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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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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取了药回病房的时候,小护士已经给薄南风扎好针出去了。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输液管里的液体点点滴滴的坠落,而床上人很安静,仿佛已经睡熟了。

    是心情,是夜色,可能与病房里的灯光也有关系,静静的淌了他一脸,显得他那张脸过份的苍白与憔悴。

    江南心口堵着什么,眉间忧色很重。坐到床边看他半晌,手指抬起,抚平他打结的眉毛。在温度褪下去之前一定还很不舒服,薄南风好看的眉毛紧拧着,有他任性时的风范,慢慢的拧成川字,连嘴角也会跟着抿紧。

    水印子打到被子上,江南慌张的去抹。手已经被人一把攥住,紧紧的,他的掌心渐渐回暖,有浅薄的温度。定定的盯紧她,眼里全是明亮的灯光,分外灼热。

    江南企图抽回,可试了几次徒劳。仿佛害怕失去,他就一动不动紧紧的抓住,连表情都没怎么变。江南渐渐不再反抗,怀疑他还没有完全醒来,分明就是意志模糊。他半梦半醒的样子江南不是一次见过,有的时候即便跟你说话,实则半个意识都是睡着的。

    薄南风感觉掌心里的手安静下来,握着她的力道也渐渐松缓。笑着望向她,目光中迷情翻滚:“我梦见你了,梦到你终于想要嫁给我,穿着长长的婚纱,素白一片,像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漂亮不可方物。”笑意渐渐融化,明明扩散开来,却又消失不见:“我在梦中就知道那一定只是个梦,虽然不是真的,但我仍旧觉得很幸福。”

    江南觉得自己一定是哭了,有大片大片的水渍滴下来,但她自已并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手掌那里筋连筋,骨连骨,跟着他的体温一起又冷又热的。

    薄南风没有松开她的手,恍若笑出来:“你赶我离开的那天晚上我坐在江边想了一夜,觉得我那样实在没有必要,其实你也没有什么好。不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温柔,生活邋遢,没有方向感,如若真的跟你在一起了,一定又是我照顾你,何况你从来还都瞧不起我。到底为什么就爱上你了呢?就为那天酒吧里你笑靥如花的惊鸿一瞥便搭上我的后半辈子会不会很不值得?我还年轻,也不是没有能力,为什么非得要这样作践自己。我对自己说,薄南风,天下女人多得是,何必非她江南不可呢?我那样想着,快要把自己说服了,就真的打算放手。可恍惚间就跟做了场梦一样,醒来得突兀,太舍不得了,连心都是疼的,发现果然只能非你不可!

    我害怕现在一放手,就再碰不到这么让我喜欢的女人了,所以,我还是想这么痛苦的挣扎下去。遇到你,我的脑子便开始不好用。是啊,强奸杀人,我怎么能那么冒险把生命交到你的手里,我什么样的好律师找不到,可我偏偏只信你。你说我给你带来麻烦,那个事故与我无关,明明早将隐患替你解除了,但我仍旧不想告诉你,无非就是想粘着你,顺理成章的粘着你。

    江南,你可以唾弃我,践踏我,欺负我,那是你的权利。但你管不着我甘愿被你唾弃,被你践踏,被你欺负,想娶你,爱你,心疼你,那是我的人权。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永远没关系。但我心里怎么喜欢你,你也实在管不着。”

    江南哽得厉害,气都喘不顺。心里乱七八糟的,却还听明白他在江边吹了一夜的风。

    “你就是因为那样才感冒的对不对?”

    薄南风一双眼似有千金重,勉强撑起一条缝隙,片刻就垂下。

    “谁说我感冒了,瞎扯!我是被你抛弃得了抑郁症。”他似笑非笑的嗓音越来越淡,尾音处彻底无声。

    江南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是睡着了。一只手还被他攥在掌心里,越来越暖,仿要将她给融化掉。

    她的梦中也曾有他不止一次的出现,什么样的都有,邪恶的,霸道的,哭着的,笑着的,就是没有这样病歪歪的,江南最不喜欢这样没有精神头的薄南风。

    “你要快点儿好起来。”

    坐了很长时间,直到电话响起,才猛然回神。抽出手去接电话,江妈妈听说她今晚跟纪母一起吃饭了,问问她什么感觉。

    之前本来还有感觉的,不论是饭桌上的笑语连天,还是回来后的空空荡荡,感觉颇丰。被薄南风的事一搅和发现什么感想都没有了,差一点儿忘记之前一起吃饭的事。

    江南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敷衍几句。

    “能有什么感觉,开始的时候挺紧张,不过纪梦溪的妈妈很好说话,一顿饭吃下来还算开心。妈,你现在急着问这些干什么,我哪天回去就跟你说了。”

    江妈妈以为她在工作,应承:“那行,哪天你回家里吃晚饭,咱们再说。”

    江南嗯了声挂断电话。

    没有立刻回去,脑子里很混乱,呼吸也异样困难,就坐在长椅上透气。现在这样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以为那天过后,只有她一个人会很痛苦,而他依旧会活得自在,即便难过,也很轻微,睡一觉,过几日或许就都过去了。从不觉得薄南风对她有多少看重,所以心神不宁,想在一起,怕在一起,就那样幻得幻失。今晚听到他半梦半醒间说那句“我害怕现在一放手,就再碰不到这么让我喜欢的女人了。”原来他是这个样子的喜欢她,而她却一直都不知道。

    江南觉得自己难过一点没有什么,但薄南风也这么难过,一切就都混乱了。

    电话又响。

    江南木楞楞的去接,是薄南风的声音,她背部一僵,挺直了身体。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我马上就回去。”江南站起身就要往回走。

    薄南风不紧不慢:“不是,哪里都很舒服,就心里不舒服,你又不肯走进来。”

    江南愣在当场。

    他似乎恢复一些精神,说话比之前有力气,不阴阳怪气了,嗓音沉沉:“江南,你有没有听过我唱歌?”

    江南摇头,不知怎么就泪如雨下。想起此刻不是站在他面前,他根本看不到。哽了一下,说:“没听过。”

    “我唱给你听听。”薄南风几乎是笑着说。

    他嗓音干净磁性,说话的时候本来就很好听,没想到五音这么全,张口即听出悦耳。

    那声音近在耳畔,如同交颈而卧时他唱给她听。

    怕寂寞

    也怕你离开我

    你如果爱我请对我说

    说不让我寂寞

    从来没有听我说起吧

    我感到连我也怕寂寞

    每当夜幕悄悄的滑落

    一个人的确会很难过

    手提电话开着没有响

    常常独自沉默到天亮

    谁了解闹市中竟有人在孤单

    说不会离开我

    说不会后悔

    只有你可以驱散我的寂寞

    我感到其实我很想你

    总在每个孤寂的夜里

    想着你

    却不敢告诉你

    多么希望你和我一样

    已经原谅昨天的遗憾

    不想要再挣扎

    在感情世界里

    想着明天是我

    不经意就想到难过

    倔强勇敢又如何

    这样的绕梁之音,不绝于耳,江南却听到哽咽无声。长这么大从没这么难过过,包括许多年前纪梦溪离开,她一个人站在午夜空荡荡的马路上,被冰冷的大雨灌溉洗涤,心痛也没说到达现在这种无法呼吸的地步。

    她说不出话来,觉得是自己做错了。就只能叫出他的名字,一遍遍:“南风……南风……”

    薄南风气息也跟着断裂了下,没有停下,接着唱起。说他怕寂寞,说他很想她,一个人等她的夜晚才发现真的很难过……

    江南转身回病房,步伐大而仓促,听筒里一首歌已经唱完。

    薄南风声音低哑,像终于决定不再逗弄她,一本正经反倒让人听了悲伤。

    “江南,你这样我看着也很难过。既然那么不想看到我,还是我消失好了。”

    江南哭得厉害,喉咙里被破碎的“呜咽”声填满,根本发不出声音。想说,薄南风,你别走。没等她说出来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她快速跑回病房,大力推开那扇门,病床上空无一人,输液瓶里还有没输完的液体。他果然是离开了,跟江南猜想得一模一样。

    江南握着电话的手指颤抖,转身无头苍蝇一样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打转,本来就极没有方向感的一个人,这会儿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不知道该往哪一边走才能找到他。江南急得就要哭出声来,就像午夜钟声响起,却还不知哪个才是王子而就要被迫离开的仙度瑞拉。原本规整有序的医院大楼成了迷宫,江南深陷其中找不到出不来,急得撕心裂肺。拔打薄南风的电话也没人接,问路过的小护士只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看她泪流满面,以为是重病患的家属,告诉她:“别着急,能行动说明情况还不是最糟糕。”

    最后筋疲力尽,坐在车上想起她看过的一个故事,很喜欢那个叫做江承煜的男人,年少的时候爱上一个人,认准了便死心踏地。再后来每次演唱会都会对着茫茫人海吟唱那一首歌,实则更是唱给那一个人听。

    “……还记得我是你的谁,睡梦中可有我的脸,不可以铁石心肠,把所有回忆忘掉……回忆是掌中的砂,纸笺上画你容颜……”

    江南觉得,那个女人一定会记得他一辈子。无论什么时候听到,都会想起在他面前笑嫣如花的日子,怎样被一个男人看成他的一世花颜。

    江南就想,即便没有今晚,她也可以像江承煜那样记得薄南风一辈子。

    找不到他了,再打电话都是关机。和他那几个朋友一呼百应,个个不接她的电话。对面的门敲了又敲,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被吵醒了,方确定薄南风此刻真的不在家里。

    江南发现,除了这些她对薄南风像一无所知,没问过他他的养父家在哪里,在搬到这里之前他住哪里,他的父母是怎么离开人世的……她通通都不知道。

    折腾到大半夜,才想起明天要开庭的事,手里还攥着一个人的命脉的,什么都不敢多想了,洗了澡赶紧爬到床上睡觉。苦闷的日子由工作来填充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一心投入,其他什么都不用想,还能事半功倍。

    一圈人都知道江南要忙疯了。

    林乐请客吃饭的时候果然就露下了她。

    “有没有这么忙啊?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律师这个职业真不是女人该干的,你瞧江南都快成什么样了。”

    孙青知道江南现在水深火热,又忙工作,又忙家庭,如今这个关键时期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怠慢了哪一边也不行。

    “体谅体谅她吧,最近她烦心事够多的了。官司正打得如火如荼,纪梦溪本来是审判长来着,还被被害者家属以他跟辩护律师关系非浅为由给申请回避了,才走了几步的案子又打回原形重新审理了。江南那天还给我打电话直呼郁闷。况且纪梦溪的妈妈前几天来了,估计订婚的事也被提上日程了,江南不忙才怪。”

    林乐咂舌:“是挺辛苦的。不过,她跟纪梦溪的事情就算定了吧?”

    “**不离十。”

    孙青吃了一口东西回她。

    林乐点点头,一脸羡慕:“真好,江南也尘埃落定了,现在不就剩我一个人单着了。”

    孙青催她:“真的,你也快找吧,年纪不小了,别再拖了,早晚都得结婚。趁年轻还能找个好的。”

    林乐一边叹气。

    “哪有那么容易,说找就到找到了。我哪有江南命好,这一阵子桃花开得没赶上她旺盛的。”

    可今非昔比,江南现在也正被这朵朵桃花所累。

    两人一直聊得火热,发现宋林爱陷在沙发里一直不说话。

    孙青推了她一把:“怎么了?”

    还能怎么?纸包不住火呗,昨晚宋妈妈给她上了大半夜的政治课。说于群打来电话,让宋林爱回家一趟,两人把事谈一谈,看看这日子到底还能不能过下去。

    宋林爱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妙,给于群打电话一问,原来于群当街跑出租的时候看到她上了常帅的车。

    宋妈妈预感到什么,追着好问,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她不在家里的时候也根本不在婆家。

    劈头盖脸的骂她,最后想明白骂也不管用,开始苦口婆心的教导她。一直说到十二点多,还拉着宋林爱不放手。

    “说的什么啊?”孙青问她。

    宋林爱撑着头,晚睡又喝了酒,这会儿疼得厉害。

    “还能说什么,就说结婚过日子不容易,而且小九也这么大了,让我消停一点儿。”

    孙青和林乐纷纷点头表示赞成。

    “阿姨说的也对,小九都多大了,你和于群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于群那人挺好的,你还跟常帅那种人牵扯什么啊,到头来能有什么好。你到底听不听劝啊。”

    “是啊,爱爱,我发现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爱在这种事情上犯傻呢。男人跟名牌它绝对不一样,习惯用哪一种牌子,排场体面,想得到不惜一切代价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但这不会像贪恋一个有妇之夫有那么大的危险性,这个道理你明白么?”林乐凑上来问她。

    宋林爱眯着眼,性感的像是一只猫。她怎么会不懂,大事小情,男欢女爱,有她宋林爱不明白的么。只是人极难管得住自己的心,她现在对常帅绝不是像为一件奢侈品那样的虚荣心,更多的是不甘,这也是她后来渐渐想明白的。

    灌下一口酒,将林乐那半张脸推开。老生常谈:“你们别担心了,我有数。用不了多长时间事情就都解决了。”扫了林乐一眼:“你在减肥?”

    孙青也发现林乐好像瘦了不少,侧首看过来,连腿都细了。

    “真减肥了吧?看出效果了。”

    林乐坐回到原位上,坦言:“是一直在减肥,不是去景阳上班了么,每天跟那么一群人混在一起,也不想让自己太掉价了。”

    林乐一张脸本来就长得可以,这会儿再一纤细,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不少。

    孙青啧啧叹:“果然看着比以前有气质了,爱爱不说,我还真没注意看。跟我们说说,这几天在景阳工作感觉怎么样啊?对了,薄南风不也是里的职员,你见过他吧?他在那里混得怎么样?”

    还有人及上薄南风在景阳混得好么,林乐暗暗叹。

    “不在一个部门,不怎么见面,再说我才去几天,跟他也就撞见过一次,不过他混得不错。”林乐受人恩惠,保密这样简单的事还是得信守承诺。实则自打去景阳还没见过薄南风,一般的景阳员工根本不太知道薄南风本尊,只听说他们的总裁平时很少去公司。每次又乘专人电梯,不是高层元老,哪有荣光随随便便见到。

    宋林爱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其实单论薄南风本人,我是觉得他不错,各方面条件都没得挑。只是跟纪梦溪一比,我还是觉得江南跟他不是最合拍的。江南跟纪梦溪各方面都合,婚后的矛盾肯定会少,结婚和恋爱绝对是两回事。”

    孙青点头,她也这么觉得,所以那么喜欢薄南风,在江南选择纪梦溪的时候还是保持沉默。过日子是个技术活,但两个人当然还是坎坷矛盾越少越好。这样一比对,纪梦溪就比薄南风感觉靠谱一些了。

    宋林爱早退,被一通电话招走了。

    她说是于群,林乐和孙青不是特别相信。

    宋林爱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于群的出租车开了过来。宋林爱打开车门上去,一股子烟味。

    “以后就不能不让你的客人抽烟?”空气不好,接下来的客人怎么受得了。

    于群没看她,嗓音沉闷。

    “我抽的。”

    “你什么时候烟瘾变这么大了?”

    于群打着方向盘不说话也不看她,才觉得两人已经冷战很久了。而她也不关心自己很久了。

    哀莫大于心死,心一横,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意欲跟她摊牌。

    “我知道你跟我过日子一直过得不舒坦,只怕早就后悔了。现在这样,我也觉得特累特没意思,我们离了吧。”

    宋林爱不可思议看他,没想到离婚这样的字眼会从于群的嘴里听到。以往都是火大时逞英雄的吼一吼,哪一次宋林爱要真说离了,他不哭着求到宋家来?

    现在于群气焰沉沉,听起来似乎动了真格。宋林爱瞪了他一会儿,甩过头:“你别发疯,我不离。”

    于群吼起来:“你现在这么折腾,不就是跟我过够了,想离婚么?宋林爱,你这样没哪个男的能他妈的忍受得了。”

    于群鲜少跟宋林爱大声讲话,宋林爱吓了一跳,偏过头仍是那句:“我不离。”

    于群还想再说,她已经扑了上来吻他。于群将她当成一个疯女人扯开,宋林爱便又粘上来,两个人死死的较着劲,一场温情更像是气恼时的动起粗。宋林爱是亲他也是咬他,于群许多天没感受这样灼热,渐渐喘息浓重撕咬成一团……

    江南上午开庭,所以起得格外早。

    破天荒的自己做了早餐,不是简单的牛奶面包,只是手艺很不到家,蔬菜粥煮得清汤清水,不知那样恰到好处的粘稠度薄南风是怎么调合出来的。

    又想到他,江南对于这种无处不在,感觉无奈。伸手拿过手机拔他的号码,跟昨晚,乃至几天来的结果如出一辙,千篇一律的关机。江南食之无味,拿起包出门。

    一出楼门看到纪梦溪,倚在车身上抬头往上看,看到她家那一层。

    这样的动作很稚气,江南笑出声来:“你不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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