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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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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轻举妄动。

    东面令李华宇领其本部亲兵东番兵并南粤军各部出齐鲁入河南。以京营人马附之;西面,三边总督汪乔年麾下兵马原本就不少,有贺人龙、郑嘉栋、牛成虎、张国钦、张应贵等陕西大将。兵马数万之众,皆为营兵。前番又掘了李自成家祖坟。斩杀了气运所著即将化龙之灵物的李家墓中的那条小蛇,与李自成可谓有着血海深仇,此人不用,更待何时?

    南面,有平贼将军左良玉的十万人马,由南向北缓缓压来。李自成与曹操二贼,若是不想领着数十万人马跳黄河,就要与这三路大军决战。

    一旦距离他们最近的李华宇与之接战。那么,闯贼便是覆灭之开始!

    “以臣度之,以南粤军兵马之强悍,器械之精良,钱粮之丰沛,闯曹二贼如何是其对手?便是倾尽全部老贼,也是一个两败俱伤之局面。倘若南粤军真的损失过重,岂不是更好?”

    打败流贼定天下,削弱藩镇除内患。

    这是崇祯听了陈新甲的一番设计之后,脑海之中盘桓不去的两句话。是啊!只要距离流贼最近的山东兵马与之接战。以南粤军的战斗力和军纪,势必杀得流贼大败亏输,实力大损。西面的贺人龙、牛成栋等镇陕西兵。还有南面左良玉的平贼镇,就算他们不愿意打硬仗,上来捡便宜、抢财物总是会的吧?甚至为了抢夺财帛子女在战场上冲突起来,都是有可能得!

    此番计较,定能让流贼损失惨重。

    “爱卿此言甚好!朕心甚慰!不过,爱卿之言,令朕想起了当日杨卿所献之四正六隅十面之网。倘若当日能够咬牙坚持,当断无今日之祸!”

    “微臣之策,正是师法当日杨阁部之故智。然边军劳师远征。终是弊大于利,曹、王之败。便是其例!便若辽人守辽土,新军守其土。可令山西镇巡抚蔡懋德、湖广巡抚宋一鹤、凤阳总督马士英、在陕西、山西、湖广、南直隶诸处大练新军,以免局势蔓延,流贼荼毒,也若当年杨督时四正六隅、十面之网之策,围堵流贼!”

    “若是依卿所奏,汪乔年以陕军出潼关,那陕西、三边交何人?”

    陈新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跪伏在地低声禀道:“微臣斗胆,请陛下赦出孙传庭!并复用赴陕西练兵剿匪事,兼署陕西三边总督,请复孙承宗为蓟辽总督!”

    孙传庭原是陕西巡抚,崇祯十年十月和总督洪承畴一道奉调率领陕西官军勤王,洪承畴被任为蓟辽总督,孙传庭为保定总督。不久由于他同杨嗣昌等人矛盾激化,耽心祸及,便自称耳朵聋得连大炮声都听不见,请求解任。结果被人密报崇祯帝,说他假报病情。朱由检同学一怒之下,把他关进诏狱之中。

    今日陈新甲提起了孙传庭,不由得崇祯同学想起了孙传庭过去在陕西与李自成、高迎祥、张献忠、罗汝才等人作战时,剿杀流贼身为得力,做事也是相当卖力,不由得崇祯心中一阵怅然。

    “国家正是多事之秋,朕当人尽其才。你便告知王大伴,赦出孙传庭。其余的事就依了你吧!明日便令内阁拟旨。”

    崇祯十五年二月二十五日,晴,无风。京师,紫禁城,建极殿,云台门。

    “臣,孙传庭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瑟的寒意,压抑的沉静,良久,上方传来崇祯帝同学干涩疲惫的声音:“欲破流贼,卿需要多少兵马?”

    孙传庭猛地抬起头,他已恢复了大红官袍服饰,三络胡须浓密依旧。三年的牢狱生活,令他改变了不少。但此时双目中,原先那种掩饰不住咄咄逼人的傲气、锐气,变得内敛潜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举止更为深沉,仿佛一柄深藏于匣中的利剑。

    面对着崇祯的发问,孙传庭高声奏对道:“以臣之见,欲破流贼,与臣精兵五千,粮饷充足即可!!”

    什么?五千精兵即可破了百万流贼?

    站在他一旁的陈新甲,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正反四个嘴巴!这个家伙是不是在诏狱里待得久了,待傻了?你还当眼下纵横中原各地的李自成、罗汝才、老回回、革里眼、张献忠等人是崇祯九年时的吴下阿蒙吗?你还以为那些流贼是当年那些甲胄不全,衣衫破烂的流民?号称十万之众,真正能够上阵作战的不过数千人?可以任凭数千官军在后掩杀?随便就是追杀数十里,河水为之赤?

    要真的是这样,那傅宗龙和丁启睿岂不是败得太冤枉了?!我怎么从牢里把你这个家伙给捞了出来?!

    那边陈新甲肠子都要悔青了,可是宝座上的崇祯却是异常欢喜。(未完待续)    ps:继续求月票。

    南门外,人声鼎沸,炮声如雷。

    照着罗虎向李自成所献战术,虚实相济,南北对进的方法,原本只是以为牵制官军的兵力,这里的进展要比人们想象的快得多。

    城下的碎砖烂瓦早已被饥民们疯狂的捡拾一空,拿回去换了馍馍。后来的人们奋力的将大块的夯土用破烂的衣物、箩筐向后方搬运过去。

    有那年轻力壮胆子大的流民,仗着腿脚利落,已经跑了第三趟。当他们气喘吁吁的将怀里的夯土块丢在地上时,迎接他们的是一份更大的惊喜。

    一张张烙得油光光的大饼,和大块的炖肉摆在他们面前。

    “随便吃!吃饱了算!”

    而且,从这一刻起,他们便是震山营的步卒了。可以享受每天两顿饱饭的待遇了。

    人们疯狂的朝着城墙涌去,不顾城头上的箭矢火铳和礌石等物,奋力捡拾着地上、墙上的夯土块。转眼间,那些被炮弹打得破烂不堪的城砖附近变得越发的破烂,犹如人的溃疡面一样,越来越大。

    “饥民停住!新兵上!”

    所谓的新兵,便是在消灭小袁营时火并的那些兵马,同饥民相比勉强算是有战斗力的部队。此时,他们手中没有刀枪,只有锄头和锹镐箩筐等物。

    “上去,到城墙上挖一筐土回来,你们便是我闯营之中的步卒了。”这些人也牢记着方才几位将爷的话,一声发喊。潮水般的涌了上来。

    “小虎子,这样行吗?要不要我派些骑兵在旁监押?”郝摇旗捻着钢针一样的短髯,盯着远处乱糟糟的新兵队伍。他唯恐这些人逃跑或是出工不出力。

    “摇旗叔,不用。”罗虎的脸上浮现出了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表情。

    “他们逃走,往哪里逃?出工不出力?城头的官军会替我们管教他们的!”

    一万多小袁营的士兵冲到城墙下,胡乱寻了一块地方便是锹镐锄头齐下。雨点般的落在夯土墙上,奋力的挖着社会主义墙角,不对是这座河南的明王朝堡垒的墙角。

    任凭着头上不断的有礌石滚落,箭矢和火铳射下,偶尔还有几声稀疏的炮响,不停的有同伴被击中倒地不起,但是人们却是始终疯狂的挖掘着。

    人们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带着城砖回去,就能吃好的。喝好的。

    这辈子过的实在太痛苦了,现在有一点享乐的东西,那就算豁出这条性命也没什么。死了就是早就该死,没死就赚了一顿吃喝。这种可悲的思维,今天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因为今天的人,每天都为三餐吃什么发愁,肉容易发胖,菜没有味道。吐槽各种食品安全,鸡是饲料喂养出来的。猪是饲料催起来的;吃着都没有本身的香味。而不用太早,我们的父辈爷爷那辈,一直都是为吃什么而发愁。

    我们的父辈那时候,我们穷的除了志气、骨头之外啥也没有,粮食确实有一点,但是那要换国家急需的物资。所以我们父辈就只能不断勒紧自己的裤腰带。不过,对比爷爷那一辈,他们还是幸福的。他们能看见自己勒裤腰带的结果,是两弹一星和一个强大的新中国,而爷爷那辈。裤腰带勒断了,也只能看见军阀混战日寇入侵黄河发大水,武汉的街头可以划船,然后是田赋预征到了民国100年。就连外国传教士和记者们都记载着,**士兵上阵前,士兵都不舍得吃发给他们的饼干,而是把饼干带在身上,希望打仗要是还活着,就和下一顿混在一起吃这样可以吃饱一次。

    这可以用抗战期间物力维艰来给国民政府遮个羞,但是到了解放战争时期,无数的**士兵竟然说共军这边的伙食要比**好!而且是中央军的嫡系部队!因此那时候的士兵,眼中能看到的只有饥色仇恨绝望,对他们来说,眼睛唯一能闪现亮色的时候,就是偶尔军官发善心赏赐吃肉的时候。当然,往往这个时候,也是要他们玩命的时候,他们的命,连他们自己都觉着,也就值一碗肉汤。

    而此时这些流民,也是如此。

    打死就早点投胎,不再遭罪,如果不该死的话,回到营盘里就有好日子过。就可以过上人应该过的日子!

    这些原本隶属小袁营的人们悍不畏死的疯狂举动,将奉命赶来观看战事进展的谷英骇得张口结舌。原来人一旦疯狂起来,所迸发出来的力量是如此可怕!

    城墙上,被十二磅炮弹所击毁的城砖部位,已经从溃疡变成了溃烂,烂出了一个个的黑乎乎的洞口。

    “子杰哥,你在这里稍稍等一会,等我这一轮炮火结束之后再回去向闯王禀告!”

    三十门八磅以上弹重的火炮,再一次的朝着黑洞洞的城墙上张开了黑洞洞的炮口。

    “瞄准!瞄准些!”炮队的队官跑来跑去,为几门基准炮校正着射击诸元。力求每一发炮弹都能砸在城墙的墙洞里。

    炮弹成群结队的飞到了人们挖掘出来的坑洞之内,将火药带给它们的力量狠狠的宣泄在城墙的夯土上。沉重的冲击力,让在城头守卫的官军和民壮们感觉到了脚下传来的阵阵晃动。这种震撼所带来的恐惧,远远大于挖掘城墙时传来的一下一下微弱而坚定的震颤。

    “快!快去北门禀告大人!闯贼以数百门重炮猛轰南门,眼看城池就要保不住了!”丁启睿的督标营参将用几乎要撕裂的声音狂吼着,命令一名千总迅速去送信。

    城下,又一轮挖掘开始了。

    原本的几个集中炮击区域,成了几个巨大的洞口,城下,站立着千余名火铳手。更有郝摇旗所部的数千骑兵一齐将马弓擎在手中。人们为城下不断鱼贯进出那些墙洞的饥民们提供着安全保障,用火铳和弓箭压制着城头的守军火力。

    在谷英眼里,罗虎指挥的这处攻城阵地,不啻为一部威力巨大的机器,炮击城垣,饥民挖取城砖、夯土。之后则是那些小袁营兵士上前挖掘城墙,然后又是一轮炮击。

    整个过程被衔接的行云流水般,那些乱糟糟的饥民队伍,也是被编成了八十人到一百人为一队,轮番上前挖取,有胆敢擅自行动或是畏缩不前,抢夺他人砖土的,被巡视监押的老营骑兵发现,立刻正法。

    这一个个步骤。仿佛是挖掘机的几个挖斗,轮番攻击,很快便在开封城墙上挖出了三个可以容纳十余人进出的洞口,并且,洞口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扩大。

    “这小虎子,跑到山东去了一趟,到底都学了什么什么回来?”谷英在心中有些纳罕。其实不光是他,闯营各将领。凡是和罗虎熟悉的,都发现了他的巨大变化。

    “学得什么?挖掘机!”如果谷英当面问他的话。罗虎大概会这样回答。

    在山东时,凡是与京营或是廖冬至的混成旅一道作战,若是野战倒也罢了,倘若是攻城拔寨的话,南粤军大多是作为老师,给京营这个学生现身说法一番。罗虎和王龙。也只能作为旁听生,在一旁偷师学艺。

    南粤军攻城,都是臼炮和克龙炮一起上,几炮下来,城墙便出现坍塌崩溃。跟着便是形成一个斜坡,再打一轮火炮,这斜坡大概就可以变成通道了。此时再上,城头上已经是士无斗志了。

    “咱们在南中攻城,在台湾攻城,那些土王、僭越帝号的逆贼、西洋红毛番的城池,大都是这么被攻破的!”

    老师有臼炮和克龙炮,正式学生也有十二磅炮和可以不计成本的弹药,但是罗虎这个蓝翔技校的旁听生,可是没有老师和正式生那么好的物质条件。

    不过,他也有他的优势。人力资源!人多!

    而且这个年代的人,是最不值钱的一种消耗品!

    城头的守军面对着罗虎这种蛮不讲理的的流氓战术,除了惊恐之外,只有一个反应:“快!快去北门!向巡抚大人要援兵!流贼以数十万人马不停猛扑城垣,我们这里快要顶不住了!”

    这里的守军,并非开封官军,甚至都不是河南官军,乃是丁启睿带进城中的督标营,早就是被袁宗第打怕了的。如今又面对着城下流贼们的疯狂进攻,指望他们守城拼命,比登天还难。

    消息再一次的被送到了高名衡、陈永福等人的面前。

    “流寇以数十万人马猛扑南门?不到半日功夫,已经在城上挖掘出了三个洞穴?”这消息让高名衡有些不太敢相信。李自成动用了伏牛山的矿兵,也是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挖了三十多个坑洞,还在今日便被官军一一破解。南门的流寇,如何能够在半日之内便挖掘出三个坑洞来?

    高名衡哪里知道,矿兵虽然挖掘洞穴算是专业,但是论起对城墙的破坏力来,矿兵手中的钢钎和凿子,怎么比得上炮弹来的凶狠?更何况,罗虎手中还有十余万饿得眼睛发蓝的饥民,在食物的巨大诱惑力下所爆发出来的战斗力,不亚于小悟空见到了满月。

    但是,眼前一个难题摆在了高名衡和陈永福面前,南门该怎么办?是不是派兵去增援?派了,北门这一带城防,面对李闯和曹操的精锐攻城,一旦有失该如何?不派,那里也是开封的城防!

    如果陈永福也和京营打过交道的话,他会知道,这是宁远伯攻坚、野战时的另一个缺德战术,所谓的一点两面,虚实相济。(这战术想来各位读者都十分熟悉,乃是林大帅的心血结晶。在无数实战当中总结出来的,可以说所向披靡。)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李自成狠下心来,将营中炮火的最精华部分全数交给了罗虎,同时还给了他十多万饥民,以及指挥整个开封攻城战斗的权力。

    “王知县!“

    高名衡咬咬牙,唤过一旁的祥符县知县王燮。“你下城到上方寺去,将那里的义勇大社人马调一千人去南门,你便留在那里代本抚指挥!”

    王燮手持高名衡的钧命带人下城去调动义勇大社的人马,刚刚走到马道上,城下又是一片喧嚣呐喊之声传来。

    城下农民军阵地上一面红旗挥动,几门八磅炮率先响起。紧接着各种火炮纷纷发射。炮声越来越密,震天动地。大小不同的炮弹,从炮口射出,有很多打在城墙上,有一些从空中越过城头,射进城内。炮弹互相交织,发出令人丧魂失魄的声音。更多的炮弹打在城墙上,令城墙不断颓倒倾覆,成为一个陡坡。又变成慢坡。

    “王知县!王知县!巡抚大人有令,不要去南门了!赶快将义勇大社的兵马调上城来防守!流贼要扑城了!”

    炮声渐渐停息之后,闯营和曹营的步兵蜂拥出动,抬着长长的云梯,跃过城壕,沿着慢坡向上冲。城上拼命向外边打炮,施放弩箭,投掷砖石。

    但是两家的步兵轮番进攻。毫不退避,闯营的步兵死了一批。曹营的又爬上一批。攻了一阵,农民军的步兵在城墙缺口处死伤不少,暂时停止冲杀,退到城壕下边。一百多门大炮趁这时候又一齐向城上打来,很多炮弹继续打在缺口地方。城上也用炮火还击,但没有城外的炮火厉害。

    趁着城头炮火还击。城下的火炮开始寻找城上的火炮一一进行清理、压制。很快,百十发炮弹过后,城上的炮声变得稀疏了。城下的炮火也随之骤然停止,伏在城壕下的曹营步兵又像潮水般汹涌而上。

    “舅舅,闯王。这样一来,城上的狗官们,摸不清哪面是主攻,哪面是佯攻。投入兵力来堵口吧,被咱们的火炮轰,去增援南门吧,又怕被咱们钻了空子!”王龙得意的用鞭梢指点着城头上慌乱景象,为李自成和曹操分说厉害。

    南门的守军苦等援兵不到。城下的进展却是更加令他们肝胆俱裂。

    罗虎指挥着火炮不再朝着城墙开火,而是将炮口对准了城头守军,用炮弹来压制他们。为城下三个坑洞的施工争取着时间和空间。

    一筐一筐的夯土被饥民们从坑洞里背出来,一根又一个用来支撑坑洞的木料被他们背进去。

    三个准备用来制造突破口的坑洞,已经被挖掘的能够听得到彼此挥动锹镐锄头的“咚咚”声,清晰而又微弱的透过土墙传递到“隔壁”的耳朵里。

    “罗将爷!城下的兄弟们问,是不是把城挖塌了?要是需要他们挖塌城墙,只要送进去每人十个馒头和饮水就可以!”

    马鹞子骑着一匹口外骏马头尾乱奓从城下冲过来,直冲到罗虎马前。

    “摇旗叔,天色也不早了,眼看着日头就要落山了。咱们不等着挖塌城墙了!准备火药,放迸!”

    一声令下,震山营和郝摇旗的部下们开始紧张准备起来。

    作为观战者的谷英,也是睁大了眼睛盯着城下的动静。

    城下的三间临时窑洞内,得到命令的人们,手脚忙碌的在土墙墙壁上挖掘。锄头、镐头老镢头,雨点般的落在夯土层上,那些数百年来坚固无比的土层上渐渐出现了一个个轮廓。

    类似于小窗口似的小洞被人们在与隔壁邻居隔开的墙壁上挖了出来,密如蜂巢一般在夯土层上排列着。每个小洞穴大概能够塞进一个火药桶大小尺寸。这些蜂巢,在城墙的北侧、东西两侧罗列着,大小有数百个之多。

    “把火药桶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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