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嫂艰难地笑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严姐,忽然打起了哈哈:“看你俩让的,都急死我了。你们要是再让,我就给钱没收了,然后到我的酒楼买饭吃。”
鲁秀玲踅转身,面向严姐,热诚得近似献媚地说:“严姐,你不说我也得请你吃饭。走,我们就到你饭店去。”
严姐说:“秀玲,我只是说说玩,你不要太认真。”
鲁秀玲:“我请你们吃顿饭,就不可以?走,你们俩都得去,一个也不能少。”
刘嫂说:“我就不去了。我又找好了一户东家,今天就得去上班。”
严姐说:“刘嫂你要是真忙,那你就去吧。以后有机会,我们仨再聚。”
刘嫂说:“一定,我一定来。”然后把钱收好,急慌慌地去了。
鲁秀玲则随严姐来到了美食一条街——正华路。站在“天香楼”门前,她见这“天香楼”装潢考究,状貌雄伟,心中一凛,不觉就张大了眼睛。而迎宾小姐对严姐如待亲娘的热情,更是让她迷蒙的心田,瞬间便充满了异乎寻常的惊奇。
严姐意味深长地冲她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这就是我开的酒楼。”
鲁秀玲赶忙向严姐多看两眼,由衷地夸奖道:“严姐,你的本事真大。”
严姐爽朗地笑笑,说:“啥本事?也就是闲不住,找个事做做。”
鲁秀玲犹豫不决地笑着。
严姐见她踌躇不前,知她被自己吓着了,当下笑容可掬地说:“来吧,我的好妹妹。”
鲁秀玲随她走上二楼,见大堂宽大深长,桌椅锃明瓦亮,不觉就有了一种渺小如虫的感觉。
严姐一指大堂,说:“这里既是餐厅,也是茶座。晚餐之后,喝茶的就多了。”
鲁秀玲机械地点点头。
严姐前走几步,指着右边的一溜墙壁说:“这里是包厢,可供客人呼朋引类,聚众欢饮。”
鲁秀玲附和地笑笑。
严姐一边走,一边回身向鲁秀玲招招手,说:“小鲁,你来。”
鲁秀玲一溜小跑,追上严姐,然后随她走到大堂的最里端。那里有一只美奂美仑的微型舞台。舞台的一切设施,这里色色具备,上有球形转灯,下设增光地灯,假若乐器响起,再有人歌舞其中,那肯定就是一个超级迷你型的春节晚会的会场。鲁秀玲看着那玻璃做成的舞台,不无担心地问:“这不会踩坏吗?”
严姐粲然一笑,说:“哪会呢?小鲁,你可能没有看明白。这玻璃都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坚硬得就是用枪也打不透。”
鲁秀玲不觉睁大了眼睛,惊异地问:“还有这样的玻璃?我想玻璃都是一踩就破,一碰就碎呢。”
严姐宽厚地笑笑,说:“如果那样,谁还敢用玻璃做舞台?”
吃过一顿丰盛的午餐,鲁秀玲抢着付钱,说要好好谢谢严姐。可严姐执意不要,还说这顿饭是为鲁秀玲加入她的团队,特意为她接风洗尘的。鲁秀玲好生感动,从此把严姐视作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呆过几天,鲁秀玲对严姐的生意大致有了一些了解。她看出严姐的生意做得很火很大。每天酒山肉海,人来人往,热闹的简直像庙会。而熙来攘往的客人中,有相当的一部分人是严姐都要笑脸相迎的贵宾。他们有做生意发了大财的老板,有大权在握的政府官员,还有以文立世的作家、记者,以及衣着光鲜的市井混混。他们都舍得花钱,一花起钱来好象那钱都不是自己的,都是大水淌来的似的。每每都看得鲁秀玲耳热眼跳,羡慕不已。
十月的一个下午,严姐把鲁秀玲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笑容可掬地说:“小鲁,你也来了好一段日子了,也了解这里的情况了。我想你还是做份工作吧,不然坐吃山空,再多的钱也会吃完的。”
鲁秀玲谦虚地说:“俺笨手笨脚的,能做啥呢?”
严姐朗朗一笑,半是戏谑,半是夸奖地说:“就俺这大妹子要笨,那世上就没有聪明人了。”
鲁秀玲心中一甜,不好意思地笑了。
严姐说:“小鲁,你选吧。是当小妹、小姐,还是当坐台小姐?”
鲁秀玲想起曾遭一坐台小姐的侮辱,心说俺要当坐台小姐肯定比她强(她那啥模样,长得龇牙巴样,还傲!),但一时又磨不开脸,于是说:“我也不知道。”
严姐说:“当小妹十分辛苦,每日端茶送水,布菜上饭,一月顶多能赚两千块钱。而当小姐呢,也就是陪客人吃吃饭,唱唱歌,一次就能拿两三百块。当坐台小姐呢,就更多了。我不说你也明白。做一次呢,最少能赚三五百块,而要碰上一个大方的,说不定一给就是一千两千呢。”
鲁秀玲说:“俺还是不知道做啥。”
严姐说:“没想到你一个过来人,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开放呢。我替你拿主意吧,就从小姐做起。这样又不累,又能赚钱。”
鲁秀玲紧张地说:“那成吗?”
严姐说:“怎么不成?你是过来人,还能怕男人吗?”
鲁秀玲脸红如染,欲进又退地说:“俺还是心里没底。”
严姐说:“走出家门天地宽。走,大胆地走出去。”
翌日,严姐又把鲁秀玲叫进自己的办公室,和蔼而慈祥地说:“小鲁,今天白镇长请一位作家吃饭,你去陪陪他们吧。”
鲁秀玲不安地说:“就吃饭吗?”
严姐坏坏地一笑,说:“就是睡觉也没啥大不了的,你又不是大姑娘。”
鲁秀玲脸上一红,一时无言以对。
严姐这时又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地说:“好了,好了,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就是陪他们吃顿饭,别多心了。走吧,走吧。”
说完带鲁秀玲走进了“品高堂”包间。
包房里坐着两个半老的男人,年龄大约都在五十岁左右。其中一人团头团脑,一张大圆脸。两只眼睛又细又小,就像谁一不小心在脸上画出的两道逢似的。他的头顶是秃的,可是那脑壳和脸都很红润,全油汪汪地发着亮光。另一个文质彬彬,飘洒儒雅,鼻梁上架着一副十分考究的眼镜。
见严姐带鲁秀玲进了门,团脸人率先站起,半是迎接半是调侃地说:“欢迎老板娘大驾光临。”
严姐丢个浪笑,十分江湖地说:“白镇长亲自迎接,真真折杀小女子了。”
于是大家开心地笑。鲁秀玲也跟着笑。
严姐挨白镇长坐下。鲁秀玲则在严姐的示意下,坐到了那位作家的身边。
一伺坐稳,严姐便指着作家向鲁秀玲介绍道:“这位是文盖天下,誉满全球的沈秋雨沈大作家。”
沈秋雨莞尔颔首,一本正经地谦虚道:“老板娘过奖,过奖了。”
白镇长吸溜着牙花子挖苦地说:“酸,你俩酸吧。吃凉菜都不要买醋了。”
严姐故意瞪起眼睛冲白镇长说:“怎么,你吃醋了?好,我来介绍介绍。”说着,把手一拍白镇长的肩膀,对鲁秀玲说:“这是我们的白崇喜白大镇长。”
鲁秀玲羞赧地笑笑,没说话。
白镇长说:“老板娘,你们喝什么酒?”
严姐说:“我还喝干红吧。”
鲁秀玲说:“我不喝酒。”
沈秋雨说:“红酒是美容养颜的。你们女生可是喝得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严姐说:“小鲁,你看看,这才一见面。沈大作家就怜香惜玉了。你可不要辜负你人家的一片好心噢。”
鲁秀玲面上一红,说:“要是不辣,我就喝一点。”
白镇长喷儿一声就笑了。
鲁秀玲莫名其妙。
沈秋雨望着鲁秀玲说:“看来你从来没有喝过红酒。”
鲁秀玲说:“俺们农村人,女的从来不喝酒。”
白镇长咕噜一句:“难怪你要问红酒辣不辣?”
严姐甩刀子似的说:“她哪像你白大镇长?见多识广,整天都是酒山肉海,吃得放屁都是肉香。”
白镇长说:“老板娘,你又乱打机枪了。要不是我练过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今天非让你放倒不可。”
严姐说:“谁不知你的脸皮像城墙?岂止刀枪不入,大炮也轰不进呀。”说完呵呵地笑起来。
沈秋雨说:“你俩别斗嘴了。喝酒,喝酒。”
严姐操起酒杯,举到白镇长的面前,笑嘻嘻地说:“大镇长,刚才小女子说话不周,现在这厢赔礼了。”说完,一饮而尽。
白崇喜乐滋滋地喝过一口酒,正色道:“老板娘,你根本不了解我们。你只知我们吃吃喝喝,可我们干的却是世上最危险的职业呀。”
严姐把嘴一撇,挖苦说:“你别得便宜卖乖了,现在谁不想当官?”
白镇长慢条斯理地把口中的桂鱼肉嚼碎,咕一声咽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说:“老板娘,我要再说当官不好,你肯定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可事实就是这样。你听我给你举个例子:在南京的玄武区,有个姓秦的副区长,三十七八的年纪。虽然岁数不大,可年轻有为,工作上很有一套,很得上级领导的器重。他每天都是凌晨三点钟回家。起先他老婆还以为他一心扑在事业上,在加班加点呢。你们说他在干什么?”
严姐说:“肯定没干好事。”
沈秋雨喝口红酒,鼓励道:“老白,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白崇喜夹起一块龟肉,慢条斯理地嚼碎、咽下,然后说:“时间一久,他老婆就起了疑心。心说工作再忙也不至于双休日都这样忙吧?你们说他在忙啥?”
严姐说:“你别掺和了,快说吧。”
白崇喜说:“起了疑心的他老婆,于是做了一回私家侦探。调查的结果让她大吃一惊,魂飞天外。你们说怎么了?”
沈秋雨开玩笑地说:“老白,你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白崇喜呵呵一笑,说:“我这是逗你们玩呢。经过几天的跟踪侦察,他爱人发现他每晚五点钟下班后,先去‘皇中皇’大酒店吃晚饭。家伙出手十分阔绰,一人一晚都要花掉好几千块。吃完饭他就开着他的宝马车,在马路上兜圈子。那架势绝对是现实版的特工甩尾巴。转到九点钟,看看后面没有危险,他就到第一个情妇家。这情妇是‘皇中皇’的压台小姐,貌美如花,颜白如玉,形象气质都堪称一流。二人鬼混到十二点,他便再回到马路上转悠。当确定绝对安全了,他就把车开进‘凤来’小区,与第二个情妇鬼混。这情妇是一名中学教师。美貌温柔,皮肤白嫩,怕是哪个男人见了也会骨头酥的。”
严姐说:“你见过她了?”
白崇喜说:“你就会跟我抬杠。”说着,滋一声喝口“文王贡酒”,又吃了一块三黄鸡。然后接着说:“我肯定没见过那个人,不过报纸上是这么写的。”
鲁秀玲说:“以后怎么样了呢?”
白崇喜说:“凌晨一点,他离开‘凤来’小区,然后去会第三个情人。”
严姐说:“他妈的,他比西门庆还能干。”
沈秋雨自感幽默地说:“他肯定练过金枪不倒之功,不然哪来金刚不坏之身?”
鲁秀玲说:“啥是金枪不倒?”
大家哗一声全笑了。
鲁秀玲眨巴眨巴眼睛,脸莫名地就红了。
严姐说:“他奶奶个熊,他咋就这么能干?”
沈秋雨说:“你没听白镇长说他一顿饭都花几千块钱吗?他吃的那些东西肯定是大补之物。你想想,积聚了一身的熊熊*,不找几个女人帮忙,怎能浇灭?”
严姐说:“他天天这样,肯定吃不消。”
白崇喜说:“碰上你严姐,他也许吃不消。”
严姐佯做嗔怪地说:“去你的吧。”然后又换一副温和的口吻说:“他是不是天天这样?”
白崇喜十分自负地说:“当然是这样了。那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比你们女人的月经还准时。”
严姐好象已沉迷其中,梦呓似的说道:“那还不把他搞死?”
白崇喜说:“搞死也愿意。常言说:蔷薇花下死,做鬼也*。能死在女人身上,那是一种福呀。”
沈秋雨说:“白镇长,你说话打自己的嘴了吧?刚才你还说当官不好。现在又说养情人是一种福。他不当官,他哪来钱养情妇?”
白崇喜滋一声又喝了口酒,说:“问题就在这里。他要是不当官,他根本接触不到那么多钱。没有钱,哪个女人会跟他?而一旦与女人挂上了钩,这个男人就昏了。他啥钱都敢用,啥钱都敢花。到最后不吃枪子,就算是天大的运气了。所以我说当官是世上最危险的职业,根本就没错。”
严姐说:“那个副区长最后怎么样了?”
白崇喜说:“报纸上没说,只说他老婆到公安局举报他了。”
严姐此时已摆脱昏蒙,完全清醒过来,当下不无担心地说:“他也许会被枪毙吧?”
沈秋雨说:“毙不毙他其实已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许多的官员都因为情妇官丢了,命没了,而其他的官照样前赴后继,趋之若骛。这就说明,性对人们的生活影响极大,意义深远,不可或缺,甚至高过生命。”
白崇喜说:“大作家一张口就三句话不离本行,真是辛苦胡屠夫,天天想杀猪。”
严姐说:“对于沈老师的观点,我可不太赞同。我认为男人追女人,是因为女人的魅力征服了男人,绝不是性。”
白崇喜坏笑一声,说:“屁!我说还是性。你要不信,就找个男人试试,如果女人光跟他谈情说爱,不跟他上床,那他肯定会甩头而去。”
严姐不服气地说:“那倒不一定。”
沈秋雨说:“我认为是两者兼而有之。爱情游戏其实包括两个重要阶段。第一阶段是感情交流阶段,亦即情感愉悦的培养阶段。这时的爱情是柏拉图式的纯精神的恋爱,男女双方全部局限在纯感情交流上。这阶段两个人的魅力相互吸引是不可避免的。在此基础上,如果两个人的情感愉悦进一步加强了牢固了,浓稠得水乳交融了,那么大多数的人会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过渡到第二阶段,亦即*。因为*是情感愉悦的一个完美的总结,一个不得不为的画龙点睛之笔,就像一篇文章的结束,不得不画个句号一样的必不可少。因此灵与肉的完美结合,才是爱情至高至美的无上境界。”
白崇喜十分夸张地拍着双手,故意诚恳地大声说:“”妙!说得太妙了!
严姐说:“专家就是专家。”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鲁秀玲,亦十分钦敬地向沈秋雨多看两眼,心说:“这人咋恁大的学问?”
第十五章:别样旅途
以后的日子里,鲁秀玲在严姐的鼓励下,半推半就地又陪了几个客人,于是她基本认可了这个工作。因为客人大多都很豪爽,一给就是百二八十的小费。鲁秀玲想:陪人吃吃饭唱唱歌,就能得这么多钱,这工作还真不赖呢。不过她还是很喜欢陪沈秋雨吃饭,这不仅因为沈秋雨说话风趣幽默,更因为沈秋雨从没有乘人不注意,像一些客人那样摸她的臀部或前胸。
一个金风送爽的秋日,沈秋雨打来了电话,邀鲁秀玲去苏州游玩。鲁秀玲心有所动,问严姐:“苏州好不好玩?”
严姐一听就笑了,以胸有丘壑见多识广的自负口吻说:“小鲁,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苏州?你上学的时候没学过《苏州园林》吗?”
鲁秀玲说:“俺没学过,俺上到五年级就不上了。”
严姐恍然大悟,唔了一声说:“怪不得呢?我原想只要上过《苏州园林》的人,都会知道苏州的大名的,可你没上过,这就怪不得你了。不过我告诉你吧,在咱们中国自古就有一句‘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老话。说的是苏州、杭州的风景,美丽得跟天堂差不多。美得跟天堂差不多,你说好玩不好玩?”
鲁秀玲说:“苏州都有啥呢?”
严姐说:“说起来那可多了。那里有山有水,并且山好水好。另外还有很多古代的房子,飞檐挑角,可好看了。就是这些房子才吸引沈秋雨这样的文人常往那里跑。他们说这叫啥来着?……对,对,叫文化朝圣。”
鲁秀玲说:“啥叫文化朝圣?”
严姐说:“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些古代的房子,我看也就是比现在的房子别致些,好看些,有啥好夸赞的?他们文人就是酸。”
鲁秀玲说:“要不就去看看。”
严姐说:“想去就去吧。看过之后回来跟我说说,就当我也陪你去了。”
鲁秀玲说:“你不去?”
严姐说:“人家邀请的是你。我去算哪棵葱?不过我跟你透露个秘密,那沈大作家可是个钻石王老五,你要是把他迷住了,那可是前途无量前世修来的福噢。”
翌日,鲁秀玲随沈秋雨登上了北去的列车。他们乘坐的是“和谐号”动车,车速很快。人在车中,看着窗外一闪即逝的树木房屋,恍惚中有一种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感觉。鲁秀玲情绪大涨,不停地问沈秋雨:“沈老师,这车怎么这样快?”
沈秋雨说:“这是动车。”
鲁秀玲说:“啥叫动车?”
沈秋雨说:“动车是一种新型的火车。以前的火车只有一只车头做牵引力,所以力量小速度慢。而动车则不然,它有很多个推动车厢——听说每隔一两节车厢,就有一节像车头一样的推动车厢。这推动车厢又相当于一只火车头。你想想,那么多火车头推动一列火车,那车还能不快吗?”
鲁秀玲说:“沈老师,我听明白了。这火车就相当于我们乡下人的架子车。以前的火车就像一个人拉的架子车,而动车就像几个人帮着推的架子车。”
沈秋雨一把抓住鲁秀玲的手,高兴得一拍说:“哎,这就对了。我们小鲁就是聪明。”
下了火车,在沈秋雨的提议下,两人信步向平门桥走去。看着远处高高耸起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尖塔,鲁秀玲好奇地问:“沈老师,那是什么东西?”
沈秋雨停下来,向塔尖了望一会,说:“那是北寺塔,又叫报恩寺,是三国的孙权为孝顺他娘特意给他娘建造的寝宫。这塔九层八面,巍峨壮观,有江南第一塔的美誉。过会我带你是去看看。”
鲁秀玲说:“那塔里都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