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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红尘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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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小木屋中醒来,水车吱吱嘎嘎响破柔和的晨光,一抹微微的湿润带着米粥的香气,我赤脚下地,悄悄走出屋外,韩风正将一桶清冽的井水倒进水缸,小小的炉子上一锅香粥在嘟嘟冒泡。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用他宽阔的后背蹭我的脸,闻着那淡淡的烟草燃烧的味道,撒娇地说:“风哥哥,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那晚我没有跳过瀑布,却穿到一个奇怪的世界,变成一个身中剧毒的怪人,我想逃出来,可就是逃不出来,我想找到你,可就是找不到,我好害怕……”

    韩风转过身来,搂住我,温柔地笑的笑容在晨风中飞扬,好看的眼睛闪着疼爱的神光,“不会的,你去哪里,我就会在哪里等你——”

    “风哥哥,你真好!”

    “风哥哥……”

    我双臂一松,在颤栗地疼痛中醒过来,扑鼻闻到的,是一股浓浓的药味,我横卧在一个睡塌上,面前是一座古朴的竹编屏风,塌边身后是一扇宽大的窗户,竹帘半卷,窗外是一个浅浅的池塘,竟有红白的荷花相间盛开,飘起淡淡的清香。,此时,日已西斜,在池水中倒映出一抹淡淡的微红,我想了半天,那道炸雷是在我头上炸开的,我不是死了吗?还是我又还魂重生为另外之人?

    身上每个地方都剧痛,我无力举起手臂,只得费力探头,看见我穿着一件白色的宽袍,那双手虽然只跟了我十几天,还是认得的,我还是赵初罗蝶。

    而这又是在哪?

    艰难的扭动脖子,环视此间,是一个极其幽静的地方,只有卧榻上面一只竹扇来回地扇,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原来我梦中的水车声就是这个声音。究竟哪个是梦,那个才是现实?我是开始做梦,还是又醒了过来?这难道是我梦中的梦中?

    我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在这个错乱的身份中,恐怕根本无从寻找风哥哥,我能做什么,我该怎么办?

    这时,屏风外面传来脚步声,药香渐浓,我警觉地看着屏风一端,一抹红衫如烈火般轻盈而出,落到我的面前,着红衫的人竟是那位名医少年,卸下铠甲,黑发如瀑,眼睛细长,嘴角带着笑容,皮肤如瓷釉般白,右眼到额角的那一块青色的胎记半掩在额发中,因为他长得太美,竟显得那块青色很突兀刺眼。

    “你醒了!”他的声音很清洌,看见我看着他的额角,绽起一笑,“丑吗?”

    我摇摇头,可他却嘲讽般地弯弯嘴角,坐在我面前,“将这碗药喝了,可以暂时抑制你体内的毒血攻心。”

    毒血攻心?我瞪大眼睛,“我怎么了?为什么浑身都动不了?”

    他早已料到我的反应,哼了一声,“百毒门的九尾毒术那么好练吗?还每隔一层就要浸到泪泉里一次,泪泉传说是由怨灵的眼泪汇聚而成,由怨而生毒,为世间奇毒之首,你练的层级越高,中毒就越深。你这次进入泉中,又催发了血中毒素。但我觉得奇怪的是,你这个身体应该有很强劲的内功来抑制毒血攻心,可我刚才给你诊脉时竟然发现你完全不会使用体内的内力,任毒血冲撞血脉,你难道要用这种方法自杀吗?”

    我惨惨地绽起一丝笑容,生死,我早超然度外了,如果你要生,这个世界上得有人值得你为之生才好。

    我无力地问:“我又回到帝京来了吗?这是何处?”

    他仿佛看穿我似的,嫣然一笑,我竟然在一瞬间觉得他像一只火红的狐狸。

    “是帝京,我是沧海帝国第一名医苏丑儿,这里是我的住所芷汀轩,四王托我照管你,还要问什么?”

    苏丑儿很健谈,而且还——很臭美!

    我摇摇头,只要证明了还在这个世界,我便无语了,半晌,我喃喃地问:“名医,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遭雷劈而不死?”

    他双眉一挑,缓缓地说:“那是有人帮你挡住了。”

    我心头一紧,当时在我身边的只有四王,难道他——

    苏丑儿见我没有要喝药的意思,便催促我说:“快喝掉,不然凉了。他当然没事,只是受了点伤。”

    哦,没事就好。他将药碗凑到我嘴边了,我只好配合一下,小小喝了一口,苦死了。

    “全喝掉——”他半命令着,倾起药碗,我大大喝了几口,他满意地说:“咱们这位爷命硬,惊雷劈中他右肩和前胸,一尺长的口子,暴露在毒瘴中,如果没有我及时医他,恐怕你就要悔恨一辈子了。”

    唔,咳咳,一口药没咽下去,全咳了出来。

    他身形好快,瞬地向后跃了二三尺,黑色的药汁只撒了我白色衣衫一身,我不顾他埋怨的目光,只是问他,“那四王现在可好?他是在府中修养吗?”

    “府中?”苏丑儿轻横了我一眼,“他在南邑除毒疫呢,哪里顾得上在家休养?我要不是被遣着送你回来,这会也跟那位不要命的主子医治灾民(灾民==!最近关心震灾比较多,天佑中华,祖国加油!——开小差了)呢!”

    什么?他不要命了么?我惊得叫出来,却突然发现我的身体能活动了,不过动了一下后,满身的剧痛再次袭遍,苏丑儿迅速过来扶住我,不容抗拒地说:“你现在浑身经脉逆袭,需要静养,不可动气,那位爷浑身上下伤疤多了,有一半都是我医的,这一点也不算什么,你快放心吧,别动了,千万别动了,起码得躺一个月。”

    天哪,快闷死了,我在床上躺了十天后,再也呆不住了,身体各处已经都能活动了,就是还没多少力气,下床走几步就会腿软,据名医丑儿说,那是毒气渐散的迹象,最奇怪的是,我这次竟然没有短时间失忆,也不能不是一件怪事,就像我的身体能够在泪泉中待上两柱香一样奇怪。苏丑儿摊了一桌子医书,皱着眉头说:“我行医这么多年,却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体质,真是奇特……奇特。”

    我十二分的奇怪,“丑儿你才多大呀?怎么就行医多年?我看你沧海第一名医是自己封的吧,真没羞,顶多就是靠好脸蛋吃几碗青春饭,谁能找你看什么疑难杂症?”

    我调笑他的,不料他却当真了,骤然生气起来,“我明明行医多年,见过许多疑难杂症,先王十五年有一个……”他突然停下来,双眼一片茫然,口中喃喃道:“先王?那年……我明明记得……”

    我诧异的看着他自言自语,便问他,“现在是哪一年了?”

    “威海历三十年啊,先王海神历十五年……据现在……”他眼神里已不是迷茫,而是错乱了。

    我急忙问他,“先王是什么时候驾崩的,你还记得吗?”

    “先王海神花女王于海神历二十五年战死在朔北疆场,当时我随军出征……”

    他明显觉得不太对,喃喃自语,又很辛苦地思索,我也奇怪地看着他,丑儿的年纪,顶多二十岁,照他那样说,他少说也是四十岁了,那怎么可能,看他苦思不得其所的样子,仿佛不是吹牛,那就应该是他记忆的哪一块出了问题,或者是他是个千岁不死的狐狸精?

    可能是我小说看多了——

    “丑儿,我能上街去逛逛吗?”我几乎是恳求他。

    他眉色一凛,“当然不能,你身体还没恢复,再过二十天才可考虑!”

    “可是我都快闷死了,求求你,丑儿名医,让我上街逛一会吧,有晚月陪着我,在外面看看街景也成!”

    他经不住我恳求,左思右想,终于色厉内荏地说:“今天我要去药场买药,你就跟着我,让晚月陪着,只许逛半个时辰!”

    呵呵!我是这些天来第一次觉得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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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情冤路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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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车行至东市以东的药场,苏丑儿下了车,对车夫说了声,“带小姐去市上逛逛,记得半个时辰就回来。”

    后面这句话是对我说的,我绽起一片笑容,挥手对他说:“知道了,拜拜!”

    他一脸迷惑,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过头来问:“白白的怎样?”

    我掩口失笑,慌忙摇头一边说:“无事,你好走!”便赶快放下帘子,命车夫快走,晚月看我高兴,也跟着很是欢喜,竟跟我计划着要买一些香粉胭脂,扯一些衣服料子,她看着我身上素白的宽袖衣衫,黯然道:“殿下穿得太朴素了,如果精心打扮出来,定要比那帝京第一美人咏舞薇还要美上很多倍呢!”

    帝京第一美人,一定很美!我以微笑回报晚月的称赞,“咏舞薇是谁?”

    “左丞相咏嘉贺的女儿啊,殿下前年三月三时,不是还同她一起游于贺兰长堤春水之上吗?那天有一千多个帝京王公贵族的公子慕名前去,赠殿下与咏小姐花者不计其数,到现在还被帝京百姓传为美谈呢——殿下你怎么就忘了?”

    我竟还做过那样的事?看来当年的蝶公主是个比较招摇的女子,如果换作我,被一千个贵族公子追着看,早就汗死了。

    我不再出声,怕被她看出破绽来,晚月只当我我不愿意再提起以前的旧事,也不再说话,行了不远,回到东市,我们下车来,我眼前又出现刚刚看到的那一片极尽的繁华,商铺鳞次栉比,人潮熙熙攘攘。

    “晚月,我有点渴,扶我去那边坐一坐。”我指指路边的茶馆。

    晚月乖巧地把我扶过去,用手帕擦了擦一只凳子,帮我要了一壶茶。

    我坐下抬头问她,“晚月,能帮我去买一只蝴蝶簪吗?”

    她想了想,“蝴蝶簪很多种,殿下要什么样的?”

    “随便吧!”

    她咬咬下嘴唇,不解地看看我,“殿下是要自己戴还是要送人?自己戴的话,还是殿下您自己选吧?”

    ……“晚月,别罗嗦了,我要送人,你快去吧!”

    她还是一脸迷惑,但最终乖巧地去了。我站起来,捏了捏怀里的一些碎银子——那是丑儿今早给我的,让我给自己添置些东西,本来不当要的,可是我要趁机逃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刚才送丑儿去药场,穿过东市时,我就发现这家茶馆对面是一家车马行,而离这里大概五十米的地方有一家首饰店,我差晚月去那里,我就可以赢得时间去雇一辆马车,出了城一直往西去,如果韩风能够同样穿过来,而且没有在毒瘴林里出现意外的话,他应该出了断魂谷,我就先去那山谷的外围找他。

    “这位小姐,您雇车吗?”那车马行的老板是个矮矮胖胖的男人,看到我独自前来,很是奇怪,但猜想我大概是个有钱人,便殷勤地迎出来。

    “对,要一辆轻便马车,我要出城,越快越好!”

    “就您自个儿吗?”那老板朝我身后看看,然后一脸抱歉,拱拱手说:“小姐,您要雇车是没问题,可这会儿不能够了,您得等到下午才有。”

    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下午黄花菜都凉了,压下怒火跟他商量,“你这里这么多马车,就不能给我一辆?多少钱都可以,你只要开个价!”

    他一揖到底,露出生意人的圆滑,“不满小姐说,我这里的车都被三王殿下雇完了,要上普贤山做道场,您还是晚些再来!”

    乌龟王爷?我瞪大眼睛,他上山要这么多车做什么?这时,我耳后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老板,车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楚大人,就等着您来了,二十辆马车都在后院,还望您能在三王面前多替小人美言几句!”

    原来这就来了。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皮肤黝黑,却高挺英俊的男人,轻甲装身,一身武将的打扮,帽盔上有一束红缨,据我粗浅的了解,沧海帝国的军衔里,最低级的是绿缨武士,逐一往上为蓝缨下中上尉、紫缨下中上校、红缨下中上将军,原来乌龟王爷身边竟还有这么帅的将军。

    他面色深沉,却气宇轩昂,眉目间浮上一丝轻蔑,“三王殿下此刻就在外面,你自己去跟他请赏!”

    那老板吓得赶快弯腰鞠躬,连连道:“小人哪敢呢!”

    乌龟王爷就在外面!我突然莫名其妙地升起一丝激动,我抛弃的那个男人……武将陡然注意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我,大惊失色,愣愣地将我看了有十多秒,脚下步伐往前移了移,却又退了回去,面色逐渐由惊讶变得复杂,极其复杂……

    不复杂才怪!

    我向前走了几步,便看到了一乘华丽的车驾,墨绿的软呢上装饰着精致的流苏,我曾看到过一次四王的车驾,是深黑的软呢外表,与这辆马车的规格一模一样,不消说,里面的人便是乌龟王爷了。

    “楚垠,怎么这样慢?”里面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接着车前的门帘就要被掀起来,我紧张得直咽唾沫,那武将一个箭步窜过去,犹豫地叫了声,“王爷!”便用一种担忧的目光看向我。

    担忧!完全没有错!那个掀帘的动作停住了,我看到了一只修长却苍白的手,滞在半空。

    糟了,乌龟王爷看见我了!他不会把我抓回去,用满清十大酷刑对付我吧?我竟然想拔脚就逃,跑得越快越好,这才是,刚刚想雇车逃,竟然就碰上了冤债正主——

    可是我这几天刚刚恢复,一提气就浑身疼痛,腿软得抬不起来,身子一斜靠在门柱上,我看到那个帘子中的身影突然想要冲出来,却在一瞬间又停住了,帘子掉下去,盖住他的身形,我还是没有看清他的脸,却听见剧烈的咳嗽声,自车内闷闷地传出,带着沉沉的哮喘,却在急促的喘息中还有低低的痛呻。

    真的他病了,病得不轻,被我给气的,可我现在又逃不掉。

    那武将一面复杂地看着我,我发觉那目光中其实没有多少恨,甚至还有些许说不清的东西,一面担忧地询问乌龟王爷的情况,“王爷,您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去普贤寺了,要不回府找苏太医过来瞧瞧?”

    半晌,里面的咳嗽声才渐渐平息下来,那个声音听起来更加地沙哑,“不,跟方丈说好了,还是上山吧——”

    “那王爷,她——”武将又犹豫地问,生怕提起我,又伤到他,可又不能不问。

    “没有谁,楚垠,起驾吧!”那沙哑的声音淡淡地回了句,车驾便在武将的指挥下开始启动了。

    乌龟王爷无视我了——这么说,他放过了我,不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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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翡翠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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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

    锣声喧嚣,自街市的西边传来,与本来熙熙攘攘的气氛及其不相和谐,引得人都往那里看,却触目惊心地看见一驾囚车突兀地驶过来,囚车用粗糙的木条钉制而成,上面沾着发黑的血迹,缠绕着锈迹斑斑的铁锁链,锁住中间站立着的一个女子,羸羸弱弱,一件无领青色囚服上印出条条鞭痕,一看便是受过重刑。她长发散乱,脸色青白,我这一看去不要紧,认出她不就是那日四王要我辨认的南匪乱党倪红霜吗?

    她的颈后竖着一个牌子,使用楷体写的一个“斩”,我的心一下沉下去,这个女子就要被处死了吗?而她的囚车周围,全是武装的侍卫,戒备十分森严,囚车后面,监斩官昂首骑在马上,黑袍滚着金边,有说不出的华贵和精神抖擞,我一看之下,差点又晕倒,那不是二王爷又是谁?

    二王亲自监斩,说明她是钦犯。我的心没来由地一阵疼痛,为这个羸弱的女子,我却根本没有能力救她。

    一瞥间,她看见了我,露出一丝隐秘的笑容,我还在惋惜之中,没有猜透她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就见一只短箭嗖地射向二王而去,却偏了一毫,插进了他身边一个侍卫的脖子,那侍卫咚地栽下马!

    “嗖——”又一支,竟有一个不怕死的侍卫抢上去挡住二王,短箭次入他的前胸,立时毙命。

    “有人劫钦犯——”

    “戒备——”

    “保护王爷——”

    一霎那间,东市慌乱了,那边二王惊作一团,侍卫们全都撤到二王身边将他围了起来,这边三王的人却个个都抽出长刀扑向二王,只有刚才那武将护在三王车前,寸步不离。

    我彻底晕了,三王的人劫钦犯?本来二王带的人远远多于三王的侍卫,可这边人人都骁勇善战,那边三个都不是这边一个的对手,不消斗上多时,只在几招之内便已分了胜负,二王的侍卫只顾得保护主子,哪里还管得上钦犯,愣是生生地被三王的人破开囚车,救了出来——

    我与街上的百姓一般慌乱不已,可是腿脚软得迈不开步,想托着墙壁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以免被这这又是刀又是箭的伤到,却不料一条青色的纤影袅娜飞来,带了一股小小的旋风,把我卷入她的臂间,凉凉的一片抵在脖颈上,还未呼救,头上就挨了重重一击,耳边像是有千万只钟鼓齐鸣起来,轰响之中听见一声娇叱,“都退后,不然我就杀了她!”

    眼皮沉重,视野朦胧,无数个人影仿佛重叠在一起,耳边乱响成灾,我却看到了一张模糊的脸,每到我要做梦的时候,就会看到他,“风哥哥——”

    脑袋闷闷得生疼,用力撑开沉重的眼睑,心里一点点模糊的念头,希望能够看到风哥哥的脸,却又一次苍白的失望了。

    倪红霜那张有些许伤痕却青白失色的脸庞出现在我的上方,挡住了刚才的一点蔚蓝的天空,我原被她劫持作人质了,可这是什么地方?荒凉的野旷,能看得见苍翠的山,一条清澈的小河从不远处淙淙流过,我心里一股无名火蹿上来,都是因为我这阵身体虚弱,神经迟钝,不然以我前世警花的功夫,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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