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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川有力健壮的双臂圈着我,下巴碰上我的头顶,温热的手心在我的胳膊上搓摩着,声音里有一丝不认同,“怎么这么凉都不跟我说……我的小丫头哎,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还想走?你想哪走去,哪都不许去。”
我向着他散发出阵阵檀木气息的温热身体缩了缩,打了蔫,也不叫嚣了,他抽出纸巾按吸着我脸颊上的泪水,我也乖顺的小猫似的蜷缩着不出声,只是那眼泪一波接一波的不停歇。
“大川哥……”我瑟缩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揪住他的衣襟,就是领子下方第三颗扣子,他开始扣错的位置,哑着嗓子嗡声嗡气的说,“我不是……不是故意冲你喊的,你别……别生气,我就是觉得自己倒霉,你说我遵纪守法,从不杀生,不算……太善良,可也没坏心眼,怎么就……什么烂事儿都能……都能被我赶上啊!”
想起那天晚上的陈墨砚,还有白天的唐玮,再有之前的贾宁,就是再缺心眼的人,面对这么多的变故也要钻牛角尖了。
余光瞄见对面灰色墙壁上,一副安迪。沃霍尔的玛丽莲。梦露波普头像,上次来的时候我就见过,可这次的心情完全不同,看什么都不顺眼,觉着自己比他难看N多个层级,更郁闷了。
许南川呼吸均匀的喷洒在我额头的皮肤上,搂着我的胳膊逐渐收紧,他勒得我骨头疼,可这感觉却又说不出的舒服。当他停止了箍紧我的动作,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的下巴被他捏着一点点抬起来,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鼻尖、唇边,我泪眼朦胧的想要看清近在咫尺他半模糊的五官,却怎么也看不清楚,眨眨眼睛只有更多的泪水翻卷出来。
许南川垂下头,鼻尖在我的鬓发边蹭了两下,我听见他呢喃着说,“年年啊……”接着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又抬高了些,此刻我已经呈现后仰状态了。
他的身子动了动,我们彼此更贴近了,几乎是半压在我的身前,同我脸对脸,呼吸交融,低低又唤了声,“年年啊……”
“呃?”我吞了口口水,不顺畅的艰难发出了一声。
许南川轻笑了声,头部下压,于是我就只能看见他黝黑的头发。我还在纳罕他究竟要做什么,当他真的有所动作的时候,我的眼前瞬间白茫茫一片,正如此刻一片空白的神魂。
第一百三十章 厌恶还是渴望?'VIP'
那些头晕脑胀,血液沸腾叫嚣,细胞战栗膨胀,一股气流汇集起周身全部地意识裹挟过境,途经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继而思维空白、视线空白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我想要一切都是简简单单,可偏偏许多事自动自发的复杂起来,如指间流沙,攥得越紧流逝越快,摊平手掌它依然会不复存在,像是有自我意识,根本不受人掌控。肋头顶的水晶灯层层叠叠,星星点点的繁复而华贵,它好像突然间旋转起来,速度逐渐加快直至我看不清它运转的轨迹,最终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许南川埋首在我的脖颈,气息汹涌喷薄在皮肤上,他的唇瓣继而贴合上去,沿着不规则的曲折线路蜿蜒而上,似乎所到之处皆是湿漉漉的泪水流淌过的地方。
他柔软的唇轻点一下又飞快离开,如蜻蜓点水,那力道轻如鸿毛,如此循环往复不骄不躁,甚至连呼吸都没能乱一点点节奏。
他从一侧探身啄吻另一侧,我捉住他衣襟的手越收越紧,全身上下也只有这一处是能活动的,手心汗涔涔的,全被他的衣料吸了去。
当许南川的唇碰到了我的动脉时,他停顿了下,那一处跃动的地方因他的按压而愈加鲜明的刺激着我的感官。它蓬勃而迅速,和我的心跳吻合一致,像是不堪忍受就要跃将出来。脖颈上被他吻遍了,又越过了下颌骨这道分界,于我的脸颊上重复着动作。
他的唇像是一簇簇小的火种,“噗噗”的一点连接一点的点燃,当星星之火连成一线继而形成一面,我锁骨以上的地方就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盆。
在我下眼睑的位置,许南川画着两道半圆型的弧,滚烫的手指捻揉着我的耳垂,暗哑的声音不知从何处踏山渡水而来,飘渺茫远不似真的。
“年年,真是个坏丫头啊……”
我早就停止哭泣了,甚至忘记了我是不是哭过,又是为了什么。因为他的一连串动作,因为他天鹅绒般的声音,因为他给我的无奈又疼惜的感觉。
我的脑海里有一幅画面,身前是喷吐熔岩的火山,身后是寒彻纯净的冰原,在它们的夹缝间苦苦挣扎,进退两难。
我呼吸急促,浑身失了气力,极轻微的扭动着,他剧烈鼓动着的心跳震的我手背发麻,很快就没了感觉。
他的唇覆上了我的眼睛,舌尖稍稍探出一点,在泪腺的位置轻舔,再换到另一边如此。
我觉得自己秒秒钟都有昏过去的可能,一边扭动着,一边推据着,“大川哥~”我轻声哼哼着,听起来像是痛苦的哀鸣。
邱岳的电脑硬盘里有N多爱情动作片,我也不是没看过,都是男男的,所以对男性同胞的那个比较熟悉。可我没看过男女啊!要是多点研究,我当时宁可不吱声!
许南川的身体僵住了,紧绷起来像是积蓄着力量,因为我们是如此贴近,他纤毫的变化我都感受的到。
他呼吸浓重的冲击着我的眼帘,甚至连睫毛也颤抖起来,我又推了推他,张开眼睛,用比仔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唤他,“大川哥?”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他突起滚动着的喉结,再是他漂亮刚毅的下巴,这样近的距离看的到过去从未注意过的他下巴的中心点一处浅小的涡。
他的嘴唇有明晰的唇线,流线顺畅的勾勒出他厚薄相宜的唇肉,向上是水滴形状的人中,阖动着的鼻翼,鼻梁中间并不明显的隆起,眉心间高耸的山根,飞扬的墨眉,饱满光洁的额头,转而向下,是他五官中最最灵动精彩的地方,鹰形的凤目。
那里不复以往的犀利清明,瞳仁里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薄雾,是累积起来我分辨不出的情绪。
我有一种感觉,这样的许南川比此前任何时刻都要危险,也比过去的任何时刻都要不堪一击。
我不敢再说哪怕一个字,搁在他胸前的手一动不动,他深幽漆黑的瞳孔像是拥有强大吸力的黑洞,一个不小心坠落进去,就会粉身碎骨。
我们的动作双双凝滞,他一手掌住我的肩头,一手还在捏着我的耳垂儿,时间因此也像是静止了一样。
这间简约风格的客厅恍然成了某个三维之外的空间,置于其中的一切将被永久定格,直到时间的尽头。
我和他走出了界,超然于世。
原以为就是如此了,许南川却抬起手缓缓地盖上了我的双眼,所谓“只手遮天”,他的单手就可以完全遮蔽我的视线,一片阴影下我连他的掌纹也看不见。
突然,刚刚已经熟悉温习了数遍的,火苗般的触感碰上了我的嘴唇,先是轻沾依旧若有似无的啄,沿着唇线描摹,再填充唇肉的每一点。
接着逐渐的加重力度碾压起来,像是要将我每一道细小的唇纹都展平一样。
关闭了视觉,四周静谧无声,嗅觉和唇上的那一点触觉便都被无限扩大,延宕开来。
他的身上有沉稳的木香,清灵的柠檬香,唇上的触感柔软真实,指尖从耳垂滑落至脖颈,从下颌到锁骨的区域间来回抚弄着,轻柔如微风吹拂。
我紧抿着唇,连鼻腔的呼吸都屏住了,渐渐的就变得呼吸困难,胸腔憋闷,意识也开始混沌。
道不清这感觉,该拼力推开,想喊停,可又被不知名的力量拉扯着制止了,厌恶还是渴望?根本想不出来。
我知道的,许南川,大川哥,他在吻我,我只知道这一点而已。
就在我即将因缺氧而昏厥的前一刻,他稍分开一点,留出一线空隙,粗嘎的声音吐着气说:“年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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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有木有情调?咔咔!
好多新朋友啊;欢迎!
晚还有;十点半左右;能发多少发多少.
第一百三十一章 “艾马殊海峡”'VIP'
周易是中国地最高智慧,其道如同一局围棋,由阴阳二子的布局创造平衡转化和相互博弈。黑子先手,行进取阳刚之道;白子后手,行无为阴柔之道,道法自然。
易理只问该与不该,不问吉凶结果,所谓天道无吉凶。肋男女之间就如这黑白二子间的互动,好与坏没人的结论可以作准,而这该与不该恐怕也是问不出答案的。
深奥么?即便如此,归根结底也不过是风月,仅仅是风月而已。
许南川开恩给我条生路,我像尾炙烤在沙滩上的鱼又被扔回了大海,抓紧时间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我稍向后仰,离他太近,就算有空气也会窒息。揪着他衣襟的手也慢慢松开,衣料上被我攥出了一朵褶皱的小花,错综复杂的脉络逐渐延展开来,像是从他心间开出来似的。
“好了?”许南川单手掌住我的后脑勺勾近,另一只手勾在我的腰侧定住。他的额头抵住我的,我们的鼻尖靠在一起,他小狗一样的蹭了蹭,眼珠盯着我的眼睛,又垂下眼帘一点点向下扫。
我不敢往别处看,只能盯着他高挺的鼻梁,可太高又离得太近,看着看着就对眼了。我晃晃脑袋向沙发里面靠,这地方就这么大,他又占了那么多,已经退无可退了啊!
许南川突地笑出声来,胸腔震动着,露出几颗小白牙,“看来是好了。”凑过来咬了下我的鼻尖。他松开掌住我后脑的手,我刚想要松口气,没想到这只不过是大幕拉开前的序曲。就像是刚刚学习捕食,逗弄猎物的幼狮,你以为他懵懂的放了你,其实不过是精明的策划好怎么将你逮回去。
他的行动快的像是一瞬间,两手分别勾着我的后背和腿弯儿,用力一提就让我从沙发转而落座在他的大腿上,太结实了,一点也没有沙发舒服。
我还没来得及惊呼抱怨出声,他就已经搂着我的腰紧贴在他的胸前,捏着我的脖颈固定,张开嘴直接把我的唇全部包覆住,舌尖毫不费力的溜进齿关,搭在我的舌尖上停住不动。
因为有他这个外来侵略,我卷起舌头试图推它,许南川闷哼一声,捉起我的两条胳膊甩到他的肩后,搂着我的腰前倾,不知拿了什么碰了什么,明亮的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今夜无星也无月,只有城市里茫远零星的灯光,此刻视觉陡然从光明进入暗夜,那种变化完全可称之为伸手不见五指一般的漆黑。
我的小臂碰上的是他扎实的背肌,手肘抵着的是他的肩窝,味蕾上充溢着他柠檬的味道,我的唇是干的,他的唇是润的,我们的呼吸是压抑却聒噪的,两处心跳交织在一起,像是广寒宫里玉兔手上的杵与舀,碰撞出的是同样的频率。
本该如此,像是千万年来它们如此,我们亦该如此。
他收紧手臂,勒得我骨头也缩了起来,变换角度在我的唇上辗转揉磨,舌头灵巧的像一条在沸水里钻豆腐的泥鳅,一个劲儿的在我嘴里翻腾着,滑过每一颗牙齿,带着我的舌一起旋转。
黑夜真的是很好的借口和屏障,它会让一切理智都退后,冲到台前的是最本能的东西,所以撒旦属于夜。
我的身体软的像棉花糖,不是棉花,而是棉花糖,随时都有可能化掉,软趴趴粘嗒嗒的。心坎里更是涌入了一汪澄澈的泉水,水面上飘飘荡荡的是数不清的蔷薇花,每一朵的花芯都装着三个字——“许南川”。
什么前尘往事,过去未来通通想不起,脑子里轰鸣炸响,像是璀璨的烟花升腾在夜幕间,缤纷的色彩零星串起三个字——“许南川”;又像是蜜蜂的嗡鸣,那也是小龙女的蜜蜂,翅膀上都刻着三个字——“许南川”。
之前的戏弄轻啄就像是开胃菜,等正餐上来的时候,我不是吃饱了,而是欲罢不能的更投入了。
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投入到全力配合,但我想周身流淌的血液或许都变成了粉红色,还“咕咕”的冒着泡泡。
唇舌相交至浓烈时发出的声响因为黑暗并不令人尴尬,相反却显得更加迷情刺激了。电源的红光像末日山脉上魔王的眼,挑动着沉潜的,拨去理智外衣的欲。望。
我赤着脚踩在沙发上,连脚趾也蜷缩起来,似舒展又似紧绷,小心翼翼试探着轻咬他的舌头,一点点后退,从舌根到舌尖。
许南川似痛苦又似欢愉得哼出声,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看不见自己的心,我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得出答案前,已经毫无顾忌的踩碎了人类发展史凝聚的最高成就——以思想支配行动,以理智控制欲。望。
他攀升的体温熨贴在我的胸前,滚烫的手心在我的背脊上肆意抚弄,从椎骨的第一节向下划弄蝴蝶骨,一路蔓延将他的体温带到尾椎用力按了两下。
我腻歪歪的哼哼,向后仰起脖颈深呼吸,又快断气了。他倒也不执着,顺势滑降下去,流连在咽喉下面,锁骨中间凹陷下去的那处柔软。
那是《英国病人》里Almasy最爱Katharine的地方,如斯浪漫。
他指着那一处命名“艾马殊海峡”,而它生物学上的名字叫做“脊上凹口”。
他宣称那里归他所有,为它命名,意味占有。
艾马殊许南川他的柔软和灼热交织在那里,触感和气息,那里便成了一处空洞,像是胸腔大开,全部急切的剖白给他看------------------------------------…
完毕!好羞涩;居然描写这么详细~~~(》_大爱之!
第一百三十二章 还是换个地方?'VIP'
“轨迹”是即便无形却也本就存在,抑或是本来空无一物,某个点地运动在后来造就了它?那么那个点为什么要沿着这样的路径运动?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着,而那不知名的牵引就是“轨迹”?
许南川的嘴唇在脊上凹口轻柔的打着圈撕磨,一拨拨炙热的气息急促的连成不间断的一线,像是在我的胸肋间投射进忘川冥界唯一的一束,照亮复活之树的微光。肋我揪紧他背后的衣料,太单薄怎么也不够,想抓起他厚实的背肌,又硬又结实,我抓不起来便觉得烦躁。
我埋首在他清冽的发间深深吸气,希望这份沁凉可以缓解我焦躁的情绪。他是盗取火种的普罗米修斯,我是渴望火种的渺小人类。他若愿遭天罚被缚,我便愿受火刑焚身。
我被身体内外的火热烧灼的不知是想要更多,还是该尽快逃离,当许南川濡湿溜滑的舌尖取代了他柔润的唇在脊上凹口舔舐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当多萝西被龙卷风卷起的时候,应该就是这样的感觉,天旋地转。我猛然睁开了刚刚紧闭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缓缓抬起的双手,沿着一道不甚清明,却目标明确的轨迹,落入了他的发间。
十指的缝隙插在他的发根处用力夹紧每一撮头发,指腹收拢掌心下压,下巴抬高脖颈伸长抵在他的发旋处,动作的趋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离他近些再近些。许南川的身体像一张绷紧蓄势待发的弯弓,他停在某个临界点上,像是再前进一步就是万劫不复,气息粗重的在空间里持久回荡。
我的心跳快的不像己的,形开口说些什么,可喉间像是蜷缩起来,不留一丝气流通过的空隙。
“年年……”
听到他唤我的名字,那声音陌生的不像是许南川的,沙哑、压抑还有点凶。
“你是我的。”
他短短四个字的一句话,震得我的灵魂都要碎裂了,这才刚觉出来好像不大对劲,他一步的动作更是让我幡然醒悟,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
许南川的话音刚落,他抚弄着我后背的手转移到我的身侧,沿着根根肋骨下滑,滑落腰间、髋骨间、大腿外侧,流连在那里用力的摩挲几下。
他从我的锁骨间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我浑身无力的连眼皮都提不起来,眯着眼睛看着他黑钻般流光婉转的眸子,是危险凶猛的也是缠绵温柔的,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深意。
他的指尖顺着我大腿外侧至内侧的曲线起伏,丝丝痒意弄得我不自觉的轻颤,接着在两腿间的缝隙间来回的抚弄。
眼前渐渐泛起一层水雾,才刚升腾的一点警觉又被他搅得一团混沌,整个人就像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除了那一点本能的知觉夹紧双腿,紧紧勾住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的目光在我隔着层雾般的视线中,幻化成了一抹柔柔的融光,像是旭日蒸腾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他的唇线却又绷得死紧,粘了胶似的,刚毅凌厉的形成了鲜明对比。
许南川就那样望着我,像是无辜的没意识到自己手上在撩拨着。他的指尖不再来回往复,而是从膝盖处开始,用一段极其折磨人的慢频率,向上游走,越是接近大腿的上端,就越是拖延。
“啊!”我终于低呼出声,按住他在我腿上不断作乱的手,摇着头,“大川……”
我连“大川哥”都没说完,他就拨开我软绵绵搭在他手背上的手心,撩起我的裙摆钻进去,分开我的双腿,从身前探到臀部握住,另一只手掌住我的颈椎,一推一拉的动作之后,我便仰躺在沙发上。
如果说之前我的是处于迷蒙状态,那么现在我就是真的傻眼,知道害怕了。他高大强健的身躯悬在我的上方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双手支撑在我的肩膀两侧,双膝跪在我的腰侧,居高临下俯视着我。
我开始飞快地回忆我们究竟是怎么到了这一步,好像从头至尾我一直都在纵容放任甚至是渴望间,享受着形式的急转直下,到现在的不好收拾。
要是在古代我这样的放。荡该浸猪笼的吧,真是没脸见任何人了,我把双手遮盖在脸上,真想从这里消失,或是明天一早醒过来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我是有男朋友,有唐玮的,大川哥好心安慰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怎么安慰着安慰着就变成了这样不堪的状况?!我们刚刚做了什么?大川哥在我心里就像三个堂哥一样啊,我们那样不就成了乱。伦!
最不堪的是,无论我如何抵赖,我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在勾。引一个男人!太可怕了,我究竟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