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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急急把手撤回,闪身向一边,欲为先躲过这凌厉的一剑。站立住脚,冷哼一声道:“好厉害的一把火光剑!”随之便盘坐在屋顶,把李孝天横放屋顶,继而把天魔琴放在李孝天的背上,看来还得再来一次拼死之博了。
那白衣少年一见,也飘身站在那女子前方不远处的屋顶上,并与对方也只有一丈之遥。
那少年一出现在场的群雄全都惊住了,特别是龙曦月,她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不知现在还是不是当初的好郎儿?
在身旁的小翠喜笑道:“小姐,是白靖白公子!”
李云山也都显露惊喜之色,道:“龙姑娘,真的是白兄耶!”
却见龙曦月那美丽的眼睛闪了又闪,很是失落道:“是又怎么样?人家并不是公子,而是小姐。只怪我龙曦月太笨了,竟然男女不分,胡乱对人家一往情深。”
小翠一听了她那一席的凄凉之话,也为她感到很是伤悲,也是很不悦地道:“小姐——”
看到龙曦月这般的落寞伤心的神情,李云山就不再多说什么。
可是一直站李百变身旁的李喜月听后,却是暗自高兴,但是一见到李孝天还在那女魔头的手中时,又恐惧不安起来。
李喜月很是担忧地道:“可不知那位姑娘能不能从那女魔头的手中救出哥来?”担心害怕的眼神中不由的流下了眼泪。
李云山信心十足地道:“放心吧喜妹,这位白姑娘武艺绝伦,一定能够救回师兄的!”
李百变长叹一口气,道:“希望能如山儿所言,白姑娘能把天儿救回!”
柳绣花也道:“是呀,一定把我天儿救回啊!”
一直在服侍李孝天的阿碧也说道:“是啊,公子你一定会被那白姑娘救回的。”
听了诸人的话,李喜月这才慢慢把自己的那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放了下来。
看着那自称白靖的女子落在屋顶上,那白衣女子冷冷地喝问道:“你今天来,又想怎么样?丫头。”
那白靖浅浅一笑,道:“在大圣女面前,我这丫头能怎么样?只不过是想劝把
人家的新郎官还给仍旧新娘子而已。”
那女子被她逗得展颜一笑,道:“臭丫头,你干嘛要我把新郎官还给仍旧新娘子呢?”
那白靖道:“你真的不还?哦,我知道了,你肯定看着这个新郎官长得英俊潇洒,喜欢上人家的新郎官了,所以眼红,想把人家新郎官也抢了去!”
那女子听了她的话并不恼怒,反问她一句道:“难道你不喜欢这个新郎官吗?你说他长的这么英俊。”
白靖听了她的话,知道她是在用激将法,倒也不它放在心上。只见她叹了口气摇头道:“喜欢是喜欢,但是他已经是别人的新郎了。世上有好多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勉强来的,所以我从来就不想勉强。哦,古人云:不夺人所好。不知大圣女,知道不?哦。”
白衣女子听了她这句话,心中有些微怒,也不想再跟她再争口舌了。怒喝道:“我知道你这臭丫头嘴巴厉害,今天本圣女也没有心情和你斗嘴。你最好给快标点我滚开,若不然,我真会对你不客气!”
说着,开始用那纤纤十指拨弄琴弦,发出那怪异的“噌噌”之声。一双美妙的眼睛也变得冰冷许多,透出了杀机。
那白靖丝毫不畏惧,依然笑道:“如果圣女不把这新郎官放下的话,那我今天不是白来了。你也知道,我白玉秀从来都不会空手而回的。”
那白衣女子听了她的话,更加愤怒,道:“那好,今天本圣女就给一点苦头给你吃,好让你知道这好管闲事的滋味。”
说着,纤纤十指在弦上加劲,猛弹两下,便有两道白光从那天魔琴中射出,直向那白靖。
白靖心知这天魔琴并非一般兵器,急忙回剑,借着火光剑之力欲要将那白光弹回去。
白光倒是没有被击回,自己却被那白光射出的劲道震得双手发麻生痛,吓得花容失色,脸儿都白了几分。
那白衣女子哈哈大笑道:“怎么样?该知道世上有这么一句:‘知难而退’了吧!”
白靖咬紧双唇,并没有退去之意,反而挺剑而上,以惊雷电光速向那白衣女子刺去。
那白衣女子知道,如若不下重手,她是不会离开的了。
只见她双手提起,翻飞玉掌,硬把白靖的火光剑震开。
白靖大惊,出手有如闪电,自己竟已是看不清她的招式,亦没有意料不到她竟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火光剑这般锋利的神兵利器也被她一双玉掌震开真是匪夷所思!
白衣女子趁她惊讶不注意之制,又拍出一掌打向她的前胸。
“蓬然”一声,白靖胸口中掌,人亦被震得大呼一声,连人带剑向大院倒飞而去,最后跌在龙曦月的身前。
龙曦月一见大惊,急忙蹲下身子,欲想将她扶起,关切道:“你——你——你没事吧?”虽然语气中有些僵硬,但也掩饰不了她对她的关心。
只见那白靖猛的张开嘴巴,喷了一口鲜血,然后喘了喘气,向她笑道:“我——死不了!”在她怀里躺了一会,竟然坐立起来,自己运功调息疗伤。
李云山上前来说道:“龙姑娘,请让开,白——她在运功疗伤。”就连李云山此时也不知该怎么称呼她了,但是很明显的已把她当做个女子。
龙曦月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很担心的看着在地上运功疗伤的白靖。
且说,那白衣女子一见白靖被自己的掌力震飞时,便把李孝天和天魔琴一起拿起,一个纵跃便蹿进了那火一样的枫林中消失不见了。
第四章 … 疗伤
第四章
看着那白衣女子提起李孝天纵身跃去,李喜月心急如焚,很焦急道:“女魔头,你别走,快还我哥!”就欲跃身追去。
可刚跃起,却被李百变伸手捉住她的小脚,生生把她扯了下来,大声把她喝住道:“喜儿,别追了。这位白姑娘有这么深厚的功力都不是那女魔头的敌手,你有多少能耐。就算你追上了,也是去白白送死!”
李喜月落西啊地来,心想也是。转身扑入李百变的怀中,哭泣成声道:“爹,我好爱哥,我不想失去他!”
李百变看着怀里抽抽咽咽哭得好不伤心的喜儿,也都深有感触。长吁了一口气才道:“爹又何曾不想能够救回天儿,只可是——只可是。但是,爹始终相信,你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他是不会有事的!”他这一番话是安慰喜儿,也是在安慰自己。因为,李孝天被那女魔头捉去,摆明了就是已经失去了这个义子。
然而,柳绣花也都姗然泪下,但为不让喜儿别再这失夫之痛而那么伤心,也勉强欢笑安慰道:“是呀,喜儿你就放心吧。你哥他自幼就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还有他的爹娘也会在天上保佑着他的。我相信天儿能够平安归来的。”可刚说完,却又忍不住哭泣了起来,女人始终坚强都是有限的。
李喜月看到娘亲也这般伤心,便又转身扑向娘亲的怀里,道:“娘——”两母女便相拥一起痛哭。
这时,也很是伤心的李云山也都安慰她们道:“义母,喜妹,你们也别为师兄伤心了,我师兄他一定会逢凶化吉平按归来的。只可惜——只可惜的是言伯伯和赵叔叔他们两位老人家——却是——却是——”说着,也是忍禁不住哭了出来。
李云山虽然与他们相处并没有数日,但是自从一来到这百秀山庄,便感觉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父爱、母爱、亲情,在这里自己什么都拥有。言赵二人虽说与他的关系并没有那么深厚,但是他也都感觉得出他们两人生前到这里的几天里,也都是很真诚的对待自己,自己心里也都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叔伯一般看待。
可是现在,却要和他们阴阳相隔了,心里怎不伤心,怎不伤痛。毕竟这人的一生会有几个是真正对待自己的?
不用说,言赵二人的死,这李百变是最伤心的了。他听了李云山的话后,又痛叫道:“言大哥——赵贤弟——”说着,又跑向言赵二人的尸首旁,看着多年来的知己,现已变成了两具鲜血淋淋的尸体,他又忍禁不住,哭泣了起来。往日的欢声笑语似乎还曾在耳畔回荡着,但是现在早已不再,不再响起了。
人生能得几个知己,人生又能得几回笑。这短短的几十年的光阴,带给我们的又有多少快乐?又有多少烦恼?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阿红、阿碧、阿青、阿紫四个美丽的婢女和那些家丁,还有李二四人看着庄主和小姐们哭得如此伤心,也都跟着抽抽咽咽的哭泣起来。
小翠看着这一庄的人都在抽抽咽咽的哭泣着,心下也都不由的被这悲伤的气氛感染了,也忍禁不住黯然流下了泪来。
但是看见还在一旁看着正在独自疗伤的白靖而担心的龙曦月,她那担忧的神情,和那着急的那个劲,对于这抽抽咽咽、哭哭啼啼的所有整个百秀庄的人丝毫没有动容,好象这些人所做的事和所说的话完全与她无关。因为此时,在她眼睛里的只有一个身影,一个正独自舞动双掌的白色身影。
看着那白靖那净白而宽阔的宇额上,开始涩涩渗出豆大的汗来的时候,龙曦月着急的向小翠说道:“小翠,快——快拿条毛巾来。”
她话更说出,却见白靖一个收式,已把体内的寒毒驱去,正把那双闪亮的眼睛慢慢的睁了开来。
龙曦月见后,欣喜若狂地笑道:“靖哥,你没事了吧!”一时心切,竟还把她当作当日的白靖看待,已忘了她是个女儿之身。
那白靖将内力收回丹田后,已见她刚才苍白的脸色已开始慢慢的有了血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只见她向龙曦月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我没事,没事了。”
说着,竟慢慢的移动双脚欲要站了起来。龙曦月伸出手去,想帮她一把,却被白靖摆手拒绝了。白靖苦笑一下,道:“龙姑娘,今生我已经欠了你很多,我不想再欠你的了。”说完,已经站立起来。
是啊,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自作多情,还种错了方向。龙曦月也只是淡淡的一笑,也把手缩了回来。这种尴尬的场面,真是生平第一次。
只见那纤细瘦小的白色身影蹒跚的慢慢向李百变走去,好象也都永远的离开了自己。视线慢慢的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是什么挡住了眼睛?是眼泪,是心到死时流出的眼泪。又是谁让这个国色天香的绝色佳人流出了眼泪,并死了心?难道是她眼前目送的这个男子?不,是这个美丽的少女吗?
只见白靖走向李百变诸人身前,拱手一笑道:“李庄主,小女子没用,刚才没能帮您把孝天兄从那女魔头的手中救出,晚辈真是深感歉意!”
这时,听到了白靖的问话,李百变才抬起了老泪纵横的脸来。很显然,他此时的面容又多憔悴了几分。见到白靖竟是那晚想偷袭他的那名女子,竟也没有什么好感的话语跟她说。但也见到她拼死要救李孝天对他也算是一分恩,虽然最后是没有救出,但还是对她不冷不热地道:“不必,不必!”
忽见白靖讶言道:“李庄主,你体内已被寒毒袭侵,要及时将其寒毒驱去。若是日子久了,会有性命之忧!”
说着,竟也没有争取别人的同意,一手伸出就把丝毫没有防备的李百变倒转过来,一只雪白的玉掌搭在李百变的背上。
李百变一见甚是惊讶,但是对方出手之快,乃是自己并无防备之下,也任由她处置了。
但是没有多久,只觉从任督二脉中如同灌输了一道筒管,竟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流入体内,把自己胸口里存积的一丝寒气慢慢的被逼出了体外。
李喜月一见大惊,误以为她是在毒杀自己的父亲。自己刚失去丈夫,眼看就要失去父亲,她怎经得起这打击。当下大惊并恼怒道:“你要干什么?”
说着,就伸出了一掌,就要以身的力气向那白靖打去,以自己的微薄之力解救父亲。
李喜月正欲出手向白靖打去,却被李云山出手制止住。李云山道:“喜妹莫动,白姑娘她是在用内力帮义父驱除体内的寒毒。”
看到父亲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李喜月这才放下手来。但是眼睛却依然还是没有放松,一见父亲有何异样不对的表现,还是会极力扑上,以命相拼的。
少许过后,只见白靖慢慢的撤回了一双玉掌,舒了一口气,这才又站了起来,道:“好了,李庄主体内的寒毒已除,现已无大碍。”
看她说完话后气喘吁吁的,像又费了很多真气,刚才刚恢复过来的那光泽红润脸色,现在又变得十分的苍白,好象已没有了半点血丝。
李百变此时才站起身来向她深深一鞠道:“多少这位白姑娘刚才的救命之恩,老夫没齿难忘!”
只见那白靖吵惨惨一笑,缓了一会儿气,才笑道:“李庄主,不必,不必。这也只是晚辈的一个举手之劳,李庄主,不必挂怀。”说着,又站了起来说道:“如已无事,那晚辈就此告辞!诸位再会,再会!”同时也向李云山等人拱手。
李百变也向她拱手道:“那,就请姑娘慢走!”
李云山也向她回礼道:“白姑娘,慢走!”
那白靖摇头笑了一下,便纵身一跃,向那屋檐上蹿去,最后消失在那白茫茫的云雾中。
龙曦月见后,急急走上来,伸手道:“靖哥哥,你还没有跟我道声再见呢?怎么就走了?”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那微微吹拂着大院旁边的那棵老松树的沙沙之声,哪还有那白靖的回音。
她呆呆的,呆呆的,启首翘盼,可是那个美丽的白色身影始终再也没有回头,更没有回音。
小翠上来一把抱住她,哭着道:“小姐,白——,白靖她是不会回来了,你还是不要再看她了!”便把她带回了房中。
且说那些被那白衣女子一一震落的武林中人,见此时人已去,琴也不见了,又看到言赵两位庄主已是死去,李百变等人如此的伤心,也都不好意思再多逗留。
事已至此,他们大大不悦,纷纷走来向李百变拱手告辞,下山而去。李百变也只是向他们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五章 … 密林之中
第五章
话说李孝天迷迷糊糊的从噩梦之中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身处一个破庙之中,躺在一块比较干净的木板上,感觉自己的上身凉飕飕的。身手一摸,自己的上衣竟被人脱了下来。
李孝天本能的坐了起来,可一坐起就看到眼前两米处竟有一樽用泥塑造而成的观音象。但是那观音像看起来很是破旧,面相慈祥,略带微笑,不知是什么原因,它的一只竖起的玉手却已不见,不知是不是被人拿了去,还是因年久无人供奉断了。
但是看到这樽观音像,李孝天见自己半裸上身,倒是觉得很是难堪,虽然它只是一个用泥塑造的肖像而已。
李孝天赶紧向那樽泥菩萨合掌笑道:“不好意思啊观音菩萨,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带来打扰了您的圣地。”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的不好意思的话语,那樽泥菩萨没有回答他,脸上依然还是那淡淡的微笑,那样的安静,那样的慈祥。
这时,从庙门口吹进了一阵凉凉的秋风,把李孝天吹得瑟瑟发抖。才意识到自己该找回衣服穿上了,若不然自己定会被冻得半死的。
忽然看见大门旁边有一堆刚刚熄了的火炭,自己的那件大红袍就挂在火炭旁边的一条木架上,正随风飘逸,好象它是在召唤离开自己的主人。
李孝天慢慢的走下木板,站了起来,顿时觉得胸口隐隐作痛,撕心裂肺般疼痛,让他忍不住从嘴里叫出“咝咝”的惨痛之声。
但是为了自己不要被那凉凉的秋风吹得发冷,也为了快点拿回自己的衣衫,他长吸一口气,勉励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向那大门走去,终于取回了大红衣,继而把它披回自己的身上。
穿回了大红衣,李孝天感觉自己暖和多了,至少不会再被那一阵阵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
突然在庙外传来了一阵优美动听的琴声,这琴声似曾在何时听过,李孝天惊叫一声,忍不住道:“天魔琴?”
过了一会儿后,他又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会事?难道我是被那女魔头捉来的吗?不会,不可能!”
他猛然想起了自己被那白衣女子打了一掌,然后自己便没有了知觉,难道真的会是被那个女魔头掳掠而的吗?这自己不就成了对方的俘虏?那还有百秀山庄里的所有人,也肯定都会被她杀害了。
一想念至此,李孝天心中不由的燃起了一把莫名之火,他恨那女魔头,而且还是恨之入骨。
他那一双俊秀的星眸开始变得可怕起来,燃起了那怀恨的怒火。
只见他伸出双手,把架子上的那条木棍拿了下来,慢慢的走向外面,向那传来优美动听的琴声的地方走去。
李孝天刚走出庙门,感觉有一道很是微弱的阳光照了过来。那阳光正洒在了李孝天那血红的身影,就像一盘暖暖的水泼在自己身上一般,李孝天感觉暖和多了。
李孝天抬起了头,看着那高举在头顶的太阳,知道此时应该已到了午时。
李孝天并没有理会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的向前迈步,好象很担心被人知道。
突然一个美丽的白色身影落入了他的眼帘,知道那肯定是那个人人痛恨的女魔头无疑。
只见那个美丽的白色身影轻轻舞动着如同玉葱一般的十指,在轻轻的拨弄着身前的琴弦,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好看,然而弹出的琴声也是那么的柔和悦耳好听。
李孝天举起木棍,并没有把她那柔美的动作和弹出那优美的琴声所吸引,而是慢慢的轻手轻脚的继续向那白衣女子走去。
李孝天没有走出多少步,骇然听到那白衣女子柔和的说道:“你——醒了?”
李孝天冲耳不闻,当作没有听到一般,还是继续蹑手蹑脚的向那白衣女子走去。
那白衣女子没有听到李孝天的回话并不介意,依然还是拨弄着身前的琴弦,依然还是弹出那优美柔和好听的琴声。
眼看只有数步之遥,就要走到那白衣女子的身后了。李孝天突然大踏步伐向前冲去,好象这人生只有这一次才能够向前冲的机会,所以他以最快的脚步,向那白衣女子冲去。
跑得只有三步时,李孝天刹住脚步,把预先举起的木棍用全身所有的力气聚于这一棍之中,好象为了这一棍倾注了毕生的精力,又好象心中所有的仇恨都全在这一棍之中。为了义父,为了义母,为了喜妹,为了师弟,为了龙姑娘,为了阿碧——为了百秀庄上所有的人,他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见木棍徐徐而落,这一个那么柔弱的女子能承受得了吗?一个那么单薄的身子能承载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