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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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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入了隆裕王爷的法眼。”

    从未见过这样的凝歌,凤于曳脸色顿时就变了,不复最初烹茶时候的淡定,只觉得心口闷闷的堵得慌,某种情绪好似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他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凝歌一直含笑看着凤于曳,如果不是她眼睛里望不到底的冰冷,凤于曳一定会觉得她还是跟自己苦学七弦琴的女子。

    只是这眼神便已将二人隔在了山山水水距离之外的遥远。

    凤于曳背对着曳香院的苍术,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好,我给你一个说法。”

    凤于曳的声音很好听,讲起那些夹杂着荣耀和血腥味道往事的时候,语调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那感觉就像是在临风抚琴一般宁静淡然,只是那微微挺直的脊梁彰显着某种特殊意味儿的骄傲。

    他这骄傲,是为了他的母亲,华妃。

    一个没有倾国美貌却宠冠后宫的女子。

    凝歌踩着凤于曳记忆的青石,提着曳地长裙一步一步走到了那个笑语言言的女子身旁,以旁观者的身份纵观她跌宕起伏的一生。

    宫中美女似繁花,争奇斗艳,却独有一枝静静的开放,不急不躁,不争不夺。

    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子单手遮着眼睛望着暖暖的阳光嘴角便是微微上翘的弧度,秋水似的眸子里尽是流光溢彩的美丽,一时间晃了帝王的眼睛。

    牵着柔若无骨的手行走在处处雕梁画栋的皇宫里,惹红了多少人的眼睛,焦灼了多少妃嫔的心。

    她微微有些迟疑人便落后了几步,直觉那身着明黄衣服的男子竟是比暖阳更让她难以挪开眼睛。

    他折返回来,凝着她的眼眸,情语呢喃,“我许你一世长安可好?”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而天下尤以皇宫里的女人最多,这里的是非便是君恩了。

    谄媚者有,妒忌者有,陷害者也有。

    她都是淡淡一笑,在自己的宫殿里面容恬淡的看书或是下棋。

    那夜灯花爆开,她素手纤纤执着一枚温润生暖的白色棋子蹙眉良久却始终没有落下,她想是窗外这萧瑟的秋雨乱了心神吧轻轻叹息微微摇头,莹白的指尖挑起一缕丝线,却是怎么都拿不稳那绣花针。

    他说今夜过来的,入夜时分还不见人影,难怪她会恼了这秋雨。

    “有约不来夜过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谁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水汽就飘进了耳中。

    女子惊喜的回头,眉眼间的光晃了帝王的眼睛也乱了帝王的心。

    明明不是倾国倾城的容貌,举手投足间却是风华绝代的惊艳。

    华妃。

    他破了祖宗的规矩,直接将她的身份擢升为妃,封号华妃,一时间风光无限,就算是中宫皇后也不可比肩。

    她也曾忧心红颜未老恩先断,却未料那人当真给了她帝王的宠爱,一生一世。

    她虽值盛宠却从不曾有半分傲慢,她像许多好女子一般,笑容浅浅,每日所盼也不过是心爱之人的一回顾。

    都言华妃宫里极尽奢靡,其实却是简单的像是寻常百姓家的摆设,她说这样才有家的味道,而不是冰冷的珍玩堆砌起来的牢笼,她甚至在自己的宫殿里开辟出了一块空地,种上了许多的瓜果蔬菜。

    外表富丽堂皇的华妃殿内里却是田园风光无限,他喜欢在她这里呆着,只是看着她娴静淡雅的样子就会觉得心平气和。

    听他如是说,她总是浅浅一笑,阳光好的日子里,她会抚琴一曲,不急不躁的曲子好似这抚琴之人一般,淡淡的,与世无争,帝王的疲惫变在琴声里尽数散去,紧锁的眉头终于是慢慢舒展了开来,她的唇畔变溢出了心满意足的笑。

    曲罢睁开眼睛,他望着她温润的眉眼,轻声道,“有你可真好!”

    女子眼里的笑便一直到了心底,延生出许多五彩斑斓的花,每一朵花瓣都是幸福的颤抖。

    她终于有了他的孩子,虽然是经历过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望着与他眉眼相像的还在乖巧的躺在身边,便觉得所有的辛苦得到了补偿,抬头与帝王的眼眸相对,竟是掉了眼泪。

    他轻声道,“别哭”,柔柔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宠溺与怜惜。

    当了母亲,她的性子越发的温和,帝王的盯着她思索良久却是将皇后娘娘的儿子送到了她身边。

    他怕云安的诡诈性情影响到了孩子,他要她照拂这云安的孩子长大。

    她虽然心中觉得不妥,但是看到那个粉粉嫩嫩的孩子终究是不忍心,于是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成了皇后儿子的养母。

    或许这仇恨的种子在那个时候便已经种下了,只是借着一次一次的契机才慢慢的开始长大。

    凤于曳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动情处,脸上还有些许幸福的光泽流动。

    那个样子的凤于曳温暖的似乎裹挟着阳光,单是望着就觉得暖洋洋的。

    凝歌没有出声打断也没有询问更多关于华妃的事情,只是做一个静静的聆听者。

    凤于曳说这是他给她的交代,那她为何不仔细的听着呢?

    七弦琴,谁人弹?

    她是那样温柔善良的女子,皇后的儿子她悉心照料,虽是为了堵住宫里的悠悠之口,但是那发自内心的疼爱和怜惜是偏不人的。

    她怜那凤于飞自幼不得生母照拂,因此事无巨细总是要亲自打点才安心。

    她亲自喂养皇后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却时常在一旁眼巴巴的羡慕,美目流转也是心疼的,可是终究是没舍得放下怀里的孩子。

    凝歌的眉头微微皱起,对于这个华妃,她的疑惑倒是越来越多了,世上当真有这样的女子吗?
第三十二章 照拂
    “好冷啊……”

    凝歌的双手努力的抱紧了自己,好像是在努力给自己更多的安全和温暖。

    凤于飞再也忍不住了,大踏步的走进牢房里,本事想将凝歌打横抱起的,可是眼睛触及到她后背上的伤口时,眼睛倏地的暗了。

    华丽的锦缎已经是破破烂烂的布条,还裹挟着许多的泥土在其中,污浊的竟让人辨不出开始的颜色,最让人惊悚的是在那些影影绰绰破烂布条下面的伤口。

    不同于利刃划破肌肤,不管多深的伤口也不过是一道而已,凝歌的后背像是血腥的战场,或者说用血肉模糊来形容更为妥当些,许多翻着皮肉地方的血已经凝固变黑,有的地方还粘着杂草,仔细看去竟还有许多细碎的小石子嵌在肉里。

    凤于飞的眼眸暗了又暗,单是这样看着就已经觉得头皮发麻,若是亲身经历过的,又该是怎样彻骨的疼痛!

    他本是想那些带着凝歌血污的杂草除去,可是看着她紧紧皱着眉头的样子,伸出去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他怕弄疼了她。

    此时太后正因为马上就可以除去凝歌而心情愉悦,保养得当的素手接过伺候在一旁的丫头递过来的鲜橙,嘴角完成了得意的弧度。

    忽有有一侍卫行色匆匆的进来禀报,“回禀太后娘娘,皇上将凝嫔从天牢带走了。”

    太后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僵住了,将手里的橙子狠狠的甩了出去,脸色阴冷,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一个凝歌,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伺候在一旁的丫头和跪在地上的侍卫都感觉到了自太后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杀意,齐齐的打了个寒战。

    在太后得到消息的时候,凰九这边也知道凝歌已经被凤于飞带走,梳理长发的手轻轻的顿了一下,嘴边随即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这人还真是对那个女人动了心。

    看着自家主子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伺候在一旁的大丫鬟言笑蹙眉提醒道:“娘娘,咱们这样费了这样大的力气才将那个凝嫔送进天牢,现在皇上将人给带了出来,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凰九将手里的象牙弯月梳子扔在了梳妆台上,对着镜子理了理两鬓的头发,淡淡的说,“皇上自然是不舍得凝歌死的,这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有什么好着急的?他们陷得越深,凤于飞就越痛苦。呵呵……岂不是人间快事?”

    “皇上将凝嫔带出天牢是不是代表着他要追究太后寿诞的事情了?”言笑担忧道。

    要知道假传圣旨可是要杀头的死罪。

    凰九瞥了一眼自己的大丫鬟,淡淡的说道,“我们都不会有事儿的,你只管像平日里一般就好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凰九的眼睛里带着阴狠的算计还有踌躇满志的自信,后者是依附于前者存在的。

    言笑跟着凰九时日已久,对于凰九的心思也是能揣度出个几分的,可是这次,她却是真的糊涂了,不过看凰九也没有想告诉她的意思,遂就闭了口不再多问。

    凰九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光,映在铜镜里很是触目惊心,言笑不经意瞥见了一眼就匆匆的低下了头,心里越发的不安了。

    凤于飞将凝歌一路背回了自己的寝殿又宣召了许多的太医,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皇宫。

    那些本来因为凝歌被打入天牢而幸灾乐祸的妃嫔们顿时都蔫了,本想着去打探一下消息,但是瞅着太后与皇后都没有什么动静,也只得压制住心里的疑惑,忐忑不安的猜测凤于飞究竟是什么心思。

    凝歌只觉得有人在她的身边走来走去,还听到压低了声音的责骂声,只是因为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让她的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几次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最后终究是以失败告终。

    似乎有人将她抱在到来了膝上,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皮肉撕裂的疼痛,凝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前世特工的人生经历让她虽然意识混沌但是依旧明白这是有人在给她的伤口上药,所以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谁让你这样忍着的?”

    淡漠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心疼的责备,凤于飞愣了一下,自己怎么会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从未有过的柔和,对这样一个独特的凝歌。她一定会欢天喜地吧,她是那样渴望他的宠幸不是吗?

    凤于飞的眉眼之间更加的柔和,刚才太医说凝歌有了身孕。好在这一通折腾并没有把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没了。

    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瞧见凝歌如今虚弱却连睡着都死咬着苍白的嘴唇不做声的模样,凤于飞心中又是一丝心疼。

    “如了你的心愿,不必去庙里为国祈福。你是不是会开心一些呢?到底是什么东西叫你这样的坚强?”

    凝歌虽然昏昏沉沉的,但是有人说话她还是听的见的,喃喃的说道,“习惯了。”

    凤于飞的心猛然一震,拿着白瓷药瓶的手也忍不住的抖了几下,倒了更多的药粉到凝歌鲜血淋漓的后背上。

    凝歌的眉头又锁了几分,干裂的嘴唇此时竟是被咬出血来,映衬着她苍白的小脸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和脆弱。

    “何必这样难为自己。”凤于飞半是叹息的说道,眉毛微微蹙起,突然而来的心疼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一直半昏迷的凝歌却是慢慢睁开了眼睛,四下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坐在床边的凤于飞,愣了半天才喃喃的说道,“不是在天牢了吗?”

    凤于飞也不知道凝歌是不是真的清醒了,但仍旧是轻轻的扶住了她乱动的身体,“莫动,刚刚上了药。”

    凝歌的确是还没有完全清醒,额头还是滚烫滚烫的,此时不过是在昏迷与清醒之间撕开了一道裂缝找回了一点点自己的意思。

    “你?”

    凝歌盯着身边的人看了半天随即就要下床,却被凤于飞死死的摁住了,带着怒意的凤于飞忍不住的低吼道,“你还有伤呢,不要命了吗?”

    “放开我!”凝歌想过要打开钳制住自己的大手,却是怎么用力都不能办到,原本苍白的小脸因为愤怒泛起了些许的潮红,“你……带我去曳香院。”

    凤于飞的脸色倏地就变了,在天牢里浮上心头的猜测此时似乎是得到了证实,不由得怒火中烧,“你找他做什么去?”

    凝歌突然安静了下来,神情恍惚的看着床边的人,低低的笑了出来,只是笑着笑着就掉下了泪来。她于世无忧,不想得罪这里的任何人。好容易多活一次,她不过是想安享一下平静的生活罢了。

    可是这里的一切都裹挟着她往下沉,所有的人都希望她死。

    “你……你不是极讨厌我么?如今我垂死挣扎,你们看的快活吧?可是我偏生不叫你们快活!这件事情,我非要找他问个结果!若是不能,我与你们所有人为敌也在所不惜。”凝歌死死盯着凤于飞铿锵道。

    凤于飞听得一愣,但是转念一想,虽然相处时日不多,这倒是也像极了凝歌的性格。永远不服输,永远不会变成弱者。

    这当真是极好的。

    “我若是想要你的命不会等这么久。从你第一次出现在乾坤宫,你就早就身首异处了。”凤于飞勾唇道。

    他没有用“孤”,而是用“我”。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莫名亲近了很多。在他确定了凝歌并无其他目的之后,心情分外的好。

    只是这也不过是凤于飞的想法罢了,凝歌此时完全在意不了凤于飞的任何一个情绪和变化。

    “为什么?”凝歌忽然又目光涣散起来,身子摇摇欲坠。一把抓住凤于飞的手喃喃的问道,“凤于曳,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且说是因为故友心愿我能帮你完成,只是你为何要骗我?”

    凤于曳!又是凤于曳!这个女人在病的快要死的时候心心念念的也只有凤于曳!

    凤于飞手上一紧,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心中气愤难平。

    是了,他没有听错的,凝歌嘴里此时声声念的是凤于曳。

    该死的凤于曳。

    即便是垂死挣扎的时候还不曾忘记吗?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相识,又在这不为人知抑或是他发现他们变了之后有多深厚的情义?

    凤于飞心中攥着一把火,只等着一个火引子来点。

    凝歌却好似感觉不到凤于飞的怒气,只是扯着凤于飞的衣角,两只眼睛因为发烧而显得各外的明亮,她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问道,“凤于曳,你给我一个理由!”

    被深深伤害过的人再去相信别人总是特别的困难,更何况前世的凝歌是死在自己深爱男人的枪口之下,所以对于这个世界她充满了不信任感。

    在这里她无依无靠,每一步都靠着那薄弱的第六感行事。

    可是她选择相信凤于曳,或许开始的时候只是怜悯他身世清苦身体残疾的恻隐之心,也或者是因为那样孤单的背影之后像全了她,选择相信自己总是对的。

    可是他却是狠狠的给了她一刀。

    猝不及防,毫无反击之力。

    她便是一定要问个清楚,为什么?

    “凤于曳,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第三十一章 好自为之
    没了琴声,偌大的曳香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凉亭里的两个男人相对而坐,一个笑容灼灼一个眉眼紧锁,只是这样安静的坐着却从周身散发出莫名的寒意。

    许久,凤于曳微微的叹了口气,“只是母妃的忌日而已,皇兄想多了。”

    太后的寿辰是华太妃的忌日,他的母妃已经带着罪名化为白骨掩埋在一抔黄土之下,那害死母妃的人却依旧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富贵荣耀更胜从前,他如何能不恨?她享受着万丈荣耀的时候还不忘记将他践踏在脚底下,他如何能忍得下?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在母妃的忌日,一个带着怨恨的儿子心中不忿故意触仇人的霉头,还有什么比在寿宴上奏起亡人的经典曲目更能惹恼了那人呢?

    这样追究起来,也不过是一个思念母亲的儿子的冲动之举,好似完全是意气用事而已。

    凤于飞的眼眸又暗了几分,手紧紧的攥起,竭力忍住自己的愤怒。

    他以为这样的理由,他会信?

    心中当真带着怨恨当真要给人添堵,只怕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了。

    “为什么是凝嫔?”凤于飞突然就笑了,手指轻轻的叩击着大理石的桌面,嘴角是让人看不懂的弧度。

    凤于曳轻笑道,“巧合。”

    “巧合?”凤于飞的眉梢轻轻挑起,“皇弟这个理由可真是巧……妙。”

    凤于曳却好似没有看到凤于飞嘲讽的表情,认真的答道:“只是因为你碰巧爱上了她,我碰巧就想要毁了她罢了。”

    好一个顺水推舟,凤于飞嘴角的笑更是寒冷,他这个弟弟可真是会找理由。

    “凝嫔曾接过一道圣旨”,凤于飞淡淡的说道,刀刻一般的轮廓在月色之下显得冷酷了许多,“那圣旨上的内容就是要凝嫔在太后寿宴上献曲。”

    能假传圣旨的人在这宫里寥寥可数,身居六宫之主的凰九就是这寥寥可数中的一个。

    凤于曳的眉头紧紧的锁住但是又很快的松开,状似无意的说道,“凝嫔娘娘是玉珑国最好的琴师,太后的寿宴上献曲是年年有之。三年一惯例,即便没有圣旨也是一样的不是么?只是皇兄为何要想到皇嫂?”

    凤于曳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即便是凰九也与他没有什么干系,凤于飞跟他说这些实在是无趣。

    不过越是这样的掩饰越是让人心中起疑,若是凤于飞没有七分把握也不会出现在这曳香院了。

    “我既然这样的问了,那便是知道了些什么”,凤于飞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盯着凤于曳的眼睛不让他有机会躲闪,“皇弟又何必装糊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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