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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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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奈。

    历来整顿前提,也需有足够粮饷放下,否则就等着前功尽弃。

    “将宁远伯他老人家投闲置散,孙老倌儿说的二万新军的粮饷器械呢?上哪里去找?当年徐光启曾在山东练兵,以队兵、锋兵、壮士、上士四级选兵。不说上士每月便需兵饷四两,便是区区队兵,每月也需饷一两五钱。这已是许多地方家丁的价格了!还有安家银,伙食银子,盔甲刀枪,哪一样不是要钱?!二万新军士兵,就算是按照一两五钱的军饷算,每月也需要至少三万两,一年下来便需三十六万两!”

    “曹大掌柜说的,是硬碰硬的军饷开销,这是当兵的军饷。可是他们还有盔甲,徐光启言精甲一副需十六两。茅元仪言一副不过三两,到底是几两咱们也不去管它。”说话的韩大掌柜的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旁边专门做兵部生意的一个相与,说道:“这里面的俄们的王大掌柜最清楚内里的门道。这样,俄们折个中,算十两好了,朝廷没有那么多的银子,财力不足,便不可能全数安排他们披南中甲。但至少长枪兵和刀盾兵需要披铁甲吧?火铳兵就用棉甲好了,一万副铁甲,便需十万两银子。一副棉甲三、五两,同样的一万副,也需三、五万两!这甲胄总需更换,还得多预备些银子……”

    几个大掌柜的和小东家都是久与边军打交道的老油条,对于军饷军械的门道比起兵部郎中还要熟悉,七嘴八舌之间,便已经将孙传庭所要的百万军饷花的一干二净,还欠了不少银子!

    上面算得只是人的开销,还不曾算上军中马匹的花费。购买马匹的马价银子先姑且不说,只说养马开销的银子。军中有说法,一马胜三人。讲得是一个骑兵的开销约等于五个步兵的开销,而且马队中还必须配备铁匠,木匠和兽医等,用来打马掌、马鞍和治疗马病。这几者的花费同样不小。对于这点,孙传庭自己也是明白的,他在陕西巡抚任上曾在题本当中说:“马一千三百二十八匹,每匹日支料草银八分,骡五十四头,每头日支料草银五分。”

    一匹马一天要八分银子,一年就要近三十两银子,这还是驻防时的。等开战时,麦豆与干草等马料需要就更多了。这还只是内地官军的养法,若是照着南粤军的饲养方式,每一匹马都有定量的盐粮供应,甚至有骨粉加入饲料之中。这些开销更加惊人。

    “看吧!朝廷该如何答复孙老倌儿,若是没有这些银子给他,陕西的新兵就练不出来,汪乔年就会躲在潼关里不出来。陈大人的三面兜剿之法,也就是一纸空文。可是要让孙传庭去练兵,没有银子粮食,他拿什么练?”

    “瞧着吧!朝中大佬们和宁远伯这场斗法,这热闹的事情还在后头!”

    围坐在酒席旁,品尝着晋中地区最高档次的八碟八碗席面,众人就朝中风云各抒己见。

    “不去管它!咱们只管喝酒做生意!明日,咱们去朝阳门外的隆盛行走一遭,看看能不能弄些粮食往陕西发卖!”

    “对!曹大掌柜说得对!我也听说宁远伯他老人家打起了崇祯皇爷手里那些皇庄的主意,要是那些皇庄也是如山东登莱等处的田庄那般赚钱,少不得我们要好好的巴结一下!”

    因为黄太吉驻节在此,故而将医巫闾山的青岩寺进行了一番改建,以符合他的皇帝身份。在庙宇的第二进院子里,靠东侧的一间屋子作为他的住处。算是寝宫了。这间屋子又被分为前后两间。各有大炕。其余四分之三的面积是祭神的地方。

    依照着风俗和礼制,这屋子的门开在东南角。南北各安放着两口大铁锅,锅里煮着猪肉。挨着大锅是大炕。

    按照满洲风俗:神位在西边。坐人处南边为上,北边为下。南炕上的鹿角圈椅是准备皇上坐的。北炕上的鹿角圈椅是留给皇后坐的。但是此时皇后还在盛京,所以椅子便空着。

    靠西山墙的大炕是供神的地方,摆着祭神用的各种法物。山墙上有一块不大的木板,垂着黄绸帷幔,名叫神板。神板前边的炕上设有连靠背的黑漆座,上边坐着两个穿衣服的木偶,据说是蒙古神抵。神板两边墙上悬挂着彩色画轴:释迦牟尼像、文殊菩萨像、观世音像、七仙女像(即吞朱果的仙女佛库伦在中间,两个姐姐和别的仙女夹在左右。满洲人传说长白山下有池名布尔湖里。一日天女姊妹三人。大的叫思古伦,二的叫正古伦,小的叫佛库伦,到池中洗澡。洗毕,有神鸟衔朱果放在佛库伦衣上。佛库伦将朱果含在口中,不觉入腹,生一男孩就是满洲人的始祖。),另外还有枣红脸、眯缝双眼的关法玛像(也就是关羽,法玛是满洲语老爷的意思)。

    各神像画轴,不祭祖的时候都卷起来。装进黄漆或红漆木简。墙上还挂着一支神箭,箭头朝下,尾部挂着一缕练麻;另一边挂着盛神索的黄色高丽布袋。清宁宫门外东南方不远处有一个石座。遇到祭天的日子,前一日在上边竖着一根一丈三尺长的木杆,称做神杆,上有木斗。今日不祭天,所以石座空立,并无神杆。

    太阳完全落去。青岩寺内外掌起了灯火,室内更是点了许多蜡烛。有的牛油烛有棒槌那么粗,外边涂成红色。香烟,烛烟。灶下的木柴烟,从大肉锅中冒出的水蒸气。混合一起,使气氛显得更加矇眬、神秘、庄严。

    今天是祭神的日子。

    挑选好的两头特别肥大的纯黑猪。捆好前后腿,抬进庙内,扶着它们朝着神案,用后腿像人一样立着。等萨满跳神以后,将热酒灌进它的耳朵,它挣扎动弹,摇头摆耳,可见神很高兴领受。

    听得吴拜这么说,在场的八旗旗主王爷和黄太吉都很是高兴。大家多日苦战,早已身心俱疲,就等待着能够有好消息传来。听了吴拜这么一说,顿时众人都是心中豁然一亮。

    以黄太吉为首,众人向西,对着神像跪下行礼。行礼以后,在大炕上的鹿角圈椅中坐下。随后,被称为萨满太太的女巫头戴插有羽毛的神帽,腰部周围系着腰铃,摇头摆腰,手击皮鼓,铃声鼓声一时俱起,边跳边唱诵祝词:上天之子。年锡之神。安春。阿雅喇。穆哩。穆哩哈。纳丹。岱晖。纳尔珲。轩初。思都哩。僧固。拜满。章京。纳丹。威瑚哩。思都。蒙鄂乐。喀屯。诺延。……

    (不要问作者这些是什么意思,这些祝词从乾隆年间就已经没有什么人懂得了。)

    萨满太太诵祝至紧处,若癫若狂。诵得越快,跳得越甚,铃声和鼓声越急。过了一阵,诵视将毕,萨满若昏若醉,好像神已经凭到她的身上,向后踉跄倒退,又好像站立不住,要向后倒。两个随行的婢女从左右将她扶住,坐在椅子上。她忽然安静,装做瞑目闭气的样儿。婢女们悄悄地替她去了皮鼓、神帽、腰铃,不许发出一点响声。又过片刻,萨玛睁开眼睛,装做很吃惊的神情,分明她认为对着神座和在皇上和诸位王爷贝勒面前坐都是大大无礼。她赶快向神叩头,又向皇上、王爷们叩头,然后恭敬退出。

    黄太吉再一次向诸神行礼,然后在他身后的亲王、郡王、贝勒、贝子等人次序行礼。

    今晚被叫送来的都是清军当中较有地位的人。从锦州赶来的多尔衮,从盛京赶来的代善,充当人质的朝鲜王世子李洼、次子凤林大君李澄,几位朝鲜大臣质子,以及顶风冒雪押运五万石大米、三千军队到军前效命的右议政金自点等人鱼贯而人,先向神祗行礼,再向皇帝陛下行礼。

    礼毕之后,吴拜命一群噶布什贤兵将小桌搬来,给每人在地上铺了一块毛毡,让他们铺在地上。众人在毛毡上坐定之后,这些噶布什贤兵们在每人面前放一盘白肉、一杯酒、一碗白米饭。一碗肉汤。

    这些大米要么是从关内购买而来,要么是朝鲜国李氏朝廷进献而来的。各人从自己的腰间取出小刀,割吃盘中猪肉。虽然依照满洲风俗,皇帝赐吃肉乃是莫大的荣幸,但是三寸见方,白水煮成、又肥又腻的白猪肉实在是太难吃了。(未完待续)    ps:继续求月票,求订阅。

    崇祯十五年二月十八日晚上,月亮刚升上皇极殿转角处的琉璃瓦脊上。清冷的月光照射在屋檐下的几个小冰凌上,闪动着些许寒光。

    殿内的崇祯皇帝朱由检同学心烦意乱,六神无主,勉强耐下心看了一阵文书,忽然长嘘一口闷气,走出乾清宫,在丹墀上徘徊。

    中原,李自成、罗汝才引领百万流寇围攻开封;辽东,黄太吉不顾严寒大雪,趁着明军暂时撤退就食的空当,拼命攻打锦州城。山东,李守汉的大公子又在那里推行新政,搞得各地官绅怨声载道,舆论鼎沸,弹劾李家父子新政害民误国的文书汗牛充栋。京师,虽然宁远伯赶回天津之后,会同户部、兵部、司礼监、御马监等衙门组织京畿兵马民夫,砸开了南北运河,疏通了粮道,同时雇佣大批沿岸民众充当纤夫,牵引粮船,勉强缓解了京师粮价飞涨之虞,可是,短短的半个月,京师又抬出去了数千具冻饿而死的流民尸首。

    春夜的寒意侵入肌肤,使他的发胀的太阳穴有一点清爽之感,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又徐徐地将胸中的闷气呼出。他暗数了从玄武门上传过来的云板响声,又听见从东一长街传来的打更声,更觉焦急,心中问道:“陈新甲还未进宫?已经二更了!”恰在这时,一个太监轻轻地走到他的身边,躬身说道:“启奏皇爷,陈新甲在文华殿恭候召见。”

    “啊……传他进殿来!”

    上午,陈新甲已被崇祯帝在乾清宫召见一次,向他询问应付中原和关外的作战方略。陈新甲虽然精明强干,无奈十多年来一直陷于对内对外两面作战的困境。兵力不足,粮饷枯竭,将不用命。士无斗志,纪律败坏。要想改变这种局面就需要调动大批的兵马粮饷。

    可是,谁都清楚,兵马粮饷四个字说起来简单,要想筹措调动,只怕还得要从此时在天津天后宫中驻节的宁远伯李守汉头上打主意。但是,宁远伯的算盘珠子也不是那么好拨弄的,弄得不好,便又是一个朱温、李克用。

    所以崇祯君臣们现在都有意无意的回避动用李守汉这招棋。可是。没有了这棋子,似乎又无路可走。上午召见时密议很久,毫无结果。崇祯本来就性情急躁,越是苦无救急良策就越是焦急得坐立不安,容易在宫中爆发脾气,吓得乾清宫中的太监们和宫女们一个个提心吊胆,连大气儿也不敢出。

    晚膳时,他得到宁远镇总兵吴三桂送来的紧急军情,说祖大寿派人拼死送出军情,其部在锦州被围日久。粮草尚可敷衍,但是城中无柴草取暖,又逢大雪。城中已是兵无斗志,危在旦夕。并说风传黄太吉一旦攻破锦州,切断关内外联络便将大举进攻广宁,消灭洪承畴所部这数万人马。

    虽然在崇祯的意识里,已经做好了辽东再次战败的思想准备,但是在他的脑海里还是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或是幻想,希望他的宠臣洪承畴能够坚持到最后,坚持到春暖花开,道路消融的时候。那个时候,宁远伯的军队便可以从东西两个方向席卷辽东反贼。能否消灭辽贼于此一役不敢说,但是最起码是可以重创辽贼。令他们几年之内不能恢复元气。

    “臣之兵马,纵横辽贼腹地如入无人之境,奈何天气酷寒,一俟天气稍稍转暖,当即可出兵关外,于公于私皆以奋战为先。”

    吴三桂这份表忠心兼炫耀武功的题本让他心里算是比较舒坦。炫耀武功的词句给了崇祯很大的心理安慰,既然他们能烧辽阳一次,也就能第二次烧了沈阳。

    不过,在山海关、宁远等处提督粮饷的太监也有一份密奏前来。

    “此间据闻东虏连遭败绩,国内怨气冲天,且粮饷转运不济,伤亡累累,奴酋洪太有议和诚意。倘此事能成,或可救目前一时之急。国事如此,惟乞皇爷圣衷独断。”

    这个密奏给他的震动很大,让他在几乎对眼前战事绝望之际又看到了一抹希望。虽然他不喜欢对满洲用“议和”一词,只许说“议抚”或“款议”等词汇,但是他的心中,只要能够争取到几年时间,管它是什么形式?

    所以在当下各处捉襟见肘一筹莫展的时候,并没有因为太监的用词不当而生气。相反的,关于同辽贼秘密议和的事,他本来也认为是目前救急一策,愈快愈好,只要能够救出洪承畴和祖大寿这两大坨人马,便是让出一些权益,暂时委屈一时,又算得来什么?!当年成祖在起兵靖难之前,不也一样在北京城里装疯卖傻,赤条条的在街市上奔跑,捡起街道上的垃圾粪便塞到嘴里?谋大事者,当能屈能伸!

    眼下辽东战事十万火急,不能等待明天,于是命太监传谕陈新甲赶快入宫,在文华殿等候召对。

    文华殿院中。陈新甲跪在甬路旁边接驾。崇祯将陈新甲看了一眼,不禁想起了杨嗣昌,心中凄然,暗想道:“只有他同新甲是心中清楚的人!只有李守汉是愿意做事能够做事的人!”可是,愿意做事,能够做事,皇帝就能放心的让你去做事吗?崇祯不敢,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让一个势力强大的臣子去放手施为。

    “朕今晚将卿叫进宫来,是想专商议关外的事。闯、曹二贼猛攻开封半个多月,因左良玉兵到花县,他害怕腹背受敌,已经在正月十五日撤离开封城下,据地方疆吏奏称是往西南逃去。左良玉在后追剿,汪乔年也出潼关往河南会剿。中原局势眼下还无大碍,使朕最为放心不下的是关外战局。”

    东暖阁,崇祯在御座上颓然而坐,仿佛他整个人已经被沉重的心情和疲惫的身躯所压垮了,根本没有精力去支持。

    陈新甲说:“关外局势确实极为险恶。洪承畴等被围至今,内缺柴炭。外无救兵,怕不会支持多久。祖大寿早有投降东虏之意,且又有众多亲眷在彼引诱。只是对皇上畏威怀德,不肯遽然背叛。城中又有模范旅等部军马不受其节制,唯恐举旗背叛之际变生肘腋,故而尚在锦州死守。但是,迁延日久,则祖大寿必降无疑。锦州一失,广宁便成孤城,洪督师部下各镇兵马难免随之瓦解。虏兵锐气方盛,或蚕食鲸吞。或长驱南下,或二策同时并行,操之在彼。我军新经溃败,实无应付良策。微臣身为本兵,不能代陛下分忧,实在罪不容诛。”

    不能为皇帝分忧的大臣该杀,但是至少不会给皇帝添堵。可是如今,以崇祯看来,朝中净是一群给他添堵的大臣。

    “爱卿,你先看看这个。”

    陈新甲看了看崇祯让小太监送来的题本。顿时大惊失色说:“陛下,宁远伯这到底想干吗?”

    原来却是宁远伯李守汉所上的题本。题本中守汉向崇祯提了一个建议,建议崇祯将分布于京畿特别是通州、永清、大城、宛平、大兴到天津这一带的各处皇庄土地交给他。用来搞所谓的农业集中管理种植。在投入大量钱粮和金属农具的基础,大力推广农业技术,种植小麦和棉花。有了粮食和原材料之后,再进行工业建设。

    按照宁远伯的规划,将在天津与北京之间,建立一座新城,城中规划建有钢铁厂、纺织厂、被服厂还有饲养场,依照守汉的测算,在这个计划完成之后。崇祯这些皇庄不但能够每年为崇祯赚取多达数倍的银子,还能向前线军队直接提供大量的军需物资。以减少对南中物资运输的依赖。

    “照着宁远伯的计算,朕的这些皇庄。一年下来打的粮食可以满足宣大、蓟镇等处军队所需军粮、肉食甲胄兵器的需要。”

    陈新甲战战兢兢的问道:“陛下,你可答应了?”在陈新甲看来,这是守汉将手伸进了皇帝的口袋里,别看题本上写得漂亮,一应所需钱粮人员工具都由臣守汉报效,可是,一旦他的人进了皇帝的那些庄园,还能轻易走得了吗?

    崇祯却又是一脸无奈的答道:“朕答应能如何,不答应又能如何?天津现在就有李守汉的大军,别说要修城,要借助朕的田庄搞屯田,他就是想改朝换代,以卿看来,朕可有阻止之法?朕能做的,就是学街上的泼皮无赖,让底下皇庄的大小人等找李守汉闹事,说不能动祖坟不能平房屋什么的?现在还好,李守汉还在耐心的劝,朕就怕哪天李守汉要是没了耐心,或是他手下人等有了谋逆不臣之心,那朕就一点办法都没了。”

    “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陈新甲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至圣先师的教诲。如今可不就是季孙之忧在萧墙之内吗?!

    不行!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倘若是被宁远伯学了曹操,那岂不是天下人要骂死我等这些读书人?

    “陛下,臣以愚钝,有一个法子可以暂且避免此事发生,令宁远伯大军远离京师!为陛下效力!”

    陈新甲的法子其实也简单的很,就是以流寇肆虐中原为理由,令南粤军在山东的部队向西进入河南,围剿李自成和罗汝才。只要李华宇领着山东的南粤军部队去了河南,那么,他在山东推行的新政就会半途而废。山东的官绅势必会视他陈新甲为救星。

    在陈新甲看来,李华宇作为李守汉的长子,不过是叨父亲余荫的一个纨绔子弟罢了。如何是李闯和曹操的对手?只要李华宇打了败仗,那,宁远伯势必会引军马南下救援。那是,所谓的京畿皇庄之事,也是不了了之了。

    只要稍稍加以时日,朝廷便可以腾出手来整顿京营,将三大营的兵马逐次恢复旧观。山东之事,已经让朝中勋贵文武大为兴奋,京营非不能战!只要有粮饷,选拔将领得力,依旧是一支强悍武力!有十余万精兵在手,朝廷便可以弹压各方军镇,令这些蠢蠢欲动日渐骄横跋扈的军头们不敢轻举妄动。

    东面令李华宇领其本部亲兵东番兵并南粤军各部出齐鲁入河南。以京营人马附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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