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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婚后:相爱不相亲-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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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题外话:啥也别说了,投票+收藏+评论,一个别少,您自个看着办吧。

第一百零八章 鸠占鹊巢
时值盛夏,北方却还凉爽。封闭的私人会所,周围是清朝开国皇帝努尔哈赤陵的百年松林,古木参天,风景如画。刚到会所就碰上前阵刚认识的几位美女记者,会所里招待精致到微处,再加上参加比赛的选手里有几个明星般的帅哥,文欣的这趟差简直像是避暑旅游。

  吃饱了海鲜,打包了几斤韩式泡菜和各种地方小吃,文欣神清气爽地回了深圳。到家已经晚上十点,打开门,客厅里黑乎乎的,都半个月了,鬼子应该不在了吧?文欣不由松了口气,径直走到房间里扔了东西就往床上躺。刚躺下去就惊得跳了起来,开灯一看,鬼子赫然躺那呢。

  “你……怎么还在?”文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鬼子翻了个白眼没理她,转过身去继续睡觉。

  退到客厅里,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从前买的小电视机给扛来了。从搬家过来起一直是她睡床,鬼子睡沙发,这下地方给占了,都不知道要干点什么好。旅途劳顿带来的瞌睡给吓跑了,又要开始面对这乱七八糟的生活,刚刚放松了几天的心又要绷紧。心烦意乱之余,她干脆拿出采访记录出来整理。

  过了一阵,鬼子忽然翻身坐起来,叫道:“你过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文欣走过去,疑惑地看着他。

  鬼子把书桌的抽屉拉开,恶声恶气地问:“你跟我说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抽屉里放了几个钱夹手表之类的礼品,都是文欣平常参加活动拿回来的,当下不以为意地回答:“手表啊,钱包啊,怎么了?”

  “谁送你的?”

  “没人送,我自己的。”

  “少骗我了!谁送的?我说你怎么那么着急要跟我离婚呢,是你自己偷着找别人了吧?找到好的了要赶紧甩开我吧?”

  文欣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冷笑一声:“就这些破烂还需要人送?如果有谁傻到送这些破烂,我要他才是碰鬼了!”

  “那要送什么好东西你才看得上眼?车子?房子?你早都替自己打算好了吧?”

  “你无不无聊!”文欣没好气地打断他。

  “我可警告你,别让我发现!”鬼子恶狠狠地说。

  文欣又是一声冷笑:“你发现又怎么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能找,我怎么不能找?别说你还真提醒我了,我真吃亏,我是得找,我就该找。索性大家过开放一点,你找一个我找两个,你找十个,我找二十,互不拖欠,互不干涉,怎么样?就你这号的都能找到女人,我要找个男人应该也容易吧?要不咱们比比?”

  “你敢!你要敢碰谁一下我就捶死你!”

  “哈,狗急跳墙了吧?我怎么没见把你给捶死了?”

  鬼子恬不知耻地道:“男人有点什么正常,玩玩嘛,女人那就是不要脸。”

  “没有不要脸的女人,你这种贱男人怎么有得玩?”文欣鄙夷地看着他,“你以为都像你那么无耻。别说这恶心话题了!这都是平常出去参加活动送的。”

  “鬼才信你的!什么活动送这么些。”

  文欣转身出去,从客厅里拿来背包,又从背包里翻出几样礼品。“喏,这就出差送的。还有这衣服,都是专卖店的,也值好几百块一件。碰上赞助单位有钱的,东西更值钱。除了东西还有红包,最多我拿过一千的红包。”

  鬼子新奇地玩弄着礼品和衣服,羡慕道:“当个记者这么爽,早知道我也去当记者好了。”

  文欣撇撇嘴。

  鬼子好像想起来什么,一会又问:“那你现在不是很多钱了?”

  “我有钱没钱跟你什么关系?不说这些了,我累了,你让地方给我睡觉。”

  “怎么没关系?”鬼子拦住她,“就你那么大手大脚的,赚再多钱也留不住。”

  文欣懒得理他,躺到床上,不耐烦地回答:“别吵了,麻烦你出去,我要睡了。”

  鬼子在床边坐了下来,又推她。

  “哎,哎,我说,以后你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我管。”

  “你有病吧?”文欣翻身又坐了起来,看外星人似地望着他。

  “怎么有病了?我替你管着钱有什么不好,省得你胡乱地花掉。”鬼子依然振振有词。

  “我爱花,想花多少都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都花完了以后拿什么过日子买房子?”

  “谁要跟你过日子了?谁要跟你买房子了?你喜欢买有钱买你自个买去。你搞清楚,我跟你现在是什么关系!我不过是看着你刚来深圳没处落脚给你个容身之所,并不是你我之间有了什么转机。我的未来你少操心,你还是正经去找你的工作,想你自己的出路吧!我出差这么十来天你都干吗了?我还以为回来你就不见了,去哪高就了呢。”

  “我就乐意在家躺着了,怎么了?我辛辛苦苦工作这么些年,休息休息不行啊?以前你在家我养着你,现在我还没让你养呢,就开始嫌弃我了。”

  文欣听着他扯东扯西地胡搅蛮缠,根本没有一点跟他谈话的欲望,偏偏他说话又气人得很,忍耐一阵还是开口:“你概念错误,我在家的时候你也没养我,在家的时候我是在工作,就算是怀孕生孩子的时候没去上班,工厂也一直在发工资,不是靠你养着。”

  “就你那点钱,养只猫还差不多。你那叫上什么班,成天的几个女人在那瞎扯,打打瞌睡就是一天。”

  “我不懂你这人什么意思,怎么别人做的事情就全是没有意义的,就你,只有你,放个屁都是天大的事。同样上班,你就是干事业,我就是瞎扯打瞌睡,简直不可理喻!别说了,别说了,找不找工作随便你,我现在只想睡觉,又是汽车又是飞机的一天了,你就做做好事别吵了行吗?”

  鬼子还是不服气地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真当自己是神仙了。”

  刚走到门口又折返过来,指着文欣说:“外面沙发那么小我睡着不舒服,你这床上还有席梦思,我要睡床。”

  文欣差点要给他气疯了。“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家!你别提那么多要求行不行?你睡着不舒服就该我去睡?”

  鬼子呵呵一笑,厚颜道:“我又没叫你睡沙发。”

  “神经病!走啦!”文欣推他。

  鬼子闪开她,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躺,哼哼唧唧几声。“随便你,反正我就睡这了。”

  “你!……”

  相持了几秒钟,文欣无计可施,只得狠狠瞪了他一眼,抱着床毛巾被走到客厅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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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夜班
她并不伤心,只是感觉有点受辱。女人大抵如此,老公有了外遇,心底里便会不由自主地拿自己跟那个第三者比较。倘若对方真是如花似玉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样样都比自己强,哪怕心里黯然,输也会输得服气。倘若对方跟自己半斤八两不相伯仲,就会觉得不甘,时时要在心里问几句,凭什么她就能拉走男人的心。倘若对方明显地不如自己,差着许多,那心里除了愤怒就只剩下愤怒了。

  那个叫小丽的女人她一共见过两次。一次是在那回所谓的生日聚会上,她的直觉并没有错,当日那个郁郁寡欢的生日寿星就是小丽。另一次是在家搜出证据的时候,毕业证上那张看上去惊恐万状的照片。对,就是惊恐万状!普普通通的长相,一脸的老实相,看上去就像一只不起眼的小母鸡,轻微一点响动都会把她吓得一跳那样。她比文欣小不到两岁,那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女人这个年纪虽说不上盛年,对于一个从农村出来打拼的姑娘来说,这两年有多宝贵!她本可以趁这两年找一个忠厚之人嫁了。刘国祥大概就是她所认为的那个忠厚之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概并不如刘国祥所说的那样,是那女人一味地勾引*。刘国祥是个抠门至极的男人,小丽也不大可能从他身上捞到多少油水,能够无名无份、偷偷摸摸地跟他生活两年,多半是因为感情。文欣甚至曾经寄望小丽能够强悍一点,逼着刘国祥离婚。世上有惟愿第三者把自己老公抢走的,大概也只有她了……

  刘国祥显然对小丽没多少感情,也没想过要给她个什么交代,卷铺盖一走,电话一换,可怜的小丽两年心血就付诸东流。文欣在心里叹气,“我倒是愿意成全你们,可惜你跟我一样,都看错了人”。女人选男人,跟投资一个道理,稍有不慎满盘皆输,她们都输了。

  如果刘国祥只是最初跟人有点不清不白,她可以原谅他,就像从前她一直做的那样,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如果刘国祥此时能够痛快点离婚,奔向他的幸福生活,她也可以原谅他,至少证明他还是个重情义的人。可眼下他做的叫什么事呢?他骨子里恐怕还觉得这是挺荣耀的事情,一人独享齐人之福。在他的思想里,不过是男人在外玩玩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很多人都认同这种观念,甚至包括不少女人。可不包括她,一想到他一时搂着她喊亲爱的老婆,转背又跟另一个女人鬼混在一起,文欣就觉得胃里酸水泛滥,恶心得要马上吐出来。

  又开始头昏脑胀,文欣揉揉眼睛,仰头靠着电脑椅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晚上11点多了,又到了深夜。

  自从鬼子来了深圳,她原本宁静悠闲的生活就全乱了套。没找工作以前,他每天在家的任务就是翻箱倒柜,吹毛求疵,找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跟她吵,要不然半夜三更地把她从沙发上拍醒拖起来,说要跟她“聊聊”。好不容易找了个工作,工厂管理比较严,平时只能住宿舍,可这并不妨碍他想法设法地溜回家来查岗。可以是一清早,可以是大半夜,到家门口打门,开门稍微迟一点就在外面拳打脚踢地闹得震天响,一张寸多厚的防盗铁门硬是让他踢坏了两次。贼喊捉贼,就是这种心理吧?

  鬼子进了城,实行的是三光政策:见好吃的吃光,见能用的用光,见包里有钱拿光。仿佛非如此不可,才能泄他心头之忿,可文欣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脾气。闹腾完了,他还能厚颜无耻地说:“老婆,其实我就是想你了,回来看看你。”至于拿钱一说,他也另有说词,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带这么多钱在身上不安全,再说了,你以前来这边找工作可没少花我的钱,现在我刚工作底子还薄,你补贴补贴我应该的”。在这方面鬼子的记忆力好得惊人,他甚至于连某年某月某日曾经给她买过一根冰棍这样的事情都会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每次文欣都只能苦笑着说“拿去,拿去”。

  犯错,并没让他痛定思痛,反而是撕下斯文面具,还以原色,越发地变本加厉起来。

  文欣查过不少资料,像他们这种情况要回户口原籍才能办离婚,鬼子再吵再闹,却绝口不提离婚的事,更别说让他请假跟她回老家办手续。就算她去鬼子原来的城市起诉,不说别人愿不愿意立案,鬼子应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另一种可能,就是向对方暂居住地的司法机关起诉离婚,要求对方至少在当地居留一年以上。显然又是没可能。

  惹不起,躲得起,回避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大多时候,文欣都呆在公司,尤其是知道鬼子要回来的时候,更是假借加班在办公室熬到深夜,甚至有时候太累了睡着,一觉醒来已经是清晨,匆匆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又回来上班。大黄给她配了一把公司的钥匙,每天她是第一个来,也是最后一个走。有时走在街上,看着那些跟自己一样寂寥的身影,她总在想,他们是不是也有一个不能回的家呢?

  门外隐约地响起脚步声,可能是楼下的保安上来巡夜吧。文欣收敛起心神,开始写一份稿件。

  可一会功夫,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又响起来,还在门口停了一阵。夜深人静的,文欣忽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便打开电脑的音箱,放起了音乐。不多时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可能是跟她一样加夜班的人吧。

  又坐了一阵,可能是有点紧张,内急。顶楼的卫生间还在楼道尽头靠近天台的地方,这几天灯坏了,黑咕隆咚的一片,这么半夜三更的,她实在是不想过去。可越想就越急,忍了十来分钟,文欣决定还是过去。锁了门,拿了个应急的小手电筒,脚步踏得沉重地响着,还是驱不走心头的恐惧。

  走到门口,听见里面“哗啦”的一响,文欣吓得一抖,颤着声音问:“有……人吗?”里面没说话,她只好麻着胆子进去。两个厕位,其中一张门关着,文欣敲了一下,也没有反应。也不想那么多了,飞快地解决了问题,逃也似地出来。走出来几步,还是觉得古怪,犹豫着想要回去看看。刚要进门就撞到从里面出来的一个人身上,定睛一看,是个年轻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脸残红败蕊的暧昧……

  靠!文欣在心里暗暗地骂,什么地方不好去鬼混,要躲着厕所里,大半夜地装鬼吓人!

  揭开谜底,心里也不再害怕,拖拖沓沓地走到门口,开门进去。刚要关门,旁边闪出一个人影,重重地一推门,把她撞得一趔趄。还没醒过神来,那人就一把揪住了她,文欣吓得眼睛都不敢睁,一个劲地尖叫。

  “叫什么?”那人问。

  睁眼一看,居然是刘国祥!文欣快要气疯了,拿起一本厚书就往他身上砸,一边砸还不解气地喊:“叫你吓我!叫你吓我!你这个有病的!变态的!神经病才像你这么半夜三更地来吓人!”

  “你们这保安不怎么样嘛。”刘国祥轻描淡写地说,“我要是个杀人犯、*犯,你不是马上中招了?我就想来看看,你天天这么大半夜地加班加班,到底加的什么班。”

第一百一十章 三十以后才明白
每日里这么昼夜晨昏地紧张着,是个铁人也撑不住。除了正儿八经要工作的时候,文欣基本都处于一种梦游状态。比如她去倒杯水,拿着水杯站到饮水机边上又忘了自己要干什么,身边的人经过,她也是迷蒙地睁着着双眼,一副认不出你是谁的表情。大黄经常恼火地冲她喊:“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你,整天跟具行尸走肉似的。”若不是她出去办事马上会换成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正经又没出过什么差错,骂的恐怕就不是行尸走肉而已了。

  小顾曾经很认真地趴在她桌前,盯着她的眼睛,然后轻声说:“小文姐,我从你眼里读出了忧郁,很深的忧郁。”文欣笑着推开她,回答说:“我哪还有时间忧郁,我现在只想睡觉,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每天我的灵魂深处都在挣扎着叫喊,天哪,让我睡个饱觉吧!”办了一张美容卡,寻常人一个小时可以做完的护理她经常是三四个小时还没弄完,因为人家还没动作她已经睡着了。做护理的小妹开玩笑,说她只要往床上一躺,就像是全身骨骼涣散了似的,心疼得都不好意思弄醒她。

  以前买的所有衣服都松了,本来有点婴儿肥的脸也削尖下来,潜藏多年的酒窝都露出来了。试过多少种减肥的方法,甚至在美容院做减肥项目也没掉下来的肉,这回算是轻轻松松没了。原来世上最减肥的,不是节食、不是运动,也不是什么高科技,而是精神折磨。照照镜子,除了脸色稍微差点,看上去竟然是漂亮了许多,哈哈,谁说鬼子一无是处呢,至少他帮她实现了多年以来的减肥梦想。

  文欣生来就是乐天派,哪怕世界一片阴霾,只要还能找到一丝丝的快乐,她也会把这点快乐无限放大,直到把一颗心鼓胀起来。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文字中都透着这种不要命的朝气蓬勃和劫后余生般的快乐。而刘国祥就是笼罩她的那片黑暗,现在每次看见他,文欣就不禁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像是梦魇,甩不掉挣不脱,压抑得无法呼吸。

  这天下班回家,还在楼道口就看见鬼子站在门口,居然惊得条件反射似地往后退了几步。眯着眼想了想,还是犹疑地问:“今天又周末了?”

  “才星期三,我特意请假回来给你过生日。”鬼子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掏出一束玫瑰,掩映在满天星里,光彩夺目。又是十一朵,滑稽的数字。“老婆,生日快乐!”

  细想,还真是自己三十岁生日,日子过得太紧张,都给忙忘了。进去文欣随手把花扔到水槽里,心疼得鬼子赶紧捡了起来,用文欣那个巨大的漱口杯装着,放到电视柜上,还左看右看地自我欣赏。鬼子的情绪徘徊在神经质与不神经质之间,属间歇性发作,今天看上去心情真不错。

  “老婆说吧,想怎么庆祝?”鬼子殷勤着问。

  文欣坐在沙发上,无聊地踢了几下拖鞋,回答说:“走,我请你吃饭去。我知道有个地方新开了家香辣蟹,上回公司拉人过去尝过,味道不错。”

  “螃蟹啊,好贵吧?”

  “管它贵不贵呢,我请客又不让你买单。上次人多没吃过瘾,今天我要吃饱,撑死算了!想去你就跟着去,不想去拉倒,我一个人吃。”

  “去,去,当然去。”鬼子应着,本准备拿钱包,犹豫了一下还是缩回了手。文欣假装没看见,催着他出门。

  没到店门口,川菜独有的麻辣香味已经远远地传了过来,一只只大青蟹被五花大绑着摆在筐里供顾客挑选。

  “来只最大的,我吃;再来只最小的,他吃。”文欣看上去兴致不错。

  最大的那只堪称蟹王,摆到秤盘上,指针竟然晃悠悠地到了两斤三两。最小的那只也不含糊,有一斤四两。鬼子赶紧说:“一只小的都够吃了,不是还有锅底可以下菜吗?吃东西吃个味道就行了,吃太饱反而糟蹋东西。”

  文欣白了他一眼,坚持道:“就要吃!你不想吃现在还可以走。别扫我兴,今天什么都我说了算。”

  两只大螃蟹烧了出来,场面真是蔚为壮观,巨大的蟹壳蟹爪上还嗞嗞地冒着细碎的油泡,闪烁着金黄色的诱惑。鬼子伸手抓了个壳,正要往嘴里送,被文欣一把抢了过去,霸道地说:“壳壳是我的!”鬼子又拿蟹爪,又被她打掉,还是一声:“爪爪也是我的!”

  “那我吃什么?”鬼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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