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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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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落和颜一笑道:“在先生面前卖弄了,还望先生莫怪。”

    老者哈哈大笑道:“我也没习过什么正经医术,年轻时跟着贩药的商人跑了几年,识得几个药方,瞧个小病还行,要说是行医大夫,那可差得远了,你先照看她,老朽去去就回。”说罢疾步出了院门。

    李落望着老者隐在门外的背影,心中一暖,天下间总还是有这些热心良善之人,或许便是如此,纵兵西域,才有几分安心处。

    回首望去,老妪正和村妇忙里忙外收拾屋子,便是这小小孩童,也帮着自己娘亲忙碌。

    李落上前几步,正欲相助,却不知该做些什么,村妇笑言不必,只让李落照看着云妃。

    不多时,屋子里已收拾干净,村妇从里屋找来几条新被,看似便是自家里人也不曾用过,铺好后招呼李落进来。

    李落黯然,深深一礼,村妇脸色微红,躲到老妪身后,不曾受李落一礼。

    老妪招招手,慈爱说道:“快些把你妹子抱进来,日头快下去了,院里凉,再受了风可怎个好。”

    李落轻轻抱起云妃,快步入屋,屋中颇是简陋,除了一张土床,一把长凳外,再无家什,屋边角落堆着几个麻布袋,隐隐透出几分药香,想必是晒干的草药,收在这里。

    屋间地上已扫的甚是洁净,被褥俱已铺好,李落将云妃缓缓放在床上,转头看着村妇,轻声说道:“还有劳大嫂将舍妹外衣解下。”

    村妇应了一声,李落扶起云妃身子,村妇手脚颇是伶俐,解下云妃外衣,李落拉过被子轻轻盖在云妃身上,怜惜的看了云妃一眼,微微放下心来,随即起身又再一礼。

    老妪笑道:“你这娃儿还是个读书人,怎个这么多礼,山里人不讲这些,余老先生去哪里了?”

    “余先生取药去了。”

    老妪哦了一声,拉过长凳唤李落坐下,慈声说道:“那就不妨事了,吃几剂药就好了,你也歇歇,别妹妹好了,兄长又累倒了。”

    李落展颜一笑,确是有些乏力,坐在凳上调息。

    老妪生恐孩童惊扰了云妃,将总角幼儿撵了出去,自己也出了屋,不知忙些什么去了。

    村妇拿过云妃外衣,云妃衣衫如织,虽是破了不少,原也是锦衣玉服,非是普通人家能见到的,如此一来,倒是李落身穿的青衣寻常些。

    村妇轻轻用手拂了几下,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不过却不曾出言相询,和声说道:“一会我把衣服洗洗。”

    李落忙道:“不能再劳烦大嫂,我自己洗就好。”

    村妇抿嘴一笑道:“这哪是公子这样的读书人做的活。”

    说罢将云妃锦衣稍稍叠了叠,突然看见衣衫上沾染的血迹。

    不等村妇出言,李落便即接道:“衣上沾了血迹,怕是不好洗了,昨夜仓促寻路,不慎被山石绊倒,摔破了衣服,背着舍妹时又沾到她衣衫上了。”

    村妇见李落背上衣衫已划破,却也不曾疑心,看了李落一眼,惊道:“那你怎不让余老先生也瞧瞧?”

    李落展颜笑道:“已是好的差不多了。”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屋门一动,孩童双手捧着一碗热水走了进来,送与李落。

    李落温颜一笑,道了一声谢。

    村妇上前轻抚孩童头顶,疼爱说道:“出去院里玩,小些声。”

    转头看着李落道:“公子也歇会吧,一会饭好了叫你。”说罢拉着孩童出了屋门,又将门轻轻带上。

    李落看着冒着热气的水碗,耳边传来云妃稍显平缓的呼吸,长出了一口气,突地眼中寒芒隐现,神情转冷,却是不能连累这和善人家。

    (。)

第三百八十九章 云妃转醒() 
过了盏茶工夫,余老先生去而复返,随身竹篓中装了不少草药,正如李落所言一一备妥,入院之后,交予村妇,着她熬上。

    恰逢饭也刚刚做好,老妪便留下余老先生吃饭,余老先生也不推辞,围坐在院中,孩童唤过李落一起吃饭,众人闲谈了几句。

    这户人家姓黎,老妪是唤作黎贵的中年男子母亲,其父早几年已过世了。

    村妇是老妪儿媳,孩童再过一年既是幼学之龄,起名黎青蒿,竟也是株草药名字。

    闲谈之中,众人似是忘记了问李落姓名,李落却也不曾说起,余老先生宽慰了李落几句,暂且安下心来,待用药之后再说,李落点头称谢,也只得如此。

    老妪甚是健谈,和余老先生不时说些家长里短之事,倒是黎贵颇是沉默寡言,却也不曾有不满之意,闷声吃饭。

    村妇不时给孩童和黎贵夹些青菜,其乐融融。

    饭菜虽说不甚精致,但也算丰盛,只是李落挂念云妃病势,草草吃了几口,便去厨间看着煎药火势。

    过了半个时辰,药已煎好,李落盛了一碗,端至云妃近前,怎奈云妃烧的厉害,神情已是恍恍惚惚,李落连唤了数声,都不见云妃应答。

    无奈之下,李落只好扶起云妃,半倚在床边,缓缓将药水灌入云妃口中。

    不过多半碗汤药,竟足足费了顿饭的工夫才让云妃咽下,便是李落,额头也微微渗出了几缕细汗,却不知是累的多些,还是不得已多了些。

    李落原想借冰心诀行功,祛除云妃体内寒气,只是不知为何,云妃周身经脉竟对李落内劲隐隐有排斥之意。

    李落察觉之下,只得收了内力,望着云妃娇躯,眉头几不可查的轻轻一皱,又再展了开来。

    云妃服药之后,并未好转,病情竟似有加重之势,呓语连连,李落恐云妃睡梦之中多说了话,只得婉言谢绝老妪与村妇相助之心,取来些泉水,以备不时之需。

    天色渐暗,残灯初上,李落一刻不曾得闲,云妃身子滚烫,面红胜霞,险些能滴出血来。

    盆中泉水已是换过三五趟,却还是减不去热气。

    李落无暇顾及礼法教义,隔衣取穴,借中府、风门、风池、风府、肺俞、合谷、太阳、迎香、肩井、印堂诸穴,强行以冰心诀化开经脉之中的郁结,散去云妃体内病热毒气。

    如此近两个时辰,云妃气息才渐渐和缓下来,李落轻轻摸了摸额头,却是没有方才那般烫手,只是李落眼中似是有些忧心忡忡,良久才隐去不见。

    云妃沉沉睡了过去,玉容甚是平静,李落长出了一口气,直了直身子,夜已深,却不知是几更天了。

    李落悄然替云妃敛了敛被子,走到竹篾窗前,透了些许山中的凉气,淡了几分倦意。

    山里的夜比之卓城的夜黑了许多,若无月色,过了二更天,便是伸手不见五指,四下俱是漆黑一片。

    秋冬之后,田里的虫鸣声也几不可闻,最多时也只能听得见田鼠夜枭发出的声响。

    夜虽是深,风却是透亮,便是瞧不见山石树木,却也不觉得憋闷,反倒是有几分难言的静怡,若是秋吉在,怕也是会喜欢上这能活过来的风吧。

    榻上云妃气息稍见悠长,奔波之后的困倦之意渐渐涌上心头,李落打了声哈欠,拉过长凳,靠在云妃身侧小憩调息,却也不曾熟睡。

    到了五更天,天色微亮,李落耐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刚刚睡去不久,就听得身前云妃似是翻了一下身子,李落便即醒了过来,凝神望去,云妃似是未曾醒来,双目轻闭,只是眼睑下的眼珠却是轻轻动了一动。

    李落启颜一笑,轻声说道:“娘娘,你醒了?”

    云妃睁开眼睛,看了李落一眼,颇有些难为情的柔声说道:“还想让你多歇息片刻。”

    李落站起身来,虽是一夜不曾如何歇息,精神却是不减,闻言微微一笑道:“不妨事的,娘娘觉得好些了么?”

    “好多了,你又是一夜未睡?”

    “不会,我也是刚醒的。”

    云妃探出素手,抓住被沿,嗔怪的看了李落一眼,轻轻说道:“又是这样说,我知你一夜没有睡,累么?”

    李落摇了摇头,岔言说道:“娘娘,可是饿了,吃点东西吧。”

    说罢取过老妪昨夜端来留下的饭菜,放了半夜,早已凉了。

    云妃摇了摇头,转过头瞧了一眼屋外,天色仍未大亮,村中已然有村民早早起来了。

    听着遥遥传来的人语犬吠之声,云妃低声问道:“我们在哪里?”

    “岤阳州境内,祁阳府地界,昨日未曾寻到城池,暂且借宿在一个乡间村子里,离着温廿城尚远。”

    李落放下饭菜,和声回道,已将身处之地打听了清楚。

    云妃哦了一声,望着李落,懊恼说道:“都是怨我,若不然我们都在温廿城了。”

    李落轻轻一笑,低声说道:“娘娘不必自责,天有不测风云,还是身子要紧,再者我们若是着急赶去温廿城,未必是你我之福。”

    云妃眼睛一亮,将信将疑道:“真是这样?”

    李落莞尔,沉声说道:“确是如此,倘若我们仓促赶往温廿城,或许正中刺客下怀。”

    说罢微微一顿,笑道:“不过半日有余,纵是我们脚程再快,也是赶不到温廿城的,说不得又要再淋一场雨了。”

    云妃脸色微微一红,将被子微微拉了上来些许,许久才便嫣然一笑道:“那还好。”

    李落端过些水放在云妃榻前,轻声说道:“娘娘还请静养,今次受寒颇重,等娘娘好些了我们再做打算,安心养病便好,万事有我。”

    语落,轻轻一礼,转身出去屋外。

    云妃朱唇轻启,正要唤过李落,终了却是缓缓合上,颇是意味难辨的看了李落背影一眼,静静转过头去,将身子蜷进了被褥之中。

    天色再亮了些,村落之中人声愈渐响了起来,间或听到有村民呵斥牲畜的声音,一旁还有自家的护犬狂吠出声,显是也在教训这些不听话的牛羊。(。)

第三百九十章 青梅竹马() 
李落站在院中,长长吐了一口气,天边的一颗朗星还不曾没去身影,孤孤单单的挂在天际之间,似是在等着清晨的第一抹早霞,熟不知这霞光将起之时,便是自己消迹之刻。

    身后屋门一动,黎贵走了出来,猛然看见院中的李落,呆了一呆,低沉说道:“你怎么在院子里?你家妹子好些了?”

    李落回身轻轻一礼,含笑道:“多谢黎兄,已经好多了。”

    黎贵点了点头,回头向着屋中喊了一句道:“青蒿他娘,烧些米粥,给送点过去。”

    屋中村妇嗯了一声,应声出了屋门,已是梳洗利落,手中捧着几件换洗的粗布衣衫。

    看着李落笑道:“洗的衣服还没干透,这有几件自家的粗布衣服,先换上吧,早晚凉,再受寒就不好了。”

    李落忙道:“多谢大嫂。”

    说罢微微一顿,望了一眼云妃屋门,略有些难色。

    村妇见李落这般局促模样,明白过来,平和一笑,径自走了过去,推开屋门,入屋之后又将柴门轻轻合上。

    少顷,便听到屋中两人的轻声细语,黎贵怔怔的望了屋门一眼,转头急急走开,李落暗叹一声,随即也走远了些许。

    待用过些米粥,云妃伤寒稍见好转,烧已退去了不少,不似昨日般烫手,只是身子乏力的紧,走不得两步便是没了力气,娇喘连连。

    清晨时余老先生又再过来了一趟,仔细瞧了瞧,再三叮嘱云妃当要静养,万不可再伤了元气。

    李落细查之下亦是一般无二,虽是翠括山中杀机犹在,一时间却不曾有万全之策,唯有静待云妃好上些许,再动身前往岤阳州府郡大城。

    黎家老妪甚是热心,盛意挽留,着李落和云妃二人先住下来,黎贵不置可否,难得的劝说了几句,怕也是瞧在云妃我见犹怜的份上多些。

    李落和云妃囊中羞涩,只好暂且栖身于此,李落虽是面色如常,心中却颇是忧虑。

    一则云妃心力耗损甚巨,魔门秘术确是霸道非常,内中隐秘李落虽有几分猜测,不过尚无闲暇探究,唯有留待日后再说。

    二则刺客之中高手众多,善于藏匿追踪者不在一二之数,便是李落一路奔行甚疾,此刻也该追过来了。

    只是不知为何,李落二人留在村子里已是一日有余,仍旧不见刺客踪迹,虽是难明其意,但总归是好些,这才和云妃暂居黎家。

    连着三日,风平浪静,云妃身子日渐好转,面色也红润起来,虽是穿着村妇的粗布麻衣,但也难掩天姿绝色。

    黎贵自云妃住下来之后,一日之中,少有留在家中,俱是出门不知忙些什么去了。

    村中乡民颇是淳朴,李落只是话语之中念及云妃性子温婉,不愿与生人接触,余姓老者和黎家诸人便少有同旁人说起云妃。

    只说李落是远房的一个亲戚,路过此处,待了几日,省却了李落不少不便之处。

    云妃风寒之疾缠缠绵绵般不愿退去,来如山倒,去如剥丝抽茧。

    云妃整日里无精打采,懒洋洋的不愿意动上一动,幸得李落连换了数个药方,兼之这村落之中恰好产些草药,这才解了李落燃眉之急。

    云妃甚是诧异李落通晓医术,看着余老先生那般佩服模样,想必李落的医术也是不低的。

    云妃虽是惊诧,尚还算好些,这余姓老者却是将李落奉为天人。

    李落言语不多,但于药理,凡余姓老者所问,若是知晓,尽都知无不言,每每俱能说到点睛之处,余老先生极是欣喜,连日里十有**倒是待在黎家,向李落请教医术。

    黎家诸人见李落言谈举止自然有度,话虽不多,却也是谦逊有礼,兼之又通医术,暗自猜测该是涉世未深的世家公子。

    虽与云妃互称兄妹,只是这兄妹二人似是生疏了些,恭敬胜过亲昵,怕是别有隐情。

    到了第五日,云妃除了气息略显急促外,已与平日里无甚不同。

    不过身子见好,云妃反倒不着急赶路,若是李落问及,云妃便自顾左右而言他,只说仍旧不适,还赶不得路。

    李落不以为意,一笑置之,偌大一个卓城皇宫,向来尔虞我诈,也不是什么善地,难得云妃出宫,此去宜州或是返回卓城,万隆帝圣旨下的时日多是不够用了,也就由着她的性子。

    这日李落清晨时分被余老先生拉了出去,分辨几味草药,殊不知李落虽明医理,却不曾识得多少草药。

    书中所载与这山中采来的草药大有相异,平白瞧了一个多时辰也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反是李落知晓了几株草药模样,末了也便不了了之了。

    待到李落回来,云妃正和老妪村妇围坐在一起说话,看见李落进来,云妃脸色蓦然羞红,极快的低下头去。

    李落见老妪和村妇似笑非笑的神情,微微一愣,略一思量,眉头微不可查的轻轻一皱,又再展开。

    和声说道:“今日觉得如何?”

    云妃细弱蚊吟般轻轻回道:“好多了。”

    李落哦了一声,云妃新月生晕,三分喜,七分媚,欲语却含羞,煞是动人。

    村妇瞧瞧两人,笑嘻嘻的说道:“瞧瞧你们,吃了这么多苦,啥时候才能安稳下来。”

    云妃嗔道:“哪有。”

    老妪喝道:“就你话多,去找找蒿儿回来,一有空闲就跑得不见影儿了。”

    说完放下手中活计,慈祥的看着李落和云妃,和声说道:“放心住下,没人能找得到你们,要是你家里人找来,老太婆拼了命也不能叫他们把你们带走。”

    云妃脸色通红,低头不语,李落怔了一怔,不知老妪言出何意,只得含糊带过。

    村妇笑而不语,转身出了院门,老妪也进了屋中,院落之中只留下李落和云妃二人。

    李落摸摸鼻尖,不解问道:“这是?”

    云妃抬头看了李落一眼,轻移莲步,走到李落身边,细声耳语道:“我告诉他们我和你是偷偷跑出来的,家中父母要将我许配给旁人,你我自小相识,只是你家道中落……”还不曾说完,便已戛然而止。(。)

第三百九十一章 为爱私奔() 
李落望去,云妃已是羞的俏脸绯红,娇艳欲滴,真假难辨。

    虽知这几日两人颇显怪异,实不似兄妹,云妃才有此说,打消黎家众人疑虑,只不过看在李落眼中,也觉心中一荡,一时间竟也分不清真假来。

    李落明白过来,心中微微一惊,急忙一敛心神,含笑道:“原来如此,得罪了。”

    云妃望着李落,眼神转柔,缓缓说道:“莫忘了,我叫南陌。”

    “南陌?”李落一怔,“这是你的真名?”

    云妃狡黠一笑,道:“你猜呢?”

    “这……我猜不出来。”李落无奈应道。

    云妃喃喃自语道:“翠娥南陌簇簇,蹑影红阴。

    对此嘉景,顿觉消凝,惹成愁绪。

    念解佩、轻盈在何处。

    忍良时、孤负少年等闲度。

    空望极、回首斜阳暮。”

    说罢俏目一抬,痴痴的望着院中一角。

    李落略显困窘,这最后一句叹浪萍风梗知何去,实不知该如何接言。

    云妃突地抿嘴一笑,悠悠说道:“记得就好,过几日忘了也没干系的。”

    李落剑眉一扬,此时此刻,云妃似是真性流露,不过这愁绪幽叹却不知为谁而发。

    云妃察觉不妥,玉容一敛,渐渐清冷下来,低首一礼,便要回屋,李落轻声说道:“我叫什么?”

    云妃一顿,回眸一笑道:“都好的。”说罢留下李落一人,转身入屋去了。

    李落神色淡然,只是没来由的一股倦意经久不散,卓城内外,总有如此多的烦心事。

    突然间,李落想起呼察冬蝉说起的牧州草原,风吹草低,一望无际,牧些牛羊,随着天上白云,走走停停,不知是怎样的一番意境,悠然间多出几分向往之意来。

    晚间用完晚膳,日子也是久了,李落和云妃商议,既然云妃身子已见安康,路上留意些当无大碍,便起了赶路的念头,云妃虽是神情黯然,但也知这小小村落非是久留之地,只得应下。

    李落稍后些告知了黎家众人,又再言谢诸人相待之情,日后若有机缘,必将再来探望。

    黎家几人甚是唏嘘,几日相处下来,生出依依不舍之意来,连声挽留,不过李落去意已定,也是莫可奈何。

    云妃温婉,李落谦恭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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