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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千年之离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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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怎么会流落街头?”

    “我叫嫣儿。我的家……”女孩哽咽起来,咬咬嘴唇眼底含有恨意,“我们遇到海难,我醒来的时候家人都不见了。我走了不知道多少天遇见方才抓我的人,他们骗我说带我去找家人。后来我发现他们不像好人就跑了。”

    “嫣儿,名字真好听!”许洁轻抚她的额头,“别哭了,姐姐带你去沐浴更衣吧!”

    梵黎夕看了看女孩远去的背影,冷冷说道:“派人去查一下那女孩的身世。”

    禄山愣住了,一个小女孩也不放过的表情看着梵黎夕。梵黎夕狠狠瞪他一眼,禄山拱手领旨。

    “呦,嫣儿好漂亮啊!”许洁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沐浴更衣后眉眼间更显秀美,周身透着不寻常的气质。是什么呢?许洁想了半天——对,是傲气!

    “碧儿,你看嫣儿像不像思安?”许洁记得初见思安时她身上就是这种睥睨天下的傲气。

    “啊?奴婢,咳,我没看出来。”碧儿心想,这女孩长得倒不错,不过怎能跟思安公主相比呢。

    嫣儿忽闪的大眼睛透着机灵,怯怯地问道:“思安是谁?”

    “额,思安是那个沉默大叔的女儿。”许洁暗指梵黎夕。嫣儿捂着嘴,看似欢笑实则咬紧嘴唇。

    夜已深,许洁母性泛滥不顾碧儿嘱咐,非要与嫣儿同睡。她轻拍着嫣儿,给她唱着各种版本的摇篮曲。嫣儿怔怔的看着她。“咳咳,那个嫣儿啊,你还不困吗?再不睡啊,姐姐的嗓子就要唱倒了。”

    “姐姐你唱得曲子都好怪啊,不过很好听。我母……母亲在世的时候经常唱小曲给我听。”

    “嫣儿, ;人死不能复生,虽然这是废话。但是姐姐还是不得不说,要节哀啊。毕竟你这么小,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强活着,只要活着未来就会有希望。”许洁随口的安慰之词,嫣儿记了一辈子。

    次日清晨,驿馆内。

    “不可以!”梵黎夕语气坚定。

    “为什么?”许洁不甘示弱。

    “朕是去办正事,不是游山玩水。再说她身世不明怎可以留在身边?”梵黎夕沉着脸。一大早许洁以请安为借口,跑到梵黎夕房间恳请他让嫣儿留下来。

    “她家人全都遇难了,她一个小女孩要怎么办呢?”许洁急得跳脚。

    “朕会让驿馆的人给她安排个地方,你不必操心了!准备一下上路!”不容分说,梵黎夕已踱步出门。

    “上路?”许洁杵在原地弄不明白:原计划在呔州多呆两日,添置一些日常用品。怎么说变就变啊?!真是皇上的心思你别猜,谁让自己是跟团旅游,只能这样吧!

    临别前许洁将身上的玉佩赠予嫣儿,嫣儿洒泪惜别。马车愈行愈远,嫣儿低头端详这块玉佩,嘴角露出一抹劫后余生的窃喜,倏尔而逝。

    “小姑娘,”驿馆管事走到嫣儿身边,“官老爷已经吩咐过了,你就在这驿馆帮帮忙打个下手。包吃住,每月一百文,做事机灵点啊!” ;嫣儿躬身道谢。

    一天的行程下来,许洁腰酸背痛的趴在一家客栈的床上哼哼唧唧的叫唤。

    “主子,药浴已经准备妥当了。”

    许洁艰难地爬起来,“碧儿,一起吧!” ;碧儿推脱半天还是被许洁拽下水。

    “要知道受这么大的罪,打死也不出来啊!”许洁抱怨道。碧儿嘴上不说,其实早就受不了这等折腾。泡了一会药浴,身体不似刚才那么僵硬疼痛。许洁边往身上撩水边笑道:“你别说,禄山带的这包药真的有效啊。”

    舟车劳顿大家都没什么食欲,晚餐草草了事。许洁将买来的水果切成小块,拼成颜色缤纷的果盘送至梵黎夕与禄山的房间。许洁环绕四周,客栈不比驿馆那般安排的妥当,这间房比自己跟碧儿的还小些;两张单人床榻,简单的家具摆设。她不禁问道:“一路上都是住驿馆的,今儿怎么换了,换了这样的客栈?”

    “鱼肉多食也无味。时令的鲜果也不错。”梵黎夕敷衍道。许洁知道没那么简单,也没再问什么。

    “禄山,你的药真的很有效啊。我和碧儿用完后身子顿感轻快不少。”

    “那是自然,常年行走军中当然要良药备身,不过就是有点苦。良药苦口嘛!”

    “苦?不是……用来……泡澡的吗?” ;许洁此话一出,惊得禄山一口茶差点喷到棚上。

    “你,你,你拿它……那是用来喝的药,我给你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

    许洁早已呆若木鸡,深吸一口气。“您给我药那会儿我正难受着呢,也没听清楚。呵呵,内服外用效果是一样的,呵呵……”在他人诧异的目光中,许洁飘飘然走了。梵黎夕与禄山相视而笑。这旅途若要少了她该多乏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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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六回:路障已肃清?
    第二天,已过辰时梵黎夕还没有出行的打算。许洁耐不住性子来到他的房间。奇怪,门口没有守卫,许洁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听闻屋内有人惊呼一声:“好!”啥事让梵黎夕这么高兴?

    “皇上,接下来怎么办?”禄山的声音。

    “路障已肃清,继续赶路!”

    真是干不了特工、密探的料儿——禄山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许洁不懂避开直挺挺的站在门口,二人险些撞到一起。

    禄山确实让她惊着了,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在这里多久了?”

    许洁咽口吐沫,“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她想起戏文里那些但凡偷听者均命不久矣。

    禄山赶忙将她拽进屋内掩好房门。许洁回头看着禄山,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吗?!再看梵黎夕端坐在椅子上,沉着脸。许洁心想,完了,绝对是啥秘密事件。可惜自己只听到结尾,没有听到完整版,真是冤啊!

    梵黎夕开口道:“禄山,无妨!”他端起茶杯细品茶香,好像早知门口有人。只不过该来的没来罢了。梵黎夕瞥了她一眼,“你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许洁脑袋晃得跟拨浪鼓,梵黎夕放下手中茶杯,自顾说着:“朕接到密报,有刺客已到呔州。所以朕才决定临时更改行程。”许洁随着他讲话的内容,表情变化不定:又是刺客,当个皇上也不易啊,行宫里能混进刺客,这儿天高皇帝近的,刺客不得跟植物大战僵尸尾part似的一波一波来啊?!

    梵黎夕看她呆立不语兴许是害怕了,语气柔和些,“莫怕,方才探子来报,刺客已就地伏法。可惜呔州驿馆烧成灰烬。”

    许洁听到“驿馆烧成灰烬”瞬间石化:那嫣儿呢?随即质问道:“你明知道有刺客,还不让我带走嫣儿?”

    梵黎夕目光斜睨,神情不屑道:“十一岁的女娃能从海难中成功逃生,又恰巧路径驿馆被你救下。经历如此波折,小丫头神情还如止水般平静,真是难得。不过单单看向朕时竟是冰冷的眼神。你说这符合常理吗?”

    “什么意思?怀疑她是刺客?太可笑了!”许洁冷笑道,“在你眼里还有正常人吗?那你看我呢,我现在看你是什么眼神?”

    “许洁你疯了吧!”禄山上前拉拽她。许洁转身冲着禄山喊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一样……啊……”梵黎夕不得不在她后颈处用力点摁,许洁忽忽悠悠昏睡过去。

    禄山将许洁扛进马车,叮嘱碧儿好生看管她。碧儿这一路看着许洁沉沉睡去,又心疼又无奈。

    已经是晌午了,许洁缓缓睁开眼睛。

    “主子,你醒了。可吓死我了!咱别闹了成么?”碧儿恳求道。许洁脖颈酸酸的痛,暗骂:好你个梵黎夕,居然动手打我!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顿下来,梵黎夕进入马车,碧儿识趣的下车避开。许洁气鼓鼓的把头别到一边,恨不得把嘴撅上了天。“呵呵——”没听错吧,他还有脸笑出来,许洁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不堪?”梵黎夕幽幽地问道,许洁依旧别着头不去看他。“我再心狠也不曾对孩子下过手。那女孩还有驿馆其他人都已经安全转移。大内高手换装成驿馆里面的人,伺机逮捕刺客。”

    他不会骗我的吧?许洁转脸看向他,试图找出破绽。

    梵黎夕意味深长的瞥向她,将她心底的疑问看穿,气定神闲道:“呔州驿馆再建还需时日。他们暂且安顿在南山脚下,不信的话,回程路过南山你可以去看看他们。”

    许洁眼眸闪动着无限感恩之情,这才开口道:“好吧,是我错怪你了。哎?不对啊!你为什么不早些说明白呢?”

    “我也想说,可是你也要给人说话的机会啊!只听到驿馆被焚烧,你就疯了似的到处咬人。我才封了你的穴道。”梵黎夕瞪了她一眼,无奈的叹口气。

    许洁回想自己的举止深感羞愧难当,嘴张开又闭上,动作重复好多遍,最后竟冒出仨字:“我饿了!” ;唉!真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下了马车许洁跟禄山又是作揖又是道歉,好话说尽才抚平禄山受伤的心灵。

    “趁着圣驾未到,你快些走吧!”颀长的身影屹立在海边岩石上,海浪拍打岩石好似在狂笑。

    “王叔,你就心甘情愿屈居在他脚下吗?”不远处站着一少年,脸色苍白好似得了重病。

    “梵众,看在你我叔侄一场,本王不忍夺你性命。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惹出事端。好好做个普通百姓不是更好嘛!”

    “这话为何不说给他,他为夺权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少年眼白充血,阴森着脸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我杀他一次不成,就杀两次,两次不成就三次……啊——”颀长的身影闪到少年身前,只轻轻一掌下去,少年前襟便透出鲜血。

    “你连我一掌都接不住,何谈报仇?更何况成王败寇是帝王家的常态。天命难违,不要执迷不悟!”

    “王叔,昨夜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我相信知道此事的人不可能让他杀光,你可以暗自调查。看看你所敬爱,一直用性命保护的兄长是如何对你的。”说完少年踉跄的离开。颀长的身影背向大海眉头紧锁,从前的记忆如海水般倒灌进来。

 ;。。。 ; ;
一百一十七回:海边吹风的少年
    终于到达目的地:海滨港口。真正的海风迎面吹来……

    许洁心里唱遍所有关于大海的歌曲,下了车恨不能飞奔过去——游泳、踏浪、拍照。额,没有照相机!转念一想可以找个画师,跟大海来一幅写意画,岂不文艺范儿十足!竟美滋滋的笑出声来。

    “臣弟恭迎圣驾!”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许洁兴奋地叫道:“楚承,你怎么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一声楚承叫的众人侧目,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关系有多好吗?

    跟在楚承身后的是白夫子,还有几名随从。楚承没有答话,只是象征性地笑笑,又是那副清冷的面孔,许洁不明白他因何与自己又生分起来。

    “你上书请愿来到此地,修造船只,开辟驿路,身兼数责;今日朕看到此刻焕然一新,井然有序。贤弟辛苦,朕会重重赏赐与你。” ;原来是来监工了,难怪这几月不见人影。许洁暗自回想,对了,还没有感谢他上次救命之恩。周边尽是生人只能寻个机会再说。

    虽说皇上是微服出访,但人家毕竟是天子,设宴接风是不可少的礼数。为低调行事,晚宴安排在驿馆后院一处谧静之地。许洁只得站在阁楼上眼巴巴的看向后院的灯火,唉声叹气。

    “主子,别看了,快来吃饭吧!那边有的咱们一点都不缺。”碧儿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从哪儿来的,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喜欢抛头露面,争抢着跟男人同席。

    “唉!封建社会的女子好惨啊!”许洁边哀怨边挥舞筷子报复性开吃。饱餐后的状态——沟满壕平,脑满肠肥,急需饭后百步走来消食。许洁拉起碧儿直奔海边——港口华灯初上,船上人员涌动装载货物,一派繁荣景象。沿着港口向西走去,船支逐渐稀少天色也暗了下来。

    “主子,回去吧!”碧儿有些害怕。

    “哎呀,别怕有我呢!”许洁悠闲的踱着步子,“碧儿你知道么,就是要在人迹稀少的地方才能深切体会到海天合一的美景。”此刻夕阳的眉梢逐渐消失在海平面上,道道霞光由粉嫩转成殷红。“多美啊!”许洁陶醉其中。不远处一白衣少年同样凝视着海的尽头。

    许洁指着前方的少年,兴奋地比划道:“深蓝的海、殷红的天、海天之间一白衣少年。哇哦,好有画面感啊!” ;碧儿连忙搥她一下,“主子,小声点。”

    那少年听到动静,回头凝望的瞬间,清洌的眼神直逼许洁内心。这样的眼神她见过,记得初见楚承时,他眼睛里含有同样清冽、睥睨世人的目光。不过这位少年的脸色要比那时的楚承更加苍白,不,是惨白;好似患了重症,或者是受伤。少年骤然转身,没走几步踉跄倒地。

    “快,碧儿!”许洁扶起少年不禁唏嘘道,“这孩子伤得不轻啊!”少年被鲜血染红的前襟如同此刻天色般殷红刺目。

    许洁为遮掩少年身上的血迹,忙脱下小褂套在他身上。又在路边买来酒水洒向少年的衣摆处。二人找到最近的客栈开了一间房,上楼时店小二谨慎地打量着她们。

    “小哥莫见怪,我的弟弟不胜酒量,没喝多少就醉得不省人事。这个样子回家定会被父亲责罚,我想先让他在客栈缓缓再回府。”许洁越发的会撒谎了,闻着刺鼻的酒味小二释然一笑。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啊?”碧儿甚是慌张。许洁手抵下巴沉思片刻,碧儿急的扯扯她的衣袖,“不好了,他血流得越来越多了。”

    “你去请白夫子过来,一定要避开旁人。就说我是月事方面的问题单独请他去房间诊治。”

    “哈啊?!这不好吧主子!”

    “救命要紧,有什么好不好的,倘若说是别的病,万一引来别人你明白的……”许洁回头望向床榻上的少年,内心恍惚不安。碧儿急忙跑回驿馆,按照许洁嘱咐请出白夫子。待夫子上楼为许洁诊治时,碧儿才吞吞吐吐道:“夫子不必上楼,主子她在别处。劳烦您跟我去别处。”白夫子不免愕然随即心领神会,跟着碧儿从角门出了驿馆来到客栈。

    只见少年牙关紧闭,一副欲驾鹤西游的状态。白夫子身子怔了怔,叹口气还是上前为少年诊治。片刻后血止住了。白夫子转身问道:“你们在哪里发现他的?” ;碧儿如实告知,白夫子长叹一声,“这里交给我吧,姑娘快回到驿馆去,莫要与他人提起此事!”许洁看出白夫子与少年并非头次相见,难不成这少年与楚承有关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许洁欲起身离开,发现白夫子满眼疑惑的盯着自己,“夫子,还有事吗?”

    “白某看姑娘这脸伤痊愈无瑕,不知为何还让王爷向我讨要去疤痕的药水?”

    “额,”许洁搪塞道,“我流年不利,保不齐哪天哪里又挂了彩。不如自己先备着,有备无患嘛!呵呵。”少年哼呀一声好似醒了过来,许洁欠了欠身子拉着碧儿火速离开客栈。

    回驿馆的路上二人经过钱庄,许洁小声问道:“碧儿,拜托你的事情都办好了?”

    “主子放心。一本万利!” ;听到此话许洁心情大好,开始憧憬日后的土豪生活。

    “主子,你想好了,真的要走?”碧儿神情复杂。许洁故作一脸轻松,“不然嘞,宫里不是我这种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人待得地方。” ;许洁的脸伤痊愈后,某些小主、宫女按耐不住想方设法向许洁讨要神药。许洁灵机一动,穷家富路没有盘缠怎行,不如……于是将剩下的药水分作n份,又让楚承讨要些囤积;一小瓶二十两银子,短短数天竟搜刮到百两。趁着此次出宫她吩咐碧儿将部分银两换做银票寄存钱庄里。

    夜深无眠,那少年化作大大的问号盘旋在许洁的脑海中,那似成相识的神情……想得实在头痛,许洁起身剪着烛花,忽明忽暗的窗前有道人影闪过。

    “谁?”许洁吓得一身冷汗。这可是二楼——不是贼就是鬼。

 ;。。。 ; ;
一百一十八回:不揭穿的善意
    那人影轻叩窗棂,“是我!”

    “楚承?!”许洁打开雕花镂窗,楚承一个翻身进入屋内。见许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他泰然自若道:“轻功而已,何必如此惊呼?!”

    “真真是功夫了得啊!大哥,这是二楼虽然不高但是……”许洁絮叨着。“等等,”楚承示意她不要出声,走到门边附耳片刻才放心的舒口气,坐到椅子上直截了当问道:“你有什么想问的?”

    许洁有些凌乱,“你这大半夜不睡觉,爬墙翻窗过来就是问我有什么想问的?”龇着牙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随即恍然,他是为那少年而来。

    许洁吃不准他们之间的关系,淡淡的问上一句:“他醒了吗?”

    “还没,我刚把他转移到别处。”楚承沉着脸,思忖着要怎样跟许洁说明少年的身份。“那孩子是……”

    “别说,”许洁手指覆在楚承唇上,“你放心好了,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跟别人说。我当时看他晕倒了,只想着赶紧救人,跟他是谁无关。”许洁倒了两杯茶水,举起一杯,“我还没谢您呢!我以茶代酒,感谢您将我从冬梅脚下救出。”

    楚承终于面露和颜,“举手之劳,不过你还是受伤了。伤都好了么?”

    “早好了,自从来到贵国,我的抗击打能力不知提高多少倍。时间长了不受点伤心都没底呢。哈哈——”许洁没心肺的笑着,楚承越发的看不懂她。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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