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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宫女,刚一进门便呼道:“公主殿下。”
这猛地传来的呼声,惊得长平公主手下的画笔一抖,一幅将成的画卷已然没有了原来的神韵。长平公主愠怒的将画笔掷在地上,寒声说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没看到我在作画么?”
来人慌忙跪在地上,不敢出声。旁边的美貌女子轻易莲步,捡起长平公主扔在地上的画笔,轻轻一笑道:“敛玉,依我看,今天你心绪不稳,改日再画好了。”说话者是长平公主的好友,太傅之女凌依依。
长平公主狠狠的瞪了跪在地上的宫女一眼,泄气道:“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这画怎么画也画不好。”
凌依依笑道:“画不好就不画了,本来就是修身养性的事,反倒让你这般着紧了。”
长平公主揉揉眉头,坐倒在椅子上,苦恼道:“唉,作一幅好画怎么就这么难。对了,依依,你说我的画艺有长进么?”
凌依依嘻嘻笑道:“谁人不知我们的倾城公主不但艳绝天下,而且诗词书画莫不是样样精通,你的画要拿出去了,不知要让多少大家羞的无地自容。”
长平公主俏脸一红,啐道:“依依,你取笑我,我的画再怎么画也还是及不上杨姑娘的。”
凌依依坏坏笑道:“咦,还有这么一个人么?画的比敛玉还要好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多少卓城的才俊打破头都想争来敛玉的一幅画呢。”
长平公主玉脸通红,作势欲打凌依依,凌依依笑着躲开,屋中一时莺莺燕燕,冲淡了方才的沉闷。
突地,长平公主神情一暗,自语道:“只是卓城的又有什么用?”凌依依没有听清,愕声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长平公主急忙正了正颜色,向跪在地上的宫女没好气的说道:“还跪着做什么,起来给凌姑娘沏杯热茶。”
“是。”宫女连忙起身,给长平公主和凌依依换上了热茶。凌依依也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转头对宫女说道:“流霞,什么事这么慌张?”
唤流霞的宫女抬眼偷偷看了长平公主一眼,长平愠声说道:“看我做什么,快说什么事。”
凌依依苦笑着摇摇头,示意流霞快些说。流霞低声回道:“回禀公主,方才奴婢在院中听到几个侍卫说,九殿下在。。。。。。”
“九哥哥怎么了?”长平公主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茶杯一晃,杯中的水溢了出来,长平公主吃痛微微惊呼一声。
流霞急忙上前道:“公主殿下,奴婢该死,水太热,烫到公主了。”
长平公主一把拂开流霞,叱道:“快说九哥哥怎么了?”
凌依依无奈的放下茶杯,起身抓过长平公主的纤手,掏出手绢轻轻的擦了擦,回头对流霞说道:“你快说九殿下怎么了,这个时候了,公主还能惦记这水是热是凉啊。”
长平公主不理凌依依的调笑,一脸焦急的望着流霞,流霞急急回道:“奴婢听到侍卫说,九殿下在西府大胜西戎,斩敌数十万,还杀了西戎的一个什么元帅。”
“啊。”长平公主掩口惊呼,凌依依也是一呆,讶声问道:“这是真是假?”
流霞慌忙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院子里的侍卫们说的。”
长平公主抽回玉手,就往门外跑去,流霞哎了一声,急忙喊道:“公主,慢点,你要去哪里?”
“我去问问父皇。”人已经到了屋外。
凌依依也愣在当场,就连长平公主跑出去也没有回过神来,这时长平公主又再跑回屋里,看着凌依依道:“依依。”
凌依依听到长平公主唤自己才回过神来,见敛玉一脸的急色,微笑道:“你快去吧,一会我自己回去。”
长平公主嗯了一声,对流霞说道:“你留在这里陪着凌姑娘。”
说完又要往外跑,被凌依依叫住:“敛玉,你慢点,在皇宫里面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放心好了,侍卫们敢这般说想来不会是空穴来风。”
长平公主略带感激的看了凌依依一眼,转身急急出了敛玉宫。
凌依依缓缓的坐倒在椅子上,低声自语道:“真是想不到。。。。。。”
看到气喘吁吁的长平公主,万隆帝急忙问道:“敛玉,慢些,慢些,出了什么事?”
长平公主稍匀了下气,急急问道:“父皇,听侍卫说西府有九皇兄的消息传来?”
万隆帝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长平公主这才放下心来,娇嗔道:“父皇,你快告诉玉儿,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万隆帝止住笑,长出了一口气,大声说道:“玄楼在行风谷大胜西戎宁厄尔峰部,破了狄州露水大营,斩敌三万,哈哈,朕果然没有看错玄楼,这些年了我大甘从没有这样一场大胜,今次年关,朕要大宴群臣,将楼儿的事迹传遍整个天下。。。。。。”
长平公主呆呆的站在地上,思绪已然飞到了万里之外,耳中响着万隆帝意气风发的言谈,却不曾再听进去半点。
第八十九章 名扬天下()
淳亲王府,采雅轩。
淳亲王李承烨握着手中的筷子,望着眼前的山珍海味,半天没有动上一下。
洛氏在旁问道:“王爷,今天怎么吃不下东西了?可是做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王爷想吃什么,让下人重新做点。”
李承烨放下筷子,看了看洛氏,又再看了看轩中盯着自己的众位王妃,用手拂了拂茶杯,漠然不语,一时轩中落针可闻。
良久,李承烨猛地抬起头来,双眉一挑,大声笑道:“今日是有一件喜事。”
“哦,什么喜事让王爷这般模样?莫不是我们姐妹又要再添一位了?”萱妃见好些人都惊若寒蝉,便开起玩笑来。
李承烨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件喜事与本王无关,是楼儿的喜事。”
“啊,楼儿?”轩中同时响起两个人的惊呼,一个自然是洛氏,另一个却是兰妃。萱妃轻轻拍了下额头,抿嘴不语。
李承烨也是看了兰妃一眼,见兰妃一脸的急切,启颜笑道:“楼儿没事,你们放心吧。唉,本王也看走眼了,没想到,没想到。”李承烨喃喃自语道。
“王爷,楼儿怎么了?”洛氏略略带些颤音问道。
“楼儿在行风谷大败西戎宁厄尔峰部,斩敌三万余众,破了西戎的露水大营,过不了多久,楼儿就将名扬天下。”
“什么!?真是天大的喜事啊。。。。。。”李承烨话音一落,在座的众位王妃就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人马上起身向淳亲王和洛氏道喜。
兰妃一脸惊容,这般境地,虽说以前自己也曾想象过,只是亲耳听到的时候,却是分外的震惊,思绪久久也没有平伏下来。
“露微,露微。”萱妃在一旁连唤了几声才将兰妃惊醒了过来,“啊,什么事?”
“你怎么这般出神?我都叫你好几声了。”萱妃狐疑的问道。
兰妃苦笑一声,没有作答,隐隐显出当日梅园里李落那副寂寞伤心的模样,就连李承烨眼中闪过的一丝阴霾也没有觉察到。
宗伯府,后府。
杨柳烟正和母亲柳氏坐在窗边绣着一幅刺绣,柳氏不时伸手轻轻的抚弄杨柳烟垂下的发海,慈祥的看着一脸专注的爱女,间或传来杨柳烟的轻咳声,柳氏就起身拍拍女儿的后背,心疼的说道:“好了,烟儿,明个再绣吧,今天早些休息。”
“没事,母亲,你累了就早点回去睡吧,烟儿绣完就睡了。”
柳氏宠溺的拂拂杨柳烟的发髻,轻声说道:“唉,你这个丫头啊。。。。。。”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杨柳青从前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还没进屋,就喊道:“母亲,妹妹,出大事了!”话音刚落,人已经冲到了杨柳烟和柳氏跟前。
“这毛毛躁躁的品性什么时候能改改?天塌下来了么?”柳氏不满的冷哼一声道。
杨柳青讪讪的一摸鼻尖,嘿嘿笑道:“母亲,天真的塌下来了。”
“胡说什么!”柳氏喝道。
“母亲,哥哥这么匆忙,肯定是有什么事。”杨柳烟嫣然一笑,转向杨柳青问道:“哥哥,出了什么事?”
杨柳青也觉失言,面容一正道:“母亲,我要说出来你肯定不信。”
柳氏没好气的白了杨柳青一眼道:“快说。”
杨柳青神神秘秘的凑到跟前,低声说道:“刚才我偷听父亲和他下属在书房里谈话。。。。。。”还不待杨柳青说完,便被柳氏打断,柳氏语气转寒道:“告诫过你多少次,你父是枢密院参知,一言一行卓城中有多少人都在盯着,你跑在书房偷听,要让外人知道了怎么得了,平白又惹出事端。”
杨柳青见母亲发怒,吓得连忙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一时僵在了当场。
杨柳烟拉过母亲坐下道:“母亲,别担心,要是哥哥在外偷听,父亲还没有察觉,那枢密院就不是枢密院了。今天能让哥哥听到,想必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
杨柳青急忙应道:“妹妹说的是。”
柳氏也觉得有理,狠狠的瞪了杨柳青一眼,没再说话。杨柳青这才又低声说道:“母亲,真是件大事,西府传来密报,李落在行风谷大胜西戎,斩敌三万多,听说还杀了一个大将,叫什么宁什么峰的。”
“咦,你可听清楚了?”柳氏讶声问道。
“千真万确。”杨柳青急急辩道。
“宁厄尔峰吧。”杨柳烟轻轻一笑,接道。
“对对,就是宁厄尔峰,妹妹怎么知道的?”杨柳青奇道。
“宁厄尔峰是西戎左帅麾下的五虎大将之首,向来镇守狄州接沙湖沿线,恰好是九殿下大军所驻之地,除了他还会是谁。”
“妹妹果然博学啊。”杨柳青不理柳氏的白眼,啧啧赞道,“妹妹要是男儿身,肯定比他李落要强上百倍。”
“好啦,今天不绣了,我去睡了。”杨柳烟伸伸懒腰,调皮一笑道。
“哎,妹妹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
杨柳烟嫣然一笑,似是昙花乍现,迷离妖娆,杨柳青从未见过妹妹这般神态,一时愣住了,突地耳垂一痛,却是柳氏起身揪住了耳朵,杨柳青吃痛喊道:“娘,轻点。”
杨柳烟噗哧一笑,就听柳氏寒声说道:“你妹妹要睡了,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回去。”
说完提着杨柳青出了杨柳烟的闺房,隔了老远还听到杨柳青喊道:“妹妹,是真的,哥哥没骗你。”
杨柳烟手托着香额,看着桌上的烛火,嘴角慢慢的弯起一丝浅笑。
月下春江,月船。
柔月听到羽姨说完,面容未起半点波澜。
“真没有想到,这个李落竟然隐藏的这么深,骗过了天下人。”羽姨叹了口气道。
“他谁也没有骗。”柔月淡淡说道。
“咦,月儿怎么这么说?”
柔月没有应声,站在窗边,遥遥的看着卓城边上的万家灯火。
羽姨也没有作恼,径自说道:“没想到大甘竟然还出得这样的人物,假以时日,恐怕又是一个李承烨。”
“李落可远不是李承烨可比,怕是虎父出了一个龙子。”
“啊,难道此子比李承烨还要厉害。”羽姨惊道。
“若他不死,你宋家危矣。”柔月说完,不理惊呆的羽姨,转身回了舱中。
第九十章 又见兵舞()
李落并不知行风谷一役,让卓城这么多人彻夜难眠,双峰营中此时正是灯火通明。
全营将士除了戍守各部外,都在大帐外围着篝火,吃着烤肉,载歌载舞,嬉笑畅谈,一点也没有因这西府的寒冷,驱散哪怕半点的兴奋之情。
军中那些还没有送回大甘的女子也被邀了出来,一起过年关,给这苍凉之地增了一份柔情色彩。
中军大帐。
牧天狼中各部的将领齐聚,和帐外将士同饮了几杯,齐齐回到了中军帐,谈笑风生,杯来盏去,好一派意气风发的热闹模样。
李落举起酒杯,团团一礼道:“今次李落还是第一次在这西域边塞过年关,却道是千峰带积雪,百里临危城,哈哈,别有一番滋味。我敬诸位一杯,他日若等到兵马休战之日,我请诸位畅游索水,不醉不归。”
诸将都哄笑起来,痛饮了一杯,数人开始窃窃私语,却是谈起了索水上的月下春江,石冲借着酒劲嘿嘿笑道:“大将军,末将早就听闻索水仙子的大名,不知道能不能沾大将军的光,一览月春江佳人的容色?”
李落摇头苦笑道:“这个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了。”
邝立辙一拍石冲道:“石冲,就你长这个模样,还没等你上得船,就被扔下河里喂王八了。”
石冲不以为意,摸摸脸颊鄙夷道:“你懂什么,我这样的才是男儿本色,小娘子都喜欢,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关键是别的事儿厉害才行。”
众人都坏笑起来,刘策喝道:“喝点酒就口无遮拦,没看到大将军和郡主在么?今晚你不能再喝了,立辙,看着他。”
李落微微一笑,示意无妨,呼察冬蝉却不依了,起身对着石冲说道:“好色之徒,我倒要去月下春江看看,这些所谓的索水仙子能好看到什么境地。”
呼察靖捂着肚子笑道:“冬蝉,你和她们争什么?她们再好看还能有妹妹你这么美若天仙的,是不是啊,大将军?”
呼察冬蝉忙不倏的一眨不眨的望着李落,李落哈哈一笑道:“呼察将军这次说对了,单论容貌,或有几位能与郡主相媲,不过说起郡主身上的英气,莫说月下春江,就是放眼大甘也少有女子能及。”
呼察冬蝉面色微微一红,瞪了呼察靖一眼,呼察靖装作没有看见,转头敬了刘策一杯。
正在杯盏交错之际,突然听见一个怯怯的声音说道:“小将听闻郡主的兵舞委实不凡,不知道能否见识一二?”
众人讶然回望,说话的正是迟立。
迟立从军尚浅,军职在众人中是最低的,进了中军大帐一直没有说话,此时见众人齐齐看了过来,更涨的满脸通红,看了呼察冬蝉一眼,急忙便把目光转到一边。
石冲怪笑道:“怎么,你小子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迟立一听,脸色红的欲滴出血来。
沈向东拂须笑道:“迟将军,邀郡主兵舞,可要小心她的守身刃了。”
“我没有。。。。。。”迟立急急摆手,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呼察冬蝉长身而起,甩开外衣,露出一身劲装,脚下微微一点,人影一晃,已经立在了大帐之中。
呼察冬蝉斜着玉首打量了一番,咂舌道:“这中军大帐,小是小了点,不过将就着也够用了。迟立,你来。”
“啊!”迟立窘迫的看着呼察冬蝉,众人在旁边都起哄起来,当数呼察靖的声音最大。
迟立望着俏立帐中的呼察冬蝉,许是微沾些酒气,呼察冬蝉俏脸上印出两朵红云,美目渺兮,红唇欲滴,还带上一抹娇笑,恰似渐消酒色朱颜浅,欲语离情翠黛低,就连沈向东不免也多看了几眼。
迟立傻傻的看着呼察冬蝉,一时忘了身处何地,直到众人哄笑起来才回过神来,只是这脸色却比方才更红上几分。
呼察靖指着迟立说道:“迟立,我妹妹也出来了,你怎么就站在这里傻看啊,兵舞,兵舞,向来都是两个人,你还不快出去和我妹妹舞上一曲。”
在众人催促中,迟立红着脸移到场中,抱拳一礼道:“郡主,末将斗胆妄言,还请郡主莫怪。”
呼察冬蝉撇撇嘴,叱道:“小心了。”
话音未落,一抹白光绕过一弯残月,洒向迟立,迟立大惊,急忙提气后退几步,呛呛闪过,一时酒醒了大半,没想到呼察冬蝉说舞便舞,没有半点拖拉。
迟立深吸一口气,凝神应对。
看到迟立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呼察冬蝉扑哧一笑道:“难道我是老虎不成,你躲这么远做什么?站近点。”
石冲见识过呼察冬蝉的兵舞,喊道:“迟立,快近些。”
迟立一呆,回头看看石冲,挠了挠头,看着石冲的样子也不像是取笑自己。
石冲见迟立还回头看看自己,一翻白眼,咂舌道:“这个榆木脑袋,一会有他好看的。”
呼察靖嘿嘿笑道:“迟兄弟,要不要叫几个姑娘进来给你边弹边舞?”
众人都笑了起来,李落心中一动,喊道:“倪青,你去借一管牧笛来,今日我就借着这年关,替郡主和迟将军吹上一曲。”
诸将一愣,都大声叫起好来,戚邵兵的声音最是响亮。
倪青啊了一声,笑嘻嘻的转身跑出了大帐,少顷,拿着一管牧笛走了进来,躬身交到李落手中,李落微微一笑道:“不用拘礼,你找地方坐下,郡主的兵舞可是难得一见。”
倪青心中一暖,退了回去。李落抬头看了看帐帘,轻笑一声道:“还有人跟你一起来么?让她们进来吧。”
第九十一章 天籁之音()
倪青一头雾水,走到帐帘处,掀开一看,却是几个方才自己借笛的女子,此时正一脸好奇的向里探望。
今夜李落下令撤了中军大帐的守卫,这几个女子跟着倪青寻到了中军大帐,只是倪青着急送笛,竟然没有觉察到后面有人。
见她们躲在一边窃窃私语,没好气的说道:“大将军让你们进里面来。”
“啊。”几人一脸的惶恐,唯唯诺诺不敢应声。
倪青一笑道:“快进来,不然我治你们私闯中军大帐之罪。”
几人对视一眼,无奈只好跟着倪青走进了中军大帐,帐内皆是军中主将,几位女子进屋后谁也不敢抬头看,站在帐门处一动也不动。
刘策见状哈哈笑道:“倪青,你说什么了,把几位姑娘吓成这样?”
“就是,咱们帐中哪来那么多老虎?有一只就已经差不多了。”就听呼察靖坏笑着接道。
“哥哥,你说谁是老虎?”
众女子耳中突然传来微微带些怒意的清脆女声,全都抬起头来,一起望向这位名传牧天狼上下的牧蝉郡主。
帐中俏立着一位英气逼人的绝代佳人,此时正狠狠的瞪着对面席间一个世家公子模样的将领。
这个将领看似放荡不羁,却又给人觉得深悉武功,只看两人眉宇间的几份相似,便知此人正是呼察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