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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杜鹃被说的哑口无言,只顾一个劲儿地跪倒在地上磕头,磕的额前一片青。
“杜鹃,四妹妹一向待你极好,如今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了,纵是四妹妹容得,我也是容不得了。”凤轻柔叹了口气,眼神很是严厉,“来人,将杜鹃拖下去杖毙!”
“三秀饶命啊,三秀。”杜鹃顿时吓得涕泪横流,一张俊俏的小脸惨白惨白。然而凤轻柔听到这句话却是松了口气。
四周的使唤婆子一把掐住杜鹃,不容分说地拖了下去。听着外边杜鹃的惨叫声,凤轻柔忍不住心惊肉跳。
不一会儿,外边便来人回杜鹃打死了。
凤夙瞧着凤轻柔一脸苍白的样,很是和气地拍了拍她的手掌:“妹妹不必伤心,向这等不干不净的丫鬟,留在身边,到底是个祸害,没得连累了妹妹。”说着,凤夙忽而轻笑一声,“妹妹向来善良,这府里的下人们也是知道的,又怎么会下毒害了四堂妹呢?只是可惜了,前几日国公府的老夫人还说四堂妹生得可人,现在”
凤轻柔这才缓过劲儿来,听到她这么说,微微松了口气。
然而柳素馨望着凤轻柔的目光却是陡然一变,宛若淬了毒一般。凤夙察觉到柳素馨目光里的恨意,唇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父亲,四妹妹平日就爱纵着下人,若非如此,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凤夙望着凤轻柔的目光突然带了丝惋惜,凤轻柔的面色顿时面色苍白。
然而还不待她开口,凤夙笑着道:“父亲,不如趁着此次机会将四妹妹院子里那些人不干不净的丫鬟都打发了去,省得四妹妹日后受这种无妄之灾。平白辱没了四妹妹的好名声。”
纵是凤倾南性子迟钝,也品出了一些味道。只是见凤夙眸子亮地惊人,竟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凤轻柔的双手死死绞着帕子,一双眸子包含着恨意,似是要将凤夙吞下去般。
凤夙回身见她这个样子,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只有她自己才能察觉的笑意。凤轻柔,你这就痛不欲生了。放心罢,日后还有更加精彩的事情等着你。
我要将你们母女俩一点一点剐尽!
凤陌邈若有所思地看了凤夙一眼,微微一笑。
白袁柔得到消息赶过来时忍不住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面上还要挂着得体的笑容。
凤夙回了流云苑,见青儿一脸疑惑,凤夙不禁轻轻一笑:“你是在疑惑杜鹃为什么会帮我是吗?”
青儿不由一怔,却见凤夙已然勾起唇角笑道:“那胭脂本是凤轻柔昨日送我的,说什么歉意,当真以为我蠢吗?”凤夙冷哼一声,继而道,“至于杜鹃嘛!你出来罢。”
话音刚落,屋子里陡然站出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来。青儿登时一惊,慌忙倒退一步,张口结舌道:“杜鹃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杜鹃对着凤夙噗通一声跪下,磕头道:“多谢三秀救命之恩,杜鹃日后定当做牛做马报答秀。”
凤夙上前一步扶起她道:“快起来,杜鹃,你即是跟了我,我自然会好好待你,只是倘若你日后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可就别怪我到时候不念主仆之情。”
第13章 惶恐,死人复活()
杜鹃连忙点了点头,瞧着青儿在一旁一脸迷惑,凤夙不禁轻笑道:“四妹妹一心结交权贵,自是不在乎一个丫鬟的命运,竟要将杜鹃这样水灵灵的丫鬟送给别家快死的老爷子做妾。。。就等着那老爷子一死就可以下葬成婚了。”
“冥婚?”青儿吓得脸色煞白。
杜鹃双手死死握着,面上划过一丝决绝,她跟随四秀多年,一直尽心服侍,没想到竟然落到这个下场,当真是她瞎了眼。
凤夙接着道:“我看不过去,便帮了一把。至于那胭脂盒,二房素来贪心,那凤陌臻虽是孩子,可从小被二婶带大,难免染了些贪小便宜的恶习。有白送的东西,他又怎么会不拿呢?”
青儿这才恍然大悟,轻声啐了一口:“那四秀可真是恶毒,三秀的脸都毁了呢?不过,也是三秀活该,谁让她天天想着怎么占便宜了。”
然而凤夙听到她这话却是摇了摇头,那凤轻楚也不是个好的。她送来的玉佩可是大有文章的,若是她当真收下了,此刻她也该躺在**上爬不起来。
前世也是凤轻楚送了那玉佩来,她虽是看出是假东西,碍着面子还是收下了。
那玉佩上被抹了一层极淡的油脂,平时虽是无碍,只是那油却偏偏是从中毒而死的猪身上提炼出来,这戴在身上久了,人日渐头昏,精神萎靡不振。
隔日看着院子的丫鬟一点一点被换掉,凤轻柔死死缴着手中的帕子。杜鹃是她的大丫鬟,平白折损掉,她心底已是将凤夙恨到了极点,没想到,父亲竟然还答应凤夙这样无理的要求,偏偏她还无力反驳。
“秀”檀香见她面目狰狞,惶然开口轻声叫道。
“檀香,你不必担心,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倒是要看看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带走你!”凤轻柔只以为她不愿离开,心头多了些不耐,却还是开口对着檀香保证道。
然而凤夙却并不看檀香一眼,逼急了总不是好事。只带着人来将那些个使唤婆子丫鬟给从里到外换了个遍。
见凤轻柔一脸愤恨的站在门口,凤夙向她走过去,道:“四妹妹,杜鹃自幼侍候你,如今出了这等事,想必你也伤心地很。”说着,凤夙突然展颜一笑,“因而姐姐可是费了好些心思才找到杜鹃的幼妹来陪你。”
凤轻柔陡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向凤夙身后的女子望去,眼睛瞪得老大:“不,我不要她”
那女子抬起头来,上前一步扶住凤轻柔,轻身道:“秀,奴婢会好好服侍您的。求秀留下奴婢。”
一句话,凤轻柔像见了鬼般惊叫起来,一把推开那女子,疯了似的喊:“杜鹃,你不是死了吗?你还回来做什么?”
凤夙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握住凤轻柔的手,“妹妹莫不是糊涂了,这是杜鹃的幼妹,唤做芍药。妹妹日后便由她来服侍了。”
然而凤轻柔还是一脸恐惧,嘴里不住地喃喃。那女子分明就是已经死去的杜鹃,哪有亲姐妹连胎记都是在一处位置的。
刚才那女子扶起凤轻柔时特意露出袖口的一截皮肤,那上面有个月牙形的胎记。凤轻柔登时觉得浑身寒冷,竟是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凤夙诡谲地笑笑,转身离去。
今儿个晨曦,宫里便来了人,嘱她下午进宫拜见皇帝。不过这道旨意到底是为这什么,她自然心知肚明。
当今圣上向来**爱三皇子墨祁霖,如今闹出这样的事情,只怕谁都讨不了好。凤夙微微蹙眉,隐在合广长袖中的手指不自觉缩紧了些。
旁边的青儿见了,担忧道:“秀,如今四秀已经得到教训,想来一时半会儿不敢再惹出事端,秀为何看着有些紧张呢?”
“青儿,四妹妹这是得了福,院子里添些听话的丫鬟总归是件好事。”凤夙端坐在镜前,拔下头上的红宝石翡翠簪,拿过一旁的素簪换上,方才满意地站起身往外走去。
连宫锦刚到凤府门前便望见凤夙一身浅绿白荷缀花纹袖裙上了马车,往宫门方向去。
他上前一步拦下凤夙的马车:“凤秀这是往宫门去?”还不待凤夙开口便接着笑道,“那不如带本王一程,恰巧本王有事询问。”
凤夙掀开轿帘冲着连宫锦柔弱低语:“连王爷这般说,夙夙自是乐意之至,只是还请连王爷事后向皇上澄清一番,免得被那些个碎嘴小人看到,到时候污了王爷与夙夙的清白,夙夙可担待不起。”
那模样像极一朵娇弱的花,怕说话声大了,都能被惊吓住了。连宫锦可是被她这般作态给逗笑了,他可是知道这位凤三秀的胆子大的狠呢。
凤夙瞥了瞥凤府大门位置,连宫锦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一颗躲在门口的脑袋,连宫锦目光森然,吓得那人慌忙缩回身子。
凤夙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让出个位置让连宫锦上马车。看得出来,这位连王爷可是有事要与她说。
连宫锦潇洒地将马鞭甩给身后的侍卫,大步踏上凤夙的马车。那模样要多***有多***,只应得跟着的侍卫嘴角嘴角直抽抽。
轿内点着些许檀香,煞是好闻。连宫锦坐在一旁,看着她自软座下拿出茶叶,执手替他泡茶,顿觉舒适,似是又回到多年前初遇她时的情景。
“夙夙这轿子里燃着的香倒是好闻,只是这檀香多是用来安神,难不成夙夙是有什么烦心事不成?”连宫锦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抬眸定定地望着她。
凤夙轻轻一笑,一想到要入宫,便止不纂身的寒意,当下忙地拿过桌上的茶杯捧在手心暖着。
好大一会儿,凤夙方才将狡黠一笑:“连王爷,面见圣上可不就是一件让人惶恐不安的事?”
“夙夙,你这话倒是大胆地很,不过,若是你实在害怕,不如本王陪你一起去可好?”连宫锦望着凤夙眨眨双眼,一脸**。
凤夙眼角微微一跳,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一声,这个连宫锦,当真是无赖地很。原就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还偏要摆出这种神情来:“不用了,连王爷还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见她面色微微发红,连宫锦眉眼挑起,随后起身下车:“那夙夙要多加小心了,若是有什么话,只管对皇上说便是。”
想来这人上马车,只是为了安她紧张的心,倒是个心细之人,凤夙平白地多了些感动。
在御书房外跪了许久,方才见林公公出来召见。凤夙揉了揉跪酸的双腿,站起身向屋内走去。
这一出下马威可是实打实的,凤夙屏气凝神。
到这一步了,也指的见招拆招。
第14章 西点,皇命难违()
“罪臣之女叩见皇上。”凤夙刚一踏进御书房,便对着皇帝跪下磕头行大礼。
墨恒瞧着凤夙淡淡道:“凤秀自称罪臣,令尊犯下何罪呢?”
“家父审查不严,致使闲言碎语散布街道,毁了三皇子未婚妻的清白,岂不是罪臣。夙夙身为凤家嫡女,自是罪同家父。”凤夙直起身子硬生生地跪在地上望着龙椅上的人,一脸诚恳。
墨恒忍不住嘴角直抽抽。凤倾南隶属兵部,怎么也轮不上审查不严这一罪名。这话分明是在指责吏部放任流言,懈怠懒工。
恰巧三皇子正是掌管吏部之人。思及此,墨恒的神色暗下,原本以为连宫锦算难对付的了,没想到这凤家三秀言辞也是如此犀利,可是个不省油的灯。
“凤秀此言差矣,此事当属吏部,你父亲属兵部,如何谈得上罪责。”墨恒咬着牙抬眸冲着站在一旁的林公公吩咐,“给凤秀赐座。”
“谢皇上。”凤夙起身福了福身子,坐了下来。
墨恒刚准备开口,便听见门外通传说安阳王求见。听此,墨恒微微一怔,张口淡淡地道:“宣。”
“臣弟参见皇兄。”连宫锦刚一迈步进来便望见一旁端坐着的凤夙。
见连宫锦一进来目光就落到凤夙身上,墨恒眼中的厉色顿时加重了些,当下沉着声音叱道:“这个时候安阳王理当在乾西宫陪太后,怎么又跑到朕这儿来了。”
“臣弟此来,是有一事相禀。”连宫锦靠在椅子上,冲着皇帝恭声开口,“臣弟方才前去乾西宫探望太后她老人家,见她老人家念叨起先帝在世时御膳房做的西点,只是臣弟去了一趟御膳房却不见有人会做,细问之下,才知晓那西点是和朔长公主所发明。”
“安阳王费心了,只是皇姐早已远嫁安宁侯,如何回得来。”墨恒听他这么说,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只是面上依旧装着一副为难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儿,墨恒方才将目光转向凤夙,笑道:“朕以前听闻皇姐时常同凤夫人学习这些小玩意儿,凤秀身为凤夫人的嫡亲女儿,想来也该也学到了些。”
“此事,便交由凤秀去办。”墨恒抬眼瞅着她,淡淡说道。
凤夙忙站起身冲着皇帝垂眸行礼:“凤夙谢过皇上。”能为太后做菜是一种荣幸,容不得她不接受。
瞧着她咬着唇似是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墨恒心头大好,当下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刚一出御书房,凤夙便深舒了口气。
“凤秀不必担心。若是实在做不出,本王替你在皇兄面前推了此事便是。”连宫锦见她蹙眉还以为她是担心,当下宽慰她。
听到他的话,凤夙这才瞧着眼前温润如玉的男子:“多谢连王爷,只是此事怕没有王爷想得那般简单。”
言语清淡,仿佛不过是随口一说,落在连宫锦耳朵里,却惊得他心头一颤。
赶到乾西宫时,太后刚好喝下药睡了。连宫锦抬手阻止了准备前去通报的大太监,径直抬脚走了进去。凤夙跟在他身后,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直到走到太后的寝宫,凤夙方才抬起头来将目光落到**榻之上的睡着的老人身上。
连宫锦见她神色突变,略一沉吟,挥手屏退周遭的丫鬟,道:“不知凤秀如何看?”
太后一向身子爽朗,此番突然病倒,实在是奇怪。连宫锦思及凤夙先前所说的话,不觉心头一惊。
“连王爷请起。”凤夙慌忙侧开一步躲过他的敬礼应道,“太后这病由来已久,若想要彻底根治,怕是要费些时日。”
听此,连宫锦方才放下心来,抬眸深深地望了眼凤夙,清浅一笑:“既然如此,那便麻烦凤秀了。太后年纪大了,免不得想念旧事,御膳房那边,就劳烦凤姑娘多多尽心了。”
见他这般模样,凤夙偏头望向**榻上看起来似是十分安详的妇人身上,漆黑的眼眸中罕见了浮现了一抹凝重:“王爷放心便是,夙夙自会尽力而为。”
凤夙蹲***子,纤指搭在太后的手腕处。见到她这幅煞有介事的样子,连宫锦轻轻眯起眼眸,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好半晌,凤夙方才站起身子,冲着连宫锦点了下头。连宫锦眼眸中的诧异更甚,他方才是乱了分寸,才会想起凤夙同他的交易,胡乱询问罢了,看她这样子,到似是查出来什么一般。
见凤夙一脸坚持,连宫锦不禁转头对着一旁站立的陶女官温声开口:“陶姑姑,你是照顾太后的老人,想来对太后的口味极为了解,此后还要多多提点凤秀才是。”
陶女官一脸凝重,听到他这样说,点了点头。
刚一踏出乾西宫,凤夙就止不住掐出一手心的汗,紧抿着唇,面色苍白地望宫门行去。似是方才她在乾西宫里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待得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连宫锦方才自拐角处现出身形,远远地望着她的背影,留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御书房内,皇帝听到林公公的禀报,眸光暗了又暗,最后竟是发了脾气让林公公滚出去。林公公退下去前下意识地望了眼龙椅之上的皇帝,但见他眉头紧锁,已是一副抑制不住的样子,不由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
当天晚上一回去,凤夙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半夜里竟然发起高烧,通红灼热的脸庞,宛若桃花。青儿匆匆忙忙去请大夫,谁知刚走出没多远,凤夙的屋子就着了火,火光冲天,害得凤府众人面色尽失。
然而第二日凤夙依旧恭恭敬敬地进宫拜见皇帝,她着一身玫红浅薄罩纱绺边银丝儒裙,那样娇嫩的颜色,偏偏刺疼了皇帝的眼睛。
凤夙刚起身告退,皇帝就一掌拍碎了案上上好的青玉瓷花瓶。凤夙在外面听得那些咆哮的怒声,这才踩着步子望御书房走去。
连宫锦一身浅紫色烫金衣袍,斜斜地靠在树旁,见她来,原本淡漠到没有表情的脸颜瞬间浮现星点笑意。凤夙不由展颜一笑:“幸不辱命,只是皇上所做,确实令人寒心。”
话到最后,已是深深浅浅地叹息。连宫锦带着她拿了食盒往太后的寝宫而去。到了乾西宫,连宫锦立刻挥手屏退下人。
在太后诧异的目光中,凤夙变戏法似的自食盒底下端出几道精致的西点来。随后凤夙又揭开食盒的盖子,自里面拿出几盘糕点,当着太后的面用银针一一试过。
精细冰冷的银针光洁如初,对上太后眼中的迷惑,凤夙浅浅一笑,随后自袖中抖落出一只饿急的老鼠。只见那老鼠一口咬在糕点上,狼吞虎咽地啃完,还没跑两步,竟陡然歪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太后的脸色倏然一变,手指指着那老鼠半晌才沉声开口:“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凤夙慌忙跪下一脸惶恐道:“太后息怒,臣女只是奉圣上之命为太后呈做西点。至于这糕点,却是臣女替御膳房总管捎带过来的。”
第15章 太后,言词威逼()
听得此话,太后心头一惊,垂眸死死盯着跪倒在地上的凤夙。好半晌,太后方才笑了出声,眉眼极淡,似带着股藐视。这般样子,让得凤夙蓦然一惊,后背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此事,不得再提。”太后窝在鸾金凤纹踏上,拨下手指上戴着的景泰蓝指甲,道。
“臣女遵旨。”凤夙略感诧异,旋即清醒过来,“方才不知哪儿来的老鼠偷吃了太后您老人家的糕点,太后不妨换个口味,尝尝连王爷特意为您带来的西点。”
一旁的陶女官听到她这句,上前一步自怀里掏出一小瓶粉末,撒在那已经死透的老鼠身上。不消一刻,那老鼠便化作一摊齑粉。陶女官这才拉了门出去,行走间裙摆带起的风扫过地面,石板铺的地面再无什么齑粉,了无痕迹。
这边太后已经将凤夙在地上扶起,褪下手腕上的镶金翠玉手镯戴到凤夙手上:“本宫瞧着你倒是欢喜,想来这西点你也费了不少心。这镯子乃是先帝赐予哀家的,颜色艳丽地很,哀家如今这个年纪戴着反倒不像了,这镯子,你这样的戴着瞧着才欢喜。”
沉甸甸的金镯子挂在她嫩白光洁的手腕上,凤夙垂眸望了眼,又弯腰福了福身子,这才笑答:“臣女多谢太后。”这是要她缄口不言,她只能谢恩。
连宫锦上前一步扶住太后的胳膊:“太后,你在宫中这多日,怕还不知道眼前这女子就是才情美貌冠绝大都的凤府嫡出三秀罢。”
听到他开口,太后一怔,随后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