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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堪的是,无论我如何抵赖,我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在勾。引一个男人!太可怕了,我究竟做了什么?!各路神仙快快显灵,快来收了在我身上作怪的妖,刚才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年年,我们是就在这里,还是换个地方?”他一手捉住我的一只手臂,按在头两侧,俯下来身子,贴在我的脸侧呵着气说。
他微弱的怕惊醒什么似的气声,在我听来无异于在耳畔引爆一枚深海鱼雷,我经过一番推理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却仍是不死心的挣扎。
“换,换地方……为什么?”我既颤抖又磕巴,还哑哑的。
许南川拨弄着我的鬓发,勾起一缕缠在手心里,唇瓣沿着我的耳廓摩擦,哪里便火烧火燎的,“还是换吧,我哪里都可以,年年会不舒服,我们去楼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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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湿头发睡觉很有害,头疼,明天会早,告退
第一百三十三章 最好醒来不复存在'VIP'
每个人地心里都会多多少少有些潜藏的心理疾病,某些时刻它会跳将出来蒙蔽人的心智,令人身不由己。
例如现在,我想大川哥他是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者忘了我是谁。是啊,他是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可是谁说他就没有不固定的女人了?又或者,其实根本是我庸人自扰会错了意也说不定啊。肋“大,大……大川哥,我是不是……是不是还住我上次住的那一间?很晚了,我,我先上去睡,你也早点休息哈。”
其实我是希望他能先离开,因为我好像得缓一会儿才能动得了,身体因紧绷而颤抖僵硬,是紧张的也是吓的。
他一动不动,像尊塑像定格在那里,半晌松开攥着的我的头发,指节沿着我侧脸的轮廓轻轻刮蹭。他的眼中有一点微光在悄悄跃动,鼻息与我的勾缠交错,他吸我呼,他呼我吸。
“年年,我想做什么,一定要我说的非常清楚,你才能明白么?”
他叹息般的说,声音里含着沉浓的暗哑压抑,还有一点莫可奈何,他的手逐渐转移到我的脖颈,虎口张开抵在我的咽喉处,加了点力气。
“我的小丫头啊,究竟要折磨我多久,给我个时限,也好让我安心等下去呀。”
我真是被他吓坏了,究竟谁在折磨谁呀,此刻我真的以为他要掐死我,那声音哀怨如鬼魅一般在我耳畔幽幽的飘荡。“大川哥!”我凄厉嘶哑的喊叫出声,越来越认为这是一场噩梦,这场景就像是某部恐怖片。因为恐惧激发了身体的潜能,我猛然发力推开他的手臂,踹上了他的肚子,一挪身想要从沙发上蹭下去。
他闷哼一声弓起身,我趁这个空当便要从他的桎梏下逃脱,我掉在地板上还来不及哀悼快摔成两瓣的屁股,就见他伸展长臂又要来抓我。
我几乎要吓哭了,漆黑的午夜,一个几乎化成一团黑影的许南川,他高大又强健,我就算再熟悉他也顾不得了,潜意识就把他归类为“危险”。
许南川捉住了我的脚踝,我的手脚皆因恐惧而变得冰凉,他的体温却高得像是要烧着了,两人皆然不同的温度相贴,令我浑身战栗,全部毛孔张开,吞吐叫嚣着表达主人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惨。
“大川哥,你别……别这样……求你……”我奋力的蹬着小腿儿,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许南川的胳膊明明就能拧过我的!
我蹬着踹着,胳膊撑着身体向后退着,折腾了半天却几乎一点成效也没有,他的手越箍越紧,我也越来越疼。
“呜哇!大川哥,是我啊,我是年年啊,你别吓我,我害怕!”
我真是太后悔来这儿了,这不是从狼口里逃出来,转眼就又进了虎口么!男人怎么都这样啊,说变兽就变兽,根本不给缓冲的啊?甭管他平日待你多好,全都白搭!
还是唐玮好,他一定不会这样吓唬我,唐玮我对不起你,我再也不跟你使小性子赌气了。
可要是今天我折这儿,被许南川怎么着了,我还哪里配得上他了。
“许南川你这个大尾巴狼,中山狼,狼心狗肺,狼子野心!呜哇!我恨你,我讨厌你!我让我哥他们来揍你这个混蛋!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就死给你看!松开我,你松开我!”
我愤怒的鬼哭狼嚎着喝斥他,除了愤怒还有失望,真的不会有人是无缘无故对你好的,尤其是一个异性。我真拿他当哥哥又怎样,在他眼里我不过还是个女的而已。
不管今天是不是他兴之所致的突发状况,还是他压根就安着这样恶劣的坏心眼,我都再也不会理他了!
亏我还实心眼的傻了吧叽的那么依赖他、信任他,怪不得我妈不让我和他过多接触,不是她用恶意揣度他的为人,而是我阅历太浅,根本看不穿人心。
就像一个苦行僧在无荫树下苦修多年,奄奄一息以为即将得到之时,却发现一直以来的信仰轰然倒塌,虔诚跪拜的佛陀其实是地狱的魔鬼幻化出的,他甩开袈裟露出暗黑的斗篷,冲着你阴森森的诡笑,你会有什么感觉?
恐怕比起惊愕惧怕,更是可惜自己的多年修为吧?我便是如此,对许南川的失望要强于对他会毁了我清白的恐惧。
“小丫头,不哭,我错了,这就松开,不哭了啊。”
许南川箍着我的手掌力道逐渐放轻了些,拇指在我脚背的皮肤上上摩挲着,有安抚的意味,他的声音是沉沉的低哑,却尽了力的柔缓,小心翼翼的哄劝着。
这时不跑更待何时呀,我定了定神深吸口气,我抬高腿猛力一蹬,撑住身体向后一蹿。他因事出突然手肘撑在地板上,我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成功逃脱叫好,就因失了平衡向后仰倒,后脑磕在矮桌上,疼得眼前一黑。
这可能或许真的是场梦吧,等醒来就会发现其实根本不是大川哥意图不轨,而是我在梦里YY了他一遍。
那么真实激烈的感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身在云端的感觉,仅仅是亲吻,便叫人幸福的想要融化。
为什么和唐唐在一起我会有空余的心思去想这想那,不能全心投入?为什么偏偏是许南川,会让我全部意识都充满了他,恨不得连自己都忘记?
让我好好睡一觉,如此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最好醒来就不复存在,我不是个坏女孩儿,不是。
第一百三十四章 真相?臆想?'VIP'
最不堪地莫过你做过的事连自己都厌恶,不能说服自己是最可悲的,即便是天大的错事,惟有心安便足可以安然。
最痴傻得莫过用一些无法挽回来磨折自己的心,做什么和自己过不去呢?“遗忘”的确是最强大的保护自己的能力。肋因为有了因为,所以有了所以,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说何必。
我不确定自己是昏过去的,还是睡着过去的,情绪、身体紧绷了那么长的时间,实在太需要放松下来。待我醒转过来,除了后脑勺隐隐有些疼痛,身体倒是有一种睡了场好觉的舒畅感。
秋日的阳光是麦浪般闪闪的金色,淡至近乎透明,每一束光柱中都蕴藏着无数飞舞的尘埃,折射出微弱的光芒。
我伸了个懒腰,张开五指置于破窗而入的融光中,看指间薄薄的皮肉呈现出透明的粉红,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醒了?”随着“嘎达”一声关门的轻响,含着笑意的熟悉男声随之响起。
我轻颤了下收回手臂,转头看过去,许南川身着笔挺正装含着笑意向我走来,“是轻微脑震荡,CT检查没有问题,只是需要留院观察三天。”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流散的记忆汇拢起来,刺激得我萎靡怯懦讷讷不敢言,恍惚间记不起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我的确把脑袋给磕了没错,可那些春。梦一般的片断会不会是我脑子磕坏了,然后胡乱拼凑出来的?
“怎么这样看我,我有哪里不对劲吗?还是小丫头的脑子磕坏了?这可怎么办,我陪不起哟!”他心情很好的高高扬起唇,眼睛也笑得弯弯的,坐上了我的床沿,拿指节轻叩我的脑门。
我瑟缩了下,干巴巴的咧唇硬是笑了笑,环顾了下周遭环境,纯白的房间,我的右手边有一张单人床,左手边是衣柜,对面有电视机和两张黑色沙发,一只茶几,斜对角的方向是卫生间,这里是医院的VIP病房。
是这样啊,原来我撞的这么严重,都需要住院了啊。
“大川哥,我是在哪里撞到的?”大概不会有人像我一样因为脑震荡而欢欣鼓舞,我愉快的问他,甚至还想和过去一样拽着他的衣摆摇晃,可刚刚伸过去一点就讪讪的收了回来。
他扫了一眼我的手,眉头轻蹙,眼里迅速闪过一抹流转华光,试探着问,“你,自己不清楚么?”
心脏“咯噔”突跳了两下,血液轰隆隆都涌上头顶,脸颊滚烫烫的,我躲开他灼灼的眸光,咬着唇含含糊糊的说,“都是些……模糊的片断,好像真的撞坏了,都记不太清了。”
我能问他说,“噢,大川哥,昨天你是不是想霸王硬上弓,然后我想逃跑,只是太笨了,把自己撞晕了”?这样不是太撕破脸了么?
万一和他忘我缠绵真的是我臆想出来的,那不就丢尽穆家的脸面了么?这不是没有可能啊,之前见许南川只穿着泳裤的身姿不就激动地胸闷气短的。
可如果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那今后该如何面对他?打他一顿,再骂他一通,之后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假设怎会让我的心里像是塞了块石头一样。
“哎,小丫头,笨丫头,本来就不聪明了,怎么还这样雪上加霜。”他长叹口气,万分惋惜的张开手指按住额角揉弄,抿起唇狠狠地闭眼。
“这些庸医,还说什么权威,我看都是些赤脚医生!他们明明跟我说你没事,怎么会……”许南川捞起我的手攥紧,眸光沉痛,“在我这里出事,我该怎么和你家里交待?!没关系,年年,我们一起慢慢回忆,看你能不能想起来。”
我看他严肃的表情,也觉得事情大条了,顾不得那些害羞啊什么的,反握住他的手用力的点头,这样一晃还有些眩晕。望着他含着鼓励的目光,咬牙挺了过来。
“好孩子,没关系,不用着急,不行我们换医生,你什么也不用操心,别有压力。”他轻声地劝慰着,指尖梳理着我的额发,说着不让我操心,眉宇间的担忧却很浓重。
“是这样的,昨晚临近十一点你来找我,没说是什么事,但是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像是从哪里匆忙赶来,手机钱包都没拿。语无伦次的说了些话,然后就哭了,我安慰了你一会儿,可能是苦累了,你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我抱着你到楼上客房,刚把你放在床上没一会儿,我连房门都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咕咚一声,转身就见你躺在地上,怎么叫你也不醒,我一想坏了,会不会撞到头了?这后脑磕碰了可不是小事,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轻微脑震荡……唉……小丫头,事情就是这样,有没有印象?”
他揉捏着我的耳垂,我盯着窗外远处高楼的玻璃折射出的光圈,它似乎在一点点地扩大,延伸而至将我抱揉其间,开启了一隅记忆的维度。
我长舒口气,果真是我臆想出来的啊,怎么在那种混乱情况下我还能见色起意啊?还意的如斯真实细腻。
“嗯,好像……就是,就是这样,我想起来了!”我高声急切说着,拼命点头加强说服力,生怕他看出我脑子里曾有过那些邪恶的YY他的想法。
“嗯……”我闭起眼皱紧眉头。
“怎么了?”
“头有点疼,还晕。”我哀戚戚的说,眼前金星乱窜。
许南川按下呼叫器,很快便有医生和护士疾步走进来,为首的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医生神色恭谨的询问道,“川少,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这不该是我问你。”他的音调并不高,甚至是又沉又低的,面无表情就让那医生轻颤了下,连连称是。
“她说头晕还疼,你不是保证说她是磕碰造成的暂时性晕厥,连止痛药都不需要,怎么睡了一夜还疼啊?”
医生垂着头,“是这样川少,眩晕头痛的状况是正常的临床反应,如果感觉很强烈……可以服用阿司匹林即可。我可以用我多年的行医经验保证,这位穆小姐真的无大碍。”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去看她啊。”
我看那医生嘴角抽了两下,走到我跟前询问我症状,我告诉他用力点头的时候就觉得疼,还眼冒金星。
“嗯,你需要静养,不要剧烈活动,虽然有电视,但也最好别看,三天后没有任何不适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他吩咐护士去取药,又转身跟许南川低声交待几句,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许南川这个人他同你春风和煦的时候看着就疏离,他若是沉下脸来,就更是令人如坠寒潭了,全身冰冻,气压迫人了。
“大川哥,你不能这样吓唬人呀,他要是被你吓坏了,一个手抖给我用错了药可怎么办?”我淡笑着眨眨眼歪着头看他。
“吓着你了?”许南川挑起单眉唇角飞扬,冲着我眨眼,“放心,他能不能再做医生还是其次,你吃了什么就让他吃双份的。”
护士拿药进来的时候,大川哥正要出去接电话,他冲身着粉色连身中裙的小护士微微颔首,她白净的小脸上升腾起的红晕另粉色小裙也黯然失色。
她递给我两粒白色药片和水杯,在我将药放入嘴里的时候,颇有些羞答答意味的轻声说,“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够紧张的。”
我一听“男朋友”腾的就把药片直接咽了下去,味蕾一阵苦涩滑过,急忙就着水杯大口吞咽。这一沾上水就停不下来,昨晚的一通哭嚎直到刚才一滴水还没入口呢,喉咙里干巴巴的疼。
“我听昨晚值班医生说的,不管他怎么说你没事,就是睡着了而已,你男朋友都不相信,非要你留院观察,还连夜把主任给调来了。估计主任也是没办法了,只好说你是暂时性晕厥,轻微脑震荡,其实你现在回家都没关系的。哦……”护士捂着嘴巴,睁大眼朝门口瞄了一眼。“美女你听听就好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他也是太关心你了,你就领他这分情,别吱声了。”
“睡……睡着了?!”这究竟是多乌龙的情况啊!“不能吧?我头确实疼啊,不是心理原因。”
“可能开始是晕了,后来就真的是睡着了吧?值班医生是华盛顿大学脑外的博士生,要是连这也诊不对不是白学这么多年了。看你这眼睛,昨晚哭过了还没少哭吧?能不头疼么。哎,跟难么帅的男朋友还能吵架,别人羡慕你还羡慕不过来呢!”
许南川从外面进来她便立刻住了声,他们衔接的非常好,以至于没留给我一点余地来阐明他不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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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
第一百三十五章 怎么那么晚还和他单独在一起?'VIP'
对“劈腿”地认知最初还是很小的时候,跟文工团的姐姐们练习横劈竖叉,那时候只与跳舞有关,怎知后来就变成了脚踩两只船的意思。
我想我一辈子也干不出“劈腿”的事,这可是需要很高杆的技巧,心理素质必须相当的优异,能成功为之而不露出马脚的,去做FBI都绰绰有余了。肋更何况如果不是人品有问题,那一定就是喜欢上另一个人了,那就更没必要费力不讨好如此纠结了。
假如爱上了两个人,选择第二个,因为如果真爱第一个,就不会去爱其他人。
许南川捏着手机在手心里旋了个圈,侧歪着头仰高下巴,额发垂下遮住半阖的眼帘,即便如此仍是遮不住眸光的犀利和探寻,我不知哪又惹他老人家不高兴了,苦着脸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别过脸支起轮床上的小桌,将两只纸带搁在上面,是“顺德老饕”的外卖,。他不作声,像是在从事某项需要专心致志的工种,拿出几只食盒打开,金黄软糯的甜薄撑,酥脆的煎粽子,飘香的XO酱炒陈村粉。
他摇起我的床头,把枕头垫在我的腰后,端着一只食盒,拿着勺子坐到我身边,舀起一勺米粥搁在唇边吹了吹,递到我嘴边,“来,张嘴。”
我的脸轰的烧着起来,他的声音就像XO酱混合了数种原料最终形成了专属的独到风味,勾勾缠缠引着你探索其中各种滋味。“我……自己可以。”我嚅喏着小声说,头垂得低低的,撩起眼帘抬手去接他手里的食盒,可他却不松手,我又稍稍用力拽,他仍是纹丝不动。
“大川哥……”我抬起头不解的看他,他的眸子如古井幽潭坠入了璀璨美钻,波光粼粼间光华流转,“你乖乖的,不是让你张嘴?”
我不情愿的扭了扭身子,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圆润光洁的指甲,张嘴咽下了一口粥,我咂咂嘴巴,“是毋米粥?”
这粥以粥水为汤底,先用上等的香米经过紫砂锅慢煲慢熬,待米汤羽毛般纯白后取其汁弃其渣,它的特色是粥里完全看不见米。煮时先放海鲜,让后放入肉类,最后是蔬菜,越煮越美味。
他微笑着点点头,又喂了我几口,转身去夹甜薄撑,搁在我嘴边一面说,“小丫头,昨天到底是怎么了?我往你手机上打电话了,你昨晚是和他在一起?那怎么又一个人跑来找我?”
刚咬在嘴里的甜薄撑“啪哒”掉在了被罩上,我张着嘴瞪着眼,完全把砚台给忘了啊,他得多着急啊!
“那他说什么,是不是急坏了啊,你有没有告诉他我没事?”我嘣豆似的说。
许南川飞扬的眉头一折,取了张纸巾薄起小饼扔进垃圾桶,背对着我说,“他一会儿过来,你直接跟他说不就好了。”
他的声音冷淡的没有一丝情绪,宽厚的背影笼罩着一层寒意,转过身时黑曈中更是冰寒一片。
“我以为你是有男朋友的人,怎么那么晚还和他单独在一起?”
他诘问的态度弄得我很不舒服,好像我做了什么红杏出墙不该的事情,“那么晚”、“单独”他加重了语气,像个古板的卫道士一样,可这明明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啊!
“他好不容易回国,我们能不见面么?再说也不是单独啊,还有挺多人……呢!”我的眼睛一骨碌,咬唇盯着揪紧被角的手背,那里骨节明显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