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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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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酸疼的身体和莫名的疲惫让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翻了个身蒙头大睡。妈的,天大的事睡一觉再说!
  
  云琛走出房,随手关上房门。门外,云越微垂着眼睑静静地站在门口,灯光下修长的身影孤冷而峭拔。
  云琛阴沉着脸,问:“什么事?”
  云越沉默一会,抬起眼眸,“……哥,你和方姐怎么了?”
  看着弟弟清澈沉静的眼睛,云琛不知怎地一股邪火就忽地冒了上来:“这也是你该操心的?你都操心到哥哥嫂子的私房事上来了,是不是管的也太宽了点?!”
  阿越不禁脸色一变。
  云琛也自觉失言,闭了闭眼,有些疲倦地说:“算了,我知道你也是好意。早点休息吧,不用担心。”
  阿越犹豫一会,一言不发地离开。
  
  云琛回头看着身后的房门许久,最终还是转头离开。
  
  ***
  
  第二天是周末,云琛难得地起了个大早,一早就在厨房里忙碌。
  小东下楼后看见他惊喜地叫了问道:“爸爸,你是不是在做云氏秘制打卤面?”
  云琛哈哈大笑说:“是的,快去叫你妈起床一起吃。”
  云琛的厨艺不错,只是平时极少下厨,上次小东生日时他亲手做了一碗打卤面,小东一直记到现在。
  小东兴冲冲地又要往楼上冲,这时,楼上主卧的房门打开,方纪拎着皮箱走出来。
  云琛的脸色一下子铁青,他没想到方纪竟然会就这么毫不避忌地当着孩子面和他闹。楼上,刚刚出门的云越看着方纪的背影也是一阵沉默。只有小东满脸好奇地看着妈妈,“妈妈,你这是要去旅行吗?”
  方纪面带微笑地走到他面前蹲下,摸着他的头说:“不是旅行,是演习。咱们一直没做过的那个,一百零二号,还记得吗?”
  楼上,阿越的眼神微微一变。
  小东的眼中却放出兴奋的光芒,不停地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一百零二号。”
  方纪微微笑笑站起身,迎面对着云琛冰寒的目光,面色如常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云琛极力平了平心绪,低头问儿子:“什么演习?”
  小东刚想说,可看了一眼刚走出房门的方纪又连忙改口道:“这是我和妈妈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云琛又是一口闷气郁在胸口,好容易咬了咬牙、定了定神,转身追出去。
  
  他在路口拉住正准备拦的士的方纪,低声求道:“方纪,别闹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方纪回过头看着他,声音平静地问:“你什么错了?”
  云琛不禁感到一阵由衷的挫败,自嘲地摇摇头道:“好了,方纪,你赢了。是,我是个混蛋,我干过对不住你的事,你大可以揪着这件事不放在我头上耀武扬威一辈子,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只要你现在跟我回去。”
  他紧抿着唇看着她,目光里流露出紧张、示弱、以及微微乞求的神情。
  他素来是强硬惯了的人,从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人,方纪不觉有些怔然。
  她的沉默却让云琛从心底涌起一阵难言的恐慌,他不由攥住她的胳膊紧声道:“方纪,原谅我,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跟我回去吧,就当是为了小东。”
  方纪垂下眼眸,缓缓道:“……如果昨晚你这么说我或许会考虑……”她忽然一把扯开他抓在她臂上的手,“现在,你好好想想离婚的事情!”
  说完,她大步穿过车辆穿行的街道。
  云琛想追过去,被一辆刚巧路过的汽车堵住,下一刻,就只能看见马路对面方纪拦住的士绝尘而去的背影。
  
  ***
  
  云琛在路边怔怔站了许久方缓缓回到家中。
  
  家里,云越已经盛好了面和小东一起在吃。看见他一个人回来云越的目光微不可见地一暗,而小东却依然故我地兴高采烈,冲着爸爸喊:“老爸,真好吃!你可以上电视参加食神比赛了。”
  云琛心里又是一阵窝火,真是什么妈生什么儿子:一样的没心没肺!自个的妈都离家出走了,也不会像别的孩子一样痛哭流涕抱下大腿什么的,光搁这儿兴高采烈地吃了!
  
  小东看他目光忽然好像要吞人似的不由心里发毛,暗暗思考一下自己最近好像没犯要挨K的事啊,于是壮起胆子问:“爸,你怎么了?”
  云琛叹了口气,说:“没什么,你们先吃吧,我上去休息下。小东,吃完了做作业,我等会下来检查。”
  说完一言不发沉着脸上楼。
  留下小东一脸莫名所以,云越若有所思。
  
  云琛回到房里将自己一下子扔到床上,心底不由泛起一阵难言的懊恼和疲惫。昨夜他几乎没有睡,事情有些失控了,无论是事情的发展还是自己的情绪。
  他活到快三十三岁,终于做到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在昨夜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很完美,健康运作的生意、和睦温馨的家庭,以及理想可心的女伴。之所以说叶黎理想,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知道分寸和进退,不会妄想自己不该妄想的东西。他从没想过要为外面的女人弄得自己的生活一团糟。叶黎一直让他很顺心,可这个一向和顺的妻子却忽然叛逆得让他无所适从。
  
  ——现在最重要是夺回事情的控制权。方纪正在气头上,一味的服软乞求应该没有什么用处,还是先让她冷静冷静再做下一步打算。
  
  想到这里,云琛临时改了主意,挂断原本准备打给方纪的电话,改打了另外几个电话。
  交代完毕之后他略微发下心来,只要掌握了她的行踪就好办,这个傻女人就这么意气用事地离家出走别被人拐着卖了才好。
  
  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他坐起身道:“进来。”
  有人推门进来,是云越。
  兄弟俩不禁沉默了片刻,他们兄弟从小亲近,可这两年他忙着生意、阿越忙着学业见面的时间少了,反倒有些生疏。云琛和声说:“阿越,过来坐。在学校适不适应?钱够不够用?”
  阿越微不可见地蹙蹙眉,有些快速地说:“我挺好的,哥,你和方姐到底怎么回事?”
  云琛暗暗叹了口气,阿越和方纪感情一向很好。人家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一般只是客套,可对于他们家这种情况却是事实。阿越十岁那年他们父母就意外去世了,后来他和方纪结婚,阿越得病,为了照顾生病的阿越方纪干脆辞职留在家里,毫不夸张地说阿越是方纪带大的。所以如果他和方纪闹矛盾,他这个亲弟弟不向着自己而向着嫂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云琛不禁微微无奈地笑了笑,说:“你别担心,你嫂子这两天闹了点小脾气,过几天我去哄哄她就好了。”
  云越沉默一会说:“哥,你想没想过如果哄不好怎么办?方姐不会随便闹脾气,如果闹,就不会只是光闹闹而已。”
  云琛不由怔住,过了一会,说:“你这小子瞎操什么心呢?难道你比我还了解你嫂子,你嫂子是个有家庭观念的人,再大的事她也不会扔下小东不管。”
  云越眼眸闪了一丝复杂的神色,点点头说:“如果有嫂子消息了告诉我,我也去劝劝她。”
  云琛拍拍他的肩膀说:“行了,你安心读书吧,上了大学多和同学们一起玩玩,该交女朋友的要交女朋友了,别像以前那么清高,拽得二五八似的弄得人小姑娘当场哭鼻子。”
  提起当年的糗事云越露出些许的不自然,“哥,你操心你自己吧,有那个心思赶紧去哄哄嫂子,她肯定不会不要小东的,可不见得非得要你啊,这个可不见得能捆绑销售。”
  云琛一巴掌拍过去:“你这臭小子,胡说什么呢!”
  云越低头躲过,身手敏捷地退到门口,脸上露出平素少见的明朗笑容: “哥,抓紧点啊,小心方姐真不要你了让你当老光棍!”
  说完便一闪身不见踪影。
  云琛不禁气结:这一个比一个会气人。
  想到这儿他不由笑起来,可转念之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造反的糟糠

  这天,云琛体会了一把家庭妇男,他寻思着该赶紧找个合适保姆,周六周日还好说,他辛苦辛苦也就算了,可上班了怎么办?总不能把小东一人扔在家里?孩子上学要人接送,还有洗衣做饭一大堆家务。实在不行只有让秘书处的郭芸先来顶两天了。她离了婚,也没孩子拖累,应该会答应……不过,方纪如果知道他让别的女人住到家里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愈发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经?
  
  想到这里,他脑子里的念头又忽然一转:难道这就是方纪的打算?离家出走一段时间,让他忙的抓狂,好充分了解一下她在这个家里的重要性?
  云琛不禁苦笑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倒可以配合她过得“惨”一点。
  
  “爸!老爸!”
  云琛回过神来,“怎么了?”
  一旁的小东不满地说:“我都叫你老半天了,你今天怎么啦?老走神。”
  云琛也觉得今天自己的表现确实有失水准,不过老婆闹闹别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刚才已经接到电话,他派去的人已经查到她的落脚地方,不久方纪的一举一动就全会落到他的眼皮底下,他就只等找好了时机收拾残局就对了,没什么好烦心!
  他脸色一正,问:“什么事?”
  “我们都吃完了。”小东指指桌上。
  
  果然,桌上残羹剩菜盘盘碗碗乱七八糟,看起来一片狼藉,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好吧,见鬼,他承认,他心情很糟糕,那个死女人闹得他心神不宁!
  很久以前看过一部叫《克莱默夫妇》的老电影,讲的是“女性意识”觉醒的妻子忽然离家出走,被扔下丈夫和儿子陷入一片混乱……真该死,这些女人总会给人找麻烦,要不零敲细打给你找小麻烦,要不不声不吭给你找大麻烦!不过没问题,他可不会像电影里那个傻瓜一样手忙脚乱。
  他轻轻哼了一声说:“行,吃饱了就一边呆着去。”
  “今天谁洗碗?”小东问。
  云琛一怔,“什么?”
  “今天谁洗碗?”
  云琛眉头一皱,“你觉得呢?”
  小东脸上露出雀跃的神情:终于到了和老爸PK的时刻了!他拉起云琛的手把他带到客厅的墙壁面前,那上面挂着个飞镖盘。小东拔下上面的飞镖,回头对他说:“咱们三镖定胜负!谁输了谁洗碗。”
  云琛按下心中的狐疑点点头。
  小东退到后面站好,手起镖落,姿势标准。一镖20,一镖17,最后一镖落在11的双倍区,一共49分!小东暗叫一声宾果,这个分数打败菜鸟老爸应该没问题。
  他兴冲冲取下镖递给云琛,黑亮的眼睛贼光闪闪地瞅着云琛,“谁输了可要洗一个星期的碗哦!”
  云琛微微一笑,接过飞镖轻松投出:一镖20,一镖17,最后一镖稳稳当当落在11的双倍区!他故意为难地问:“分数一样怎么办?再来一遍?”
  小东目瞪口呆, “怎、怎么可能?又没见你练过……”
  这时,云越也走过来,拾起另一组蓝色的飞镖,微笑道:“我也参加一个。”
  手起镖落,再次一镖20,一镖17,一镖落在11的双倍区!
  
  小东张了嘴愣愣看着两人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响,忽然满脸悲愤地扭头就走!
  云琛和云越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云琛就笑不起来了。
  
  他当然没指望真的让儿子洗碗,可还没等他来得及说话,小东已经利落地收拾起碗筷放入洗碗池中,放水、调温、加洗洁精、哼哧哼哧地清洗起来……那个熟练劲绝对不是第一次当童工!
  
  云琛越看越不对劲,问:“平时你也这么和妈妈比赛?谁输了谁洗碗?”
  小东还没从“原来我最菜”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气鼓鼓地没理他。
  一旁的云越说:“是,就和我以前一样。”
  云琛惊讶地扭头看着他:“你以前也这样?到什么时候为止?”
  “……到高二,小东接替我。”
  他高二……那小东还不到六岁!她居然让不到六岁的儿子替她洗碗!
  
  云琛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刚刚齐灶台高的小豆丁竭力伸长细细的胳膊艰难地在水池刷碗的凄凉景象。原本以为这一幕只会发生在贫困山区的留守儿童身上,没想到居然天天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他压着怒气问:“你们平时谁赢得多?”
  云越沉默一会,说:“我一次没赢过。”
  小东扭过头得意洋洋的说:“昨天我赢了一次!”
  云琛咬牙:“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小东满脸不屑地说:“我妈说了,这点小事不用告诉你,不然你肯定大惊小怪唠叨个没完。”
  云琛又是一口气差点没憋过去,他忍了又忍问:“好、好,除了这事你妈还让你干什么了?”
  小东停下手中的活想了想说:“如果我想打游戏必须自己干活挣,倒一星期的垃圾可以玩一小时、扫一星期的客厅可以玩两小时,帮她收衣服划不来,只有半小时。”
  云琛哼一声,“这个还不错,从今天起所有时间延长一倍。”
  小东大喜:“游戏的时间?”
  云琛冷冷道:“干活的时间。”
  
  ***
  
  这一天云琛过得没有想象中累,除了给儿子洗澡闹了点小插曲。
  他问儿子会不会自己洗,小东点头说会。结果他自个进洗澡间三分钟不到就出来了。云琛检查一下,毛巾都没有打湿,于是他决定再压着儿子好好洗一遍。
  于是第一次和爸爸一起洗澡的小东盯着某处满脸好奇的问:“爸爸,你小弟弟上怎么长胡子啦?”
  “这个……你长大了也会有。”
  “那妈妈也长了吗?”
  “……”
  他把小东的头往水龙头下一按,使劲往他头上涂肥皂,“你这臭小子,管那么多干嘛!”
  水下的小东哇哇大叫:“头刚才已经洗过啦……”
  
  满身大汗地给儿子洗完澡,云琛顺手就把儿子抱起来。小东吓了一大跳,“你干嘛?”
  他愣了一下,悻悻放开。
  
  上一次给儿子洗澡好像是六年多前,那时方纪辞退了保姆,而他每天忙完了公司忙完家里。两人每晚一起给儿子洗澡,洗完了他就拿个大浴巾把儿子包好抱到床上去擦干,圆圆胖胖的小布点很怕痒,总是边擦边不停咯咯地笑,方纪也不过来帮忙,就那么兴趣盎然地站在旁边瞧着他们父子也在那儿眉开眼笑。
  
  他还记得她那时的笑脸,可是不记得到底有多久没看过她那样的笑脸。
  
  ***
  
  安顿好小东,云琛开车出门。
  
  他再也无心等待下去。去他妈的冷静和计划,他只想让自己的妻子快点回来。
  这个会装腔作势的女人,平时做出顶顶贤惠的样子,其实成天在家背着他当地主婆使唤儿子!是的,他必须好好教训她一下,或许该把她绑到床头好好打顿屁股……这个想象让他忽然浑身发热起来。
  
  他们有过非常荒唐的时刻,有时他们会随性所至玩得有些过火,那种时候的方纪总是让人难以想象难以言喻。
  他以为那是她的另一面,那个在她传统外表下隐藏着的另一面,那个只属于他的、只让他心跳加速的、只被他妥善收藏细细品尝的方纪。
  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他的妻子还有许多自己也从不了解的另一面!
  
  他心思不觉烦乱起来。打开车窗,沁凉的夜风吹拂进来。
  迎面的风吹动他的发,也将那些掩盖在岁月之上的浮尘渐渐吹散,某些湮没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再次清晰起来。
  
  那些春寒料峭的夜里,他没日没夜地做计划书,她不厌其烦地把他旁边的浓咖啡倒掉换成新上市的雨前龙井,她坚信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这种绿茶的滋味,而且这件事比他能不能熬个通宵干完手里的活明天好顺利拿下那单生意更加重要。
  
  她为他买回一件无牌但“物美价廉”的衣服,说服半天他终于决定穿着试试看,结果没过几天,在某一重要场合他光荣的露底了!
  当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看着两腿间那道可直视地面的大缝隙时,心里恨不得把那个傻女人弄过来直接捏死。
  
  那一天;他带她参加罗老爷子的生日宴会,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的方纪倒没怎么露怯,不过回来后她说无聊的想打瞌睡。后来有一次,他陪人应酬时,她果真找了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打瞌睡。
  
  还有那一年,好容易才有起色的公司意外卷入一场债务危机。四面楚歌之际,方纪拿出他们的全副家当递给他:金额不多的存款、刚买不久的新车钥匙、以及刚从银行赎回来的房产证。 “去吧,再去试一试。”
  他摇头苦笑起来,这些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而且,“要是输了,你和儿子就再没有立锥之地。”
  她无所谓地说:“不要紧,大不了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她说得倒轻松,她不知道这一仗如果他打输了,这辈子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光是欠下的那些高利贷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可也就因为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下定决心:以后无论混成什么样,他的老婆只能是方纪!毕竟能一路陪着你从一无所有熬出来,又愿意陪着你打回原形一无所有的女人这辈子能遇到几个?
  
  他的心意从来没有改变过,可是他却忘了:他那个不知道人情险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女人从来就不乏“重新来过”的洒脱和勇气。
  
  ***
  
  在宾馆楼下停好车,云琛又抽了两支烟,扔掉烟蒂,动身上楼。
  
  “1509”,就是这间房。云琛吸了口气,按响门铃。
  
  屋内半天没有声音,云琛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喊门,接着按。
  
  方纪烦躁不堪地睁开眼睛,她好不容易刚睡着接着又被人闹醒,看看时间,已经快午夜二点了。
  她拿起电话直接拨到总台:“麻烦你们到1509来一下,门口有人不停骚扰我,麻烦你们把他给弄走。”
  
  现在这个时间来搞午夜凶铃的只会是一个人!


☆、角逐 

  门铃继续不依不饶地响着,频率越来越急,她完全可以想象门外某人渐渐火起的样子。
  又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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