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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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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勃返回,众人大为失望,回来的并不是萧何,而是他身边的两名亲兵。

樊哙是个急性子,忙问道:“怎么回事?萧功曹呢?”萧何曾一直担任沛县县衙功曹,这个称呼已经习惯了。

亲兵跪地恭敬道:“沛公不必着急,萧功曹一切安好!”

众人稍微安心一些,刘邦问道:“起来回话吧,萧功曹现在何处?是何情形?”

亲兵回答道:“萧功曹现在会稽军军营之中,沛公不必挂心,联合作战得事情已经谈妥了。”

“哦?”

“如今项梁大军押后,是前锋尹旭、英布两位将军,已率八千军赶到铜山。他们已经答应,全力攻击铜山,引雍齿去救援,之后我们双方前后夹击。”

“尹旭,英布?”

亲兵郑重道:“禀沛公,萧功曹特意叮嘱过,这两位前锋将军,尤其是尹旭很不简单,让沛公一定要小心应对,不可轻举妄动。”

“两个籍籍无名之徒,怎么个不简单?莫非有三头六臂?”樊哙虽是在开玩笑,却也存了几分不服气。

亲兵道:“萧功曹向会稽兵打听过,这个尹旭不过弱冠之年,出自豫章的番邑,曾在彭蠡泽为盗匪,官府曾派出数千人围剿,却奈何不得他手下百多人,最后还落得全军覆没。据说项梁能这么快平定江东,就是因他掉开了驻防山阴的右校尉周康三万军,项梁才有机可乘的。”

“百多盗匪对付数千官军?可能吗?莫不是他军中有士卒自吹自擂吧?”樊哙有些不相信,故而首先表示质疑。

一直不曾说话的七大夫夏侯婴发话了:“此人不过弱冠之年,项梁便委之以先锋众人,足可见此人不凡之处。”

周勃也道:“英雄出少年,或许此人真有非凡之处,去岁确实听说过江东一带官军剿匪,或许确有其事吧!”

樊哙被不以为然,萧何亲兵接下来的一番话,让他应该说是让所有人彻底无语了。

亲兵道:“不错,萧功曹和小的本也将信将疑,却不得不信。那尹旭对沛公可谓了若指掌,神乎其神!”

“对沛公了若指掌?”曹参讶然发问,刘邦也是一惊,深邃的目光向亲兵瞧了过去。

亲兵道:“是,尹旭似乎早知沛公自立,见到萧功曹也似乎很熟悉,没有一点惊讶。更神奇的是,他竟随口叫出了沛公昨日刚改的新名字!”

樊哙尚未反应过来,众却发现众人的脸色已经变了。刘邦改名不过一日时间,尚未传扬出去,远在百里之外的尹旭怎么可能知道?

刘邦愕然道:“此话当真?”

亲兵鸡琢米一般点头:“不敢欺瞒沛公,此事千真万确,这人还知道雍齿与沛公有过节,说杀了他给沛公作贺礼。”

这一回众人不由的不信,看来这尹旭当真甚至对刘邦十分了解,这也就罢了,只要稍加留意倒也能打听到。只是这名字一事到底作何解释呢?

尹旭万万不会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先是惊了萧何,后又使得大汉王朝的开国元勋们惊疑不定。更让人没想到的是,这种惊疑,在若干年后尹刘两家对敌之中,还潜移默化地起着作用。

刘邦愕然半晌,莫非自己身边有内鬼?迅速将消息传过去了?不可能啊!萧何带人出去了骑快马抄近道去的,其他不可能抢先更快的。他对此事深信不疑,以萧何的谨慎,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搞错。萧何特意让亲兵转告,是有意提醒自己,与项梁的合作要谨慎,不要随便动歪脑筋。

本来刘邦是有些打算了,甚至对彭城有些想法,但听了亲兵转速萧何之言,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尹旭能这么痛快的答应联合作战,除了萧何自愿留下做人质,强大的信心必然有所凭恃。

看来还是老老实实配合联合作战吧,一个不小心惹恼了项梁,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刘沛公倒也想得开,见好就收,何况好处已经不少了,知足者长乐嘛!

正在此时,卫兵来报有百多人出现在营地外,求见沛公。曹参前去查探后,带着一带不惑之年的男子回来,刘邦远远瞧了一眼,见来人步伐稳定有利,稳重而深沉。虽说黑夜之中看不清容貌,却也知道来者不凡,不觉动了动身子,正襟危坐。

s:猜猜来者不凡之人会是谁呢?

第四十九章狼烟起

晌午,铜山。

奎河的水静静地流淌着,波澜不惊,恬淡安静。不远处的铜山城堡的战火纷飞,箭矢漫天,一动一静形成了鲜明对比。城堡上陈辽面色惨白,看着夯土筑造城墙多处破损,一个个伤亡的士兵从城头抬下,他的心情格外沉重。

连续两日,会稽军乐此不疲地对铜山发起猛烈的进攻。整整两天,会稽军分批连续而来,昼夜不停,让彭城守军丝毫不敢松懈。连天的弩箭,以及尹旭吩咐连夜赶制的简易抛石机,对铜山本就薄弱的土城墙造成了严重破坏,已经多次发生坍塌,好在修补及时,城池并未攻破。

最让彭城军头疼的是尹旭的全线攻击法,大军连番从不同方向发起进攻。这使得彭城守军本无法确定,会稽军的主攻方向究竟在哪里?城头上守将陈辽备受压力苦不堪言。十二个时辰的连续进攻,让他的士兵时刻警惕,根本无法得到很好的休息,两天精神高度紧张之后,已经露出疲惫之相。

“会稽军似乎不止八千人啊?”城头上,一名校尉率先发出了质疑,不想引来了此起彼伏的附和声。

“对啊!一定是军报有误,会稽军明显人数众多。连番的四面作战,若只有八千人哪里能做到?”

“城墙损毁的十分严重,在这样下去,破城是迟早的事,若是被人包围了就大大的不妙了。”

“两日下来,我们已经伤亡千人之多,再这样下去怕是守不住了。”

质疑的人不在少数,会稽军强大的攻势已经给他们造成了很沉重的心理压力,他们目光不约而同落到主将陈辽身上。

“将军,向彭城求援吧?”

陈辽何尝不知眼下形势,无可奈何道:“彭城本来兵力有限,除了铜山,南部的好几处关隘都要坚持,何况彭城是王都,自然少不得多驻军。”

“将军,彭城就不指望了,最起码让雍齿来支援我们啊!”

“是啊!大司马不是说了吗,若是铜山吃紧,就让雍齿增援的吗?”

“最好是雍齿能从外围袭扰禁军,或者反包围,我们里外夹击。若是能一举歼灭会稽军自是最好不过,最不济也要杀杀他们威风。”

集思广益,这时候众将的的主意可谓层出不穷,左右着陈辽的思维。正在此时,一个年轻的将领走过来,赫然是那日彭城王宫议军情,因了解尹旭、英布受到秦嘉亲睐的苏岸。如今他正是这铜山守军中,仅次于陈辽的副将,可是因为他年纪轻轻,又毫无资历,众人都丝毫不把他放在眼中。大司马看中你又如何?不就碰巧知道几个人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苏岸走过来,将陈辽一礼,说道:“将军,似乎有些不妥!”

不妥?什么不妥?众人都竖起了耳朵,有的鼻孔抬得老高,想看看苏岸这不妥到底是是指众人的建议,还是说军情防务除了什么纰漏?

“伯洲,你有什么看法?”陈辽礼貌性地发问。

苏岸,表字伯洲!

作为一个新人,一个突然受到提拔的新人,苏岸很低调,谦逊道:“属下觉得末会稽军人数应该就在八千左右,至多不会超过一万,日间看到的可能是假象。”

众人露出不屑神色,你小子算老几?真把自己当副将了?才来战场几天,就敢这么大言不惭。小兔崽子,行军打仗能和爷爷比吗?也不自己几岁,这么说这不是打我们脸吗?

陈辽身为主将有一定的气度,再加上碍于秦嘉的面子,客气道:“伯洲何出此言?”

苏岸看着诸将翘到天上去的鼻孔和倨傲的眼神,心知肚明,却不理会,平静道:“会稽军看似攻势凶猛,四面全线进攻,却毫无章法。若是单纯以破城而言,只需集中兵力攻击一两处,想要打开缺口却也不难。,何必分散兵力呢?”

众人将信将疑瞧了苏岸一眼,轻视与不相信还是占了绝大数。

苏岸全作不见,续道:“属下之前曾听人说起过尹旭此人,在江东时他能以百多人引得五千官家团团转,还接连遭受损失,可见此人足智多谋。属下一直觉得,会稽军之所以这么做,似乎是有意让我们感到压力,逼我们调动援军。”

“你是说会稽郡围点打援,目的是为引诱援军前来救援,在途中设伏?”有人立即反问,脸上的不屑的笑意让人有些恶心。

苏岸心中泛起阵阵怒意,脸上却极为克制,说道:“有可能,所以不得不防!”

“哈哈!”几个将领笑道:“铜山挡在这里,背后是奎水,会稽军怎么可能绕道背后呢?苏副将你是在是多略了。”狂傲的不屑,让苏岸一阵阵恶心,他强压怒火道:“或许吧!”心中本有另外的想法,话到嘴边却咽回去了。

沉默片刻又想起另一外一事,迟疑道:“不过有一点,诸位有没有发现奎水的水位似乎下降了。”

众人不约而同朝不远处的奎水看去,水波粼粼,缓缓流动。仔细观察,河水似乎确实比往日小了几分,却也不是很明显。

有人不以为然道:“近日少雨,天气炎热,春旱正重,河水低浅也是正常的。”

出于心中的偏见,似乎大部分人都不予理睬,苏岸一阵阵心寒,他本意是想提醒众人,对方有可能水淹城池,可众人竟是这般态度。他不由地将目光落到陈辽身上,看他如何决断。

陈辽也觉得苏岸有些过于敏感了,即便是真的水淹城池,还不得救援。即便对方只有八千人,可如今自己手上不过六千,确切地说应该是五千,士气低落疲惫不堪,如何是会稽军的对手。还是让雍齿前来,援军到达,实力壮大也能振奋些士气。

正在此时,会稽军发动了新的一轮进攻,更加坚定了陈辽的决心。听他说道:“向雍齿发出求援信吧!”

苏岸陡然间十分失落,陈辽还是没有相信自己,众校将鄙视的目光纷纷射来,让他十分难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自尊心极强,苏岸转身离去,心道:本来想到对敌良策,既然看不起我,不相信我,那就算了,死的时候可别后悔!

不多时,铜山城头冒起滚滚黑烟,冲天而起。尹旭站在远处,瞧在眼中,喃喃道:“这便是狼烟?”河风吹来,战甲轻动,断水悬在腰间,英武不凡的将军傲然而立。尤其是嘴角那一抹自信的微笑,昭示着胜利在望。

铜山以北的某处树林边,刘邦和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并肩而立。瞧着南边狼烟冲天而起,相视一笑,会心不语。

第五十章子房先生

狼烟起!

接到消息,远在彭城的秦嘉心头一颤,铜山这么快便坚守不住了?若是失守,兵临城下,彭城又能坚持多久呢?秦嘉突然底气不足,失落到极点。

彭城西的雍齿也瞧见了,狼烟是铜山求救的信号,准确地说是向他求救的信号。之前秦嘉有过命令,他的任务就是为防守沛县的刘季,再一个便是随时支援南边的铜山。

他已经派人打听过了,刘季回到沛县搞出个沛公的称号,还他妈改了个名字叫刘邦。雍齿不禁冷笑嘲讽,刘老三就是刘老三,始终只是个无赖而已。以为改个名字就能摇身一变成神成仙?简直笑话,我呸!

虽说这刘老三称沛公,自立门户,还表达了对景驹、秦嘉的声讨。却未见有丝毫实际行动,不过是招兵买马,训练士卒、至于反戈进攻彭城,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一点让雍齿洋洋得意,正是因此他才瞧不起刘邦。

通常有两种人瞧不起别人,一种是本身具有强大地位和实力,还有便是狂妄自大之徒,第二种往往死的很惨。

鉴于刘邦那边安分守己,并无异动,铜山的陈辽又发来了求救的信号。雍齿立即点齐手下的三千兵马,朝南部进发,此处距离铜山不过三十里,不用多久便能赶到。

彭城一带地势相对平坦,唯一麻烦的就是奎水。好在河水不是很深,强行渡过也行,最不济砍伐树木扎木筏,抬木桥都行。奎水两岸树木茂盛,有大片林地,就地取材非常方便。

不消多久,雍齿便带人赶到奎水河边,好在近来天旱少于,奎河水位不高。徒步涉水渡河很方便,到省去了不少麻烦。匆忙之际,雍齿并未在意,奎水河边的泥沙表面干涸,内里却是湿润一片,鸟儿飞过也不在附近的树林中停落。细节决定成败,有时候还决定生死……

为了快速前进,渡河的战线拉得老长,天气炎热,冰凉的河水之中好生舒服。士兵们不觉放慢了脚步,想要躲享受片刻河水的清凉,殊不知死神已经走来。

巨大的轰鸣声传来,凶猛的河水咆哮而来,士兵们意识到发生什么时,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争先恐后往岸边跑去,每当这种时候,总有人怨恨爹娘,为何不多生几条腿呢?

策马站在河边的雍齿,眼中露出无限惊恐,暗自责备大意,怎么不小心有人伏击呢?一切都已经晚了,成功渡河的约莫七八百人,留在这边未过河的不到千人,其余人等多在河中。伴随着惊恐的尖叫,此起彼伏的和呼救声,以及河水咆哮的声音,士兵几乎全部消失在河水之中,漂向远方。

雍齿欲哭无泪,容不得他惊疑,震天的喊杀声从两边的树林里传来。雍齿赫然发现,领军的正是那个他看不起的刘邦,气急败坏之下,怒骂道:“刘老三,你怎么会在这?你个卑鄙小人,偷袭算什么本事?有能耐我们光明正大大战一场。”他没想到伏击他的人竟是刘邦,他看不起的刘老三。

刘邦哈哈一笑,与联袂而来的中年文士对望一眼,朗声道:“雍齿啊雍齿,啥时候能改掉你的臭毛病呢?兵不厌诈你懂不?”

一旁樊哙不屑道:“技不如人,还有脸赘言?真是不知羞耻!”

“你……”雍齿话到嘴边留一半,不觉沉默了,人家说的一点不错,事实就是如此。

“雍齿,你已经被包围,乖乖投降吧!”樊哙厉声大喊,猛将威势下的雍齿身边的彭城兵纷纷打个哆嗦。

“投降?”雍齿目光落到刘邦身上,挤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正要摇头,却被打断了。

只听刘邦朗声道:“雍齿啊,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过去的恩怨已经过去了……如今也该为自己,为这数千兄弟考虑考虑不是。”一旁马上的中年文士不禁点点头,露出会心的笑意,心道:为人主者有容人之量,善于纳谏……目光中已经多了几分赞许。

雍齿大感错愕,难以置信地看着刘老三,几次想要反问却终开不了口,直到刘邦再次点点头。雍齿的手下也看出来了,今日若是不投降,必会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铜山已经告急,自己这三千军覆没,彭城又能坚持多久呢?不过万余守军,对抗项梁四万多人,在生死的压力下,众兵将的心里防线迅速被撕裂。

雍齿能清晰感受到手下人的目光,他本不愿意,奈何……终不能因自己一时之气连累上千人,何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来日方长。沉默许久,雍齿终于点点头,下马跪伏拜倒,向无赖刘老三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彭城将雍齿率参军一千七百六十二投降沛公,至此刘邦手下兵力达到五千。大军一行,迅速难行往铜山赶去,协助尹旭破敌,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必须遵守的约定。

刘邦本打算让雍齿前去诈开城门,不过随即发现一个问题,奎水突然暴涨,夹杂那那么多失败的尸体,铜山守军不可能不知道。不过到达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铜山之战已经结束了。

没错!就在前不久,铜山失守了,压根不需要诈城,城门自便开了,正是副将苏岸的手笔。从城头下来之后,苏岸郁闷了,一片好意却被你们这般侮辱,一群乌合之众败亡是早晚的事,难道要老子和你们一起死?苏岸沉思片刻,加上心中的冲动和前途抱负的渴望,把心一横,以巡查为名打开了城门。

尹旭立即抓住机会,挥军进城,疲惫的守军还没搞清楚是咋回事,已经刀剑加身。尹旭一马当先,进入城内,一交手才知道彭城军的实际战力实在不咋样。这几个月来,项梁在江东招兵买马的同时,还加紧了士兵训练。会稽军的战力在所以起义军中应该是数一数二的,彭城军没了城池屏障,只能任人宰割。

不到半个时辰,铜山城堡内的彭城军全军覆没,这座彭城的南部屏障宣告失守。见识了会稽军的战力,苏岸觉得自己选择没错,看看人家主将尹旭身先士卒,英勇作战的场景便知道。傍晚时分,沛县的五千兵马赶到时,苏岸更是大感庆幸,陈辽还苦等援军呢,殊不知人家早下了套等你呢……

得知刘邦的兵马前来,尹旭与英布带着萧何前去迎接。铜山北门外,尹旭瞧见以中年男子策马而来,此人相貌堂堂,鼻梁挺直上印堂;两眼之间山根部分没有凹陷,一脸的美髯须更凸显了他的英武。

不用萧何介绍,尹旭知道此人必是汉高祖刘邦,当即策马迎上去,拱手道:“尹旭见过刘沛公!”

刘邦也在暗自打量尹旭,果真年轻,英气勃发,沉稳有度。现在看来萧何说的没错,此人果然不简单。当下客气笑道:“尹将军少年英旭,果然名不虚传。”

英布又上前拜见,少不得一番寒暄。尹旭目光落到刘邦身侧那人身上,萧何不在身边,此人应该是沛县军中的第三号人物,是谁呢?转身向身边的萧何看去,却见萧何一脸错愕,显然不认识。

不认识?尹旭大感愕然。刘邦见状及时笑道:“为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新郑的张良先生”

尹旭讶然道:“子房先生?”

第五十一章史书不可尽信

“子房先生!”

尹旭压根没想到,自己一句礼貌称呼,会让众人大为惊讶。

刘邦讶然看着尹旭;心中疑惑;他们认识?否则他怎会知道张良的表字?英布心中奇怪,东来兄弟认识的人还真不少啊!萧何睁大了眼睛,张良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刘邦身边,地位犹在周勃、曹参等人之上。他疑惑张良身份的同时,也诧异尹旭何以认识张良。

张良有些愕然道:“尹将军认识在下?”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惊讶,显然张良并不认识尹旭。为何他一出口便能呼出张良的表字呢?

尹旭察觉到问题所在,心中讪讪一笑,刚才他确实激动了。见到刘邦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张良却不同了,前世的他对张子房可是敬佩有加。在他眼中,楚汉之间最富智慧的便是张良,若是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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