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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章 善后大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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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勇脖子往后一缩，他们跟叛军的几仗，多是被逼急了，不得已才拼命。 若有选择， 包括刘康宁他们能避免都不会这样玩命的干。 可奉军却是极其好战， 这次与蒙军交手，就是奉军主动拦截蒙军。 以陈勇这些老油子对察哈尔地方军的认识， 若是不兵力占据很大优势，也不会像奉军甩开膀子这样和叛军干架。
“你听说没有， 奉军骑捕旅普通士兵一个月的薪俸已经长到了快3块大洋。 就是步兵，现在也有2块出头， 还吃喝穿在外， 刚才吃饭的时候， 还说从来没有欠晌的事。”
“ 什么？ 有这种好事？ 一年能挣几十个大洋，还包吃住？ 他娘的， 就他们身上的穿戴， 同样都是当兵的，怎么察哈尔就差那么多？” 陈勇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平时一担大米价格高的时候也就4块大洋， 遇上丰收年，米价低时，只有3元多一点。 在大多数人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 能解决吃饭的问题就已经是不错了。
至于吕军， 陈勇等几个当兵的， 纯粹是因为家里负担重，出来一个，家里就能省下一人的口粮，当兵也是因为没有去处， 混口饭吃。 在草原上窝了那么久，原本就不多的薪俸隔三岔五的还要被克扣一些。 节俭一些的人还要接济家里一点， 手里头剩下的根本就不经花。 听到奉军这么好的待遇，登时眼睛就红了。
“多谢刘团长活命之恩！” 刘康宁左小臂中了一刀，皮开肉绽， 这会吊着白纱带。 在士兵的搀扶下向刘震东行礼。
“咱们都是同胞，是民国的军队。于情于理，都该救你们的。” 刘震东点头，脸上看不到喜色， 这次交战，刘震东手下直接阵记两百余人。轻重伤一百六十余人， 伤亡不小，即使让来犯蒙军全军覆没，这样的损失也让刘震东肉痛无比。
“听说你之前将叛军给来了下狠的？”
“侥幸而已。 叛军当时都睡了， 弟兄们趁机手起刀落， 杀得确实痛快。” 嘴上如此说， 刘康宁脸上却也有一丝小得意。 能以不足敌人一半的兵力奇袭，歼灭大半。将其击溃，缴获大量马匹，物资， 若不是后面又遇上叛军大队的追杀， 恐怕早就去察哈尔都统署领功了，哪里会如此狼狈。
“ 这件事旅座也听说了， 当时还夸奖了你， 说你有胆色，是个带兵打仗的料子，有没有兴趣留在奉天？” 刘震东问道。
“愿意。自然是愿意的。” 单是奉军堵截蒙军的那股气势，就让人心驰神往。 若说待遇，按照刘康宁的想法， 奉军士兵就那么好，军官自然更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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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 你看你这个当爹的，整天忙东忙西的， 搞得跟自己的儿子都生份了。” 秦氏将小家伙从秦宇怀里抢过来轻摇哄着。
秦宇摸了摸鼻子， 看向一边倒茶的陈心怡道，“ 都怪你们平时太宠着小家伙了，这不都没我表现的机会。 自然不跟我亲热了。”
秦宇说不过老娘， 自然只能说陈心怡和周映雪。
“你还有道理了。”周映雪不甘示弱地呵呵笑道，“ 反正儿子是你的， 跟不跟你好关我什么事。”
“对了。秦德， 秦维风他们下个月就要从美国那边回来了， 我知道你不好随便提拔人，不过好歹也是你堂兄弟， 不照顾一下，你父亲的面子上过不去。” 秦氏说了一句。 秦氏平时说话虽然比秦大千管用，不过在外面，还是很照顾秦大千面子的， 就是程明几个， 秦氏也没怎么开过口。
“ 你就放一百个心，堂哥他们是留洋生， 走到哪里都是有饭吃的， 奉天正是要用人的时候， 真有本事也不会辱没了他们， 至于秦老幺， 倒是小看了他，以前一副斯文样子，到了国外就变成了个浪荡子， 别人喝的是洋墨水，他喝的是一肚子的洋酒，回来了不让我安排我还省点心，真要是找过来了，直接扔部队里面熬他两三年再说。” 秦宇道。
“那不是把人三叔搞得罪了， 我看你到时候就不接受算了， 省得你三叔说闲话。” 秦氏道。
“ 姑爷，外面蓝参谋长过来， 说有事找你。”
“好，我就过去。”
“师座， 你看看这份消息” 蓝天蔚看到秦宇，立即将新收到的电报递给秦宇。
“善后大借款？ 大总统这是饮鸩止渴， 谈了大半年，终于是谈下来了，国民党只怕是有难了。” 秦宇忍不住叹了口气。
“师座也这么认为？” 蓝天蔚道。
“ 国民党现在也有温和派和激进派， 宋案虽然让人惋惜， 不过最好还是通过政治斗争解决， 真要是打起来，凭大总统手里控制的军力， 国民党那点军队能坚持一两个月已经不错了， 你可别看内蒙那边看得不好看， 大总统夹袋里一点好货可都布置在中原， 攘外先安内嘛， 之前是因为钱的事没解决， 拿到这笔贷款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秦宇道，“暗杀的事让大总统在舆论上很不利，不过真要是起兵，这事可就倒过来了。 ”
在秦宇看来， 这件事袁世凯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 之前国民党搞总统制，现在他当上总统了，又想来个责任内阁， 袁世凯心里自然不舒服， 宋教仁一死， 国民党内部群情汹涌， 孙中山更是主张武力讨袁， 治国一年之久，国家基本趋于平稳， 势力比起民国刚建立时更加强大的袁世凯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国民党诉诸武力，正中袁世凯下怀。
“不过大总统真要是借款， 这件事也是肥了洋人的腰包，对于民国来说。是件亏本的买卖。”蓝天蔚还是有些同情国民党， 毕竟之前他就干过革命，只是没搞起来。
“谁说不是呢。” 秦宇叹了口气。“2500万英磅， 九折出售。八四折实收， 就只剩下2100万镑了， 其中扣除赔款，借 款，和垫款及盐务整顿费合计1270万余镑。 实际上到手的不会超过820万镑。 可是分47年还款， 民国连本带利要付出6785万镑， 这笔买卖不是一般的亏， 不过站在大总统的立场， 要是这笔贷款能一劳永逸的解决国民党， 从此长治久安， 那也是划算的。 就怕现在只是捅了个马蜂窝哦。”
从内心上来讲， 秦宇觉得袁世凯做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解决了国民党的威胁， 政令才能进一步通达， 去年到现在。 老袁治国就治得不错， 除了军费上严重超支外， 其他方面的支出大体还在可控范围之内，民国现在财政困窘， 也不是老袁的错， 而是晚清到现在遗留下来的历史原因。 根据各省造册， 仅仅是陆军 ， 每年的开支就在2万万元以上，其中中央啊一再加以核减， 硬性规定全国陆军军费为16169万余元。 嫡系的50师为8633万余元， 各省裁兵费2748万余元。 中央参谋，陆军两部直辖 机关经费4780余万元。
没有钱不能裁兵， 总不能直接遣散了事吧。 不裁兵就需要更多的钱来养兵，这种恶性循环使得全国广大地区兵戈扰攘， 人民生活日益贫困。军队欠晌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 军费的支出就占到中央财政收入的四五万， 内外债务加起来还有个两到三成。
有人指责袁世凯号召全国裁军的同时， 自己却在扩编嫡系军队。 换成任何一人坐到袁世凯的位置上。 这样做都无可厚非， 加强中央集权，削除地方军对中央的威胁，袁世凯不这样做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总统，更何况日俄威胁日重， 没有一支强有力的军队，整个民国都无法直起腰来。 扩大中央军的势力， 同时整合各地兵工厂， 加大， 稳定教育上的投入， 尊重舆论。 开始着手削除地方军影响政治的手段， 实行军政分离，这些方面袁世凯的思路都是对的， 此时民国经济好转，已经开始实现收支平衡， 对于一个刚建立的新兴政权来说，做到这点，已经难能可贵了。 可惜后面袁世凯倒行逆施， 若不是称帝， 袁世凯恐怕便是民国的开国明君， 成王败寇， 失败了则是遭千人唾骂。
“这件事师座什么立场？” 蓝天蔚问道。
“ 在宋案上，我对国民党抱同情态度， 不过国民党要武力讨袁，我不支持。 家和万事兴，这句话放到国家上，同样合适。” 秦宇如实的道。 “内蒙那边局势紧张， 季豪兄多上心一点。”
“ 骑兵旅进展顺利，师座不必担心。” 蓝天蔚点头， 杨兴在内蒙连挫叛军， 秦宇这样吩咐不过是想找点事给他做， 让他不要太过关注关内的事， 蓝天蔚心里一清二楚。
“二少爷， 丁副官过来了。”
“你让他在偏厅先等一会。” 秦宇说了一句， 蓝天蔚是个正统的军人，那两万杆毛瑟九八步枪，暂时还是不宜让他知道为好。寻常的地方督军大多指望着中央拨下的装备， 买这么多军械干什么， 更何况还是目前世界上最为精良的步枪之一。就是袁世凯手里最嫡系的几个师，也没这么好的家伙。（未完待续。）
182章 Ca30和内线
蓝天蔚见秦宇有事要跟丁成谈，将内蒙最新战事进展向秦宇汇报了一遍便告知而去。
“ 师座！”
“秦师长。” 悌格斯和丁成来督军府也就是前一脚和后一脚的区别。
“嗯， 坐下来说。” 蓝天蔚军职比丁成要高，不过跟丁成的绝对忠心比起来， 蓝天蔚暂时还不适合知道秦宇购买2万杆毛瑟98步枪， 200挺重机枪。
重机枪足够装备十几个师，当然，这是按照一般的标准，按秦宇的想法， 也就几个师的量，毛瑟步枪也足够装备两个整编师。
“步枪下个月会陆续运抵， 是时候派人去准备接收了。” 丁成道。
“ 你带一个团去营口，就以剿匪为名， 负责押运这批步枪到奉天，事情办得隐秘些， 若是传出去，我有大麻烦。” 秦宇道，“正好杜立明采买的大批机械，有一部分也要到营口， 混杂在一起正好。”
营口此时算不了大型码头，不过卸一些步枪足够办到。
“是，师座。”丁成点头。
“ 秦师长， 今天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悌格斯问道。
“本来说好在家里陪两个孩子的，要不然就直接去你那边了。” 秦宇笑道，“ 当然有事， 说起来这事还非得领事先生帮我的忙才可以。”
“秦师长，咱们合作也不是一两次了，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悌格斯道，“ 你以前可不像这么不痛快的人。”
“哈哈， 说得不错。” 秦宇道， “ 听说意大利卡普罗尼航空公司制造出来了一种三发轰炸机， Ca30， 我对这种轰炸机有些兴趣， 想买几架过来，不过我以前跟意大利方面一直没有过合作关系。 我派人联系过卡普罗尼公司， 现在他们的订单排得比较紧，暂时顾不到外面的小订单， 所有想请领事先生帮个忙。 帮我代买几架Ca30。”
之前秦宇是拍电报给还在欧洲的张顺， 被卡普罗尼公司拒绝了。 德国和意大利此时是盟友关系，采买飞机的事情上，若是悌格斯能帮忙， 无疑要顺利很多。
“Ca30 轰炸机？ 秦师长。据我所知， 在奉天还没有飞行员吧，你把飞机买回来，没有人开， 岂不是白买了？” 悌格斯不解地道。“培养飞行员，首先也得有教练机才行。”
“教练机我已经让人买好了，过段时间会遇到奉天来。” 秦于道， 教练机是买的法国的高德隆式，此时列强的飞机制造业都才刚刚起步， 德国在飞机上的优势还并不突出。 意式，法式都是不错的选择。
“这样啊，好，Ca30 轰炸机的事应该不成问题， 我先代秦师长问一下意大利方面。”悌格斯点头， 就算秦宇没有买德国的飞机， 之前有着这么多的合作， 悌格斯知道秦宇是个十分有主见的人， 决定了买什么东西后并不会因为他的间志有所转移， 就 性能上来讲。Ca30轰炸机并不比德军现役的飞机逊色。这个中国将军的眼光还是很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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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草原寂静， 星光闪烁， 月亮悬在晴朗的夜空之下。 此时的天气比起前段时间要好了太多。
“镇东将军， 前面有一个叫巴呼图的内蒙人， 带着57名战士前来投靠！ 一起前来的还有巴塔旺将军。” 帐外腰膀粗大的蒙军士兵向里面喊话。
“哦， 巴塔旺回来了。” 巴布扎布手刚伸进一个蒙族贵妇的胸衣里， 听到巴塔旺的消息， 巴布扎布将手收了回来。这次东犯的蒙军里面。巴塔旺地位不及他高，不过他手下那千把人的战力却是无法忽视的。
“巴塔旺， 前两天听说你在追击一股汉人军队， 现在应该将他们全部都歼灭了吧。”巴布扎布大笑着走进安置巴塔旺的军帐。“ 咦，巴塔旺，你怎么了？”
“ 镇东将军， 我的部众全完了， 全部战死了， 随我逃回来的，仅有四十多人。” 身上带着好几处伤势的巴塔旺一脸惨然。
“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巴布扎布吃惊的道， 他平时对巴塔旺小有芥蒂，不过却不敢小看其实力， 一千多人， 竟然说没了就没了， 汉人军队排好兵阵确实厉害，不过蒙军都是骑兵，打不过随时可以撤。损失如此惨重， 对于三路蒙军来说，还是头一次。
“ 我在追击的途中碰到了奉军， 全是骑兵，装具比我们还要好， 战斗力极其强横。而且他们还装备了不少机炮， 十分厉害。” 若不是被奉军的重机枪打了个措手不及，早有准备下， 巴塔旺未必就败得这么惨。
“奉军有多少骑兵？”巴布扎布忍不住紧张地问道， 蒙军之所以能掠地千里，凭的便是其优越的机动性， 若是连最重要的优势都丧失掉，后面的仗才真是难打了。
“出战的便有近千骑， 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 巴塔旺一脸虚弱疲惫， 与奉军这一仗，不仅打掉了他的部队， 也打掉了他的傲气与自信， 此时巴塔旺整个人跟苍老了十岁似的。
“马上把伏洛斯基顾问请过来。” 巴布扎布一脸严肃。
“将军， 叫我有什么事？” 片刻之后， 伏洛斯基揭帐而入。
听闻巴布扎布将巴塔旺兵败的消息说了一遍之后， 伏洛斯基皱眉道，“ 巴塔旺擅自行动，不听指挥才有这样的失败， 中国人有句话叫一马当三兵， 地方上是相当贫困的，这个秦宇我也听说过一些，他是民国27师的师长， 27师手里只有一个骑兵团， 兵力大概在1200人左右，与巴塔旺说的相符， 另外在洮南，有奉天的一个骑兵旅， 数量最多只会在两千左右。”
骑兵靠的主要是速度， 同样编制的骑兵肯定要比步兵少。 洮南的骑兵旅沙俄利用自己的情报可以弄到手，不过平时军营附近不准进入， 骑兵旅又是分不同的地方进行训练， 平时驻扎各地，沙俄那并不怎么靠谱的情报人员哪里会想到秦宇为为增兵， 将骑兵旅的规模扩大到八千人的恐怖程度， 再加上从奉天赶来的27师属骑兵团， 已经超过9000人， 比起巴布扎布带过来的也仅仅相差一线。
“我收到消息， 秦宇已经派27师53旅前往洮南， 27师是东北少有的精锐，将军攻下洮南的机率恐怕不高，不如改攻其他地方。” 伏洛斯基建议道。
“南面汉人中央调集了大量军队，各处都开始有进攻失利的消息传来， 渠魁苏也碰了两次壁， 我军自南下以来，消耗日重， 不打下一块地方， 恐怕后面就撑不下去了。” 就算打不过， 巴布扎布打定主意劫掠一番也是不错的选择， 奉军的两三千骑兵难缠一些也是可以应付的。
巴布扎布摇头， 在蒙人眼里，洮南太富庶了， 而且南面汉人的中央军经过最初的混乱之后， 回过神来，已经越发难缠。 当然， 几股蒙军能互通消息，还是多亏了沙俄弄过来的无线电台和操作员， 靠他们这些尚未全部开化的蒙人， 还玩不转那种高科技玩意。
“ 巴呼图， 投入额真汗麾下， 为即将成立的蒙古国效命将会是你最英明的决定。” 自认为认清楚了奉军的情况后， 巴布扎布亲自接见了巴呼图。
“尊贵的镇东将军， 巴呼图愿意投入您的帐下，为您效命！” 巴呼图跪仗在地面恭敬地道，“ 我在喀喇沁右后旗， 曾数次出入洮南，对洮南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 希望能给镇东将军提供帮助。”
“哈哈，好！ 巴呼图，攻下洮南，你将会是蒙古的第一勇士！” 巴布扎布大笑。
初次投到巴布扎布帐下，巴呼图受到了优待， 获得与巴布扎布一起进餐的荣耀之后， 巴呼图返回自己的军帐，刚刚吃饱喝足的巴克图原本应该是舒舒服服的， 可进入帐内的巴呼图却似乎十分难受，面目狰狞，迫不及待的拿出自己的包裹， 从包裹里面取出一只小纸包，手有些颤抖地将其打开， 露出里面的白色粉状物。 将其倒在一张小锡纸上，划燃火柴在下面烤。一小会之后，又从包里取出一小截纸，将其卷成管状， 放在锡纸上面用力一吸， 原本焦躁，惶急的脸立即露出一副陶醉至极的神情，仿佛世上没有什么能比这更美妙的事了。
这一刻，什么额真汗，镇东将军，全部让他们见鬼去吧， 哪怕是做皇帝，也不及眼前的粉状物来得有吸引力。吸完之后，巴呼图躺下陶醉了好一会， 再看看包里的东西，剩下的仅能供十五天的量，十五天之内，他必须要派人去与洮南那边的人联系， 用情报来交换他需要的东西， 否则一旦这些东西用完， 巴呼图将面临那比死还难受的毒瘾， 之前在奉天的牢狱里已经受过好几次煎熬，甚至一度想着去死的巴呼图， 再也不想去尝同样的滋味。 谁阻止他得到1号， 谁就是他的敌人！脑中转了几个弯， 巴呼图又走出帐外， 此时的他才刚投靠过来，并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