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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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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春花夏雨秋霜冬雪,却不知花为什么开,雨为何下,霜何时降,而雪从何处来。”

    “请教道长,我也不知这花为什么开,雨又为何下,霜何时降,雪从何处来,还望道长不惜赐教。”李玄悯朗声说道,言语虽然没有什么冷嘲热讽的意思,不过显然也颇为不忿这个年纪轻轻口气却大的惊人的道家地人宗宗主。

    三生不以为意,平声问道:“取一例而论,晋王殿下,如今是入夏时节,殿外可有下雨?”

    李玄悯扫了一眼,摇了摇头道:“殿外晴空万里,无云无雨。”

    “如果是下雨,不知道在殿下心中是怎样一番景象?”

    李玄悯一愣,看了看身边同样有些不解的同宗兄长,笑道:“这岂不是平常的很,乌云遮日,雷鸣阵阵,雨有大有小,差不多也就这个模样。”

    三生轻轻摇了摇头,李玄悯愕然不解,不知道哪里说错了。

    “乌云遮日是殿下看到的,雷鸣阵阵是殿下听到的,如果殿下闭上眼睛,遮住耳朵,看不见听不见这些身外之物,那是否可以说没有下雨呢?”

    “这怎么可能!”李玄悯哗然喝道,“就算本王遮蔽耳目,但殿外的雨还是在落下来,这岂不是自欺欺人!”

    三生轻轻一笑,问道:“我却以为没什么分别,不知道殿下以为的分别在何处?”

    “这,嘿,如果不下雨,本王可以骑马射箭,可以外出会友,可以踏青赏花。这要是下了雨,除非本王不怕雨湿了衣衫,要不然就只能在屋子里待着,哪也去不了。”

    “殿下的分别是一旦落雨,原本想做的事就会因为这场雨而搁浅,除非殿下不将这场雨看作是一场雨。”

    “道长此言岂不是前后矛盾,明明是雨,又怎么能当它不是雨?”

    “久旱逢甘露,鱼忧水尽时,一场雨,也许会湿了衣裳,也许会救活许许多多的生灵。诸如水中游鱼,一场及时雨在它们眼中犹胜美酒佳肴,在农耕百姓的心中能让以后下雨或是不下雨的日子里吃上饱饭,世间万物,看一场雨便有万般念头,到底为什么下雨,何时下雨,每一个生灵心中的答案俱不相同。对于殿下而言,只看殿下愿意从何处看,又从何处想。”

    三生道人见李玄悯露出深思模样,微微一笑,道:“其实每一场雨都不同。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这是离别之雨。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这是愁思之雨。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这是和煦之雨。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这是金戈之雨。一寸柔肠情几许?薄衾孤枕,梦回人静,彻晓潇潇雨;这是情思之雨。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这是清新之雨。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这是残破枯萎之雨。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这是闲情逸致之雨。雨暗残灯棋散后,酒醒孤枕雁来初;这是凄苦之雨。诸如种种,殿下熟读诗书,自然无须三生一一道来。同样是雨,不同的人却有万般感触,殿下说他是无病呻吟也好,是有感而发也好。

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道家三宗() 
这样的分别在殿下看来是有还是无呢?”

    殿中几人皆都肃容聆听,收起了方才的轻视之心。三生接道:“殿下心中若有雨,那便是雨;如果殿下心中无雨,那自然是甘霖佳酿而已。有无之道,只在殿下一念之间,不同的是别人或许只能看雨听雨,而殿下却能成一个弄雨之人。”

    “好!”万隆帝鼓掌赞道,“好一个有无之道,让朕听得酣畅淋漓,痛快,许久没有这样让朕心情愉悦的时候了。道长果然是得道高人,道无尊卑长幼,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万隆帝开怀大笑道。

    辩才了得,李玄慈几人同时生出这个念头来。李玄慈不长于雄辩,如果有心和三生道人再辩驳几句,定然不是对手。李玄悯已生佩服之心,再加上万隆帝这般模样,尽都熄了心中念头。此际万隆帝兴致极高,这个时候再不识趣可就有些因小失大了。

    “道长道法精通,辩才过人,本王佩服。”李玄慈称赞一句,随即望着万隆帝恭声说道,“只是不知道今日父皇唤我们几人过来所为何事,是聆听三生道长的道法精义么?”

    “哈哈,三生道长,你来告诉朕这几个不成器的皇儿。”万隆帝笑道。

    三生平和一笑,道:“皇上说笑了,诸位殿下俱是人中龙凤,怎会有不成器的。若是有,那便也是皇上的期许太高,至圣至贤,如此方会得圣上一句不成器的评语。”

    这句话说的颇是忤逆天子的金口玉言,不过万隆帝丝毫不见恼色,反而甚是高兴。李玄慈暗暗咋舌,垂目扫了李落一眼,李落目不斜视,只是这样安静的听着。李玄慈暗骂一声,这自家老九果然能装,到了这个时候一点异色都没有,莫非看不出来这个白衣白眉的惊艳道士别有用心。

    不过李玄慈虽然心有诽谤,脸上的神色却颇显敬重,丝毫没有轻视三生道人的意思。

    三生轻轻的打量了一眼殿中四位皇子,朱唇轻启,和声问道:“诸位殿下可曾知道我道家一门的渊源?”

    李玄泽三人皆是一怔,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到李落身上。道家是名门正派,自然是听说过,但要想说出其来历渊源,却实在有些难为这几位皇子了。

    李落本是垂目不语,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法子再装作看不见李玄慈的眼色,轻咳一声,平声应道:“道家乃诸子百家中的大门大派,究其渊源来历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据传千年前道家祖师灵神子横空出世,少年成名,其人有鬼神造化之功,后南下仙山求道,历经千百磨难,终是让他取回通玄道书,得偿大道之术。而后北返,在齐云山创立道家一门,除了道门心经之外,还留有五十九门奇功绝艺,名传天下。再之后传说中这位道家祖师羽化登仙,破碎虚空而去,只留下道家各支散布大江南北,流传至今。”

    “九殿下博学强识,三生佩服。千年前我道家祖师灵神子前辈创立道家一门,时至今日,在诸子百家中独树一帜,数百年中没有一门一派可以撼动道家的地位,可说是奠定了道家传世基业。不过虽然灵神子前辈留下五十九门奇功绝艺,但大半现在都已经失传了,留存下来的十不足三四,这其中的缘由就是道家门户之争。”三生微微一顿,神情悠远,叹息一声接道,“灵神子前辈在世之时当然不会出什么事,只是等到灵神子前辈羽化之后,门下弟子众多,道法艺业各有千秋,谁都以自己所学便是印证大道的道术自居,而且谁也说服不了谁。日子久了,本是同门却成了仇敌,有人离开了齐云山,到了别处开枝散叶。留在齐云山的自视为道门正宗,容不得别人也留在齐云山,也许是过了一百年,也许是两百年,齐云山本是同宗的道家内乱,辨法不成,久而久之演变成了武斗,仇恨就从那个时候结了下来。到了最后,师兄弟成了生死仇人,或有杀妻杀夫之恨,或有灭师之仇,一场争斗一发不可收拾,偌大一个道家顷刻间分崩离析,侥幸活下来的不足三成。内斗之后,道家元气大伤,剩下的人这才幡然大悟,只是悔之晚矣。而此时齐云山外群敌窥视,为保道家基业,道家先辈无奈之下只好舍弃了齐云山道家立派之地,流落各处休养生息,可悲可叹!这一场内乱不止损失了道家弟子,而且也将许多道门秘法断绝了传承。除了这场内乱中活下来的道家先辈,还有一些有远见的道家中人早早离开了这个是非地,这才将道家传承勉强延续了下去。齐云山重回道家道场已是六七百年之后的事了,如果灵神子前辈知道他付出一生心血的道家落得这般田地,恐怕九泉之下也无法瞑目。时至今日,道家五十九门绝艺空有其名,未有其实,只是说出来让人听的一个数字罢了。”

    李玄泽愕然道:“怎会这样?”

    “江湖多纷争,即便是道家的清静无为也不例外,可笑苦心修道,只看重了道术却没有看重道心,这是道家先辈自食恶果,免不得旁人。道家分崩离析之后,不少道统都被觊觎窥视的仇敌所灭,消散在史记长河当中。活下来自知独木难支,也只能舍弃这些不知所谓的坚持,渐渐靠拢在一起。其后数百年中,道家渐渐形成了天地人三宗,又历经数朝数代休养生息,慢慢的有了些起色,这才让道家一门重回诸子百家前列,夺回了齐云山灵神子前辈留下来的道场。只不过道家三宗也并非和睦如初,天地人三宗之间争斗不断,各宗都想独占齐云山道场,彼此之间倾轧之甚或许犹胜江湖纷争。道家前辈有感长此以往,道家终将有一日重回当年颠沛流离,苟且偷生的境地,所以道家前辈定下规矩。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三宗斗法() 
每三十年三宗斗法,胜者可执掌齐云山道家道统,传灵神子祖师佩剑雪骊,为道家执掌门户。三十年内,除持雪骊剑的道宗门人可行走江湖外,其余诸宗只能潜心修道,不得踏足江湖半步。”

    “这是什么规矩!”李玄慈深感不以为然道。

    三生轻轻一笑,缓缓说道:“在外人眼中这的确有些不可理喻,但此法却为道家一门保留了元气,不至于道消法散。”

    “依道长所言,道家三支天地人三宗,道长自号地人宗宗主,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缘故?”李落淡淡问道。

    三生赞许的看了李落一眼,和声说道:“道家之争由来已久,但时过境迁,百年中斗法论道天宗一门连胜三场,如今江湖中的道家传人多是天宗门下。先师出身人宗,心性争强好胜,自然不愿眼看着宗门前辈的心血渐渐耗尽在后辈弟子手中,十年前以身试道,将地人两宗合而为一,地宗在前,人宗在后,创下道家地人宗。三年前家师故去,临终前将地人宗宗主之位传于我,便是诸位殿下今日所闻。”

    “以身试道?不知道是怎么个试道的法子?”李玄悯好奇追问道。

    三生淡淡一笑,道:“请恕我无礼,这是道家地人宗门中密事,三生不便诉说,还望晋王殿下见谅。”

    “道家莫非只有天宗和地人宗两宗存世么?”

    “九殿下为何有此一问?”

    “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李落神色不变,淡然回道。若是道家仅存天宗和地人宗,那么柳州道观在道家一门中又算什么,论起渊源,或许比之如今的齐云山犹有过之。

    “道家之争缘起诸宗对道的理解不同,既然有了争斗,就有违灵神子祖师的道法道义。如今道家虽分裂成天宗和地人宗,但当年亦有不少大智大勇的道家前辈明白这场争斗本就是镜中花水中月,到头来不过是虚妄一场,于大道无益。这些道家前辈隐居天下各处,一心求道,不理道家纷争,大多都留下了传承,说起来也许他们才更是继承了灵神子祖师道法真谛。”

    “原来如此。”李玄慈几人恍然大悟,以前不曾听到声名在外的道家还有这样的秘闻。

    “三生道长这次来卓城,不知道是否和道家天宗地人宗之间的纷争有关?”李玄泽沉声问道。

    “一个月后,便是又一个三十年。”

    “这么说道长是为了齐云山的道统传承?”

    “是,也不是。”

    李玄泽眉头微微一皱,微不可查的扫了云妃一眼,接道:“还请道长明言。”

    “此次道家两宗斗法论道,三生秉承家师遗念,不单是求胜执掌雪骊,更要一统道家天宗和地人两宗,结束这场无休止的争斗。”

    此语一出,殿中几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娇美妖艳的道家地人宗宗主竟然有如此大的口气,如果三生方才所言非虚,道家纷争已经数百年了,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扭转乾坤的。

    李玄慈吸了一口气,凝声问道:“三生道长志向高远,本王佩服,只是道家天宗和地人宗的斗法论道是江湖事,和大甘朝廷有什么干系?”

    三生微微一笑道:“本是无关的,不过这次却有了关系。”三生微微一顿,看了一眼含笑自得的万隆帝,轻轻说道,“这一次道家斗法论道,所选之地是长明宫。”

    “什么!?”李玄泽几人齐齐变色,骇然望着面含轻笑的万隆帝。

    李玄慈忍住心中疑虑,皱眉说道:“道家乃是江湖门派,虽说有千载传承,亦是名门正派,但斗法之地选在长明宫,这是否有些欠妥?只怕江湖同道对宗主此举也会颇有微词,说不定还会有人谣传宗主借助朝廷声势压制同门,传扬出去怕是于宗主一统道家的心愿南辕北辙。”

    李玄泽看了李玄慈一眼,和声说道:“英王所言也是实情,道长既然有如此胸怀,卓城中亦有不少绝佳的地方,到时候本王兄弟几人说不得也想看一看这江湖中三十年才能一遇的道家盛事,一同做个见证也好。”

    三生微微一笑,没有多言。万隆帝轻咳一声,朗声说道:“皇儿多虑了,道家是江湖牛耳,朕是大甘百姓的天子,说起来道家门人也是朕的子民,无须把江湖和朝堂分的太清楚。朕为大甘子民借一借长明宫有何不可,如果三生道长当真能一统道门,这既是大甘武林之幸,亦是朝野和睦流传千古的一段佳话。”

    万隆帝一言既出,几位皇子也不好多说什么,虽是各怀心思,不过却没有人敢直言顶撞,不约而同的望向李落,这个时候也只有李落才能在万隆帝面前说上话。

    “如果是这样,一月之后的道家斗法,是否只有道家天宗和地人宗两宗门人前来?”

    “除了道家天宗与地人宗之外,此次论道也会邀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前来一观,同为见证。”

    李落哦了一声,看了万隆帝身侧的九卫诸人一眼,既有江湖高手入宫,此事便大意不得。李玄慈几人或许知道的不多,但李落却知道的清清楚楚,大甘武林并不是波澜不惊,各方势力对大甘朝廷也不见得只是心存敬畏,天南宋家,蜀州唐家,如今雄兵南下的草海诸部中还有一个深悉大甘江湖的国师段江,倘若真的发生什么意外,朝堂一乱,大甘顷刻间就有亡国之危。

    “哈哈,这些事玄楼不必担心,朕已命萧爱卿负责宫中护卫一事,出不了差错,朕如果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怎么当大甘的天子,又如何让天下英雄归心?”

    “三生先谢过圣上。”

    “三生道长客气了,朕也不过是成人之美,举手之劳而已。朕希望宗主此次能够得偿所愿,一统道门。借着这次盛事,哈哈,说不定还能为我大甘择良才所用,一举数得,朕何乐而不为呢。”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王妃回府() 
李落几人见状知道万隆帝心意已定,唤几人过来也只是和这位道家一派的宗主见一面而已,说不得过些日子就得鞍前马后劳碌一番了。

    “这件事朕允了,一月之后长明宫朕也会到场,看一看道家斗法是何等一番景象。”

    三生微微一笑,颔首一礼,并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表情,淡然自若。

    “斗法论道一事道长如果有什么差遣,就交给朕的几个皇儿办就好。”

    三生举目一扫,淡淡轻笑道:“如此有劳几位殿下了。”

    李落几人相顾无言,已到了这般地步,只能领旨而已。万隆帝又再闲谈片刻,言语之中对这位道家地人宗宗主极是推崇敬佩,只是这位三生道人却平淡的很,神色坦然,不卑不亢。

    殿中的万隆帝勤学好问,对道家道法生出了极大的兴趣,不管是道法精义还是道家诸如辟谷之类的养生之道,万隆帝都仔细聆听。三生道人言语不多,每每说话便是画龙点睛之处,只将万隆帝听得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命人将三生所言立字为书。

    云妃和颜陪在一旁,神情也颇显专注,自从李玄泽几人应下此事后就没有再多看李落几人一眼,仿佛眼中只剩下万隆帝和这位道家地人宗宗主。

    淑妃初时隐含不屑,约莫以为这位三生道人只是艳色惊人的江湖骗子而已,不过听了几句脸色渐渐肃穆起来,单以对道的理解和见解,此刻的乾清殿的确没有几个人能及得上。

    有些莫名其妙,李落凝神思索,借长明宫斗法论道太是轻率了,朝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有微词。不过看着万隆帝对三生道人惜字如金的修身之道如此浓厚的兴趣,大约也猜得出来万隆帝为何如此看重这位道家一派宗主了。

    万隆帝兴致大好,随意打发李落几人自去忙碌,和三生道人留在乾清殿畅谈论道。

    出了殿门,李玄慈回头望了一眼,沉声问道:“这位三生道长什么来头?”

    “咦,她不是道家地人宗宗主么?”李玄悯不解回道。

    李玄慈咧了咧嘴,没有吭声。李落笑道:“七哥的意思是想知道这位三生道长如何进得宫,又是什么人引见给皇上的。”

    李玄悯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随即脸微微一红,嘿嘿笑了一声。李玄泽摇了摇头,凝神说道:“今日之前都不曾听说宫中来了这样一位道家高人,有些古怪。”

    “难不成是凭空冒出来的?”李玄慈不以为然道。

    四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皆是一头雾水的模样。李落沉吟不语,事出突然,没有丝毫预兆,而且万隆帝时至今日还没有下诏立后,平白在这个时候揽下这样一件事,其中如果没有什么蹊跷任是谁也不会相信了。

    道家天宗,在殿中时李落不便出言询问,这位此次与三生道人斗法论道的天宗宗主会不会就是逍遥子,倘若是他,大甘朝廷和大隐于市转寰的余地只会越来越小,先回去弃名楼问问翟廖语再做定夺。

    就在李落四人揣测之际,淑妃从乾清殿走了出来,看了不远处四人一眼,张了张口,又把留住几人的呼声咽了下去,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藏着一抹重重的忧色,微微一叹,缓缓离开了乾清殿。

    李落离开乾清殿之后婉拒李玄泽几人相邀小聚,回去弃名楼,心中却还记挂着刚刚入城的谷梁泪。

    到了弃名楼时谷梁泪已经回府了,李落没有惊动府中众人,独自一人到了谷梁泪所居的香闺之外。

    谷梁泪虽然是李落明媒正娶的王妃,只是此刻屋前的李落却有些进退不得的为难,每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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