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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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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泽与李欹枕二人凝神打量着李玄旭身侧清秀文弱的少年,眼中皆划过讶然之意,初见李落,总归是无法与传闻之中的牧天狼主帅想到一处。

    李玄泽望着李落,唤道:“是九弟玄楼?”

    李落微微一笑,抱拳道:“是,五皇兄,睽别经年,不想今日得见,恕玄楼怠慢之罪。”

    说罢躬身一礼,李玄泽上前扶住李落,又再细细瞧了瞧李落,叹了一口气道,“玄楼,玄楼,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我在福州时牧天狼之名已是如雷贯耳,早就想与九弟一见,得偿兄之所愿,九弟何来怠慢之说,再者不怕九弟笑话,我可是闲的很,不似九弟这般操心兵家国事。”

    “皇兄言重了,长幼有序,理该是玄楼拜会皇兄的,只是归来时太过匆忙,确还不知晓五皇兄已在宫中,还望皇兄见谅。”

    “好说,好说,无妨。”李玄泽甚是亲切的拍了拍李落肩膀。

    李玄旭沉声说道:“玄楼,快去见过诸位皇妃娘娘。”

    李落嗯了一声,来到亭前,恭敬一礼,和声说道:“玄楼参见颐妃娘娘,瑜妃娘娘,曦昭容。”说罢微微一顿,望着瑜妃身旁一人,轻声唤道,“婳昭媛。”

    瑜妃身侧的妃子温颜一笑,柔声说道:“九殿下目力过人,吾自舞阳出宫之后就很少走动,和九殿下怕是没见过几面,没想到九殿下竟还记得本宫,九殿下有心了。”

    婳昭媛正是舞阳公主亲母,当年舞阳出宫不久,这婳昭媛便深居简出,纵是年关隆节亦甚少与宫中诸眷同聚一堂,如今怕是不少宫中新人都不认得昭媛娘娘了。

    亭中诸妃,相貌以瑜妃居首,妖娆美艳,肤白胜雪,唇齿含笑,似乎是长于舞袖留情,输之一分稳重。

    观之颐贵妃,才色亦是不差,只是比之云妃与瑜妃要差上一筹,凤带锦裙,颇有气度,只不过岁月无情,年华渐去,眼中留得下波云诡谲,却失了一分清澈明艳。

    曦昭容是为纪王李玄郢之母,宫中行事向来低调,看似碌碌无为,无欲无求,但能在后宫之中不着痕迹争得一席之地,决然非是善于之辈。

    四人之中唯有婳昭媛一人不施粉黛,年岁看着比之诸人俱要长上十余岁,颇显老态。

    余下三两人皆是宫中嫔妃,即是李落也不尽然识的出来。

    大甘后宫之中藏凤纳娇,只是不少人入宫之后极难再见天子一面,纵是天子有游猎之心,若是无宫中太监侍女从旁指引,怕也是找寻不得。

    自来就有后宫嫔妃散尽家财只为求得与圣上一见,便是偶遇也是算计之中,若是遇到贪惏无餍的天子近侍,多是落得一贫如洗无果而终。(。)

第四百六十三章 后宫之争() 
颐贵妃微微一笑,亲和说道:“玄楼素来有心,纵然前些年身在西域也不曾淡了礼数,更难得不分畛域,诸子之中便属你最是孝贤,玄旭,你虽为兄长,但也需自鉴其身才是。”

    “母亲教训的是,玄旭定当铭记在心。”

    颐贵妃展颜一笑,华贵自在却也不少了亲近,如今后宫无主,诸妃之中以颐贵妃身份最是尊崇,又得亲子明武王李玄旭相助,隐有一枝独秀之势。

    而四皇子玄郢其母不过是昭容,远不及四妃,九嫔之中尚且在昭仪之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伴君如虎,便是今日得宠圣驾之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难免明日不会遁入冷宫之中,凄惨流离。

    为权为利,为声为名,为己为子,只将一个皇家内府人人惶恐,惴惴不可终日,谨小慎微之中狠毒暗藏,明争暗斗之事纵然不算是冠绝天下,却也不弱于别处了。

    李落清朗一笑道:“贵妃娘娘过誉了,三哥是我们兄弟之首,也是诸子之长,朝中诸事玄楼还要多向三哥请教才是。”

    颐贵妃轻轻摇了摇头,道:“你领过军,担过中书令参政知事,都颇有建树,玄旭虽长于你,但皇族诸子,才德居先,玄旭,该问的时候多问问,你们兄弟之间若不能相近相亲,大甘如何能震慑四境宵小?”

    李玄旭几人齐声应道:“谨遵贵妃娘娘教诲。”

    颐贵妃轻轻点了点头,看着李落,温声说道:“玄楼可有向太后请安?”

    “方才就是去往万寿宫回来,多谢娘娘提点。”

    “你时常在外,不单是太后,皇上和本宫也是记挂的紧,若有闲暇不妨多在宫中走走,免得你们几个都生疏了。”

    李落应了一声,含笑接道:“这几日虽有春意,但寒气未减,娘娘怎到了屋外?”

    “屋里待的久了有些烦闷,出来透透气,一来瞧瞧你三哥有无偷懒,再者玄泽入宫不久,茽妃妹妹早殁,本宫怎也要照看玄泽一二,哦,对了,你该是见过玄泽,舞阳你还不曾见过吧。”

    “小妹舞阳,见过皇兄。”白衣女子盈盈一礼,轻柔说道。

    李落回了一礼,温颜道:“舞阳公主多礼了。”

    李欹枕身着一袭白衣,甚是得体,别与宫装,倒像是劲衣多些,白衣之下玉体玲珑有致,颇是引人遐想,身子修长,眉如远黛,眼似近霞,双瞳剪水,仿若有一层烟雨笼罩其上,极是引人心神。

    柔美之中另有一股久习武学的英挺之意,英气柔而不弱,绵厚悠长,似是对这女儿家生来的娇媚之气有了几分斥意,末了却是欲拒还休,英挺之气和柔美风姿竟合二为一,浑然天成,恍惚之间似是觉得冰肌玉骨,英姿不凡,转眼之间便又觉着宛转蛾眉,楚楚可人了。

    李欹枕话到唇边又咽了下去,浅浅一笑,没有多言。

    李落暗自一叹,当年尚且不觉如何,如今在卓城之中竟成了众矢之的,端是造化弄人。

    瑜妃娇笑一声道:“姐姐你看,这皇子公主们都识得大局,后宫之中倘若都像这样,也能省了姐姐不少劳神。”

    颐贵妃淡然一笑,平声说道:“人各不同,在你我看来后宫和睦才是紧要,自然也有人嗤之以鼻,本宫如何能强求。”

    瑜妃似是无心问道:“咦,怎么不见云妹妹?”

    颐贵妃闻言冷淡应道:“本宫遣人去邀德妃过来,听说是身子不适,在朝凤宫静养吧。”

    “哦,这云妹妹身子娇贵的很,不过是回乡省亲一趟,怎生出这般多事端来,惹得圣上忧心,惊扰圣驾,早知如此还不如留在宫中呢。”

    颐贵妃看了瑜妃一眼,和声说道:“瑜妃慎言,这些话若是传到圣上耳中,倘若有人搬弄是非,又是妹妹的不是了。

    还有云妃虽是年幼,但怎么说也是御封的德妃娘娘,尚在贤妃之上,莫忘了尊卑之序。”

    瑜妃垂下头去,恭敬回道:“谢姐姐提醒,妹妹记下了。”

    颐贵妃脸色稍霁,看着李落轻柔问道:“玄楼此去宜州,路上多有凶险,险些酿成大祸,好在终是逢凶化吉,不知是谁人用心如此歹毒?玄楼,你可知晓?”

    “是有几番遇刺,不过似乎非是兵出一家,我也不知是何人暗下杀手的。”

    “哦,是么,本宫听闻这些杀手多是有意取德妃娘娘性命,可有此事?”

    李落微微一笑,和声应道:“这倒未必见得,我适逢其会,不论是玄楼亦或是德妃娘娘,恐怕这些刺客都是欲杀之而后快,就算我弃之不顾,怕是这些刺客也不会善罢甘休,说到底这些年玄楼在外委实得罪了不少人,行刺一事,也该是因我而起多些。”

    颐贵妃眉头微微一皱,神色不变,责备道:“怎么说你才好,这般只身犯险,虽落得忠孝之名,可万一要有个闪失,让皇上和太后如何是好?”

    “娘娘教训的是,此番南下,玄楼只是忠君之事,必全力而为,便非是德妃娘娘,玄楼也会如此,日后再遇,我当要多加小心。”

    颐贵妃笑了一笑,道:“理该如此。”说罢微微一顿,接言道,“好了,你们聊吧,本宫回去了。”

    几人急忙一礼,恭送几位皇妃起驾回宫。

    待颐贵妃众人远去之后,李玄旭向着李玄郢和李落说道:“我们兄弟好久不曾痛饮一杯了,玄楼,晚间可是能留得时日,再唤上玄慈和玄悯,算是替老五接风洗尘,酣醉一场,如何?”

    李玄郢望着李落,含笑说道:“我倒是无事,就看九弟有无空闲了。”

    李落淡淡一笑,和声应道:“也好,年关之时不曾向诸位兄长敬上一杯水酒,今日补上。”

    李玄旭与李玄郢相视一笑,李落如此痛快应下,颇出乎李玄旭预料,略显欣喜道:“好,玄慈和玄悯哪里我命人通传一声,老五,你意如何?”

    李玄泽展颜笑道:“甚好,愚弟还要多谢三哥有心呢。”(。)

第四百六十四章 众矢之的() 
“好,那便说定了,晚些时候我再行告知与会之处。”

    “几位哥哥,可否带舞阳同去呢?”一旁李欹枕一脸希冀的娇声问道。

    几人相视一眼,李玄旭长笑一声道:“好说,舞阳虽是出身皇室,但也算是武林中人,不拘小节亦是无伤大雅,同去吧。”

    “谢谢三皇兄。”李欹枕喜形于色道。

    众人哈哈大笑,若是此刻,倒也是融融洽洽。

    李落随即拜别诸人,另有他事需叮嘱一二,先行告退。

    李落离了月诸湖,独自出宫而行。

    转过山林,林外,碎石幽道处有一道白衣身影,似是有意,似是无心般立在一株海棠边,错愕之间,李落险些失神,呼吸一重,待看清之后,轻声唤道:“云妃娘娘。”

    树旁身影转过头来,容貌虽是不输于记忆中的那人,却依然物似人非。

    云妃定神看着李落,抿嘴一笑道:“九殿下可是将本宫认作旁人了?”

    李落一怔,微微一笑,平静说道:“冲撞娘娘了,还望娘娘恕罪。”

    云妃叹了一口气,轻抚海棠,道:“这株海棠还是枯枝呢。”

    李落神色如故,近前一礼,没有应声。

    云妃自顾说道:“你说世间的海棠树可都是一个样子么?”

    “恐怕世间难再找两株一模一样的海棠树了。”

    “也是,便是有能工巧匠修剪,也难有同一株海棠了。”云妃轻柔说道。

    李落望着云妃,当日两人在颍川府时李落于市井之中提笔作画,传神之作便是这海棠树下。

    云妃心思聪慧,自然猜得其中另有蹊跷,只是尚没有猜到那海棠树下的背影是何人罢了。

    今日巧做装扮,竟能引动李落心神,看来亦是所料无错了。

    “娘娘不是身子不适么,怎么没有静养,连个侍女也不在近旁?”李落岔言说道。

    “你怎知本宫不适?”

    “方才见到颐妃娘娘了。”

    “原来是颐贵妃。”云妃哦了一声,淡然说道,“本宫是在等你。”

    “等我?”李落一愣,皱眉说道,“不知娘娘等李落可有什么事?”

    云妃扫了李落一眼,漠然说道:“怎么,见过颐贵妃便是本宫也要避讳了么?”

    李落苦笑无语,宫中耳目众多,云妃似是我行我素,旁人瞧见总归是不妥了些。

    云妃叹了一口气,略有倦意道:“本宫不为难你了,你心有社稷,本宫怎好替你生事。”

    李落洒然一笑道:“娘娘言重了,玄楼惶恐。”

    云妃抬头望着李落,只见李落眼色清澈如水,坦坦荡荡,温颜笑道:“好啦,你陪本宫走走吧,到了前面岔路本宫自己回宫便是了。”

    李落应了一声,环目扫了一眼,扬声唤道:“楚姑娘,好久不见。”

    远处数丈外,楚影儿面覆轻纱,垂首打量着什么,听到李落传音,缓缓抬头,看了李落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云妃也望着楚影儿,娇笑道:“楚姑娘性子可是冷的很,纵是本宫相唤也是冷漠如冰,倒是对九殿下似乎要好些呢。”

    李落轻轻一笑道:“我曾与楚姑娘生死相依,说起来楚姑娘为救我性命险些丧生西府。”

    “咦?可是狄州战时?”云妃颇是惊讶的看着李落。

    李落点了点头,和暖一笑。

    楚影儿见李落看着自己,转过头去望向别处。

    李落随在云妃身侧一步之遥,缓缓向前走去。

    今个方至初春,寒了些,好在没有风,虽是少了宫中百花齐放时的香气弥漫,但一侧云妃衣衫轻摆,摇曳生姿,暗香盈袖处却也不差了兰薰桂馥,闻之欲醉。

    此时只叹少了一缕清风,香气不散,盈盈绕绕围在李落身旁,挥之则失礼,任之则孟浪,路虽不远,倒是难走的紧。

    离着前方岔口已是行之过半,云妃默然无声,李落也只好从旁相伴,亦不曾开口。

    突然云妃轻声说道:“你怎么看太子之位?”

    李落淡淡接道:“太子监国,诸子之中历来便是重中之重,自前朝起就有立长不立幼之言,虽是难保万全,但总好过祸起萧墙。”

    “九殿下可否对太子之位心有希冀?”

    “皇子众多,太子之位却只有一个,历朝历代为争这太子之位同室操戈之事不绝于史记,我虽不能悟透浮世烟云,但太子之位还是敬而远之好些。”

    “哦,可惜了。”云妃瞥了李落一眼,似是想分辨李落是真心如此,亦或只是敷衍之语。

    只是李落神情未有分毫波澜,平常如昔。

    云妃微微一笑,道:“圣上不止一次在本宫面前说起此事,诸皇子之中,论德才兼备,心智手段皆有者,唯九殿下一人尔。

    明武王虽是为长,但志大才疏,难堪国用,纪王平庸,不成大器,七子英王虽有武勇领军之才,只可惜性子刚直了些,帝王权术之道尚不曾领悟,余下诸子,要么封疆,要么年岁尚小,眼下还瞧不出谁有帝王之相。”

    李落索然一笑,低声应道:“皇上过誉了,玄楼还当不起这般评说。”

    “这么说九殿下真的不愿争太子之位了?”

    李落并未直言相回,目眺远处,缓缓说道:“我虽得圣上恩眷充做九皇子之号,但终归是亲王世子,并非天子之后,若立我为太子,卓城必乱。”

    云妃一愣,讶然望着李落,皱眉道:“可是倘若你成就太子之位,再想重整朝纲定是事半功倍,朝内朝外皆有臂助,不单是你父王的定北军和西府牧天狼,后宫之中有圣上和太后相助,何惧之有?”

    李落看着云妃,和颜轻轻一笑,温声回道:“若我为太子,依娘娘看,谁会想要杀我?”

    “自然是诸位皇子了。”话音刚落,只见李落萧瑟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云妃一滞,己身亦是玲珑剔透,已然明了李落心思,暗叹一声道,“原来会是太后么?”

    李落长吸了一口气,淡淡回道:“只怕非是太后一人,我父也容不下我了。”

    云妃苦笑一声,自嘲道:“也是,内是本宫为众矢之的,外则是九殿下于虎狼环视之中,说起来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第四百六十五章 大甘皇子() 
“后宫之争更胜殿前,娘娘如今位高权重,难免有人心有觊觎,还要当心些。”

    云妃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岔路尚有三成之距,李落转言笑道:“不知此番再回卓城可还会水土不适?”

    “还算好吧。”云妃看了李落一眼,幽幽一叹,朱唇微张,不知想说什么又止在齿间。

    李落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跟在数丈之外的楚影儿,和声说道:“娘娘怎么不多带几名侍卫宫女?”

    “带有何用?现今之时恐怕最无须担忧的便是遇到刺客了。”

    李落摸了摸鼻尖,没有接言。

    云妃接道:“九殿下莫怪本宫如此作势,本宫在皇宫内苑根基尚浅,空有德妃之名,但却无德妃之实,纵然不算是步步惊心,也称得上如履薄冰了。

    宜州族中虽有财力,但鞭长莫及,身份也隐晦了些,难登朝堂,不得已本宫才借九殿下声势以求自保,你莫要怪我。”

    李落静静听着,心绪难明,劝慰道:“娘娘多心了,娘娘得皇上眷顾,若有什么事,皇上自然不会置若罔闻,稍加留意该是能化险为夷。”

    “本宫知你行事向来如此,不偏不倚,本宫也不过是提早告诉你一声罢了,你应是不应,本宫都会如此,大不了日后本宫悉数还你便是了。”云妃贝齿轻咬,沉静又似娇蛮般一字一句道。

    李落微一愕然,暗暗叹了一口气,人在朝堂果然是由不得自己了。

    岔路将至,两人皆是一静,待走到分开之处,云妃骤然停步,李落只好随着云妃停下,静立一旁。

    云妃看着别处,低声说道:“今日之言,半真半假,你也当心了。”

    李落应了一声,躬身一礼,悄然告退,方自走出三步,便听得身后云妃唤道:“九殿下。”

    李落回头看着云妃,云妃笑靥如花,盈盈若水,嫣然道:“恭喜你了。”

    李落含笑一礼,道:“多谢。”说罢向着楚影儿颔首一礼,再无停留,飘然而去。

    华灯初上,城西,朝雨慕云。

    李落端详打量着这处别致清雅的茶楼,李玄旭遣人通传择此地为众人相聚之所,一时还不曾想到是怎般的一处景象。

    眼前茶楼并未有多奢华,亦不算多大,在龙蛇混杂的城西最多亦不过是中上之属。

    倒是甚为雅致,喧嚣之中另有一种似是寂寞,似是烟雨浮华的幽静,恍惚间仿若那雨下瓦上积攒而成的一串雨珠悄然划下,打在芭蕉叶上,亦或是溅在路阶旁青石上,又有几珠飞的远了,落入水洼之中,叮咚作响,在这不绝于耳的嘈杂之中悠远绵长,盖过人声笑语,静静的滴在心间,宁静处却隐隐有别样的落寞。

    木梁竹墙,简约而不失精巧,精巧亦见藏拙,虽比不得城东三十三楼的大气磅礴,但自有一番别处寻觅不得的意境。

    刚至楼前,便有宫中侍卫上前接迎,恭送李落入楼,偌大一个朝雨慕云楼已被皇宫侍卫围得水泄不通,过往行人虽多,此际却只敢微微扫上一眼便匆匆走开,无人停留探望。

    李落拾阶而上,茶楼共计三层,堂下皆是宫中侍卫,见李落入楼,齐齐恭声道:“九殿下。”

    李落笑颜回礼,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自便,楼中另有宫中内侍在前引路,登三楼而去。

    三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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