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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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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带着忐忑的轻颤,我和他的心情差不多,脑海里翻卷搅动的全是吴莉莉最后的那几句话。
  她凭什么就敢那么自信,是啊,她总得凭借点什么。
  “唐玮,其实我……你还记得我向你表白的那一天么?”我试着整理想说的话。
  “嗯,怎么会忘。”他深情动容的目光弄得我面庞一热。
  “那天……你们在生科院旁边的小径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其实……”
  我想说其实他们那天的对话,耳聪目明的人都清楚,不过是一方的自作多情,也正是这个认知,令我无视掉这个不定时炸弹,大胆表白的。
  谁想到,她非要这样执著的选择引爆。
  还没等我说完,手机铃声却突兀的鸣响起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种感觉更强烈了'VIP'
  你有没有设想过那些久别重逢?衣着、语气、神态、如何站立、手往哪摆……最好间隔地时间要长些,最好那个时候你青春依旧,气度从容,幸福美满。
  曾经我设想陈墨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会是怎样的一幕场景,这个承载着我最青涩悸动的混血美少年,原以为他出现的时候,我会有一种排山倒海袭来,摧枯拉朽逼近的感觉。肋可实际上,我除了高兴,就真的再无其他了。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势力”呢?
  我的嘴半张着,唐玮一脸的惊讶,也半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我们都被这通电话给打断了,一口气提着又缓缓吐出。
  “小年儿,你干什么呢?!”陈墨砚拉长着声音,含着笑意的说。
  “约会。”我翻了个白眼儿,他这话说出了公公的气韵。
  “哟,这么晚还约会呀,你就不怕被拐了?和你那个小男朋友?怎么,还处着呢?”他哼着声音说,怎么听着那么的轻蔑,还有股酸溜溜的硝烟味。
  我把和唐玮搞对象的事儿在网上跟他说了,就因为我没第一时间告诉他,这小子就耍性子,闹脾气了。我等半天也不见他会回复,没一会儿电话就追过来了。
  他不冷不热地说,怎么着,这是动真格的,还是耍流氓啊?
  我说你以为从小拿**语录当儿歌读的小孩儿,能耍得出流氓么?!砚台沉吟片刻,说只要别被人耍了流氓就行,你想怎么样都随便。
  这人呀,有人屁颠颠追在身后的时候不是觉得可有可无,就是觉着烦,可一旦这人不追着自己跑了,反倒不是滋味起来。
  微风吹动树叶,摩擦出沙沙的声响,轻巧细碎,我飞快地瞄了眼唐玮,退后一步转了个身低斥道,“胡说八道什么!有事儿就快说!”
  “啧!态度真差,我在你学校正门,过来找我。”陈墨砚说完就挂了电话,听筒里随即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盯着背景灯逐渐熄灭的手机吹眉毛瞪眼睛,就像它是陈墨砚那张天怒人怨的脸。
  转过身扁着唇去看唐玮,他的目光坚定的仿佛一直没离开我的身上,执着的等待着什么。
  现在却有一个当务之急要去解决,砚台回来了,气势傲娇的就跟那出巡回宫的帝王似的,三年不见,有什么事都要押后处理。
  “唐唐,你要跟我去见客了。”
  “嗯?”他挑起眉歪着头表示不解。
  “我朋友回来了,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砚台,我发小。”
  前一阵儿大川哥告诉我砚台要回来,据说是要参加赵柏宇公司出品的游戏——“爵迹”发布会。
  游戏内测期间陈墨砚打到了这款游戏的至尊武器,苍橹之国的国宝“爵沙穹苍”,在游戏中成了众人膜拜的大神,爵迹的推广经理认为能请他出席无疑是个很好的宣传手段。
  陈墨砚对此拒意坚决,别看他平时对自己这张引人遐思的俊脸深感骄傲,可抛头露面的事儿他还真没兴趣。
  要么说美国人有忧患意识呢,好多好莱坞大片都着力表现网络的发达对人类构成的威胁,这推广经理就这么神通广大,把陈墨砚的真实身份查了出来。
  推广经理的老大是赵柏宇,赵柏宇的好朋友是许南川,后来我才知道,赵柏宇的公司“暴雪”里也有臣川的股份。这样的关系让许南川欣然同意劝说,虽说他不像个爱管闲事,而且还是个这么可有可无的小事的人,可结果就是他真的致电陈墨砚了。
  当年在大院里,许南川可是我们这一群小萝卜头不敢去招惹的人物,这么一段人生经历都给我这么个又皮又不着调的人留下了深远影响,更别提人精似的陈墨砚了。
  这不,人都已经脚踏实地在国土了,还不说明问题?
  几年不见,这家伙愈发出落得妖孽了,白色修身长裤在灯光下亮的出奇,这么膨胀的颜色,他那两条超长美腿仍是匀称笔直;黑色的衬衫被Hermes腰带束在裤腰里,那宽肩窄腰倒三角,令人流口水、掏腰包的杂志大片也不过如此。
  他单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在车前盖上“弹钢琴”,曲起一条腿,伸长另一条,以一种颓靡的倾城之姿慵懒的倚靠着车身。
  丫的,要不要这么骚包啊?!居然是小日本线条妖娆的跟个小妞似的英菲尼迪越野!
  陈墨砚远远的看到我们,只是扬起了削尖的下巴,眯着眼半勾着唇似笑非笑。刚才从他身边经过,并且不断回着头的女生左脚绊右脚,“扑通”倒地上了。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懒洋洋的站直身体,慢悠悠的走过去,姿态优雅的半蹲,似乎是在抚慰关怀那女孩儿。
  我怎么就那么不平衡,好歹是都看过彼此穿开裆裤的交情,怎么我小时候从事那么多危险活动,也没见哪次受伤他安慰过的,不仅如此,甚至还总要幸灾乐祸一番。
  “西年,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唐玮搂着我的肩膀问。
  “我生气!”
  那女生含羞带怯的不敢看陈墨砚,他扶着她的手臂帮她站起来。也不知她伤得有多重,居然站得如此艰难,双膝发软,随时都有再次跪地的风险,要不是陈墨砚在一旁搂着她,想是今儿就得叫救护车来了。
  我拉着唐玮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我有预感,当我看到女生出水芙蓉一样的面庞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小年儿呀,这女孩儿走不了路了,我得送送她,咱们改日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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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毕←(ω)→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越紧张话就越多'VIP'
  “总是这样”,这并不意味着习惯与接纳,而是无奈和引而不发地愤怒,甚至是失望。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其实我早将希望掐灭了,所以剩下的只有愤怒。
  陈墨砚的眼睛在明媚的白昼间是琥珀流光的色泽,浸润通透,蓄万年精化绽璀璨华光。而此刻它是沉如古潭的深幽,洒碎的星光在其间如银鱼腾跃。肋我和他无声对视,就像是一场角力搏杀,看谁先缴械投降。我知道,那个人一定是我,看他薄唇轻抿,似笑非笑,这个世界上仿佛只有我才是那个可悲的沉不住气的人。
  我气得笑了出来,好不冷凝,“砚台你隔这么长时间,大老远的回来,莫不就是为了折腾人的?什么开始有这种恶趣味了?”
  “你也知道我回来一趟不容易?你就是这样一幅态度迎接我?怎么我叫你等等我就这么难;我离开的时候是,现在更是,你看看你,都已经这么不耐烦了!”
  他眯着眼睛,以他模特一般的身高微仰起下巴高傲的俯视着我,讥诮的冷声说。
  一股急火腾的从胸腔直窜上头顶,我甩开唐玮的手,向前走了两步,狠狠地瞪了眼那个陌生的女孩儿,“摔一下就残疾了?!要不要他娶你回家终身负责啊?!你是打哪蹦出来的葱啊,见着个男人就敢跟他走啊?!”我说话不好听,气焰又高,她怯怯的拽着陈墨砚挽起的袖子往他身后退。
  看到她的动作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等着陈墨砚跟我呛声,我好发泄发泄。
  又是一朵娇柔的小花,男人一看到就没辙是不是?你陈墨砚活多少年都这样,我就总是那个随时被扔出去,还能自行修复原地满血的哥斯拉是不是?!
  “西年,我们先走,改天你再和你朋友谈,好不好?”唐玮温柔却坚定的揽过我的肩膀,轻声劝慰着我。
  我挥挥手,顿生无力感,我这是跟他较个什么劲,今天这都什么事儿啊,“算了,我今天心情不好,砚台,对不住了。唐玮,咱们走吧。”
  “你等等!”
  我的身子还没转过九十度角,陈墨砚就出声制止了我,他推开了环着的那女孩,看也不看她由莫名其妙转而羞愤煞白的脸色,一探身就捏住了我的手腕。
  他看着我的眼睛,话却是对唐玮说的,“借她一会儿。”随着话音落定,一股强劲的力道拖拽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摔在皮质汽车后座上了。
  “你干什么?!”我揉着发疼的手腕,腿肚也在刚才被他推上车时磕着了,我坐起来刚想推开车门,他却已经利落的坐上车落了锁,骨节修长的手掌转动方向盘、挂档,车身便轻灵的滑了出去。
  我趴在车窗上向后看,已经看不见陌生女孩的身影,只有唐玮走了两步,就停在了原地,一直到我看不见他的身影,他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街灯将他孤零零的身影拉得老长。
  “砚台,你这是要做什么?我男朋友还在那儿。”我转过身坐正,平心静气的说,他这人要做什么事儿还真是不管不顾的,谁也没什么办法。
  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低沉的说,“我本来也没打算今天和他见面。”
  “……我的意思是那你可以把我送回去,你这样像个土匪似的把我带走,让他一个人留在那儿算怎么回事儿?”
  “他又不是婴幼儿,你又不是老妈子,在自己学校门口还能走丢?”他嗤笑一声,讥诮地说。
  我不悦拧眉,真想把他白璧无瑕的脸蛋用针戳出一个个小眼儿,再种上黑头。
  “外语说久了就不会中文了,什么话是什么意思都咂摸不出来?”我抱着胳膊靠着车门盯着他的后脑勺,他不是存心气我的,他这人气人纯属本能。
  陈墨砚“扑哧”笑了出来,眼窝就像注满了桃花水,“行了,行了,跟个包子似的,过去也不见你是个这么气性大的。我不就甩下个电灯泡嘛,还能有多大罪过。”
  “嘿,你傻了啊,咱们三个到底谁是电灯泡。你这作战方案没布置好,导致行动错误,你要非要今天跟我叙旧,莫不如就带上刚才那女孩儿,谁都不多余,多和谐!”
  陈墨砚一边顾及着前方路况,一边稍侧着头吸着鼻子嗅闻着什么,弄得我也紧张兮兮的使劲闻。
  “怎么了?”就一点淡淡的木松香啊。
  “什么东西馊了,这么酸。”他啧啧两声蹙起眉,一侧唇角却勾了起来。
  我这该死的二货,还当真抻脖四处寻觅,看他一副奸人得逞的坏笑,脸腾的热了起来。
  “你少在那儿自作多情!我告诉你陈墨砚,我这是有心理阴影了,每次你都能因为美女对我拉长个脸跟丧门神似的,就跟我在你身边多跌你身价似的,这么多年要不是因为我家唐玮,我这自信早就丢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好不容易找回来点,可不敢因为你回来又给我打击没了。要是这样你趁早该干嘛干嘛去,我可没那个美国时间陪你逗闷子!”
  我一口气说完气不喘,脸却憋得更红了,看着车窗外的闪烁霓虹,悄悄舒了口气。知道他在看我,可我不敢回望他,那些陈年旧事旧感情,埋是埋了,再翻出来亮开,还是很尴尬的。
  “小年儿啊,是不是没人告诉过你,你越紧张话就越多。”

  
                  第一百二十章 所以,你只是我的'VIP'
  陈墨砚载着我停在外交部街一幢攀满爬山虎地红色二层小楼前,“叔叔阿姨住这儿?”我下车后问他。
  “嗯,不过他们现在都不在。”他撇唇随意的说。
  陈墨砚的父亲陈之旭和继母郑宸,以及他们后来生的女儿陈沫涵现正驻扎在奥地利,这个家恐怕常年都空置着。肋他跟家人的关系并不亲密,这样经年不得相处,再浓的血缘也难以热络。
  “啊!”在他按下电灯开关之前,我惊叫一声,清冷的月华破窗而入,坠落在盖着白帘的家具上,各色形态,高高低低的呈现出泛着蓝光的惨败,阴森恐怖。
  “怎么了?”暖融融的光笼罩在陈墨砚如太阳神般俊美的身形周围,很辟邪。
  我插着腰拍拍胸前,呼出口气,“没事,没事,你这……怎么住啊?”
  “卧室能住就行了,我也不在其他地方待。”
  “真是个能掩人耳目的家伙……”我小心翼翼的将沙发上的白布掀开,仍是带起了稀薄的灰尘。“就知道把自己收拾得清洁笔挺,家里也不管,你好歹也抖抖灰尘擦擦地,被子也没晒吧,我就知道,会有多少螨虫啊!”
  我唠唠叨叨的,好像我妈的那套说辞,好不容易碰见比我还邋遢的,能不说说过过嘴瘾么?
  陈墨砚拉住我的胳膊转过身面对他,他按住我的肩膀,将他过高的身子弯下来与我平视,灼灼光华的眼眸紧锁住我的,表情温柔的能滴得出水来。他泛着凉意的手指捏住了我脸颊的小肉,摇来晃去的,“小管家婆,怎么这么能唠叨呀。”
  我五官扭曲无极限,盯着他笑得童心未泯,恶作剧的白玉面庞,两手插到他的两臂中间,使劲儿撑开,没好气的说,“玩够没!说吧,叫我来干嘛?”
  他也不介意,转个圈一下坐到美式田园风格沙发上,展开长臂搭在靠背上,双腿伸直交叉叠放,歪着头眯着眼睛冲着对面的沙发抬了下下巴。
  我坐下来,规规矩矩的还是碰上他晃荡着的鞋尖,我踢踢他,“说啊,大长腿。”
  陈墨砚扑哧笑了出来,随即脸孔一板,“当然是找小短腿叙旧啊,怎么这么不耐烦?”
  “我说这位哥哥,都快九点了,你再多说点我这回去就得吃闭门羹,你不知道我们这些国内住校大学生的苦呀。”
  “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回去啊。”他瞪着眼睛像是我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有什么事儿明天说,今晚就先在我家住下,我可没力气再开车送你回去。哎,小年儿啊,再叫声哥哥听听。”
  他勾起一侧唇角,贼兮兮的笑,因为人长得好看,什么猥琐表情也影响不了卓然姿色。
  “哥你个大头鬼呀!我住哪间?”我站起来要往楼上走,他却很快拽住了我的手腕,也站起来拉着我上楼。
  被他握住的地方有些发烫,木质楼梯发出的“咯吱”声凄厉却暧昧,此情此景我阻止不了自己胡思乱想,转瞬又觉得真该羞得钻地缝了。
  他停了下来,我却还在往前走,砚台一把拉住了我,而我却因为反弹力撞进了他的胸怀,他抚着我的后背低哑的笑开了。
  “前面是我的卧室,就在你隔壁,这么迫不急待,你……莫非是想和我睡一间?”
  陈墨砚用修竹一般的指节轻挑起我的下巴,薄荷的清凉居高临下喷洒在我的脸颊上,他声音的绵长混入了夜色的魅惑,低柔暗哑,仿佛剧院魅影充满未知诱。惑的凄迷之音。
  有些人,生来就是迷惑人的,无论他是否刻意为之,自身就像是一张漫天漫地的网,你跳或不跳,他都在那里。
  在我意识到自己竟因为他无意识的,自然而然的吸引而陷入惶惑迷惘,甚至傻傻的半开启唇时,暗暗鄙视了自己一把。
  他是一团温暖蓬勃的火焰,你想要取暖,想被他包容,于是奋不顾身的妄图以身试法,飞蛾扑火……他给不了你温暖,只有灰飞烟灭的下场。
  我有些恼火,对自己恼火,险些就以为他这样代表了什么特别的意思,真是自作多情,他费洛蒙泛滥跟你有什么关系?!
  砚台已经从过去的小妖孽成长为功力深厚的大妖孽了,无论表情、声音、抑或是高低起伏的声调,每一个弯折的延宕,无不彰显着顶级男公关一般的魅力。
  不仅如此,他还毫无原则的“杀熟”!
  我倒退一步,冷冷的开口,“砚台,你这样开玩笑有意思么?是不是在外面跟洋妞说习惯了,一时改不过口呀?莫不是忘了咱们是什么关系,先看清楚我是谁,不要这么随便就搞错对象。”
  在从楼梯上延伸而来的并不明亮的光线中,他逐渐压低了眉眼,显得有些肃杀,白皙的脸庞逐渐泛上的铁青,像最浓最深的夜色中愤怒的吸血伯爵。
  他咬着牙说,“我好像真的看不清你是谁了,这么容易动怒,又伶牙俐齿讲话不留余地,你那个老实巴交的男朋友怎么受得了你?还是说他根本就把你惯坏了,让你变得这么的……不、可、爱!”
  陈墨砚渐渐眯起了眼睛,仍是遮不住眼中危险的光芒,他长臂一探毫不费力的捏住我的下巴,拇指在我的嘴唇上磨蹭,力道重节奏慢,带着些情。色的意味,直到它变得滚烫。
  我晃动着脑袋,虽然因他用了力而觉得疼痛,却仍是瞪着眼毫不示弱。
  “我可不可爱跟你有什么关系!唐玮都没说出半个不字,要你管!还是管好自己吧!”
  过去的记忆即刻席卷而来,我说邢端是有野心的狐狸精,他说“狐狸精这么难听的话也是你说的?!”
  其实根本不是他有那份闲心管我,根本就是他看我哪哪都不好,嘁,我还不稀罕!
  我“啪”的拍开他的手,他结实的手臂上青筋凸现,我想越过他进我的房间,他却猛然抓住我的肩膀,指尖深陷,将我按在冷硬的墙壁上。
  我的后背狠撞在上面,肩胛骨的一片都是又痛又麻,咬着下唇蹙起眉闷哼一声。
  “你觉得有男朋友就有人撑腰了是不是?你也得看看那小身板够不够撑得起你!不要我管?哼!随着你玩一阵还真上心玩撒欢儿了是不是?用不用我拨个电话让我爷爷,让你爸妈告诉你,你,穆西年到底是谁的老婆!别总试着惹我生气,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办了,看你还想不想着那个唐玮!”
  他像是凶狠黑豹,瞳孔是深邃的墨黑,衣服是浓郁的漆黑,就连深棕色的发也染上了夜色的深浓。
  此刻的陈墨砚危险、暴躁,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将我撕裂。他将我的双手扣在身后,紧实的胸膛压在我的胸前,他起伏剧烈的沉重呼吸着,喷薄而出的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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