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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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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脸色难看起来,莞尔一笑道,“我还没有想好。”

    “你知道多少?”黑衣女子的喘息声忽然消失不见,起身站在一旁,杀气再没有掩藏,宛若实质般罩在李落周身四处,不亚于李缘夕的冰寒杀意。

    “我知道你是这里的主事之人。”

    “还有呢?”

    “你还想知道什么?”

    “狼主命你办的事。”

    “哦,那你去问诸位的狼主岂不是更好。”

    黑衣女子杀意暴涨,仿佛一座欲将喷发的火山,触之必将凶焰滔天。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吉布楚和上前一步,打了个圆场,歉然一笑道,“少侠莫怪,我们不是故意试探少侠,只是就像少侠所说,这里是鬼市,我们不得不小心行事,要不然自家性命事小,坏了狼主的事才是万死难辞其咎,得罪之处还请少侠见谅。”说罢,吉布楚和盈盈一礼,神态谦和。

    “夫人言重了。”李落回了一礼,平声应道。

    吉布楚和抿嘴轻笑道:“奴家的名字在草海是灵雀的意思,他们都叫奴家雀儿,少侠不用见外,唤奴家名字就好,这夫人二字听起来怪怪的。”

    李落尴尬一笑,道:“如此是我的不是了,灵雀姑娘莫怪。”

    吉布楚和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黑衣女子娇笑道:“乌尤姐,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黑衣女子将脸上的黑巾又再遮了回去,沉默半晌,才冷冷的嗯了一声。

    吉布楚和和假扮的贺楼岱钦都暗松了一口气,贺楼岱钦揭下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容。李落看了一眼,暗赞一声,好一个英武不凡的汉子,地底常年不见天日,肤色是惨白了些,不过却分毫不损英气。

    男子朗笑一声,道:“少侠智计过人,不愧是狼主看重的人,草海苍狼麾下壤驷丹,幸会。”

    “壤驷?”李落一怔,颇是意动的看着眼前的英朗男子。

    “哈哈,看来少侠碰见过壤驷族人,我是骨雅人,说起来和骨雅王族还有些渊源。”

    李落恍然,壤驷一姓的确不常见,此人与壤驷寒山兄妹说不定有血脉关系。

    “旗主?”壤驷丹看着黑衣女子沉声问道。

    “依计行事吧,事不宜迟,早作准备。”乌尤冷冷说道。

    壤驷丹和吉布楚和齐齐应了一声,乌尤不含一丝感情的看着李落说道:“狼主答应你的事我们会照做,你也做好你答应狼主的事,倘若出了岔子,我要你的命。”

    “好,我也是惜命之人,身在鬼市,想来一时半刻还走不了。”

    “哼,知道就好,灵雀,让他在这里避一避,等外头风声过去了让壤驷丹带他过去。”

    “知道了,乌尤姐。”

    乌尤瞥了李落一眼,转身离去,到了殿门前转身望着李落,冷声说道:“记住,你已经是个死人,不要用真面目示人,外面到处是贺楼岱钦的眼线,出了事谁也救不了你。”

    李落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和声问道:“这个贺楼岱钦就是他要对付的人?”

    “不该知道的别多问,要不然我不介意先杀人灭口。”

    李落点了点头,果然不再多问,不过也没有将乌尤的威胁言语放在心上,如果要杀人灭口早就动手了,何须说出来。

    乌尤离开石殿,殿外衣袂声隐约传来,方才动手的苍狼死士也跟着乌尤一道离开,此刻石殿中就只剩下李落三人。

    壤驷丹看着李落和颜说道:“少侠还需易容一下,进出方便些。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五道关卡() 
    最不济也要戴副面具,鬼市中不少人佩戴面具,倒也不怎么出奇。”

    “我有面具。”

    “哈哈,巧了,少侠是否可以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李落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大罗鬼面具,轻轻拂了拂,戴在了脸上。

    壤驷丹和吉布楚和看了过去,莫名间心中就是一冷,只觉得带上面具之后的李落与方才判若两人,让人有一种惊心颤栗的寒意,面具下的一双眼睛波澜不惊,仿佛凝固了数千年的时光,这种寒意壤驷丹还从来没有在草海苍狼以外的人身上见到过,只看一眼,便觉得如坠冰窖,寒气刺骨。

    壤驷丹倒吸了一口凉气,与吉布楚和相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骇然。

    “这个面具,很不错。”壤驷丹嘿了一声,心有余悸的说道。

    李落摘下面具,似乎刚才的寒意只是壤驷丹和吉布楚和的错觉,此刻又是那个随遇而安,不急不躁的少年郎。

    “这样出去不会被人看破吧?”

    “应该不会,只要小心些就行。少侠,你在这里歇会,我去找些吃的来。”壤驷丹甚是客气,与乌尤的冷漠神色相去万里。

    壤驷丹这么一说李落当真是有些饿了,不过想起鬼市中辛辣无比的菜肴,不免微微有些变色。壤驷丹哈哈一笑,知道鬼市中的口味,初次来的很少有人能吃得惯,随即温颜说道:“我去找些清淡的,鬼市里的饭菜少侠怕是吃不惯。”

    “多谢。”李落诚颜应道。

    壤驷丹摆了摆手,示意李落不必客气,随即离开了石殿。

    殿中安静了下来,吉布楚和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件外衫披在身上,遮住了诱人的娇躯,举步走到李落身边,轻声说道:“奴家多谢少侠仗义援手。”

    “灵雀姑娘不必言谢,我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话虽如此,不过我们已经枯等了这么多年,没有再一个十年让我们等了。”吉布楚和悠然说道,言词轻柔,话音中却有一股沧桑的决然,让李落为之侧目。

    “灵雀姑娘年纪该是不大,十几年前还很年幼,怎么会结下这份因果?”

    “奴家虽说年幼,但也有父母的。”

    李落哦了一声,原来是父母之命。人死灯灭,后代子孙却还秉承父辈遗命,孛日帖赤那言及手下死士忠心不二,果然不虚。

    过了片刻,李落忽然问道:“灵雀姑娘既然是鬼市之主的亲近之人,我留在这里会否牵连姑娘?”

    “这个时候他在别的地方,不会过来的,少侠放心好了。”吉布楚和浅浅一笑,接道,“少侠是不是以为他枕边就有狼主眼线,做起这些事来应该不难才对。”

    “莫非还有别的缘故?”

    “嗯。”吉布楚和眼中闪过一丝惧色,轻声回道,“奴家在他身边已有好些年了,不过奴家从来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算他和奴家欢好的时候,他的心思也不在奴家身上。这个人太可怕了,如果这件事败露,奴家宁可死也不想落在他手上。”

    李落心头一沉,卷入这场风波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下钱义不管,只要他还在鬼市,就一定要活着带他出去。

    “乌尤姐一路带少侠离开兽窟,奴家好一阵子心惊肉跳,就怕出什么意外。

    从兽窟过来的路途虽然不远,不过一路上要经过五道关卡,再怎么打点也难以面面俱到,还要看运气。”吉布楚和说完之后看着李落嫣然笑道,“看来少侠的运气不错呢。”

    李落和颜应了一声,不动声色,心中却皱起了眉头,一路前来的确有些古怪,这座石殿里的三人亦有诡秘之处,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试探,李落眼下还找不到头绪。

    如果只是试探李落心智,似乎和此番孛日帖赤那所谋的事没有什么干系,聪明也好,愚钝也罢,只要能解毒不就好了。如果是试探李落来历,李落倒不觉得这个局能看出什么,实则众人最该关心的李落会不会是贺楼岱钦布下的棋子,眼下反而被人刻意的淡漠了下去。

    就在这时,吉布楚和娇笑道:“饭菜来啦,少侠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壤驷丹提着些饭菜走了进来,吉布楚和迎了上去,神色如常,看不出刚才有和李落交谈的模样。

    用过饭菜,李落又在石殿中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壤驷丹进进出出,皆是小心翼翼,最后一次进来,与吉布楚和耳语几句,向李落沉声说道:“少侠,请随我来。”

    李落应了一声,吉布楚和神情冷漠,没有和李落道别,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思,显得有些冷肃,与刚才相比好像又换了一个人。

    李落跟着壤驷丹离开大殿,石殿外是一个幽静的山中回廊,没有人影,只有一排冷清的火盆。

    壤驷丹正要提醒李落带上面具,刚一回头,便见李落已经带上了大罗鬼的面具。壤驷丹一滞,呼了一口寒气,笑了笑没有说话。

    “还要蒙上眼睛?”

    “不用,我信得过你。哈哈,以前在狼主手下的时候我就喜欢直来直去,吃过亏,不过涨不了记性,现在还是这样。对敌杀人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天天想东想西的太麻烦。”壤驷丹粗豪说道。

    李落淡淡应了一声,问道:“我们去哪里?”

    “嘿嘿,旗主吩咐,不能说。”壤驷丹见李落没有应声,以为李落心有不满,出言解释道,“少侠,对不住了,旗主行事历来小心,这里不比外头,出了事想走走不脱,想避没处避,还请少侠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的时间不多,等不得。”

    “咦,少侠另有紧要的事?”

    “嗯,我此来尚有一个同伴,如今下落不明,办完这些事,早些找到他方能安心。”

    壤驷丹脸上露出古怪神色,沉吟片刻。压低声音说道:“少侠,其实你那同伴的下落我们已经打探到了,嘿,原本也不该这个时候说的。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心魔临身() 
    他人没事,落在酒娘手里了,好像是被酒娘关押起来,性命无碍,少侠暂且放心,救你的同伴出来不算难事,只不过怕惊动了别人,等到起事的时候我们顺手救人,料她一个妇道人家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酒娘是谁?是否是那家酒馆的掌柜?”

    “就是她,她酿的酒是鬼市一绝,有些名声。”

    “既然人尚好,救人也不急于一时,我知晓轻重。”

    “哈哈,多谢少侠体谅。”

    壤驷丹回身正欲前行,李落忽然问道:“暗王是谁?”

    壤驷丹身形一震,愕然回头望着李落,眉宇间有些惊讶,又似乎有些怀疑,不知道李落从哪里听来这个名字,沉吟半晌,闷声说道:“少侠问旗主吧,这个名字我没有听说过。”

    好一个言不由衷,好一个欲盖弥彰,壤驷丹嘴里虽然说没有听过,但脸上的苦相明明已经告诉李落,这个名字他听过,也知道是谁,就是不能说给李落听。

    李落简短的说了一个好字便不再多问,面具遮住了李落的脸色,更遮住了李落的心思。壤驷丹心中总是萦绕着一丝揪心的不安,当李落带上面具的刹那间,总觉得今日的往生崖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了。

    石殿的出口在一个转过缓坡的裂缝旁,头顶不远处就是那座富丽堂皇的楼宇,灯火不灭,人影亦是不少,来来往往,比起石殿前可就热闹多了。

    通往石殿的这条路口亦有护卫,一身黑衣,宛若往生崖地底的幽灵,与这里的黑暗气息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壤驷丹与李落一前一后从两名护卫中间穿了过去,没有人询问,也没有人阻拦,就这样放任两人离去。擦身而过时李落侧目扫了一眼,但见护卫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是一尊石像,冷漠没有生气。

    这次出来已经算是鬼市腹地了,李落跟在壤驷丹身后,穿梭于鬼市崎岖环绕的石阶山道上,也许是因为壤驷丹的缘故,身后的李落并不显得惹眼,周围也没了初入往生崖时鬼市中人那些阴沉隐秘的目光。同样的景致,同样的人和鬼,倒让李落觉得似乎置身在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界域,而自己也成了其中之一,不再是那般格格不入。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有一股让人沉醉的古怪气息,走着走着,就似觉得自己也成了鬼市的一部分,便这样沉迷下去,渐渐和鬼市联结了起来,不分彼此。

    李落神思飘忽,恍惚间记不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飘然之间有些羽化归去的沉沦,心底深处生出一个念头,不停的在李落耳旁呢喃低语,劝说李落留在这里,远离尘世的纷扰,平平静静的了却残生。

    有那么一瞬,李落竟然怦然心动,就在心动的同时,李落觉得背心一冷,一股痛彻心扉的寒意突然从脚底窜上了头顶,让李落头皮一阵发麻,心绪激荡间呼吸不稳,脚步随即重了起来。壤驷丹奇怪的看了李落一眼,却被大罗鬼的面具遮住了视线,如若不然,壤驷丹该能看到李落苍白的脸色和额头渗出的冷汗。

    鬼市的凶险不单是在人心,还有别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危险,犹在黑心之上,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个黑山了。

    李落平复了心绪,原本以为心魔已在当年屏山遇险,生死一线的时候勘破了,由此才让冰心诀大进。如今看来,功行越深,心魔便会如影随形,总会寻着心境的裂痕无声无息的伸出魔爪,只有这些心境裂痕一一弥补之后,所习功法才会更进一步。

    这一次心魔临身,李落不敢断言是功法到了进阶的关头,但李落隐约明白了一件事,孛日帖赤那曾说过在鬼市待得久的人就出不去了,或许和李落方才的失神有关。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也许是毒,也许是药,却不在李落见过的书卷中。

    李落轻轻吐了一口浊气,内息通畅,并没有异样,只是心中的警惕和不安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李落能够及时醒过神来,要谢谢一个人。和库尔,李落委实没有想到这么快,这么巧的碰到了这位故人。

    和库尔形色匆匆,脸上已经没有李落初遇时的模样,冷冽森寒,颇显狰狞。不过此刻似乎有什么心事,低头赶路,迎面而来时李落认出了和库尔,和库尔却没有认出李落,只是冷漠的侧了侧身,让了壤驷丹和李落过去。

    李落看了一眼身前的壤驷丹,壤驷丹神情平静,看上去并没有察觉和库尔有什么不同,这样的人在鬼市比比皆是,不稀奇,也不出奇。只是李落猜不出这仅仅是个巧合,还是壤驷丹早就查到了和库尔,也知道他会从这条路经过。

    自然,李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杀人,至于仇怨,机缘恰当的时候李落确也不会心慈手软,不过如果错过了,李落也犯不着锱铢必较,这样一来,半生之后除了寻仇杀人,恐怕也没有别的闲暇工夫了。

    壤驷丹脚步不停,一直走到鬼市最低处才停了下来。壤驷丹指着地底这条妖异的暗河凝声说道:“这条河叫冥河,能看见的水底那条红色火龙是地底岩浆。世人都说水火不容,别处怕见不到这样的水中火奇景,不过这条暗河里的水很毒,掉下去必死无疑,烂舌散就是用这里的水炼制的。”

    李落仔细打量了打量地底暗河,这一次暗河就在眼前,更能清楚的看见斑斓色彩。水波荡漾下河面上泛出各种各样的颜色,比之七彩有多无少。犹是水底那条火龙更加灵动,似乎在不住的扭动着身躯,想从这条暗河水下挣脱出来。

    “暗河水毒,水气也是剧毒,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最毒的是河里的鱼。”

    “河里有鱼?”

    壤驷丹嘴角微微抽搐,沉声说道:“算是鱼吧,不过能长在这样的地底暗河里,鱼还会是寻常的鱼么?”

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红色地下暗河() 
    李落看了看随波逐流的暗河河水,碎金点点,美的就像水中也有一个鬼市的万家灯火,不过绚烂多彩的背后却是步步杀机。

    壤驷丹小心翼翼的走在鬼市最低的一层石窟洞穴边缘,这里是鬼市中最穷苦,最艰难,最肮脏,也是离死亡最近的地方。如果从这里再往下三尺,人活不过三天,必会被暗河河水蕴藏的毒杀死,从来没有例外。

    这条线,就是割开生死的一条线,像极了兽窟中的镀贱。

    李落和壤驷丹经过的洞穴有些有光,有些没有光,洞穴大多不深,开凿的极为简陋,和寻常荒山乱石里的洞窟相差无几,一眼就能望到洞底。

    这些石洞里的布置也极为简陋,有一种讽刺的质朴,和头顶上这些灯红酒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的洞窟中一览无余,除了一个勉强还在喘气的人影就没有别的杂物,有的里面却堆满了许许多多看不出是什么的物件,发出浓重的刺鼻霉臭味道,显得格外杂乱拥挤。不过,这些洞穴虽然离死亡最近,但每一个里面却都有人。

    壤驷丹略略向李落说了几句便不再多提,似乎对这个地方不愿多说。

    这里是往生崖鬼市人来人往去留最快的地方,有些在上面惹了事躲在这里的,有些是讨生活在这里落脚的,有些是逼不得已无处可去只能在这里栖身的,有些是年华老去被人赶了出去待在这里等死。

    诸般种种,鱼蛇混杂,来的人多,走的也多,鬼市中没有人愿意住在这个地方,不过有些时候却都是身不由己,由不得自己做主,要么死,要么在这里苟且。

    据说,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在洞窟中,有时候头顶上的大人物偶尔会派人搜查这里,顺道清扫一遍,每次最少能从这些洞窟中拽出几十具死尸,有些已经烂的面目全非了。

    所以住在这里几乎不需要花什么钱,想住在这里也容易,挨个在这些洞窟里转一转,总能碰见已经死了人的地,至于死尸也极好处置,没看见下面的暗河么,随手丢进去就好,一定连骨头渣都留不下。

    在这里死人杀人从来也没有人理睬,就算隔壁死了人,哪怕只离了一两步远,只要不是烂的臭不可闻,就没有人会去看上一眼。

    活在这里,没有王法,没有道义,更没有德行,为了一口吃的,人可以杀人,人可以吃人,也有人操着古老的营生,只为了下一刻还能喘上一口气。

    这个地方,即便是在鬼市,也常常使人望而却步,不愿踏足。所以,这里在鬼市有一个专门的名字,叫临池柳地。听起来很文雅,不知道是什么人起的,也不过是为了掩盖内里的肮脏。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搔首弄姿的曲子,透着点浪荡,取了这个名,却污了这首词。

    但这里是个极好的藏身处。

    壤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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