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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木棍徐徐而落,这一个那么柔弱的女子能承受得了吗?一个那么单薄的身子能承载得住吗?
忽然,一只纤细而柔弱的玉手举了起来,竟然能生生的接住那徐徐而落的木棍,反而老反力一弹将把棍砸下的李孝天弹了回去,并被震得跌在了地上。
那女子不声音再响起,然而也不再是刚才的轻轻柔柔之声,而是那尖锐如刺的厉声。只听她说道:“你为什么要使这些下三烂的招数来害我?”
李孝天被那女子用掌力把自己震倒在地,也不急于爬起,只听他冷冷一笑,然后怒道:“你害我义父,和百秀庄里所有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你!”
这“你”刚一出口,人已突然飑了起来,一掌打向那白衣女子的背心,趁她在
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希望可以一掌打死她,为义父、义母报仇!
那白衣女子没有回头,更没有真起,冷喝一声道:“臭小子,你好卑鄙!”说着,玉手反转将李孝天的大掌捉住,举起猛翻,借力把李孝天整个人生生托了起来,举于头顶,又使劲向前一掷,已把李孝天掷出老远。
李孝天看着第一次偷手失败,本想再来一次,定能将其抚倒,却谁知人家功力竟比自己高出这么多。
他这是“偷鸡不成,倒噬一把米”。
当下,李孝天是被那白衣女子掷出摔倒在一棵大树上,腰骨还差点被摔折了。他这旧伤加新伤可有的是苦受了。
身子摔倒了地上,李孝天却并没有叫出一句疼痛的呻吟,而是咬牙切齿的抬头来,瞪着那白衣女子狠狠的道:“今天,我李孝天落入你这女魔头的手中,要杀要割全随你便!”
却见那白衣女子有些愤怒地道:“好你个臭小子,如果我要杀你,昨天我一掌就结果了你,还留你到现在!”
李孝天一想也是,她武功如此高强,一掌便可要了自己的性命,何必要留自己到现在,心想她是不会杀害自己的。但是就是不知她为何要把自己抓来这里?
李孝天缓了缓气,问道:“那,那你把我抓来到底是想怎么样?”
那白衣女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身上所带的那块绿色蝴蝶玉是怎么得来的?”她还是想要证明一下,到底他是不是——
李孝天心里觉得很是奇怪,她什么没有问,却问自己身上这块绿色蝴蝶玉。当下一头扑倒在地,却什么也没有说。
见李孝天没有说话,那白衣女子于是又怒喝道:“我在问你的话呢?怎么不回答!”声调也变得很高,且还很尖。
却见李孝天很是慵懒地抬起头来,很不耐烦地道:“你都不回答了,我干嘛要回答你!”
也是自己刚才都没有回答他,那女子这才把那冰冷的目光移了下来,缓和了声音,道:“我抓你来就是要问清楚你的这个绿色蝴蝶玉是怎么得来的了。”
李孝天很是无奈的摇了头,但还是开口说了,道:“这块玉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我身上的。怎么?”
那女子却又喝道:“我是想问你,这块玉是谁送给你的?”
只见李孝天嘴巴一翘,怒哼一声,道:“这个干嘛要告诉你呀!”
那女子大怒,喝道:“臭小子,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马上变成一堆烂泥!”那张白色的面纱里透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似乎是一道杀人的目光。
李孝天也很倔强的说道:“你要杀就快点杀,好让我快点和爹娘,还有义父他们一起到天堂里团聚!”说着,把嘴巴一翘,似乎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那女子被气得怒不可急,道:“你——”
只见她纤纤十指在天魔琴上的最后一根弦上,勾起一弹,一道白色气光便直向李孝天飞去。
李孝天已知此时将要大难临头,却反而觉得轻松多了。只见他不闪不避,慢慢的眼睛闭上,等待着阎罗王的到来。
少许,李孝天只听得耳边“蓬然”一声闷响,随后便是连着“哗啦啦”的树倒之声。
待得李孝天徐徐的把眼睁开时,却意外的发觉自己丝毫无损,反而还相安无事。回首一看,却见刚才自己摔在的那棵大树已倒在了地上。一声凄厉的鸟鸣,把李孝天惊得抬头向天看去,只见半空之中,却有很多失去像大树这般的靠山的飞鸟们在飞旋回翔,又向别的大树飞去。
李孝天缓缓的把眼神往向了那白衣女子,愣愣的看了一会儿,在李孝天眼中的那个白色身影依然还是在舞动着一双白皙尖细的十指,拨弄着身前的琴弦,那冰冷的眼神却也正狠狠的盯着自己。
李孝天很是惊讶地道:“你——为什么还没有杀我?”
却见那白衣女子却依然是那句话,冰冷的喝道:“你身上的绿色蝴蝶玉是怎么得来的?”
李孝天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又问道:“那你到底有没有杀害我义父?”
第六章 … 正魔之分
第六章
那女子突然见他,问这个,也知道他对那李百变也很是关心的,倒也很有一片孝子之心。于是,又缓了缓气道:“我没有杀你义父和百秀庄上的任何一个人!”
李孝天一听心中甚是欣喜,但一回想:这女魔头什么都做得出,难保她为了引我来,不会胡乱编造一个谎言来骗自己。
李孝天只是冷冷一笑,道:“姑娘被武林中人视为魔女,使的尽是些邪魔歪道之术,——”
话刚说到此,突听得“噌”的一声怪响,跟着,眼前白影一闪,“啪”的一声脆响,李孝天只觉脸上腮边一阵剧痛,便把刚想说的话给卡住在喉咙里。
可转眼一看,那白衣女子又坐回那天魔琴的身边,轻轻的弹着琴弦,在那一张白色的面纱上的一双冰冷而凌厉的眼睛正狠狠的逼视着自己。李孝天突然被刮了一巴掌,也是被气得满脸通红。这时再忍不住道:“你——你为什么要打我?”
却见那女子很是愤怒地道:“天底下任何人都可以都可以这样骂我,就是惟独你不可以!”
说着,只见她那秀丽而深邃的眼睛里竟慢慢的涌出了泪水来,把那白色的纱布浸湿了一大片。其实这些离的是有些远,李孝天并没有察觉到。
李孝天站了起来,一手捂着那还隐隐作痛的腮边,很是恼怒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骂?你残害我义父,还有所有百秀庄的人。”
听了李孝天的这句话,那女子已是愤怒至极,只气得她道:“你——不知道当年爹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笨的人!”说着,缓了缓又道:“到了现在你还在怀疑我杀你义父!我再告诉你一次,百秀山庄的人我寒月一个都没杀!”
李孝天冷哼一声道:“谁信你啊?”
那女子怒不可懈,但还是强行压制缓了下来,冷冷道:“不信你可以回百秀庄看看,等你看带你义父安然无恙时,就知道我所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李孝天一听她肯放过自己,也不想多留,站起身来,向她伸手一拱不客气道:“那就多谢姑娘了!”
说着就要转身离去,却被那女子叫声喝住道:“站住!”
李孝天很不耐烦的转过身来道:“姑娘,您还想怎么样啊?”
却见那女子冷言喝道:“说走就走,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李孝天道:“那,您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自己说过的话不算数,反悔了?还是真的不想放我走?”
那女子冷冷的道:“放肆,我寒雨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反悔过。”
李孝天不再说话,只是眯着眼睛很是不服气的看着那个自称寒月女子。因为自己不是别人的对手,也只能这样了。
那自称寒月的女子徐徐的又抬起了双眼,缓缓道:“放你走那是肯定的,只是还想知道你这个绿色蝴蝶玉到底是如何得来的?”
李孝天见她三番四次的提及自己身前所佩带的绿色蝴蝶玉,难道她会与我的身世有关?这块绿色蝴蝶玉乃是父亲当年第一从京城里给我带回的礼物,也是他老人家最后一次给自己的礼物,是有相当的回忆价值的。
想念至此,李孝天很不自在的伸手在胸前试探的摸了一下,竟发现多年来一直跟随自己的绿色蝴蝶玉已经不见了,难道?
李孝天又开始怀疑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她不会竟然连我这个不值钱的蝴蝶玉也打了去吧!
却见那寒月淡淡地道:“不用找了,在我这!”说着,她那纤纤玉手挑起一个小小的绿色的东西,正是那块多年来跟随着他的绿色蝴蝶玉。
李孝天冷笑了一声道:“也罢,也罢!既然姑娘这么喜欢我这小小的绿色蝴蝶玉,那我就当是你放我的人情,送给你了!”
那寒月冷喝道:“你怎么可以随便把这么宝贵的东西送给一个自己不相识的人呢?我不要,快拿回去!”
那寒月举手一扬,把那块绿色蝴蝶玉扔向了李孝天。李孝天伸手一抄已把跟随自己多年的绿色蝴蝶玉抄于手中,一股多年以来熟悉的凉丝丝之气又从手掌中从来,一直到大脑的某一根神经线。
李孝天展开手掌,那块颜色浅浅的淡淡的还刻有蝴蝶花纹绿色小玉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多少年来已经承载了多少的怀念与寄托。虽然爹、娘和姐姐早已不在,但是每次拿起这一块小小的绿色蝴蝶玉来看知,好象让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温暖的家,也都让自己忆起了自己一生中都无法忘却,无法磨灭的一幕,那一幕——
李孝天不敢再想,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从他那慢慢紧闭着的眼皮细细的睫毛间涌了出来,滚落在两边润滑的腮边,滑落到了有点苍白的唇边,渗进了嘴里,是苦苦的,是涩涩的,也许这种滋味就是自己所要走的人生路。
李孝天流着泪却含着笑意,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睛,仰望着这片蔚蓝的天空,爹、娘和姐姐是否能在那一片蔚蓝的天空中站着含笑看自己吗?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了笑,只见天还是那么的蓝,太阳光还是那么柔和的洒在自己的身上。
李孝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目光从新转回到那白衣女子,道:“好吧,既然,姑娘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李孝天道:“姑娘,不瞒你说,这是我爹生前第一次从京城中带回来送给我的礼物,却也是最后一次。可是,现在他——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人世了。”
李孝天说完,那寒月似乎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听声音仿佛也有低那伤心之意。
忽见那寒月有些急促地问道:“那你的令尊是何方人士?”这是她最后的一道疑关。
李孝天也不再做何隐瞒,道:“家父乃是河南洛阳人士。当年他老人家执任洛阳县的知县。那年,我刚满六岁。一天,我爹从京城里带回了一把怪琴,也就是姑娘你手中的这把,武林中人都称之为天魔琴。后来,竟招来了——”
李孝天刚说到这里,却见那寒月哭泣成声道:“你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我全知道!”
李孝天突然见她哭了起来,那种由心而哭的也不像是在演戏,就算是演戏,也都没必要对我这个手下败将演戏。虽然离得有点远,又加上她的脸上裹着一张薄薄的面纱,却是没有看清她此时的神色,但是听她那由心而哭的哭声,可以想象得到她此时的心情肯定很伤心。
李孝天心中很是奇怪,但是也没有再开口问她。叹了一口气,便把视线移向了一边,不再看她。
突然,那寒月停住了哭声,用手急忙拭去泪水,向李孝天淡淡地道:“你快走吧,就算我不杀你,也有人杀的了。赶快走吧!”
李孝天心想:这女子倒是很奇怪,要哭就淅沥哗啦大哭痛哭一场,要收起眼泪,却被收鱼网还要快。当下便向拱手道:“多谢姑娘不杀之恩,在下告辞了!”
说着,却还向四周树林瞄了一眼,好象是在查看着什么似的。
见李孝天还没走,那女寒月极力催促道:“你还不快走?别再罗嗦了,快走!”
李孝天也不再说什么,转过身去走向了那片密密麻麻的丛林当中,转眼间已不见了踪影。
李孝天刚走,便听到树林中一阵狂风吹起,把那些树木都吹得摇摇欲倒,栖息在树上的小鸟们振翅飞起,盘旋于大树的周围。
顿时,狂风顿止,两条人影先后落在那寒月的身前。那寒月一见,即刻起身向那两人跪倒恭敬道:“弟子寒月恭迎师傅和李婆婆!”
只见先到的那人是个绝色秀丽的女子,一身血红色的外衣以及她那美丽的容颜,更加衬托出她的美丽,使人看不出她年龄。她身后站着的却是一个满头银发的黑衣老婆婆,年纪至少也在七旬以上。
第七章 … 冤魂怒天
第七章
那秀丽的女子上前来一把将寒月扶了起来,道:“起来吧,雨儿你辛苦了!”声音很是柔美。
“多谢师傅!”寒雨这站了起来。
那红衣女子长叹一口气后,转过身去,说道:“雨儿,办好事了没有!”
寒雨一听此言,突然感到很害怕,急忙又向那红衣女子跪了下去,道:“师傅,请恕雨儿办事不利——”
未等她说完,那黑衣老婆婆已经大步上前来,很是惊疑道:“不会吧?铁鬼脸的那颗人头就那么难取吗?还是你自己有何不悦,不想为教主效命!你可知道,你家人便是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所杀的。难道你就不想为你那些惨死的家人报仇雪恨吗?”
那老婆婆刚把话说完,寒月早已是泪流满面,很是伤心。这时说道:“李婆婆不是的,雨儿从有过要放弃这复仇之心。”
那李婆婆一听,大喝一声道:“好,没有放弃就好。”顿了一下,又把声调放低,柔声道:“雨儿啊,不是婆婆要罗嗦,你可不要再像五年前一样,为了一己儿女私情,差点把你的前途毁于那个剑无情小畜生的手里。这一回,你可不能再有什么原因使你自己放弃这复仇大业了!”
寒雨低着头,好象是做错事一般,很诚恳地点了点头道:“雨儿一定,一定会把师傅和您的使命完成的,也不再让你们失望!”
这时那红衣女子突然转过身来,说道:“那就好,那就好,你起来吧!”
说着,玩下腰来,伸出两只雪白如玉的手来,再次将寒月扶了起来,很柔和地道:“为师知道,要你一个弱小的女子去面对武林这么多的门派,着实不易。但是为师要杀的人都是些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之人,而且那些也都是当年杀害你全家的人。所以,你有义务要去杀他们。”
寒雨含着眼泪,点点头道:“师傅,雨儿知道,雨儿一定会杀光他们!”
红衣女子便与那李婆婆转过身去,纵身一跃,又双双转入树丛之中。
过了一会,从茂密的丛林中传来那红衣女子的声音:“雨儿,你不可以再堕入情网了,切记,切记啊!”
那声音在丛林中悠扬的回荡着,久久才散去。
过了一会,那寒雨突然转过身来,目光凌厉的向那几棵挤在一起生长的大树冷冷地喝道:“臭小子,还不快出来。”又恢复了往日一贯以来的冷漠。
她的声音刚落,只见李孝天那血红的身影从那几棵并立的大树身后走了出来,并向那寒雨走去。
原来,李孝天见她急急的要赶自己离开,又加上寒雨说的“你快走吧,就算我不杀你,待会儿也会有人杀你的。你快走吧!”这句话所吸引,使他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竟会使这武林中人都视为女魔头的女子会这般畏惧呢?
为了要目睹这恶人的庐山真面目,李孝天便躲身在几棵大树合并长一起的树丛,好待以偷窥。
但一听带那女子说自己的家人也是被那些武林中所谓的名门正派之人所害,与自己也是有这相似的身世,心中不由的有几分同情起她来。明的是为了自己的家人报仇,实则却是一个杀人的工具,任由别人摆布。这样的生活,真有点可悲。
李孝天这样的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的走了出来,那寒月便向他怒喝道:“你这臭小子真是不知个天高地厚,竟然还敢躲在这里?如果刚才不是她们两位老人家心情好,我看你早就成了一堆地上的烂泥了。”
听了寒雨这般的喝骂,李孝天不觉又来了一肚怒火,刚才的那一股同情心早已是荡然无存。李孝天怒道:“我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不敢的。”
寒雨大怒道:“你这头蠢猪,不知你老爸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一个蠢的人来。”
李孝天冷然一笑道:“是,我蠢我笨,但是至少我还能活得有尊严,不会只像有一些人一生都是活在别人的手掌之中,任人摆布!”
李孝天说出了这一句话,寒雨早已是怒不可懈,举起一只纤细的玉掌,喝道:“那好,我今天就杀了你,免得你爹娘为了生了你这么一个蠢儿子而在地下蒙羞!”
再次面对那寒雨的威胁,李孝天一点都不畏惧,反而倒还是壮士犹死、视死如归之壮举。李孝天踏步上前,大喝道:“你杀吧!但如果我爹娘在地下有知的话,也绝不会为我感到蒙羞的。因为,他们的儿子不畏强威,能够以一人之力与武林中人人所畏惧的女魔头相抗衡,反而还会感到高兴的!”
“你——真是气死我了!”寒月再忍耐不住,举起的玉掌突然猛向李孝天面门打去。
李孝天顿时只见那只玉掌从高处直往面门压来,突然感觉那只小小的玉掌似乎有着千百斤的重量正急速的逼压自己。李孝天那润滑的脸皮被那股强劲的掌风压得
都变了形,令李孝天甚觉难受,却迟迟不见那寒雨再下掌力。
李孝天忍耐不住道:“你快下手啊,把我打死了,你也开心,我也会变得轻松了。快下手啊!”
谁知那寒雨并没有听从他的话,把那只玉掌往旁边一移,那股掌力全部打在李孝天身旁不远的一块大石上,只听得“蓬然”一声闷响,那块无辜的大石被寒雨的掌风击得粉碎,那些碎硝和泥土也被震的满天飞舞。
再次见到这般情形,李孝天瞪大了眼睛,试想:如果她刚才的那一掌直往自己身子里打,就算自己用尽全身的内力来相抵衡也都成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李孝天那明亮的眼睛一闪再闪,变换了很多个神色。过了一会,才慢慢的把复杂的脸色调整过来。
那寒雨猛的把身子转了过去,冷冷地道:“你走吧,对你,我下不了手。还有,
我最后说一次,百秀山庄里的人,我一个都没有杀!”
李孝天再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这样慎重的说了那么多次,也许她真没有杀百秀庄的人。
随后,那寒雨向那还放在地上的天魔琴走去,然后蹲下了身去,把那天魔琴抱入了怀中,慢慢的站了起来,抬手一纵跃,便向那茂密的树林中跃去,随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