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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粉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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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摔昏了。

    叶珊来到了学校,门卫和老师们纷纷的告诉她:“一个疯子来找你,那是怎么一回事儿?”

    叶珊知道是贺新,又急又气。急的是怕贺新不停地这样闹下去,气的是他早不关心她,现在她都是别人的人了,他这才来叫她怎么做人。

    叶珊一句话不说,只顾伏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老师们也猜到这其中定有隐情,于是不好再追问下去。

    叶珊横下一条心——不见贺新。

    叶珊回到家来。

    叶珊的家在镇北的红日花园。红日花园环境幽静,风景优美,每一个把家安在这里的人都有一种恬静的、幸福而自豪的心情。

    石碾夺去了叶珊,叶珊愤恨至极,但石碾将叶珊带到了这里,全新而优美的生活环境象一副良好的汤药,漫漫医治了她心头的痛。况且石碾在叶校长、在牛伯、在村上人眼里也有很好的口碑。比如他会尊重人和关心人,再比如他的成功。

    关于贺新叶珊也有一种痛,一种无可奈何的钻心的痛,因为与贺新的感情是在学习和工作之中自然而然地产生的,这是一种很纯真很真挚的感情,叶珊很需要。就象池塘里的鱼与鱼料一样。叶珊是鱼,感情是鱼料。鱼是需要鱼料的,一旦失去了鱼料,其生活就乏味了。当然鱼仍然可以活下去,但营养没有了,成了一条缺乏营养的鱼,缺乏营养的鱼就会变成病态的鱼。

    叶珊踏上了2单元505号房自己的新家。

    迎接叶珊的是石碾的强有力的拥抱,这拥抱近乎粗野。

    石碾喜欢叶珊在每天回家的时候就作爱。

    石碾将叶珊摁倒在地毯上,叶珊被石碾强有力的身体压得透不过起来,叶珊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每一次都是这种感觉。

    叶珊不止一次的跟石碾说她不要这样,这是一种粗鲁,全没有那种享受的感觉。

    但石碾说他喜欢这样,这是一种浪漫,一种刺激,一种发泄的最高享受。

    开始,叶珊尽量去迎合石碾。叶珊知道**是两个人的事,必须配合。所以每一次叶珊都在压抑与痛苦之中去完成。叶珊认为,过一段时间情况肯定会慢慢地好起来。石碾会尊重她的感受。

    但今天不行,叶珊全没有一点心绪。在石碾将她重重地压住的时候,她有一种感觉,一种泰山压顶的窒息的感觉,叶珊觉得自己快要被压得粉身碎骨了。冥冥中她觉得自己已经走在了黄泉路上,阎王爷正在向她招手。叶珊心中顿时萌生一种帮助,一种扳倒大山的帮助,那是一种求生的帮助。贺新不是说他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本事吗?叶珊真希望在这个绝望的时候,贺新能够出现,为她扳倒压在自己身上的这座大山。然而没有,没有人来帮她,她抓不住哪怕是一根用来救命的稻草。在万般绝望的情况下,求生的**让她憋足了劲。

    叶珊用力一蹬。

    “哎呀!”石碾象一座圆圆的石碾,“咚咚咚”地在地毯上打滚。

    很长一段时间后,石碾捂着小腹才能歪坐起来。

    “小婊子,你这是怎么了,下手这么狠。”

    叶珊哭了:“我告诉你,今天没有情绪。”

    叶珊没有说刚才那种泰山压顶的感受,就是说了石碾也不会理会。

    “那哪一天你才有情绪,每一次你都不配合。”

    “今天特没有情绪。”

    “是不是因为贺新?”

    “是的,他来了,他找到东升镇来!”

    “这个白痴!”石碾咬牙切齿,“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可不能伤害他。”

    石碾摔门跑了出去,他一直小跑到火车站广场来。

    石碾打了电话,不一会儿来了他的几个哥们。石碾跟他们说:“那个白痴贺新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其中那戴着拳头般大小的两个耳环的三角眼说:“碾哥,他来就来了,偌大个东升镇的难道他能找到你?”

    “不要小看了他,他竟然找到叶珊的学校去了。况且现在叶珊的心思还在他身上。”石碾从嘴上取下那没有吸完的半截烟头,然后狠狠地把烟头捻碎,“阿七你懂得这意思吗?”石碾看着捻碎的烟末恶狠狠地说。

    “那就让他在东升镇里消失吧。”叫阿七的戴着墨镜的脸上有一手指般大小的刀疤。

    “那就行动去吧。”石碾脸上透着一股杀气的说。

    西兴镇的十字路上车来人往。

    中巴和大巴不断的在巨龙山公路上穿梭,往东去的是从宝盆县城下来,甚至从南宁下来到横山出广东;往西去的则上宝盆去南宁再去西部各市县直至到凭祥出越南。现在进山的路修得宽阔了,进山的车也不少。

    在十字路里,贺新看到南来北往的车辆心就会飞翔,贺新觉得他的心纵横在广阔的天地里。

    贺新要制造浪漫。

    叶珊来了,从她那片广阔的田野,从她那片茂盛的相思林,踩着她的单车翩翩而至,她的两条辫子真好看,她的两个酒窝真甜——她是一位美丽的仙子。

    贺新背握着一束鲜花站在十字路口。那是一束红玫瑰,他从他的学校龙头峰中学后面高高的龙头峰上采来。

    叶珊翩然下车。然后把单车支在十字路边。

    “做什么呀贺新,大清早的,又要到哪里去啊!”叶珊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这双眼睛真水灵!

    贺新从背后抽出他的鲜花双手递到叶珊的胸前:“给!”

    “你这是——”叶珊一时反应不过来。

    “向你求婚啊!”

    “求婚?”叶珊懵了。

    “我向你求婚了!”

    “今天?”

    “今天。”

    “在这里?”

    “在这里。”

    叶珊清醒了过来。叶珊不再狐疑。

    她咯咯地笑了。

    然后她突然抓过她的自行车,转身一蹬,踩着自行车就向前驶去。

    “叶珊——鲜花——红玫瑰——”贺新边喊边追。

    叶珊骑车,贺新小跑。贺新一直追着叶珊,跨过相思江,追过片片田野,来到了叶珊那片相思林。

    叶珊放下自行车,躲在一棵高大的相思树后。

    贺新气喘吁吁。找啊找他在相思林里找到了叶珊。

    叶珊羞答答地问:“贺新,你要干什么?”

    贺新看着手上的鲜花:“我要向你求婚啊!”

    “傻瓜,求婚就应该在相思林里,哪有在十字路的?”

    贺新还愣愣地站着。好一会儿后才明白过来——叶珊原来是将自己带到相思林来!

    贺新高兴极了。

    贺新单膝跪地,双手递上他的红玫瑰:“叶珊我向你求婚,请你嫁给我!”

    叶珊接过鲜花。

    贺新欣喜若狂。贺新站起来双手抱住叶珊然后在相思林中转圈儿。

    叶珊的鲜花洒落在草地上。

    好大一会儿后,贺新拥着叶珊站在草地上。

    贺新问叶珊:“叶珊,我们就要结婚了,我们结婚到哪度蜜月去?”

    叶珊说:“去龙头峰水库,去划船,一直划到凉粉冈。我忘不了那片芭蕉林。”

    芭蕉林里。穿着洁白婚纱的叶珊特别迷人。两条粗粗的辫子系着红头绳,两个酒窝让贺新看得心都醉了。

    贺新搂着美丽的叶珊亲了又亲说:“叶珊,我们结婚了,你说过的,你叫我什么?”

    “贺新郎啊!”

    贺新又吻叶珊,边吻边说:“我以为你忘了。”

    叶珊就用小指头戳贺新的额头:“傻瓜!你才忘了。”

    “我才不忘呢!我的山查子!”

    叶珊和贺新就双双的滚在草地上。

    “好温馨的一种感受!”叶珊说。

    “哎哟哟——叶珊,我想你将我压在石头里了,我的腰怎么疼的这样厉害?”贺新大喊起来,“哎哟哟——哎哟哟——叶珊,你轻点,疼死我了。。。。。。”

    “这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叶珊,真是一个顽固不化的家伙!”

    贺新在激烈的巨痛中睁开眼睛。贺新揉了揉眼睛,视线从模糊逐渐清晰起来。残阳如血照在铁路路基这片长草地上,就在自己的身边站着几个面目狰狞的家

    伙。

    是四个或者五个或者十几个。贺新想。

    腰间在隐隐作痛,额头也在痛,痛的部位有两三处又好象有很多处。贺新完全清醒了过来,这才知道,刚才自己那是在梦中。

    贺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明白自己在这里到底躺了多长时间,是几个小时还是一整天还是几天几夜。

    贺新看到身边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就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看来他的腰很硬。”那刀疤七看着旁边的同伙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贺新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部,贺新的手条件反射地缩开。腰间**辣地疼。这才知道原来被他们踹了几脚。

    三角眼则在不停地冷笑。

    贺新气愤极了。他“嚯”地站起来——一腔怒火从脚底迅速窜向头顶。

    “你们打我?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

    “打你?我们还要杀了你!”三角眼攥着拳头,眼露凶光。

    “无冤无仇?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们的石碾老大是好惹的是吧?人家娶老婆关你屁事,干嘛要闹得叶珊没脸见人?石老大是看错了人,过去一直把你当朋友的。”别看这刀疤七满脸横肉的,说起话来还相当清楚。

    “胡说!石碾不是人,他欺骗了叶珊,叶珊爱的是我!”

    “欺骗?你去问问叶珊她娘,你去问问牛伯,甚至你可以去问问叶校长。叶珊是愿意跟你还是愿意跟我们石老大?”

    “你是人吗?你是疯子,你甩下工作跑到东升镇来闹,不是疯子是什么?还是老师呢,叶珊要跟了你,这才八辈子倒霉!”

    “识相点,回去吧,趁我们现在还忍得住,留你一条生路。”

    “滚开,我要亲自去找叶珊问一问。”

    “真是愚顽不化的家伙,叶珊要想见你,难道她不会亲自来?还让我们来打发?”

    “是叶珊让你们来?我不信。我亲自去问她。”贺新说着甩开大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弟兄们给我上,把这疯子揍死,然后扔到铁轨上让人说他是恋爱不成而卧轨自杀。”

    于是几个穷凶极恶之徒从路基上迅速抓起石块纷纷向贺新掷来。

    到了这时贺新这才明白了,原来石碾要将自己置之死地。石碾这一手可真狠。

    贺新也热血上涌。看到这几个歹徒一个个都比自己矮小,他就想把他们教训一番。

    贺新也从地上抓起石块。

    贺新与歹徒展开了石头战。大小石块象冰雹一样向贺新的头上身上砸来,贺新不停的躲闪、不停地用手护住头部。

    终于,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头上。

    贺新倒下了——

    “呜——”火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火车耀眼的灯光象一根巨大的柱子直射在贺新的身上。火车司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横卧在路轨上的汉子。

    “呜——”司机继续鸣笛,同时拉制动闸。

    二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火车隆隆地开了过去。火车在远处停了下来。好大一会儿后,火车司机及其助手、铁路警察全来了。

    人们在刚才的路段上仔细的察看,由前至后又由后至前,一遍又一遍,范围又从路轨两旁扩大。

    但什么也没有。

    贺新从路轨上蒸发了。
第二十一章 白勇满腔热情却讨了个没趣
    象往常一样,海燕吃晚饭后到西校园的女浴室来冲澡。本来海燕可以在公寓宿舍的卫生间里冲澡的,但海燕不想在自己的宿舍里冲澡,一是宿舍里没有热水,二是海燕嫌宿舍的卫生间仅能容一两个人冲澡——这远远不如公共浴室热闹。海燕是爱热闹的,在公共浴室里多好啊!人多,有朝气。一大群少女在一起多有意思啊!自己的美体能展示给同伴,也能欣赏到同伴们靓丽的形体,这是多么让人赏心悦目的事情!

    公共浴室好处很多:用水方便、干净、梳妆便利。出浴的少女们一个个光溜溜的站在宽阔的梳妆镜前梳妆,大家静静地欣赏自己的同时也欣赏着别人。太有意思了。

    海燕站在梳妆镜前就倍感自豪:修长的身材、圆润的脸蛋,如瀑的黑发。最值得骄傲的是胸前的两座山峰:坚挺、丰满、弹性好,大小又恰到好处,象两只硕大的熟透了的柑橘。曾经有好几次她站在梳妆镜前,身后就有人喊起来:哗,你真美!这让她高兴不已,仿佛一下子拿到了选美比赛的冠军。

    每次冲澡出来,海燕的心情都很好,浑身充满着自信和激情,充满着对美的无限向往。

    海燕冲了澡不急着回宿舍,就转到科技楼数学系的阶梯教室来看电视。这里有一台大屏幕电视,那是国家远程教育基地赠送的,清晰度高,音质好。晚饭后系里很多同学都喜欢到这里来看电视。这是一间大教室,可容纳三百多人在这里听课做讲座,象这样的教室各个系都有。海燕找了座位坐下。这时刚好是西都电视台的《情感传奇》节目,同学们都爱看这个节目。看着看着,大家就被电视上那曲折动人的故事吸引住了。今天讲述的是一则公安解救被拐卖孩子的故事,是现场直播。那是六年前,横山县一对年轻夫妇两岁的孩子失踪了。丈夫在广东打工,妻子在家务农带孩子。孩子四处寻找不见,后来报了警也找不回来。孩子丢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妻子着急得没了主意。丈夫回来了,他没有责怪将孩子弄丢的妻子。但他痛苦至极,一晚上喝了十多瓶啤酒。妻子劝也劝不住。丈夫说,孩子都丢了,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可见小两口精神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正当他们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个陌生人打来电话,说是知道孩子的下落,但要按他的要求给六万元的酬谢费。六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小夫妻俩筹不到那么多钱,于是只能报警。警方进行周密部署,一心想钓出陌生人,但陌生人不中计。联络中断了。此后孩子便杳无音信。在往后的日子里夫妻俩踏上了漫漫的寻子之路,六年间走遍大半个中国,花掉了十余万元,孩子仍然不知所踪。也许是夫妻俩的寻子之路感动了天地,终于有一天,又一个陌生人打电话给他们。电话说得很清楚,孩子在西都某山村的一所小学里读书。夫妻俩喜出望外,连忙将情况报告当地派出所,让公安帮助解救。公安干警十分同情夫妻俩多年来寻子的苦衷。他们以建立和谐家庭,构建和谐社会为己任,迅速与对方公安机关取得联系。横山县那位年轻的派出所所长亲自带领干警不顾路途遥远,六进西都,明察暗访,终于找到了陌生人所说的孩子。但六年过去,当年刚能走路的孩子如今已是小学二年级学生,夫妻俩已无法辨认眼前的孩子是自己的。为慎重起见,警方决定进行dna鉴定。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需要学校的配合,要悄悄地做,不能惊动孩子和他的养父母。警方做了大量的工作,最终证实孩子属于横山夫妻俩。在事实面前,西都的养父母不得不交代了孩子的来历:他们生育了两个女孩后做了绝育手术,但无子嗣后的落后思想让他们背上沉重的枷锁而抬不起头,后来他们花两万元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孩子。警方按照他们提供的线索抓住了犯罪嫌疑人。犯罪分子最终受到了法律的严惩。

    历尽磨难,孩子失而复得,夫妻俩喜从天降。他们对公安干警真是感激涕零。是干警们不辞劳苦,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急,把别人的孩子视为自己的孩子,才让他们这个破碎的家庭得以团圆。群众也为干警的真心为民,为他们这一家子的团聚而拍手称快。

    故事结束了,故事的重要人物是一位年轻的所长,是他带领公安人员不畏艰难险阻解救了孩子。他成了英雄。

    这年轻人名叫白勇。

    “这不是今年春节里和贺老师一起打球的白勇吗?”海燕在心里说。海燕的心头受到了强烈的震撼——“想不到他猴头猴脑的,还真应了那一句‘人不可貌相’”。

    “他简直是个侠士,一个侠骨义肝的侠士,比金庸小说里的大侠还要大侠。”虽然从现代人的观点来说,“英雄”比“侠士”的内涵更加丰富,但海燕还是喜欢把他比作侠士,这可能是海燕看了太多金庸小说的缘故吧。

    海燕边想边回宿舍,她穿过校园长长的林荫道又走过九曲十八弯的游廊,心头热热的。

    海燕刚走到宿舍的走廊里,同学杨菲菲就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叫她:“海燕,电话。是一位男士。”杨菲菲充满神秘的说。

    海燕快步走去,见电话好好的在那里,海燕便问:“挂了?”

    “挂了。不过可以查,刚刚挂了,还没人打呢。”杨菲菲道。

    海燕按了按来电查询,看到是个陌生手机号。她犹豫了一下:“他没说是谁?”

    “没说,我问了,好象不想说,说是等下再打来。怎么你不认得?”

    “不认得,或许忘了。”海燕装着无所谓道。然后她放好话筒。

    “看你多有福气!不管是认得的不认得的,整天是你的电话。”

    “无聊。”海燕没好气撅着嘴。

    “说谁呢?好心告诉你,却说人家无聊。”杨菲菲气鼓鼓的道。

    “对不起,我是说这人无聊,哪会怪你呢?我的朋友。”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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