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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歌 王抗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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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如自尽的前一天,还让我帮她画一幅画挂在皇上的寝宫里面。她出殡以后,皇上就一把撕碎。哎——”他总算是回过神,肯搭理她两句,但这声长长的叹气,实在不像是风流潇洒的陈家公子。

    她心头有愧,有时候晋为皇商的那种想法,渐渐变淡,但是哪里还有回头路,再无奈也只能咬牙坚持,不然陈如的牺牲,就真的没有一点意义。

    陈子修将她拉到身边,“二哥想问你一句话,你真的还是不肯放弃皇商的想法吗?”

    “事到如今,二哥,我和陈家都没有办法回头了。”她知道自己是选了一条死路,可是她疼爱的姐姐不能白死,即使会失去更多,她也没有准备要回头。

    青年的眼神顿失光华,“你怎么如此固执啊?”他又端着杯子频频饮酒,直到眼角微红才又说,“你执拗的脾气越发越见长,以前我还能高兴,但是现在高兴不起来。可是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二哥也可以成全你。”

    “二哥跟那位李家小姐如今怎么样了?”陈默生硬地岔开话题,陈子修的语气,跟陈如当时的太相象,她不敢问如何成全自己。

    陈子修一脸黯然,“她托她父亲回话,答应我的求亲,可是却不肯见我的面,又说陈家的背景如何,说你也是官家夫人,他们李家无人在朝中做官,嫁我已经是高攀了。我虽然喜好美色,但我不愿意她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嫁给我。我心目的她,应该是无惧权势,只是因为想嫁就嫁,坦坦荡荡。”

    为什么他们兄妹三个,会在这样的事情上的遭遇,居然如此相似,总是爱而不得,她见过陈如看皇上的眼神,那是崇拜和仰慕,她对秦观也算见颇有好感,原以为二哥会好一些,结果还是这样。

    她拿开陈子修捏紧的酒杯,“只要诚心诚意,我想李家小姐会理解你的用意。我和陈如不能得到幸福,希望二哥你能拥有。”

    陈子修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一扫面上的颓废,意气风发,“那么我们就都不要往后看。爹曾经跟我说过,将士的剑从来都有为之拔出的理由,这样的太平盛世也有不平的事,就让二哥我有生之年得见你美梦成真。”

    陈默于是傻傻地笑了,可是再没有那种轻松惬意,只有沉重和愧疚。




冷漠的婚姻:鸾歌(八十七)

见了陈子修出来,她绕到流苏的妓馆,跟曹焕在那里碰头,流苏说他还在某个姑娘房里,陈默依旧等在原先临湖的屋里。

    曹焕久久才现身,在她跟前坐下,一身酒气还有姑娘残留的胭脂香味,头一次有些不理解她似的,“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当皇商能给你什么好处,非要家破人亡的时候,你才会后悔?”

    陈默给他倒上酒,“自从我的祖先决心跟随赵氏一门的那天起,从逐水而居的地方一起离开打拼,扶持赵家的人登基为帝开始,陈家可以得到多少富贵,就要付出多少代价。我想做一个普通的人,可是我娘不允许,我也想嫁一个平凡的人为妻,这辈子衣食无忧便足以,可是朝廷不会答应。”

    她笑看对面的年轻将领,“就好象你曹将军一样,手握兵权固然危险,可是你一旦交出兵符,却是必死无疑。皇上要的臣子,可以忠心,可以贪婪,但就是不能威胁到他的帝位,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无论你放弃还是不放弃,从来没有别的选择。”

    “今天倒听到你说一点真心话了。”曹焕依旧尝试着劝她放弃,“我知道你是害怕皇上加害。你看这样行吗,你拿一笔钱,我保你一家平安,你从此打消皇商这种念头,好好过你的日子,再也不要牵涉进皇权这种事情里面来。”

    陈默摇头,乌黑的眼看着他笑,“如果陈如还在,我在皇上面前就永远都是臣子,不论我想要做什么,都会把德妃的处境放在前面,皇上根本不用担心陈家动摇国本。但今天以后,皇上可能就真的要为我陈家而烦恼了。”

    曹焕咳嗽一声,压低了嗓音,“这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白。”

    “曹将军怕了吗?”陈默语带讽刺,眼尾皆是笑意,“这是我最后一博,我要坐在皇位上的人,只要听到陈家和我的名字就会坐立不安,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他们赵氏没有了陈家,别说坐稳皇位,就连江山都可能不保,他把陈家逼到了绝境,就是断自己的后路——”

    曹焕伸手捂住她的嘴,手心略粗糙的茧子刮得她脸颊微疼,“你醉了,越说越过分,事情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就可以的。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找不到信赖人说话,今天你说的话,我都会放在心上,不过我提醒你一句,秦观这个人,从我认识他的那天起就知道,他从来不会做没有对他没有好处的事。”

    她拉开曹焕的手,趴在案几上,方才说话的时候喝了不少的酒,白净的脸微红,一边低声说,“我一直好后悔,那个时候不应该在你后面追上三天,其实当时陈家就这样散掉,起码陈如还能嫁一个中意的男子就这样过一辈子。而我,我也愿意成为被牺牲的那一个。”

    陈默醉得厉害,闭上眼一行泪溢出眼眶,她的心不能再承担更多,曹焕心里在想,如果那秦观接下来会做更过分的事,那她会怎么样呢?算了,他只要能拿到银子就好,其他的事他一点都不想过问。




冷漠的婚姻:鸾歌(八十八)

曹焕让陈默睡了一个下午,天黑以后他才抱起醉得不醒人事的她离开,流苏帮忙把马车门推开,他将陈默小心地放倒在软被上。

    “将军和先生的交情倒是不一般。”流苏把陈默弄掉的发簪递给他。

    曹焕不可置否,随意笑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唇边含笑,“先生为人作风正派,将军喜欢醉里偷欢,你们这样的两个人会成为知己本来就算稀奇了。”

    他拉下脸来,对外面的流苏说,“我跟先生只是这样的关系,她给钱,我出力,你可不要在先生面前也这么说话,我不当一回事,她可是要当真。”

    欣赏归欣赏,他还没有动别的心思,即使对秦观恶意挑衅,也不过是出于不想输的心态,跟他是否对陈默有好感,大约是没有关系的。

    马车趁夜一路绕到秦家的大门,可能是路上遇到颠簸,熟睡中的陈默悠悠转醒,翻身坐起来,还带着醉意,眼神倒还算清明,自己下了马车,跟他说,“让将军笑话了。”

    秦观刚好也从外面回来跟陈默遇上,又看到曹焕在那辆马车里,面上倒还波澜不惊,“劳烦将军送我夫人回来,如此谢过。”

    “哪里,秦大人不必客气,我与令夫人是旧交,用不着谢。”曹焕是答应过拿了银子就当作不知道,但没有说就此不跟陈默见面,他没有半点心虚,拱手回笑,让车夫掉转方向。

    陈默揉揉涨痛的太阳穴,先进了门,秦观由后面追上来,看她漠然的表情,难忍怒气,“你明明是说出去见你二哥,那又是为什么跟他见面,你与曹焕的交情,皇上早就不满,难道你真的看不明白?”

    她回过头小脸绷紧,“你去见了皇上?”然后学他那样用明明是恶意却还温柔的口气问他,“见了你的主子,那他赏了什么好东西给你这个好奴才呢?”

    秦观知道失言,但也不想辩解,干脆地承认了,“皇上有很多事,的确不介意让我知道,可是如果你们陈家不要这么招摇,又怎么会有今天的结局。我劝你还是放弃算了,这个天下始终是赵家的,就像你说的,我是赵家的奴才,难道你就不是?你一心想当皇商,无非也是为了在皇上面前博宠。”

    陈默在原地站定,乌黑的眼更黑一些,看着他说,“我不是奴才。就算天下是赵家的,可我们陈家有赵家天下的一半财富,就是我可以不当奴才的理由。我的话你不妨听清楚些,跟你的皇帝主子回报,就算我死了,陈家的人不会忘记赵家的背信弃义。从他们选择让秦家成为皇商那天起,陈家就不是赵家的奴才。”

    她拂袖就要离开,秦观用力抓着她的手腕,脸色铁青,“你怎么如此顽固,不过是个女人却贪恋权势,你为什么非要和男人争得头破血流,你就快要家破人亡了啊。”

    “因为我出身在陈家,不论我要不要去争,迟早有这样一天。”她挣脱秦观的手,眼睛酌亮一些,“可是如果不去拼,就真的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秦观,从此再也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你的温柔。我只希望你念在我们夫妻情分上,放我爹娘一条生路。”




冷漠的婚姻:鸾歌(八十九)

秦观诧笑,俊美的脸在灯笼下显得有些不真实,“那是你的娘亲,我会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呢?阿默,你就是老想得太多,人的时候与其是想,不如平静地接受事实。”

    “这么说你不答应?”陈默偏着头看他,漆黑的眼除了得知陈如自尽的时候空洞以外,其他的时候总是这样的有神采,“那我跪下来求你吧。”

    她抿着嘴轻笑,话一落,撩起自己的裙角,直直地跪在他面前,跪在这湖心的回廊里,可她面上看不出受了屈辱的神情,即使跪着也这般坦荡,“你不过是想看我示弱,这又有何难,我已经跪下了,难道你还觉得不够吗?”

    跟在后面的下人不知所措,但知道不是他们能插嘴的时候,都离得远远的,时不时交头换耳,陈默的腰身挺得笔直,秦观转过身去,就通通扫一眼,一句话都没说,下人知道是什么意思,都低着头退下去。

    陈默眼底有几分戏谑,清冷的眸光有些柔和,秦观喜欢看到这样的她,但此刻欣赏不来,他伸手想拉陈默起来,“什么话回房再睡吧。”

    “不,就在这里说。”她推开秦观的手,突然对着他微笑,眼尾都扬了起来,“其实你比我过去遇见商人都要磊落得多,你虽然奸猾,但你不是小人。能嫁你为妻,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我认为只有你才是我的夫君人选。你一再退婚,可我不也刁难你了吗。这下,我们终于扯平了。”

    看到她带着笑,不像是勉强的笑容,秦观稍微有点迷惑,可是他不想扯平,没有人可以在他算计好的结局里抽身离开,可是他的表情没有半点疑惑,“只要陈家急流勇退,不再行商,你不但可以保住你爹娘,就是陈家的百年富贵,也一样保得住。”

    但从此陈家就真的要看他的脸色过活是吗,陈默没有言语,贪婪的秦观;风趣的秦观;任意羞辱她的秦观,细心呵护她的秦观。。。。。。

    操纵着陈家和大周的命脉、韬光养晦的秦观。。。。。。

    总是看着她一脸温柔的秦观。。。。。。

    这么多的面孔居然会是一个人,她不是没有跟擅长伪装自己的人打过交道,惟有秦观可以让她看到一部分实在,却又了解得不太清楚,而这种摸棱两可的认知,有种真实感,会让她做出错误的判断,比不知道他的底细,还让人觉得可怕。

    他才是天生的商人,有敏锐的嗅觉,擅长伪装,他并不惟利是图,但他做每一件事,都要考虑所能给他带来的最多的好处,他把自己的利益永远当在前面,他的心可能会为一些事觉得很痛,可他从来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

    “好。我听你的。”陈默依旧跪在那里,笑着答应他的条件,秀秀气气的一张脸,笑起来很好看,“我跟你认输了,因为我想才想明白,只要你能达到目的,同我一样并不介意演一出恩爱的好戏,更不在乎我到底有没有对你真心。可是你的心门是关起来的,那里只有荒芜、寂寥,你并没有真正的赢我,但我愿意认输。”




冷漠的婚姻:鸾歌(九十)

可是即使认输,我也不会放弃。陈默跪在那里,秦观还想拉她回房,她抽手,“你先走吧,我还不想睡。”

    秦观拗不过她,只好自己先离开,转到回廊的另一边,他回头看看,那跪在灯笼下的人还挺直着腰身,刚才她突然跪下,秦观也觉得有几分愉快,但很快被心痛掩埋,他不是想看着另一个自己如何去实现抱负吗,可是却逼得这个人向他示弱。

    也许,这不是他想要的。但他没有读懂自己的内心,选择了更伤人的事实。

    陈默跪在那里,只有风从她身边吹过,刮得空荡荡的胸口生疼。眼睛眨呀眨,晶莹的泪水在里面打转,直到渐渐干透,也没有掉下一滴。

    她的这双腿,没有跪过多少人。但如今跪了秦观,现在是跪陈家的祖先,他们的后人,败在了别人手上,而这个别人,还是她的夫君,是她自己挑选的人。她不是天生的商人,敏锐的知觉,是整夜整夜刻苦所学,是在娘的眼泪里面折磨自己,四处游历餐风露宿体会到的。

    秦观和皇上的关系很好,她二哥在宫中当画师,秦观是帮了不少忙,最近还帮二哥向李家提亲,可是陈默明白,李家小姐现在是丞相幼子的未婚妻,如果二哥跟丞相较劲,小舅舅又远在边关,曹焕置身事外,没有人可以站出来说话。她只能跟秦观服软,希望他不要把二完推向更危险的边缘。

    这些事情她如何不知道,她又不是傻子,秦观才是真的比任何人都聪明,他的老练沉着,一直都在,即使在床榻上温柔以对,他心中也有打算,只有自己沉迷在其中。

    想起这些就让陈默的心口发寒,他对自己是否有过深情这都不重要了。

    要骗一个人,先要把自己骗到,秦观都在他编造的温柔画面里面失神,更何况对男女之事尚生涩的她呢。

    良久,身后又来了人,修长的手指将一件披风搭在她身上,“回去了吧,阿默,做一个平凡的女子,你会开心很多。”

    她直起身来,稍微有点摇晃,秦观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让她依靠在怀里,陈默却抖着手拉开他,“我自己会回去,你不用管我。”

    秦观收回手,表情显得淡漠,“那好,李妹让人过来说她身体不太舒服,我就不陪你回去了,自己看着点路。”

    他最近都在李氏那里过夜,难得在她这边呆一会儿李氏就叫人过来催,要不就说身子不舒服,家中有人知道陈家现在的境况,竟然也稍微变了脸色,除了秦府里的下人还算忠厚,其他人渐渐不当她是少夫人,连去帐房都有人说闲话,只有秦观的态度没有变过。

    也是,他的态度一开始就是这样,即使亲近的时候一样如此,变与不变没有什么区别,陈默拢紧衣襟先他一步离开,回廊里只有静静的脚步声。




冷漠的婚姻:鸾歌(九十一)

陈子修又因为做画惹怒圣颜,青年画师总是不愿意把故去德妃的面孔用荷花遮起来,这让天子震怒,陈默知道的时候,秦观刚好换上朝服,跟她在门口遇上。

    “你也知道了吧,能替他说几话好话吗?”她将陈家商铺通用的印章递到秦观手上,这样一来陈家就真的为他所有。

    李氏穿件大红的衫子跟在后头,此刻不言不语,摇着手中的团扇冷眼相看。

    秦观拍拍她的手,有点敷衍的意思,“这事你别急,你这个二哥不只是因为这个惹皇上发怒,还是等我从宫里回来再从长计议吧。”

    他抽身先上了官轿,李氏也钻进一顶软红小轿,陈默才发现李氏穿的是正式的礼服,只有面见圣上才会穿着。秦观带李氏进宫见皇帝这不奇怪,可是为什么要穿的如此正式。

    晌午以后陈子修找她出去谈话,什么都说,就是不提他又惹怒圣颜的事,陈默看他兴致勃勃于是没有追问他。

    兄妹二人在一家小酒馆点几个菜下饭,菜刚一上桌,陈子修突然跑出门去,她追上去看出了什么事,原来是李家小姐带着丫鬟从门口经过。二哥陈子修跟在容貌秀丽的李家小姐后头,一边喊对方等一等。

    那李小姐回头看着他了一下,又径自往前走,然后上了一辆马车,坐里面的少年人便是丞相的幼子,李家小姐指着陈子修对少年人启齿一笑,那样的天真又伤人。

    陈子修初始的兴致全无,垂头丧气的,“她明知道我在后面叫她等等,李小姐竟然是不闻不问,还跟别人一起耻笑我。遇上这样的女子,也是我的报应。”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方才亲眼见到李小姐的明媚,明明是这般出色,陈默只觉得她眉间多愁,不像是刻意这样做,便说回去问问秦观的意思,将亲事早日定下。

    陈子修的脸色才稍微缓和,问她与秦观如今的关系如何。陈默一一说给他听,除了那日在秦观面前的失态以外,连将陈家印章交给秦观的事也说了。

    “也好。”他没怎么反对,“你一个女子,相夫教子才是本分。你娘那里,二哥我会去替你求情。只是现在一时找不到爹的下落,就暂时搁下不说,只愿一家人一切平安。”

    陈子修又看向她的肚子,“你都嫁给他好几年了吧,怎么还没有动静?”

    她笑笑,“过些天我会托人请个大夫回来看看,二哥不用操心。”

    嫁过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儿半女,秦家上下包括秦夫人都颇有为辞,七出之条说的无后为大,就是她这样的情况。想要让陈家能在秦观的羽翼上存活,只有让两家人有更亲密的关系,有一个儿子最好不过。

    她意识到这一点,无论愿意不愿意,都必须尽快的弄清楚,为何久久没有身孕。




冷漠的婚姻:鸾歌(九十二)

“大夫,我曾经来找过你,那个时候你言语含糊,我知道让你为难,于是便离开。今天我仍然这样问你,我没有身孕是不是你家少爷的意思?”

    陈默微笑着,收回手,大夫把着她的手腕,良久都没有说出病因是什么。她上次病重来这里,就闻到那股气息,可是当时秦观也在不便询问。

    老大夫咳嗽一声,“少夫人,你想有身孕也不是不可能,少爷已经让你断了药,我方才查脉,虽然较常人虚弱,但是不妨碍少夫人有孕。”

    他医人可他医不了自己,这间药铺已经交给上次那个中年掌柜打理了。今天会出来见陈默的面,多少也是因为心中不安。

    她端起药碗闻了闻,这是刚才让药童熬的,跟她在秦家喝的是一张方子开的药,有股异常的香甜。

    这种味道从她第一天在秦家入睡的时候就闻到过,就是那天晚上点的香,当时她还犯了病,所以陈默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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