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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陌光年就坐在她的皮椅上,姿势随性而优雅,逆光下飞斜入鬓的眸,深的像两个黑色的洞穴,更为可最诡异的的是他的表情出乎意料的温和,简直可以去抢和平大使的饭碗了。
这何止是不正常,简直是鬼上身!
老实说,盛夏心里也毛毛的,她宁可他摆着一张冷脸。
她不露声色的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你们吃饭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
“我老婆刚才好像生气了,所以我临时改变主意,让戚月走了,特意过来找你。”陌光年勾着笑,却让盛夏后背阵阵发冷。
垂下眼帘,她轻盈的冷笑了一声:“如此说来,我老公还是有点良心的。”
“没有良心的那个人是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更为浓郁。
“是啊,你**的时候我没能好好为你哭一场,哀悼我们逝去的光阴与爱情,我确实是没良心,可是,爱一人才能哭,而我,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刹那就不爱你了,我就算把眼珠子抠出来,也最多流淌下两行血来,仔细想一想,陌光念,我们早就该结束了。”盛夏说的既不急也不燥,像是开导一个老朋友。
陌光年沉稳的端坐,薄唇吐了一句话:“很遗憾,我还不想跟你结束。”
“哎,你何必呢?安戚月这么想要我的位置,她对你这么痴心,你这男人啊,真是该剁碎了喂狗。”盛夏很失望的摇头,一副替安戚月抱不平的样子。
“娶个老婆,可不是一天到晚听她损人的,嘴巴功用,还是让为夫的在chuang上慢慢教你吧,”陌光年站起来,拉了拉身上的西装:“好了,看了你这么朝气蓬勃,我就放心了!”
“不送!”盛夏紧随了一句。
陌光年走了几步,又停下,退回到她的身边,弯下腰,往她脖子上吹了一口暧~昧的热风:“亲爱的,今晚我回家!”
说完后,他一口狠咬住她的脖子。
“啊——”盛夏痛的惨叫起来。
一条脐带上的母子
“陌光年,你变~态的啊——”
她推他,激~烈的扭动身子。
陌光年用力摁住她的肩膀,咬的更加用力,直到尝到血腥味他才罢休的松开她,低柔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弥漫:“老婆,记住这些伤口,别总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总是自讨苦吃!”
盛夏隐约的喘息着,没敢再去挑衅他。
他直起身,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派贵族绅士的走了出去,红唇上沾了她的血,俊美的更为倾城。
该死的腹~黑小人,阴险鬼!
盛夏摸了摸自已的脖子,拿到眼前,果然是出血了。
她解开丝巾放在一边,抽了两张纸巾捂住伤口,她早该意识到他陌光年不是吃个哑巴亏就能一笑了之的主,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警告,杀千刀的混蛋!
想起他走之前的第二句,她心里不禁忐忑起来,要不今天晚上借口加班不回去好了。
可她能想到的逃避方式那集精明狡诈阴险腹黑于一体的男人能不知道么。
果不其然,不一会,婆婆打来电话。
要知道,她可不是闲的发慌的三姑六婆,她是武则天,有可能回来找她单纯的唠嗑?
盛夏接了电话:“妈!”
“盛夏,今天中午的事光年跟我说了,他心里很内疚,你也不要怪他,这些年你不再,那些莺莺燕燕难免去招惹他,这正面碰上了,他是个男人,要面子的,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过来哄你,今晚上他说有惊喜给你,托我转达,这傻小子是怕你还生他气今晚不回家呢,盛夏,得饶人处且饶人,幸福是要靠你自已把握的,能不能抓牢老公的心,就要看你聪不聪明去,妈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一定懂的!”
“嗯,我懂。”
“那就好,今天回家的时候开心点,别在给他脸色看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给他脸色看的。”
“那就这样。”
“妈,再见!”
盛夏一直用乖巧柔顺的语调跟婆婆说话,等到那头挂了,她把表情立刻垮下来,将手机一把扔到桌子上,气结的往后靠去。
敢情,在婆婆眼里,她是母老虎,他儿子才是弱势群体,果然是一条脐带上的母子。
陌光年那阴险小人演戏的天分比当领导人还好。
今晚不回去,他就能名正言顺治她一个得理不饶人的罪名,而她呢,只能哑巴吃黄连。
****
下班时间到了,她收拾好东西下楼。
陌镜葵在大厅里跟公司的女主管聊天,他的风采,温煦亲和笑早就把女主管的魂魄都迷的出窍了。
看到她,他跟女主管简单的结束谈话朝她走去:“三嫂!”
“你不会是特意在里等我吧!”盛夏微笑,嘴角含着轻微的嘲讽。
“早上你是坐我的车来的,晚上我又怎么能让你打车回去呢,走吧三嫂。”陌镜葵谦和有礼的摆手。
真丫的是修炼成精了,她就不信他会半点破绽都不露。
藏的够深的
转动了脚尖,她朝车库方向走。
依旧是回去的路,每一个转角,每一快路牌,每一颗树,十年如一日的风景,在她心里颜色已褪尽,时光不在,爱情破灭,这条曾通往幸福的路途,也荒芜了,让她总想要逃,希望车子一直开,不要有达到目的地的那一刻。
“三嫂你看上去还是心情不太好,还在为安戚月的事情不开心吗?”陌镜葵在旁轻声的问。
“陌镜葵你今天中午吃了什么?”盛夏眼睛望着窗外,答非所问。
陌镜葵沉默了几秒,回答:“牛排!”
“呵呵——”盛夏慵懒的低低发笑:“好巧哦,我今天也吃了牛排!”
“真的吗?”陌光年也不诧异,只是愉快的笑了。
“当然是真的,我还遇到了一个疯子,哦,不能说疯子,应该说是个骗子,长的人模狗样,竟会风言风语的忽悠人,下次让我见着他,非报警把他抓起来不可,看他还当不当我是傻瓜。”盛夏刻意这么说,就为了看他是什么反应。
估计中午那家伙也跟他说过去,她已经把他们往一块联想了吧,窗户纸一捅既破,她看他还能伪装到什么时候。
“哇喔,听起来,三嫂你对这么疯子加骗子的男人特别上心呢,小心三哥知道了会吃醋呦!”陌镜葵笑意盎然,眼窝深深,浅色的眸子里头是春日里暖风吹拂的愉悦。
他的表情够丰富,就是没有她想要看到的东西。
藏的还真的够深的!
盛夏颇具深意的笑了笑,就不再接他的话茬。
****
车子开入陌家高song的大铁门,行驶过草地与花园,绕过鲤鱼池,停在别墅前的空位上。
下车之际,陌光年的车子从后面开上来。
盛夏一条腿已经伸出去,见到陌光年后又稍怔了片刻,才把另外一口脚也给伸了出去。
那边,陌光年也从车上下来了。
“三哥!”陌镜葵笑容谦恭,表情里有一种尊敬。
“嗯,”陌光年对他浅笑,眼睛瞟向盛夏,伸长了手臂,对她招了招手:“老婆,过来!”
盛夏走过去。
陌光年顺势揽过她的细腰,将嘴唇贴到她的耳边,亲昵的咬起了耳朵:“坐镜葵的车舒不舒服,销不销hún?”
他说话的当下,已经悄然的掐紧了她的腰。
她对任何一个男人表现出好感,哪怕是一个笑容,他都不会轻饶了。
“咯咯咯咯——,好痒,”盛夏笑的花枝乱颤,人也几乎柔若无骨的整个扑在陌光年的身上,她娇媚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的往他吹气:“可不是很销hún吗?他大腿特别的性~感。”
陌光年提了一口气,几乎要勒断她的腰。
“嘘——,你妈在楼上看,别搞砸了。”盛夏在他发火之前,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嘴唇。
她就是要气死他,气炸他!
我给你买了个小礼物
陌光年眼角往上瞥了一眼,果然,两楼的阳台上,母亲正披着素色的披肩站在哪里看他们。
他放松了手部的力道,表情春风化雨般的轻柔:“老婆,我们进屋再聊吧,我给你买了小礼物。”
“真的吗?那谢谢老公!”盛夏配合的表现出惊喜的神色。
她相信,此刻他心里可她郁闷多了。
两人卿卿我我的搂着进了大门。
陌镜葵站在后面望着这一幕,无风无波的脸上,微微泛了冷。
****
黑暗吞没了最后一丝光明,夜晚真真正正的来临了。
在婆婆面前演足了戏的陌光年跟盛夏,房门一关,就纷纷卸下伪装,显露原形。
“镜葵的大~腿很性~感,要不要为夫的砍下来做成标本送你给收藏啊?”陌光年扯了领带,解开上面的扣子,慵懒的坐下来,嘴角挂着大大的嘲讽。
“好啊,你敢砍,我就敢收!”盛夏也不含蓄,应的爽快。
她把皮包往沙发上一扔,人也顺势坐下,大有跟他斗到底的打算。
今晚,她就豁出去了。
陌光年盯着盛夏悠然自得的小脸,笑意深深:“还以为你对温雅成死心塌地,没想到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女人真善变。”
“向我老公学习啊,人生就该享乐,浮华半世,彻底解放,多爽啊!”盛夏美滋滋的说,不去顾及他已然难看的脸色,兴致高昂的问:“嗳,你觉得温雅成好呢还是陌镜葵好?真的挺难选的。”
“盛夏,在我眼皮底下,你有本事出去水性杨花看看!”陌光年阴沉沉的脸风雨欲来。
“生气啊?生气你可以输了,陌光年,不要让我觉得你不过如此,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盛夏笑的很妩~媚。
就那么潇洒的活下去吧盛夏,爬过荆棘,趟过血河,最后变的没心没肺,谁也伤不了你。
气氛在舌战中走向危险。
陌光年收敛了怒火,脸上呈现诡异的笑。
看到这表情,发毛的感觉像从阴间吹来的气息一般弥漫了盛夏的感官,她了解他的手段,没有最狠毒,只有更狠毒,他们在一起超过十五个年头,她比谁都要了解她。
“刚才不是跟你说有礼物送给你嘛,一聊天就忘记给你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送给你,我美丽的老婆!”
“什么东西?”她敢打赌,那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看不就知道了,觉得很适合你!”
陌光年那张倾城俊俏的脸上绽放了灿烂的微笑,在这种下他笑成这样,绝对是一级危险警报。
“我可以不要吗?”
“你说呢?”他反问。
盛夏认清形势:“看来我不可以不要!”
既是避不了,那就只好接受。
她很果断的倾身过去接过盒子,没什么好可怕,里面总不可能只是定时炸弹吧。
抽掉上面的丝带,将盒子掀开,尽管在掀开的那一刻,她脑子里闪过各种奇葩的物件,但还是免不了被冲击到了她的眼球。
这变~态~狂!!!
我宁可喝敌敌畏也不穿
里面竟然是一条带锁的,,,女性内~裤!
什么鬼玩笑?
“知道这是什么吗?”陌光年满意看着她纠结的表情。
“我没兴趣知道!”
盛夏把盒子扔在一边。
陌光年似乎猜到她会这么说,自顾自的继续说:“这条俗称贞~操~带,是防止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出去乱找男人的,上面开锁的密码只有我知道;以后你每天都要穿。”
盛夏冷笑:“这玩意你比我更加适合,你留着自已用吧!”
“这可是女士专用的!”
“你放心,我宁可喝敌敌畏,也不会穿的。”盛夏放出狠话。
只是没想不到陌光年立即就接话:“没问题,我立刻就让席琳给你去买。”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秘书席琳,让她去买敌敌畏送过来。
盛夏无语了。
这男人是真的要玩的这么大?
不,他是打准了主意她是不敢喝的,他就真的门缝里看人,把她看的扁扁的。
陌光年在那边挂了电话:“选择吧!”
“我喝敌敌畏!”盛夏倔强到底。
“好!那你去洗澡吧!”
“为,为什么要洗澡?”喝毒药跟洗澡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他的跳跃性思维她完全跟不上。
“因为你被毒死之后,我想奸~尸!到时候用上七十二式你都会安静的想个乖女孩,也不错啊!”陌光年吓唬她,看她逞能到什么时候。
“……”盛夏头皮发紧。
他怎么不去死!
耗了一阵,席琳就来了,比想象的还要来的快。
这个在高中时就品学兼优的女高材生,在全校的女生都疯狂的痴迷陌光年的时候,她一门心思的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
正因为这样,她才能成为陌光年的首席秘书,她不会总裁犯花痴,为人冷静,精明,干练,任何状况都能有条不紊的处理好,陌光年原则之一:秘书是秘书,**是**,这两者他绝对不会混淆。
席琳在门外把陌光年交代买的东西给他之后,什么也不问就离开了。
一会,陌光年进房间,将瓶子放在茶几上:“你要的东西,喝吧。”
“哼,陌光年,别以为掌控了一切,如果我要真的喝下去呢。”盛夏望着他,似乎是一种威胁。
“没有如果!”陌光年晃着手指,仍旧是稳操胜券的模样。
懦弱是因为逼的还不够狠毒。
这一刻,盛夏只觉得今天不赢过他,这辈子她都将处于下风。
盯着桌上的毒药,她脑门一热,抓起桌上的瓶子,旋开盖子,仰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掉,把瓶子扔到桌上:“我喝了,陌光年你失算了!”
当时,她没有想过自已会不会,她一门心思只想战胜他。
而陌光年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一种从内心深入将他紧紧缠绕的莫大恐惧。
不如我们试着过好一点的日子吧
“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已喝的是会死的毒药吗?”他的声音发抖。
活到现在没有这么害怕过。
她一定是疯了!
“毒药?”盛夏懵了。
惊诧摸住喉咙,对啊,她喝了整瓶的敌敌畏,天啊,她就要死了。
战胜他的喜悦还未发泄够,悲伤已经布满心头,想要抠出来,可已经来不及了,或许是知道自已无药可救了,她忽然就不想去挣扎了:“死了好啊,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早就该有这样的勇气,干干脆脆的结束!”
陌光年目光郁痛:“盛夏,你真的很残忍!”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做的再多,都无法让她在乎一回,哪怕是一次,她能拉住他说不要走,可是她宁可真的去死,也不愿意。
盛夏至深的望着他的瞳孔:“陌光年,你记得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时光吗?我们把最好的献给了彼此,可是我们又把这么美好的感情给搞砸了,我们的婚姻残缺的连乞丐都不如,我恨你,你也恨我,这样真的好没有意思,我死了,你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因为爱的太深,浅一点她也就不会那么固执了。
可盛夏就是这样爱恨分明的女人,爱要爱的浓烈,恨也要恨到极致,她不容许她的爱情有哪怕一丝的杂志,完美的爱情不复存在,最爱的男人消失时光的洪流中,她本就不该垂死挣扎,没了他什么都完蛋了。
她倒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死亡。
陌光年的目光变的悠长,她的放弃,也让他丢盔弃甲。
他挪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自已的大~腿上:“盛夏,不如我们试着把日子过好一点!”
盛夏再也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腰,拼命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但是我快死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
“白痴,你不会死在我前面的。”陌光年揉着她的头发。
“难道——”盛夏张开一只眼睛,不敢置信:“你要为我殉~情?”
陌光年怔了怔,然而慎重的点头:“没错,听说毒药在人体的嘴唇里残落的最多,我要把毒药吃下去,你别动!”
他低头封住她的嘴唇。
一阵温柔而疯狂的掠夺。
两人的身体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中。
陌光年吻的越来越急促,撕扯着她的衣服,要立刻吃了她。
“慢着——”事情的发展让盛夏觉得不太对。
“又怎么了?”陌光年要掐死这个女人,总在男人至关重要的时候喊卡。
盛夏指着自已:“我为什么还没死?”
“毒性还没有发作吧,别急,一会就有感觉了!”他的嘴唇又落下来。
“这不是敌敌畏!”盛夏再怎么缺心眼,也不可能缺到这种地步吧。
“老婆,这大晚上的,你让席琳上哪里去弄敌敌畏啊,我们不能太为难人家,好了,闭上眼睛,我们继续——”陌光年憋笑,如果这是一瓶真毒药,他怎么可能还那么淡定的跟她说那么多话,早就拖去医院洗胃了。
这丫头其实还是跟以前那么天真好骗,不过他这会可没功夫跟她解释,体内的一团火正在燃烧。
盛夏又高兴又好气:“陌光年,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的好,今晚我就跟你继续,如果刚才我真的喝了敌敌畏,你会为我殉~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