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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落雨潇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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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酒菜齐至。那书生虽然面黄肌瘦,但面对满桌酒菜,却并未饿虎馋狼之态,举止甚为斯文有礼。

康熙并不举箸,只是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书生,半晌,忽然展颜一笑,道:“听人说你还中过进士?”

那书生陡然间被提及伤心之事,长叹一声道:“说起来辱没祖宗,不提也罢。”

康熙心下一动,道:“先生既然这么说,祖上想必是有来历的。”

那书生黯然道:“鄙姓纳兰,贱字明珠。”

第33章 神龙现首

(9点啦,第一更准时送到,稍后还有第二更!)

那书生黯然道:“鄙姓纳兰,贱字明珠。说起来先祖也是大清的开国之臣,先父雅尼哈曾在多尔衮帐下效力。多尔衮出事之后,先父也遭株连,被充军宁古塔,至今生死不知,家道便就此中落了。”

“我流落到京城,本想借朝廷开科取士之机博取功名,谁知……”说到此处,不觉已是潸然泪下。

康熙奇道:“你一介书生,又怎地得罪了鳌拜?”

明珠咬牙切齿地道:“还不是因为我写的那篇‘论圈地乱国’的策论?普天下有多少好好的人家被圈地闹得家破人亡,这可都是我亲眼所见的。这策论却不知怎地被鳌拜这老贼瞧见了,好端端的一个同进士出身,就这样生生给革了!”

崔安道:“鳌拜早已不当权了,你何妨再考一科?”

明珠长叹一声,道:“再考谈何容易?我能勉强糊口便已是万幸,若再遇到像方才那个主儿,一言不合就要拆摊子,就有的捱了。我看他十有八九是平西王的奴才!”

康熙心下一动,道:“这人测的是什么字?”

明珠用筷子蘸了酒,在桌上写了个“吴”字,道:“吴字口在上而天在下,自古至高者莫过于天,口在天上,明摆着他要干的事是逆天而行!”

康熙击桌道:“解得妙!”

明珠继续道:“吴字音又同勿,倘若他能悬崖勒马,尚可自保。那人一听到这里,登时勃然大怒,便叫人砸了我卦摊,哼哼,其实我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崔安笑道:“我知道了!这吴字音又同无,他若不思悔改,最终便会家破人亡、四大皆空,对不对?”

明珠甚为惊异,瞧着崔安道:“正是如此!原来足下也精于此道,学生适才是班门弄斧了。”

崔安笑道:“我随便说说,先生不要当真,你给这位黄公子测上一字如何?”

康熙微微一笑,也用筷子蘸酒在桌上划了一道,道:“我测的是个‘一’字。”

明珠一惊,上下打量康熙几眼,离座长揖道:“公子此字,富贵无极!”

崔安本以为明珠只是测字混饭之人,至此方有些刮目相看,心道:他是皇帝,自然富贵无极,这明珠当真有些门道。

康熙笑道:“何以见得?”

明珠肃容道:“老子《道德经》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是天地间至理,一仅居于道之下,其贵可知。一加人为大,是说公子身居高位,一加大为天,是说公子……”

说至此处他陡觉失言,忙改口道:“嘿嘿,据学生所见,公子与先前测火字那人倒是对头呢!”

康熙心下怦然大动,道:“这是何解?”

明珠道:“他测的是火字,而公子恰好测的是个一字,火上加一为灭,这其中的缘由……”

康熙一喜,但仍是不动声色。

明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我瞧方才测吴字那人定然和平西王有些干系。哼!吴三桂这老东西也没几天好活啦!据学生冷眼看来,当今圣上对付三藩的手段是极高明的,嘿嘿,吴三桂这老贼脑后不只一块反骨,可这次定要折在皇上手里!”

崔安听得莫名其妙,她对于朝政所知甚少,但吴三桂是杀害父母的大仇人,自是不能不关切,问道:“这个我就不懂啦,吴三桂不是大清的功臣么?”

“功臣?”

明珠几杯酒下肚,已是微有醺醺然之意,笑道:“什么狗屁功臣?天下做臣子的要是都像他,天子还有什么好当?”

康熙击节赞赏道:“好,这话值得浮一大白!先生还有什么高见,我正要洗耳恭听。”

明珠道:“当今圣上英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是以三藩必撤,但吴三桂那老贼也绝不会甘心,他日撤藩之日,定是老贼造反之时!现下平西王虽兵强马壮,可若万岁爷拿定主意,慢慢蓄养民力,时机一到,倾举国之力以击吴贼,吴三桂必败无疑!”

他微醉之后声音不知不觉中提高,不少酒客纷纷向这里看来。

便在此时,只听楼梯口有人冷笑道:“好啊,你们竟然诬陷平西王爷造反,不要命了吗?给我拿下送官!”正是方才挨打的那中年人,身后十余名家奴摩拳擦掌,便要扑向康熙三人。

康熙端坐不动,沉声道:“放肆!”语声不高,却是威严无比。

那群家奴为康熙的气势所摄,一时不敢上前。

明珠早就看出康熙必定是身份不凡,胆子也大了起来,起身冷笑道:“北京城乃天子脚下,你们光天化日之下随便拿人,没有王法了吗?”

那中年人哈哈大笑道:“别人拿不得,偏偏我便拿得!”

康熙冷冷地道:“你是何人?”

那中年人得意洋洋地道:“本官只待皇上陛见之后,便可授镇江知府!”

明珠冷哼一声,道:“既然尚未陛见,你怎么知道就可授镇江知府?”

那中年人大笑道:“这有何难?我是西选的官!”

其时平西王吴三桂借各省官员开缺之机,保荐部下亲信前去任职,清廷大都准他所请,时称“西选”。

明珠怒道:“西选又待如何?皇上不准也是一场空!”

那中年人哈哈一笑,道:“不准?嘿嘿,真是笑话!平西王爷他老人家保荐的官,我还没听说圣山不准的呢!你们今天惹到吴老爷头上,就算认错了庙啦!来人,给我统统拿下!”

康熙见他这等猖狂,大怒之下拍桌而起,厉声道:“放肆!莫说是圣旨未下,便是圣旨当真下了,北京城里也没有你一个小小镇江知府横行之地!来人,给我拿下了!一个也不准放走!”

第34章 千古一帝

(今晚第二更送上,我正在努力,争取吐血第三更,请各位老大多多支持,多多点击,在下这里先谢过了!)

话音刚落,只听暴雷也似一声“嗻”,楼上酒客中已立起十数条汉子扑向这伙人,那中年人见势不好,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话未说完,脸上便已重重着了两个耳光,后面的话便吞到了肚中。

与此同时,二十余名衣甲鲜明的御前侍卫奔上楼来。那伙家奴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个个吓得筋酥骨软,乖乖就缚。

康熙见这伙人尽数绑上了,这才怒气稍息坐回椅中。明珠极为见机,早已立在一边,不敢与康熙平起平坐。

那中年人心知此事不能善罢,把心一横,大声道:“我是朝廷六品校尉,有功名在身,你是什么人,敢随便绑我?”

康熙冷冷地道:“别人绑不得,偏偏我便绑得!”依样葫芦,正是那中年人方才说过的话。

那中年人额上冷汗殷殷,兀自强硬道:“你是几品官员?”

康熙笑着对崔安使了个眼色,崔安亦想作弄一下这个仗势欺人的狗官,当下悠然笑道:“他不是官儿,他什么官职都没有。”

那中年人一怔,吃吃地道:“那……那……”,他原以为对方年纪尚轻,十有八九是皇室亲贵,但在北京城中,就算是亲王贝勒亦有官职,他已被崔安说糊涂了。

崔安一字字地道:“他的确不是官员,他只不过是当今的皇上,你说皇上要绑你,是绑得还是绑不得?”

众侍卫见康熙终于表露了身份,齐刷刷跪倒行礼,大声道:“皇上万福金安!”

酒楼中人万未料到这位年轻公子竟然便是传说中的康熙皇帝,都是急忙跪倒,大声道:“拜见皇上”!“皇上万岁!”毫无章法乱成一片。

那中年人见了这等阵势,哪里还敢再怀疑?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颤声道:“奴才叩见皇上。”

康熙冷冷地道:“你既是等着陛见,朕不妨就在此处办了公事!”

侍卫们此时已将酒楼上肃清,明珠跪在康熙身侧,身体竟然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想起方才自己竟然在当今皇上面前妄谈国政,心中七上八下,他已不敢想象自己的命运是凶是吉?

康熙并不知明珠此时的心思,盯着那中年人冷冷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中年人早已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叩头颤声道:“奴才吴在丰……不知是万岁爷驾临,只求皇上开恩!”

康熙轻蔑地盯着吴在丰,冷笑道:“在朕的眼中,你还不如一只狗!传朕口谕,吴在丰横行不法,着即革去六品校尉之职,鞭一百枷号三日,流徙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余人鞭五十枷号一日,发回原籍!”

吴在丰自忖必死无疑,本已如烂泥般瘫倒在地,没想到皇上竟然饶了自己的性命,喜出望外,连连叩头道:“多谢皇上圣恩!”已是语不成句。

康熙瞟了明珠一眼,继续道:“传旨吏部,赐纳兰明珠进士出身,入翰林院以待叙用!”

*************

紫禁城,乾清宫中。

康熙一边喝着茶,一边仍自大笑道:“今天好痛快!对这种恶吏无赖,就是不能轻饶!”

崔安却仍是在想着明珠方才说过话,叹道:“皇上,难道吴三桂真的要造反?”

康熙挥手命屋内伺候的几个太监退出,这才道:“吴三桂乃反复无常的小人,他既然能背叛前明,自然也能叛我大清。天下之势摆在眼前,他造反只是迟早之事。”

“哼!前些日子还有个叫查如龙的窜到云南,向吴三桂上血书说,当年吴三桂降清是迫于无奈,如今他只要出兵中原,天下人必然振臂响应,就可反清复明成就千古伟业。此事吴三桂隐匿不报,后来被云贵总督甘文焜察觉,不得已这才将查如龙交出,若非如此,只怕查如龙现在还是他的座上贵宾呢!”

崔安道:“吴三桂既有此心,为何迟迟不反?”

康熙冷笑道:“他现下还不敢!吴三桂老谋深算,一来生怕自己实力不足,二来还想试探朕对撤藩之事的态度,只待几下里事态一明,吴三桂必反无疑!以我大清现在的国力,仅以八旗之兵以抗吴三桂精锐之师实是毫无胜算。况且这些年灾荒不断,兵饷粮草亦有不足。吴三桂若现在造反,正是良机。只不过以他的为人,若非胜券在握,绝不会轻举妄动,他耗得一日,朕的胜算便增加一分,到朕有五成胜算之时,可就由不得吴三桂了!”

说到此处,他放下茶碗立起身来,在屋中走了几步,笑道:“可笑索额图几个人还一再反对撤藩,说什么‘吴三桂镇守云南以来,地方平定从无乱萌,应仍令吴三桂镇守云南。’说来说去,还是怕他造反!”

“吴三桂蓄谋已久,不早除之势必养虎遗患,朕撤藩,他必反无疑,朕不撤藩,他还是必反无疑!是以这三藩朕是撤定了!”

崔安只觉得眼前的康熙似乎已换了一个人,这些日子她与康熙在宫中相处甚为相得,有时她竟然会忘记康熙便是君临天下的皇帝。

可今日……

她仿佛瞧见了康熙坐在御座上的威严气象。

康熙在屋中走来走去,神采飞扬,大声道:“这是大清的天下!这是朕之天下!不论是谁妄想动摇我大清的万世基业,都是痴人说梦!”

他话锋一转,道:“三藩、漕运、海务,是朕的三件大事,三藩一除,天下可定,余事亦不足为虑。古人云‘以一人治天下,不以天下奉一人’,此言朕时时铭记心中,无时或忘。只要尚俭爱民、澄清吏治,何愁天下不定,何愁大清基业不稳?”

崔安只觉得自己深深地被康熙所震撼,他身上所具有的魄力和远见,是她在任何人身上都从未见过的。她也相信今后不会再在第二个人身上见到。

“这是朕之天下!”

是九五之尊的皇位带给了他如许的魄力,还是他的魄力使他赢得了君临天下的宝座?

望着这位八岁登基,十五岁剪除权臣鳌拜的青年皇帝,崔安突然间觉得一阵寒意掠过心头。

为什么?她也说不清。

康熙笑道:“朕还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做,你留下来帮朕好不好?”说着上前握住了崔安的双手。

第35章 心事莫将和泪说

(今晚吐血第三更,希望大家多多捧场,明晚9点准时奉上第35章无名之剑,敬请关注。)

崔安万未料到他竟一下子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双手被他握住,只觉得双颊如同火烧,低声道:“皇上,这不行。”

康熙一怔,慢慢放开她的双手,道:“为什么?”

崔安黯然道:“皇上年轻有为,天下之事有许许多多等着皇上去做。而宫中上有太皇太后,下有皇后和诸多妃嫔,侍奉皇上尽够了。我留在宫中,徒生事端。”

康熙眉头一展,笑道:“你原来担心这个,只要你答应留下来,朕可立即封你为贵妃!”

崔安摇摇头道:“记得古人词中说‘来世莫生帝王家’,皇宫虽好,却像是一只黄金鸟笼,可我……却不是一只能住在金笼中的鸟……”

康熙大声道:“为什么?这些日子你在这里不是很好么?”

崔安黯然摇头,并不回答。

康熙颓然坐回椅中,喃喃地道:“朕一直希望你能陪在朕的身边。这些年朕为国事忧烦,皇祖母年事已高,朕实在不忍时时以国事再令她老人家烦心,皇后又恪守后妃不得干预政事的祖训,朕偶尔与她谈起国事,她不是极力回避,便是一言不发。”

“素日里不论是太监、宫女还是皇后、妃嫔,都是有说有笑,独独一到朕的面前,就个个变得像木偶泥塑一般,诺大个皇宫,朕竟然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有时候,天一晚,朕就觉得乾清宫静得就像是一座坟墓一般……”

他的眼里竟已隐隐有了泪光。

崔安低声道:“这些日子以来,我觉得就像是在做一场大梦,梦醒之后,我依旧漂泊江湖,皇上也仍旧久居深宫。用不了多久,皇上就会把这场梦忘掉了。”

康熙摇摇头道:“不会!自从在五台山下与你相见时,朕便知道今生今世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你了!你是除了太皇太后之外第一个真心真意地关心朕、帮助朕的人。”

“只有你把朕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看待,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回宫之后,朕便命江南画师岑南温临摹了一幅你的小像,有时瞧着画像,想起当日的情景,朕的心情便会好些……你见事极明,又最知朕心,既来了,为何还要走?”

崔安望着他期待的眼神,叹了口气:他是那样的寂寞!

他的雄才大略,他那傲视天下的气魄,不都曾令自己深深心折么?此刻只要自己一点头,便可留下来助他成就千古霸业!

可是……难道自己今后就此要在深宫中渡过?师父、师兄会怎么说?还有许许多多的江湖中人会如何看待自己?

想至此处,一阵寒意掠过心头,她摇了摇头,缓缓地道:“我不能留下来。”

康熙长身而起,背负双手在屋中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大声道:“为什么?因为你是汉人,朕是满人?因为你怕被人骂做贪图荣华富贵之人?还是因为你怕被骂做汉人的叛逆?!”

话锋锐利如刀,却又令崔安无可辩驳。

她强忍胸中的酸楚,黯然道:“这些都是无可改变的……皇上是大清国的皇帝,而我不过是一个汉人女子,就算是皇上心中没有满汉之分,可我心里……却不能没有。”

“皇上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人。皇上自幼生长在紫禁城,是天下至尊,今后定会成为千古圣君,成就万世基业。而我生在江湖,最终还是要回到那里去。”

康熙默然良久,长叹一声,道:“在你心中,是否根本就从未对朕……”他后半截话硬生生忍住不说,但崔安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时之间,屋中寂静异常。

崔安的眼中不知何时已有了泪光,她低声道:“倘若皇上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绝不会……只可惜我们的天地是不同的。”

“皇上……能舍弃大清的江山么?”

“江山?”

康熙只觉得一颗心不断地沉了下去,蓦然间又想起了三年前,在五台山上见到已遁入空门的父皇时,父皇对自己的谆谆叮嘱:“吾儿当以国事为重。”

“国事!”

当他八岁时,便已不可避免地要成为大清帝国的皇帝。

自古以来,皇帝是天下最寂寞的人。

当他剪除鳌拜之时,他岂非便早已踏上了这条千古寂寞之路?

康熙叹了口气,他知道大清的基业几乎便是他全部的生命,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那么崔安……

他的心中一阵灼痛,双拳在不知不觉中握紧。

他明白崔安说的都是实情。

有些事情上天既已注定,任你是富有四海的天子,也一样无法改变。

康熙凝视着窗外,良久,叹了口气道:“世间之事,唯有‘缘分’二字是勉强不来的,你我之间大约也只有这短短数十日的相聚之缘。你既决意出宫,可想好了今后怎么办?”

崔安心头蓦地一酸:这些日子若非康熙接纳,只怕自己此时还不知流落在何方。出宫之后天地茫茫,哪里是自己的安身之处?

思量半晌,叹道:“只能行得一步是一步了!”

便在此时,忽听房外靴声櫜櫜,一名太监在门外叫道:“万岁爷,索额图、图海递牌子请见!”崔安一惊,忙立起身来。

康熙道:“进来罢!”

门帘一掀,一文一武两名官员两名官员走进房来,一齐请下安去,大声道:“皇上万福金安!”

(明晚9点准时奉上第35章无名之剑,敬请关注)

第36章 无名之剑

(9点啦!第一更送上,稍后第二更)

康熙坐回椅中,笑道:“免礼,赐座。”

那武官一身一等侍卫服色,是御前侍卫总管图海。那文官是大学士索额图,是已故辅政大臣索尼之子,帮助康熙剪除鳌拜奸党之后,升任内阁大学士。

他二人俱是天子近臣,经常被召至乾清宫议事,是以崔安对这两人都颇为熟悉。

康熙道:“两位爱卿有何事要奏对?”

索额图笑道:“启禀皇上,是图海新近得了一把好刀不肯示人,定要呈给皇上,臣只好跟来开开眼界”

满人以马上得天下,从皇帝到官员均对好弓好刀颇为喜爱,是以图海平时四处搜罗,一有神兵利刃,便拿来呈给皇帝。

康熙本来心情不佳,一听有好刀,不觉精神一振,笑道:“图总管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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