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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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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怎么了?”欧雨幕一愣,看了自己夫婿一眼,两人俱是一脸不解,欧雨幕来到欧清寒身边,探首望去,细声念道:“李玄楼,云无雁,呼察冬蝉,迟立恭贺知府千金大喜,贺礼一两。”

    “一两银子?也不多啊,怎么了?”中年女子亦是不解,疑惑问道。

    欧清寒和欧雨幕齐齐吸了一口气,欧清寒颤声说道:“是他。”

    欧雨幕怔怔出神,良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这几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欧清寒亲子皱眉苦思道。

    “到底是谁啊?”中年女子急道,生怕收了不该收的礼金,欧清寒两袖清风,为人最重声名,倘若有人借此心怀不轨,可是坏了欧清寒的一世英名。

    欧雨幕看了几人一眼,苦笑道:“放心,他们都是大甘了不起的人物。”

    “姐姐,快说,我听着熟得很,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男子急急追问道。

    欧雨幕看了其父一眼,朱唇轻启:“大甘西府牧天狼军中的几位大将军。”

    男子一怔,猛然一拍椅子道:“我想起来了,李玄楼就是李落,大甘九皇子,御封的辅国大将军,定天侯。”

    “嗯,云无雁是牧天狼副帅,呼察冬蝉是大甘赫赫有名的牧蝉郡主,还有这个迟立,名声不显,恐怕也是军中一员大将。”欧雨幕喃喃说道,猛然记起白日里看见的几道背影,怪不得这般眼熟,恐怕就是李落几人了。

    中年女子掩口惊呼一声,道:“你是说他们就是当年解了七泉燃眉之急的几位贵人。”

    欧清寒放下手中礼簿,沉声说道:“正是,本府欠了九殿下这么大的人情,九殿下还不忘前来贺喜,可是他们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欧雨幕劝慰道:“爹,别多想,大将军必是不愿打扰我们,这才留下贺礼,悄然离去的。”

    欧清寒缓缓坐倒,长叹道:“我是想当面谢谢九殿下啊。”

    欧雨幕上前轻抚其父背心,温言相劝,只是心中却已记起当年在军帐之中李落那道单薄的身影和动怒的神情来,心中久不能平静。(。)

第三百零三章 谭家家主() 
老者望着李落,略作迫切的问道:“公子平日里读写什么书?”

    “这个么,我读的书较为杂乱,什么书都看。”李落细想一下,无奈回道。

    “道德赋,平心策,还有礼语,自在记,老学,天下经,这些书公子都看过么?”

    李落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这些书当年李落年幼时,西席先生多有传授。

    老者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李落又再顺眼了几分,抚须笑道:“好,好,读书人那能不读这些呢,你还读什么书?“

    “这个,”李落微微一愣,洒然笑道:“还读过水利法记,山川志,风水行学,五府异志,平国策,行军策……”

    李落还待说下去,就见老者一脸惊讶,轻轻一笑,止住话语:“差不多就这些了。”

    老者怔了怔,长吁了一口气,出言接道:“公子,你读的书确是杂乱啊,有几本老夫也只是听说过,还不曾读过。”

    李落神色如常,殊无得色,闻言轻轻回了一礼。

    老者晃了晃脑袋,颇有相见恨晚之意,拉着李落胳膊说道:“老夫何燕颔,敢问公子大名?”

    李落含笑应道:“我姓李,双字玄楼。”

    “玄楼,玄楼。”何燕颔念了两遍,双掌一拍道:“和老夫的名字有几分相似,有缘,有缘。”

    说罢便和李落谈起书中诗词语句来,状若无人,周围几人见怪不怪,不去理会李落和何燕颔二人,自在喝茶。

    过了半个时辰,天气稍稍凉了些许,众人起身,准备赶路。

    李落告了声辞,就要离去,何燕颔颇有些依依不舍,难得遇见一个品性与自己如此相投之人,甚为惋惜,扬声说道:“李公子,不如和我们一道走吧。”

    李落微微一顿,何燕颔同行的中年男子韩良低声说道:“何老先生,这样不妥吧,老爷和夫人不知道同不同意。”

    何燕颔大袖一摆,喝道:“这有何不妥,一个上京赶考的书生罢了,夫人老爷那里老夫去说。”

    中年男子扫了一眼李落,看着李落清秀面容,一想也是如此,也不再坚持,呵呵笑道:“何老,那让他和你乘一辆车?”

    何燕颔点了点头,扬扬手招呼李落道:“李公子,过来,和老夫共乘,省的你一个人行走不便。”

    李落谢了一礼,正要推辞,身旁韩良笑道:“难得有合何老脾气的,再过个一两州就到泉州边境了,那里不怎么太平,公子还是随我们走好些。”

    李落一愣,眉头微皱,又再低头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马匹,牟然展颜一笑,躬身一礼,道:“玄楼谢过诸位盛情。”

    何燕颔大喜,急忙招手道:“李公子,过来这边。”

    李落取下马身之上的行囊,走了过去,这匹瘦马,李落送与了韩良,添在队伍骡马之中,还能背些家当,众人之中尚还有几个赶马的好手,不怕它再这般懒惰。

    何燕颔在这些人中颇有些地位,自己独有一辆篷车,虽是甚为简陋,但也好过余下一些下人。

    李落随身不过一个包袱,占不了多少地方,上车之后,何燕颔便拉着李落探讨些学问识见,李落也不做作,一一作答,见解颇有独到之处。

    何燕颔大是高兴,引为知己,怎奈年岁大了,和李落说了许久,便有些困乏,实在撑不住,告了声得罪,在篷车中躺了下来,稍作休息。

    李落钻出蓬帘,和赶车的伙计坐在车辕上,闲聊几句,又自取出医书,研读了起来。

    众人以为李落在苦读经书,以备到了卓城之后应试,皆是一笑,虽有些轻视两人的迂腐之态,但李落看似这般刻苦求学,倒也无人出言不逊,嘲弄与他。

    天色渐晚,车队入镇,找了处客栈住了下来,护院武士见何燕颔引了一陌生男子,颇是不喜,不过见李落只是个书生,严词几句,耐着何燕颔的颜面,也便没有再说什么。

    晚膳时分,何燕颔向东主夫人老爷引见了李落,言语之中,甚是推崇。

    李落从何燕颔言谈之中知晓,他是泉州兴安府谭家西席,谭家家境颇为殷实,早年从商,家中出过几个地方府官,在兴安府算得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宗族。

    家主谭相如,年近五十,膝下两子一女,大儿子早些年家中使了些手段,在卓州为官,据说官职还不算小。

    一女早已出嫁他乡,现在泉州与小儿子一起过活,这小儿子继承祖业,娶得临近府郡女子颜氏为妻,育有一子,刚满十岁,甚是调皮捣蛋,何燕颔也极是头疼。

    好在这孩子还算惧怕何燕颔,若是何燕颔动怒,倒也能管得住他。

    此番背井离乡,正是投奔远在卓州的长子,只是内中缘由为何,何燕颔便不知晓了。

    谭相如夫人谢氏见何燕颔领旁人同行,略有些不喜,谭相如倒没有异色,待李落甚是客气,与李落闲谈几句,李落不卑不亢,举止有礼,自有一股书卷之气。

    谭相如本就看重读书人,见李落如此,更是欣喜,谢氏也渐渐放下心来,瞧见李落半鬓白发,以为李落是寒窗苦读,落得这般田地,生出几分疼惜之意来,不似刚见李落时的冷漠。

    同座谭相如之子谭祺相陪,对李落亦是颇为客气,不曾有倨傲之态,家风甚严,只是不见妻子颜氏和幼子,许是不便抛头露面,早早歇息去了。

    一夜无语。经后三日,李落便随着谭家众人一起向贡州行去,过了贡州,便到卓州了。

    白日里李落不是和何燕颔谈书论道,便是一人苦读医书,难得清闲,谭相如命人给二人送来了一些日常用度之物,甚是精致,李落连连推辞,终了还是何燕颔做主收下,领受了谭相如的一番美意。

    车马行入泉州边界,再有几日便可进入贡州境内,护院似是紧张起来,车前车后不时奔走,命众人加紧赶路,若非得以,不许停下来休息,俱见凝重之意。(。)

第三百零二章 体验民情() 
就在欧清寒父子母女谈话之际,李落一行早已远远离开了七泉府城,一路上山清水秀,虽没有见到传闻之中的七泉,但随处可见绿树葱葱,碧溪潺潺,比起大漠孤烟,风吹草低的狄州已如人间仙境,众将士俱都洗去了一身风尘,悠然自得。

    出了七泉府,众人一路走来,却见府郡关卡林立,行走其中的百姓都是神色匆忙,大异之前众人在七泉府所见,好在李落一行都有军中的通关文书,省了不少银两。

    不过半日,众将心中骤然一沉,眼前可见的黎民百姓,大都面容凄苦,畏首畏尾,每过一处关卡,便被守关的兵卒盘查搜刮一番,苦色更是重了几分。

    最是让众将怒不可遏的竟是有官兵借盘查之名,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言语放浪,令人作呕,众将实在看不下去,便要出手教训,被李落和云无雁拦下。

    最后还是迟立和朱智出面,守关兵将见两人是军中将领,这才收敛了几分,只是过后定然还是这等模样。

    云无雁和呼察冬蝉几人脸色俱是阴寒,一路行来,众人无心留意,到了泉州此地,才隐隐察觉出来,大甘百姓纵是不算朝不保夕,也好不到哪里。

    随处可见州府小吏、驻守的兵将横行无忌,动辄便对百姓一顿打骂,李落几人虽身具通关文书,亦被数次刁难,竟有一次,一个校尉都算不上的小卒上前索要银两,被呼察冬蝉连抽了好几鞭,险些酿出争斗来。

    如此断断续续的前行了半日有余,李落命云无雁率众先入贡州相候,自己随后前来,云无雁暗叹一声,领命先行一步。

    李落离了众人,略略辨认了一眼贡州和卓城的方向,换过一匹寻常瘦马,不疾不徐的沿着一条小路向贡州走去。

    烈日当空,胯下瘦马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不时呼哧几声,李落也不着急赶路,任着瘦马缓缓行进。

    闲来无事,取出此次离营前带在身边的医书万里闲云,翻看了几页,身旁远去的树叶也似耐不住这般炎热的天气,卷缩起来。

    正在李落看的入迷之际,就听身旁林子里传来一声吆喝:“客官,新鲜茶水,祛暑解渴,喝一杯再走吆。”

    李落抬起头看了一眼,道旁的树林之中有一个简陋的茶摊,斜斜歪歪的挂着一个招牌,似也是热的厉害,爬在竹竿上动也不动。

    李落并未有口渴之意,笑了笑,正打算继续赶路,只听身下瘦马一声长嘶,任凭李落怎么驱赶,站在地上一步也不愿挪动。

    李落哭笑不得,无奈只好下马,揽过缰绳,和茶摊小儿千辛万苦才把它拉了过来,到了树荫下,瘦马砰然倒地,竟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李落哑然失笑,轻轻摇头,步入茶摊之中。

    茶摊之中倒算是凉快,零零星星的坐着三两路人,李落看了看天色,要了一壶茶,边看书边喝了几杯。

    茶水无味,入口和白水差不了多少,好在极是便宜,李落也不以为意,等着天色稍凉些继续赶路。

    过了小半个时辰,过来了一队车马,看着样子像是一户人家迁徙,有老有少,行囊不少,家境颇为殷实,也是天热的厉害,来到茶摊前停了下来,暂作歇息。

    人来人往,茶摊一时容不下这么多人,倍显拥挤。

    李落看着医书,耳旁这些人嘈杂的厉害,不是抱怨天气太热,便是大声说笑,李落微微叹了一口气,结过茶钱,准备继续赶路。

    等李落走到马前,却是将李落难住了,这匹瘦马赖在地上怎么也不起身,不管李落如何呵斥,只是躺在地上嘶嘶作声,连头也不愿抬上一抬。

    李落不想显露武功,一时间束手无策,望着地上撒泼的瘦马苦笑无语。

    茶摊中的纳凉之人见状尽都哈哈大笑起来,望着李落和地上的马匹,甚觉有趣,虽有几分幸灾乐祸,倒也不见得有什么恶念,李落一笑置之,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瞧着眼前的瘦马暗暗发愁。

    就在这时,茶摊之中传来一个年老之人的笑声:“年轻人,马儿偷懒,不如再等等,等它歇够了就会起来。”

    李落道了声谢,看了看贡州方向,叹了一口气,恐怕要让云无雁好等了。

    茶摊中几人见同行老者出言,扬声笑道:“进来坐吧。”

    李落索性随遇而安,拱手一礼,说了声叨扰,返身回了茶摊,方才请李落进来之人挪了挪身子,腾出地方请李落坐下,李落含笑相谢。

    落座之后,又给李落倒了杯茶水,却是用的自家带的茶叶,比之店家的好上不少。

    老者花甲之龄,一脸慈祥,头发已然全白,看见李落鬓间亦是白发丛生,微微一愣,不过却不曾询问,笑道:“公子是去哪里?”

    “老先生有礼了,我去卓城。”

    “巧了,我们也去卓城。”身旁方才唤李落过来的中年男子笑道。

    老者轻抚胡须,望着李落,甚是亲近道:“公子看样子是读书人,去卓城探亲?”

    李落摇了摇头,笑道:“不是,我去京城走走。”

    “哦,原来是去赶考。”老者恍然大悟道。

    李落一笑,也不否认,老者身上书卷气颇重,似也是饱读诗书,难怪对李落颇为照顾。

    老者甚是高兴道:“读书好,读书好,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身旁中年男子笑道:“何老先生,你老读了这么多书,也没见着你有颜如玉和黄金屋啊。”

    老者翻了一下眼睛,叱道:“韩良,你知道什么,这是心境,读书要有心,你以为读书是种地打渔么?”

    中年男子急忙赔礼道:“何老先生别动气,韩良是榆木一块,开不了窍,领会不了先生说的心境。”

    老者哼了一声,这才熄了怒意,座中诸人皆都偷笑起来,中年男子一脸苦色,望了李落一眼,嘿嘿笑了一声。

    李落莞尔,不想这些人看似粗鄙,竟然也是尊师重道,颇为不易。(。)

第三百零四章 路遇山贼() 
李落不明所以,同旁人打听一番,才知此地便是大甘一处奇地,云隐山。

    此山绵延千里,虽雄豪不及大甘西南的十万大山,但胜在谷深水幽,奇峰盛景举不胜数,更有三四个武林宗派在此处开山立宗,流传之中还有不少神仙洞府,大隐其中。

    只是神仙洞府从未有人见过,但灵药仙草却是不少,鸟兽更是繁不胜数,还有些珍禽奇兽栖身其间,端是秀丽。

    只不过近些年此处多有流寇之言传出,不少匪盗之流落草为寇,打家劫舍,过往商旅莫不提心吊胆,极是扫兴。

    李落听罢,暗自嘀咕,当初前去朔夕,路途之中便屡次遇到马贼,此番大甘境内,莫不是也会碰到山贼流寇。

    众人前行了半日有余,路上都还太平,渐渐放松了戒备。

    沿途所见,高山秀丽,林麓幽深,千峰排戟,万木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痩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四时不谢,修竹乔松,万载长青,游鸟啼声近,泉踪探时远,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崖前绿木生,不时可见奇花布锦,瑶草捧香,千株老树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竹含烟,一壑色苍苍,端是一个人间仙境。

    李落瞧得心旷神怡,放下手中医书,和何燕颔两人坐在车前,注目观望,何燕颔更是如痴如醉,晃头晃脑道:“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前方数步外听到一个孩童声音,稚气未脱,指着旁边的林木说个不停。

    何燕颔见李落留神倾听,笑道:“他就是老夫所教的谭家幼子谭朝晨。”

    李落点点头,含笑道:“如此年岁,正是好时候。”

    何燕颔哈哈一笑,抚须道:“就是调皮了些。”两人相视一笑,又再谈起眼及可见的美景来。

    谭相如似是也颇为中意眼前风景,探出身子,不住打量着四周景色,确是不虚此行。

    就在众人沉醉山水之中时,突然林子里窜出几个衣衫褴褛的村夫来,拦在车马前,大声呼喊。

    车队猛然止步,护院武士纵马护在车队四周,大声吆喝,令众人莫要轻举妄动,何燕颔一愣,讶声问道:“怎么了?”

    李落内力精湛,听得分明,却是几个乡民前来讨些粮食充饥,众人一惊,待听清楚后才放下心来,护院武士上前驱赶拦路村民,呼喝声起。

    韩良跑到了车队前面,打听明白,回到何燕颔身侧,笑道:“先生,没什么事,只是几个村民讨些粮食度日。”

    何燕颔长叹一声道:“大煞风景,这么好的地方却有人连饭都吃不上,也不知道朝廷都在干什么。”

    李落瞧了几眼,神色一凝,抬头望了望四处,喃喃自语道:“不对。”

    何燕颔一怔,转头问道:“怎么不对了?”

    “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会有村民?拦路几人衣衫虽是破烂,但眼中神光饱满,行走时孔武有力,哪里像吃不上饭的样子,怕是别有蹊跷。”

    韩良一愣,疾呼道:“你说他们是山贼?”

    李落沉声说道:“眼前几人恐怕是打探我等虚实的,不是寻常百姓。”

    何燕颔和韩良神色大变,韩良一脸慌张,急忙跑到一名护院身边,耳语几句,护卫神情一变,回头望了李落一眼,再转过头仔细瞧瞧拦路几人。

    确如李落所说,不像是寻常饥民,神色一紧,纵马赶到车前,向一个首领模样的武士说了几句,武士起先颇不以为意,等到护卫说罢,脸色巨变。

    再看去时,谭相如夫人谢氏却已经命人给眼前几个村民取了些粮食送了过去,武士大喝一声道:“小心,有山贼。”

    话音刚落,身旁密林中飞出百支利箭,将四周散开的数名护院武士射落马下,众人大惊失色,哭天喊地,乱作一团,领头武士高声呼喝,勉强稳住车马,只见密林中涌出数百山贼来,当先一个壮汉,手持板斧,状若门神,拦住去路,还不等谭家护院武士醒过神来,身后林中也钻出过百山贼,断了众人退路,将李落诸人围在山路之中。

    谭家众护卫吓得脸色发青,勉强揽着坐骑,不至掉下马来,只是手脚俱已颤颤抖抖,何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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