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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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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残歌笑道:“吴少侠不必客气,唤残歌就好,我可当不起一个侠字。”说完一顿,接道:“看来几位真是少来塞外。”

    呼察靖点头应是,道:“不错,此番还是第一次来西域塞外,看着商人的谈色,似是这什么狂鹰和贺一天的来头不小。”

    徐残歌哈哈一笑道:“不错,寻常商人一听到这几个人的名字,无不是谈虎色变。塞外一带,不比他处,连年战乱,不少人迫不得已落草为寇,有些干脆是溃散的逃兵,聚在一处,靠劫掠为生,马贼多如牛毛,这其中以七支马贼实力最强,便被冠以七寇之称。”

    “听徐兄弟如此说来,这些马贼委实可恨,以后遇到定要给他们些颜色看看。”呼察靖杀气一显道。

    蜂后微微一叹,香唇微吐:“吴少侠,这些马贼也不尽然都是十恶不赦之徒,只不过世道所迫,无法生计,才出此下策。天下若太平,没有多少人愿意过这样朝不保夕的日子。奴家早些年曾遇到一伙马贼,唉,姑且算是马贼吧,带着妇女幼子前来劫营,满脸的惶恐,奴家至今还记得那些人的模样。”

    “后来怎样了?”呼察靖问道。

    “奴家实在过意不去,留了些钱粮给他们,放他们离开了。只是这些只能保得一时,粮食吃完了,无地可耕,无畜可牧,这些人终还是要再去抢劫,或饿死,或战死,总归是一条不归路。”

    沈向东欣慰叹道:“夫人宅心仁厚,遇到夫人,实是福气。世道艰辛,吴靖,再遇到马贼,定要分清是非,莫要一概而论。”

    呼察靖点点头应了下来。徐残歌接道:“吴世兄,像今天碰到的这个贺一天,在塞外马贼之中都是异数,没有多少马贼会像他们一样赶尽杀绝。”

    “天下纷争,战祸不断,固然是朝堂之罪,不过靠劫掠为生,本就不是善事,可怜这些人,枉死的商旅却又何处诉冤?本分求生,便是死也是堂堂正正,这些马贼拿起兵刃的时候,就已是错了,若是要反,还不如反一反这个天下来得痛快。”李落缓缓说道。

    帐中几人皆是一愣,徐残歌若有所思,蜂后眼睛一亮,滕峰连连点头,颇为赞成李落的说法,看着李落似也是顺眼了不少。

    祝行帆满满饮了一杯,大笑道:“吴公子这番话发人深省,君子当乱世立身,不错,与其苟且偷生,不如与天争命,不过没有多少人能有吴公子这般气魄。”

    沈向东微微一叹,劝道:“长青,乱世纷争,得饶人处且饶人,万不可杀性过重。”

    李落点点头,神情萧索。蜂后见状一笑道:“这些马贼中倒真有像吴公子这般的豪杰。”

    “哦,是谁?”呼察靖忙不倏的问道。

    “便是七大马贼之首,狂鹰。”蜂后朱唇轻启,娓娓说道:“贺一天虽说也列为七寇之一,不过比之狂鹰,相差不可以里记,论起实力,在七寇中添为最末,只不过手段凶残,声名狼藉,才拿来与其他几人并列。”说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茶,接道:“这七寇中,狂鹰居首,聚众逾万,纵横塞外,说他是马贼倒有些轻视了,确切的说他该算是****才对。”

    “愿闻其详。”沈向东惊讶的问道,没有想到商旅中人,还能如此推崇马贼,一时对这个狂鹰极为好奇。

    蜂后盈盈一笑:“塞外七寇,除了狂鹰与贺一天外,余下几支马贼分别是排在第二位的蒙厥朝术,排在第三的皖刺图图格连,这两支马贼人数都有近万之众,与狂鹰有一战之力。剩下的都要差些,分别是回蒙昭平尼,平沙谷羌子桓和渤郡韩虎,这些马贼或多或少都与塞外诸国有些关系。也有一说这些马贼不少是受各国皇族支持,放任他们在塞外劫掠,一来抢些财物,二来还能影响他国的商贸,只是明处都深恶痛绝,恨不得将这些马贼斩草除根。”

    “只有狂鹰谁的帐也不买,我行我素,所劫多是诸国押解钱粮的军队,平常商旅很少理会,就是碰到了,也是取一些钱财,断不会将商队洗劫一空,更不要说伤人性命。还曾听闻狂鹰帮过不少的小商旅,护送他们免受其他马贼滋扰。马贼之中若是起了争斗,多是找狂鹰主持公道,在塞外所有的马贼都对狂鹰恭敬有加。狂鹰善使双刀,一长一短,在塞外旱逢敌手,在年轻一代中更是其中翘楚。在大甘武林中,他可与宋家无缺公子一争高下,麾下部众都是勇悍之辈,在塞外曾与不少军队征战,未尝一败。遇到军队洗劫村庄之事,狂鹰向来手下从不容情,深得塞外诸族的敬仰,让诸国皇族又恨又怕,却又无可奈何。”

    塞外群豪纷争,在蜂后磁性的嗓音中缓缓的流淌在众人的心间,呼察靖惊叹道:“果是一位奇人,不知蜂后可有见过这个狂鹰么?”

    蜂后神色一暗,转即平复过来,低笑道:“想来是奴家的身家太薄,还提不起狂鹰的兴致。”

    呼察靖惋惜的轻叹一声:“要得机会,定要会会这个狂鹰。”

    徐残歌莞尔一笑道:“吴世兄要多在塞外待待,英雄惜英雄,说不定这狂鹰还会亲自找上门来,结识各位。”

    几人都笑了起来,一时相谈甚欢。再闲谈了一会,夜已深,沈向东谢过蜂后,便带着李落和呼察靖两人起身告辞,徐残歌起身正要送几人回营,李落突然站住身形,徐残歌讶声问道:“吴公子还有什么事么?”

第一百零九章 大隐于市() 
李落定神看着蜂后,徐残歌微微一愣,滕峰似有些不喜,脸色微变,倒是祝行帆颇有兴致的看着李落,猜测李落要说什么,沈向东出奇的没有说话,站定当场,静静的等着李落。

    蜂后心中微微一动,有些异样的瞧着李落。李落沉声问道:“西域流传夫人与不少马贼相交莫逆,不知可有此事?”

    滕峰怒气一显,跨前几步,挡在李落与蜂后之间,冷冷的看着李落,徐残歌尴尬的笑了笑,正要说话,就听得蜂后缓缓说道:“滕峰,不可无礼,退下。”

    滕峰狠狠的瞪了李落一眼,不情愿的侧开几步,李落一脸坦然,直视着蜂后,蜂后似觉得李落目光有些灼人,微微避开,柔声回道:“这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奴家确识得一些马贼,但如贺一天之流,奴家虽是女流之辈,但也耻于与他们相交。”

    李落展颜一笑道:“多谢夫人,还请诸位莫怪长青无礼。”说完一礼,转身欲走,蜂后唤道:“公子留步。”

    李落转过头来,颔首道:“夫人请讲。”

    蜂后缓缓起身,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李落,突地霁颜一笑,百媚丛生,轻声说道:“奴家青桑,还望公子莫忘记了。”

    李落一愣,点了点头道:“我,记下了。”说完和沈向东呼察靖返回了营地。

    且说蜂后帐中,蜂后斜倚在锦榻之上,帐中的侍女都已不在,只留下祝行帆,徐残歌和滕峰三人,祝行帆还自斟自饮,蜂后出奇的没有理会,低头沉思。

    滕峰不满的说道:“这个吴长青,真不知好歹,竟敢这般出言不逊,哼,早知这样,还不如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蜂后抬头看了看祝行帆,问道:“祝老,你怎么看?”

    祝行帆咂了一下嘴,哑声回道:“非池中之物。”

    蜂后又再望向徐残歌,徐残歌略一沉吟道:“不错,这几人虽说不愿透露身份,不过谈吐举止,皆为不凡,虽说这个吴公子最后有些放肆,不过看似非是无的放矢,倒像是有心之言,残歌愚钝,不知他为何要问夫人此事。”

    “这些世家子弟,生来都重羽翼,恐怕是担心传出去损了自己的名声。”滕峰不忿的说道。

    蜂后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是,他们三人若是担心声名,就不会待这么长的时间,反倒像是想听我亲口说出来一般。”

    祝行帆微带些醉意说道:“苍洱吴家可出不了这等人物。”

    徐残歌心中一动道:“难道是无缺公子?应该不是,若是宋无缺,断然不会直呼宋崖余的名字。”

    “那会是谁?”滕峰皱眉苦思道。

    “若不是前些日子传来消息,大甘的少年将军在浅溪破了西戎左帅的奇兵,我倒觉得他是大甘的辅国大将军李落。”蜂后轻叹一声道。

    “大甘的世家门阀多如牛毛,虽说明面上比不得六大世家这般风光,不过百年底蕴的大家族不在少数,说不定又是哪个老不死的得意传人又重现江湖,如今朝廷风雨飘摇,这些家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祝行帆放下酒杯说道。

    徐残歌眼睛一亮,回道:“祝老言之有理,虽说当今武林少年英杰以宋家公子宋无缺居首,不过少不得也有些低调行事的俊杰,残歌出关前曾听闻一个好友说起,魔门最近又开始活动起来,大隐于市的传人似乎也再现江湖了。”

    滕峰低呼一声:“大隐于市!?残歌,此事是真是假?”

    徐残歌苦笑道:“我怎知是真是假,若不是竞口相传,我都以为大隐于市只是个传说罢了。”

    滕峰喃喃自语道:“魔门,大隐于市,江湖又不安宁了。”

    蜂后香唇轻启,微微一叹:“江湖暗流汹涌,魔门既出,大隐于市若真是存在,恐怕也会来凑热闹,天下是要大乱了。”

    祝行帆突然对着蜂后身后的帷帘处说道:“冷冰,你还待在后面做什么?出来陪老头子喝一杯。”

    帷帘微动,从后面转出一个年轻男子,倒提着一把长剑,面若冠玉,目若朗星,卓尔不群,好一位翩翩公子。只是神色冰冷,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让人莫敢正视。

    冷冰冷冷的看了蜂后一眼道:“只此一次,若再有这样的事,莫怪我剑下无情。”话刚一出,这营帐中的暖意荡然无存,却似是跌入万丈冰窟一般,冷入心肺,比之楚影儿似是更冷更傲。

    滕峰微微打了一个哆嗦,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转过头不去看他。蜂后轻笑一声,没有作答。徐残歌勉强一笑道:“冷公子息怒,只是不知这几人底细,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怎还会有下次。”

    冷冰扫了徐残歌一眼,面容却似万年寒冰般没有分毫变化,站在帐中也不坐下,漠然无语。

    蜂后略略带些歉意的问道:“冷公子,不知方才几人你可看出什么没有?”

    “你说对了一件事,今天你救了贺一天一命。”

    “咦!?”帐中几人一脸吃惊的望着冷冰,滕峰也转过头来。徐残歌凝重的问道:“冷公子请讲。”

    冷冰眉头一皱,似是不愿多说,半响开口道:“老者武功已入化境,这个商队之中无人是他的对手,唤吴靖的和你有一战之力。”冷冰说完看了徐残歌一眼,不过显是没有把自己算在商队之中。

    “最后一个如何?”祝行帆来了兴致,追问道。

    “看不透。”冷冰眼中精芒暴涨,身上迸出逼人的战意,盆中的火光忽的一暗,火焰上仿若结了一层薄冰,就连众人的衣角发梢也悄悄盖上了寒霜。大帐之中一片死寂,只听得几人沉重的呼吸声。

    徐残歌涩声说道:“怎会这样?连冷公子都看不透?此人到底是谁?”

    几人面面相觑,齐齐盯着冷冰。冷冰轻抚了一下剑柄,嘴角显出一丝笑意,自语道:“端木沉舟,吴长青。”

第一百一十章 铲除剑宗() 
蜂后也没有想到冷冰竟然没有看出李落的深浅。

    冷冰虽名不显于江湖,不过痴剑如命,剑术精绝,舍剑之外再无他物,便是强如徐残歌都不敢轻言比试。除了剑术高超外,这个冷冰更有近乎妖孽的眼力,所触人物,一望便知深浅。

    只是无人知他来历,就连蜂后也不知到冷冰的根底,只知冷冰曾受过一位仰慕蜂后之人的恩情,才答应此人守护蜂后一年。平日里惜字如金,从不主动与人言谈,在这商队之中是个迷一般的男子。

    “他可不叫吴长青。”蜂后伸了伸蛮腰,似觉得身上压了重物般,随意的摇摆了几下。

    冷冰剑眉一挑,冷冷的看着蜂后。蜂后微掩嘴角,楚楚动人的说道:“人情世故,我可不必你差,方才离帐之时,我告诉他我的名字,他直言自己记得了,不曾说起自己的名字,神态可圈可点,这三个人或是来自苍洱,不过绝非吴姓。”

    祝行帆哈哈一笑道:“夫人和老朽想到一起了,这三人虽说以吴用居首,不过这个年轻人身份之贵,不在吴用之下。”

    徐残歌惊叹道:“真是出人意料,姑且称他为吴长青吧,看着文文弱弱,像个清秀的少年郎一般,却没想到城府如此之深,看他年纪也不大,难道他的武功还在吴先生之上?”

    冷冰仿佛又再凝成了一块寒冰,众人的惊叹和蜂后的花容,尽皆不闻,抬步便超帐外走去。

    众人也无异色,已然习惯了。走到帐帘处,冷冰一顿,没有回头,径自说道:“他觉察到我在帐中,方才大帐之外暗藏一人,他们离帐之前退走了,这个人轻功在我之上。”说完挑开帐帘,没入帐外黑暗之中。

    祝行帆老态全无,倏地坐直了身子,一按桌几,沉声说道:“他们到底是何人?”

    蜂后娇呼一声,惊出了一身香汗,转念道:“随他们去吧,此是善缘,我们莫再要打探他们的底细了。”

    滕峰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和徐残歌对望一眼,齐声领命。

    李落并不曾料到自己在蜂后几人的眼中也成了一个迷,三人回了营地,楚影儿已等在帐外,倪青和朱智向火堆中加些木材,火苗窜动,应和噼叭的迸裂声,在旷野中显得格外的宁静。两人看见李落三人回来,急忙起身,李落微微一笑,招呼他们自去安歇。

    商队中多数人都已经休息,营地之中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映着天上的疏星残月,别有一番塞外的风情。这时和李落几人相熟的商人偷偷跑了过来,拉了拉呼察靖衣袖,悄声问道:“吴公子,见到蜂后了?”

    “嗯,见到了。”

    “怎样?”商人急急问道。

    呼察靖哈哈一笑道:“国色天香,你说的一点不差。”

    商人一幅色与魂消的模样,喃喃道:“原来传说是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机会看见蜂后玉容啊。”

    楚影儿冷哼了一声,鄙夷的看了两人一眼。呼察靖嘿嘿一笑,没有出声。商人又再闲聊了几句,告辞回了自己的营帐。

    李落一时没了睡意,坐在火堆旁,怔怔出神。

    呼察靖围了过来,盘腿坐在地上,随手向火堆中扔了一枝枯木,问道:“有心事?”

    李落抬头看了呼察靖一眼,沈向东和楚影儿也坐在一旁,楚影儿正一眨不眨的望着李落。

    李落一笑:“没有,想起了以前的事。”

    “卓城?”

    “嗯。”

    “卓城好么?”呼察靖一脸的怀疑,接道:“我在卓城待了不过几日,总觉得那个地方压的人喘气都难,人来人去,都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总是急匆匆的。一点不像这里,虽说荒凉,但是自由自在。”

    “是啊,卓城的风是死的。”李落伸了伸腰,看了看天边的残月,天上的星星近的就仿佛挂在了山顶,眼前显出秋吉胖乎乎的模样,李落慢慢的在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对,对,就好像是”呼察靖苦苦思索,却想不出到底是像什么。

    “像一座坟墓。”

    “啊,不错,就是坟墓。咦,长青,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呼察靖惊讶的问道。

    “以前有位朋友告诉我,卓城王府的风是死的。我不知道外面的风是怎样,和王府的风有何不同,出来之后才发现,岂止是王府,就是卓城,甚至整个天下,都是活少死多。”李落淡淡的回道。

    “这个么,嘿嘿,那也不尽然吧。不过你这位朋友倒有些见地,不知是哪里的前辈高人?”呼察靖岔开道。

    李落轻轻一笑道:“她可不是什么高人,是我王府中的花匠。”

    “花匠!?”呼察靖一脸诧异,仔细看了看李落,见李落没有半点戏弄之意,才知确是如此。

    又再坐了片刻,李落让三人自去安歇,当晚前半夜恰是李落守夜,呼察靖和楚影儿行了一礼,各自回帐。沈向东待两人离去之后,沉吟不语,李落拢了拢火堆,慢慢说道:“我知道叔父想问什么。”

    沈向东拂须的手微微一顿,沉声道:“长青你的杀性减重,恐怕和你所习的刀法脱不了干系。在营间传闻,当日行风谷一战,你所带的是一个大罗鬼的面具,又曾听将士说起你的刀法,恕老夫放肆,江湖之上这样的刀法,不会超过五指之数,除了已经失传的密宗破界刀,其中仅有一种勉强算是正道外,其余几种莫不是以狠辣著称,但若论威力绝伦,其中又以枯寂岭大罗刀为最,若真是大罗刀,老夫斗胆,长青,你还是少习为妙,日后若是为刀所困,悔之晚矣。”

    李落仔细听沈向东说完,正颜回道:“叔父放心,长青省得,若真有这么一天,叔父,你们不必手下容情。”

    沈向东微叹一声,说道:“江湖之中,自来有不少武人为器所制。残商末年,享誉三十三州的剑宗,便是奉剑为主,以己为仆。这些人习武初期,境界极速,只是越到后来,人性越少,若不能及时醒悟,最终便会成为兵刃的傀儡,只凭本能和剑意行事。剑宗传人后来慢慢地脾性越来越古怪,漠视遵纪伦常,视人为死物,不论缘由,动辄取人性命,更甚者飞鸟鱼虫都不放过,行事愈来愈偏激。”

    “太祖统一天下之后,亲令龙侯挥军数万,铲除了剑宗,只是虽说剑宗总坛被毁,但数百年根深蒂固,朝廷势大,一些漏网之鱼随即蛰伏下来,不过这剑宗以器奴人之术却散落江湖。长青所习的刀法虽然与这些不同,只是越是霸道的武功,就越是容易引人心神,一时不察,恐怕会踏上这条歧路。”

第一百一十一章 血色玉牌() 
李落思索半响,缓声回道:“叔父所言与当日授我刀法者相差无几,只是依我思量,所谓为器所奴者不过是为自己的执念所制,将自己的执念强加到他物之上,说到底不过是找个借口,杀人也好,救人也好,笑也好,哭也罢,都是人在做。一把神兵利器,或砍柴,或杀生,又有何分别?”

    沈向东一愕,道:“长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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