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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开始
是
那一个雨季
撞上了一个花季
走过小桥
看
雨后的春荷
它们正羞怯待放
伞下的你
如微风
如细雨
如春荷
哦
不
你比那微风更轻
你比那细雨更绵
你比那春荷更美
你飘然而过的刹那
我爱上了你
而我什么都没说
因为
我对你爱的深沉
从此
我拼命地找“从此”的下文,却不得其所,张口问乙诗人:作者怎么写到这突然停笔了,是死了所以没完成吗?
丙诗人绿了脸接上一句:你才死了呢。说完就从我手中一把夺去了诗稿。
乙诗人问道:我们写的诗是不拘泥于格式的,要的是意境。
我好象是勤奋练武却苦苦不得门路,乙诗人的这句话就仿佛是替我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此一马平川,犹鱼得水。
我几乎喊了出来:我懂了。原来现代诗这么广泛。
甲乙丙大喜,齐声说:这就对了。
我想了想,说:我一次偶遇一间公厕,这间公厕具体在哪个方位不记得了,可能在高速公路的中途休息处吧,又或许是马路边的某一转角处。只记得那里有一面雪白的墙壁,上有人用黑色的笔写了句诗。
甲乙丙一听诗和公厕挂上了钩,面有不满之色。但为了体现出诗歌的包容万物,自己也得强迫自己包容万污。
你说说,看到了怎么样一句诗。乙诗人问。
它还是压韵的呢,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是这么一句……我为了把那句诗和我的话区别开来,说到这儿顿了顿,然后朗声诵读:一二三四五六七,你妈屁股擦油漆。
雨,你看,他们叫的人来了。寒锋的一喊有*魄的功效,在还没来得及让甲乙丙把我揍一顿就把我喊回了现实。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顶着一头黄发的男人正朝我走过来。
我皱了皱眉头,还未张口,那个男人就先说上了话:原来是雨啊。
我这才想起,他这一头黄发在鹏来学校那次见过。
我挤出一个笑,说:这么巧,你也来吃东西吗?
不是,我一个小朋友打电话叫我过来的。
我朝他身后的男孩指了指:是他吧。
呵呵。黄头发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笑。
怎么,我惹什么麻烦了吗。我问黄头发也是在问那个男孩。
没什么,误会一场。黄头发打了个哈哈。
我看到那个男孩睁大了两只眼睛看着黄头发。
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然后对黄头发饱满地一笑,说:我吃好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再见。
刚要推开玻璃门,口袋里清脆的铃声响了。
我收回伸出去的手,放进口袋一掏,抓出了小灵通。一看来电,竟然是罗露的。
我朝罗露看了一眼,接起来,疑惑地问:什么事?
你……能不能让他以后别缠着我了。罗露的声音温柔得让我不忍拒绝。
他不是你叫来的啊。我反问罗露。
不是。
那好吧。
我挂了电话,指着那个男孩,说:那个谁,以后别缠着罗露了。
第二十九章 在劫难逃(一)
<;你不是神>;
从肯德基出来;寒锋说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牛逼。
我说你别这么说,这个词用我身上了那些叱诧一方鱼肉小百姓的官方子弟还不得跟你急。
寒锋意味深长地一笑:你这么一显山露水,那小妞还不被你迷死?雨哥哥。
我停下脚步,斜着眼睛看寒锋: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说话了?
寒锋一看自己讨了个没趣,就住了嘴不说了,低了头往前走。
我回过神来,跨上两步到寒锋身边,用右手搭住他的右肩,把他搂过来;说:刚才心里在想事,我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寒锋嘴角一笑,说:当然不会往心里去。怎么,想起她了?
我惊讶地看着寒锋,原来他的心那么细,已经知道我想哪儿去了。我点点头,问:烟有吗?
寒锋从裤兜里摸出一包长嘴递给我。
我说,你改善伙食了啊,有钱了是不。
寒锋笑:都是社会主义发展得好。
这时候,我们走到了街心花园,我说,我们就到花园里面坐一下吧。
在石凳上坐定,我点起一根烟,猛吸一口,慢慢吐出后,问寒锋:你说我是不是在作践自己?
雨,说心里话,我觉得你挺傻,放着眼前的大好生活不过,却为了一个活在虚幻世界里的女孩子心情忽阴忽晴的。我问你,雨;她是处女吗?
我苦笑:不是。
那你能保证她能为了你不再和任何男人做那事吗?
尽管寒锋的话带着刺,让我听起来不那么受用,但是我承认我的心底也是存在着同样的疑问的。
这个年纪的我们,看待性像隔了层纱,身体里的冲动告诉我们它由于好奇而蠢蠢欲动,然而天生的羞涩和矜持使我们始终不具备有跨越那一条界限去揭开那层纱的勇气。况且,那层纱后面的世界,我们并没有足够成熟的理智去面对。于是我们大谈特谈避孕套,毫不避讳地说一些昨晚上电台里听到的关于性的话题。几个男孩聚在一起,大伙一定会问有女朋友的男孩发展到哪一步了,如果那个男孩红着脸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大家就会跟着起哄,直到找到一个更好的话题来转移。我们这么闹的目的绝对没有嘲笑他有了女朋友却还是处男的意思,如果这个男孩因为这个而心理不平衡,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对女朋友动手动脚那他才是真正的心理有问题。这样子的男孩甩他个巴掌让他从此滚离大家的视野吧。他爱自己远胜于其他的一切。
更何况她是靠混过日子的,这种女孩子不适合你的,雨,你干不了那一行,你就别惹一身麻烦回来。我们其实都挺担心你的。寒锋也点起一根烟。
我狠狠地吸了两口烟,摇了摇头,说:兄弟,我知道你说的都在理,我又怎么会不懂,只是,你怎么会明白爱上一个人的感受。一空下来,我的脑袋里都是她,想她过去的伤痛,想她此刻正在做什么,想会不会有人正对她有所图谋。对她的思念就是我唯一能做的。
雨,你有多爱她,还是觉得离开她会给她造成伤害?如果是后者,我想对你说——你不是神,别把自己当神。寒锋看着我,表情严肃。
我盯着寒锋的眼睛看,他的话震撼到我了,我的心里烦躁得像被人揉成了一团的麻布,我把烟摁灭了后又后悔没再吸一口,正想再点一根的时候,小灵通响了。
雨,你在哪呢?听真切了是颖的声音后我突然想对着话筒大喊:颖,你嫁给我吧。可是一阵风刮来让我一哆嗦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哆嗦没了。然后无比惊异刚才怎么会有要说这句话的想法。
我和寒锋在一起。
你能过来吗?我有事找你。颖的声音不紧不慢。
挂了电话,寒锋说:怎么,佳人有约了?
我摇摇头,说:有约这个词还用不到我身上,杨过和小龙女那悬崖一跳十六年才叫有约,我就像那消防员,哪里冒火星了人家一个call就把我喊去了。
寒锋笑笑:那你去吧,我也该回家了。
跟寒锋分手后,我在大脑了草草描绘了一张通往颖所说的路口的捷径图。在经过一家烟草店的时候,我停下来买了一包烟。
远远的,我看到颖站在路口,眼睛注视着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似乎在寻找着我的身影。
我走近后颖还是没能发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我。我决定不再继续走近,靠在墙角点了一根烟看着颖的背影。
在地平线附近的夕阳用尽它最后的一点光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金色,整个城市似乎都做好了黑夜来临前的准备。看着路人纷纷赶去迎接黑夜的生活,我心有凄凄,我的黑夜和白昼有区别吗?
站了一会儿,头顶二楼阳台上传来了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紧接着,一盆汤水倾盆而至。按理说,我眼睛近视,虽不及梅超风的全瞎但也超出常人了,故此我的听风辨器能力也该在此二类人之间,可惜心念虽动身体还是慢了一拍,闪躲不及被泼了个结实。张嘴正要骂,头顶阳台伸出一颗头,一个年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正涨红了脸盯着我看,我心下惭愧,幸好管住了自己的嘴,且不论性别,但就她的地位,比我又要高上一级,老弱妇孺当中占了一席。
我朝她吐吐舌头一笑,然后拍去了些身上的水。抬头再看她时,她正用手掩了嘴对我笑。
我转过身,不想幅度过大,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准确的说是一个人和我撞了个满怀,试想要我一米八几的个头和别人撞个满怀那他得多少的海拔啊。低头看时,颖的一张脸挣扎着从我怀里仰起。我扶住颖的肩膀把她拉开,问:你叫我来就是要我受这一惊啊?
颖笑说:谁让你来了站人家窗下的,害得我等那么久,这就是报应。
我翻起白眼:报应看了,撞也撞了,现在你满意了,我可以回家了吧?
谁要撞你了,先去我家换了这身湿衣服吧。颖不由我分说,拉起我就朝她家走去。 。 想看书来
第三十章 在劫难逃(二)
<;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吧>;
站在颖房间里,我浑身都感觉不自在。尴尬,羞涩,拘谨,还有点点的不知所措。而这一切都在那面大的可以照出我全身的镜子里刻画出来了。
我这儿没有可以让你穿得合身的衣服,你试试这件,是我最大的衣服了呢。颖从衣橱里拿出了一件T恤在我面前抖开。
我摆摆手:不用了,我看我还是回家去换好了。
我实在不敢想象我穿上女孩子的衣服会是怎么一副模样,虽然说社会已经发展到由容忍中性到欣赏变性,可我愣是没能够跟上这个包二奶比包皮过长还普遍的时代的步伐。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呢,我奶奶去姑父家了,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好吗?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听到颖的目的后惊讶地张大了嘴,肌肉仿佛上了年纪的人的牙齿已非意志所能控制。
你别想歪啊,我只是一个人心里怕怕的,有你陪着比较踏实。颖看我的表情犹如抽风,解释道。
我的表情在颖的解说下逐渐恢复正常,仿佛当年吃过袁崇焕肉的北京人民突然醒悟过来知道了自己吃的是民族英雄的肉后后悔不迭,直怪自己失态。
我说:颖,你要给我点时间消化你的这句话,就算是慈禧太后,当知道自己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敢于向世界宣战的人,她这么大的一个人物都感到吃惊不小。
颖咯咯一笑,说:那小人物您倒是有决定了没?
我托着下巴假装思考,然后抬起头说:我该怎么跟我的父母启齿呢。
颖得意地说:打电话回家说要陪我不就得了?
大小姐,你以为你的名字在我父母眼里跟考试分数是一样的分量吗?我没好气的数落颖。
颖嘟起嘴不做声。
我心里计较定了后拿起电话拨通,我告诉父母我和几个朋友一起,今晚睡寒锋家了。父母虽然没说什么,可是他们不冷不淡的语气就能猜到几分他们的心理。我还不能够为人父——法定年龄不够,所以体会不到法定监护人的那份心情。或许有朝一日我也会像我的父亲一样被他的儿子嫌烦嫌闷,这大概就是佛语中的一报还一报了吧,我只求儿子别打老子就满足了。
挂了电话后,颖拉着我的手臂,问我:晚饭打算吃什么呢?
我盯着她的手看了好久说上了一句:随便吧。
随便是什么啊?
随便就是除了要让我出门去吃的以外的任何东西,范围够明确了吧。我朝阳台上看了看,对颖说:你把校服拿来给我穿穿,我怕赤膊你受不了。
颖把校服准备停当又给我拿来了一块毛巾,说:你去洗洗,我出去买吃的。
我洗好了澡,穿上了颖的校服。虽然感觉有些略微的偏小,不过上半身该遮住的都遮住了,免了看到的人以为我有暴露狂倾向的怀疑。这份功劳自然要归到学校的领导选择后勤公司有先见之明了,不仅考虑到青少年长身体的迅速,一年级做的衣服可以穿到三年级毕业,还深思熟虑到万一有特殊情况发生可以不分性别的混穿。不过智者千虑,终有一失,记得有一个女性朋友(根据被害人要求,在此不明写她的名字)告诉我说:有一天放学回家和一个朋友正走在小巷里的时候,对面走过来一个穿着我们学校校服直拖到膝盖上方却光着小腿的中年男子,因为觉得奇怪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他走到她们面前就停下不走了,然后他把衣服的拉链往下一拉——裸露的*就呈现在了她们的面前。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那男子又拉回拉链继续往前走了。她们这才反应过来,她们是见到了传说中的露癖狂。
当然也有不少男生称赞校服的这一设计,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们对嘻哈的追求的同时也免去了他们打篮球被人拉裤子犯规会带来的后遗症。
闲话少说,转入正题。
受到家庭教育的影响,我怕到处乱走动会看到不该看的或者她们家人并不想让外人看到的东西,就哪都没敢去,活动范围就局限在沙发附近。这时候,我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念头:现在要是起火了,我救她家的什么呢,沙发还是电视机?这两样东西无论体积和重量都不小,我应该没可能一个人从三楼扛到一楼,这么一掂量,最后能救的就只有茶几上的茶杯了。
我用手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怎么尽想些没有的事。停止了幻想以后我拿着遥控机遥控电视台。从一按到四十二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传来钥匙放进锁孔的声音,我的神经立刻绷紧了,人也从坐的沙发上站了起来。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声音:进来的要不是颖我该怎么办?
门打开了,看到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重重地吐出了憋得我脑袋都涨了一圈的这一口气。
第三十一章 在劫难逃(三)
<;你难道不想和我上床吗>;
等颖睡着后,我把音箱的电源拔掉,然后打开电脑,登上了QQ。我看到云的头像亮着,在四周一片黑暗的环境里显得那么亮眼。没一会儿,云的头像开始闪烁起来。
我转过头,看到颖依然熟睡后再转回头来。我心底问自己:为什么我要在意颖睡着了没有?是害怕她看到我和云的聊天而窥探到我的隐私还是我在潜意识里是在乎她的感受的。
还没等我想好这个问题的答案,眼前熟悉的开场白就把我的注意力拉到了屏幕上。
是雨来了吗?
我回:是我,云。
老公,还不休息吗?很晚了。
云的回话让我的心跳像雍正实行摊丁入亩政策之后的人口,成倍增长。
我刚打下“云,你怎么了”五个字,想想不对,删了改成“老婆,我还在想你”发出去。
云那头好久一会没了动静,我正怀疑是不是我的动静太大了吓到了她的时候,云发了一个问题过来:老公,你是不是很想见我?
我会心地一笑,然后发出一串文字:当然想了,日思夜想。想得都快人比黄花瘦了。末了,添上一句——难道老婆不想吗?
我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屏幕上终于多了一行字:我也想,可是我不方便去见老公。
没关系,我可以去老婆那儿,好吗?尽管我心里对云今晚心不在焉的说话有老大的不乐,可是依然不能阻止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和云的见面只在这两三天之内的事。
嗯,当然好啦,老公来了住哪呢?
当然是老婆住哪我住哪啦。
这一次是更长久的沉默,我的心理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经历了期盼到焦急再到心凉,按照这个情绪变动的频率来看,日后只能有两种结果——一是心肌超负荷终于支撑不住而一命呜呼;再不然就是练成了不坏之身,从此再大的情绪波动也只等闲来过。后者让我联想起家门口那个大垃圾桶,装过了形形色色的垃圾还怕多你那一口痰吗。
云的头像暗下去之后,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处于高度紧张的神经似乎就在那一揉中得到解放。毕竟对我来说,在别人家用着别人的电脑谈自己的情是很不厚道的,何况那个别人还是让我来陪她的。借别人的兵打自己的仗没关系,就怕打了胜仗回来还倒打借兵给你的人一耙。我打算关了电脑去睡觉。
关闭之前我不甘地瞥了一眼——这个时候如果碰巧显示有信息让我在按下关闭键之前的瞬间看到并且及时制止住了我按鼠标的手那么就与古装电视剧中所拍的被君王下旨推出午门斩首的臣子临刑前伸长了脖子看到不远的地方来匹马马上坐着个太监一路喊着“刀下留人”最后连滚带爬地从马上来到地面双手捧出一块黄绸宣读赦免的新旨意的一幕般无异了,而我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陈词滥调来哄骗观众凑足字数呢,可是事实就是——托盘上居然显示有云的新消息。
我们住一起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立刻就能感觉到脸颊上在发烫。如果有男人对这么明显的暗示都能装得熟视无睹的话,恐怕圣人在世都只能给出两种解释:一种是他真的是柳下惠再世——坐怀不乱,还有一种就是他某方面有缺陷,与其露出来等着露馅不如藏着不露。
云,我只想看到你,没有别的意思。我赶紧向云解释。我承认我不是柳下惠,要是有美女坐我怀里我肯定脸红又心跳搞不好还有身体的第三部分参与反应。我相信君子和小人的区别不在谁没有反应,而在于怎么控制——否则所有只对男性有兴趣和对男女都没兴趣的人都是君子了。管理学当中有提到某一种管理方式有三种管理手段,一曰事前控制,二曰事中控制,三曰事后控制。我想只要不是先天的或者后天的被某些事物造成大脑神经构造改变的人基本上都会选择事前控制,虽然这是不用打广告都知道的一票事,但是依然有人美其名曰交流到最后两个人交也交了女方流也流了的时候你总该控制了吧,他却失控了。
你难道不想和我上床吗?
我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