落雨潇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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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凝神思量之间,忽觉小轿轻轻一顿停了下来,一人在轿前低声道:“姑娘请下轿。”紧接着有人轻轻掀开轿帘。

此时已是暮色四合,小轿所停之处像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两侧俱是高高的院墙,前面影影绰绰有数名侍卫立在一个小门外,门上虽挂着两盏灯笼,但仍瞧不清门楣上写着什么字。

轿前那侍卫一见崔安下轿,当即趋前带路。崔安此时已换成了宫女装束,足下踏了满族妇女所穿的“花盆底”,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甚不习惯。

那侍卫倒也有耐心,只是在前面缓缓而行。一片黑暗之中,只听到崔安“喀喀喀”的脚步声。

如此曲曲折折行了有一盏茶时分,迎面又几人提着灯笼匆匆奔至,低声道:“快!皇上方才又在催呢!”听声口像是几名太监。

那侍卫瞧瞧崔安,正要答话,突听左首一阵“喀喀喀”的步声传来,几盏宫灯从不远处迤逦而来,依稀可辨是几名衣饰华丽的贵妇。

只听一名老妇的声音道:“前面是谁啊?”说话间一行人又走近了不少。

几名太监急忙退到两边跪倒道:“奴才们给太皇太后、皇后请安!”

崔安万未料到刚一入宫便撞见了太皇太后和皇后,只得随众一道行礼:“太皇太后、皇后吉祥!”这皇宫中问安的礼节本是康熙刚刚让人教她的,崔安记心甚好,此时依样葫芦,倒也不差分毫。

只听太皇太后道:“皇上在乾清宫?”

一名太监恭恭敬敬地道:“启禀太皇太后,皇上适才在乾清宫批阅奏折,奴才们出来时,皇上正在更衣,说是要去给太皇太后问安。”

太皇太后点点头,又道:“你们不好生服侍皇上,到这里做什么?”

那太监道:“这是新近分到乾清宫当值的宫女。奴才们正要领她过去服侍皇上。”

太皇太后上下打量崔安几眼道:“好生服侍万岁爷,若出了差错,我先拿你们几个是问!”众人齐声答应,各自起身,随着太皇太后一行人向乾清宫而去。

刚刚走到乾清门,就见康熙已疾步迎来,躬身道:“天已这么晚了,皇祖母又何必亲自来呢?孙儿正要过去给皇祖母请安。”说着请下安去。余下众人亦纷纷给康熙请安。

第30章 画里玉人来

(今晚第二更,明晚9点准时更新后续章节,敬请关注!)

太皇太后道:“皇帝起身罢,听说南苑闹刺客了,可有这回事?”

康熙笑道:“皇祖母听谁说的?不过是两个太监偷了银子打架,被侍卫们拿住了,哪来的什么刺客?”

太皇太后一怔,随即笑道:“这我就放心了,皇帝进了晚膳没有?”

旁边一名太监忙道:“万岁爷进了两碗粳米粥,三个春卷,进得香!”

太皇太后点点头道:“天不早了,皇帝早点歇下吧。明个十五还要早朝呢!”

康熙笑道:“孙儿有几日没见到皇祖母了,何不到屋里坐坐呢?”太皇太后摇摇头,道:“皇帝这些天在南苑行猎,身子疲惫,自然要好生歇着,我这就回去了。”

康熙见一行人逐渐走远,这才对崔安悄悄做了个手势,转身回宫。

天色微明,北京城仍在晨雾中沉睡。

乾清宫内,康熙已经衣履整齐,守在门外的太监见诸事齐备,大声道:“万岁爷起驾了!”

康熙缓步而出,登上了早已备好的御辇,回头朝自己内室对面的昭仁殿望了望,屋内却还没有丝毫动静。

他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一挥手,旁边的太监高声道:“起驾!”

昭仁殿内室中,崔安拥被而坐,耳边听着那一声声“万岁爷起驾了!”的呼喝,只觉得这一切彷佛便是一场梦。

便在此时,忽听窗外有两名宫女在低低说话,其中一个道:“你说昨晚来的那个人像谁?”

另一人道:“我瞧倒像是万岁爷每日都会瞧上半天的那幅画像,只是那画像上的姑娘腰里挂着一把剑,穿的衣服也不一样。”

先一人笑道:“我说你是木头脑袋,你还不服气。没瞧见万岁爷昨晚喜成那个样子?还吩咐图总管派人去查什么事。”

后一人道:“我只是奇怪,既这么着,万岁爷为什么不和她……?”话还未说完,先一人低声笑道:“你这烂了嘴的,这种话也说得出?”吃吃的笑声中,两人似是逐渐走远。

崔安一怔之下,这才明白两人方才的言外之意,一时间不由双颊发烧,一颗心亦是怦怦乱跳。

当下轻轻着好衣衫,将短剑压在枕下,来到康熙的内室之中。乾清宫内值守的太监宫女事先有了康熙的吩咐,一见她进来,都悄无声息地各自退出。

崔安昨晚未在康熙内室多耽,此刻方有机会将室内细细审视,却见墙壁上倒是挂了几轴画卷,可没有一幅画有人物。

她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定是这两个宫女信口胡猜,那日在五台山下不过匆匆一面,他又怎会有我的画像了?

正自想间,忽见御榻一侧靠墙的大景泰蓝花瓶中微微露出一段画轴,上前抽出打开一瞧,只觉得如被雷击一般心下大震,怔在当地作声不得。

这画是正是一幅工笔人物,画上少女美腰悬长剑,衣袂飘飘迎风而立,目流盼巧笑嫣然,活脱脱便是自己的影子!

康熙坐在太和殿的御座上,望着阶下朝拜的群臣,脑中却不时闪过崔安的身影。

他的唇边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五台山一别之后,居然还有机会与崔安相见!他原本以为她早已和那日同行的英俊青年永结鸳盟了,谁料到她竟然……

他忽然明白了父皇为何甘愿舍下皇位出家,但他相信自己的人生与父皇是完全不同的。

康熙唇边的笑意更浓了,他既能剪除鳌拜奸党,重新夺回大清权柄,万里江山尽在手中,天下还有什么不能得到?

他甚至已将崔安的到来看做是自己亲征以来的第二大快事。

他知道对崔安绝不能和宫中的妃嫔一般看待,但这岂非也正是最令他迷恋之处?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得到崔安的心。

在太和殿早朝之后,他按例还要移驾乾清门听政,这是他自十四岁亲政以来定下的规矩。

今天,他却决定为崔安破一次例。

御辇刚刚抬到乾清门,康熙便吩咐停下。才走出几步,忽听一阵“喀喀喀”的步声自背后传来,紧接着一个女子清清脆脆地道:“万岁爷吉祥!”

康熙一阵惊喜,急忙转过身去,一声“崔安”几乎脱口而出。但就在这一转身之间,却已看清行礼的是惠妃纳拉氏。

惠妃是后宫中最得宠的妃子,她无论是相貌身材乃至嗓音都与崔安有几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她生性温柔端淑,缺少了崔安的灵秀之气。

惠妃立起身来,笑道:“万岁爷今儿个早朝下得好早。”康熙摆摆手道:“你先回去罢,朕还有事。”说着转身而去。

惠妃望着康熙的背影,怔在当地: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惹皇上生气了?可平日在这里迎候时,皇上都是高兴得紧啊?难道皇上新近又宠幸了哪位妃嫔?

一个月后,清晨,乾清宫外。

康熙一早便起驾乾清门听政,崔安独自立在回廊之下,凝视着天际的朝霞,又想起了昨日御前侍卫总管图海呈上的奏报。

拜月教在各地大肆设立分坛招收百姓入教,倘若有人拒绝入教,他们便暗中加害,表明上却假托是“神怪降灾”,四下里百姓见了“神迹”都争先恐后入教。

而拜月教行事隐秘,似乎与吴三桂暗中勾结,目前拜月教势力在北方数省已然大极,倘若意图不轨,当真是不可不防。

崔安叹了口气:虽然康熙已将拜月教当做大事,可用这些清兵士卒,又怎能对付得了这许多拜月教的江湖高手?

第31章 皇后驾到

(今晚第一更,比预计出的稍晚,抱歉,对不起大家。稍后第二更送上!)

便在此时,忽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名太监高声叫道:“皇后驾到!”

崔安一惊:康熙每日此时均在乾清门听政,皇后不会不知,此时前来必然不是为了觐见皇上!

转过身看时,果见皇后赫舍里氏领着几名妃嫔正自缓步向这里而来,身后还跟随着大队太监宫女。此时躲进内室回避已是不及,只得上前行礼道:“奴婢给皇后请安,皇后吉祥!”

赫舍里氏冷笑一声,并不理会崔安,对身边亦步亦趋的纳拉氏道:“今儿个天气倒还不凉,搬几张椅子来,咱们在这里坐坐!”旁边早有太监答应着,飞也似地搬了几张椅子。

赫舍里氏和几名妃嫔分别落座,但个个都对崔安毫不理会,仿佛眼前没有这个人一般。

崔安心下雪亮:这些日子康熙每晚住在乾清宫内,对后宫妃嫔均是不理不睬,皇后只怕早就查出是自己在“捣鬼”,今日便是找上门来了。

听见那几个妃嫔幸灾乐祸的轻笑声,崔安虽然未得皇后发话不能起身,却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

但恰在此时,脑中犹如电光一闪,陡然间想起了康熙前几日叮嘱的话:朕自幼由太皇太后抚育成人,皇祖母之恩罔极难报。皇祖母不喜之事,朕是万万不做的。你在宫中之事,朕自会找机会慢慢禀告太皇太后。但在未曾禀告之前,你凡事能忍则忍,万万不可给朕惹出什么乱子来。

崔安彷佛又看到了康熙当时恳切的神情,而当时,自己也是答应了他的。一念及此,崔安禁不住暗自叹了口气。

赫舍里氏听到她的叹气之声,忽然冷笑道:“你还叹什么气?皇上为你整日不离乾清宫,你还有什么不足?”

皇后话音不高,但句句犹如利刃一般,直指崔安是用女色狐媚康熙!

崔安强抑怒气,低声道:“万岁爷日理万机,在乾清宫中不过是日日处理政务。奴婢既是奉命服侍皇上,自然也在整日在乾清宫内。万岁爷要去何处,不要去何处,自是万岁爷自己的主意。”

依清廷祖制,皇后为后宫之首,在宫内地位仅次于皇帝和太皇太后,尊崇无比。赫舍里氏自十三岁与康熙大婚,入宫已是多年,从未有人胆敢以这种语气回答她的问话,一怔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皇后身边的敬敏皇贵妃章佳氏冷笑道:“好啊,你以为仗着狐媚子的本事迷住了万岁爷,就攀上了高枝儿,连皇后也不放在眼里了!你别忘了,皇后是后宫之首,此刻就能办了你!”

崔安淡淡地道:“奴婢不过是奉命服侍万岁爷,狐媚子什么的,奴婢可不懂。”

皇后赫舍里氏怒道:“不必说了!你若尽心服侍皇上,倒也没什么说的,我也不是拈酸吃醋之辈。但如今万岁爷在乾清宫是夜夜独宿,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想让皇上绝嗣不成?”

几名妃嫔相视一眼,都是吃惊不小,今日本是敬敏皇贵妃章佳氏出头撺掇皇后前来兴师问罪,没想到平日不言不语的皇后竟然早已对乾清宫的事洞若观火,还查出了康熙夜间独宿,此事却是她们几个已然打翻了醋坛子的妃嫔所不知道的。

崔安纵然并非寻常女子,但终究是少女情怀,听得皇后忽然问及此事,不由面上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恰在此时,忽听一名太监扯着嗓子叫道:“万岁爷回宫了!”崔安侧目瞧时,果见康熙在几名太监的簇拥之下,快步向这里走来,不觉松了一口气。

皇后和众妃嫔纷纷起身,上前给康熙见礼。康熙摆摆手道:“免了,皇后到此有什么事吗?”

赫舍里氏瞧瞧崔安,正要开口,康熙已明其意,笑道:“定是太皇太后命你们来瞧朕的罢?请皇后这就代朕回禀皇祖母,朕很好,请皇祖母放心。”

皇后心知康熙必是已知自己来意,却故意如此说辞,也只得借此下台。一边答应着,一边带领几位妃嫔离去。

崔安瞧着她们的背影,长吁了一口气,心道:今日之事皇后绝不会善罢,只怕以后宫中自此多事。

回头看看康熙,却见他亦是眉头紧锁,显是亦因此事不快。上前微施一礼道:“皇上今日提早回来,必是特地回来替我解围的,多谢皇上啦!”

康熙展颜一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将你留在宫中,自然会令你平平安安。皇后此举不过是因为关心朕躬,朕日后自会对她讲明此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崔安勉强一笑,并不答话。心道:皇宫终非久留之地,再过得一阵,江湖上风头过了,还是要及早出宫。

康熙知她心下不快,急于岔开话题,笑道:“朕知道你这些日子在宫中闷得久了,今日有空,朕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崔安知道他用意,微笑道:“好啊,人人都说北京城繁华无比,我可还没好好逛过呢。”

北京城,天子脚下,街道两旁的店铺货摊琳琅满目,叫买叫卖之声不绝于耳,似乎和其他繁华城市并无差别。可慢慢瞧去却可发现,这城市处处透着庄严大气,自与他处不同。

康熙和崔安并肩走在街市上,恍若又回到了三年前在五台山脚下初相遇之时。

第32章 纳兰明珠

(今晚第二更,实在是太晚了,对不住大家。明晚继续送上后续章节,敬请关注!)

康熙和崔安并肩走在街市上,恍若又回到了三年前在五台山脚下初相遇之时。

五台山下初春的小镇,那青衫少女如花般的笑靥,曾令他三年来时时魂萦梦系。而此时此刻,在北京城的街道上,崔安与他并肩而行,却令那小镇在回忆中更加如梦似幻。

便在此时,忽听崔安笑道:“这算命的好大口气!”康熙顺着她手指方向看时,果见前面有个算命测字的幌子,上写:“神算无对,算命测字一概一两”。

一个书生模样的年青人默然坐在摊前,却并不像别人一般出声兜揽生意,俨然一副“愿者上钩”之态。

康熙失笑道:“这笔字写得倒还瞧得过去,但一次一两银子,只怕没几个人算得起。”话音刚落,忽见一个贵介公子模样的人走到摊前,盯着那幌子看了一眼,嘲讽地一笑道:“这位先生既敢要这等高价,想必有些真本事,我就来测一个字。”

康熙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几步,紧紧盯着这人。与此同时,却似有意似无意地把身形隐在了一名看热闹的闲人身后。

那书生上下打量了来人几眼,笑道:“请问这位公子要测什么字?”

那人道:“我要测的是一个‘火’字。”

崔安见康熙双目炯炯地盯着这人,心下奇怪。却见这人年纪在三十上下,衣衫华贵,相貌虽算不上英俊,但举止间进退有度,谈吐不凡,显是一位有身份的大家公子。

那书生知道北京城处处藏龙卧虎,也不敢怠慢。提起笔蘸饱了墨,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火”字,这才道:“火字属阳,公子必定出于大富大贵之家,双火为炎,炎者热也,所谓炙手可热,十年之内公子家中权势必定日有所增,前程无可限量。十年之后,便非学生所能算了。”

那人大笑道:“好!果然有些门道,再算!”

那书生道:“若要再算,公子需再出一字。”

那人随口道:“既如此,我就出个‘一’字。”

那书生一凛,随即勉强笑道:“火上加一为灭……”话未说完,那人面色一变,摸出块银子抛在书生桌上,转身便走。

那书生瞧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康熙微笑道:“这算命的先生倒真是有些本事。”

旁边一位看热闹的老者接口道:“可不是?听说这位先生还是个进士老爷呢,后来不知怎的得罪了鳌拜,就生生把个功名给革了!”

康熙对崔安一使眼色,道:“咱们到别处逛逛。”两人离开那算命摊子,康熙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方才那出钱测字的人是谁?”

崔安摇摇头,康熙冷笑道:“他就是吴应熊!”

崔安一惊,回头再去找那人的身影时,却见他被几个侍卫模样的人簇拥着向北而去。

康熙冷冷地道:“那算命的说,吴家现在当真是气焰熏天,只是不知吴三桂还等不等得了十年?”

便在此时,忽听背后忽然传来一阵“砰砰梆梆”之声,还夹杂着不知什么人的怒骂。却是那书生的卦摊被几个家奴模样之人踹得稀烂,一个身着宝蓝色绸衫的中年人正自大声喝骂:“臭算命的,你满嘴胡说八道,还敢自称神算?”

那几名家奴踹烂了摊子犹不解气,又冲上去按住那书生便打。那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片刻间便被打得口鼻流血。

康熙对这书生甚有好感,疾步上前拦在中间,道:“他算得不准,退还你的银子便是,何必出手打人?”

那中年斜着眼打量着康熙,见他衣衫普通,不似是有权有势之人,不由冷笑一声道:“吴大爷打人向来是爱打便打,你瞧着不顺眼,那就连你一起打!”说着一拳打向康熙面门。

康熙不动声色,右手疾如闪电般刁住了对方手腕。那中年人急忙收拳,可一挣之下,只觉得对方拳头犹如铁铸一般,哪里拔得动分毫?

康熙自幼谙熟攻弓马,双臂之力自非寻常人可比,更何况对付他这等饱食终日脑满肠肥之辈?

那中年人用力拔了数次都是全无用处,一张脸涨得通红。

那几名家奴见主人吃了亏,丢下那书生直扑康熙。不料身形甫动,忽觉脚下一绊,未及明白便跌倒在地。

回头看时,却见康熙身边的一个年青人正自笑嘻嘻地收回左足,还好整以暇地拍了拍鞋上的尘土。

那些家奴素来倚仗主子的势力横行不法,几时曾吃过这个大亏?怒骂一声爬起来便要再冲上去。

此时那中年人的脸已涨得如同猪肝也似,更兼手腕剧痛,忍不住杀猪般大叫起来。康熙皱了皱眉头,将手臂轻轻向外一送,叱道:“滚!”

那中年人正自用力挣扎,忽觉手腕一松,身不由己地飞跌出去,正与那几个家奴撞作一团。围观众人见这几人的狼狈之状,无不解气,人群之中笑声此起彼伏。

那中年人情知不敌,只得忍下这口气,悻悻地道:“走!”分开人丛,一步一跌地去了。

那书生方才一直躲在一边,此时方上前一揖到地,道:“学生谢过二位相助之恩!”

康熙微笑道:“不妨不妨,我还要请你算命呢。”

那书生看了看自己的卦摊,苦笑道:“学生自当从命,只是……”

话未说完,康熙截口道:“旁边便是酒楼,你边喝酒边算如何?”那书生一怔,随即笑道:“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崔安心知康熙如此看重这书生必有深意,也并不发问,跟随二人进了酒楼。

须臾酒菜齐至。那书生虽然面黄肌瘦,但面对满桌酒菜,却并未饿虎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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