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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陈墨砚危险、暴躁,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将我撕裂。他将我的双手扣在身后,紧实的胸膛压在我的胸前,他起伏剧烈的沉重呼吸着,喷薄而出的尽是焦灼的热气。
我以为自己见识过最多种多样的陈墨砚,我因为他悲喜交加,因为他咬牙切齿,因为他冲冠一怒,可我从未因他而感到恐惧。
他和我的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着,紧贴着彼此,分享着彼此,像是融入了彼此空荡的另一半胸腔。
“陈墨砚,你放开我。”我试图从他的掌控间挣出双手,身体也在挣扎扭动,想要从他和墙壁的挤压间脱困。
他的身体越绷越紧,表情也越来越狰狞,体温也在逐渐攀升,隔着布料熨贴着我。砚台突然松开死箍住我手腕的手指,以为他冷静下来了,刚要松口气,他却又转而双手张开掐着我的腰将我提了起来。
我惊愕的睁大了眼,想不到他竟有这样大的力量,也顾不得腰间的痒肉,因为那里估计已经青了。
陈墨砚将我抬离地面,甚至比他还要高一点,我双脚没有着力点,不得已攀住他的肩膀,那里宽阔扎实,显然与年少时不可同日而语。
他撩起眼帘与我对视,那里翻卷的巨浪恍然间似曾相识,猩红如魔,我不自禁的战栗,声音也没有底气的发颤。
“砚台,你……你放我下来,你这样,我……害怕。”
我以为这样服软的语气能令他安静下来,没想到他的肌肉又更紧了些,身体也令我不解的微微颤抖。
“小年儿啊,只有我这么叫你是不是?”他像是渴了几天,粗嘎着嗓子说。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腿间有个坚硬的物件隔着两个人夏装的薄薄布料传递着热量,我猛然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所以,你只是我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VIP'
SHE以一张《女生宿舍》专辑出道,成名曲《恋人未满》红遍大街小巷,这个女子组合一步步登顶亚洲第一女子天团地位置。
“在朋友里面,就数你最特别……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这张专辑还是跟夏宇语打赌他输给我的。其实我也是走了狗屎运了,谁能想到那年竟会出现那么多的意外。肋先是911,塔利班居然袭击了美国,后有中国男足居然世界杯出线了!
这张专辑还要归功于千年等一回的男足爆发,我看到夏宇语小郁卒的表情就高兴,他要我听恋人未满,还说就这首歌好听。
我听来听去其实都不错,不过的确要数这首最为好听,当然最吸引我的那个点,在于它的歌词,认真地听过几遍,越来越觉得像我和陈墨砚,虽然那个时候已经出现邢端的事儿让我跟他闹别扭了。
这是一首描写半熟期少女对爱情的期待及身陷爱情梦幻的甜蜜,那年我14岁,最叛逆的年纪,又是距离第一次的例假有一段时间,以为自己是个成熟的大人了,那些淡淡的小情愫,已经勃发成巨大的爱情了。
陷入爱情的人总是这样,恨不得把前世的灵魂今生的寻找全部扯进去,那些波折辛酸全都是上天给予的考验,见证它究竟值不值得的艰难命题。
一段轻快的R&B,那些最美好清新的小暧昧,听得我千回百转,几欲落泪。陈墨砚是这样幸运啊,他占据了我懵懂时光,纯真暗恋,那些小女儿家的矫情我能给的都给他了。
哪怕现在和我在一起的唐玮,恐怕在他眼里,我是强势的、傲娇的、勇往直前的、不管不顾的。
可谁又知道,我也曾经那样的柔软,小心翼翼的试探,进退不得的烦恼,夜不能寐被蚊子叮的苦闷。
我在那里,你从未回头留意;我离开原地,你却又怨我没能坚守。我们都何苦来哉?
陈墨砚像一头受伤愤怒的小兽,狠狠地挤压着我的身体,好吧,其实我那个时候最想做的就是拍晕自己,诸多的理论经验告诉我他的身体正处于怎样的状态中。
这个时候我反倒没刚才那么害怕了,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就算他怎么着我了,也不会有人认为我是被伤害了,我只是尴尬还有气愤。
他说的那些话,什么“把你办了”、“谁的老婆”,侮辱了我,同时也侮辱了唐玮。他怎么能说出口,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只因为我退场了,你就连少个跑龙套的都于心不甘?!
谁也不是谁的谁,你究竟懂不懂啊,砚台?
“砚台,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央着你去看俄罗斯国家芭蕾舞团演出《天鹅湖》?连演三场的,前两天都有空,可我听说最后一场会有机会赠送限量套娃,就打算最后一场再去看,没想到那天全班都要留下大扫除,迎接第二天的教委检查。等到扫除完,咱们紧赶慢赶到了的时候,已经不可以进场了。所以你看,人不能太贪心,而且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不明白你今天这样是什么意思,就当我自作多情吧,我们除了好朋友就不可能再有其它关系了。”
我揉着他的额角,每说一个字,心就好像掏空了一点,说不好究竟是什么感觉,有那么一点点遗憾的吧,提不起力气,声音越来越低,隐隐还带着哽咽。
他的表情有痛苦,有挣扎,有不可置信的迷茫,他的唇在颤抖,美好的唇型不复本来的静美,突地又讥诮一笑,垂眸敛目。
“你没有自作多情,自作多情的那个是我,我以为你不会只是还小不懂事,就算长大了也还会是那个喜欢跟着我,抢我巧克力,看我跟女生亲近就会生闷气的小年儿。你已经走出那么远了,我回来了,你却已经翻山越岭了啊。”
我的鼻子酸酸的,嗓子也火辣辣的,有什么在那里不上不下。从任何角度看他,都是漂亮的不可思议,哪怕是现在俯视他轮廓鲜明,苦涩蔓延的五官,依旧是那样赏心悦目的一件事。
整条走廊,只有我们的呼吸声回荡着,他突然抬起头,用那双深而闪亮的眼睛锁着我,急切地开口,“如果我再早一点,如果在你喜欢上那个唐玮之前,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我们会在一起么?”
眼泪再也止不住,我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却无论如何控制不了泪水源源不断的流淌。
怎么不会?当然会啊!我点头,再点头。现在说这些,告诉我你喜欢我,已经太迟了啊。
他将我放到了地上,失重了半天,差点不适应重新接触地面。他揽着我的腰,另一手的手指在我的脸上并不温柔的擦拭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眼眶总是被泪腺新涌出的液体填满,怎么也看不清。
听到他无力叹息的声音,像是来自深海漩涡的最深处,“你还真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呀。”
“等一下。”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停止了哭泣,但还是抽噎着。砚台钻进了卧室,很快又出来,递给我一只八角形状的盒子。“进去休息吧,我下去给你拿冰袋敷下眼睛。”
我进入客卧,打开壁灯拆着淡黄色的包装,赭色的盒子露了出来,上面印着莫扎特的头像。
原来是奥地利的莫扎特巧克力球,可是自从前年我补了一颗蛀牙,甜食糖果就已经不是我的最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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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快乐~(≥◇≤)/~
木有留言~~~(》_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毕业就结婚'VIP'
我把所有地心伤走一遍,最伤心的是你不在终点;我把所有的绝望走一遍,最绝望的是你还在起点。
我没有沉重如斯,只是感叹那些所谓“生不逢时”该是怎样的空洞无依的寂寥,繁华盛景不过空无一物。
肋陈墨砚敲了两下,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只水蓝色的冰袋,软腻腻的果冻似的晃荡着。他交到我的手上,修长的大手随即罩在我的头顶上,稍稍用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的力道。
我抬不起头看他,也不想抬头,不禁自嘲的勾起唇,终究是变了,若是过去,定时怕拿红肿的眼睛去瞧他,坏了我的形象。如今,只是想逃避,就像曾经逃避夏宇语一样,天大的难题我不闻不问就当不知道,丢给别人去烦恼。
只不过堪堪三年,我便将最不堪的自私一面丢给了他,砚台再不是我护着的那个短了。
半晌,陈墨砚叹了口气,在夜里是如此绵长凄惶,“早点睡,今天是我不好,明天醒了就什么都忘了,好不好?”
他刻意的压低声音,带着丝丝别扭的讨好,我点点头,发心在他的手心里磨蹭着。一柱车灯的光线倾注又消逝,将我们的身影投射在地面有拉伸至墙壁,那么贴近,甚至重合,这是我们最为亲近的时光,只可惜如此短暂。
末夏初秋,尽管白昼仍旧燥热,可终究已是强弩之末,昼夜温差还是不知不觉间扩大了。我将冰袋盖在眼睑上,几乎有些受不了。不知躺了多久,裙子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唐玮,我接起电话刚说了声“喂”就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这样沙哑。
“年年?嗓子怎么了?”唐玮关切的询问。
“咳,没什么,睡着了刚才。怎么打电话来,想我了?”我嘻嘻笑着调侃他,也是掩饰自己的心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撒谎,话自然而然的就说出了口。
他沉吟片刻,“……你,睡着了啊……你那个朋友呢?”
“唔……他就给我拿点东西,是巧克力,我跟姐妹们都分了,真可惜,没你的份儿了。”
他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了,我也想到了砚台之前的那番话,虽说我不信父母还能给我弄出个婚姻包办什么的,可穆少平同志那么喜欢他,我就信念不坚定了。
“唐玮?你还在么?”我都想完了,才发现他那头还是没动静,还以为信号不好,叫了他好几声。
“嗯,还在。”他冷冷淡淡的说。
“唐唐……”我深呼吸给自己鼓气,这话说出来真是要臊死人呐,幸好他看不见我满面通红的模样。“我们一毕业就结婚吧……你看你是五年制,我是四年制,毕业就是同一年,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都能被我们给撞上,不能辜负老天的心意啊。
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谁让喜欢你的人比喜欢我的多呢,你要是想多选择,多比较我也没办法。但是,到最后你还是会发现最好的那个就是我,哼!”
我一半诱哄,一半酸溜溜的说,果真呐,我就是越紧张话越多,没出息呀!
其实话音一落,就有些后悔这话不该说,这不仅是求婚,简直就是逼婚啊!丢人不说,我这么火急火燎的究竟是为了什么?真是被陈墨砚唬到了。
“唐唐,就当……”
“如果你愿意嫁,我就娶!”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玮急忙打断,他说话的频率这样快,以至于他说完我又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了什么。
“喔!老三,这么早就定终身了!”
“恭喜恭喜!哎,我们只喝喜酒,不纳礼金成不?学生没有钱啊!”
“弟妹,我们看好你喔!敢这么早结婚,不是一般人呐!”
“是一般人,是一般人,俩人合起来可就是二般了。”
他寝室的兄弟们一股脑的起哄,明明不在我面前,也弄得我想钻地缝了,敷眼睛的冰袋也改敷脸了。
“好了,唐唐,不说了,我要睡觉了。”我像逃避兵荒马乱似的挂断电话,把脸深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又想哭又想笑,跟个精神病似的。
淡绿色的枕头里散发出清幽的菊花香,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明目安神的功效,我念经似的转移注意力,嘟囔着“菊花真香,菊花真香”。好在,那个时候,菊花真的就只是菊花而已。
“又怎么了,唐唐?”电话铃声又再响起,我看也没看,半埋在枕头里,闷着声音接了起来。
“唐唐!你俩平常就是这么肉麻的啊?!哎,你们听听,年年叫他亲爱的唐唐呢!闹了半天,你俩就是一对闷.骚啊,我还担心你们是不是纯洁的连啵也没打过,这样我就放心了,放心了。”
谁能来把我打晕就好了,怎样也好过挺莫小清贼兮兮的窃笑调侃,他的脑回路是怎么构成的啊,这命题结论到底是怎么推导出来的啊?!
“喂!好了!你这八卦大神就别宣传了,她们才没你这么无聊。”
“嘁,谁说的,八卦是全民皆爱!”
“行了,干嘛给我打电话?我今天不回去了啊,你们千万别太想我,咔咔。”
“别在那儿自作多情,我们真真的不想你!刚跟谁打电话呐,我挂了好半天呀,你家唐~唐~的电话都追到寝室了,他挂了我立马就拨你电话,一个劲儿的正在通话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孙子兵法'VIP'
有些话开头是这样地“老话讲……”细琢磨起来,这老话讲的就没不对的,例如“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我躺在床上咬被角,实在是太糗了,什么叫百口莫辩,我再见着唐玮就会知道了。
原来唐玮在给我来电话之前,已经打到寝室确认过了,听说我没回去才又拨给我。难怪他刚才的状态那么怪异。肋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撒谎啊?!做贼心虚个什么劲儿啊?!不对,我根本就什么也没做啊!
电话被我拿起来再放下,不知该不该给唐玮去个电话解释一下。它被我折腾累了,我自己也折腾累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砚台这次回来不会停留很久,两天后的“爵迹”启动仪式后,他还要回A市去看陈爷爷,然后就要直接返回美帝了。这家伙在我还为高考拼搏奋斗的时候,就已经成功申请到了号称全美第二难进的大学——耶鲁,入法学院就读。
我对耶鲁的印象最深刻的有这些:梅丽尔。斯特里普、爱德华。诺顿、朱迪。福斯特,全是好莱坞高智商一线明星,哦,还有盛名其外却无可为外人道的神秘团体“骷髅会”。
陈墨砚,只要他想,就可以在任何方面做到最好,哪像我,死乞白赖早起晚睡食欲不振才考上B大。
第二天起床我看着自己仍有些肿的眼皮,还有因为没洗脸又被泪水摧残过的花猫脸,实在连嫌弃自己的力气都没有,简单的梳洗一下就去敲砚台的房门。他好一会儿才给我开门,睡眼惺忪别有一番慵懒恣意的味道,他穿着睡裤上身赤。裸,歪着身子胳膊支在门框上揉着额角,用沙哑的声音缓缓吐出几个字,“怎么这么早?”
谁说美男出浴图最美,明明是美男初醒图最美!阳光从他身后的格子窗闯进来,倾洒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整个人都像笼罩了一层稀薄的珠光,莹润剔透。
他就是那上好的汉白玉锻造的极品,活着的雕塑,鲜活的艺术品!
谁说女人那几道沟最美,男人也不差!胸肌中间的纹路,扎实的腹肌曲线,我不禁感慨欧洲人的血统真是强悍,一个将将二十的大男孩竟能练成如此成熟的身材。
“小年儿啊,你觉得怎么样?”他不紧不慢的说,褪去了些许的沙哑,融进了点滴的戏谑,待我发现的时候,砚台已经把他那张天怒人怨的脸探到了我眼前不足一指的距离。
“什么……怎么样?”他的背肌也练出来了,锁骨与肩胛之间的凹陷纠结有力。
这样的身材是我见过的第二好的了,第一好的……我想到了许南川,认真说来他们其实不相上下,只是砚台太白,又这么撞,简直就像……
“我的身材啊,你不是一直在看。”他低低笑起来,冲着我只眨眼,特轻浮的模样。
我嗤笑一声,偏过头不看他,“什么啊,白的跟头奶牛似的。”
陈墨砚惊愕的瞪大了眼,因为眼窝深,所以这样的动作又让他与牛无限接近了,“瞪什么瞪啊,你还真是牛啊,眼睛瞪那么大。”
“穆西年你不要太过分!大清早就气我,你……你……”他的双手卡在结实的侧腰上绕着我转圈,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哎,我要回学校了,您还有别的事儿没?”
“有,不过在那之前要先把咱们的恩怨解决了。”砚台的胳膊环在胸前,耸着肩膀哼哼的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笑。
我正怀疑他能弄出什么夭蛾子,他却行动如矫健的豹子,矮身越过我的腰侧,肩膀顶在我的腹间,再起身已经把我扛了起来。一瞬间天旋地转,我倒挂在他的肩膀上。
砚台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如果除去他脖子以上的高度,我距离地面有大概170公分的距离,这种感觉有点想吐。
“你干嘛,我头晕!”
“让你说我,让你说,胆子真大,还说不说了?嗯?”
我生怕他把我甩到地上,不敢随便乱挣扎,老老实实的反倒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每一次停顿都要打我的屁股一下。
他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手下的力道都是不留余地,根本不是做做样子而已。这都可以忍,不能忍得是,我是个成年女性,他怎么能这样!
我的脸憋得通红,也不知是因为充血还是被他气的,可我从来就是那识时务的俊杰,该服软的时候从来不含糊。
我一连串的保证加认错讨好,他终于把我放下来了,我扶着墙壁喘气,捶捶晕乎乎的脑袋等它慢慢恢复。
陈墨砚还在我的眼前嬉皮笑脸,“小年儿啊,这回长经验了以后就别跟我斗,小时候我都是让着你……”
我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斜睨着他说,“那现在怎么倒不让着了?”
他调笑的表情一丝一毫的收敛起来,微弯起唇颇有些无奈的难为,“已经不能再让了,你翅膀硬了,有主意了,再让着就不知要飞到哪里去了啊。”
砚台叹息般的声音让我的心“咯噔”猛震了下,我定定神蓄积力量,趁他分神的功夫一脚踢上了他的小腿。
“不用你让,我自己会反击!”我踢完就蹦开好几步,撤离安全地带回头跟呲牙咧嘴抱着腿跳的陈墨砚做鬼脸,“笨蛋!孙子兵法白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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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1000;明天补;以后定不这么晚!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们真的有正事'VIP'
谎言是一个不断累积膨胀地事物,它贪婪似魔鬼,一个谎言说出去,需要无数的谎言叠加掩盖。
所以不喜欢说谎,不是我多么的诚实正直,我只是懒散外加没有精明的头脑。
好不容易说一次谎话,还没弄明白自己的动机就被拆穿的感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