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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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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搔首弄姿的曲子,透着点浪荡,取了这个名,却污了这首词。

    但这里是个极好的藏身处。

    壤驷丹不时嘱咐李落小心脚下,这里的路自然不会怎么好走,掉下去就算再捞上来,多半也活不长了。

    有些路要用手攀附着才能过去,油腻腻,湿滑滑的,大约很少能再见到这样一个临池柳地了。

    洞窟千篇一律,就像是生了病的蜂巢,壤驷丹看似很熟悉,很快就带着李落到了一处不起眼的洞口前,左右瞧了瞧,随后向李落招了招手,俯身钻了进去。

    李落在洞窟外停留了片刻,并没有像壤驷丹一样左右打量,而是向暗河对岸如出一辙的洞窟看了一眼,随即也跟了进去。

    洞口不高,要弯着腰才能进去,不过里面的空间倒是足够,壤驷丹直起身也撞不到脑袋。

    洞窟中空空如也,正中盘膝坐着一个白发老人,鹰鼻深目,是一位草海老人,膝上横放着一柄带鞘长剑,宛若迟暮,只是这具垂垂老矣的身躯中却暗藏着一股凶险的戾气,甚是骇人。

    李落进来之后,这名老者睁眼看了李落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纹丝未动,仿佛李落和壤驷丹不存在一般。

    壤驷丹恭敬的向老者行了一礼,没有说话,向李落颔首示意,走向洞窟深处。这座洞窟只有一丈深浅,进来之后一目了然,几乎什么都没有,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壤驷丹到了洞窟尽头,用手在墙壁上拍打了几下,就听一声低沉的轰鸣,洞窟侧旁的角落里露出一个一人宽窄的小门,深幽冷肃,不知道通往哪里。

    “少侠,这边。”

    李落驻足打量了数息,走了过去。壤驷丹也不多话,当先迈入暗道之中。

    李落没有犹豫,跟了进去,暗道石门在两人进去之后不久缓缓合了起来。等两人的身影都消失在暗门之后,石窟中的老者才又回首看了一眼,目光深沉,若有所思,而后微微叹息了一声,又再无声无息的闭上了眼睛。

    踏进暗门的一瞬间,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浓烈中带着暴躁,仿佛下一刻就要烧尽这里的一切。李落吸了一口气,鼻腔中竟有灼热刺痛的感觉,随即运转冰心诀,这才压下这股灼人的火气。

    暗道盘延向下,走了数丈也没有到尽头,算算脚程,李落不免暗自心惊,这个高度应该已经到了暗河之下了,也不知道这条暗道是要去往什么地方。

    终于,壤驷丹停了下来,打着火石,李落微微一愣,暗道尽处竟然是一条死路。

    只见一块黑色的岩壁与周围山石浑然一体,挡住了去路,而侧旁除了黑色的山石之外没有别的东西,就连一块杂色石块也没有,黑的煞是一个纯粹。

    壤驷丹长吁了一口气,站定身形,在这块黑色的岩壁上,找寻不同的位置,用不同的力道和长短,敲击着这块黑石。敲完之后,壤驷丹就静静的站在岩壁前,并不曾向李落解释什么,这些事也无须解释,李落看过之后自然就明白了。

    暗道中很安静,壤驷丹手中火器燃起的火苗一动不动。

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寒玉地髓() 
    蜷缩成只有黄豆大小的火星,发出昏暗的一丝光亮。这里太静了,错愕间让李落以为又一次身在屏山厚重的枯叶下,只是这里却更加的死气沉沉。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岩壁背后传出一声细小,但在这里却很清晰的响声。壤驷丹大口吐气,显然难受的很,四周静寂,身后又有一个不声不响,仿佛就是应黑暗而生的李落,委实煎熬。这会工夫,壤驷丹背心上的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便觉得少说也要折寿半年,不由自主的诽谤了一句,身后的李落到底是什么来头,这般要人命。

    响声过后,岩壁又沉寂了下去。壤驷丹低声疾语道:“少侠,千万不要动。”

    李落哦了一声,看来这里还有连环机关,常人不明就里,听到声响之后多半会下意识的移动或是避让,如此一来,就会随之引动这里的机关,算是个高明的手段。

    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岩壁依旧没有动静。壤驷丹沉声说道:“快了,少侠再等片刻就好。”说完顿了一下,解释了一句,“这里的石头太硬,只有这能设机关,差不多能用上的全都用了,一旦触发了机关,别说是人,就连神仙也要脱一层皮。”

    “好。”李落淡淡应了一声,语气静若止水,好一个不动如山。

    壤驷丹生怕李落耐不住四周沉闷,不小心碰到了机关,如今看来却是多虑了。

    大约又过了一刻光景,岩壁下的地面突然下沉,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一股寒气急窜了出来,饶是李落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神色微微一变。

    地火上涌,酷热之气倒还好说,但是这里竟然会出现这样冰冷的寒气出乎李落意料,而且寒气极为精纯,比之万里云雪山峰顶也不遑多让。

    壤驷丹早有防备,应付自如,回头看了一眼李落,神色有些古怪,大约是刚才一路上被身后的李落弄得心神不宁,这才故意没有提醒李落,好叫李落也尝尝寒意侵体的滋味。

    “嘿嘿,走吧。”壤驷丹招了招手,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低头钻进了暗道,不过却没有回头看李落,那个面具还是太渗人了。

    暗道不长,先往低走,后往高处走,形似从这块黑色岩壁下绕了过去。两人从暗道最低处正要往上走,就听暗道另一端出口处传来一个低沉肃杀的声音:“谁?”

    壤驷丹不敢怠慢,稍有迟疑,迎面而来的不是暗器就是毒箭,急忙回道:“赤鹰旗下壤驷丹,奉命来此。”

    “是你,乌旗主可有同来?”

    “没有,旗主另有别的事,要晚些时候再过来。”

    “身后之人是谁?”

    “这,旗主交代,要见到旗令大人之后再说。”

    暗道一端沉默了片刻,平声说道:“进来吧。”

    “多谢。”壤驷丹招呼李落跟在自己身后,两人一前一后钻出了暗道。

    一出暗道,这里的寒气更浓,不过这一次李落早早有了提防,护住经脉,不至于受了寒。壤驷丹的内力比之李落颇有不如,哈了一口气,搓了搓手,不过是杯水车薪。好在暗道出口旁就挂着好几身棉衣,壤驷丹连忙取了一件穿在身上,抵御寒气,随手递给李落一件,李落摇了摇头,不曾穿在身上。

    这里的寒气极其精纯,能看见缕缕寒气凝结成丝,飘荡在半空中,如云如烟,却与冰心诀暗合,无须李落刻意催动,冰心诀便自行周天,半刻之功,抵得上平日半个时辰的苦修,竟是一处绝妙的行功之地。

    引路的人也穿着厚厚的棉衣,也许是在这里待得久,眉梢和发端都结了淡淡的白霜,相貌倒是不出奇,比壤驷丹整整矮了一头,一眼看去和李落见过的草海牧民几乎没什么分别,只有眼中偶尔闪过的精锐戾气才能显露出此人的不凡来历。

    壤驷丹看似对引路之人甚是敬重,或者说是有些畏惧,和声问道:“呼延兄弟,这些日子怎么样?”

    “不好不坏,还和前些时候一样。”男子看了一旁的李落一眼,眼中露出惊讶神色。李落身上的衣裳不算单衣,但至少没有自己和壤驷丹穿的厚实,竟然就能扛得住这里的寒气,的确让人刮目相看。

    李落并未留意男子的神情,而是凝神打量着这里,少顷,李落定睛望着此间一处,半晌没有出声。

    这是一个天然洞穴,甚是空阔,大约藏得下百十来人。洞顶倒垂着一根根石柱,形如钟乳。这里离地底暗河不远,有倒悬的钟乳石倒也不算稀奇。这些倒悬的钟乳石上有人镶嵌了数颗夜明珠,最小的也要比龙眼大出一圈来,俱是难得一见的上品夜明珠,虽说不见得价值连城,但也是珍贵非常,在这里竟然只是被人当做照明之用,的确有些暴殄天物,不过也足见草海苍狼的财力。

    石间云雾袅袅,俱是寒气凝结而成,而这些寒气的起源就在此间洞穴的正中处。

    一块一人高的白色大石,不成规则,有棱有角,通体晶莹剔透,偶尔还能看见一道荧光快速的从白色大石体内一闪而过,不像死物,倒像是个能呼吸的活物。

    白色大石上冒着丝丝白气,薄如纱,细如丝,不过一缕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洞顶夜明珠散发的柔和光线映照下,一如那九天广寒里的云雾,悠扬写意,虽是冷冽了些,但丝毫无损仙气。

    李落瞳孔一收,好在有脸上的面具遮住了此刻的震惊骇然神色,如果说头顶的夜明珠还不算价值连城,那洞穴正中的这块白色大石就真的称得上无价之宝了。

    寒玉地髓。

    天地之钟秀者。有五德,润泽以温,仁之方也;观其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其声舒扬,专以远闻,智之方也;不桡而折,勇之方也;淤深而不妖,处暗而不魅,絜之方也。

    寒玉地髓是真正的天地瑰宝,地生天长,性喜阴寒。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白雾中的人影() 
    偶见于深山大泽之中,或是山之心,或是水之脉,却是自古就有,但极少面世。此物是天地精髓,比起流云栈和段江弟子柘木合图争抢的地心丹不知道要罕见多少,一旦出世,多半就有一场如影随形的腥风血雨。

    寒玉地髓成型极慢,往往需要耗费上千年,乃至上万年之久,而且还有一个异处,寒玉地髓长成之前和寻常山石并没有什么两样,普普通通,就算被人看到,多半只会当成一块常见的玉石,不会想到许多年以后,此物竟然会生成世所罕见的寒玉地髓。

    此石因天地造化而生,吸天地灵气而长,成型之后就是如今李落看到的模样。倘若是在长成之前被人移走,失了天地灵气,寒玉地髓就会慢慢丧失灵性,最后变成一块顽石,泯然众人矣。

    寒玉地髓到底有多少神奇莫测的效用,世人多有猜测,不过流传出来的这些风声就足以让天下群雄趋之若鹜。在万里闲云中鬼谷老人也曾有过一段描述:寒玉地髓,因气而生,功在造化,依记载言可补天之不足,顺地之有余,有重塑经脉,倒转阴阳之大能,至于避百毒,防瘴火,只为百不足一尔;然则天清地朗,求一见而不可得,才知世间灵物,各有天命定数,得与不得自有神明笔书,凡人妄想,断难如愿。

    集天地钟灵鼎秀于一身的寒玉地髓,常人有一块,延年益寿只能算是平常,再勘造化阴阳这才真的骇人听闻。换言之,如果能凭借寒玉地髓脱胎换骨,重塑经脉肉身,可不就是仙家才有的本事么。

    这等宝物少之又少,却是真真正正的存在,至少是存在过。当年大甘灭残商,残商皇庭就有寒玉地髓这件宝物,在当时残商府库珍藏中也能排上前三之列。后来残商城破,皇族中人死的死逃的逃,这件宝物也就随之消失不见了。随后百年里,大甘朝廷都有派人四处找寻这桩异宝,不过这块寒玉地髓仿佛石沉大海,再也没有重见天日。

    只是,当初残商的那块寒玉地髓也不过只有拳头大小,而眼前这一块,竟足有一人高!一旦这个消息传扬出去,不单是草海,西域、大甘,更有甚者也许就连东海和南疆也会被惊动,到时候天下群豪齐聚,这个地方可就热闹多了。

    李落看着这块寒玉地髓,久久没有言语。复姓呼延的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冷色,似乎有些轻蔑之意,淡淡说道:“你们等我一下。”说完回过身在李落和壤驷丹出来的洞口边抓住一个手柄状的机关用力压了下去,就听一阵连绵不绝的机括声响了起来,其中夹杂着一个奇怪的声音,哗哗做声。

    机括声老迈艰难,似乎下一刻就会崩断,吱吱咯咯,听起来很是刺耳。不过即便如此,但是这个声音还是勉力坚持着,没有破碎断裂。片刻之后,机括的声音就被岩壁后哗哗的声音盖过,这个声音越来越大,渐渐有奔腾澎湃的感觉,随之整个洞穴似乎都颤抖起来,震的人坐立不安。

    声音从四面涌了过来,头顶洞穴上方的声音最响,而后汇聚撞在一起,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轰隆声。不等李落掩去惊意,就听到方才两人穿梭而来的暗道后随之响起一个形似闷雷的声音,一个庞大无比的黑影缓缓挪了出去,慢慢的挡住了暗道,骇然是一块数丈高的黝黑大石。

    复姓呼延的男子长出了一口气,有些黯然的说道:“这块封路石用不了多久了。”

    壤驷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洒然笑道:“不用太久。”

    “但愿吧。”男子敛去脸上的苦笑,“旗令在那边,我们过去。”

    “少侠,这边走。”壤驷丹唤了李落一声,李落从暗道的封门石上收回目光,眼神闪动,这块大石竟然是靠暗河水力驱使而动,好大的手臂,好绝妙的手段,如果李落没有猜错,这里已经在冥河河底了。

    天地造化,不一而同,约莫只有亲眼所见,才知道这世上有如此奇特的一个地方。地火肆虐,酷热无比的山腹中竟能孕育出一块寒玉地髓,一阴一阳,一冷一热,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在同一个地方相伴而生。

    一块硕大的寒玉地髓,一个精巧绝伦的机关,李落心中对这个草海雄主的看重多了几分。手下有精于机关布置的高手,亦有伴着寒玉地髓这样的奇珍异宝而没有生出私心的忠心死士,如此种种,足可断言孛日帖赤那绝非是平常的马贼匪盗之流,此人能这样肆意纵横草海,的确有过人的御下之能。

    寒气略重,沉浮在地面一尺左右,形如流纱,时聚时散,给这处洞穴添了几分缥缈奇幻的色彩。

    白雾中有不少人影或是席地而坐,或是依靠在洞中石柱边上打坐调息,见到壤驷丹三人过来,有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有的干脆闭目无视,皆是须发皆白,沾满了白霜。李落粗略数了数,算上身前带路的男子,正好有十八之数,或许就是孛日帖赤那所说的十八死士。

    越靠近寒玉地髓,寒气就越重,黏稠的宛如实质。壤驷丹走到一半停了下来,没有再靠上前去。复姓呼延的男子脚下却没有停留,笔直走向寒气最盛的寒玉地髓。

    李落看了一眼壤驷丹,壤驷丹轻轻颔首,示意无碍。李落心念微动,大约是这里的寒气壤驷丹已经抵御不住了,如果再进一步,极有可能会伤及经络根本。

    李落微微一顿,便举步跟了上去,此刻示人以弱大概没什么用处,说不定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寒玉地髓旁云雾缭绕,底下盘膝坐着一个年逾半百的男子,面如槁木,没有表情,亦看不出有什么思绪,似乎是一尊伴生的石像,该是刚才壤驷丹意图拜会的旗令。

    男子没有睁眼,恍若没有觉察到走过来的李落两人。

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毒气缠身() 
    似乎是一尊伴生的石像,该是刚才壤驷丹意图拜会的旗令。

    男子没有睁眼,恍若没有觉察到走过来的李落两人。十步外,引路的男子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正在行功的旗令男子。李落亦停了下来,眼中神芒连闪,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名男子。

    一缕白雾,轻轻的从男子鼻孔中钻了进去,数息之后,又见一道淡了许多的白线从男子鼻间吐了出来。李落若有所思,这道离体的白线中隐约带着一点细微的火红颜色,不知道是地火的毒气,还是男子体内的血气。

    如此十来个呼吸之后,男子收了内劲,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双略显狭长的眼睛,却有让李落心中一震的眼神,但见那些风聚云散,有草海风吹草低,目及万里的辽阔,亦有狂风骤雨般的不可一世,却是那样的目空一切;还有晴空时节的夜晚,草海苍穹里布满点点繁星的明澈和清脆,带着深邃悠远;归于平静之后,又如那清晨草叶尖头的一滴露水,透出些儿女情长来。

    这样的目光在看到李落的第一眼后就被男子收了回去,归于平凡,却又不凡,让李落想起了半分楼中的释纤巧,不过此人却还要稍胜半筹。

    “你就是狼主传信所说可以解烂舌散剧毒的那位少侠?”声音祥和,不闻戾气,就像是个德高望重的邻里长者。

    “不敢言必能解毒,可以一试。”

    男子点了点头道:“少侠大可放手一试,此毒缠身已有十余年了,一朝得解自然是好,解不了也不算什么,如果解毒这么容易,我们也不会困在这里十几年。”

    “以寒玉地髓压制毒性,借助这里冰火之气的自然流动祛毒,这样的手段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仔细想想,这个以毒攻毒的法子虽说有些讨巧,但不得不说的确有偷天换日的妙用,前辈的心思,晚辈很佩服的。”

    男子哈哈大笑一声,神色和悦道:“好眼力,不愧是鬼谷前辈的弟子,我倒是对解毒又多了几分信心。呼延烽堂,你退回去吧,以你的内力离寒石太近会伤了经脉。”

    呼延烽堂脸色微微一变,有些惭愧,又有些不忿的瞧了瞧身边的李落,最后还是轻轻一礼,退了回去。

    “我双腿血行不畅,起身不便,少侠莫怪。”

    “前辈言重了。”

    “哈哈,少侠走近些说话吧。”

    李落轻轻一笑,只是多往前走了一步,便没有再靠近。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笑意,和声说道:“少侠内力过人,而且还有藏拙的心思,犹胜我在少侠这个年纪的时候。哈哈,英雄出少年,原来南人之地也有不少英杰。”男子说完微微一顿,和颜接道,“我知道你叫李落,我是狼主座下十八死士之首,旗令胡和鲁。狼主现今身陷兽窟,我们又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模样,如果不是遇到少侠,这些当年追随狼主的弟兄恐怕也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请恕晚辈斗胆,如果晚辈不是适逢其会,前辈该也不会枯等在这里,直到寿终就寝的那一天。”

    胡和鲁笑了笑,不置可否,平声说道:“既然少侠在这里,那就说当下的事。”胡和鲁深深的看了李落一眼,沉声说道,“少侠和狼主大人商议言谈的事我略有耳闻,我们这里有十八条人命,不知道少侠想换什么?”

    “其一,此来往生崖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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