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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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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妃温婉,李落谦恭有礼,诸人都有些伤感。

    犹是前些日子里李落从余老先生处借来银针,替黎家大娘针灸数次,老妪腿上顽疾去了不少,不似日前那般疼痛难耐,夜里睡的也是安稳。

    李落又再留下一张药方,嘱托老妪按方抓药,吃些时日,虽不能根治,但也能减不少痛楚。

    黎家众人甚是感念,连连道谢,却似忘了收留李落二人之德一般。

    老妪乍闻李落要走,眼眶泛泪,抓住云妃素手,叮嘱来嘱咐去,言道要两人路上当心云云,说了许久,才被黎贵唤去屋里安歇。

    自云妃身子好些后,李落不便留在云妃屋中照顾,和黎贵同处一屋,村妇和幼儿睡在一起。

    待众人歇息之后,黎贵唤过李落,从屋中箱柜之中取出些碎银,交予李落,沉声说道:“路上带点银两,也没有多少,好歹能买上几顿热饭。”

    黎家不过是寻常人家,甚是贫寒,这些银两怕是家中数月的用度。

    李落摇摇头,婉言推辞。

    黎贵有些不满道:“就算你用不着,你家妹子身子刚好了些,怎能将就,拿着。”

    李落还是不允,黎贵执拗的塞到李落手中。

    双眼一瞪,道:“拿着就拿着,你们还要走上好些时候,这些银子都不够用,我也帮不了多少,也算是有缘,就当是给你们的贺礼。”

    说罢语气转和,低声接道:“俺娘腿上寒疾这些年没少受苦,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我还要谢你。”

    李落望着手中不足一两的碎银,一时百感交集,半晌说不出话来。

    黎贵素来沉默寡言,却是等到李落将走之时,终也耐不住挂念,多说了几句。

    黎贵见李落默然,径自说道:“我听青蒿他娘说了,你们也是苦命,人家姑娘放着家中锦衣玉食跟你偷偷跑了出来,男子汉大丈夫的,就是再苦,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李落苦笑一声,点头应下。

    黎贵接道:“晚了,早点睡下,明个早上我叫青蒿他娘做些干粮,带着路上吃,赶早就走,兴许日头落山前能到清河镇。

    余老先生明也来送你,村子里没有旁人知道,有人问起我们也不会说,你们安心上路。”

    李落轻轻颔首,黎贵也不多言,知会李落一声,自去安歇了。

    一夜无语。

    翌日清晨,云妃还不曾起来,村妇和老妪已然早早起来做饭,收拾了些干粮,又将屋里所剩不多的几枚鸡蛋尽数煮熟了塞进包袱之中。

    老妪再三叮嘱李落,路上定要当心,多走官路,莫要错过宿头,自然少不了细心照料云妃。

    少顷,云妃起身出屋,众人用过早饭,余老先生也赶了过去,和李落黎贵一起,闲谈了几句,余老先生从怀中取出二两银子,交给李落。

    李落原本不收,怎奈余老先生亦是甚为固执,险些动怒,黎贵劝解几句,李落这才收下。

    村妇已将云妃衣裳补好,收在包袱之中,云妃身上穿的还是村妇的一袭粗布麻衣,青丝也是随意的用碎布扎了起来。

    众人将李落二人送至村口,依依不舍,天色刚亮,路上尚无行人,幼童倚在村妇身侧,鼻尖一酸,落下泪来。

    李落温颜笑道:“青蒿,我教你的名字可别忘了。”

    幼童吸了一下鼻子,脆声说道:“嗯,我记着呢。”

    李落向着众人抱拳一礼道:“诸位请回吧。”

    黎贵和余老先生点了点头,村妇轻声说道:“路上当心。”

    李落展颜一笑,正欲启程,云妃突然踏前几步,从怀中取出一支碧玉发簪,送与村妇,温颜说道:“这个簪子送给你。”

    村妇知云妃出身富贵之家,这簪子必是不菲之物,如何也不肯收下,云妃凤目一展,凝声说道:“收下。”

    许是云妃诸日里俱是温文尔雅,如今凤威昭显,虽是转瞬即逝,除却李落,诸人皆是心中一寒,哪里还有往日的柔弱样子。(。)

第三百九十二章 不想回去() 
村妇更是愣在当场,再看时,云妃已将簪子留在自己手中,背着村妇收拾好的小包裹,先一步离别而去。

    李落轻轻一笑,躬身一礼,缓缓说道:“今日一别,当图他日再见,诸位珍重。”

    说罢跟随云妃远远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还不曾从云妃惊鸿一显的锋芒中醒过神来。

    待李落二人离去半里之遥,回首望去,黎家诸人和余老先生还站在村口,见李落回头,遥遥招手示意。

    李落心中一暖,抢上几步,跟在云妃身后。

    一路之上,云妃似有些闷闷不乐,默不做声,只知埋头赶路。

    李落静静跟在云妃身后,不曾言语,怕是这云妃心中多有埋怨。

    良久,突然听得云妃幽幽叹了口气,李落望了身前云妃一眼,低声说道:“娘娘,还请稍待片刻,到了前面镇子里,雇辆马车就好了。”

    云妃回头看了李落一眼,似有几分幽怨道:“你便这般想回去卓城么?”

    李落温颜回道:“娘娘不愿回去么?”

    云妃清冷的看着李落,语虽柔,言语之中却甚是生硬,轻声说道:“还是九殿下想早些离了这些是非?”

    李落萧瑟一笑道:“娘娘说的是,我是这般想吧。”

    云妃愠怒,恨恨的瞪着李落,李落神态萧索,孤孤单单,一如翠括山中端坐洞口的身影一般。

    心中莫名一软,语气转和,责道:“你总是这般,便是天下人负你,你也不负天下人么?”

    云妃说罢,容不得李落出言,便又说道:“我这次回了宫,怕是再也出不来了。”

    语落,茫然一叹,悠然神往道:“有些时候好羡慕你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李落一怔,缓缓回道:“娘娘,也不尽然,卓城是棋局,天下之大却也不外如是,棋盘有大有小,我也只是其中一个棋子罢了。”

    云妃心中一痛,李落自言为棋子,自己何尝也不是一颗棋子,只是对弈之人不同罢了。

    云妃气消,颇是心疼的看了一眼略显疲倦的李落,如此少年郎,却早早生了白发。

    犹是这大甘的九殿下,落冠之龄,正是卓城之中年岁相仿的富家公子流连花街柳下时,便已早早领军征战,名声背后,却也无人问津,许是功高,许是性子清冷,总是这般的形单影只。

    云妃黯然神伤,随即转开话音,疑惑问道:“我们在这里待了七日,怎不见那些刺客追过来?”

    李落看了云妃一眼,轻轻一笑道:“这个,我也不甚明了。”

    云妃见李落似是欲言又止,没好气的说道:“我知你在想什么,你怕是要劝我是那个和尚和书生暗中相助吧。”

    李落微一惊诧,云妃蕙质兰心,竟能猜到自己所想,无奈之下,只做不曾想到,讶声说道:“李落不曾想到,娘娘猜想果然有理。”

    云妃气结,瞪了李落一眼道:“哼,你,算了,你说是就算是吧。”

    说罢自己便忍俊不禁,噗嗤一声娇笑出来,喝道:“你为何走在我身后,怕我吃了你不成?”

    李落洒然一笑,赶前几步,走到云妃身侧。

    两人俱是一静,许久云妃柔声说道:“到了前面镇上,我们又再怎般呢?”

    李落略一沉吟,剑眉飞扬,朗声说道:“此番原本是护送娘娘归乡,自然还是前去宜州了。”

    云妃一震,面显喜色,急急问道:“当真?”

    李落哈哈一笑道:“自然当真,不过路上走的是要久些了。”

    “没关系的。”云妃雀跃说道,却是像个孩童一般,喜形于色。

    突地又再记起什么,看着李落嗔怪说道:“路上你不许再唤我娘娘了。”

    李落见云妃一扫郁闷之色,也便率性起来,闻言笑道:“如此臣领旨。”

    云妃嫣然一笑,咯咯出声,轻快的跑出几步,回头看着李落,娇声唤道:“李落,你走快些。”

    李落纵声大笑,行如流水,轻轻随在云妃身侧,笑语之声沿着山间小路缓缓传了出去。

    戌时时分,李落云妃两人来到清河镇,镇虽不大,却也齐整,一应客栈医馆绸缎庄俱有,客栈只有一家,住客不多,虽是简陋些,遮风避雨倒也将就。

    两人身上倾尽所有也不过二两多碎银,云妃此行亦是不曾带钱物在身,或有几个饰物,破围之时多遗落在翠括山中,便是最后一支发簪,也留给了黎家村妇。

    入店之后,李落和云妃皆是相视苦笑,何曾想会落魄到这般地步。

    李落替着云妃要了间稍好些的屋子,自己随意寻了间最是便宜的房间住下,好在客栈不大,离得云妃住处亦不过数步之遥。

    二人暂且安顿下来,李落着店中伙计做了两碗素面,甚是清淡,云妃不曾挑剔,反倒是吃的津津有味。

    到了第二日,李落早早起来,问清客栈伙计,雇了辆马车,前去祁阳府府城。

    此去府城祁阳城路途颇远,雇完马车,李落身上银两已是用去了大半,不过若是到了祁阳城,该是能从官府中暂借些盘缠。

    刚近辰时,李落便和云妃动身启程,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出清河镇。

    天色清明,秋高气爽,不见阴寒之气。

    李落也不着急赶路,坐在车辕上,和赶车的把式闲聊了几句。

    云妃兴致颇高,不时探出头来,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车旁景色,间或与李落笑语几句,怡然自得。

    车行三个时辰,远处一条小河横在众人面前,正是清河镇得名的清河,越过清河,就出了清河镇地界。

    沿河东行数十里,河道变窄处有一座石桥,可做通行之道。

    沿途上也有一两个渡口,只是船家渡河也是要花费不少银两。

    若是孤身倒还好些,若想将马车也渡过河去,花费却也不菲,赶车的把式自然不愿,宁可多走些路,也要省下船资。

    雇车之时车把式业已言明,李落囊空如洗,唯有苦笑应下,依着赶车伙计的意思。

    清河不大,却也颇是秀丽,两岸丘陵起伏,林木成簇,或修竹,或棕榈,或黄槐,点缀其中,沿着河流,偶见几株沉香,秋色虽浓,绿意却是不减。

    河水甚是清澈,映得出天上的闲云,河中无舟,除了渡船外,多是系在岸边,水浅些的地方露出几丛芦苇,叶儿已是黄了,几只野鸭绕着芦苇游来游去,不时扑腾着几下水花,扬起几丝翠色寒烟。(。)

第三百九十三章 恶桥好水() 
马车不疾不徐,日头也不甚毒,清风拂面,扰的秋叶飒飒作响,李落看了会河边景色,闭上眼睛,小憩片刻。

    突然道旁一株沉香树下传来一个老者声音,略有些沧桑之气,缓缓吟道:“水真绿净不可睡,鱼若空行无所依,世人多烦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岂知人生苦短,走的多了,不妨停下来稍稍歇歇脚。”

    李落睁开眼睛,并未即刻搜寻说话之人,反是抬头瞧了一眼天色,又再闭上眼睛,数息之后,缓缓张目,望向声音传来之处。

    沉香树下,清河水边,一个银发银须的老者,一袭白衣,几似天上飘下的一抹白云,柔和却不刺眼,一双慧眼仿若能洞彻世情一般,黑白分明。

    见李落望了过来,老者微微一笑道:“少年郎,前路漫漫,何不妨停上一停再走?”

    李落神色如常,静静的望着树下老者,老者身前有一个棋盘,黑白子已落了不少,瞧不出胜负来。

    老者以地为席,斜倚在树旁,清风拂过,老者似是和树上枝叶一般随风轻轻摆动,定神再看去时,却又似未曾一动。

    李落默然一叹,脸上未显分毫异色,身侧伙计连声吆喝,骡马不知为何竟也不愿移上半步,打了个响鼻,懒懒的停在路中间。

    李落止住伙计打骂,淡然说道:“许是累了,歇歇再走吧。”

    伙计哦了一声,车帘一动,云妃探出头来,轻声说道:“怎么了?”

    说罢看见树下老者,眼孔微微一缩,低声问道:“他是谁?”

    还不等李落回言,老者哈哈一笑道:“老夫只是路人,姑娘不必惊慌。”

    云妃秀眉一蹙,轻轻拉了拉遮住口鼻的布纱,沉声说道:“路人?”

    李落展颜一笑,道:“赶了一路,你也歇歇吧。”

    说罢跳下马车,走到骡马身侧,用手轻轻拍了拍马背,骡马蓦然一声长嘶,受惊般跃了半跃,赶车的伙计急忙拉住马缰,李落温颜说道:“伙计,把马车赶到路边吧,莫要挡了旁人。”

    伙计应了一声,将马车移到道边,自己从怀中掏出几块干粮,就着河水吃了起来。

    云妃也下了马车,来到李落身前,颇显担忧的望着李落。

    李落洒然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走到老者身前,拱手一礼道:“前辈。”

    老者眼中异芒连闪,似是颇为惊讶,闻言衣袖一摆,回了一礼,和颜笑道:“不敢当,公子请坐。”

    李落看了一眼老者身前棋盘,相对而坐,望着老者,清冷说道:“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老者似笑非笑的看着李落,和声说道:“水是好水,桥是恶桥,公子何必着急赶路。”

    李落心中一动,缓缓说道:“多谢前辈指点,不过要是赶路,能走那条便走那条,我只有一辆马车,桥虽是恶桥,却也不能不走。”

    老者哈哈一笑,道:“公子快人快语,老夫佩服,不过,难道公子不想知道如何才能走好水么?”

    李落剑眉一扬,朗声说道:“我就算想走恶桥,怕是要先过前辈的好水,总归是一样,前辈不妨明言。”

    “是,也不是。”老者抚须一笑,接道:“公子过了这里的好水,就不用再走恶桥了。”

    “哦,如何过法?”

    老者指了指岸边的一艘小船,温言说道:“这是过法。”

    李落看了一眼系在沉香树上的小舟,宽不及三尺,长不足丈,却是一叶极小的扁舟,勉强坐得下两人。

    李落淡然回道:“原来如此,借舟渡河也是寻常,不寻常的该是渡河之人了。”

    老者眼中神芒一闪,大笑道:“公子果然聪慧,不错,舟是舟,舟是而人非,公子若是能赢的了老夫,自然可以带着这位姑娘渡河,公子若是输了,老夫只好夺人之美,带这位姑娘渡河了。”

    “哼,谁稀罕同你渡河!”云妃冷喝道。

    老者也不着恼,风轻云淡般回道:“稀罕也罢,不稀罕也罢,总是有人要送姑娘过河的。”

    云妃看了李落一眼,寒声说道:“那就不过河了。”

    李落缓缓摇了摇头道:“来时的路怕是走不通了。”

    云妃一怔,老者纵声大笑道:“了得,北返之路荆棘重重,两位若是往回走,恐怕过不了翠括山。”

    李落双眉一扬,如今后有追兵,前有强敌环伺,稍有不慎,两人俱是难以全身而退,恐怕当日流落山野村落和清河镇时,行踪已在旁人掌握之中了。

    只是这些追踪藏匿、密语传书之术甚是精绝,一路之上,李落竟然半点也不曾察觉出来。

    李落心念电转,扫了眼下棋盘一眼,沉声说道:“前辈是要以棋局定输赢?”

    “正是,公子也可一试,若将老夫毙于掌下,这舟自然也是你们的。”

    李落缓缓说道:“前辈说的是,不过你们虽有相迫,总还是留有余地,我不曾与你们生死相见,非不愿,实不能矣,倘若你们不计生死,我怕是无法应付,此事落罢,今日之情我自会记下,日后再论生死,你我便各安天命,前辈,请。”

    李落如此直言不讳确是意料之外,老者微微吃了一惊,深深看了李落一眼,沉声说道:“远来为客,此局为残局,胜负尚难定数,公子不妨先选一子。”

    “黑子,前辈请。”

    老者哑然一笑,李落确是真想在对弈之中一较高下,这般以敌手为棋的对手,老者已是多年不曾遇到了,虽是佩服勇气可嘉,但心中却不甚为意。

    微微一笑道:“公子让老夫白子?”

    李落恬谧的望着老者,淡淡点了点头,轻声回道:“君子不夺人之美。”

    老者愕然,眼中厉芒一闪即逝,李落却是暗讽老者方才欲携云妃渡河之语。

    随即长笑一声道:“不知道公子的棋艺是否也与口才一般了得,如此老夫便不客气了,请。”

    说罢捻起一枚白子,落入棋盘之中。

    当下棋局,落子已是过半,并子不多,黑白二色俱有不少落子之处。

    棋盘之上长立交错,白子似关实挡,黑子多成冲飞之势,杀势甚急,却又有断棋之危,白子封守中盘,看似守多,实则暗藏攻杀。

    棋局之中,黑子长于攻,却也可守,白子稳健,不弱于攻,生死参半,端是一个好局。(。)

第三百九十四章 只论成败() 
老者自重身份,虽是先落一子,不过甚是和缓,李落神色如故,心中却是颇为凝重。

    棋局之中黑白二子看似泾渭分明,不过十步之后,便是短刃相接,怕是一番恶战,孰胜孰败,委实难以预料。

    李落细细端详棋局半晌,老者抚须浅笑,闲看庭前花无语,静听竹后鸟翠啼,一副悠闲模样,却是胸有成竹。

    李落不为所动,良久缓缓展开锁住的眉头,轻轻放下一子。

    老者看了一眼,赞许一笑,回了一子。

    几在老者落子之初,李落便即应下一子,老者微显讶色,抬头看了李落一眼,颇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淡然一笑,不慌不忙的再落一子。

    李落一如方才一般,只消老者落子,黑子便如影随形,偶尔有一两并子,余下多是寻气落子。

    五六子后,老者神色微敛,颇是疑虑的打量了李落几眼。

    十子将过,老者面显讶色,惋惜和揶揄之色一扫而空。

    二十子后,老者已是坐直了身骨,脸色凝重的望着眼前棋局。

    三十子落罢,老者先前的悠闲早已烟消云散,面若沉水,眼中厉芒暴涨,隐隐显出几分杀意来,只是杀意对着棋局之中黑子多些,倒也不曾向着李落。

    观之李落,仍旧如方才一般平淡如常,瞧不出喜怒,竟和二人对弈之时便走去河边逗弄花草的云妃神色一般无二,轻轻淡淡。

    棋局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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