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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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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旨中,言辞强硬的斥责了诚意伯刘孔昭,说他擅自签订了江海联防之事,又不上报内阁,导致民间舆论哗然,令商民百姓误以为朝廷又要行禁海之策,收取巨额商税,乃有南京之乱。

    “该员当思国事艰难,虽出处尚有天良,然操之过急未免如适得其反。日后行事,务必谨慎小心才是!”

    同措辞严厉的斥责诚意伯刘孔昭相比,圣旨中几乎没有提到李守汉一句,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宁远伯守护陵寝,朕心甚慰。

    吴良辅见几位客人都是眉宇间带着几分怒气,这酒自然吃的有些没味道,正待要寻个借口回到馆驿中休息,不想事情有了转机。

    守汉借口起身更衣,却命人悄悄的将刘孔昭唤了出来。

    “宁远伯,唤咱出来有何事?您的一番美意,咱们南京的这班人都心领了!可惜有东林这群狗贼在,咱们却是无福消受。唉!若是当年皇上不处置魏公公就好了!”

    “你和魏国公商议一下,明日命人在城中各处张贴榜文,宣布江海联防之事取消。”守汉脸上挂着寒霜。

    “唉!也只能如此了!”

    “记住,措辞之中要谦和,礼让,然后再提一下,海上凶险,本来你这操江衙门是为了大家能够平安做生意。才想到了这个法子。如今海上有倭寇,有朝鲜海盗,有西洋海盗,还有红毛夷人。望大家出海之时多加小心就是。”

    “这话如何说起?”刘孔昭脑子里满是愤懑和酒精。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你啊!当真是对不起你家先祖啊!”

    随行而来的魏国公徐弘基在刘孔昭头上敲了一记,“咱们这边取消了江海联防。那边告诉他们海上有的是海盗,出去之后有什么事情别怪我!”

    “不错!魏国公说的有道理,出门之后,风波涉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事情,就如同他们开设当铺说的那样,‘天灾**,与典无涉’!”

    守汉眼睛里满是狞笑。

    三个家伙相视一笑,一阵彼此知心的笑声响起。

    这场酒宾主双方尽欢而散。

    翌日,南京城内,人流密集处便张贴出两份内容雷同。但是词句却大相径庭的布告,一份是以南京守备衙门、提督操江衙门的名义用印发出,内容吗,就是三个没节操的勋贵在厕所门口商议的那些。

    而另一份。则是南京留守衙门的大人们字斟句酌,骈四俪六十分工整对仗的文字,大意则是安抚南京城内百姓,勿要惊慌,朝廷已经有明旨下来,申斥了有关人员,不会开征商税,做那祸国殃民与民争利之举的。

    言辞之中,俨然以为民请命的功臣自居,将自己摆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扮演起道德的代言人。

    这样的两份布告,看得南京城中百姓无不交口称赞,果然是朝廷英明,杜绝了那些害民的举动,各处的读书士子们得意洋洋的站在布告前,为来往行人宣读讲解着布告上的词句含义,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

    而在守汉临时借住的魏国公家一处院落之中,亲兵们正在进进出出的紧张忙碌着,打点行装,将紧要的文书、信件等物仔细收好,放到密闭严实且又隔潮的箱笼之中。

    “二公子,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起运了?”

    两个亲兵头目到李华宝面前请示。

    崇祯的这道圣旨之中,除了申斥了一番南京的文武官员们之外,为了表彰李守汉拱卫陵寝之功,特意给华宝又升了一级官,眼下他也是卫指挥使的官衔。

    “先装车,准备到下关码头上船,之后直接去上海县。阿姐的大船说好了在那里等候我们的。”

    守汉的房间外,依旧是七八个苗家和景颇、暹罗等处的汉子在那里守卫。

    这些人与内地官员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又因为被挑选到守汉身边担任宿卫而成为整个村寨的骄傲,眼神中更是虎视眈眈的盯住了任何一个可以有人经过的位置。

    “奴婢向伯爷交差。”

    屋内,吴良辅双手呈上一本清册,毕恭毕敬的放在了守汉的面前。

    这是吴良辅从宫中盗取出的《永乐大典》的前六十卷,也就是目录部分的明细。有了这份东西,守汉便可以令手下的情报人员在北京、在南京同吴良辅等人配合起来,或是抄录,或是直接将永乐大典整部搬走。

    “奴婢已经同南京镇守太监私下商议过,他也对伯爷的豪爽仗义钦慕无比,奴婢们说,无论如何要完成伯爷的这份心愿。让永乐爷的这番心血在南中开花结果,在那蛮荒之地普及圣人教化,扬我天朝威仪。”

    对于吴良辅表示的这番心意,守汉当然要慨然笑纳,命人从外面抬过一口小箱笼,“打开!”

    箱笼盖打开,里面五光十色璀璨夺目的珠宝玉石顿时将吴良辅对守汉的忠诚度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吴良辅眼睛里几乎要冒出两只小手来,一把将这口箱笼抱起来,搂在怀中不放手。但是能够在深宫大内混出眼下这份名堂来,吴良辅的心机和手段还是有的,知道什么时候该舍,什么时候该上。

    “多谢伯爷的赏赐。奴婢定当将伯爷对奴婢们的这份深恩厚谊一一转达给各处的奴婢们!”

    吴良辅的意思说的很清楚,这东西我收下了,但是是替南北二京和各处的镇守太监们收下的,是为了给您宁远伯做事用的。

    “伯爷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各地奴婢们效力的地方只管吩咐下来,别的不敢说,这江南之地。从留都到苏杭二州、景德镇等处,奴婢们还是有些手段的。”吴良辅的眼睛里冒着小火苗。

    他知道,在南京这次不大不小的风波里,守汉和南京的勋贵们算是栽了跟头。虽然说各处富商们也损失惨重。但是守汉的政令没有办法再执行下去,这是他最大的损失了。

    以这位宁远伯杀伐决断的手段。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后面还有更多的报复手段,而在江南财富之地,又是朝廷的财赋重镇。他又不可能调动大军来洗劫城池,少不得会用一些手段。而这些手段,怕是正是太监们喜闻乐见的那种!若是能够和他一道做事,或者将他的需求和太监们的能力结合起来,只怕自己会成为太监集团的首脑人物!

    “这个?”守汉一时有些语塞,他倒是有些事情要办,可是又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词应对。

    “我南中这几年风调雨顺。多得便是粮米油,鄙人打算将这些粮食油盐等物运到江南大举贩卖,正要借重公公们。”

    在一旁喝茶的李沛霆,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之后还要用贩运粮米所得银钱在南直隶各处购买些土产。都要劳动各处的朋友了。”

    手中优雅的用茶盏盖子拨弄着产自梅家坞的龙井茶,李沛霆眼睛只管看着那堪称海内珍品的柴窑茶盏。

    将南中的粮油盐等农业产品通过长江、运河向江南腹地销售,是守汉在南京风波之后便同一众幕僚们议定的应对策略。

    “继续用管子之法。我们一面输入粮食,一面大举收购江南的丝茶,绸缎老子都不要!让他们大量的种茶、栽桑树,等到合适的时候,老子突然把粮食口袋扎紧。让他们捧着这堆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的东西去哭吧!”

    为此,守汉特意又将司马帮主和田帮主找来,和颜悦色的询问他们,有一桩事情要他们来做,不知道帮众人手可够?

    这几天,盐漕两帮的帮众基本上都和过年相仿,手中拿着南粤军打发的赏钱,茶楼酒肆,赌场妓院出手阔绰。就算是有那家中有老婆孩子的,也少不得给老婆孩子各自剪上几身衣料,给老婆添置件把首饰头面,回去也博得老婆一笑。

    而各级香主、舵主、堂主,各个码头的龙头们则是聚集在一起,带着几乎是疯狂的心情听二位当家将宁远伯的赏赐,莺歌海盐场三年的精盐独家经营权讲述出来,顿时欢呼声声震屋瓦。

    就算是眼下扬州最大的盐商,也不曾完全控制哪个盐场全部的生产成果。

    当下便各处码头的龙头们如同乌眼鸡一样开始大肆争夺起来,没办法,盐是什么?那可是是人都要吃,随时都可以换成白花花黄澄澄的硬通货!好不容易才安顿好内部,说定由司马帮主带队领着两帮一半的龙头搭乘南粤军的大船南下去琼州府亲身看看这盐场的产量再行定夺。

    没想到一桩事体刚刚安抚下去,宁远伯这里又有事体来了。记得上次宁远伯招呼大家办南京城里的事情时就是这么个腔调。

    “本伯辖区内粮食连年丰收,可谓仓廪俱实。打算在南直隶各处和沿着运河各地贩卖一二,你二人可有兴趣?”

    田帮主几乎跳起来,“有!当然有!”

    漕帮是做什么的?干得就是和粮食打交道的买卖。漕帮和从他内部衍生出来的青帮,在很大程度上就和美国卡车司机工会一样,属于在运河上运粮食的船工互助组织。年深日久,有了大批的船只、仓库,控制了沿着运河的大小码头。

    如今这种连苏松太杭嘉湖都能闹饥荒的年份,手中有了粮食,那就是有了无数的银钱,何况还有之前答应的精盐销售?

    当下盐漕两帮的两位当家便指天誓日的要为守汉办好这桩事体。

    如今,守汉又将这件事作为一个诱人的馅饼丢了出来。

    单靠盐漕两帮的江湖势力,只怕还斗不过财雄势大人脉极广的江南官绅们。但是,如果江湖势力加上各地的镇守太监,这又会怎么样?至少官绅们要心中有所忌惮。

    果然,当李沛霆把打算令盐漕两帮出面在江南各处大肆贩卖粮食的事情和盘托出,各处的镇守太监办事太监什么也不用做,只管在各处的堂口有事时出来说句话就可以每年有一笔丰厚的收入,要粮食也可以,要金银珠宝也可以。

    “这个,不知道奴婢们能够分润几何?”一桩巨大的好处就摆在面前,吴良辅脑海是轰轰作响,被血管中快速流淌的血液烧的满脸通红。

    “我的粳米运到上海,每石售价五钱银子,公公可以和各地的同伴、好友,亦或是同宫中司礼监的几位大伴商量一下,拿个章程出来,是照着这个价钱值百抽五呢,还是按照各地米行售价自己定?”

    李沛霆的神情完全像是引诱小女孩到天台看金鱼的怪叔叔。

    不过,吴良辅却顾不得那许多,只是想着南直隶这许多的州府,那一座不是人烟稠密,多得十余万人口,少的也有几万人口,这些人每日要消耗多少粮米?单单一个值百抽五的比例就可以令各地的太监们肥的放屁都油裤裆。

    “如果是照着值百抽五的法子该怎么说?”

    “我把银钱送到北京隆盛行总号,各位公公可以自己去分。如何分配,便不是我们应该想的事情了。就算是列位公公把钱报效给皇上,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另外,吴公公,请您转禀二位王公公和司礼监诸位首领,我们愿意再取出百分之一来给列位公公分润一二。您,也在这其中。”

    在巨大利益面前,盐帮也好,漕帮也罢,连同宫里的众多太监,都无法抵御。纷纷成为李守汉的同盟军。

    吴良辅兴冲冲的连夜冲出下关码头,扬帆北上到宫中去向王德化、王承恩等人禀告此事。

    而守汉和李沛霆二人,则是在前往吴淞口的船舱之中盘点这一次北上勤王的收获。

    “想不到战场上对敌都不怕,却在这南京被人在背后暗算。”

    守汉恨恨的朝着远去的栖霞、牛首几座山头望去。

    “主公,权且忍下一时之气,我们不已经开始了?”沛霆却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

    “只需数年经营,便可以让江南之地知道厉害!”

    “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一处痞块。”

    守汉隐隐约约的觉得,像盐漕两帮这样的组织,在南京这样的地方,也能够一日之内便招呼起万余帮众为他打生打死的,也未必是件好事情。

    “这两家,旗下帮众数十万,如果再有主公的粮米精盐两件事之力大肆扩充,只怕日后也会尾大不掉。”

    望着扬子江上的滔滔江水,李沛霆也在不住的算计着。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在下有一弟子名唤郑森
    在干戈纷扰了两天一夜之后,南京缓缓的回复了往日的平静,街道上不再有肩上扛着大捆大捆绸缎,手上臂膀上满是金戒指金手镯兴高采烈准备找个地方好好享用的光棍混混,却满是顶盔掼甲各执兵刃手擎大令的兵士们在街头巡逻。随时准备将扰乱留都的暴民就地正法。

    往日里热闹繁华的街市之上,变得到处都是瓦砾垃圾,满地都是破烂不堪的物件,在偶尔可以看见的血迹映衬之下,显得越发的令人触目惊心。

    五军都督府、操江衙门、守备衙门联合出了布告,令各街坊凡是参与此次上街闹事之人务必立刻到地保甲长等处投案,否则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在用黄绸子临时赶制成的旗帜上,两个用朱砂写成的“义民”字样越发的显得张牙舞爪。旗帜下,二三十人一队的盐漕两帮帮众手中拎着棍棒,跟随着五军都督府的军官士兵们在街道上巡逻,不时将几个不长眼的流氓混混揪到街道正中一顿棍棒招呼,打得这些在别人身后捡拾些残羹冷炙的倒霉蛋们抱着头在地上乱滚。

    开国四大元勋徐达、常遇春、汤和、邓愈,在南京地图上留下了常府街、膺福街、邓府巷街名。而徐达的宅子便是著名的大功坊,位置就在瞻园(内政部)旁边,后来修中华路把大功坊并入其内。如今这里已经成为了南京城市交通的主干道。

    在府第的东西两侧路口建“大功坊”,牌坊上刻“圣旨”“开国元勋”“昭明日月”“大功”等大字,以及“旌表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光禄大夫左柱国太傅中书右丞相魏国公徐达”的碑文。在牌坊两侧篆刻着太祖皇帝的钦赐对联:“破虏平蛮功贯古今名第一;出将入相才兼文武世无双。”

    在大功坊旁一座桂花开得正是十分茂盛的宅院之内,眼下正是一阵阵的嘈杂喧哗争吵之声。同大功坊相比,这宅院外表普通,内中却是别有一番天地。几出几进,皆装饰华丽,景德镇的祭红,京城的洒线秀。苏州的金器。看似随意,实则十分精巧的摆放着。

    此时后堂花厅之上。面对着隔着一泓池水正在咿咿呀呀唱着昆曲的几个旦角们,围着几张桌案客人们神情各异,周围则是密麻麻的丫鬟婆子侍候着。诸位客人坐的,也皆是黄花梨官帽椅。黄花梨八足圆凳,上面铺垫着毫州贻锦绸,这种气派,便是内阁的阁老见了,也要甘拜下风。

    这些客人之中,非富即贵,很多人更是本身就有各式各样的功名在身上。但是,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有着同样的身份、背景,许多人还是出自同门。

    钱谦益坐在首席上。同同席的几位长者低声商议了几句,站起身团团的向四周行了一个罗圈揖。

    “各位,在座的都是钱某的至交,或为长辈,或为同社社友,几位小友也是忘年之交,故而钱某便不拘礼数了。在下想问一句,从昨日到今日,这两天一夜,各位损失多少?”

    他这话引起了不少共鸣,立时厅中一些家族中经营丝绸茶叶生丝桐油瓷器等行业的人开始低声抽泣,特别那些家中在南京附近开设有机房的生产型商人,更是号啕大哭不止,他们的作坊几乎被夷为平地。单单是损失了那些织机倒也罢了,大不了花些钱再请人制作一批就是,难得是那些熟练的机户,很多人竟然是全家失踪!连带着欠自己多年的工钱债务都逃之夭夭了!(嗯?又有奇怪的东西出来了!技术骨干怎么还反倒欠东家工钱?)

    至于说那些从事茶叶瓷器生丝桐油贸易的,也强不到哪里去,各处商号之中连三条腿的凳子都被人扛走了,这一下,人欠欠人往来账目都没有了,如今正是与山西商人议定的交货日期临近,不能够将今年的秋茶茶叶给人家,这生意可还做得下去?

    看到这些人悲痛欲绝的神情,其余众人虽然家业大多不在南京城中,算是躲过一次劫数,但是想起日前商议以大家习惯的罢市法宝来对付李守汉和刘孔昭来,却未免有些暗自侥幸。但是,看着眼前这些被洗劫的家财一空的同社好友们,却都未免有些尴尬。

    当日商议凑集各项费用时,大家都是踊跃认捐,也好令人在贡院等处煽动读书士子,在街市上雇佣闲人,准备重演一下前辈们在苏州的一番作为,像去年以一张留都防乱揭帖赶走阮大铖一样,将李守汉和刘孔昭这份江海联防搞的灰头土脸的,从而不了了之,大家还可以继续的大作生意。

    可是如今全都没有了!

    “沐斋公,休要再提了!此间众人,哪个不是损失惨重?原本以为可以以民意来驱使这群武官勋贵休要再对商贾之事打什么歪主意,谁想到局面竟至崩坏如斯?李某损失的不过是些珠宝、棉布、油盐糖等物,我们损失可是要远远大于他数倍!方才有人给学生传来消息,守备府责令上元县、江宁县要赔偿李某的损失!”

    “想不到这群刁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收了咱们的银钱,不光去抢那些南蛮商人的店铺,抢到后来,咱们的店铺也受了池鱼之殃!”

    “各位社友,那一日在秦淮河边,在下与侯公子等人基于义愤与擅作威福的李某冲突起来,不想被那李某好生无礼。此人侮辱读书士子,此其一也!”

    “又假借海防名义,意图联络勋贵武臣对江南大肆搜刮,限制我等出海谋生,这样一来,江南多少人的生计便要断绝?!”

    “据在下的几位相与告知,在李某窃据的地域之内,无不是以重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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