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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浅配合着他娴熟的龙舌,被动地让他吻着她。
说实话,她还不懂怎么吻一个男人。
许久,白子熙才睁开了金色的眸子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莫湘浅和白子夏相互爱慕,但是……我一直相信她更爱我。我对她……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感……当她嫁给父皇时,我的心好乱好乱……
后来苏妄言在我的命令下,救出被白桓‘流放’的莫湘浅……
三年我都没有见过她一面,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姿态对待她。
她真的没有死……我很开心却也很心痛。
白子夏在三年前的一个夜晚,让莫湘浅变成了他的人……我那时只想杀了白子夏,于是我们兄弟几乎冷战至今。”
季向浅漂亮的墨瞳一颤,抿了抿唇,心里五味杂陈,“好了……子熙,别说了,都过去了,不是吗……”
她也许又是一个替代品?她全心全意爱着白子熙,他却给自己那么心寒的回应?
她和莫玦长得相似就活该成为替代品吗?
季向浅蹙起了眉,小手捧住了自己发红的脸蛋,龃龉道,“那我只是替代莫湘浅的是吗?”
白子熙紧紧蹙着眉头,噤了声。
季向浅望着沉默如斯的他蹙起了眉,心里又寒了几分,忽然对他十分抗拒,“你走开……”
白子熙也料到了她的反应,没有离开她,“……你无可替代。”
季向浅完全不相信,只是冷冷清清地用柔和的嗓音道,“骗子……”
“你看,我说了你又不相信。”白子熙的目光如炬,没有一点让她逃走的空隙,双臂撑在了池边,将她圈住。
“你就是个大骗子……我就是个替代品!……我我我……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白子熙瞳孔一颤,这又是什么意思?但看来好像是不太好的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休了你!”季向浅不服气地推着他宽阔精壮的胸膛。
“要休也是我休你。不过……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休了你的。”白子熙邪魅一笑,大手将季向浅往自己身上揽。
于是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季向浅的小腹,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羞红着脸道,“你简直……下流!小人!”
“我小人、我流氓?好。那楚源是谁?这个连你在梦中都能呓语的男人是谁?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丝毫的隐瞒吗?”白子熙阴鸷的凤眸爆发出的怒气让人难以动弹。
季向浅抬眸纠结地看着他,轻启朱唇,“楚源是我的意中人。”
“季、向、浅!那本王算什么?”白子熙剑眉一挑,俊目幽深邪魅,眉宇间透着一股戾气,启唇。
“你……是我的丈夫。”
那他倒是宁愿做她的意中人!
“浅儿……”白子熙银牙紧咬,平息着自己内心的火热。
“白子熙,你如果愿意相信我,我就继续说下去。”
“你说。”不冷不热的一句话。
“我现在早就已经忘了他,他待我很好却也伤我很深,你还是别跟一个死人争风吃醋了……白子熙,我倒是更喜欢瞎了的时候的你,那时……”季向浅的手臂撑到了浴池边,想离他远一点,“你的心是不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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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欠收拾了
白子熙的猿臂又固执地把她拉了回来,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白子熙,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他淡淡地点点头,阴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爱季向浅还是莫湘浅?”
白子熙蹙起了眉,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羞赧着脸,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小女人,粲然一笑。
季向浅暗想哪怕是欺骗一下她也好,她愿意受他的欺骗……她完全地愿意!
她只要他说,爱的是她。
然而男人最不耐烦的就是女人问这种烂俗的问题,“你知道我勾一勾手指就会有多少女人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床吗?”
季向浅冷静了一下自己,抬起头用坚定冰冷的目光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要休书。”
白子熙却没有理她,这女人怎么就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既然他愿意为她舍弃妻妾成群,她还不懂自己的意思吗?真是榆木脑袋!
“向浅,你怎么那么笨……”
“我哪里笨了……”季向浅不甘心地滴滴答答落下了眼泪,小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左心房处。
她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至少碰到白子熙前她不会这么不开心地度日。
“你是我的王妃,你是我千玺阁的主人,你是那套白绸衣的拥有者,你是幻夜的佩戴者……这一切都不能说明我对你的情感吗?”白子熙吻住了她落泪的眼睛,“我不该让你哭的。”
……
白一:“你说咱们王爷王妃,明明这么相爱却总是折腾来折腾去。你说说有必要吗?”
白二:“这你就不懂了,咋们爷那么霸道,王妃娘娘若是以前有什么风流韵事,咱们爷还不气疯?”
白三:“爷和王妃两人性格不都是霸道又好胜吗?天生一对……肯定分不开,分不开的!”
白五:“你们这么唠叨真的不怕王爷怪罪是不是?”
白六:“小五,你别那么扫兴好不好,我们也就随口说说……整天躲在暗处也很没劲的。”
白七:“不如一会晚上换班了咱们兄弟几个去小酒楼喝个酒?”
白四:“与其有空想着去喝酒不如看看是不是有人闯进王府了。”
突然六个人被白七说得一个激灵,警惕了起来。
果然一个倩影出现在了墙头,“叫你们王妃出来!”
……
本来纸音确实应该是跟一个女侠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一脚踹开千玺轩的大门但是由于纸音根本不知道一堆白家警卫的存在……
于是现在只能被带到了白子熙面前问话。
当纸音看到白子熙俊美无俦的脸出现在她时,也十分惊讶。
这不是我们东曌最踪影莫测的天下第一公子白千玺吗?!
“千玺公子……”纸音恭敬地作揖行了礼。
“纸音来本王府有何事?”白子熙悄悄地给扶影使了一个眼色。
“公子,教主他……不愿意喝药快两天了。”纸音的声音颤抖着。
“所以呢?你们身为他的教士这么点小问题都处理不好吗?”白子熙蹙起了眉头,单手支撑着脑袋优雅而慵懒道。
“苏教主说他要见莫玦。”
白子熙的脸瞬间就黑了下去,苏妄言凭什么想见就见他们家向浅?
“他怎么了?莫玦才用金牌救了他性命他还不知道珍惜!整天就想着那个不可能的女子?!”
白子熙拍案而起,浅色的金眸里愤怒的火光直冒,周身的空气又寒了几度。
那目光仿佛要把人撕裂,吓得纸音不敢大声出气。
季向浅的银针神不知鬼不觉地直接飞向扶影和暗羽,进了书房,柔声问,“妄言哥哥怎么了?”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衣。
“莫玦……苏教主他快不行了……”纸音诺诺地道,白子熙的眉头蹙得更深了,暗羽和扶影真是……两个废物!
“纸音,妄言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好吗?”
“苏教主他从监狱里回来以后就一直不肯喝药……”
季向浅望着纸音问,“为什么不肯喝药?”
“因为教主说一定要见到你。”
季向浅沉默,她已经答应白子熙再也不跟苏妄言有任何接触……
她跟苏妄言之间应该算是两清了……
他又为什么非要见她呢?
而白子熙现在正正襟危坐地看着她,一旦她答应了,她在他面前的信用便会为零。
她的原则不允许她在爱人面前失信。
她莞尔一笑,清丽的凤眸一闪,淡漠道,“莫玦已经是熙王妃了,一切谨听王爷的吩咐。”
白子熙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腾然起身,三两步上前揽住了季向浅的肩膀,望向纸音,“今夜是皇上寿辰,本王明日携王妃共同拜访。”
白子熙打了个响指,突然飞入了几个身影。
“送客。”
季向浅松了一口气。
白子熙勾起了她的下巴,“王妃干得不错。”
“那你别吃醋了好不好?”
白子熙仍旧沉着脸没说话。
季向浅抱住了他精壮的腰,把小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相公,我饿了……”
白子熙轻笑,他很开心她愿意遵守她的诺言,那么他也同样会遵守。她对他好,他也一样。
大手覆上她的杨柳腰,“去饭厅。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玦儿,今夜皇上生辰的晚宴你愿意与我一起参加吗?”
季向浅抬眸用力掐了他的手臂一把,“嗯,终于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我、好、开、心、啊……”
白子熙倒吸一口凉气,岿然不动,“小丫头,又欠收拾了……”
“谁欠收拾了……哼……吃饭咯……”季向浅蹦蹦跳跳地挽着他的手出了书房,他化被动为主动牵着她的手,大步往饭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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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好刺的鱼肉
皇后寝宫——慈锦宫。
“参见皇后。”一个黑衣女子跪在了皇后面前。
“最近那人有何动作?”
“皇后,最近三王爷在民间的名声,因为熙王妃渐所以渐好了起来……他在朝堂的表现娘娘也都是心知肚明,不过离四王爷的步伐还远着……只是小人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黑衣女子沉声道。
“走进说。”皇后屏退了所有的宫女。
黑衣女子服在了皇后耳边,“熙王妃是皇上的亲生女儿。”
皇后的黛眉蹙了起来,简直荒唐!王爷娶公主?
白子熙一边为季向浅夹菜,一边淡淡地瞥了一眼从院外飞出去的黑影。
他心知肚明自己的王府里的哪些人是谁的耳目,否则也活不到今日。
现在他娶了莫玦皇上自然会对自己放松警惕,而皇后却不会——她要为她的儿子白子夏着想。
他与白子夏天生就是敌人,到时候不知道季向浅会站在哪一边呢?
他略有深意地一脸严肃地望着季向浅,她伸手掐了一把他的俊脸蛋儿让他多笑笑。
暗自叹气,没想到有一 ;天他白子熙也会有软肋……
“子熙,这个五花肉好好吃!”季向浅跟个小孩子似的开心地说,红扑扑的小脸蛋特别可爱。
“那就多吃一些……别噎着……”说完白子熙把一块挑好刺的鱼肉放到了季向浅的面前。
季向浅顿时脸就变了色,这是子熙第一次给自己挑鱼刺吃不吃呢……
吃了她有过敏的危险,不吃子熙又会以为她耍脾气……
不如稍微吃一点意思一下吧……季向浅觉得自己十分聪明,沾沾自喜地望嘴里塞了一小口之后再也不动那块白花花的鱼肉了。
“怎么了?这鱼不好吃吗?”白子熙很不解,鱼肉又嫩又新鲜,没有道理浅儿不爱吃的。
“好吃……可是我……不能多吃。”季向浅支支吾吾道,垂下来脑袋继续扒饭。
白子熙剑眉一挑,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为什么不能多吃?”
“因为会生病……”季向浅淡淡答。
白子熙有些生气她刚才不告诉她,“那刚才你还吃?”
“我……不想不吃。这是你第一次给我挑鱼刺……从小到大没有人对我那么好过啊……”说着说着季向浅感动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白子熙望着季向浅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拂去她的泪水,明明说好不让她哭的,他又食言了。
季向浅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咬紧了下嘴唇,眼眶里的泪水大有决堤之势。
“再哭我就吻你。”
季向浅一怔想要把眼泪收回去好好吃饭,但是奈何刚才泪腺受到了刺激,一下子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泪花还是从她的脸颊边滚落,白子熙长臂望她的腰肢一揽,令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的薄唇便堵住了她的。
他浅尝辄止。
季向浅连忙用手把眼泪擦掉,水汪汪的大眼睛,红了眼眶,她无辜地看着他。
“这才乖……”白子熙说着自顾自把她面前的鱼肉拿开自己吃了起来。
“子熙……”季向浅突然站了起来,往白子熙的脖颈抱了过去,“谢谢你……”
白子熙仿佛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把她一拉,便跌进了他温暖的怀里,让她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白子熙朝若兰做了一个手势。
“王爷和王妃在吃饭,没事……不要打扰。”若兰微笑着出了饭厅招呼着门外的姐妹们,轻轻把门合上。
“小丫头你再引诱我,我就让你明天都下不了地!”白子熙微微抿唇严肃道。
季向浅觉得很无辜,她只是想要抱抱他而已,“我哪有……”
白子熙的眸子渐渐清明了起来,“过会晚宴……也许有很多人针对你……你只要想着有我在就好了。其他你不需要担心。”
季向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为什么要针对她?
两人都吃饱喝足了以后便一同回到了千玺轩梳妆打扮。
因为白子熙认为白衣太素了,会拂可皇上的兴致,所以两人双双选择了银红色的衣裳——既不扎眼又喜庆。
(明天上高考战场,今日四更送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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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生辰(甜)
既然是生辰总不能什么都不准备就去吧?
“子熙,你觉得我们送什么礼物比较好呢?”季向浅在琳琅满目的珍品阁里跟白子熙相携着晃荡起来。
“无所谓吧……”
“什么无所谓!这怎么可以无所谓啊……”季向浅不满地撅起了粉嫩嫩的嘴。
好歹也是个皇上啊……而且……还是自己的生父。
“父皇喜欢收藏茶叶。”白子熙看着季向浅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紧不慢道。
季向浅略有深意地乜斜了白子熙一眼,小样儿知道的挺多啊?
……
皇宫,落日余晖。
随着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参见三王爷”,一对璧人相携而来。
白子熙一身银红显得越发邪魅,外罩了一件金线绣文的黑绸衣,衬托他的身形更加颀长挺拔,满头青丝用玉冠术起,丰神俊朗、风华绝代。
几个宫女们还从未见过三王爷那么郑重其事地参加寿宴呢!
平时王爷可都是一身白衣,轻裘缓带拿着酒壶就进宫了……
今儿个王爷可真是意气风发,精神气十足,她们都快看红了脸。
季向浅的衣裳自然是随着白子熙的来,白色的长裙上罩着一件银红色曲裾,外罩了一件与白子熙黑衣相配的纱裙。
不盈一握的腰肢用黑色的腰带系着,裙裾雪白,步步生莲。
两人乌丝间得“夜魅”与“幻夜”搭配这身衣服恰到好处。
黑、白、红,三色强烈对比,这身衣裳低调又抢眼!
由于三王爷这个“灾星”向来所到之处无一人不颔首低眉的,两人的风采却也只是管中窥豹。
季向浅和白子熙到了各自的位置后四目相对,抿唇一笑,相邻而坐。
“有些紧张?”白子熙淡淡一笑问,因为发现她的手心湿湿的,都是手汗。
“嗯!是很紧张……”季向浅大气不敢出一声,诺诺地回答。
“吃颗巧克力就不紧张了。”说着白子熙把一颗巧克力放进了季向浅的手中。
她瞪大着水灵的凤眸,他偷翻她东西!
当着这么多重臣权贵的面儿,季向浅也不好大声喧哗,不然就是给自家相公丢人了啊……
于是雀跃地接过了巧克力拆了金闪闪的包装纸往嘴里塞去。
甜丝丝的味道和榛子的口感让她安心了不少。
不可否认,承认白子熙的这一招……倒是蛮有用的。
“礼物,你送了什么?”
白子熙的神情淡淡的,冷鸷的眸子睨了一眼皇位上的人,冷笑道,“让扶影随便拿了一样去……”
所谓的生辰不就是如此吗?一群人戴着笑脸面具、披着人皮装作友好——礼尚往来。
季向浅白皙的脸庞上立刻爬满了黑线,“好歹是我父亲……”
白子熙扬起冷峻的下巴,魅惑众生,“你的父亲是季诉风。”
“白桓是我生父!”季向浅不满地反驳。
白子熙眯着眼睛审视了她一会儿,轻笑一声,“好好好……都是都是……”
跟这个小怪物笃定地准备过下辈子得时候,况且他一直恨的人又是他生父。
就开始对一切都恨不起来了……报复也就点到为止。
他发现,平静幸福永远比报复罪恶来得快乐。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恩恩!”季向浅用力地点了点头,柔柔的小手牵住了子熙的大手,眸子暗了下来,“真希望诉风爸爸也能在这里……”
白子熙见她情绪有些低落,旁若无人,温柔地掐了掐她的脸蛋,“别想了……都过去了……今天是你和你父皇第一个在一起过的生辰一定得好好过。”
其实这番话在别人耳中听起来还真的会觉得很奇怪……
季向浅甜蜜地一笑,亮堂的烛光、火光照得她的脸颊发亮,墨瞳里映着绝美的白子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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