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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乱之玄唐堕天-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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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缸的后面插着半截人的身体,几乎就是被饿虎从腰下被撕开的一般惨烈,胯间的骨头支在外面,几段扯烂的肠子都飘在水里,整个第二层更漏箱的水被沁的一片鲜红。

    转头就喷出了一口水,我撑着膝站在更漏窄小的边缘上,大口大口的将刚才喝下的水吐了出去。就在这时候,头顶有人低声呻吟:“太好了,终于有人来……”

    回身,从最上层的柜子上探出了一个少年的脸,他显然是已经被吓的没有了力气,嘴唇惨白惨白的瑟瑟发抖:“我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不是璃光,他不是璃光!

    这一霎那,我心中是又喜又忧,喜的是璃光大人此时不在这险地,忧的是更不知他是否平安。

    “等、等一下,真的是女孩?”双臂撑在上方的少年瞪大了眼睛:“我是要死了吧,居然在火场中看见穿着艳丽的仙女?”

    不理会他,我翻身就要从铜柜上跃下,少年见我转身,急得大叫:“这位姑娘,别走,先别走!带我出去!”

    “住口!”冷喝了一声,我抬了下颌斜眼看他:“身为学馆中人,平日肯定也研习武艺,却缩在这弹丸之地等死,只等着别人来援手!自己下来,跟的上我的话还能活命。”

    “不是,不是这样,”见我生气,柜上的少年脸色更白了:“这更漏坏了,本来璃光兄说要来帮我的,结果他一天不见人影。我抱了工具一个人在这里等他不来,就自己在这上面修更漏的机簧错齿,又累又困的就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梁上都已经烧起来了,刚想爬下去就被一截断梁砸到背上昏了过去……方才刚刚转醒,听见姑娘的声音在唤璃光……”

    “怎么,璃光今日还没回学馆吗?”

    少年想了一刻,肯定的点了点头:“璃光兄一贯言出必行,他答应的事情肯定会来,除非被火阻在了外面……姑娘,求您搭我一把,我被木梁砸到,现在身子沉的使不上力气……”

    不对,哪里不对……我听着少年有气无力的哀求,心中却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

    生命垂死的气息。

    “这位小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是,姑娘,我用君子的名誉担保,璃光肯定不在此地。”

    微笑,我抬手按住了少年的肩膀:“在下信您的话,请稍等,我马上帮您。”

    手担在第三层铜柜的边缘,我向上跃起一尺,便又落回原地。

    “小哥,别担心,我先帮您捧点水沾湿了身子,好让您能从此地离去。”

    少年听闻我要带他离开,立刻开心的连连点头。我弯下腰,双手浸入下面的血水中,抬手弹在他脸上。

    “呀,好痒!”少年被凉水激的捂住了脸。

    就在他合上双目的一瞬间,疾风破出,一芒斩玉刀从他的脖颈直插而入,没入脑后。

    血水顺着少年还在嘻笑的嘴角涌了出来,他挡在脸上的手,兀的垂在了柜边。

    静静的在升腾的火光里站立许久,抬手,我合上了少年微张的眼睑。

    刚转回身,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在浓烟滚滚的下面,白衣上腾起火苗的璃光公子的抬头看着我,脸上的是不敢相信的惊惧表情。

    就在他面前,我把那少年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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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念杀(下)】………

    两下都呆在了原地,忽听梁上突然一声轻裂,跟着就有瑟瑟的黑灰坠下,我抬起头,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与此同时,余光中一抹白影一闪,只听利刃锵然出鞘,劲风霎时就已经逼到了我眉心。侧身躲过,凛冽的银光从我眼角旁荡出,几缕黑发被百炼的软剑挑断,还未飘散开,下一剑便又帖着风转了回来。

    来不及了!双臂交叉在眼前,指尖交叠中指缝银光乍现——六枚透明的斩玉刀立时被从秘藏之地唤出,挟了劲风从我挥出的双手中破空而出。

    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屋脊终于撑不住而向内塌陷,沉重的瓦片跟着砸下,仿如千人击掌的连拍在地上,碎片溅起多高。一时间滚热的烟尘和如同下雨一般坠落火焰铺天盖地,轰然间,如身坠火城地狱。

    不知道过了多久,灭顶般的震荡终于停歇下来。我闭着眼睛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时间几乎都停滞了,半天才感觉有一滴从更漏中流下的水敲击在水面上。

    “哈啊!”

    从藏身的水中一跃而起,血水随着我的动作溅出,哗的一声泼了一地。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依然刺鼻的烟尘,胸口被憋的爆开一般的剧痛。

    吐出口中的血水,我弯下腰在更漏第二层中摸索——就在火焰烧透屋脊塌下来之前,六枚斩玉刀都打在了主梁上,生生的将三尺厚的木料切成了两段,而屋瓦顺了从中心折断的横梁掉落,泄了重量才没有一下子都塌陷下来将我们埋在下面。趁这机会,我弯腰抓住了璃光的衣服,一把将他从地面上提起来丢入更漏二层的水中,自己也憋了口气跳了进去。

    “光……璃光!”手腕忽然被一只手拉住,我不由得被带的一个趔趄。

    鲜红的从在我面前乍裂,从水中站起的少年拉住了我的手,接着脖子上一凉,我低头,百炼的绕指柔已经担在我的肩膀上。

    此时大火都已经被压灭,只有几根柱子上还烧着,头上就是一片夜空。忽明忽灭的火光将璃光的脸照的阴晴不定,他头上的发束已经散了,如墨云的黑发垂落在肩上,汩汩的淌着鲜红的水流,眼中杀意翻涌,却又被什么克制着,无法一下子爆发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呼了口气,我闭上眼睛:“我是来救公子的。”

    “但是,你为何杀他!他只是个长安城中普通百姓的孩子,不是如我这般死了就可以另某一方得利的质子……”

    我怔了一下,刚想要开口,璃光侧过了脸,将跳着火光的双目藏在眼帘后不再看我:“若你不想救他,视他为累赘,尽管可以放手离去!我会带他出去,让他活下去!但是你却杀了他,我一直以为你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之人,却没想到你是这种心如蛇蝎的女子……”

    啪!

    一串血珠子从我打了璃光一耳光的指尖跃出,在水面上击出散乱的涟漪——斩玉刀本就不是能与硬物相抗之武器,我尽力出手,劲气逼回,碎裂的云母刺入我的指缝间,血从纤细的伤口中渗出,早就染红了我的双手。

    “是,我是闇属,就是如你现在所见,这站立在血池中,浑身浴血的的样子……”气息哽咽,我屏息忍了刺入心中的痛,挑了眉笑看璃光又惊又怒的脸:“在下确实如公子所说是心如蛇蝎之人,也自知身负重罪,亦不值得怜惜,但是……”

    手臂平伸,璃光一愣,顺着我的指尖所指慢慢的转过头去。

    方才的屋脊倒塌已经将那少年的尸体从第三层铜柜上震了下来,就落在璃光身后水中那只有一半的身子旁。

    他也只有半个身子,腰部以下被齐齐的扯没了。

    “我进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从房上落下的梁木在更漏边上砸断了身子,只是自己还不知必死,撑了口气而已……我不忍让他醒悟过来在恐惧与剧痛中死掉,所以才会……”转身,我撑了更漏的边缘翻身跳下,头也不回的从一片狼籍间走过:“如果你还认为他能少了半个身子活下去,那此时也能将他唤醒了,尽可以试试看。”

    为什么要解释呢……多可笑啊,我已经是无法被赦免的大罪之人了,还在乎别人的误解吗……如果刚才就被瓦砾砸死在此处,就不会有这些痛苦了……但是,我又不能死,老师的大仇未报,夜羽又不知落在何处,而我自己身世难明,就算是死去也都是漂泊的孤魂吧……

    苦笑,我看着只剩下墙壁没有倒下的屋子外依旧熊熊的烈焰,泪如泉涌。

    一颗银亮从天而降,啪的一声落在我脚边,在滚烫的地面上激起一朵小小的烟尘,接着又是几滴,还落在了我的肩上。

    雨?

    我抬起头,浓烟迷蒙之外是一弯红月。但是更多的雨水从天而降,渐渐瓢泼一般越下越大。烈焰被水压住,四下里一片热土木炭的嘶嘶声,青烟蒸腾处灼热和白亮渐渐灭尽,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缕缕白烟。被烈火带起的风声随即也偃旗息鼓的没了声息,渐渐就能听见外面众人呼喝号子的声音,仿佛在一起做着一件什么事情。

    “……光……璃光!”

    我心中一震,是鹏公子的声音!

    远远的烟雾中有人冲了过来,我揉了揉眼睛,先是看见了个穿着白袍的外族男人蹋在了一片断木上向这边观望,然后便挥着手向后面口齿不清的喊着:“人,女人!两只活的!”

    一阵大乱,有很多人从他身后冲了过来,我知道已经得救,眼前一片昏花,只模糊的看见他们跑到我这里就站住了,其中有一个人直接跑到了我的面前,扶住我的肩膀。

    “荀子!璃光!太好了,你小子还活着!”

    鹏……鹏公子?

    我抬起手,在昏暗的中不敢相信的想要去摸一下他的脸来确认,却听见他吃惊的吸了口气:“你的手!”

    视线稍微清晰,我看见鹏牵了我的指尖,满脸痛心——我的双手已经布满了烫伤和绽开的伤口,鲜血顺着手腕淌着。

    “璃光,你也没事吧?”

    转头,璃光依然呆呆的站在更漏的水中看着那尸首,长发一缕一缕的垂在他哀伤苍白的脸上,死人一般。听见鹏唤他,他才缓缓转身看向这边,当视线落到我脸上时,眼神才忽然一动,仿佛要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

    转回头不再看他——璃光大人,你已经出过刀伤我了,荀子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忽然就觉得自己所有的冷漠凌厉一下子全都化的没了影子,这几日的惊惧担忧都牵扯着涌出来,心里一下子委屈的受不了,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

    “不怕,不怕,”鹏一把将我揽在怀中:“没事了,我带你出去!”

    被抱离了地面,而我就蜷缩在鹏的怀中由着他踩了瓦砾向外走去,自己傻掉一样的举着双手,看着上面的伤哭的天昏地暗。

    外面依然混乱,大家见我被从里面救出来,都高声叫好,随即接着去处理善后的事情。

    鹏将我放在一架牛车的车辕上,小心的扳着我的手看:“疼吗?”

    摇头,然后又用力的点头。

    笑了一声,鹏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见我依然抽泣,就指了一个地方让我看:“看那个,很有意思吧,荀姑娘?看那个像不像只大鸟?”

    火场外支着个巨大的木架,三个爪撑在地上,高挑着几根竿子的脖子伸到火场上面,有一串木桶被绳索穿了挑在上面。我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突然就明白过来刚才的雨水是这机巧的物件撒下来的。

    “那是我闲来无事和几个大食人一起做的‘布雨’,用水桶带了水顺着绳子掉上去,然后会在顶端翻转,水就泼下来了。”

    我收回目光,看着鹏精光闪烁的眼睛,俊美的少年也转过脸看我:“但是需要很多人一起拉动绳索才能操纵,平时也没什么用处,做好后就堆在西市,没想到这次能派上用处。呀,姑娘的脸粘上灰了。”

    我想抬手,鹏慌忙将我的手按下去:“别动,你伤了,我来帮你,”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来擦我的脸:“别伤心了,我知道乐伎爱惜自己的手,但是刚才我验看了,都是小伤,明日我会送最好的药剂过来,保证不会留下一点伤痕。”

    璃光也从火场里出来了,我抬眼看他,他见鹏正弯了腰帮我拢了散开的长发,皱了一下眉就错开了目光。

    “荀子,对不起。”

    “没事,在下担心公子有难,冲动下自不量力的的冲入火场,反而害您们为在下操心,”蜷身坐上了牛车,我别过脸:“荀子已经知错了,下次……不会再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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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尘】………

    我拉着被火星烫的到处都是洞的衣服斜在牛车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木屐在鹏抱我出火场的时候就甩掉了,现在冷静下来,被火舔过的地方被风吹过都是痛的。

    璃光因为也被燎伤了不少地方,所以被鹏按到我旁边的车辕上坐着。而鹏自己和那些大食来的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互相拍肩嘻笑的跟了车走在后面。

    “荀子……”

    “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我抬手阻了璃光的话头,低声道:“那只老狐狸有拜托我保护您,我只是尽责而已。”

    “不,我是想说……”

    “您什么都别说最好,在下不想明白,也不配……您至少还是个质子,在下却只能做一把不断斩杀的刀……”我轻笑,摸了下鬓边被剑锋齐齐挑断了一缕的发丝:“公子和在下不是一样的人,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鹏听见我提高了声音的半句话,便从车后跳了上来盘腿坐在我身边。被这么一压,拉车的牛儿吃重,不耐的叫了一声就要停下,他随手拉下来道边的一枝柳条抽过去,又抬腿踹了璃光一脚:“太重了,你下去。”

    璃光没动,依旧呆呆的坐在车辕上,鹏欠起身子看了他眼,歪倒在我身边。此时的鹏公子依旧穿着傍晚时的那身皂衣,神情间没了初见时的冷峻,却和市井间的那些肖小般散漫。车后跟着的几个金发碧眼的大食人,也都是这幅吊儿啷当的样子,推搡嬉戏着闹在一处。

    “先和我回西市吧,换身衣服。不过您也太乱来了,居然冲入火场中,万一有个闪失……”鹏见我盯了那些异族的白袍男子,浅笑道:“他们都是我在西市那边的朋友,别看他们举止轻佻,却个个都是制造机巧异物的高人。如不是他们帮忙,我那‘布雨’也拖不到南城……姑娘和光吵嘴了?”

    “回公子的话,没有。”

    “切,”鹏见我不说,索性坐起来用手中的柳条戳了璃光下:“你现在这样子可真是少见啊,荀姑娘可是为了救你才会冲入火场的,单凭这勇气就让男子汗颜。现在两人都活着出来,本是大喜的事情,你还这幅样子……”

    “没有,鹏,”璃光侧过身,沾了烟灰的脸上又回复了那淡定的表情,只是眼神都已经衰微的没有生气:“我只是恨自己,恨自己势微,无法将姑娘从险地救出,无法护姑娘周全。”

    心中一动——光最后那句话说的字字都浸了失意落寞,仿佛要从唇角渗出血来。

    鹏也被哽住了,过了许久才开口:“你也无需自责,出了什么大事还有我这个朋友能替你挡……今日就先住在西市吧,等学馆那边清理完毕再回去。”

    指缝间的伤口麻痒难耐,我捧了手,低下头仔细的看着,眼眶中又沉的酸痛。

    姥说的对,丢了夜羽之后,我变了。

    但是经过了这一场火,我才明白是因为我先变了,夜羽才会离开。

    一路无语。鹏指使着牛车来到西城,此处是外族贵族和商人居住的地方,不但路边店铺的牌匾上都是用几种文字写的,连平民的宅子修饰都揉进了异域的风情。

    有几个遍体黝黑的昆仑奴正蹲在一处院落门口借了灯光耍色子,远远的看见我们赶了车过来,便呼喝了声站起身。鹏从车上跳下,用另一种异族的语言支使了他们稳住了车。而那些大食人拍了拍鹏的肩膀,又指着我说了一通什么,鹏大笑着给了他们一人一拳之后也就让他们都走掉了。

    “我告诉他们这位胆大包天的姑娘是位乐伎,他们对您的勇气十分敬佩,说要我哪天请您去他们的府上,一定有重金相送。”鹏替我解释,又笑道:“下车吧。”

    点了点头,我赤着脚站起来,璃光正站在这边,下意识的与鹏公子同时伸出了手臂。

    “荀子……”

    “荀。”

    愣在车上,我低头看着二位公子,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鹏的眼神中就有了嘻笑的意思,而璃光依旧沉稳,却也没有放下手臂。

    我沉了一刻,小声说:“对不起,我手上有伤,没法扶您们的手臂下车。”

    两人都是一怔,一旁有个身材高大的昆仑奴早就搬了脚踏架在腰后侯着,我低了头,小心的转过身坐在他身后的脚踏上,那个人便一句话不说的将我背进了宅子。

    虽然不认得门口匾额上的奇怪的字,我却从竖在宅子里的的一面面题诗的诗板上猜出了此处是什么地方。鹏和璃光也跟了进来,在影壁前有一处高台,上面放着一排木屐,昆仑奴将我背到了那排木屐跟前,我正要动手,璃光和鹏公子已经一人抢了一只放在了地上。

    我低头,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地上的木屐一只大的吓人,另一只袢和这只是一顺。

    璃光见我笑了,弯腰将地上的那只大的拿起来,又将另一只手里的木屐放下。我从昆仑奴背后下来,踩在木屐上,大小刚好合适。

    忽然想到,璃光其实早就看好了我穿的大小,只是为了逗我一笑才会故意拿错。那如此说来……我转头看鹏公子,他也是一副忍了笑的表情,会意的看着璃光。

    有用面纱遮脸的异族女子小跑着过来,鹏和他们交代了几句,就让我和她从右边的满月门里去后院,而自己和璃光都进了左边的菱花门。我刚走了几步,又听见璃光也用异族的话喊了几句什么,这边引路的女子听了,答应了一声就带我继续走入了后院。

    院中是间完全由白石砌成的大屋,还没有走近便能闻见加了香料的水气蒸腾,异族的女子紧走几步帮我掀起牛皮的门帘,我弯腰进入,几级向下的台阶后霍然开朗,墙壁上笼了松脂的灯盏照耀着地面上开出的池子。池子边的几个兽头汩汩的涌着清水,在邻近水面的地方雕刻着几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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