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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诱饵-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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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我一个大男人洗澡还凑合,但让文惠在这儿洗澡就不安全了。

    我回到厢房,文惠问:“洗澡房怎么样?”

    我摇摇头,说:“我洗可以,你洗就太危险,弄不好就春光外泄了。”

第【118】章:无耻的偷窥() 
“梁哥,您带我去看看。Ω”文惠说。看来,文惠也想去洗个澡。

    我把文惠带到洗澡房,她东张西望瞅了半天,说:“梁哥,我洗澡时,你在外面替我望风。”

    我点点头,心想:这个姑娘对我倒是挺信任的,她就不怕我偷窥呀。

    我拿了毛巾,先跑去洗澡。

    洗澡时,我特意穿了一条短裤衩。

    洗到中途时,我听见从厨房里传来一阵簌簌的声响。我知道:有人进了厨房,想从厨房里偷窥我洗澡。

    我不动声色继续洗着,突然,我从洗澡房里冲了出来,直奔厨房。

    我探头往厨房里一看,只见花婶正撅着肥肥的屁股,趴在高粱杆子隔墙上,往洗澡房里瞅着。

    “喂,花婶,您干嘛呢?”我问道。

    花婶没想到我会跑到厨房来,她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我在找东西……”花婶搪塞道。

    “哦,我洗澡时,听到厨房有声音,还以为进了小偷呢。”我说。

    花婶从地上爬了起来,讪讪地说:“我们村没小偷。”

    “那就好。”我又返回了洗澡房。心想:我穿着短裤衩,你能看到啥?白费了功夫和眼神嘛。

    我洗完澡,对文惠说:“你去洗吧,我给你放哨,不过,我建议你穿着小裤衩洗,这样更保险一点。”

    “穿着小裤衩咋洗?”文惠嘟着嘴说:“梁哥,有您给我望风,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也好。”我心想:只要我不偷窥,文惠就是安全的。

    文惠洗澡时,张算盘跑出来了两次,不过,见我坐在院子里,只好怏怏地又回了房。

    文惠洗完澡,问:“没敌情吧?”

    我笑着回答:“当然有啦,但敌人一露头,见有一员虎将在此防守,就吓得缩了回去。”

    文惠一笑,说:“梁哥,你洗澡时,遇到敌情了吧?”

    我诧异地问:“你看到了?”

    文惠撇撇嘴,说:“我从窗户里看到花婶钻进厨房了,就知道她想偷窥你洗澡,不过,我没打草惊蛇。”

    “你…你就袖手旁观呀。”我不悦地说。

    “梁哥,你一个大男人怕啥,她想看就让她看个够呗。”文惠不以为然地说。

    我不悦地说:“难道男人就可以被偷窥吗?”

    “嘻嘻…梁哥,我知道您穿着短裤衩洗澡,所以,花婶也看不到啥稀罕物。”文惠咯咯地笑了。

    我吃了一惊,问:“你…你咋知道我穿着短裤衩洗澡?”

    文惠撇撇嘴,说:“你进去洗澡时,我出去给你望风,这时刮起了一阵风,我从掀开的门帘里,看见你穿着短裤衩,所以,我就回了屋。”

    “啊!”我惊叫了一声。心想:我没觉得有一阵大风嘛,难道这个文惠竟然也偷窥了我洗澡?

    “梁哥,咋啦?难道你怀疑我偷窥您了?”文惠问。

    我赶紧否认道:“没,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文惠撇撇嘴,说:“梁哥,咱俩掉到狼窝里了,您看,村长这一对夫妻如狼似虎呀。”

    “别怕。这一对骚夫妻呀,也就是敢偷窥一下罢了。”我不以为然地说。

    文惠瞅着我,担心地说:“梁哥,我觉得花婶不会只动眼,弄不好会对您动手动脚。”

    我嘻嘻一笑,满不在乎地说:“花婶不至于这么骚吧。”

    “花婶,花婶,就是一个花花女人。”文惠笑着警告道:“梁哥,您当心童子男被花婶夺走了。”

    我吃了一惊,问:“你…你知道我是童子男?”

    “当然知道了。”文惠嘻嘻一笑。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诧地问。

    “我是听刘雄说的,刘雄说您没谈过恋爱,也没跟女人那个过。”文惠不好意思地说。

    我心想:这个刘雄真混蛋,人家文惠才进公司,他就在文惠面前编排我。天知道他还说了我什么坏话。

    “文惠,刘雄说了我不少坏话吧?”我问。

    文惠望着我嘻嘻一笑,问:“梁哥,您好象干了不少坏事吧?不然,咋这么怕人说呢。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您没干坏事,那么,谁也安不到您的头上的。”

    “那是。”我笑着解释道:“刘雄呀,跟我是死对头。我俩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一架。”

    “第一次见面就打架?”文惠惊异地问。

    “是呀。这事儿怪不得我。我第一天到公司来上班时,门锁着,我就趴在门缝里往屋里看。这时,刘雄来了,他照着我臀部就踢了一脚。当我质问他时,竟然又踢了我一脚。所以,我一下子就来了火,一个扫堂腿,把刘雄摔了一个狗吃屎。”我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免得意地笑了起来。

    “哈哈…梁哥,您还会打架呀,看不出来。”文惠歪着脑袋,瞅着我。好象要重新认识我一样。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从小就没了父母亲,跟着爷爷长到十岁,爷爷死后,我就一个人过日子,没少受人家欺负。所以,我不得不学了一点自卫的本事。”我解释道。

    “咳咳……”屋外传来几声刻意的咳嗽声。我一听就知道是村长张算盘。

    “村长来了。”我出了屋,和张算盘打着招呼。

    “小梁呀,我想向你汇报一件事。”张算盘嗫嚅着说。

    “村长,有啥事?”我问。

    张算盘搬了两个小板凳,说:“小梁,坐下,我慢慢跟你汇报。”

    我和张算盘在院子里坐定。

    张算盘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喉咙,说:“小梁呀,村子里昨天死了一个女人,叫大梅。”

    “哦。”我心想:这个女人就是我们刚才在村口遇到的女鬼了。

    “这个大梅死得很蹊跷呀。”张算盘说。

    “是怎么死的?”我问。

    张算盘回答:“是睡死的。”

    “睡死的?!”我一楞。

    张算盘说:“据群众反映:这个大梅睡觉前还活蹦乱跳的,但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就现死了。你说怪不怪?”

    “报警了没有?”我问。

    “昨天早晨就报警了,警察来了,一检查,现她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不象是他杀,也不是自杀,最后的结论是:猝死。”张算盘说。

    “既然警方有了结论,那死因已经很明了啦,你还怀疑个啥?”我不解地问。

第【119】章:女鬼的抱怨() 
张算盘撇撇嘴,说:“小梁呀,警察说大梅是猝死,打死我也不信。我告诉你:大梅才二十八岁,年纪轻轻的,又没病没灾,怎么会说死就死呢?”

    “村长,现在年轻人猝死的不少见,没啥不可理解的。”我不以为然地说。

    我想起村口遇见的红裙女鬼,心想:张算盘说得不错,那个女人确实长得很健壮。

    我感到周围突然暗了下来,抬头一看,月亮隐没到云层里了。

    一股小阴风嗖嗖地刮了过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我四下里瞅了瞅,心想:难道是红裙女鬼来了?

    张算盘身子一缩,说:“咋突然起风了?”

    四周似乎越来越黑,张算盘坐在我的对面,也就一米开外,现在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了。

    小阴风似乎越刮越猛了,张算盘抬头瞅了瞅天空,不解地说:“难道要下雨了?气象预报说连续三日都是晴天呀。”

    我低头瞅了一眼“鬼戒”,见上面亮起了一格红灯。我知道:那个红裙女鬼确实来了。

    一个凄厉、哀怨的声音突然从半空中响起:“张算盘,我恨你!你害死我了……”

    “啊!”张算盘吓得一个趔趄,从小板凳上跌翻在地。

    我分辨得出来,这个声音是从红裙女鬼的嘴里出来的。

    张算盘在地上爬了两步,凑近我,结结巴巴地问:“小…小梁,你…你听到啥声音没有?”

    “听到了,一个女人在哭泣。”我回答。

    “怎…怎么是大梅的声音呀?她…她死了,难道还会说话呀?”张算盘心惊胆战地问。

    我故作糊涂地问:“刚才这个说话的女人是大梅吗?”

    “是…是大梅呀。”张算盘拉住我的胳膊,哀求道:“你…你把我扶到屋里去吧。”

    半空中又传来一声哀号:“我命苦呀!”

    我扶起张算盘,把他送进屋,说:“你赶快把门关好。”

    张算盘进了屋,锁上门,战战兢兢地说:“小梁,你…你也赶快回屋吧。”

    我站在院子里,抬头往天空看了看,然后回到了厢房。

    一进屋,我就从背包里拿出“小炸弹”,紧紧捏在手里。

    我把窗帘撩开一条缝,朝外望去。

    红裙女鬼站在院子中间,她面对着三间正屋,厉声叫道:“张算盘,你给我滚出来,我要跟你算帐!”

    阴风卷起她的红裙子,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我心想:这个大梅的条子真不错,面相也可以,绝对算得上美女。

    “张算盘,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快出来吧。”红裙女鬼叫嚷着。

    我心想:红裙女子难道是被村长害死的?

    假若是被张算盘害死的,那么,张算盘干嘛要质疑她的猝死呢?这从逻辑上说不通呀。

    红裙女鬼手一挥,一阵劈里啪啦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打到了正屋的门上。

    正屋里传出一声哀号:“大梅,你…你找错人啦,我没害你呀!”

    我一听,这是村长张算盘的声音。

    “张算盘,你做的事,难道还不承认?”红裙女鬼恶狠狠地质问道。

    张算盘委屈地大叫:“大梅呀,你…你冤枉死我啦!”

    “你滚出来!”红裙女鬼手一挥,又是一阵劈里啪啦声,正屋的大门似乎被砸得快撕裂了。

    从张算盘和红裙女鬼的对话中,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张算盘应该不是杀害红裙女鬼的凶手,不然,张算盘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哪儿还敢狡辩呀。

    我敲了敲窗户,大声叫道:“喂!大梅,你走吧,别吵了我的瞌睡。”

    我心想:得给张算盘打个圆场,不然,任凭红裙女鬼闹,我今晚就睡不成觉了。

    红裙女鬼听到我的喊声,把脸扭向厢屋,她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凶神恶煞地说:“你算哪根葱呀?敢管老娘的闲事。”

    红裙女鬼话音未落,手一挥,朝我撒出一把东西。

    我吓得头一缩。

    说时迟,那时快,我偷窥的窗户玻璃“啪啪”几声响,全部被砸破了。玻璃碎片溅了我一身。

    “梁哥,生啥事了?”文惠惊慌地在里屋问。

    我安慰道:“文惠,没啥大了不得的事,你睡你的觉吧,别出来。”

    “梁哥,是女鬼来了吧?”文惠声音颤抖着问。

    “是的。”我回答。

    窗户玻璃一被砸破,阴风灌进了屋里。我心想:这个红裙女鬼虽然只是一级凶恶程度,但也够难缠的了。

    “喂,大梅,我希望你别惹我。否则,没你好果子吃。”我警告道。

    红裙女鬼幽幽地问:“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也希望你别管我的闲事。”

    “喂,你的闲事我管定了。”我严正地说。

    又是一阵劈里啪啦声,好象有一把小石头从窗户里直接砸进屋来。

    我有点恼火了,心想:奶奶的,你太小瞧我梁灵了,简直不把我当一盘菜嘛。

    我恼火地一把拉开门,手一扬,把手里的“小炸弹”抛向红裙女鬼。

    大梅是个非常机灵的女鬼,她身子敏捷地一闪,没被“小炸弹”砸中。

    “小炸弹”落到了院墙上,只听“轰”地一响,溅起一片火花。

    大梅一惊,瞅了一眼墙边,然后纵身一跃,飞过了墙头。

    我知道:红裙女鬼被“小炸弹”吓跑了。

    我拉开电灯,定睛一看,只见地上散落着不少麻将。我好奇地捡起一个麻将,仔细一瞅,原来是竹制的。

    我心想:怪了,这个红裙女鬼怎么会用麻将作为武器呢?

    我拿出手电筒,走出厢房,来到正屋门口。我看到:在正屋大门外,也散落着不少麻将。

    正屋的灯光亮了,张算盘声音颤抖着,隔着门问:“小梁,她…她走了吗?”

    “走了。”我说。

    “小梁,你…你真厉害,我刚才看你扔了一颗手榴弹,一下子就把大梅吓跑了。”张算盘钦佩地说。

    “呵呵…村长,你安心睡觉吧,她不敢再来了。”我安慰道。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正屋的大门,现门上出现了许多凹窝。我心悸地想:奶奶的,这要是砸在人的身上,岂不被砸得头破血流呀。

    我猜测:也许这个红裙女鬼喜欢打麻将,所以,就拿麻将当作自己的武器了。

第【120】章:老公是赌徒() 
我回到厢房,见文惠在外屋站着,她瞅着破碎的窗户,问:“梁哥,这个女鬼挺凶的嘛,把窗户玻璃全砸破了。Ω”

    “是呀。这个女鬼太不凭良心了,咱俩今晚还救了她呢,一点情面也不讲。”我恨恨地说。“

    文惠分析道:“我刚才听女鬼口口声声说,是村长害死了她。我想:女鬼生前长得这么漂亮,肯定被村长骚扰过,也许,她致死不屈从于村长,才被村长杀死的。”

    我瞅了一眼文惠,沉思着说:“村长固然是个色鬼,但恐怕还不至于杀人。我倒是觉得:这个红裙女鬼生前可能与村长有某种微妙的关系。不过,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文惠撇撇嘴,不屑地说:“男女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我看,他俩就是一对狗男女。”

    “既然是一对狗男女,那红裙女鬼为何要找村长来算帐呢?”我不解地问。

    文惠回答:“也许有情债呗。”

    “情债?”我疑惑地望着文惠,心想:这个小丫头还懂得不少呀。

    “对。或许是村长曾经对她许过愿,但没兑现;或许是村长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总之,村长肯定是有把柄捏在她手里,不然,怎么会理直气壮地来找村长算帐呢。”文惠猜测道。

    我点点头,赞同道:“你说得有点道理。明天,咱俩先到红裙女鬼家里去一趟,探探虚实。然后,再到村子里转转,了解一下情况。”

    我睡了一个打屁觉,天一亮就起了床。

    我打开门,走到院子里。

    我一出门,正屋的门也打开了。

    花婶红着眼,走出正屋。她充满感激地说:“小梁呀,昨晚多亏了你,不然,那个女鬼非把我的家砸了不可。”

    花婶瞅着地上散落的麻将,皱着眉头说:“简直就是一个赌鬼嘛,竟然拿麻将来砸老娘的门。”

    “花婶,那个大梅喜欢打麻将吗?”我问。

    花婶嘴一撇,说:“大梅倒是不太打麻将,但是,她的老公是个赌鬼,只要手里有了一点钱,就粘在麻将桌上,不输光了不下桌。”

    “花婶,大梅生前不喜欢打麻将,死后怎么手不离麻将呢?”我狐疑地问。

    花婶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俗话说:跟谁学谁呗,大梅嫁给了一个赌棍,能不受点传染吗?说不定她也爱上麻将了呢。”

    “老婆子,你又在说胡话了,大梅啥时候打过麻将呀?我告诉你:大梅根本就不会打麻将。”张算盘出了屋,他板着脸教训道。

    花婶眼睛一瞪,气呼呼地说:“你整天袒护着这个妖精,她感激你了吗?这不,死了还来找你的麻烦。”

    “我…我是村长,要对每一位村民负责,不存在袒护谁的问题。”张算盘摆出一副凛然之势。

    花婶嘴巴一歪,阴阳怪气地说:“你当我不知道呀,你跟大梅可不是一般的关系。别看你俩表面上挺正经,但有人看见你俩往高粱地里钻。

    “你…你这个死老婆子,再瞎说,当心我撕烂你的嘴。你说:谁看见我跟大梅钻高粱地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这个人交出来,我跟你没完。”张算盘气急败坏地说。

    “哼!全村人都看见了。”花婶腰一扭,气呼呼地进了厨房。

    张算盘尴尬地嘻嘻一笑,说:“小章,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个疯婆子,说话不沾边。”

    “哈哈…我没听清花婶说啥。”我说道。

    张算盘摇着头说:“小梁呀,昨晚没睡好吧?都是那个死人,死了还不安生。唉!我这个村长难当呀,不但活人埋怨,死人还来找我麻烦。”

    我心想:红裙女鬼昨晚说张算盘害了她,总不至于空穴来风吧?

    我试探着问:“村长,您和大梅有矛盾吗?

    “没有呀。”张算盘连连摇头,辩解道:“我是一村之长,难免有时候会得罪人嘛。不过,我好象没得罪过大梅。也许,她老公赌博被我批评过几次,让她觉得我不给面子。唉!你说,我不让她老公赌博,难道错了?”

    我瞅着张算盘,心想:你批评大梅老公赌博,她应该感激你才对嘛,怎么会记恨你呢?大梅是个成年人了,不至于连这一点好歹也分不清吧。

    我故作同情状,附和道:“是呀,俗话说:众口难调嘛。”

    “小梁呀,我看你很通情达理的,要是村民都象你一样,我的工作就好做了。”

    没一会儿,花婶就做好了早饭。

    花婶熬了一锅稀饭,烙了几张葱油饼。

    我边吃边夸奖道:“花婶,您的手真巧,这稀饭,这葱油饼,做得比城里餐馆还好。”

    “是吗。”花婶一脸的兴奋,自吹自擂道:“小梁呀,不瞒你说:我是全村最能干的女人。年轻时,我还是村花呢。”

    “啊!真了不起。怪不得昨晚我一见到您,就觉得您不是一般的人呢。”我信口开河地夸奖道。

    “老头子,你看:还是小梁有眼光吧。你呀,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明明娶了我这个好媳妇,还吃着碗里,瞅着锅里。”花婶埋怨道。

    “你…你说话嘴上把把门,少在客人面前胡说八道。”张算盘见老婆揭了他的短,不悦地教训道。

    花婶气鼓鼓地反驳道:“我哪儿说了瞎话呀,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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