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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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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月蹙眉:“娘娘,还是等皇上今日来了一起前往可好?”

    凝歌摇头,伸手示意唤月帮她穿衣服:“不必,如今皇上自然有皇上的烦心事。这点小事我自己去吧。我倒是想要瞧瞧这红梅何等妖艳呢。”

    唤月踌躇了一下,连忙从柜子里翻出来几件鲜艳的衣衫和大氅来,道:“这都是皇上新赏赐过来的冬衣,外面天冷的很,娘娘穿着这一身能保暖。”

    凝歌笑而不语,知道唤月话里的意思。

    唤月手里拿的是一件彩色天蚕丝做面的袄子,不辅以刺绣就把那百花争春的印衬的华丽异常,下面陪着一件暗红的长裙,裙上以华丽的蜀锦做面,裙角有祥云浮动,华丽异常。

    外面的是一件白狐裘子,用料极为上乘,都是来自凤翎国各个附属国的上贡品,全部都用在了这一件衣服上面。

    后来凤于飞把这件衣服赏赐在了凝歌的长玉宫里,宫人皆知。

    上贡品赏赐到宫妃群臣,都是不能随意损坏的,若是有过失,自然是要追究损坏的人的罪责。

    这样的衣服若是穿出去,就不是为了不是保暖了。而是彰显身份。即便是凰九想要动凝歌也要三思而后行。

    “不过是去吃个饭,赏梅饮酒,你弄的却跟我要去刑场似的。”凝歌捂嘴笑起来。

    唤月面上一僵,但是见凝歌没有反对的意思,也就连忙上前帮凝歌穿戴起来。

    “娘娘,有些话只是在这宫里比较隐晦,前面已经有了一个玉贵妃,后面还不知道会有谁会成为皇后娘娘看着不舒坦的代价。即便是为了宫外的固伦公主,娘娘也要小心才是。”

    凝歌原本是笑容满面,半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目任由唤月穿戴,却是在听闻固伦的时候浑身一僵,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敛去,眼神里透出一种幽幽的寒光来。

    就是为了固伦,才不得不去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若是亲近不得凰家人,如何找到缺口?

    主仆两人一通收拾,还没出宫门,就见长彦急匆匆的从门口赶来,见着凝歌盛装出门微微愣了一下,在院子里的雪地跪下道:“娘娘万福金安。”

    凝歌拂手,迎下了台阶站定在长彦面前:“快起来。”

    见着长彦这样急,凝歌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凤于飞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长彦笑眯眯的站起身来,瞧着凝歌身上一身华贵的装扮笑道:“还是娘娘和皇上心有灵犀,这不皇上叫奴才来这长玉宫里传话,说他不能陪着您去坤宁宫赏梅,又特意嘱咐奴才交代您穿上这一身衣服前去。只是奴才到这里一看就知道这一趟是白来了不是?”

    凝歌弯了眉眼:“皇上如何?”

    长彦笑脸微微收了收,四下里看了看才小声道:“承蒙娘娘担忧,皇上一切安好。还吩咐奴才若是您问了这话,就叫奴才带一句话过来。”

    凝歌挑眉,心中没来由的温热起来。

    “你说。”

    “皇上说,这些个小事还不在话下,只恐有人从中做文章,要娘娘小心。”

    凝歌点头:“记下了。你回吧。”

    长彦匆匆而去,凝歌此时心里才踏实起来,裹了身上的白狐裘子一路往坤宁宫里去。

    半途中经过一处花园,远远的就听见一阵哀嚎,凝歌蹙眉,顿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瞧着那花园深处,这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主子在这惩治丫鬟,哭的这样伤心。

    长笑见状,连忙向着花园里面走了几步翘首张望:“也不知道是哪家不知道好歹的丫鬟一早上在这里呼号,惊了娘娘的驾了!不过奴婢猜着不过是宫里哪位娘娘在教训宫里的丫鬟,娘娘还是不要管了!”

    凝歌刚想伸手阻止,却不料迎风传来里面丫鬟一句求饶的声音:“淑太妃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那声音清晰的很,透过风雪里的冰冷一路rela辣的燃烧进凝歌的耳朵,凝歌只觉得心中一颤,似乎窥见了什么契机一般,手上的动作一顿,脚尖一转就跟着长笑一处进了花园。

    “走,进去看看。”

    “这一处的花园本就闲散,只有一条青石板路进去,而且少有宫人打扫,娘娘要小心些。”唤月在前面引着路,寻着看不见的“路”把凝歌带进花园。

    不过是寻常的一处小花园,没有御花园的繁花似锦,这里都是已经枯萎了的花枝互相缠绕在一起,只在中间留了一条青石板的小路来,只是昨夜里的大雪竟然是把那青石板的小路都给遮盖了,若非上面那清晰的几行脚印,凝歌还寻不到进花园的法子。

    这里直通慈宁宫方向,去坤宁宫倒是一条捷径。

    那丫头的哭泣声音越来越近,凝歌无意识的拢了袖子,扯了掖在袖口里的罗帕攥在掌心。

    花园正中央,正是几个嬷嬷逮着一个半大的丫鬟按在雪地上,身后还有一个年纪稍长些的嬷嬷手里拿着极细极长的藤枝不住的对着丫鬟就是一通抽打。

    “娘娘,奴婢知道错了……饶了奴婢吧……呜呜呜呜……”那丫鬟匍匐在雪地上,长发散落了一地,黑白跳跃的反差分外的明显。

    看起来那丫鬟也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尚且没有成年。那嬷嬷下去的手倒是分外不留情面,一下一下都打的结实。

    凝歌蹙眉,站在那许久也不见那嬷嬷抬了眼皮看自己,只好自己动了动喉头道:“住手!”

    那嬷嬷也不过是顿了一下,瞧着面前站着的主子面面相觑。为首的一个嬷嬷眼光在凝歌身上上下一个流转,瞧见凝歌身上那一身华丽的衣衫,连忙堆着笑脸冲凝歌打了个福字道:“娘娘万福金安。不过是奉命教训个丫头,倒是污了娘娘的眼了。”

    这抽打一停下来,就能清晰的听见那丫鬟的抽气声音。凝歌弯了眉眼似笑非笑得对着那嬷嬷们道:“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丫鬟得罪了哪个主子,今日里皇后娘娘宫里摆着赏梅宴,你们却还在这附近惩治下人,这样撞了皇后娘娘的霉头怕是不好。”

    那嬷嬷微微一愣,仔细瞧着凝歌才道:“多谢娘娘提点。不过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奉的谁的命还可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私设刑堂了?”凝歌冷笑。
第一百一十五章 皇后的寂寞(二)
    凰九扶额,低声道:“我累了,你们回吧。”

    凰叁一声不吭拂袖而去,凰肆许久坐了许久才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凰九:“小九儿,如今你要冷静沉稳,保重自己才是。”

    凰九唇角勾起一抹无奈来:“众位哥哥回来了,我这凰家当家的位置也该要让贤了。”

    见凰肆蹙眉不语,凰九忽然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到暖塌边瞧着外面飞扬的风雪道:“九儿只是希望众位哥哥能齐心合力,莫要叫我凰家断送在这里。”

    凰肆犹豫了很久,才点头道:“自然不会。”

    凰肆走后,凰九对着那窗外的雪地里发了许久的呆,知道浑身都开始冰冷酸麻,连动也不能动的时候才挣扎着起身。

    长笑连忙上前扶着:“娘娘,您慢些。”

    “四爷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许久了,临走之前还吩咐奴婢不要打扰您。这不连做好了的梅花糕也耽搁了不曾带走。”

    “我不是叫你去烹那只鹦鹉么?何时叫你准备的梅花糕?”

    长笑一愣,低头不敢做声。

    凰九看了一眼长笑,又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早就已经冷透了的梅花糕,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竟然都不知道。四哥说恋着你做的梅花糕,你这就去给他送到府里去吧。”

    长笑眉目一敛,竟然就透出来许多欢喜来,连忙道:“是。”

    凰九摇头苦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只是我四哥的心思未必是你能琢磨的,这次回来也必定是别有目的。我把你放在他身边简直就是羊入虎口,难道这样你也心甘情愿吗?”

    长笑脱口道:“娘娘,四爷不是那样的人。”

    凰九冷笑:“看来你是已经笃定了心思要跟着他了。”

    长笑被凰九这一惊,一屈膝就跪在了地上:“娘娘赎罪,奴婢不敢高攀,只盼望能伺候娘娘一辈子就好了。”

    凰九甩开了长笑搀扶着的手站起身来,只是身上的酸麻劲还没有过去,竟然是摇摇晃晃险些就站不住。

    “不敢高攀?”

    凰九的声音里浸透了冷意,听得长笑后背一阵冷汗。要知道凰九心思只狠辣,是绝对不会允许身边会有二心的人存在的。想到这里,长笑只好不住的在地上磕头,哀声道:“娘娘赎罪,娘娘饶命,长笑只效忠于娘娘,断不敢存其他的心思。”

    凰九忽然笑出声音来,好似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很快又安静下来,嘴角含笑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长笑,她这样定定的看着长笑的后背,却又好像是在透过这样卑微的背影看着其他人。

    坤宁宫内安静的可怕,只听得长笑磕头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沉沉闷闷的在安静的有些诡异的宫里来回的响。

    “把梅花糕给四哥府上送去吧。”凰九忽然道。

    长笑磕头的动作一顿,茫然的看着凰九不知道该要作何反应。凰九却连多看一眼长笑的心思都没有,转身走到暖塌边上坐下。

    长笑候了许久也不曾见凰九有其他的吩咐,只好端着那一碟已经冷透了的梅花糕下去了。

    凰九看着窗外长笑的背影出了神,这时候天已经擦黑,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积雪,长笑脚步匆忙,深一脚浅一脚都有嘎吱嘎吱的回音。

    这样的声音听在凰九耳朵里无比的讽刺。

    她捡起了丢在案几上的佛珠,关了窗户,又亲自多掌了几盏红烛,闭上眼睛数着佛珠诵佛念经。

    凰九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退去,好似这坤宁宫里的砖瓦一样的冰凉。

    过了许久,一阵风卷进来吹灭了屋子里的几盏红烛,凰九忽然睁开眼睛,半挂在塌下的腿毫无知觉,她无意识的唤了一声:“长笑?”

    无人应答。

    此时的长笑或许已经是到了凰肆府中,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凰肆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她那个四哥看起来风流倜傥,是个正人君子,但是也终究要难逃美人关。

    也只有长笑才是叫她最放心的。

    “爹爹,九儿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凰九这样念叨着,魂不守舍的和衣睡了……

    而此时的长玉殿里,凝歌还在瞧着眼前的一盅鸽子汤出神,手里拿着瓷勺子一下一下的敲着碗边。

    唤月道:“今日里倒是出了奇了,从坤宁宫里送来这鸽子汤。奴婢特意拿银针试了毒,也没有什么反应,娘娘,您说这皇后娘娘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

    凝歌拿开了盖子,敲着汤碗里瘦小的鸽子,浑身通透血红,头勾在翅膀里,并不曾开膛破肚。

    显然,这是闷死的。

    闷鸽子炖出来的汤想来也是最有营养的,只是为何她看着这汤浑身发怵。

    再拿了勺子勾起那鸽子的头一看,凝歌猛然又放下了勺子,推了面前放着的汤碗。

    “端下去倒了吧,把这鸟儿寻个树根下面给葬了。”凝歌皱眉。

    唤月好奇道:“鸟儿?”

    “你瞧这头冠,分明是哪个宫殿里苦命的鹦鹉,哪里是什么鸽子。凰九这是在提醒我呢,这鹦鹉怕也是多嘴就成了这样的下场了。”凝歌好笑。

    唤月倒吸一口冷气,仔细瞧着那汤碗里的鸟儿,果真不是什么鸽子,哪里有鸽子头上顶着那么大的一个头冠呢?

    “娘娘,这可怎么办才好,这东西是从坤宁宫赏赐过来的,这丢了出去岂不是要落人话柄?”

    “入夜的时候去吧,葬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莫要叫有心人知道了。”

    “那……要不要禀告皇上?”唤月端起了汤碗准备撤下去,又好似想起些什么来低声问凝歌。

    凝歌迟疑了一下,终究是道:“这点小事,就不必劳动皇上了。你且照着我说的去做吧,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唤月抿唇,欲言又止,端着汤碗打了个福就下去了。

    凝歌端坐在烛光下,猛地想起来被掖在袖子里沉寂了许久的锦帕来,连忙掏出来看。

    白日里因为凤于飞和凰肆的缘故,不曾留意这锦帕里包裹的到底是什么,如今凑近了灯光一看,却是没来由一阵熟悉。

    锦帕一抖开,里面就掉出来几封折叠整齐的信封来,竖列的字迹隽秀可人,一撇一捺皆是情深意中,光是看着字迹就能想到写字的人心情飞扬,笔下有神。

    凝歌瞧着那样的字迹隐约有瘦金体的作风,想来也必定是出自大家闺秀之手。

    只是她的注意力却并不全在那信封上面,而是手里的那方罗帕。

    不过是女子用的汗巾,只是那布料触手生凉,滑溜溜的摸不住。而叫凝歌惊奇的更是那一方手帕上的绣工,两面绣着一模一样的鸳鸯戏水,鸳鸯两两相望的眼神更是深情极致,出神入化。

    只是这罗帕周边绣着的却是层层叠叠的藤蔓,碧油油的好似印在那罗帕上一般。

    凝歌心中一惊,猛然想起太后大殡那日,三位太妃位列席上,中有一人容貌姣好且比之站在最前端的良太妃要年少许多,当时听得唤月说起那人是淑太妃。

    凝歌犹然记得那日里舒太妃妆容精致,总是不经意的拿罗帕擦拭眼角装作哭泣的模样。

    那时候她还特意的留意了一下那人手里的罗帕,正是藤蔓缠绕,绣工精致。岂不是和眼前固伦给自己的这一方罗帕有异曲同工之妙?

    再仔细看,在那鸳鸯翅膀尖处有一处空白,里面绣着一个极小的“慧”字,另一只鸳鸯翅膀尖处也同样留着一处不起眼的空白,里面绣着三道横杠。

    若是这三道横杠说的就是凰叁,那么在这翅膀尖处的“慧”字说的岂不就是和凰叁**的宫人?

    莫非就是那日看见的太妃娘娘?

    “这个人是宫里人,只是固伦对于凤翎国皇宫并不熟悉,不知道到底是谁。只要稍下功夫戳破他私通宫妃的罪名,皇上定然也能循着机会置他于死地。”

    固伦的话犹在耳边,凝歌心里如有百万只钟鼓齐鸣,咚咚咚的跳的发慌。

    她一把攥紧了那罗帕,仔细的去看那包裹在罗帕里的信封。

    信封里不出意料的是一些隐晦的情诗。

    “庭院深深锁烛台,君自郎马天上来,一朝寻得彩云意,不做枯草做流萤。”

    落款是那鸳鸯翅膀尖处的“慧”字。

    君自郎马,难道说的这人是和凰叁青梅竹马吗?凝歌仔细叠了手里的信纸,又仔细的掖了手里的罗帕,蹙眉想着那日淑太妃的仪态,论起年龄来,竟然和凰叁相仿,若是青梅竹马,也未必不可信。

    只是宫妃进宫之后大多都有册封,早就摒弃了闺中名讳随了皇家的姓氏,那些做姑娘时候的小字被渐渐的遗忘,哪里会有人知道这“慧”字出自何处?好在目标只是定在淑太妃身上,只要稍下功夫就能轻易知道这信纸两端拴着的到底是谁不是?

    凝歌这样想着,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摆弄着桌上的茶具勾唇笑了出来:“凰叁,你总算是有把柄落在我手上的。就叫你瞧瞧什么叫有口难言。”

    “砰!”茶杯重重的落定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喷溅出来,撒了凝歌满手都是。只是凝歌却是浑然未觉……
第一百一十四章 皇后的寂寞(一)
    凰九倚在坤宁宫的暖塌上,侧着身子一手翻着手里的佛经,一手念着手里的佛珠。只是这看起来安逸的动作却总是稍显浮躁,书翻的哗哗响,那佛珠也一个敲着一个发出一种沉闷的低吟。

    长笑在一边瞧见凰九锁着眉头心思难解的模样,犹豫了一下才上前道:“娘娘,您昨日夜里就不曾睡好,还是先休息一会再看吧。”

    “哒!”的一声,那佛珠被摔在了案几上,惊的笼中的鹦鹉一阵闹腾,嘴里呱呱呱的叫的难听。凰九揉着额头不耐道:“这东西叫的本宫头疼,丢出去。”

    长笑看了一眼笼子里四处飞扬的黑色羽毛,连忙上前一步佯装要打那笼子里的鹦鹉:“叫你个小东西不安生,扰的娘娘不能清净,这就把你丢出去。”

    那鹦鹉不合时宜的顺着长笑话头来回念叨一句:“凝妃娘娘圣眷正浓!凝妃娘娘横行后宫!”

    “给本宫闭嘴!”

    凰九抬眼看着那鹦鹉,猛地摔了手里的书站起身来,拳头攥的死死的,护甲咔咔接连断了几根。

    就连一只鹦鹉都好似能窥探到她的心思一般,竟然也学会了欺负她了么?

    凝歌凝歌,四处都是凝歌。

    自从这女人重新得了荣宠之后就好似阴魂不散,宫中区区一个死角都有她的影子。玉卿已经死了,太后也死了,唯独这个女人不消停。

    长笑紧张的看了一眼那鹦鹉,见那鹦鹉还是来回的重复那一句“凝妃娘娘圣眷正浓,凝妃娘娘横行后宫”的话来,心中暗道不好。

    这时候凰九眼里心里,最烦的就是凝歌了。鹦鹉哪里懂什么话,不过是学了惯常人说的话罢了。长笑常常给凰九汇报风凝歌的近况,难免是要多这几个字,只是在鹦鹉嘴里学出来,竟然是别有一番讽刺的意味。

    长笑眼光一转,连忙上前扯下了那笼子跪在了地上:“娘娘赎罪,这鹦鹉有口无心,成日里在这坤宁宫呆着,竟然学舌叫娘娘动怒,奴婢这就给处理了去。”

    凰九一口银牙咬碎,恨恨的看了一眼那鹦鹉,忽然又冷笑了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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