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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5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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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至今,航海之术种目繁多,各有不同,而其中又以信风术、牵星术和地文术广为人知。信风术借风力航海,长于远航,据说有些精擅航海的世家可以造出风来八面,唯头不可行的海船,借风力畅游沧海,风所及,船无不至。

    地文术须得借助地上物标指明航向,通过航迹推算、陆标辨向和航海办法等等手段。船工须牢记所经过的岛屿、大陆海岸物标的方位和地貌,还得能从各个方向和各种气候下辩识之。除此之外,还有人利用海底地貌识别之法,例如测量水探、在铅锤底涂蜡油粘起泥沙以查海底土质、察看海水水色等确定船舶方位。为了辨向,操船之人必须牢记海上及陆地边缘的地貌形态。有些舵师还将沿线山屿形势绘成图,并用文字把陆标、水深、海底土质记录下来代代相传。所以地文术最为人熟知,流传最广,而且相比信风术,地文术也更加方便易懂。不过地文术也有掣肘之处,近海尚可,一旦船行深海,地文术便成了一张废纸,没什么用处。

    牵星术最为精妙深奥,与信风术善于远航稍有不同,牵星术更加重于定位觅迹,不管是海面以上还是海面以下,都能以牵星术锁定方位,藏什么东西,或者找什么东西,外人看来是茫茫大海海底捞针,但在精擅此道的高人眼里,一横一竖的脉络都清晰可见。最早期的牵星术比较简陋,大海弥漫,无边无际,不知东西,只有观看日、月和星辰而进,有些像信风术,意在指明方向。传承日久,牵星术也多了变化,后人利用天上星宿的位置及其与海平面的夹角高度来确定航海中船舶所在的位置及航行方向,这种术法在近海不如地文术,但在深海中却是不二之选,地形水势难以提供有效的识别,无所凭依,只能以天象来确定航位。远航者不通牵星术就是盲眼的瞎子,寸步难行。

    星图有简有复,简单的就只有几颗星辰,只能指明一个大致的方位,但繁复的星图一张就有过百的天象星辰,传说有上古星图敦煌,其中有一张航海星图可将方圆拘于三丈之内,这在浩瀚沧海之中只能以奇迹视之,再无其他。

    星辰轨迹,聚散离合,星象并非一成不变,其中深奥变化同样千变万化,如果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只会是管中窥豹,白白将性命葬送在茫茫大海之中。所以敢扬帆出海的人多少都要懂牵星之术,琮馥也是个中好手。与信风术借助季风应变不同,牵星术的奥秘在于星辰千变之中找寻不变之处,这样才不至于在海上迷失方向。不过牵星术也并非没有软肋,到了白日,没有星辰,那就只能依靠应变和经验航行,倘若没有暗流风向为辅,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也是常事,更不要说海上的种种异变,狂风骤雨,黑夜无星等等。

    

第一千六百六十二章 星图() 
直到后来有了司南,这才真正做到航行无阻,这是后话了。

    星图,就是航海的眼睛,有了星图,才能找到要找的地方。

    “什么样的星图,你还记得么?”相柳儿略过其余三张壁画,直言问道。

    李落沉吟少顷,平声说道:“只能记起一些。”

    “你能画出来?”

    “不好说,如果我没有看错,那张星图是三十六张小星图叠合而成,繁复无比,当初我不过只是看了数眼,星图就消失了,能记得一些,但不敢说没有差错。”

    相柳儿有些失望,叹了一口气。李落淡淡接道:“如果我没有见过那副星图,拨汗应该也有别的打算吧。”

    “嗯,如果没有星图,那我们就只能去摩朗滩了。”

    “摩朗滩?那是什么地方?”

    琮馥咽了一口唾沫,眼中有一丝惊恐之色,艰难说道:“摩朗滩是海上的乱坟岗,传说是凶神摩朗盘踞的地方,凶险万分,进了摩朗滩就没有人能活着出来,你去那里做什么?”

    “找一艘船。”

    “你是说拘魂船?难道还有别的拘魂船?”

    “嗯,东海传说的拘魂船并不是只有一艘,应该有三十六艘,沉入海底的不算,摩朗滩是最有可能遇到鬼船的地方,这件事想必宋公子应该有所耳闻才对。”

    宋无缺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点点头道:“确有耳闻,乐今应该知道一个事关摩朗滩的传说。”

    “你是说?”

    “摩朗滩生人勿近,唯有死人才能进出。关于摩朗滩的记载有不少,所谓生人勿近死人请来就是其中之一,而这个传说的起源就是因为有人看到过鬼船进出摩朗滩,而且还不止一两次,所以拨汗说摩朗滩才是最有可能碰到东海鬼船的地方,此言不虚。”说罢,宋无缺微微一顿,看着李落朗声笑道,“不过若是王爷记起那副星图,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落不予置评,凝声问道:“摩朗滩当真如此凶险?”

    “九死一生,呃,应该比九死一生要危险一点,大概还能危险这么多。”琮馥用手比量着,先从拇指和食指之间比划出一寸长短,想了想,又张大到半尺有余,沉吟片刻,脆声道,“这么多!”

    琮馥的样子很是乖巧可人,只是李落无心鉴赏,看着相柳儿平声说道:“趋吉避凶,不立危墙之下,摩朗滩既然是一处危境,拨汗可有别的办法?”

    “嗯?”相柳儿有些惊讶,轻声问道,“王爷害怕了?”

    李落没有忌讳众人,坦然说道:“我曾经出过海,知道天地伟力之下凡人渺小如沧海一粟,微不足道,拨汗说我怕了也没有错,不知道拨汗是否还有别的法子。”

    “没有了。”相柳儿深深的看了李落一眼,缓缓说道。

    “嘿嘿,你还会害怕么?以前见你入海搏兽,独闯鬼船的时候都没有怕过,这一次怎么还没去摩朗滩你就怕了,不对劲。”琮馥叉着腰审视李落,满脸狐疑。

    李落轻轻一笑,道:“害怕和去做是两回事,做过什么事并不等同我就不会怕,我只是俗世凡人,自然也会畏怯的。”

    “王爷放心,此去摩朗滩只是为了寻找鬼船的踪迹,并不是要闯摩朗滩,我们可以在摩朗滩附近的海域寻找鬼船,不用乐今和水师将士太过靠近。”相柳儿看了琮馥一眼,和声说道。

    “我不知道摩朗滩有多广,但在海上想必也不会小,我们只有两艘船,找得到么?”

    “所以我们还要点运气,但愿这一次我们的运气不会太差。”相柳儿有些儿戏的说道,“还请王爷费神了,如果王爷能多记起点星图的样子,我们就不用单凭运气了。”

    李落闷哼一声,这是哪门子的算计,比起北府时算无遗策的蒙厥拨汗,如今漂泊海上的相柳儿陌生的让人目瞪口呆。

    说完之后,相柳儿缓缓起身,淡然说道:“在王爷画出星图之前,乐今,船就先去摩朗滩吧。”

    琮馥挠了挠头,应了下来,心里仍有戒备,但只要不是闯进摩朗滩内,琮馥倒也无惧,随即暗暗放下心来。

    相柳儿离了船舱返回住处歇息,余下众人有人闲坐片刻,有人告辞离去,很是宁和。

    船头一侧,背过船舱入口视线的地方,李落静静的看着黑沉沉的海面。今夜就是个无星无月的日子,听司游倦说过,明日有雨,天上有雨云密布,不过好在没有大风,算是大幸了。

    海风带着腥气扑面而来,几日下来倒是习惯了,偶尔附近有海兽游鱼经过时李落才能隐约分辨出一丝不同的腥味。李落枯坐了一个时辰,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远处漆黑一片的海面。扶琮勇士来来回回了好几遍,李落都没动过地方,很是让扶琮水手诧异,不知道李落想从黑夜里看出什么来。

    又过了一顿饭的光景,除了值夜的扶琮水手,其他人都要睡下了,船上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海浪拍在船头上的声响。忽地,李落身后多了一缕极其细微的呼吸声,将李落的思绪从天外拉了回来。李落打了个哈欠,回身清朗说道:“我刚才也在猜谁会来找我,但我没有想到你会来。”

    “王爷在等谁?”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只是想看看谁会第一个来找我。”

    “见到是我王爷很意外么?”

    “嗯,是有些意外,我原以为皖衣姑娘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来找我。”

    黑夜里,一个白衣妖魅静静的站在李落身边,一半身子似乎融入了黑暗,而另外一半身子却又和夜色格格不入,诡异非常。

    皖衣轻轻撩了撩脸上的面纱,面纱之下惊心动魄的玉容一闪而逝,魅惑丛生,轻言低语道:“奴家可不是来找王爷的,只是碰巧遇见了。”

    “那就是我自作多情,皖衣姑娘莫怪。”

    皖衣轻笑出声,低声说道:“方才多谢王爷相助。”

    李落看着皖衣,沉默了数息。

    

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 出事了() 
和声问道:“我有一事请教皖衣姑娘。”

    “哦,是什么事?”

    “当年与皖衣姑娘一别,姑娘曾留字说过让我想想自己有什么,时过境迁,我却一直没有想到我有什么,今日重逢,想请教姑娘,我到底有什么?”

    “嘻嘻,王爷有什么不该问奴家吧,王爷自己就知道的。”

    “或许是当局者迷,我倒是想不到有什么是可以用在当下的。”

    “王爷不必心急,不知何物可用,那是因为现在还没有看穿而已,等到王爷看清楚了,自然就知道什么该用,什么不该用。”

    李落神色阴晴难辨,平静的看着皖衣,淡淡问道:“倘若依你所言,那这什么该用,什么不该用,所指的是人还是物?”

    皖衣轻轻一笑,道:“是人也好,是物也好,王爷心思通明,到时候会有评断的,奴家不便妄言。”说罢皖衣微微一顿,轻轻转头瞧了一眼船舱之中,淡淡说道,“船不大,人心却杂,你自己当心呢,这里的人谁也不能相信。”

    “皖衣姑娘呢?”

    “我?呵呵,奴家当然不会例外,今夜皖衣只是提醒王爷,并不是叫王爷相信奴家,这些人里王爷最不能相信的人就是奴家了,王爷切记。”皖衣看着李落似笑非笑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那如果我告诉你我记得那张星图,你信么?”

    皖衣沉默不语,不知道面纱下的玉容可有异色,半晌之后,皖衣低声轻吟道:“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记得完整的星图,不管王爷说的是真是假。”说完之后,皖衣深深的看了李落一眼,清风拂过,撩起了面纱,面纱下皖衣朱唇张合,分明是在说什么,但却没有一丝声音。李落莫名间心中一凉,有一股阴冷刺骨的寒意萦绕在船舷两侧,正当李落想要分辨皖衣在呢喃低语什么的时候,风却熄了,面纱缓缓飘落,将皖衣的脸和那些欲吐未吐的话都尽数盖了个严实。

    没有给李落追问的机会,皖衣盈盈一礼,低语道:“夜深风凉,奴家先回屋了,王爷早些安歇,告辞。”说罢,皖衣飘然离去。

    船外无声,偶尔有扶琮将士走动的声音。南侧百丈外有羸弱隐约的暗光,是天吴号战船,除此之外,天地间一片孤寂。李落靠着船舷,回身看着刺背龙鱼号战船,近在咫尺,却又好像有天涯之远。

    这一夜,除了皖衣,再没有人来寻李落。

    天亮之后,果然阴了天,迎面吹来的海风比往日更加潮湿,让人浑身不自在。

    琮馥进进出出无甚异状,不时辨着风向,调整船舵方向,余下诸人都聚在船舱里甚少外出,干爽自然是奢望,不过能少点湿气也是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转了运气,接下来的几天天气都还算不错,除了阴雨和忽大忽小的海风,倒是没有遇见风暴和漩涡之类的恶劣天气,着实让李落松了一口气,这次出海比起之前的两次要省心不少。

    又是一天风和日丽,船行疾速,众人三三两两的出了船舱透气,连着几日下来,多少都已经适应了海上的颠簸,一个个回复了几分元气,不再像刚出海时那般眩晕难耐。

    李落活动着筋骨,溜去一边躲着冷冰,闲了好些天,冷冰颇有些无聊,眼见着眼睛里的战意愈加高涨,若是再闲下去,定是要寻李落一试身手,廖解烦闷。

    李落躲在船尾偷闲,正无所事事的打着哈欠,就见琮馥从一旁探出脑袋,一把揪起李落衣袖,将李落拉到了一旁僻静处。李落骇了一跳,脚下一滑,打了一个趔趄,忙不倏稳住身形,讶声问道:“乐今”

    “嘘!”琮馥示意李落噤声,神秘兮兮的四下张望了一眼,见没有人留意,这才松开抓着李落衣袖的手,看见李落一副紧张的模样,噗嗤娇笑一声道,“你怕什么?”

    “乐今,这青天白日,孤男寡女的被别人看见了不好吧。”李落轻轻向后移了半步,警惕的看着琮馥。

    琮馥一愣,俏脸飞红,啐道:“你想什么呢!?”

    “我什么也没想。”李落脱口而出,只见琮馥脸色更红,险些滴出水来,恶狠狠的瞪了李落一眼,低叱道:“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李落一口气憋出了内伤,苦笑无语,做好了施展轻功的姿态,委实让琮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轻招了招手,压低声音道:“懒的理你,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李落也是一惊,连忙问道。

    “有人跟在我们后面。”

    “嗯?”李落一滞,转头望去,海面上碧波如镜,除了天吴号战船,映目所及都是海天一色的幽蓝,连一丝其他的杂色都没有,枯燥的让人窒息。

    琮馥没好气的白了李落一眼,道:“用眼睛当然看不到。”

    “那你怎么知道有人跟着我们?”

    琮馥仰头看了看天,淡淡说道:“往上看。”

    “往上?”李落学着琮馥的模样抬头看看天色,天色湛蓝,飘着几片闲云,没有野鹤,除了云彩和朗日,这天上幽静的宛若一幅画,“看什么?”

    琮馥叹了一口气,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审视着李落,李落讪讪一笑,道:“莫非乐今能以天为镜,囊括千里海域?”

    “我是人,不是妖魔鬼怪!”

    “这,还请乐今赐教。”李落虚心求教,神色很是虔诚。

    “天上有飞鸟。”

    “飞鸟?难道天上不应该有飞鸟么?”李落仍旧一头雾水,不解其意。

    “咱们走了这些天,你见过岛屿和海礁吗?”

    李落定下神来,略一沉吟,恍然大悟,眼中异芒闪现,盯着琮馥沉声说道:“鸟无石不落,如果没有落脚的地方,海面上不应该有飞鸟的踪迹。”

    琮馥脸色稍霁,点了点头,大约是夸赞李落孺子可教,接道:“海鸟不会离开栖身的岛屿或者陆地太远,要不然会活活渴死累死在大海之中。

    

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 海鸟() 
以前就有人出海时带着海鸟,如果迷失了方向,就会将海鸟放入天空,鸟盘旋不走,那么附近百里之内都没有陆地和岛屿,但如果海鸟向哪处飞去,那么十有八九就会有岛屿一类的落脚地。三天前,我在咱们来时的海域上空见到了一只海鸟,今天我又看见了。”

    “会不会只是迷失了方向,偶尔路过这片海域的海鸟?”

    “三天前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没告诉你。但今天我又看见了,虽然看不清楚两只鸟是不是同一只,但海鸟比人更认路,还会避开风暴,有一只可以当成是偶然迷路,连着有两只就不多见了,还偏偏这么巧都在咱们过来的航线上,而且最古怪的是无主的海鸟一旦迷失在大海中,看见船一定会飞过来落脚休息,但那只鸟只是盘旋了几圈就落了回去,我断定咱们身后肯定有别的海船。”

    “东海有没有”

    “有,追风隼。”琮馥咽了一口唾沫,眼中闪过一丝羡慕,沉声接道,“我听扶琮的老人说起过,在东海有些鲜为人知的古老渔民可以驯化鹰隼用于追捕海鱼,那些人可以借助鹰隼的眼睛牢牢追踪鱼群的动向,连水下鱼群都看得见,别说咱们这么大的一艘船了。”

    “乐今的意思是身后的人有可能是东海来人?”

    “有这个可能,就算不是,也一定有东海族民相助。”

    “会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来问你。”琮馥摇摇头,凝重说道。

    李落看了一眼船身,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道:“会不会是船上的人?”

    “我也怀疑过船上的人,”琮馥沉吟道,“不过后来我又想了想,好像又不是。你带来的那个丫头挺聪明的,船走了三四天她才让我转了航向,之前一点口风也没有漏,照我看,她也是防着有人走漏风声。三四天路程远近,你们大甘的飞鸟信鸽恐怕很难分辨得出方向,传信回去几乎不可能,而且时间上也未必赶得上咱们,再者海上不比陆地,根本没有踪迹可寻,稍加留意的话船过去之后就留不下半点痕迹,陆地上追踪觅迹那一套到了海上一点用也没有,这么大的地方,运气这么好就能吊上咱们,我不信!”

    “除非他们猜到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你是说摩朗滩?有可能吗?”琮馥咂咂舌,挠了挠下巴,道,“这我倒是没有想到。”

    “眼下还不敢断言,有人能从出海这件事上推断出蛛丝马迹也并非没有可能,如果有人猜到咱们是去摩朗滩,有没有可能在半途追上来?”

    “没有人知道摩朗滩到底有多大,但东海传言中摩朗滩的入口就只有一个,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我有八成的把握追上来。”琮馥傲然说道,见李落凝神思索,脸上却无异色,略有不喜,哼了一声,“在东海,有这等本领的人不会超过十个。”

    李落一愣,展颜轻笑道:“乐今称雄海上,我早就知道,怎会有怀疑,只是这样一来,先要猜到我们此行的目的,还要找一个与乐今不相上下的高手,拿捏分寸,快了不行,慢了更不行,其实如果他们知道咱们要去摩朗滩,何必费神跟在后面,去到摩朗滩外以逸待劳岂不是更好。”

    琮馥点了点头,也露出不解神色,长吁了一口气,幽幽说道:“还要有运气。”

    “会不会是不相关的船只?或者是东海的海盗船?”

    “不相关会跟着咱们好几天么?就算是海盗,早就该杀过来了。海贼我见得多了,哪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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