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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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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落点了点头道:“如果还有外患呢?”

    “外患?”诸将一震,袁骏眼中神芒一闪,轻声喝道:“牧天狼,漠上城!”

    李落哈哈一笑道:“牧天狼镇守西府,朝堂上下不乏有人说牧天狼闲置多年,时间久了,总要找些事做才是。”

    班仲惊讶问道:“大将军,末将等离开卓城前听闻西域战事有变,回蒙和拜火又有异动,对西府诸州再生觊觎之心。如此情形,大将军麾下牧天狼还能兼顾漠上城以北的草海和回錾诸国么?”

    “西域战事已定,诸位不必担心。”李落平静说道。

    班仲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毅稳重的脸上满是吃惊之色,此刻就在身前的李落和他麾下的牧天狼愈发显得高深莫测。

    西域战事说定便定。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秀同城借粮() 
一场兵燹战乱似乎在牧天狼手中宛若儿戏一般,如此鬼神莫测之功岂能不让人震惊。

    “如果有牧天狼兵出漠上城,这背腹受敌的局面可就不好说是谁了。”袁骏沉吟说道。

    “如果真能去草海上走一遭,嘿嘿,哈哈,自从大甘立国到现在,我倒是没听说哪朝哪代有军中大将敢有这样的胆量。”洪钧的心思骤然热切起来,跃跃欲试。

    一语终了,几将都动了心思,险是极险,不过从军作战哪有安稳的时候,就算留在北府也不乏兵败身死的危险,还不如放手一搏。倘若回得去,日后加官进禄想必不在话下,而且北上草海未必就是一条死路,不论如何,从军之时也不少了保国卫民的豪情壮志。

    “此去草海路遥艰险,诸将自行决断是否随我北上,中军帐下并不强求。这一次出征需得军心如一,北上诸将不可有半分犹豫,若是心有戒惧,整军之后沿漠北走廊西进,从漠上城前去西府狄州。”

    诸将沉默不语,袁骏和呼察冬蝉还好,李落领军向来恩威并施,有张有弛。

    不过余下诸将不少是初次到李落帐下听令,听过之后颇显愕然,甚少遇到这样宽以待人的军中主帅了。

    呼察冬蝉见诸将沉默不语,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大将军,我可不可以先回漠上城呀?”

    “你不行。”李落断然拒绝道。

    呼察冬蝉撇了撇嘴,脆声问道:“为什么不行?”

    李落看了看呼察冬蝉,笑道:“我决意北上,总不能一个人去吧。”

    呼察冬蝉脸上甚是不满,只是眼中含笑,并没有分毫惧意,战意昭显。

    洪钧大笑一声,率先讨令道:“我也去,这种机会这辈子怕是只有这一次了,可别等着回了大甘,让那帮孙子看笑话!”

    钱义,应峰,金屈卮三将自然不会甘于人后,纷纷领命。三将出身牧天狼中军骑帐下,号称天狼,主帅所在之处,就是中军骑将士所在之地。

    话音刚落,班仲、习尤洪、关河、杜渐、桂显侯、曲子墨六将齐声喝道:“末将愿追随大将军身后!”许是想不到会异口同声,说完之后几将会心一笑,心中原本的畏惧就在这一笑之间淡去了许多。

    李落展颜一笑,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般结局。

    男儿重颜面,军中将领更是如此,谋事阴毒卑鄙是为兵不厌诈,不过却也不能失了血勇意气。

    “嘿嘿,袁将军,就剩你一个啦。”呼察冬蝉坏笑道。

    袁骏莞尔一笑,朗声说道:“诸位都去,缺我一人可就凑不齐十三鬼将之数了。”

    众将都笑了起来,兄弟齐心,似乎龙潭虎穴的草海也不如那般可怕了。

    “这一战,不单大甘会记住我们,草海七族也会记得我们。”

    “大将军,那就战吧。”除去李落,诸将之中年纪最小的杜渐轻描淡写的说道,意气风发,气宇轩昂,好一个不负少年头的大好儿郎。

    “大将军,咱们这就走么?先挑草海哪一族?”洪钧大声说道。

    李落微微一笑道:“秀同城。”

    “秀同城?”诸将交头接耳,以为李落有意一雪前耻。

    “屠城!?”洪钧怪叫一声,唯恐天下不乱道。

    诸将莞尔,李落杀伐决断,却不曾听闻有嗜杀屠城的喜好。

    李落洒然回道:“借粮。”

    诸将恍然大悟,齐声怒喝一声,军心归一,呼啸声起,向着秀同城疾驰而去。

    是夜,李落所率四万大甘将士消失在枢密院遍布北府的眼线当中,最后传回大甘朝廷的消息是诸将破关而出,而后不知所踪。

    贯南大营云无雁、呼察靖和赫连城弦亲率牧天狼精锐兵出漠上城,只是也不曾接应到北征大军,就这样消失在大甘中人的耳目当中。

    只是对于草海诸族,这一支大甘骑兵非但没有消失,而且还去了一个让相柳儿也有些始料不及的地方。

    秀同城。

    秋风起,黄沙遍野,笼罩下的秀同城更见衰败,不过李落知道,等到了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这座荒野上只见残破的土城又会焕发出一股病态的繁华,人来人往,朝生暮死。

    守城的兵卒是落云将士,眼见着草海其余诸部跟着蒙厥拨汗南下,劫掠素有繁华之名的大甘,而落云部族却因为族中首领与蒙厥王上政见不合,虽然也是联军一支,不过却没有多少机会去往大甘北府洗劫一番,诸如秀同城,便是落云分兵驻守。

    黄沙漫天,这个寸草不生的地方实在是没有几滴油水,守城的将士百无聊赖的枯坐在城门前,晒着太阳昏昏欲睡。

    这一天又起了风,秋风没有落叶可卷,赌气般扫起山丘和干涸河床里的土沙,肆无忌惮的戏耍着这座秀同城。

    风沙虽还不到最烈的时候,但此际刮起来的黄土沙石也眯的守城将士睁不开眼睛,躲在城门里避风,咒骂着变脸比戏子还快的天气,自然也嫉恨着此刻定是在享受大甘繁华的他部将士,可气蒙厥拨汗竟然如此小心眼,不愿让落云将士也去大甘北府走一走,沾沾喜气。

    几名兵卒无心谈说,除了偶尔咒骂几句外都缩了起来,躲避这些要人命的风沙,说不得也将落云王上记恨于心,如果不是因为与蒙厥王意见相左,这会工夫说不定正在大甘北府享受着美酒佳肴,当然也不能少了几个水灵灵的大甘女人。

    就在几名兵卒叫苦连天之际,忽然一名兵卒愣了一愣,揉了揉眼睛,用脚踢了踢旁边正在打瞌睡的将士,大声吼道:“老乌,你瞧瞧那边,是不是有人过来?”是草海言语,与大甘诸州的方言相去甚远。

    风声太大,说话的将士虽然卯足了力气吼叫,但却没有惊醒半睡半醒的落云士卒。

    将士气不过,站起身来狠狠的踢了一脚,名唤老乌的士卒睁开眼一看,张口刚要大骂,却被一股风卷着黄沙灌进了口中,呛的直咳嗽。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大甘卓州人氏() 
等着老乌顺了气,怒喝道:“大平措,你吃饱了撑的!?”

    大平措神色凝重,摇了摇手,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生事,抬手指着城门正前远处的黄沙之中,沉声说道:“老乌,你快瞧瞧,是不是有人过来了?”

    老乌一惊,急忙站起身眯着眼睛仔细打量。此刻天色尚早,日头都在天上挂着,只是风卷黄沙,遮天蔽日,头顶的这轮明日和昏黄的油灯差不了多少,能看见的都是灰蒙蒙雾沉沉的一片。这个时候还有人赶路,的确是让人吃惊。

    映入老乌眼帘的多是漫天接地的风沙,似乎有几个黑影在风沙中蠕动,但一时也分辨不出到底是人或者是成群避风逃窜的野牛野羊,更或者就是被风吹起来的沙土,风停之后就可以落地成山。

    “这种鬼天气没人会赶路吧。”老乌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是不是告诉霍尔查一声?”

    老乌瞪了大平措一眼,喝道:“霍尔查这些日子正是心气不顺的时候,你想找不自在可别拉上我!还没看清是什么就去告诉霍尔查,到时候要真的啥也不是,看霍尔查怎么骂你!”

    大平措讪讪收口,的确有些冒失了,随即收了声,细细分辨着黄沙之中的影子。

    沙尘中的影子瞧不出有什么异样,不过不会跟着狂风乱跑,似乎在一点一点的靠近秀同城,和被风卷起来的沙土或是收了惊的牛羊颇显不同。

    老乌和大平措平息静气,直瞧的眼睛疼也没看出来个什么,只不过黄沙中的影子比起刚才大了些。

    过了大约一顿饭的工夫,两人终于看清黄沙中的黑影是什么了,大平措第一眼并没有看错,来的真的是人,而且不是一个两个,约莫有数百之多。

    老乌和大平措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到是什么人会在这种天气里赶路,当真是自讨苦吃。

    “去告诉霍尔查一声。”既然来了人就不能等闲视之,虽说城中落云将士都知道这会的秀同城没有人会在意,草海联军已经南下,听说攻下了大甘不少城池,落地生根,当年大甘与草海相接的秀同城就沦为鸡肋,且看城中不少有门路的人都跟着草海联军去到大甘北府,剩下的人多半就和城中的落云将士一般,被人刻意冷落或是遗忘在了这里。

    秀同城不复往日繁华,不过说不定也有草海将士借道返回漠北,至于大甘,老乌和大平措都没有往这里想,大甘要是有人这个时候还往漠北跑,可不就是嫌命太长了么。

    大平措应了一声,返身回了城中,跑去营楼禀报。秀同城坑坑洼洼的城墙实在是不敢恭维,不过尚算完整,挡个风沙倒也算是绰绰有余,不过也就止于此了。

    不一会就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到了城门外,一个粗犷大汉黑着脸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大平措和十余将士。

    老乌一礼,沉声说道:“霍尔查,有人冒着风沙过来咱们这里了。”

    “他奶奶个熊,找死也真会挑地方。”霍尔查骂了一句,问道,“能看清是什么人吗?”

    老乌摇了摇头道:“不行,风沙太大,看不清楚。”说完顿了顿,接道,“说不定是借道回草海的兵将。”

    “娘的,守好城门,问不清楚别让他们进城,让城头的弟兄把招子放亮点,别他娘的是哪一窝的马贼。”

    “这狂鹰都跟了蒙厥拨汗,还有什么马贼敢出来找死?”

    霍尔查瞪了说话的落云将士一眼,叱道:“放屁,漠北就一个狂鹰么?蒙厥的朝术,皖刺图图格连不也是有名有姓的马贼?还有那些大大小小不下数百的小股马贼,他奶奶个熊,什么时候漠北的马贼能绝了种,太阳非得打西边上来。”

    说话间人影越来越近,霍尔查虽是骂骂咧咧,但眼中也露出凝重神色,暗自猜测是什么人冒着这么大的风沙前来秀同城。

    人影到了近处,霍尔查诸人终于看清来人相貌,此行众人俱是兵甲在身,牵着马弯着腰逆风艰难而行。一行百余众头上都抱着严严实实的头巾,遮挡口鼻,一时分辨不出是哪部的将士,不过身上穿的铠甲虽然已经盖上了一层尘土,但整齐划一,看样子不是马贼,似乎是老乌方才所言借道北返的草海将士。

    “停步,通名!”老乌暴喝一声,城上城下诸将士手中寒芒四射的弓箭已蓄势待发,看似就要离弦飞出。只是这样的天气,怕是也没有多少准头。

    靠近城门的当先一人扬手示意,身后众人停下脚步,随即独自一人向落云诸将走了过来。

    霍尔查微微宽了宽心,这个模样看起来该是草海将士,若是马贼,恐怕还没有这么大胆量光明正大的走过来。

    来人到了霍尔查身前十步外站定,没有靠的太近,免得落云诸将猜疑多心。

    来人说了一句什么,只是风声太大,诸人听的不甚真切。霍尔查愣了愣神,大声喊道:“大点声说话,听不见。”

    来人又说了几句话,透着风声,断断续续的传进了霍尔查几人耳中,词不成句,听着像是蒙厥言语,不过好似又不是。

    霍尔查很是不耐烦的吼道:“走过来点,娘的,声音再大点。”

    来人顿了一顿,缓步走了过来,到了诸将身前三步外停了下来,似是没有看到手已经握紧刀柄的落云将士,轻轻拉下罩在脸上的粗布,吐了一口气,用字正腔圆的大甘言语说道:“好大的风沙。”

    霍尔查几人都愣住了,如此突兀的从漫天黄沙中出现一队人马本就很叫人吃惊了,而且竟然还是大甘将士,并不是之前预料的草海北归将士,一时间让落云诸将没有转过心思,只是愕然望着眼前含笑的年轻男子。

    “你是谁?”霍尔查怔怔的问了一声,说的还是落云言语。

    年轻男子看似听得懂草海诸族的说话,平声回道:“我姓李名落,字玄楼,大甘卓州人氏。”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借道北上() 


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胡杨树上的枯枝() 
只是像这样整整齐齐的摆放数千具死尸的情形却还是第一次见。

    秀同城中只有为数不多的树木,这个时候大约叶子也掉的差不多了,秋风没有落叶可扫,不过此刻少来楼前的人就如同秋风里的枯叶,瑟瑟发抖,稍有不慎,就要被狠辣无情的秋风卷起,化为尘土。

    秀同城的风停了,不过人群外持刀擒枪的将士还在,一呼一吸似乎都能汇聚成一股比之秋风犹有过之的更寒更烈的风暴。

    众将士最前是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郎,神色平淡,无悲无喜,也瞧不出有什么杀心恶念,只是没有一个人敢小瞧了这个年轻的将领,不用说,少来楼前的尸体就是此人的缘故。

    李落平静的看着城中百姓,这些人有些是无辜的,有些死有余辜,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皆都战战兢兢的偷瞄年轻将领一眼,而后便忙不倏的垂下头,仔细揣摩着清秀将领脸上的神情,也许清秀将领的下一个神情或是下一个动作就要定场中诸人的生死,最多也不过是给眼前死人堆再添几具尸首而已。

    李落静静的看着少来楼前的秀同百姓,心中确有怜悯,不过既然决定率麾下将士独闯草海的龙潭虎穴,心中的慈悲便要收到心底最深处,就算残忍嗜杀也不能有丝毫犹豫和退缩,身后四万将士的性命此时已经尽数担在了李落的肩头上,容不得半点马虎。

    人群中李落还认得几个一面之缘的故人,当初被李落所扮赌徒三招而败的四海赌场的快刀庞象也在其中,不知道是否因为惨败在李落手中,再见时的快刀庞象已经没有了当日的不可一世,沧桑潦倒,只是一个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落魄中年人。

    李落出手三招不但击败了庞象,更摧毁了庞象的信心和他在秀同城苦心经营的权势地位,也许当初庞象醒过来之后,身边的钱财权势就化为乌有,秀同城不缺赌场,更不缺庞象这样的人,少了一个四海赌场,很快会有别的赌场乘势而起,榨干原本属于庞象的一切,还能活着,就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过这样活着比死强不了多少,所以人群中的庞象比起旁人要淡然很多,才会被李落从人群中一眼认出。失去的多了,慢慢也就麻木起来,就算是自己的命也一样。

    庞象没有认出眼前这个清秀将领就是和自己有过一场纷争恩怨的神秘赌徒,就算认出来,怕是也不会让这个落魄雄豪有什么惊讶之心。

    “我们来借粮。”李落平淡的说了一句。

    城中百姓压下心中恐惧,抬头愕然看着这个年轻将领,一时不明白李落口中所说的借粮是什么意思。

    袁骏踏前一步,不含一丝感情的说道:“凡家中有余粮的悉数取来,能拿多少便拿多少,不以多寡而论。”

    众人恍然,原来这些将士是为了洗劫粮草而来,整座秀同城都落到了这些将士手中,依着往日,大可搜刮劫掠一番,却不知道这位年轻将领说借有什么用意。

    “如果有一天我们再回来秀同城,今日借的粮草会还给你们。”

    没有人当真,只以为这不过是眼前将士随口一说罢了,稍有眼力之辈已从李落众将身上的铠甲兵器认出这些兵将的来历,不是草海将士,而是大甘的兵马。草海和大甘纷争正憨,当初秀同城险些葬送了大甘显贵的使团诸人,这一次没有屠城,已是难得的恩惠,更不论这些冷冰冰的尸体,谁也不敢说下一个躺在尸堆上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李落没有再说话,也无须多说,少来楼前的死尸早已说明白了一切。也正是这种淡漠的神情,击碎了场中秀同百姓的最后一丝镇静,整座城池中都弥漫着压抑的恐惧。有些时候,漠然平静比狂怒更加骇人。

    没有人出声询问,也没有人胆敢反驳,城中百姓自然而然的跟在大甘将士身后,返回家中拿出本就不多的余粮,无论如何都要先活下去,送走这些凶神恶煞之后再说,就算吃街角的黄土,总比死在当下要好些。

    李落心绪没有丝毫变化,平静如初,仿佛是一个冷眼旁观之人,而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营中不乏面露不忍的将士,不过再经历过几次,这些将士也该在熟悉过后变得麻木起来。李落不知道这种麻木是好是坏,但要让这些军中袍泽活下去,不管是如何不择手段也无所谓。

    这些道理,李落自打出生记事的时候就明白,不过却甚少有机会这么做。呼察冬蝉静静的偷看着李落,实在想不出李落心中到底背负了多少常人难以望及的重担。

    在第一个秀同百姓拿来粮食的时候,李落独自一人离开了少来楼前。

    秀同城还是原来的秀同城,只是李落总觉得这里少了些什么,变得不如以前那么完整。走着走着,信步间李落竟然来到了一处不甚起眼的院落前。

    李落怔怔的打量着这座院落,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会来了这里。

    院门上了锁,不过自然难不住李落这样的轻功高手。跃墙而过,院子里满是黄沙枯枝,破败不堪,看上去许久已经没有人住在这里了。

    院子西侧有一株胡杨树,如今这个季节树叶早就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两片还顽强的挂在枝头,昨日那场大风竟然没有吹落,颇让李落稀奇。

    李落上前两步,不知不觉的站在当初第一眼看见墨卿时她所站立的位置,学着墨卿的模样,回忆当时墨卿抬头时打量的地方看了过去。入眼只是胡杨树杂乱的树枝,稀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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