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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咱们还是不排了吧。”
“不排?不排就是欺君之罪!咱们能讨得了好!再说了,说不准是那薛老头妒忌咱们能为皇上演戏故意吓咱们的。”邓松说道。“可是我怎么越瞧越觉得他说得是真的啊,薛老头说得也在理,自古以来可只有咱们大瑞朝出了个女将军,而且人家说了那个时候胡人可不是契丹人,这分明是写的大瑞朝立国前的事。”
“而且咱们去打听消息,不是说皇后向来与长公主不对付。听说前些日子长公主家的小爵爷还在宫中欺负了皇后的侄女了呢,或许就惹闹了皇后娘娘呢,听说啊这戏本就是皇后侄女写的。”
“唉,你说这神仙打架,怎么就让咱们遭殃了呢?”邓松苦脸说道,也渐渐的相信了老婆的话。“谁知道呢,你说咱们的长公主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上这种事,现在又被人编成戏。”邓氏叹了口气说道。
“造孽?那个时候谁不苦,比她更惨的都有?我看她还算命好的了,至少当上了长公主,比咱们可强多了,你啊还是多为咱们自己操心吧?”
邓松哼了声说道。
“说得也是!就连她生的那孩子也被封了爵爷,在这京城横行霸道,嚣张的狠,这以后怕是有她受得了。”邓氏说道。
两人正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见白小今跳了出来说道:“你俩在胡说什么?”两人吓得脸色惨白,直呼“小爵爷饶命。”“说,什么戏?”白小今问道。“是这样的,前几天,宫中的姑娘来找咱们,说是皇上要看戏,就把戏本给了咱们。可是后来。。。。。。”“后来怎么样?”“后来,有人说这戏是说的长公主。所以我和这老婆子就嘀咕了两句,不一定是真的。”“那戏本呢。”白小今问道。“在这,小人可没敢向外传。”班头说道。白小今飞速的看了几越,越看越生气,连一旁的小枫看了都气的脑通红,“周梦这贱人,本爵爷杀了你!”接着就拿着戏本奔向皇宫。“小爵爷,您别激动,咱们先问清楚再说!”小枫觉得这事来得古怪,拉着白小今不放。“放开我,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就是周梦那贱人诋毁我!”白小今说道。后来小枫追白小今追到皇宫,却被侍卫拦了下来,小枫在外久等不见白小今,总觉得事情不这么简单,便赶紧回府告诉桂娘。
“算了,既然有人费尽心机的要把这事捅出来,也不是你能拦得住的。只是可怜了长公主和小爵爷,她们以后该怎么过日子啊。”
“长公主吃了那么多苦,终于熬过来了,总以为她以后总会过上好日子,前些日子长公主总是焦虑不安,我还在心想是长公主想多了,没想到那个恶梦真的又来了。”
桂娘抹泪说道。
“娘,你真觉得此事是皇后做的吗?刚刚听小爵爷说,皇后娘娘差点自焚而亡了。”
小枫犹豫的问道,她原本是相信这事是周皇后做的,可是一听说周皇后为此自焚,又有些怀疑了。
“此事未查清楚之前,不得到处乱说!”
桂娘马上严厉的说道,心中却也是困惑不已,长公主这些年来从不过问世事,更没有挡谁的道,没谁会傻到无端端的来得罪长公主,这件事的后果并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
要说得罪,只有白小今得罪周皇后了,可是周皇后竟然以死来证明自己清白,那么不是周皇后又有谁呢,还有谁知道当年的事!
。。
四百九十六、平息()
“不是皇后,还有谁!除了她还有谁知道当年的事?”瑞帝也在问着同样的问题。
“皇后娘娘向来性情刚烈,即以死明志,应该不是皇后娘娘。”张公公答道。
“万一,万一她在骗朕呢?她演了一场好戏给朕看,不仅洗脱了自己罪名,还把朕的小楼给烧了,一举两得!”
瑞帝说道。
张公公见瑞帝如此说,但不再做声,眼睛微垂。
瑞帝见张公公如此反应,接着说道:“你啊,不懂朕,朕的一举一动都系着天下人的安危,所以朕只能时时刻刻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皇后娘娘一向顾全大局。”张公公说道。
“所以朕才生气,朕如此信任她,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这不仅是在打朝阳的脸,也是在打朕的脸,她辜负了朕的信任,朕怎能不生气!”
瑞帝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愤怒起来。
“可这事对皇后娘娘来说,无一实利,弊端却显而易见。”张公公说道。
“无一实利!”瑞帝此时终于从愤怒被张公公猛然点醒,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啊,皇后虽然性情骄纵了些,但是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可瑞帝沉思了一会又说道:“若是说实利,若是皇后与朝阳两败俱伤,自然是太子最占便宜了。可是在宫中传谣挑拨皇生与朝阳,再放出戏本,这么幼稚的手法,明显将注意力引向自己,决不像是陈贵妃的作为。”
瑞帝说完看着摆在龙案上的戏本以及有些眼熟的字,又陷入沉思。
“皇上,李敢李大人求见!”正在此时丁零的声音传了进来。
“宣!”瑞帝精神一振,马上说道。
李敢一入室内,便听瑞帝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
李敢看了眼瑞帝硬着头皮说道:“禀皇上,小爵爷在戏班闹了一场,这事已经在街市上传开了。”
“环环紧扣,要说没人在后面操控,朕还真不相信!”瑞帝阴沉着脸说完,轻蔑的哼了一声又接着说道:“是如何传开的,你可有什么发现。”
“臣接皇上旨意,第一时间赶到了那邓家班,审问了班主邓松,据邓松交待,他刚拿到宫中送来的戏本时并没有多想,都照着上面的在排演。”
“只是,接着他们头脑发热,竟然拿这事四处炫耀,这戏本就在京城戏班中流传了。后来是个叫薛海的班头看出门道,哦不,是看出别的意思来了,说这戏是映射朝阳长公主的,那邓松便被吓住了,不想小爵爷又恰巧要看戏,所以就这样一下子传开了。”
“臣按那邓松所指,去找那叫薛海的班头,没想到整个戏班已经空无一人,臣已令人捉拿这人。”
“宫中送戏本的是皇后娘娘宫中的太监赵业,臣也审问了,他不识字,所以不知道凤清交给他的是什么戏本。”李敢快速的将大概的情况禀报了一翻。
瑞帝沉思了一会,马上说道:“那姓薛的班头一定要尽快抓住,这事要私下办。至于那邓班头还有赵业放了,私下关注他们的行踪即可。”说到这里,瑞帝停了下又下了第三个个指令:“将周梦给朕带过来。”
“是!”
周梦得知周皇后无大碍,在御书房门前踌躇不安的站着,她不能就此像没事一样的回去,又觉得站在这里有些不妥。
救火的,前来打听消息的人都是匆匆忙忙的,唯有她和默儿站在那里显得格外突兀。
只是只到现在,周梦仍然不知道那戏本有什么不妥,竟然在宫中引发了这么大的地震,侍卫和宫女们讳莫如深的表情不停的加重着她心中的不安。
当周梦被带到瑞帝面前时,周梦的心情如同一个知道自己犯了重罪却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的犯人。
瑞帝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可知罪!”
“那戏本不是周梦写的,周梦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戏本会让小爵爷和皇上如此愤怒。”周梦如实说道。
“那你如何解释这上面的字是你的字。”瑞帝问道。
“对有些人来说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并不难。”周梦答道。
“哼,你到是伶牙俐齿推的一干二净。这戏本是从你手中出来,经过周皇后的手送到戏班去的,这证据确凿,连皇后都认了想畏罪自杀,你还敢抵赖?”
瑞帝沉声问道。
“皇上怀疑这戏本是周梦写的,自然就会用所谓的证据来证明是周梦所为,周梦无话可说,可是周梦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戏本都要周梦的命!”
周梦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
“你!”瑞帝见周梦如此说,心中怒火陡生,但见周梦的表情并不似作伪,又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
“你看过这戏本?”
“小爵爷曾给周梦看了前几页。”
“这戏本写的如何”
“山河破碎,男子失去性命,女子失去自由,虽是痛心,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周梦说到这里,心中突然一惊,脑海中有个让她不敢相信的念头冒了出来,她的脸色陡然间惨白,白小今的恼怒,周皇后的自焚,瑞帝的反应一时间纠缠在一起,仿佛都在印证那念头。周梦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够迟钝的,早该明白的事,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
周梦再次抬头看向瑞帝,瑞帝也正在盯着她,她张口说了声“我”却再也说不下去,说她知道了,知道这种事并非是好事,说她不知道,仿佛也不对。
“我写的是那孙猴子,这也是皇后娘娘吩咐的。”最终,周梦嘶哑着声音说道,不用刻意的表现,周梦此时就像一个刚被压在五指山下绝望无助而委屈的猴子。
”真不是你写的?“瑞帝问道。
”皇上明鉴,周梦这段时间一直颇受挫折,在皇上皇后的教诲之下,反醒自己还来不及,哪敢惹事非?”
“再者,做这事,对皇后娘娘对周梦无一利而有百害,周梦虽愚蠢,但还是知道利害的,怎会傻到做这种事!”周梦说道。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你想让小今丢丑,所以才编出这样的故事来编排她?这写故事,你可是最拿手的了。“瑞帝问道。“周梦确实有些恼小爵爷,但周梦幼时流落江湖,也是受尽了委屈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又怎可能为了一点小恼怒而拿自己的命去赌。”周梦答道。
“不是你,那你认为是谁在陷害你。”瑞帝很是随意的问道。
“周梦不知,周梦自入宫以来从未与人结怨,也不知为何总有是非找上门。”周梦委屈的说道。
“既然找不着人,但这件事总得有人来承担这个后果的。”瑞帝沉思一会说道。
。。。。。。。。
很快,当街头巷尾的百姓正在偷偷摸摸而又兴奋的议论有关长公主爆炸性的消息的时候,又有暴炸性的消息传了过来。
当今皇后的侄女周梦,因对白小爵爷心怀怨恨,竟然利用编戏本来诋毁小爵爷,并且花钱顾人在民间散发小爵爷的谣言,目前已被下狱,同时皇上已派人来追查此事同党。
此消息一出,长公主事件热度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本来长公主的消息来得就很骇人,契丹有个林太后,而中原唯一能与之匹敌的女性便是朝阳长公主,虽然白小爵爷平是招人怨点,但朝阳长公主却是一直低调谦和的,所以热闹过后大多数人从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传言,更何况没人愿意成为周梦的同党而被下狱。
要知道这事,不仅是在打长公主的脸,更是在打当今圣上的脸,这不管是真是假,如此传下去,迟早会招祸的。
于是风向很快就转向对周梦的批判和讥笑,为长公主打抱不平,甚至有人再敢提朝阳长公主的半点不是,马上就有人说了诋毁女英雄。
。。。。。。
“母妃,是不是你!”太子李啸平在事后的来到了陈贵妃的静悦宫,声音都有些颤抖。
普通百姓相信那戏本是周梦对长公主的诋毁,但是身在朝堂中的人精们可不这样想,特别是太子。
想到前段时间陈贵妃跟她说的那些话,再想想宫中近日发生的这些事,他很自然的就猜到了他的母妃。
“可惜了,只差一点点。没想到竟败给了周皇后的刚烈和运气,败给了你父皇的老谋深算。”陈贵妃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道。
陈贵妃没想到周皇后会去用死证明自己,更没想到周皇后竟然放火没烧死自己。若是周皇后真的死了,那么瑞帝大概会像以前对待虎头母妃那样,对已经产生的事实默认,可是偏偏周皇后没有死。
“母妃!你怎么这样糊涂!将朝阳姑姑的事挑出,不仅让朝阳姑姑难堪,更是打了父皇的脸,伤了咱们皇家的体面啊。”
太子李啸平压着愤怒说道。“什么体面不体面的都是演给别人看的,这天下最不体面的事情就是争家产,可是你看看你的那几个兄弟,哪个不是对你虎视眈眈!”陈贵妃冷笑着说道。
“就算是演,那也得演体面给人看。朝阳姑姑这些年一直深居简出,已至身事外,母妃又何苦将她拉进来!”
“陈贵妃看了太子李啸平半晌,而后又叹息说道:“你现在同情朝阳,将来又你谁来同情你的母妃!”
“母妃,你什么意思?”太子李啸平从陈贵妃的眼中看到了不好的预感。
“你啊,今天不该来。”陈贵妃幽幽的说道,随即她又笑道:“来了也好,反正你父皇迟早会查到这里来的。你来了,母妃就可以多看你一次了。”
“母妃,不会的,你别急。这事情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太子李啸平说道,可是这话他连自己都不信,他太了解他的父皇。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你父皇?”陈贵妃苦笑下说道
“你知道吗,你母妃最佩服你父皇的就是无能发生什么事,他最先考虑的永远是如何做最有利,而不是对错。”
“这事,拖得越久就对朝阳赵不利,所以他在第一时间找了个替罪羊来平息这件事情。所有人都以为这事结束了,可是在他那这事可才刚刚开始呢。你急匆匆的来找母妃,说不准你父皇已经知道了呢。”
陈贵妃无谓的笑道。
“母妃,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太子李啸平闻言,脸色苍白。
“这次母妃只怕是在劫难逃了。”陈贵妃幽幽的说道。
“不,不,父皇他找不着证据,母妃抵死不认就行了。”太子李啸平说道。
“他会找到的,你父皇想办的事就一定会办成的,那个薛海也逃的无影无踪了,我想啊这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的。”陈贵妃说道。
”就算父皇找到薛海又怎么样,又不是母妃你跟他联络的,到时推一个丫环太监出去就得了。”太子李啸平说道。
“别把你父皇当个傻子,很多事情我们以为他不知道,他却心里都明白着呢,或许他还念着从前的那点情份,所以不说。但是这次跟以往不一样了,正如你说的,母妃打了你父皇的脸,他是不会放过母妃的了。”
“就算是这件事,他一时找不着证据,可是他可以拿别的事来作法,这么多年了,你母妃不知道多少把柄落在你父皇手中呢。”
“现在也只有学你父皇的了,与其你父皇找上门来,不如母妃自己认了,这样或许能争取些同情。”陈贵妃幽幽的说道。“母妃!母妃你要做什么?”太子李啸平失色道。“我现在还能做什么,难道要等到你父皇查到我这里来?愿赌服输,既然输了,就要认。”说到这里,陈贵妃又依依不舍的看着啸平,说道:“啸平,以后母妃怕是不能再帮你了,你要靠自己了?”
“不!不!母妃,儿子陪您一起去找父皇求情,大不了儿子不争了,这个太子也不当了,跟老二一样,什么都不管了,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太子李啸平哭着说道。
“你说什么糊涂话!你跟李啸云不一样,你现在是太子。你几时见过一个废太子有好下场的!若不然,你母妃为何不学那刘贵妃,给你留条后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后路!”陈贵妃说道。
太子李啸平愣住了,一个废太子除了死还是死,所以他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当皇帝,要么死。
“可是,您是儿子的母亲,儿子怎能不管你,儿子怎能不管你!”太子李啸平喃喃的说道。
“你啊,你父皇的精明果决你是一点都没学到,关键时候总是拖泥带水。你管,你能怎么管,至多是把自己也搭进去。”
“可是母妃,儿子若不管,以后儿子怎么面对自己。”太子李啸平哭道。
“回去吧!这事本来就是母妃一人做的,与你无关。”陈贵妃也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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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七、契丹使者()
“你来了?”瑞帝得到消息不久,便见陈贵妃盛装来到自己的眼前。
“皇上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来找妾了,所以妾只有来找皇上了。”陈贵妃凄凄哀哀的说道。
“收起你这副虚伪,朕觉得恶心!朕没有委屈你,倒是你心中怕是早就没了朕这个皇上!”瑞帝脸若冰霜。
“妾心中一直是装着皇上的,是皇上心中没了妾!妾在皇上眼中就是空气,皇后娘娘可以帮皇上分忧,刘妹妹可以帮皇上管理后宫,就连以前的赵妹妹也深得皇上欢喜。只有妾,太子的母亲,竟然成了一个无用之人。”
“妾虽然年华已失,比不得宫中那些年轻貌美的妃嫔,可是论能力就算比不上皇后,但也不比刘妹妹差,为何皇上就这么不喜欢妾,如此冷落妾!”陈贵妃语气凄凉的说道。
“确实,论能力,或许连皇后比不上你,可是你的心机太深了!皇后虽然骄纵了些,但向来直率,刘贵妃的心机不比你差,可是她向来待人以善,行事光明磊落。”
“只有你,像只躲在阴暗中见不得光的老鼠,搅和了后宫就算了,竟然还将手伸到朝堂,让朕厌恶。”
“小五母妃的事,朕已经忍你了,没想到你不仅思悔改,竟然还变本加厉,连朕的妹妹你都不放过,可恶,可恶,实在可恶!”
瑞帝连说三个可恶,可是仿佛还不能道尽自己对陈贵妃的憎恨。
陈贵妃见瑞帝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的表情,她的神情愈发忧怨,她流泪说道“是,是妾错了,错不该用那么多的心机。可是妾忍不住啊,妾每日都活在惶恐之中。”
“啸平承皇上厚爱,将啸平立为皇储,可是啸平这孩子运气不好,摊上了一个不受宠的娘。皇上恨屋及乌,连啸平也渐渐的不讨皇上欢心。”
“啸平若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子,不讨皇上喜欢了就罢了,可他是一个太子,若是保不住这个太子之位,啸平就只有死路一条。”
“皇上不喜欢妾,妾就只有啸平了,妾这个做娘的怎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