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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谋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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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云欣慰的扬了扬嘴角,双臂一挥,水绿色的衣袖蓦然展开,裹着红绸丝带,在半空中翩然翻身,向后一仰,轻盈如蝶,曼妙身姿上下飞舞,合着彩绸抖动。

    琵琶声此时渐慢了下来,看客一阵唏嘘,无不佩服这支“蝶恋花”的精妙。

    红绸丝带结牡丹,绝代佳丽化作蝶,在长袖抖动的瞬间,牡丹开合,蝴蝶轻舞,在空中纠缠萦绕,直让主堂中围观的众人瞠目结舌,卫云姑娘,果然才盖满京华。

    “砰!”“砰砰!”“砰!”

    忽然听得“砰砰”四声响,众人闻声向半空中看去,只见空中系在四角的红绸丝带竟然全部断裂开来,一瞬间满堂红绸炸裂,鲜艳如血,四溅开来。

    众人略一吃惊,周子亚青影一闪早已冲上前去,却见到空中红影翩然自若,伴着撕成碎片的红绸断带,和骤然飘满空中的片片桃花,端端正正的落在了厅堂正中。

    粉红错落,清雅艳丽,那红影在千层万层展开的罗裙中,如一朵娇艳无比的桃花,在厅堂正中舒展开来;卫云翩然裹在缤纷花雨中,手中拿着一把空白折扇。

    众人在惊吓中回过神来,不觉看呆,纷纷屏住呼吸,生怕多出一口气,就会破坏了眼前的一副美妙画卷,破坏了那红绸断带与缤纷花雨中的红衣惊艳。

    卫云微微抬眼,看到围在身旁目瞪口呆的看客中,周子亚正站在最前面,在离自己不到几步的地方停住,满眼责备的看着自己,嘴角不禁浮现出欣慰的笑意。

    周子亚对上卫云的目光,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她没事。

    “铿!”“铿铿!!”

    琵琶声的裂音又骤然出现,卫云腰肢一摆,舞到最后的**,修长的双腿如劲风般在周围一扫,三寸金莲带着几丝水墨,在地上扫出曼妙画卷的瞬间,手臂伸直也已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波涟漪,未落地的几瓣桃花便全部落在手中折扇上,成了一幅寒风傲立的梅花图。

    瞬时间,满座寂静,看客们纷纷惊呆,谁也说不出一句话。

    “看地上!”

    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众人闻声纷纷低头,只见卫云三寸金莲划过的地方,黑白墨迹浓浅,俨然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赫然在地,栩栩如生,仿佛在下一刻就会腾身飞离似的。

    雅间里的贵客们此时都已坐不住,呆立在原地痴痴望着卫云。
第33章 挥毫掷千金
    此时,一个小丫鬟端着笔墨纸砚自角落里出来,来到卫云面前。

    卫云一手拖着衣袖,一手执住小笔,轻轻蘸墨,略一沉思,在折扇上落下几行小楷:

    流水谢花红,匆匆;

    十年弹指间,刹那芳华,无语事事休;

    去年哪知今日事?轻别离,难相见,无意偏却重逢。

    无语两脉脉,自此萧郎陌路人。

    笔锋转时,与他的种种记忆,已经纷纷涌上心头。

    苏州、长临、周府、凤凰台、竹叶青、王铭用强时的及时出现、梁风府邸的密室、周衍面前的回护、南阁前兰花中清冷的月光……以及那句“我不想再见到你”。

    记忆拉回,卫云悄然落笔,蘸了清水向折扇上一洒,花瓣已牢牢地贴在折扇上面。

    周子亚静静看着卫云手执小笔,行云流水的落下几行绢花小楷,与她的相识相知场景在脑海中一一闪现,漆黑如墨的双目中翻滚着万千情绪,直勾勾地抬眼看着卫云。

    卫云对上周子亚炽热的眼神,身体已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此时俞泊玉坐在雅间中,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子亚,低头喝一口茶,依旧不说话。

    柳成桓坐在俞泊玉身旁的雅间中,也有些惊诧地望着卫云。

    只见老鸨一脸带笑,摇曳而来,抽出帕子,掩住合不拢的嘴角:“为感谢诸位客官对云儿的厚爱,今日谁若赎得云儿,云儿就将此字画一并相送!”

    说着,只见几个龟奴上前,自地上一揭,那原本贴在地上的凤凰图被撕了起来。

    众人不曾想到那凤凰图竟然藏着如此惊喜,此刻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七嘴八舌地讲着卫云今日的如此绝技,恐怕在今后二十年内,都会成为整个长临城的传奇。

    老鸨得意的扬了扬头,伸出三个指头:“我们云儿,三千两白银开价!”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惊诧老鸨开价怎么会这么高。

    一片喧嚣中,只听见一句“我出五千两!”

    卫云心中“咯噔”一下,循声望去,只看见王铭正把玩着王家特有的象骨玉扇,挑衅似地看着柳成桓,眉眼之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七千两!”梁风一马当先,径直加了二千两白银。

    “七千五百两!”盐商沈清也开口叫了价。

    “七千五百五十两!”钱三一看钱、沈都开口了,为合群也象征性叫了价。

    一番争抢,引得周围再一阵骚动,纷纷议论着那七千五百五十两白银的价格,已经封顶了今年长临城烟花柳巷的最高价,卫云姑娘的身价,果然如预料中的那样高。

    卫云冷眼看着雅间中主顾们争抢,将钱、沈、梁的心思各自猜了九分。

    梁风早在以自己为质威胁周子亚的那个晚上,就不打算放过自己;沈清心思深沉,恐怕想以自己作为砝码与王、柳、俞、周等开拓一笔生意;而钱三生性风流,估计正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着如果有机会能拿下该日的竞价,也算白白捡个便宜。

    但显然,其他人并没有给他那个白白捡到便宜的机会。

    王铭在一阵骚动中高声叫道:“九千两!”

    话音未落,已听梁风再度加价道:“一万两!”

    王铭狠狠地瞪了梁风一眼,一口气加到了“一万五千两!”

    此时,周围看客一片哗然,纷纷讨论着一万五千两的价钱是否有些出格。

    “啊哟!”老鸨一脸喜气,两眼贪婪地盯着王铭,半晌后拖着长音,“既然这样,那就王少爷啦!王少爷,你可得——”

    “两万两,黄金。”

    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老鸨的声音,看客们纷纷哑然侧目。

    卫云的眼睛猛地睁圆,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周子亚缓缓开口,一袭青衫,长身玉立在围观的看客正中,漆黑如墨的眼睛正静静盯着卫云看,声音清晰而缓慢的道:“我出两万两,黄金。”

    “两万两黄金!”

    “周将军果然豁出去了!”

    围观的看客听到周子亚的报价,纷纷炸开了锅,指着周子亚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黄金两万一千两!”

    一个雅间中传来慵慵懒懒的声音,柳成桓一手敲着折扇,凤眼微眯打量着周子亚,在叫价的度量衡由白银变成黄金后,才终于开始叫价出声。

    “你……你们!”王铭指着周子亚和柳成桓,憋闷了半晌,心中咽不下那口气,但始终觉得两万多黄金价格不划算,无可奈何,尖声一哼,扬长而去。

    梁风冷眼看着周子亚和柳成桓抬价,张了张嘴准备叫价,但转念想了想,却终于没有再继续叫价;沈、钱两位商贾见周、柳相争如此厉害,也纷纷识趣不再叫价。

    看客们依旧不愿离开,心中还盼着谁能压下广陵王的势头。

    此时,再度听到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只简简单单地道:“黄金五万两。”

    周子亚缓缓开口,一双眸子直直地对上柳成桓。

    看客们纷纷瞠目结舌,心想周子亚必然疯了,才会叫出这个价!

    柳成桓也不禁一怔,愣愣地问了一句:“你当真……用五万两黄金?”

    周子亚不说话,一双清眸却直直地盯着柳成桓。

    柳成桓气得直抖,指着周子亚片刻,说不出半句话,“腾”得一声拂袖离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柳成桓一摔门,一阵冷风呼啸,卫云心里一抖:柳成桓一直操心自己的事情,显然是南宫裔的指示;此前玉佩的事情没有和周子亚解释明白,今日柳成桓的态度又如此激烈,一会儿不知该如何和周子亚解释,也不知南宫裔会不会就此罢休。

    看客们看着那一袭橙色雏菊离去,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卫云不由得向周子亚看去,只见他依旧一脸冷清,胸中一热,泪水又夺眶而出。

    俞泊玉来到周子亚身旁,低声问了一句:“你带够银子了么?我此番进京,为了以防万一,恰巧带了三百万两白银备用,可以暂借你一用。”

    周子亚目色一动,低声道:“不用。”

    俞泊玉点点头,冲着身旁的小丫鬟柔声道:“湘平,我们回去吧。”

    湘平怯怯地应了一声,跟上俞泊玉,也离开了凤凰台。

    老鸨此时早已被周子亚的叫价吓懵,有些哆嗦的试探问道:“周将军出手如此……阔绰……咱家……咱家怕不能……怕不能……不能得罪……”

    周子亚不看老鸨,只冷冷清清地道:“妈妈不必担心王家和柳成桓。”

    老鸨眼珠一转,吞咽了一下口水道:“那……那将军请……”

    周子亚点了点头,再不多看老鸨一眼,踩着那满地落红尸骨,直直地向厅堂正中而去。

    此时,周围一片寂静,看客们纷纷屏住呼吸,看着周子亚向卫云靠近。

    满地桃花落红,一片残红,衬托着他的一身清冷衣衫。

    四目相视,卫云与周子亚眼底有同样的寒凉。

    卫云看着周子亚那一身落拓,清冷孤寂,熟悉恍若十年前初见,不禁泪流满面。

    那场景,似相隔了十年,悠悠然穿透了那年湿冷的冬日,让周子亚的瞳孔缩紧,眼底一片漆黑闪亮翻滚;他抿紧嘴唇,似乎在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忽然,周子亚打横将卫云一抱,向着卫云的卧房走去。

    卫云一惊,心“扑通扑通”直跳,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周子亚的胸膛,窝在周子亚怀中低头不敢看他,脸颊烧得通红。他的衣衫很凉,但心跳却很有力。

    卫云能感觉得到,周子亚在竭力压抑自己的感情。

    眼看着周子亚上了二楼,离卫云的卧房越来越近,抱着卫云的脚步也急切了几分;卫云的心跳得厉害,身体蜷缩在周子亚的怀里,不断地颤抖着。

    终于,到了卫云的卧房,周子亚推开门。一片红鸾帐暖,呈现在眼前。

    周子亚手臂一紧,已稳稳地将怀中滑落的卫云拉住,随手将房门闭上,把看客们的视线纷纷挡在门外,此刻一间卧房中,就只剩下了卫云与周子亚相对而视。
第34章 山盟曾许诺
    卫云踉跄站稳,抬眼对上周子亚那双清冷的双目。

    相持了片刻,周子亚强装平静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柔声但掷地有声地道:“情依,今后只要有我在,再没有谁会动你一分一毫了!”

    卫云蓦然抬眼,有些怔愣的问:“你……都知道了?”

    周子亚眼中闪现了一片疼惜,忽然一把将卫云揽到怀中,略带悔恨的斥责:“有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情依!你可知我有多思念你么!”

    卫云闻言鼻酸,贪恋的靠着周子亚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到他身上的温热气息一阵一阵的传来,胸中万千情绪汹涌澎湃,倾诉而出的情愫早已涌在胸口,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生生的将十年别离的相思吞咽了下去。

    周子亚紧紧抱着卫云,眼神忽然黯了下去,有些伤感的喃喃自语:“那日把你撵出周府的事情……我做得不对,可在那种情况下,如果让你继续留在周府,我不知道父亲会再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情依……当年的事情,情娘都告诉我了,是周家对不住你。”

    卫云蓦然抬眼,听到周子亚最后那句话后,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周子亚眸色中染上一丝难以诉说的心疼,一把揽住卫云在怀中,声音颤抖着说出那些痛彻心扉的话:“十年前抛你独自留在长临,害你沦落至此,我一直自责不已;如今蒙的上苍眷顾能够再见到你,断不会再让你委屈!情依……我不会再丢下你了!”

    卫云眼眶一热,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肆意汹涌流下,声音轻颤着呜咽:“有将军的一句话……情依为奴为婢,为妾为侍……都心甘情愿的。”

    周子亚身体一紧,声音也有些哑,艰难的吐出了那个名字:“情依……”

    卫云轻轻一踮脚,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子亚……”

    周子亚身体猛的一颤,已经打横将卫云抱住,往鸾帐中一滚,掩住了一片春光。

    卫云在周子亚身下微微轻颤,他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轻轻一点,慢慢的往下啄了一下下巴,到了锁骨,轻扯着胸前的一排盘扣,一颗,两颗……

    到了第三颗的地方,却忽然停住,伸手轻抚了一下卫云的脸颊,眸子中千万种复杂的神情一一闪现,最终“腾”的坐直了身子,有些愧意的低语:“情依,我不能……”

    卫云闻言一愣,怔怔的问他:“为什么?”

    周子亚低着头,手指紧张的扣住膝盖,有些为难的吞吐着:“情依,我此番回京……虽然想着找你……但我已经找了你十年,整个大盛朝都要被我翻过来了,我其实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我没有想到真的会碰上你……我与容清,……怕不能……”

    卫云身体一颤,随即苦涩扯了扯嘴角:“我都明白。”

    周子亚神情,轻轻握住卫云的手道:“等立储的事情结束,我保证给你一个说法!”

    卫云低头垂着眼睑,说不出话来,却艰难的点了点头。

    就算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可他既然开了口,自己能怎么样呢?木容清的身份是征南将军木广龙家的千金小姐,而自己的身份却只是一个烟花巷的风尘雅妓。木家能给周家提供什么样的帮助?而苏家又会给周家带来什么样的噩运?木容清是周衍心目中的周家儿媳,而自己呢?自从十年前爹爹出事开始,就一直是周衍心目中的绊脚石。

    卫云心中五味陈杂,眼眶湿润,又险些掉下泪来。

    周子亚心中一动,伸手揽住卫云道:“情依,相信我……”

    卫云闻言心中蓦然一紧,正准备说话,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卫云和周子亚闻声面面相觑,只听到一个细腻的男声传话:“周将军,皇上急召。”

    周子亚面色一沉,听那传话的声音,几乎判断出了宫中发生的事情,随即有些沉重的伸手抚了抚卫云的脸颊,柔声嘱咐:“照顾好自己,我办完事情……就来看你。”

    卫云有些担忧的握住他的手道:“你自己小心。”

    周子亚点了点头,忽的在卫云额头轻吻了一下,眸子中带着几丝怜惜,几丝不舍,也有着几丝担忧,整理好衣冠,又跟卫云嘱咐了几句,推门出去。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阴柔男子正立在门口,是皇上身旁侍奉的公公郭子怀。

    隔着红鸾帐幔,郭子怀看了卫云一眼,不禁微微一惊,她……与那人长得真像!怪不得二皇子会把淑妃娘娘的玉佩给了她,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周子亚见到郭子怀,与他低语了几句,脸色阴晴转变的转了几转,双双扬长而去。

    卫云心中一忧,也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

    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珠儿紧张的进来,喘着粗气:“听消息说皇上病危,已经召见诸皇子进宫觐见,周衍和南惠王都已经进宫去了。”

    卫云心里一紧,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

    正当时,凤凰台开始躁动,一个熟悉的声音焦急道:“让我进去!”

    卫云心中一凛,推门看到老鸨正拦着木容清道:“啊哟姑娘,妓院这种地方,你一个姑娘家的可别没头没脑的乱闯,免得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卫云止住她道:“妈妈!让她进来吧!”

    老鸨回头看向卫云,无奈耸了耸肩,侧身让木容清进到卫云房中。

    卫云合上门,问木容清:“出什么事情了?”

    木容清忽然“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道:“姐姐,帮帮我!”

    卫云吃了一惊,忙拉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木容清焦急道:“容清深知出月害得姐姐离开周府一事有愧于姐姐,事后任凭姐姐要杀要剐容清绝无怨言,可现在求求姐姐救救子亚哥哥!”

    卫云心中一紧问道:“怎么了?”

    木容清眼泪一滚,自怀中掏出一封信塞在卫云手中。

    卫云低头一看,只见信笺上面“容清亲启”四个字,心中一颤:那是周子亚的手笔。

    忙打开信纸,只见字迹潦草,似乎写得匆忙。

    容清小妹:

    日前陈武前来,西北局势本应如实相告。

    怎奈心有顾忌,不愿平增尔担忧。今局势危急,不得不寥写数语,以通信息。

    上月初十,西梁王帅三千精兵乔装东来,陈武携西北将士以阻。

    西北将士随余征战多年,均乃旧时麾下亲信,诚无可及,驻守者挟监军王栋,以令其亲笔通圣上假报军情半月有余;以至陈武携兵东来行踪,半月间无一泄露。

    然行至北地郡一带,为风雪所阻,困于六盘山中,以至梁王一行顺利抵京。

    日前,余又与西梁王提及拥立惠王一事,其言语间多有推脱闪烁之辞,本以为其心存自立之意;然日前闻得西梁王与南宫裔私信频繁,似有倒戈之意,余倍感恐慌。

    念及家父已过花甲之年,尔竟不及及笄;若事不成将牵连尔等,不禁泪涔涔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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