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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狗屁。头发长见识短。有钱难买我愿意。没看基因再造也必须尊重自愿嘛。你愿意为老祖宗烧高香,就全交给你啦,这叫用人所长啊。到了基因人时代,我看你还能守住什么老古董。”
“我是没你懂得多。可是你太没良心,会遭报应的哟。送你最后一句话,到了基因人时代,你我都还是地球人,绝对成不了花星人,更变不成蓝星人。”
“对牛弹琴!我懒得再跟你多费口舌。”
“你是急于逃之夭夭啊。我偏不让你得逞。”
“我劝你放聪明些,不要一意孤行。我决意做的事,没有谁能阻止得了,除非把我杀了。”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不杀你,用不着,也舍不得。相信自会有人杀你。”
“谢谢你手下留情了。既然你饶我一条命,就让我活个称心如意吧。请你让开。”
“你究竟干啥勾当去,说了我就让。”
“你——”修气极了,举起大巴掌就要抡过去。
“打吧!修国龙,我亲亲的哥哥!”修国美毫不退缩,只把泪迹斑斑的脸庞迎上去。
修国龙的大巴掌在半空中打住了,也许他觉得难以下手,也许他感到打她解决不了问题,缩回手,重重叹口气说:“修国美,最后叫你一声妹妹。人各有志,兄弟姐妹也一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优劣成败,各自认了。这,不是非常平等嘛。你也长大了,我拉扯大的,不应该坏我的好事。”
“谁坏谁好?摆到桌面上来,方有结论。同胞兄妹,互帮互助,无欺无瞒,天经地义。”
“好!我就告诉你。我要远走高飞。”他在昏暗中向遥远的星际张望了一眼。
“远到哪里,高又在何方?”
“那你就不必知道了。其实,我也说不定。”
“南极大冰谷,还是鲸鱼号?”
“不是没有一点可能。但眼前绝对没可能。”
“北极圈,还是蓝星球?”
“眼前绝对没可能。”
“你要投靠谁?”
“谁也不投靠,只靠自己。我的基因中什么都有。而基因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
“新世纪绝对不可能天马行空。基因人老大也得依靠他人才能生存生活。老实说吧,你投靠福特还是道格叶新,或许你还想攀上约克逊……”
“住口!别像审犯人似的。你不是东方雄,我也不是史海仁。”
“你真的忍心背井离乡,也舍得抛弃骨肉吗?”
“古今往来,天下从无不散的筵席。等到了基因人时代,兄弟姐妹的概念可能不复存在。花星人就是榜样啊。傻丫头,听着,这个世界,这个星际里,团圆未必是欢娱,分离未必是悲愁。”
“面对父母的尸骨和魂灵这样说,你不感到羞惭吗?难道你忘却了父母亲生前的教诲了吗?”
“哼!准确的说,是面对荒冢朽骨,何必那么迂腐?父母的教诲我也曾顶礼膜拜过。可现在的我,不再幼稚和天真,不再墨守成规,默默忍受。去他妈的吧!所有强加在我身上的紧箍咒,统统化为灰烬吧。傻丫头,你尽管循规蹈矩,麻木不仁的把生命进行到底,永远都在毫无出息的羊圈中滚雪球。父母是父母,儿女是儿女。可怜天下父母心,消化不良等于零。儿孙自有儿孙福,甩开父母才是真。新世纪,万象更新。天下父母有了新可怜。也可怜天下儿女心。哼!家是枷锁,父母是教唆犯。地球人的传统人,从小是傻瓜,只知听话,不知好歹,这就是地球人亘古不变的悲哀。太感谢华宇美智超夫妇了,发明了基因人,为地球人敲响了遗传疾病的丧钟,也敲响了其他种种悲哀的丧钟,还打开了地球人头上的紧箍咒……我们这些激进者,终于懂得了反叛,终于有理由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光明世界。”
“你这个离经叛道,忘恩负义的孽子。”修国美悲愤交加,不知从那儿来的一股力量,抢起巴掌,重重地打了修国龙一耳光。
他摸着**辣的脸巴子,没有还手,而是怪笑道:“打得好!打尽了情分,打散了骨肉。孝子与孽子从此决裂,万劫不复。你的羞耻基因太强势。而我恰恰相反。恨只恨醒悟太迟,叛逆太晚。他妈妈家的,阿超阿娜为什么不再早上三十年发明基因人?那样的话,两个老不死的也好长长见识。归根到底,你是孝子,你就该常跪在祖宗坟前,磕头,烧高香。”说完,他转过身准备离去。
“你不能走哇!”她悲愤至极。“你可以把我看得分文不值,但决不能看不起生你养你的黄土地,你毕竟喝了三十多年的昌连河水呀。”
他愤怒地一摆手,吼道:“快闭嘴!什么黄土地?什么昌连河?修国龙‘黄’了三十多年,‘昌’了三十多年,吊名堂都没有,就要窒息啦!寻找一块净土,呼吸一下鲜活空气,天经地义。道不同不与为谋。到此为止吧。”
说到这个份上,再憨实的人也该明白,修国龙叛经离道,已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啦。
修国美基因优秀,聪慧机敏,强颜作笑,平静的说:“强扭的瓜不甜。该来的总要来,该去的也总得去。只可惜,爹妈让你白喝了那么多墨水。”她缓缓的转过身来,让开路,接着说:“走吧!我绝对不再拦你。但愿你到哪儿都是龙,千万别做随波的浮萍。并非我诅咒你,你的前面不是阳关道,也不是独木桥,而是沼泽地。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莫及。”
他不屑的笑了,讥刺的说:“头发长见识短,口没遮拦。有钱难买我愿意。没钱谁能基因人?我曾拼过命,我曾集大成,穷穷富富,去去来来,并不受父母和老祖宗左右。你就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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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三五九章 情人街还不属于基因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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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天庭、梅艳四季和毕生栋梁,追查51868号黑车,追到了南关加油站,据线报,这部黑车常来这个站加油,不是风力车。
从上午九点开始,一直等到了黄昏时分,鬼ri的黑车都没出现。
“今天大概是没戏喽。”毕沮丧的说。“走啊!去解决温饱问题。”
“再等等!”梅说。“这个站要到晚上十点才关门的。”
龙赞成再等一等,毕无可奈何,蹲到地上揉肚子。
没过一会,龙忽然喊道:“快看!那辆车开过来了,好像是那辆车。”
三人一起注目,那车开进了站内,车牌赫然入目,果然是51868号。
三人喜出望外,一起跨上前来,准备捉住司机问话。那司机也真够机敏,感觉不妙,一个就地掉头,吱哩哇啦的开跑了。
梅立即掏出工作证,征用了一辆出租车,三人钻进去,紧紧追赶,一直追到昌连路。
这是一条公路干线,正值下班高峰,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51868号黑车油已耗尽,司机惊慌失措,弃车而逃。
三个捕蝶队员紧追不舍。
那司机在等待红绿灯的车队间来回穿梭,眼看就要被三人追上,他一纵身跃上了一辆汽车,接着,踩着一辆又一辆车棚,拼命向前跑。三人见状,作了简捷分工,毕在下面追赶,梅纵身跳到了汽车棚上。龙作机动力量,见机行事。
紧接着,便是又一阵“嘭嘭嘭“的声音,惊心动魄。
车内的司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一个个目瞪口呆,不敢伸出头来。
眼看毕就要追到了前头,可是绿灯亮了。那司机趁机伏在车背上,他身下的车开过了十字路口。
然而。就在这紧急关头,梅猛地一个前扑,揪住了他的脚,就势一拽一滚,两人一起滚到了自行车道上。
毕飞奔过来,帮梅捉住了那司机。
龙也追上来了,三人把那司机推到一个僻静处。就地讯问。
司机招了供。他叫曹相品,曾是基因帅nǎi的情夫,跟基因帅鼻也是哥们,靠开黑车挣了不少钱。从来没上过税,牌照和油都是帅nǎi和帅鼻送给他的。
梅就地征用了一辆公车的汽油,令曹相品灌进油箱,马上送他们到古凤蝶一伙下车的地方。
此时,曹极其顺从。乖乖的开着车,把梅龙毕三个送到了情人街——古凤蝶一伙在昏昏酒吧被围困住之后,由于游客太多,她们混水摸鱼,逃之夭夭。捕蝶队却一点也没发觉,不知她们如何就金蝉脱了壳。幸亏孙副厅收到一个信息,说是古等可能要在情人街下车。
孙与师和马商定,不管信息是谁发来的,搞不清先不搞了,宁可信其有,就在情人街布网。
没想到,布网工作迟了,古凤蝶一伙下了出租车,又不知去向。幸亏有电子侦察系统,摄下了她们下车的镜头,也摄下了出租车的牌号,正是曹相品的黑车51868号。
约摸二十多分钟,开到了情人街。曹相品说,他拉的那一拨人就是在这儿下了车,给了他一万块钱,回到家一看竟是冥罪钱。她们下车后就不见了,他不晓得去了哪里。龙问他,在哪儿拉载的那一伙。他说已向捕蝶队交代过了,是在西郊野魂滩宾馆后门外的洗车场。当时,他正在洗车,忽听得“丝丝丝”一阵响,扭头一看,好几个男女像小猪娃一样七歪八倒在地上,好像是从飞碟上或是飞机上一下放到地上一样。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们一窝蜂冲上来,命令我把他们马上送走。我说要洗车,不能走。他们就塞给我一万块。有钱不赚就是王八蛋。我立马叫他们上了车。cāo他八辈祖宗的,没想到,他们是罪犯,使的冥罪钱……
毕叫他别噜苏了,要说就再说说他帮助的罪犯们都是啥模样。
他未免又诚惶诚恐起来,说是已经给捕蝶队的交代好几遍了,马副局都听了两三遍,还叫我指认他们。我没认出一个,大概是他们全化装了吧,没一个是真面孔,全都他妈的呲牙咧嘴,疯疯癫癫,怪吓人的。
“好啦!别再后悔了。你也很不守规矩。”梅教训道。“量你也不敢撒谎。明天就去投案自首。记住了吧!”
三个捕蝶队员步入情人街中,四处观察,发现这街道的形状,曲里拐弯,两边都呈锯齿状。
龙倍觉纳闷,禁不住问梅,为什么这条街像锯子?
梅信口答道,因为它还不是基因人的地盘。
毕凑趣说,如果是基因人的地盘的话,就决不会像锯齿了。基因汉多帅,他喜欢玩刀斧,不会玩锯子。
龙说,也不全对。基因汉在g国墨培市第一综合屠宰场基因人老大仓库工头西赛罗手下打工的时候,使用过锯子锯大肉的。
毕听了,严肃的说,传统人就是传统人,基因人就是基因人,可以互助互利,也可以和平共处,却决不可相互替代。这情人街是传统人的,就只能是这样子。
“看你们说的。”梅不以为然的叫道。“有偏袒基因人而嘲笑传统人之嫌哩。噢!是锯齿样就是传统人,不像锯子就不可以叫做情人街啦!”她搀扶着龙接着说:“你基因学究应当通今博古的嘛,怎么也这么迷糊啦?是这么回事,俺给你们喧个关吧。这条街最早叫八花街,实际就是一个大地主的八房太太。星转斗移,俱往矣,到了资本主义阶段,改名叫博爱街,由一个大资本家独有。那资本家xing基因特强势,养了58个小姐,天天争风吃醋,搅得他心神不定,每天晚上都拿不定主意与谁睡一起。一气之下,画地为牢喽,当然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他请建筑师设计了58道拐墙。呶,就这样的锯齿状夹墙,每道墙都是一个du ;li门户,都有一个小姐居守。当时,知情的居民背后都叫情人街。后来,这条街被兵乱毁坏,又曾被土匪霸占过,还被地震震倒过,多亏a国历代zhèng ;fu不断捐资修善,才不至于失去原貌。基因汉横空出世了,神昌人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新认识,对谈情说爱也玩起了新鲜把戏,仿效基因帅哥呀。也不晓得是谁胡吹冒聊的,说基因汉同穆玛德琳来此下过心雨,又说基因汉和克萝蒂在这儿睡过觉,还说胡媚仙姐妹也把基因人老大整到这儿来过。以讹传讹,越传越玄,小青年们,尤其是那些同基因帅哥相像的青年们,见这拐墙犬牙交错,就喜欢上了,在这儿兴起了‘情人热’,这地方就真正真正的成了情人街!”
龙毕二人同时长嘘一声,讥讽这条街是一部风流史。古凤蝶一伙yin差阳错,跑来续写风流史了。
章节目录 第一三六零章 这情人街还不属于基因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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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玩的啥幽默,真憋脚嗳。”梅轻轻砸了龙和毕的确胸脯一拳。“古凤蝶一伙,简直就是丧家犬,漏网鱼,哪还顾得上继风流?”
“嗳!你们别风流雨流的啦!”毕揉着肚子叫道。“先吃点东西去吧。我的胃一饿就疼。”
梅立刻拿他开心,说他学到了基因汉的屁打屎功夫,捕蝶队这下子可多了一个绝招,不怕蝴蝶婆他们的金牙传感器了。
龙虽没取笑毕,却也没理他,自顾自琢磨,说这情人街很可能还有大秘密。
“两位!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不好啊吧?”毕紧踅双眉说。“本侦探拜办案所赐,落下一个老胃病,一饿就疼啦!求求你们,吃早餐去的啦。”说完,一手拽住龙,一手拽住梅,不由分说,就往路边店里走。
走进就近的一家大排档,三个人同时抢着付钱买票,才发现只有龙身上有钱,所有口袋都底朝天了,总共才一百二十块a币,买得三碗炒面和三个鸡蛋。三个人谁也不客气,狼吞虎咽起来。旁桌砸过来一阵嘲讽:真寒碜!莫非是全求人和他太祖nǎinǎi化装的吧?另一个是克萝蒂喽。嗳,克萝蒂作古啦!嗳嗳嗳,没叫化鸡,肯定不是基因帅哥呀。
毕吃了一会,觉得肚子不疼了,转头看看那旁桌,果然很阔,大圆桌上满满当当,还有茅台和饮料,男男女女都吹着烟。他转过身来,对龙和梅说:“如今笑贫不笑娼。欺穷不欺魔,今天我始信。”
梅也盯了那边一眼,气愤的说:“真受不了他们啦。一大早整个一大桌。不怕‘三高’吗?”
龙笑道:“有了基因人配方,地球人全都想着基因再造。没有谁再怕三高四低的啦。基因帅哥横空出世,把地的世界观生活观还有命令运,反正是方方面面都整了个大杂烩,麻布袋装菱解,个个想出头,全都是他妈的自以为是,自作高明。快吃吧!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三人很快吃完了。走出餐馆,龙感叹道:“基因人初级阶段啦,有一种古老的社会现象死灰复燃了——以钱压人!你俩说,穆玛德琳掌控联合国。以权压人的古老现象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了,就要死亡了。这以钱压人乍还不紧跟着寿终正寝呢?”
梅说,嗳哟喂,你问我,我问谁去?
毕哈哈一笑。戏谑的说:还不都是基因帅哥惹的祸。看我们这次捕队行动,也是基因帅哥惹是生非嘞。
这一说,激起了梅的感慨,唉声叹气的说:“媒体上早说了,理论家们也讲的口干舌燥啦。阿娜舌战群儒。头头是道,家喻户晓的嘛。现在,要发展中国家基因人经济,搞基因人政治呀。我们要为基因人时代早ri到来出大力,流大汗,玩命干,这腰包里却总是羞涩得很。有些人啦,像刚才那旁桌上的男女,成天山珍海味,海吃海喝,他们的钱从哪儿来呀?弄不好都是捣蛋鬼ri棒槌整来的。你两个想再造基因人不?反正我非常想啊。可是就这点工资,攒到猴年马月才句几个亿呀?”
“嗳嗳嗳!”毕故意惊叫道。“听话听音。你这样说,可是有替居美金鸣冤叫屈的嫌疑嘞。等于是在说,我们要再造基因人,工资不够,国家该补贴。国家如果不补贴呢,我们就学居美金。”
梅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猛然转知,一把将毕推倒在地,骂道:“该死的金眼睛!靓探我封了你的嘴,叫你再血口喷人?”
毕赶忙说对不起,又连连求饶,她才笑道:“这还差不多。不晓得好男不跟女斗的古训吗?”
毕笑道:“那我就给男斗。基因龙,你说,你最在乎啥?是不是也是基因再造啊?”
“我不在乎钱多少!”龙认真的说。
“那你在乎什么多,什么少呢?”梅试探的问。
“我在乎能量多,错误少。”
“你基因龙真是个理想主义者?”毕不无嘲讽的说。“能量多当然好。可是谁能拥有很多能量呢?基因汉立志要成为地球人中能量最大的人,不过是想想而已嘛。相反,他倒是不断地犯错误,而且不少是大错误。”
龙笑道:“老毕,你是金眼睛,应当比我这四只眼看得更远更深啦。来ri方长。基因帅哥的能量看长,将来一定能况现他的诺言。”
毕又要反驳,梅急忙叫道:“你俩都别扯远了。火烧眉毛,且顾眼前吧。怎么才能尽快找到古凤蝶一伙吗?”
龙和毕一起,请示报告一下再说。
三个人闪到路边的树丛中,处于半隐蔽状态,打开了手机,分别拨通了马大卡、师承欢明和孙副厅。
马说,既然古等在情人街消遁,就当在那儿侦查。
师说,技术侦察发现,情人街的地下建有防空系统。去市人防部门查查资料吧。
孙副厅的指示同师局相同,但他要求分头行动,别一窝蜂都跑到人防部门去。
三人随即分工,龙和毕原地守候,梅急匆匆奔向市人防办公室。
华灯又亮。
光明与黑暗共存于同一时空。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