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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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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我跟你去登记?”

  “你不要乱说这个!”

  “就要说!我受不了你这种脾气!你跟先前变了,完全变了!我看你跟我结婚是一种义务,你早都不喜欢我了,我知道的……”

  “糊说!”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跟我……”

  “……”

  “你说呀,我要你给我说个明白……”

  “这有什么好说的,总不能和开始时那样。”

  “现在怎的啦?”

  “我不知道是怎的!”

  “你不给我说个明白我非要你说个明白!做鬼也得找你来问……”

  刘青青好像在断断续续地哭鼻子。

  棚子外的小伙子们听到这里心领神会地捂着嘴巴笑起来。正当他们想再听下去时,对面的棚子里悉悉嗦嗦了一阵,刘福祥接着从里面窜出来,他穿起了衣服要到外面去排除一下憋闷在心窝里的气息。他一窜出棚门就看见了棚子不远的那群小伙子们黑黑的身影,他们这时忙乱地隐进自己的棚子里去,慌乱的手脚在棚子里碰到了东西,发出响动来。

  刘福祥快步地向已经筑好的路面那边走去。

  它通往坑外的路口。他走啊走啊,仿佛一个孤独的失去了母亲的小狼狗。黑暗使他产生了一种超脱、轻松的感觉,周围一片寂寞,多么舒畅。

  刘青青在棚子里的被窝深处低低地泣哭,那声音凄切,悲凉,缭绕着死寂的夜空、树梢,扎着营地上所有人们的胸膛。那些小伙子们仄着耳朵专心地聆听着刘青青的哭声,都规规矩矩地躺着,不敢打出半个响屁来,连辗转反侧的声音都没有。他们的心被这年轻女子的苦楚撼动了。刘福祥,你是怎的?你这家伙该死,有这么一个姑娘你还想些别的什么……

  这时刻有一个小伙子私下在想:要是我这辈子有刘青青一样的人拿来做老婆,我会满意的,那该多么幸福……刘福祥身在福中不知福……

  疯子!疯子!卑鄙的东西!

  刘福祥也为自己感到哀伤、愤懑,他很不愿意这样残酷地折磨自己&;not;——他是违心地与刘青青结婚的,然而他又舍不得和他患难与共多年的她。他感到刘青青与别的女人相比,她比别的女人朴实、刚强、温柔,他不可能从他周围姑娘中再次选择和她一样的女人。可是现在的刘福祥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是原来的刘福祥:自信、勇敢,对自己的理想充满着希望。另一个是此刻的刘福祥:一想到堂哥刘双喜对刘青青的那般丑行,他就为之疯狂地战栗,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刘福祥不能容忍这刻骨的阴影,这阴影宛若挂在高高的梁上的绞绳勒住他的脖子……

  刘福祥对眼前的事实缄默不言,但他没有屈服。刘福祥恨的是刘双喜……他使兄弟难以启齿,失去了欢乐。什么时候有过那样可怕的事情?

  忘记它吧,一个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戴绿帽子的男人对世界有什么要紧?区区小事,只不过是凡夫俗子的小节而已。不不,不,不……

  天亮之前,天际出现一条微弱的淡红色的光带,光带愈来愈明亮,宽广的山野含着甜美的倦意在这光带的映耀下站立起来。鹧鸪在树顶的枝杈上扇着翅膀在企图欢合,你追我赶。柔和的树叶上闪烁着银珠,它伸着孩子般的舌头。沁人心肺的土地所喘送出来的新鲜空气,夹着让人陶醉的芳香,香醇弥漫着苍劲的大山。

  刘福祥从远远的地方踱回营地时,刘青青和工程队长领来了郭大平和刘德凤。郭大平和刘德凤的肩上手上带着好多东西,都是些日常的用具。

  “福祥,你跑到哪里去了?他们是来参加筑路的,大清早就来了。”工程队长说。“这是一对夫妻,没油布盖棚子了,我已派人出墟上去买多一些。”

  郭大平这是第一回和刘福祥接触,他有点客气,神情也不太自然,有一种拘束的样子。

  “好啊,欢迎你们俩!”刘福祥振奋地笑着。

  刘德凤在郭大平背后把头垂得很低。因为她激动了,面对着工程队这么多人的眼光,不禁为之恐惧,自卑。她想:自己过去的日子会结束了吗?她会变得和别人一样了吗?她此刻敏感地发觉到工程队的小伙子们在不远的那边正在交头接耳。他们在谈论些什么呢?

  这天上午刘青青陪着郭大平、刘德凤一块帮着搭棚子,刘青青不时地抬头望一眼郭大平和刘德凤,那眼光隐着一丝妒意。她默默地干着,肚子里很多话想对郭大平讲,刘德凤却在身边,她于是不方便讲。趁刘德凤中途一次去树林里屙尿的空隙,刘青青开口对郭太平问:“早听你跑回来了,今天才见你的面,你钻在老鼠洞里啦?”

  郭大平不好意思地微笑,没说话。

  “笑什么?还不告诉我?”

  “……”

  “说哪!”

  “没什么可说的……”

  郭大平窘迫得有点口吃,他感到刘青青的目光在撕剥着他的裤子。

  “你真喜欢刘德凤?”

  “……”

  郭大平咬紧嘴唇,脸孔上煮着沸水一般滚荡翻腾。他深深地想呼吸,但却死死死地闭着鼻息。

  “刘德凤是怎的跟你好上的?”

  “……”

  “讲讲呀,我们以前是朋友哩,在我面前红什么脸,照直讲了就是了,我想听听你们的罗曼史。嗯?男子汉都姑娘一样怕羞,你太保守了吧。”

  刘德凤屙完尿从那边的树林里撸着裤头钻出来了。刘青青忙住了口。

  中午吃饭后,他们把棚子搭好了,郭大平跟工程队的人到工地去了,刘青青和刘德凤抱起大堆的工程队小伙子们换下的衣服,来到山沟下的溪流里搓洗。工程队的小伙子们常偷懒不洗衣服,刘青青在这里于是经常包揽这个活干,兼帮助做饭,不上工地。这下刘德凤来了,多了一个人,刘青青可以闲一点了,往日的活计简直要累死她去。

  刘德凤搓洗衣服很快捷,她好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去了,粗粗的圆圆的腰背随着双手的搓动在挪来挪去,整个身子宛若溪里汆着的水蜘蛛。她捋起衣袖,露着的手臂还是那么*白净,闪着油亮的光泽。刘青青看到这里由此想到刘德凤的胸脯、大腿以及下部的所有地方。

  “大嫂,你真行啊。”

  “我的手脚笨啦。”

  “不,我是讲你那个……郭大平,你们过得很好,是吗……”

  刘青青睁起小猫似的羡慕的双眼若即若离地望着刘德凤。

  刘德凤勾了勾眼,笑眯眯地羞涩道:“这野野搭搭的事情怎么讲?青青,我们老夫老妻可不能比你们……”

  “老夫老妻?郭大平顶多是二十八,大嫂,我讲你命好……”

  刘德凤溜溜鳅鳅一撩眼皮,低落自己打矮话:“我命好?就怕天顶的雷公听走了打死了我!我的命才是苦命,过了这一辈子畜生日子,睡了这一辈子冷板床……以后老了归终可不晓得怎么样,恐怕死了也没人埋哪……”

  一大堆的话题嗲声嗲气地从刘德凤口里泻出来,她说话的样子很是认真。

  刘青青一意钻心觅缝地想掏出刘德凤的心肠话来,从她这里听到有关郭大平的事情,以此填补和安慰自己的迷惘和失落。

  “大嫂,你现在可过得满意了吧?他是那样年轻呢!他真心真意对你好吆?”

  刘德凤抑制不住心底的喜悦,直直落落地道:“这鬼的脾气倒是很乖,真的把我当妈,不会生气,我怎么说怎么做他都很满意,嘻嘻,嘻嘻……他的确让我很欢喜……他那头发又长又硬像刺猥,那天晚上我硬把它剪掉了,剪得光光的,天亮后他爬起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嘻嘻……嘻嘻……”

  刘青青屏住呼吸,听得全神贯注,眼巴巴的。

  “他喜欢你吗?”

  “当然喜欢啰。”

  刘青青把嘴贴到刘德凤耳根边,细声地问:“你们晚上有几回……”

  “什么几回?”

  “他跟你……*!”

  “噢,这……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看是不是和我那人一样……”

  “你先讲……”刘德凤忸怩地迟疑道。

  “不要紧,你先讲吧。”

  刘德凤抬起手碗掰出两个手背,缩着脖子急头急脑说:“这个说不准, 那鬼有时连夜三回四回,反正少不了两回……”

  刘青青听了血液立即沸腾起来,难受得很,如毒蛇啮咬着她。溪间摇曳的树木和枝头鸣转的小鸟就像在为她号哭或嘲笑她。她这时多么想把刘福祥浑身撕碎踏成齑粉,但是在这绝望之中一种内在的声音在叱责她:刘青青啊,冷静一些!

  “青青,讲你的呀!”

  刘德凤催她道。

  沉默。唯有溪水发出欢快的潺潺声。

  太阳落下山脚边去了,接着在那里火红地燃烧着,然而一会就让灰色的层层薄沙压住了。尔后破布片似的黑云从山谷里、树林里缓缓飘浮出来遮盖了茫茫的天空,在浓重的夜雾里闻得出初春的脚步声。

  58

  这夜,工程队的营地上与往常不同地早早静下来了,原因是他们的队长今天在工地上对大家定下了新的规章:不许在晚上十点钟以后吵闹、打扑克、打麻将、下棋等等,违者以扣工资处罚。工程队长在这样的场合宣布这种条约,大家知道他是动真的,调皮的小伙子们更是明白这是针对他们而言的,没有一个敢吭一声表示反对。当他们问及这出于何种目的时,工程队长的理由很简单,说是营地上应该有些秩序,特别是在晚上,这样才有利于休息和劳作。工程队长其实心底不是这么片面,他的想法主要是让那两对夫妻睡好觉。尤其是刘福祥,工程队长发现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坏,仿佛是坟墓里爬出来的人,渐渐地消瘦了。

  白雪林和几个小伙子不习惯工程队长的规章,他们精力旺盛,没处耗费是难于度日的,他们于是吃过晚餐之后悄悄躲开营地,跑回工地那间低矮狭窄的工具棚里,把带来的节能灯亮起挂在棚顶上,经常风风火火熬到深夜……

  “Q子!”

  “A子!”

  “小鬼”

  “大鬼”

  ……

  “有人来了!”

  “哪里有人?”

  “外面。”

  “是哩,有什么在响,听听,听哪。”

  “出去看看。”

  小伙子们一齐钻出工具棚来,朦朦的夜幕里,只见前面工地上有一群人影在晃动,他们在搬撬着挖机、推土机,弄得机器在夸夸响。白雪林领着另外几个小伙子冲了过去,大叫道:“谁?你们是做什么的?放下东西来!”

  那群人影停住手脚,站到了一块,人数有十七、八人,他们是爹爹坑里摸出来的,全是男人。刘天金、刘继仁、刘竹茂立在最前头。刘天金双手掷着腰,紧紧地闭着嘴唇盯着白雪林和另外四个伙伴。

  白雪林看清是刘天金后,迷惑地问:“原来是你!刘天金,你想干什么?你身为爹爹坑的村干部,你想……”

  “村干部又怎的?我们来把它翻到窝里去,行吗?”刘天金拍了拍身边的挖机直言不讳。

  “你是村干部,应该带动全村人筑路,可你却喊人来破坏我们的机器,这太不像话了?”

  “什么村干部不村干部?县长给我当我都不要了!我要爹爹坑的风水!我们不让你们筑下去了!你们滚开!天大的事情由我刘天金顶着!”刘天金说着对背后的人一挥手。

  “看谁敢翻我们的机器!”白雪林吼叫一声。

  这时有个小伙子转身匆匆地往营地那边跑去报信。

  “上!给这小蛮子尝尝味道!”

  刘天金也狠狠地吼一声后,处继仁和刘竹茂两个人倏然窜上白雪林拳花脚乱地打起来。白雪林几下功夫把刘继仁、刘竹茂甩在地上堆起来,四脚八叉,他们刚刚爬起身子,又被白雪林旁边的伙伴压在地上。刘天金和剩下的那些人迅速包围过来,一瞬间七七八八地揉作一团撕斗着,白雪林几个人力量寡弱,最终被刘天金他们按在地下捡过几条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这会小伙子们的屁股遭受着他们脚尖的猛踢,小伙子们“嗳哟嗳哟”地疼叫,一边死命还骂“你妈的”不停。刘天金在那里指挥着叫道:“打死这些乌龟小子!”刘继仁首先掏出那腿间的东西,把尿水屙在白雪林的头上,脸上,脖子上……其他家伙见着这一招,口喊绝妙,急不及待统统掏出那东西往另外几个小伙子射尿,淋得他们的身子湿盈盈的,就如掉在水圳里再趴上岸来的老鼠……

  等到那个跑回营地报信的小伙叫来工程队的众人赶到工地时,刘天金他们早已闻风溜开了。

  “明天看我的!”刘福祥额头鼓着青筋,双手攥得渗出了湿湿的汗珠。

  工程队长仰天长叹。

  郭大平紧锁眉头。

  松绑后的一个小伙喘着粗气,扭着踢伤的屁股摇摇晃晃,对工程队长圆鼓着眼睛说:“队长,爹爹坑的那些人都是王八!白痴!再干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不如早点收了摊!这大亏我吃不了,我非找他们算帐不可!”

  “嘴!住嘴!这事情由他们的村主任去处理,工程队的谁要去报复,我就揍谁!”

  “他们把尿屙到你头顶去怎样?你就服着吆?”

  工程队长烦恼地高声咆哮道:“明天你就滚!听着,别再留在这里!”

  “滚就滚!”有一个小伙不示弱。

  “好,今天晚上你吃了亏,除工资外,我加奖五百元作为今天晚上你的损失费!”

  工程队长揪心扒肝似地把衣领一扯,脖子下的钮扣扯脱了一只掉下地。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要是我们几个不在这里,这挖机、推土机早就溜下了窝沟!”

  “对!你立了功!再加奖五百元!”

  “受之无愧!”那小伙子手摸着屁股一趄一列地回营地而去。刘青青和刘德凤赶过去扶着他。

  白雪林和另外几个被尿淋了的小伙克制着心底的怨气,朝工程队长眨着白眼,迈起步子在别人的搭撑下随着那小伙走了。一会,工地上只剩下了刘福祥、工程队长和郭大平。山野此时异样幽静,温存,芬芳。

  第二天一大早,刘福祥去了乡政府找到陈春林,喊来派出所的两个人进了爹爹坑。下午四点钟左右刘天金被派出所的人叫出了村,打算带他去乡派出所,经过坑外的工地时,那被尿淋过的小伙们很想奔前去揍他,可是工程队长在身边,他们忍得咬牙切齿。刘天金他们行至营地那边时,只见白雪林已经守候在路旁。

  “有种的给我过来!”他对刘天金叫道。

  “你想干什么?”

  “扭下你的头盖来!昨晚的事情就记不得啦?”

  刘天金这时未上手铐,因为他和派出所那两人熟悉,带来的铐子沉重地在那两人的裤兜里晃来晃去,刘天金像平常的赶路人似的走到白雪林跟前,投以轻蔑的一眼。

  白雪林挥起一拳打在刘天金的鼻羽上,刘天金倒退了两步,手摸摸鼻子,染了一手的血。派出所的那两人慌了,拦堵在白雪林身前,不让他再次靠近刘天金。白雪林顺手把派出所那两人一翻,那两人像一团狗屎滚进路旁的小沟里,上身朝下扎在沟旮里爬不起来。于是,刘天金让白雪林捶了个半死。然后让白雪林捡起丢在路上的那双铐子铐住了他的手。刘天金动弹不得,躺在地下不甘败地划着脚。白雪林这时恨恨地掏出腿间那截东西,但屙不出尿来,一会又塞进去,在刘天金大腿上有力地踩了一脚,刘天金吁呀一声疼叫。

  59

  刘天金被叫到乡政府后,陈春林对他那晚的所作所为;气火爆天;呜呜噜噜地倒了一肚子脾气;然后撕了面子;要刘天金帮助乡政府食堂的厨师搬煤球。

  “这不是叫我劳动改造吆?我不干!”

  “你不干我送你去县公安局,扣留你一月半月足足有余,到了我这里你还想硬气?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刘天金这时一点计策也没有了,看到陈春林那死色的脸孔,猫子一般跟着厨师搬着门口运输车上的煤球。你陈春林真鬼怪,偏偏叫我干这种活,你妈的;我怕你?入你公公!入你奶奶!

  搬完了煤球,已经累得刘天金满头大汗,气都喘不过来。他刚想坐下,这时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她对刘天金说:“我是乡政府的杂工,领导说请你帮助我去打扫卫生。”

  刘天金气愤地跳了起来:“我不干了,干了的是乌龟蛋!”

  那杂工把刘天金的话传到陈春林那里,陈春林说:“送他去县公安局。”

  刘天金被派出所的人推上汽车时拼命叫嚷:“去就去,我没犯什么天大的王法惊个屁!看能不能拿我枪毙!你陈春林有能耐把我的卵砣割给你老婆!”

  陈春林憋得脸像猪红那样反驳道:“我老婆会丢下你的卵砣喂狗!”

  汽车一会就开出了乡政府大门……

  刘天金被送去县公安局的消息当天传到了爹爹坑里。爹爹坑里自古以来未有过这种风波,向来是平平静静的,绝没有跟政府扯闹的记录。在山外,他们看到过以往多少人跟政府扯闹而给砍掉了脑壳或者坐牢,因此使得家破人亡,足成千古冤仇。世世代代,爹爹坑的人们多以本份守己、甘于清淡为求生宗旨。现在刘天金的情况便成了一桩爹爹坑至关关重要的事件。全村的人都慌了,怕了,互相不再谈及筑路和风水的话题,担心有人会去乡政府打小报告,落得像刘天金那样的后果。刘继仁、刘竹茂等一些人不慌张害怕,他们知道刘天金给市委书记刘二宝打赤小报告,刘二宝知道情况后,大骂刘福祥,对爹爹坑风水问题很重视,说他定要抓紧回爹爹坑一趟看看。刘继仁、刘竹茂在刘天金家里翻出刘天金的手机,翻出那短信给村里人看。

  刘继仁道:“我们二宝大叔在市委有权把子,什么都不用怕!朝上没人莫当官,灶下没人莫乱窜。大家不要着急,我们有二宝大叔,尽管放心,刘天金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的,二宝大叔会有办法的!“ 

  十多天后,爹爹坑的人的确听到刘二宝专程到了县里。那日下午,刘二宝下车不到几分钟,就把被送到公安局扣留着的刘天金约到刘二宝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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