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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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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南风小小年纪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冒失又无厘头的事他不会做,每走一步棋不说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但定然有他能解释通的道理。所以才说薄南风只是年纪尚轻,若只拿毛头小子的水准来估量他,那才是大大的轻敌。

    之前他对白子仙简单品评林乐时,说她年纪小估计经验会不足,一般人听来或许会想要发笑,林乐再不济,比他还是要长上几岁的。但薄南风能说那话,不是单表面看着如老僧入定,他是真有说那番话的资格。

    阮天明不在这个事情上发表意见,知道薄南风近两天感冒,催促他:“好利索了?再去医院补一针吧?”

    仍是头疼得厉害,但薄南风也不打算去医院了。

    站起身:“我回去睡一觉,没什么大事别给我打电话,我要睡到自然醒。”

    “回哪里?我送你吧?”

    薄南风冲他摆手:“不用。”

    几天没见到江南了,薄南风这两天真没打算去找她,心里有气还不说,这一次感冒来势汹涌,他这样年轻的身体,还是病来如山倒,动都不想动。

    想想也是受了她的害,那天从办公室出来,走到哪里都愁肠百结,发现就算走到天涯海角,都走不出自己为江南设置的那道思念的管辖,怨得着谁呢?!坐在江边凭栏吹风,一吹就是一夜,连自己都浑然不觉,想不到盛夏的江风仍旧可以那么冷硬,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僵麻了,回到家洗了热水澡就发现自己发烧了,一直延续至今。这病毒就跟对江南的喜欢一样,没完没了,甚是顽固。

    临下车抽了两张纸巾,鼻子堵塞得厉害,擦过之后顺手扔到垃圾箱里往上走。

    楼门口和人擦肩而过,脑袋晕沉,没刻意去看,耷拉着眼皮过去了。疑惑了一下,眼风又转回来,这是谁家的某人啊?好漂亮!不禁退回两步,发现是稀客,江大律师回家来了,而且光彩照人。

    “这谁啊,看着挺面熟。这个时间点出来晃悠,是神是鬼啊?”

    江南本来没想到会跟薄南风走个碰头,害她担心了好半天,不知道要怎么招呼。没想到他视而不见,眼都没抬就过去了。才要松一口气,他便又倒退了回来。修指抬上来,正不轻不重的捏上她的下巴阴阳怪气。

    江南被迫抬头,发现他脸色不好,精神也像萎靡不振,唯独嘴角的笑仍旧很邪气。

    拔掉他的手,气不打一处来。

    “薄南风,你发什么疯,你说我是什么?”

    薄南风偏首咳了一嗓,这样半死不活的时候,调戏起她来仍旧一个顶俩,真是天生的风流坯子。眼前人桃花蓁蓁,芳香弥漫,是他喜欢的女人,他都快死了,而她还能活得好好的,真他妈的没有天理了。

    “肯定不会是人,我们人间不出产这么漂亮的。哪家的啊?哥哥看着眼熟。”

    也想象过那天之后再见面的样子,城市就这么大,如果薄南风坚持要租她对面的房子,她也不能一直不回去住了。或冷场,或尴尬,或从所适从,但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跟她料想中的场面简直差太多。江南叹气,连自己都跟着坦然了,同薄南风这种人打交道,想矫情一下都很难。

    回骂他:“你才是鬼呢。”偏首看了一眼:“你生病了?”

    “嗯,抑郁症。”薄南风信口胡诌,答得非常痛快。

    江南不明所以:“抑郁症?”他么?多么不招人笑的冷笑话。

    薄南风就知道她不信,拧起好看的眉毛不悦的嚷嚷:“你被人睡过之后,再被人一脚踹开偿偿那是什么滋味?看你会不会郁闷死?”

    江南气结,吐口气,感情是怨到她的头上来了。看他这个样子是住不下去了,就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

    薄南风要笑不笑的,抬手拭了下她的体温。

    像得了天大的笑话,挑眉问:“江律师,你确定自己没发烧吧?还是您出来的时候门没关利索?你见过欠债的没日没夜想逃的,你什么时候见过债主逃了?”曲指狠狠弹在她的脑门上,毫不怜惜的弹出响:“有点儿良心好不好,是我惨遭抛弃,那个不仁不义的好像是你吧?我为什么要躲?我就打算长住了,让你看着心堵一辈子,你就等着倍受良心谴责吧。哪天我要抑郁大发不治身亡了,我就让阮天明把我骨灰全散你床上去。”

    他说话恶狠狠的,看样子是不想便宜她。他早说过了,做鬼也拖着她。

    这会儿还发着烧呢,不宜久站下去,薄南风不等她反应,转身上楼。走前扔下一句:“穿这么丑都敢出门,真有勇气。”

    江南抚着疼痛的额头,冲着流海吹口气。真是出门不利遇上大爷了!

    包里电话响起来。

    江南气冲冲的掏出来接。

    连纪梦溪都听出她火气不对,问她:“怎么了?”

    江南即刻收敛,想到不能伤害无辜。这世上也就薄南风有本事能这样激发她的情绪,气起来,也能半死不活。

    只说:“没事,正赶过去,阿姨已经到了吧?”

    “我和我妈也是刚到。”纪梦溪嘱咐她:“你不用着急,慢点儿开车。”

    江南应下之后挂断电话。

    没想到薄南风没离开,转角处探出半截身子。

    漫条斯理:“我病了没时间理会你,但我不是回头是岸,等我好了再战。江南,趁你现在还年轻,还是自由身,你就往死了作吧。”本来平时就懒洋洋的,现在整个人看不出多少精神头,眯着眼睛看人,仿下一秒就能闭实睡死过去。说出的话却字字威严,似有意威胁。

    江南心上露下一拍,瞪了他一眼往外走。

    什么时候果然都不能跟薄南风见面,这个男人扭曲事实和真理的本事实在太强悍了。本来她是多庄重的跟他划清界限,至此楚汉分明。却被他三言两语混淆视听,好像那一天她说再狠的话他分明不放在心上。甚至有一种错觉,这从头至尾都是她一个人唱的独角戏,多么卖力,而他看着只有好笑,报以的态度是他惯常的漫不经心。但明显不能再任由他兀自左右了,今天她就要去见纪梦溪的家长,一切不是原地不动,那只是薄南风给她的错觉,实则一切都已成定局,不容篡改。

    江南一再再给自己打气,任由他说什么,反正他嘴上从来没个正经。但他们的日子得过,而且要有板有眼。

    如果不是衣服全在家里,暂时不打算回来的。但见纪梦溪的家长,出于礼貌也不能穿得太过随意。而且她还是第一次见纪梦溪的家人,虽然纪梦溪一再安抚她,说他妈妈人很和蔼,也很好说话,告诉她不用紧张,但江南知道这回意义重大,紧张是一定的。

    考虑到第一次见面,纪梦溪的妈妈也不想把气氛搞得太过僵硬紧张,毕竟她这次来得有些突然。没跟纪梦溪打商量就自己过来了,觉得有点儿冒失,跟纪梦溪商量之后决定先跟江南吃一顿饭,算彼此认识一下,然后再约双方的父母见面。这样正好纪梦溪的爸爸也就空出时间赶过来了,两家和乐融融把孩子的婚事一敲定,就算万全了。

    江南到达约好的地点后,纪梦溪下楼来接她。

    跟见她的家长时不一样,这回他没有西装革履,穿着闲适的衣服,风姿绰约。

    打量江南满意一笑:“漂亮,这样的儿媳妇我妈看到不满意才怪。”

    江南之前也觉得这身装备可以,现在反倒有些不自信了。皱着眉头问他:“真的假的?你没哄我吧?要是不合适,反正还没见到你妈,换还来得及。”

    纪梦溪将人揽到怀里:“换什么换,我妈也是女人,不要比她漂亮太多,老人家心里会不平衡的。”然后拉着江南上去。

    他说他的妈妈是“老人家”,江南见到之后发现她不仅不老,整个人保养得当,说不出的精神,想了半天的词汇,由于紧张,词乏,但好算是找到一个,优雅。这可真是个优雅的女人,看着仅像四十几岁的模样。

    纪母听到门声就已经站了起来,看到江南后笑着打招呼。

    “你好,你就是江南吧?突然过来,实在唐突,别生阿姨的气。”

    江南看了纪梦溪一眼,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么华丽的贵妇人却这么好说话。面上笑意温和,比纪梦溪时常的笑还有温度。

    江南赶忙说:“阿姨您好,不唐突,是我早该去拜访您的。”

    纪母已经拉上江南的手,全不管自己的儿子拉着她过去坐。

    “梦溪很早就提到你了,说要给我带个儿媳妇回去。我心里巴巴的盼望着,又不见他带人回去,以为他又在哄我,这不,一沉不住气就自己过来了。”

    江南本来很紧张,大气都不敢喘。真跟纪母聊起来了,渐渐放松下来,觉得她的好说话不像是伪装,客套之后就说起家常。

    纪母跟她说纪梦溪小的时候。

    “你别看他现在温文尔雅的,也像不苟言笑,小的时候皮着呢,谁也管不了他。有的时候把他爸气狠了,真打他,我看着也挺心疼,又劝不住,好几次就差把他打得皮开肉绽的。但就是不长记性,回头该怎么淘气还怎么淘气,远近闻名的皮孩子。”纪母说起自己的儿子,那个时候那么不听话,还是满眼亮光,喜气洋洋的。

    纪梦溪在一旁不满的叫她;“妈,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江南没想到纪梦溪小的时候这么蹭,以前也没跟她说过啊。觉得既好笑又好奇,问纪母:“阿姨,他小的时候真那样么?还有什么事?”

    这些年过去了,没想到纪母全记得,难得有一个人爱听,她也爱讲,通通讲给江南听,几次把江南逗得捧腹大笑,泪花都出来了。真难想象,纪梦溪这么成熟稳重的男人也有那么幼稚的时候,还真是小孩子。

    笑盈盈的看了他一眼,拉着纪母问这问那。

    之前纪梦溪还不满意纪母说,看江南听得一片欣喜,也就不说了,由着纪母去。反正要跟这个女人过一辈子,本来就不打算有任何隐瞒,他从小到大的事她都有权利知道。

    纪梦溪一边添茶倒水,把菜都点好了。过来揽上纪母的脖子,侧英俊的侧脸蹭她,撒娇那样。

    “妈,等我娶了江南,你可得对我媳妇好。”

    纪母拍着他的手臂,故意板起脸;“以后你就对我更不好了是不是?”都说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他这还没娶呢,就给自己媳妇争权限。

    江南被他说得脸红,低下头喝水。

    果然谁在父母面前都是个小孩子,连纪梦溪这样的男人都不例外。而纪母满眼宠溺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家里的宝贝。

    后来江南再忆起此刻,又想起纪梦溪后来跟她说过的话:“江南,全世界都把我当宝,只有你这样看不上我。”其实她哪里是看不上,一直都觉得他十全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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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怕再遇不到这么喜欢的人
    这一顿饭吃的时间不短,吃下来欢声笑语。

    本来纪母是坐着纪梦溪的车来的,回去的时候却让纪梦溪先去送江南,说她自己打车回去。

    江南早听纪梦溪说他妈妈每天出门都有专职司机跟着,这会儿跑到陌生城市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他肯定不放心。就说;“阿姨,不用,让梦溪送您回去吧,我自己开着车过来的,而且又是在这里长大,闭着眼睛都很熟悉。”

    能看出纪母很中意江南,过来拉上她的手。

    “那好吧,你自己开车小心。哪天工作不忙有时间了,陪阿姨四处转转。至于拜访你父母的事,哪一时他们方便,我让梦溪带着亲自到府上去,毕竟这次不声不响过来,是我做得不周到。一起吃饭的事,我和你的爸爸妈妈再定。”

    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商谈两人的婚事。

    纪母一直说自己这回处事不周,但江南能看出来实则处处客气处处讲究,一看就是名门走出来的,连细微之处都十分注重。

    纪梦溪今天是格外高兴的一个,揽着纪母上车前对江南笑笑:“晚上给你打电话。”

    江南在家长面前很规矩,他说什么她只是乖乖点头。

    一直目送两人离开,才转身去提车。之前饭桌上有说有笑,没发现哪里不妥,这一会儿安静下来了,就觉得心里空荡荡,至于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江南也说不明白。握着方向盘失神良久,还疑惑车子怎么不移位?想清后猛拍自己的脑袋瓜子,才想起发动引擎。

    没想好要去哪里,其实这几天就是东住一天西住一天,跟漫无居所的人一样。等想好得回孙青家拿文件的时候,车子已经不知不觉开到自家的小区里来了。

    早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夜空上零星点点,似乎很久没见到星星了,已经快要忘记城市的夜空上有这种东西。江南趴在方向盘上看了一会儿,直到脖子发酸才下车上楼。走到楼门口的时候看到一楼的大妈,都在这栋楼住了很多年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彼此都很熟悉。

    看到江南热切的打招呼:“哎,江南,有段日子没见了,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呃?”江南一愣,怀疑大妈年纪大了,把她和别人记差了。挤出一个笑:“不是,这几天住我妈那里。”

    大妈咂咂舌,明显是不信。

    “别说了,我们都听到了。今天两个人还在楼门口吵得那么大声,江南,不是大妈说你啊,你们现在年轻人就是太不拿感情当一回事了,吵吵闹闹是难免的,但也别太较真,吵过闹过就得了,你男朋友都为你得抑郁症了,你该原谅他就得原谅他,别把孩子逼出事来。”

    江南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当时只顾情绪激动,完全忘了场合,就信口开河,楼下说话只要稍微大声可不是整栋楼都能听到么。江南哀嚎,刹感无地自从,这张老脸没处放了,以后邻居们要怎么看她?

    大妈本来还想多说两句,神色一转扭过头:“哎,江南,那不就是你男朋友,瞧瞧,把孩子折腾的……”

    江南早顾不得她说什么,顺着目光望过去。薄南风正从楼门里出来,大夏天的穿着短款风衣外套,时不时咳一嗓,看来是身体极不舒服,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只顾着低头走路。

    昏黄的灯光将他修长笔挺的身姿拉出长长的影,每走一步软棉无力都有微微摇晃的错觉,

    江南不过想跟他算清关系,实则心里有多喜欢他只有自己最知道。薄南风这样入镜了,怎么可能不心软。快速朝他跑过去,喊住他:“薄南风,你干什么去?”

    薄南风这回真没注意到她,听到有人唤他,有些迟缓的转过身,吸了两下鼻子。

    像不能跟她好好说话,淡淡应了声:“去医院。”又烧上来了,吃了药也不管用,冷得受不住,非得去医院不可了。

    江南还是很担心:“你自己去?”

    薄南风左右瞄了眼,眯起眸子;“你看到其他人了?”

    江南无语,拉上他就走。

    “我送你去吧。”

    薄南风只在睡着和病着的时候看着最乖巧最懂事,这一会儿把头倚在车窗上,安静的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无数光与影从他消瘦俊美的脸颜上滑闪而过,落下斑斓而落寞的影。

    江南应着微薄的光还是看到他的脸色不好看,而这样热的天他还在瑟瑟发抖。想起车上有一件外套,翻找出来给他披上。

    薄南风没睁眼,只微微的动了下,将外套抱紧。动作时碰到江南的手,竟冰得乍人。

    江南彻底心疼起来,伸手攥上去,掌心一片冰冷。而薄南风像意识涣散,下意识顺着热源找上来,得来不易,所以反手抓住紧紧不放。江南一只手还在开车,一只手被他紧紧攥着按在怀里,不用多久热传递之后跟着冷却下来。

    薄南风像个小孩子,估计是睡梦中觉得太冷了,抱紧她一只手臂后扔是觉得不够,顺着找到她,江南一个怔愣的当空,他已经倚身过来抱着她的手臂枕到了她的肩膀上。

    喃喃呓语:“冷……”

    江南用侧脸蹭蹭他的头,他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和沐浴水的味道,将车开得再快一些。告诉他:“很快就不冷了。”

    薄南风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温暖的梦,许多年没有这么温暖过,就像簌簌冬雪的季节有阳光照进来,他再不是孤身一人,而是依偎着谁扎进那束阳光里,难怪会这样温暖,他感觉很幸福!

    恍然叫她的名字:“江南……”

    江南滞了一下,低头看他,薄南风的呼吸近在咫尺,就这么一点儿细碎的温度。她抬手抚上他的眉眼,觉得心里异常难过,从没有这么心疼过一个人。真觉得是前世欠了他的,才要这么没完没了的牵扯不清。

    到医院后将人唤醒,薄南风桃花眸子迷离成一条缝隙。怔愣的看着她,分不清今夕何夕,就跟睡意朦胧不清的时候,整个人又萌又毫无防备。

    “这是哪里?”

    “医院啊,打上针褪了烧就不会那么冷了,来,下车。”江南拉着他下来,发现他可真是病得不轻。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所以才会任由她摆布,静静的跟在她身后,一只手被她紧紧的牵着往前走。

    医生量过体温之后责怪江南:“都烧到四十度了,怎么才来医院?”

    江南被训斥得十分冤枉,顾不得那么多,只问:“他这样不会烧坏吧?”

    “不会,打了针今晚就能退烧。他得的是重感冒,一定得治彻底了,否则反复烧极有可能烧出别的病来。”

    江南取了药回病房的时候,小护士已经给薄南风扎好针出去了。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输液管里的液体点点滴滴的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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