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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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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过去。”

    凝歌说题字的人越贵越好,那人可不就是远在天边而近在皇城么?

    从半途一别之后,凤于飞不可能毫无动静,必定是在暗中观察着他的动向,此时送上凝歌和云殇名字合体的牌匾过去,不知道皇上要作何想法呢!

    想到这里,云殇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眼中光芒更甚。

    说他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只要能断了凝歌对京都里的后路,等她在这里稍有一些业绩之后,她就只能留在云城。

    若是她想报仇,他会陪他去京都,但是不代表他希望她留在京都。

    云殇感觉自己是对凝歌着了魔,动了所有的心思只想要博得那人多在云城一日,想要看看她的脑子里还有多少叫他五体投地的想法。

    至此,他终于意识到凝歌给他的不仅仅是财富,还有一些不同于其他人的东西。

    即便是倾尽一座城,为这一个人刹那光华,云殇都觉得是值得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云殇这样的主子要想运送东西,自然一是最快到达的。

    不过是区区三日,那红木牌匾并着字笺折子就到了皇城。

    云城云殇颇受凤于飞重视,所以得了觐见折子少有人拦着,很快就进了宫。

    乾坤殿内,凤于飞手执朱砂墨笔,皱着眉头在批折子,长彦在一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时不时的偷眼看着凤于飞,心里却是在长长的叹息。

    自从上次在郊外和云殇一别,得了凝贵妃那一句至此诀别,凤于飞回了宫大病一场之后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再会笑,不再有牵念。

    那薄唇好像是设定好了的角度一样,永远都好像是一条拉平了的直线。

    凝歌在宫里的时候,他尚且还有个去处,如今的长歌殿换了彦贵人,凤于飞每次都是午夜梦回之间,到了长歌殿门口才想起来里面的人已经换了,又转身折回,夜夜如此。

    他不说,但是长彦却是知道凤于飞的痛楚。

    身体刚有好转,却不曾想他对凝歌二字只字不提,整日里除了处理公务,连乾坤宫都不曾出过。

    早就了一代仁君,却不知那仁君已然丢了心了。

    长彦跟着凤于飞许多年,从来没有见凤于飞这样痛苦过。即便“吱呀!”乾坤殿的门被稍稍推开了一条缝,长彦听了声音连忙带着小跑跑到了门口,回头看凤于飞,似乎是沉静在那一堆奏折里不能自拔,根本就没有听到门口的动静,连头都不曾抬一下。

    长彦暗道虚惊一场。

    这时候可不能扰了凤于飞,否则就是人头落地的事情。

    这边关上宫门,长彦等着眼睛教训低头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太监:“什么样的大事要这么莽撞的闯进去,是不要命了么!”

    那小太监被长彦这么一吓,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长彦公公饶命,实在是宫门口有事急着来通报,这才……”

    长彦把手中雪白的拂尘换了一只手,低斥道:“这大中午的,宫门口能有什么事非要惊扰皇上?”

    那小太监浑身一抖,低声道:“是云城来的人。”

    长彦一愣,眼睛一亮,一把扯起来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惊喜道:“果真是云城的人?”

    那小太监被长彦这一来一去的变化吓的不轻,几乎瘫软在地上,就这长彦拽着衣领的力道才勉强站了起来,捂着脸道:“公公饶命,确实是云城的人。宫门口的侍卫正带着人往这里过来,着奴才先来通报一声。”

    长彦在原地转了两圈,心中的喜悦简直无法形容。

    这时候的云城来了人,多半带来的都是凝贵妃的消息。这不就是皇上朝思暮想的么?只要把这个结打开了,皇上就不必这样痛苦了,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快!来的是什么人!快传!觐见!”长彦语无伦次吩咐道,眼神里都是晶亮的笑意。

    那小太监唬的一愣一愣的,等长彦一脚踹过来才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长彦。”凤于飞清冷的声音透过那厚重的宫门传到了长彦耳边,平平静静的没有一丝情绪。

    长彦整理好心情,这才推门进去,低着头快速走到凤于飞身边:“皇上。”

    凤于飞瞥了一眼放在桌边的朱砂墨,“研磨。”

    长彦没有上前,只是飞快的看了一眼凤于飞,低低道:“皇上,云城来人了。”

    听见云城二字,凤于飞执笔的手猛地一颤,那朱砂墨厚重的落在奏折上,原本写好的朱红色批文被画的一塌糊涂。

    凤于飞也飞快的清醒过来,侧首看向长彦:“云城来的?”

    长彦喜笑颜开,眯着眼睛连连点头:“是云城来的,听说来了好几个人呢!”

    凤于飞推了手中的奏折站起身来,心里翻江倒海的开始疼起来。

    他的人去过云城,也确定了凝歌最终是转了道路跟着云殇进了云城,这时候云城来了人,带来的会是这么样的消息呢?

    一想到那日在云殇手中接下来的字笺,上面那娟秀的至此诀别四个字,凤于飞的拳头攥的死紧,复又重新坐定在龙椅上,扶额叹息道:“来人又如何。”

    她根本就不会来。

    她一定是恨极了她,也一定是讨厌极了这皇宫。否则在制衣局的后山遇见,两人分明近在咫尺,却只能拥抱。

    她说她是心水,不是凝贵妃,他不过是认错了人。

    凝歌不肯认她,随意寻了一个枝桠都能好生栖息,却再也不愿意在他身边了。

    “呵呵……”凤于飞轻笑出声,弯腰捂住心口。

    那里正被一只手死死的攥着,疼的他几乎窒息。

    长彦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上前搀扶这凤于飞,低声道:“皇上,也许是娘娘终究舍不得皇上。您身子还没有好全,千万不要想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咳咳!”凤于飞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死死的压抑着喉头的那一点腥甜。

    “长彦,朕用一个女人换了一纸兵权,可是如今即便是用整个天下都换不回那个人。这皇宫,还有何意义?”凤于飞自嘲道。

    长彦却是听得一阵心痛,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应凤于飞的话。

    这是这么长时间来,凤于飞第一次跟他这个近身伺候的人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这大概也是凤于飞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身在皇位上,除了那个人,还有几个人能看见皇帝的苦呢?

    两人说话之间,云城的人已经到了乾坤殿门口,出乎凤于飞和长彦预料的是,带着他们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明国公凰肆。

    “微臣凰肆参见皇上。”凰肆挥洒了一身紫衣,恭敬跪在大殿上,长发低垂下来,正好遮盖住了眼中的情绪。

    而那细细密密披散在后面的长发,却好似迎风而起的一阵微浪,好似主人此时的情绪一般起伏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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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议论纷纷
    玉庄从云家存在的时候就从没有歇过业,陡然一下全部停止营业,却是叫云城的百姓有些奇怪。

    这么大的生意都停了,难道不是云家出了事么?这整个云城都是云家的,若是云家出了事,这些人可都损失不小啊。

    “浑说些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前些日子城主从宫里请来了一尊活菩萨,这玉庄怕是要重新整顿,出些新花样。你瞧瞧这外围的漆,这东西花费极高,若是云家真的出了事,哪里来的钱弄这些东西。”一个精明的男人指着玉庄说道。

    是了,原本古色古香甚至有些陈旧的云家玉庄,此时全部变了形态,外面是用一层层的朱红油漆刷过,门头上挂着两个朱红色的花团,下面垂了碎玉做成的流苏,显然是在等着题字呢!

    这样的玉庄隔着交错的脚手架也能看出来气派,莫说等装修完了。

    “也是也是。这玉庄只会更好,哪里会关了呢。多少年的老字号了,怕是找遍了凤翎国也找不到云家玉庄里的式样。”有人朗声附和。

    凝歌和云殇带着云湛正站在人群外面,只听着里面的议论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云湛冷笑:“这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凝歌闻言扶额,侧过身去不看那人群。

    只是叫七九去找些人来作势头宣传宣传,一定要融入人群挑起一轮,却不想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用吼的,这样粗劣的手法叫三岁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在打广告。好在来的人里面不全是雇佣的人,否则凝歌真不能想象一群人在这里吼着辟谣的效果。

    七九是个宝,活宝!

    好在这里的群众智商未必如一个三岁的孩子,这三岁的孩子就是云湛。

    唉……失策……

    云殇抽了抽嘴角:“人果真是你雇佣来的?”

    凝歌点头,旋即解释道:“只是部分而已。”

    人群渐次散去,只剩下凝歌三人,有工人在拆脚手架,忙忙碌碌的不曾注意到凝歌的存在。

    云殇看着那空白的门头若有所思,许久才问道:“玉庄有三层,越往上越是尊贵。我有些好奇,你想要用玉庄的什么来打击一鸣布庄?”

    凝歌神秘一笑:“我以为你足够放心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闻不问,今日看来,云公子的定性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好?”

    云殇满头黑线,拢了手中八骏图的描金扇,探手抱起了云湛就往玉庄里面走,“玉庄毕竟是云家的顶梁柱,我在长老面前下了口,你总要让我这个承担人知道些什么不是?”

    凝歌挑眉:“唔……说到这里,正好有件事情要你帮忙。”

    云殇脚步一顿,想了想才道:“为何我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云湛在云殇怀中翻了个白眼:“自然不对劲,你被人拿了当刀用,地位还不及安夏。”

    凝歌浑不在意他们之间的对话,也不在意云湛可以的挑衅,扣着指甲漫不经心的就转了话题:“说起来安夏,这些日子倒是见不着他了,他不该是你的随身侍从么?”

    云殇缓缓摇头,道:“兴许是有其他事情在忙。横竖我现在并不需要他。说一说你需要我帮什么忙?”

    凝歌瞧着外形基本完整的玉庄,道:“一个月之后,要在这里举行一个玉展大会,以你的关系,定然能昭告整个凤翎国。当然,前提是你得找一个了不起的人给这里取名题字。”

    云殇挑眉:“玉展?”

    云家的玉名扬千里,凤翎国内怕是没有人不知道的,上能上贡朝堂,下能普及平民百姓,可见其经营范围之阔,这样的玉庄还需要什么玉展?

    “是了,玉展。”凝歌坚定道,目光定定的落在玉庄边上的一鸣布庄,又飞快的转了回来。

    云殇敛眉,把云湛放下:“你确定你的目标并没有错?”

    “自然。”

    云殇垂下眸子,薄唇抿成一条线,许久才道:“可以。”

    他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所以但凡是凝歌提出来的要求他都要尽量去满足。这样的纵容看在云湛眼里,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疯了。

    他们并未成亲成家,云殇却甘心为一个女人舍去一座城。

    甚至连凝歌也微微惊讶了一下,不曾想云殇答应的这样的利索,她想好的理由一个也没有用上。

    “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参加玉展的男子,需要带女伴入场孤家寡人不收。”凝歌顺势道。

    “恩,在请柬上写明就好。”云殇也答应的干脆利索。

    凝歌的嘴巴惊讶的长大,如何都合不拢,若有所思的看向云殇:“你没有什么要求?亦或者是交换条件么?”

    云殇潇洒一笑,吐字清晰圆润,掷地有声:“没有。”

    “为什么?”凝歌惊讶了。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好呢?

    她和云殇之间,不过是有见一面的情分,为什么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而云殇对她的纵容和信任,又到底是为那般?

    在这个世界,凝歌唯一学会的自觉就是等价交换,一个条件换一个条件,一条性命换一条性命,人人平等。

    所以在向云殇开出条件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被宰的准备了,却不想云殇漫不经心的一带而过,好似凝歌提出来的不过是一件借东风的小事情。

    办玉展可不是小事,其中花费也要花去云殇半个身家,即便是凝歌有信心能把这样的成本扳回来,但是也不防有个万一,难道云殇就没有个后路么?

    凝歌不禁想起来在云家祠堂里的时候,云殇求大长老给她一次机会的情景,心里闷闷的有些疼。

    她不是傻子,前前后后,总算也活了三十几年,总不至于连这样明显的情分也瞧不出来。

    只是,她的心中至始至终都装着那个人,即便是远在天边,恨的咬牙切齿,却终究是放不下呢!

    “云殇……”凝歌皱眉,脸色冷凝了下来,斟酌着用词,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云殇的底线。

    云殇见凝歌的表情瞬间明了,淡笑着岔开了话题:“不过是因为你压了两块珍贵的凤玉在我这里,我需要你强大云城,逐出一鸣布庄。所以,只要你觉得可以达到目的的条件,我都会答应。”

    真的是这样吗?

    若非是喜欢到了极致,怎么会有这样的纵容?

    凝歌长吁了一口气,好似心中一块大石头重重的落了地。

    “原来是这样。”凝歌笑。

    “不然你以为是怎样?”云殇小心的收拾了眼中的失落,眼神温润如初,透过日光的反射,形若谪仙,看的凝歌有些眼花。

    “你这样看着我,会叫我觉得你喜欢我。”云殇不见凝歌搭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调侃道。

    “咳咳!”凝歌捂着嘴巴假咳两声遮掩了尴尬,率先躲过一个脚手架的空隙走进了玉庄。

    云湛瞧着失神的云殇长长的叹息一声:“真是可惜了……”

    云殇微笑低头,看着面前这个软糯的孩子的头顶,忽然道:“你出了门,你父亲难道不找你?”

    云勘一愣,整个人好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丝毫不能动弹,奶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你你就是我父亲啊……”

    云殇挑眉,搀着云勘的手:“若是叫你父亲知道你换了一个父亲,结果会怎么样?”

    云勘被云殇拖着走了几步,小小的手心里登时冒出汗来。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吭声,快要进玉庄的时候才愤愤道:“娘亲舍不得我回去。我可是你的福星呢!”

    云殇惊讶回头,瞧着这个浑身都是戾气的孩子,好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云掌半张着红彤彤的小嘴,忽而就笑了:“父亲在胡说些什么?娘亲可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云殇瞥了一眼脚手架林立的玉庄大门,忽然矮下身子凑近云湛:“在你成为我的祸水之前,先做好我的福星。不然我不介意从云城把你丢回不周山去!”

    云湛点头如捣蒜,只恨不能在脖子上安一个马达了。

    开玩笑,他千辛万苦的出来,干什么因为一个女人被丢回去。不周山那个鬼地方,四处都是捉弄他的人,再也不要回去了!再也不要!

    云湛在心里发誓,嘴上却在问云殇:“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云殇斜睨了一眼云湛:“这世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却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云湛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安安静静的被云殇抱起来,凑在云殇耳根处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头。

    “你们在说些什么?怎么还不进来?”凝歌探出头来,正瞧见云殇和云湛说着悄悄话,说时迟那时快,猛地打了声喷嚏。

    他们是在念叨她么?

    凝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一大一小凑在一处,未必是好事……

    “来了。”云殇带着云湛进了门,两人登时就愣在了原地。

    原本存放玉器的柜子如今被改成了一个个原木色系的小方格,和门外的朱红颜色跳跃性极大,以至于云殇的眼睛不能适应,只得半掩面瞧着那小方格。

    每个方格上都有一个凹槽,里面大约可以放得下一张便条,横横竖竖凑在一处,竟然有百十多个格子。

    格子架子前面放着一个很长的柜台,占据了整个屋子的大半。柜台上放着算盘笔墨,柜台下面是层层叠叠的抽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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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负隅顽抗
    一提到云湛,大长老的面部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神微微一闪,又重重道:“不准提云湛!”

    一个小乞丐鸠占鹊巢,占了云城小少爷的名号。而外界都在盛传这孩子根本就是云殇的私生子,这叫他一把老骨头情何以堪。

    难道注定了他没有孙子吗?

    “那众位长老想要什么,可以说与云殇听。但凡能满足的,云殇定不吝啬。”云殇靠着椅背悠然道。

    众人面面相觑,见云殇有所松懈,连忙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站在上席的大长老用拐杖狠狠的砸着地板,不耐道:“都给我安静!”

    祠堂内瞬间鸦雀无声,却是叫云殇低低的笑声更加的清晰起来。

    大长老双手扶着拐杖,颤巍巍的站定,目光如鹰钩一般死死的定格在倚在椅背上拿着字笺的云殇:“老夫知道你的脾气,认定的事情不会更改。但是今日你若是执意偏袒那妖女和孽子,我等着老骨头就都死在这里!看你如何有颜面去面对云家的列祖列宗。”

    云殇把手中的字笺小心折叠起来掖进袖口才有空瞥了一眼面前气急败坏的老人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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