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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跳舞的青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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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摄像头,把摄像头的位置调得略偏低了些。

  看的到吗?我问云。

  不要紧张,把身体靠过来点。云说。

  我抽完了一根烟。点上第二根烟,然后我把身体往左靠过去了一点。

  我看到了你的手,还有护腕,戴在手肘下面。雨,你不要紧张,放松点,把身体再靠过来。好吗?云像是在引导一个孩子学习走路一样。这让我又羞愧又感动。

  我把身体对着镜头再靠过去了点,只把侧脸让云看到。

  云把她截下来的图片发给我。

  我看着照片里的那个人,那是我吗?一副颓废的样子,嘴里叼着烟,身体因为紧张而不自然地倾斜着。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开始羞愧,突然就后悔了视频的决定。

  我说:云,我怎么会是这副样子的?

  那是你啊,不是别人。云说。

  我想起很早以前一个朋友对我说的话。她说,你抽烟的样子很颓废。当时我还笑问她,什么是颓废,我这样就能算是颓废吗?她回答说,那是因为你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你面无表情地坐在烟雾中间,让我心疼。

  现在我终于看到她所说的那个我了。我也终于知道,颓废,是可以形容有时候的我的。而我又怎么能明白她当时所说的心痛。

  云发了一张我被烟雾包围的照片。照片里的我偏着头,拍到一半的侧脸。

  云说,我最喜欢这张,迷蒙,虚幻的感觉。

  我看着照片中的自己,一时竟想不起说什么话好。

  云说,你关掉摄像头吧。我看到你了。

  我说,好了吗;不要看了?你看我还会看厌的啊。

  云打出一个微笑的表情:现在你终于放开了。

  对了,你怎么对我朋友那么冷淡,她要了好久你的电话呢,她跟我说她都伤心死了。

  我扯了扯后脑的头发,问云:她要我的电话做什么,我又不认识她。

  要你电话当然是想认识你咯,还能干吗呢。

  为什么要认识我呢?听了云的回答我更疑惑了。

  因为当我告诉她你相信网恋的时候她说你好可爱,她觉得这样的男生该已经绝种了吧。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可爱吗?

  云的话仿佛晴空里的一道霹雳,我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突然间就有了种被出卖的感觉,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动物园里的动物,被人轮番参观。到头来还傻傻地以为在笼子里的自己是在看别人。

  我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云。

  雨,你不开心了吗?我没别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想帮我介绍几个女孩子让我挑选,然后你就丢下了包袱了对吗,我是你的包袱吗?我愤慨地说。

  雨,你别神经质了好吗?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爱你。

  我看着屏幕上云打出的“我爱你”,心里在说:云,你要是能在我耳边说出那三个字该是多么好。

  雨,说实话,你爱我你快乐吗?云问。

  我拿着烟的左手突然颤抖了,慢慢地变得冰冷,直到有点僵硬,食指在打落烟灰的时候一不小心把整根烟都打落在地。

  雨,怎么不说话了?

  云,我有点冷。从心底蔓延开来的冷。

  雨,你生病了吗?

  没有,只是有时候看到你说的话我会这样,莫名其妙的。

  雨,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还有看安妮宝贝的书吗?

  怎么说起她了?

  我一个朋友送了我一本她的书,说我像她笔下的女孩子,所以我看了一下。

  云,和你说话的时候总觉得空气都是潮湿的,你能明白那种感受吗?

  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是黑暗的。雨,我们一起听首歌,然后就下线,好吗?

  我苦笑一下:云,你说的我什么时候不答应了?

  你想听什么呢,雨。我想听文熙俊的歌,他的歌总是干净利落地划开我的伤口,可是却是最温暖我的。雨,好吗?

  云,我们的心在通过音乐的旋律感受彼此,可是我依然看不清你。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七章 七月的第七天(二)
<;和寒锋的打赌>;

  寒锋来了,冲着我挥了挥手,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对寒锋说,上网到现在,我还没吃饭呢。一起去吃个饭吧。

  寒锋说,我也正饿了,走。

  两个人一拍即合。如果这时候有任何一方有不想进食的念头总不免扫兴。我们仿佛当年的俞伯牙遇上了钟子期,从此高山流水,惺惺相惜。

  迈出了网吧的门口,世界突然变明亮了,仿佛拉开了遮盖在头顶的一块厚重的幕布,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远离烟草弥漫取而代之的是行人面无表情奔走着的世界。我抬起头,眯起眼睛仰望头顶的太阳,心里一声叹息:云,我尝试着用我的所有来温暖你,那点拼了命聚拢的温暖,最终还没靠近你就已冷却。请你告诉我,我该拿什么来拯救我们的爱情?

  雨,你在想什么呢?寒锋问。

  没什么。我勉强笑一下。

  别骗我了,我告诉你,颖好像喜欢你,你能感觉到吗?说到有关你的事的时候她总是有点紧张,你没觉得她对你和对别的男孩子不一样吗?

  我……不太清楚。我回答得吞吞吐吐。

  别说做兄弟的我没提醒你,脚踩两条船可是迟早要翻的,到最后都没人救你。寒锋故作深沉。

  我记住了,锋爷爷。我笑他。

  我说真的啊,你听进去了没啊?我可是掏心掏肺地对你。寒锋见我不紧不慢的样子急了。

  哇,你看……

  看哪呢?

  看我们对面街上穿超短裙的那女的……你看她那臀部走起路来恨不能撞翻几个路人……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信能够让寒锋全神贯注的猎物,赶紧把寒锋的注意力转移。只可惜,这样子的女孩子,我们至多也只能眼神用猎杀一下,再不然只能放进脑子里先存起来,晚上一人睡床上的时候翻出来放身边。市场经济带来的经济市场卖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有没有钱买,当然了,政府的宏观调控也是不可缺少的,于是你没钱有权也行。要是你没钱又没权,那你还愣着干吗,买本杂志回家有什么看什么吧。

  肏。寒锋恨狠地低骂了一声。转而嘿嘿一笑。

  寒锋由怒转喜的速度能让所有成了名的变脸大师自叹弗如,人见人恨,生怕寒锋有一天抢了他们的饭碗。

  我说:怎么,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是啊,今天这顿饭你请我。

  我说,难怪了,我怎么就觉得你那一笑这么的熟悉,原来是在电视里看到过。

  什么电视?寒锋不解。

  没见过解放战争以前的地主对他家里的长工笑吗?地主笑一定是有可以剥削长工的地方了。

  我告诉你,雨,这招没用,你还是得请我。寒锋一口咬定。

  我想了想,提议道:这么吃多没劲头,要不然我们打个赌吧,就赌这顿饭谁付钱。

  怎么赌?寒锋马上来了兴致。

  前面就是肯德基了,我们先进去再说吧。我指了指不远处的肯德基大门。那大门像长了眼睛,直通我们的钱袋,真是——KFC的老头笑了一笑,我们的钱少了又少。

  进了门,我看到坐在门边的两个学生打扮的女孩子,顿时心生一计。我拉住寒锋的衣服,在他耳边低语:看到门边的那两个女孩子了吗?我们去买两份套餐,然后要一杯冰过来。哪个要是敢拿着冰坐到她们旁边吃上三块,这顿饭就要不敢去的人请。前提是不能告诉她们我们在打赌,否则算输。

  我一口气说完,说完后两眼盯着寒锋看。

  寒锋往门边瞄了两眼,然后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摇了摇头:你够绝的,我不去,你要是不怕被人说神经病那你去,我请。寒锋竖起大拇指往两女孩的方向一翘,一阵阴笑。

  我笑寒锋:怎么,怕有损形象?

  别说,我还真有点怕,大庭广众的,人家女孩子要是跳起来嚷嚷我不成了众矢之的了。寒锋从裤袋里摸出一张五十,继续说道,你的那份套餐我先买下了,就看你有没有胆吃了。

  我心想寒锋说的话有道理,想打退堂鼓,可又想历史上可没人发出了挑战贴到了决战的时候说我少加了个标点要把挑战贴拿回来修改的,于是赶紧就把退缩的念头断了。

  寒锋递给我一杯冰快,说:该你了,我坐这边等着你凯旋啊。

  我看着寒锋拼了命忍住想笑的模样心里来了气,敢情这小子是想我出糗呢。

  我一把夺过寒锋手里装着冰块的杯子,对他说:瞧好了。然后昂着头,往两女孩旁边的位子走去。一边走一边心里就琢磨:我开口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弄句诗什么的怕太酸了让人的胃酸见了大呼自己冤枉要做碱来着,推翻;要是礼貌过了头她们不同意我坐下而我还硬坐下就会被喊“流氓”了,又推翻;而要是一言不发走过去坐下就吃一准立刻吓走了她们,那我还吃给谁看啊。

  还没来得及推翻第三个方案,我已经走到了两女孩子面前,心里着急:这下可好,自信过了头以为自己虽不能像曹子建的七步成诗,可要在这长达二十步的途中想到一个不吓走两个大活人的开场白还是绰绰有余的。不想路已经到了尽头,说法还在后头。

  不管那么多了,我眼睛一闭,一句话就从嘴里蹦了出来:这里没人坐吧。

  我语气平淡得让疑问句出去变成了陈述句。在医药学发展突飞猛进的今天,你一男的就算想变成个女的都能给你办到,按照全面发展的道理依次类推,疑问句能说出陈述的口吻也就不足为奇了。

  坐下后,我打开杯子的盖子,问道:你们要冰吗?

  坐在对面的女孩子说:不用了,我们也快吃完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伸进杯子夹出一块冰就往嘴里塞。

  对面的女孩子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嘴巴微微张开,停止了喝饮料的动作。

  我睁大了眼睛回敬她,一副无辜的神情,仿佛不清楚她因何看着我。

  那女孩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大概觉得看人吃东西就挺没礼貌了,更何况还盯着异性看,于是收回了目光。

  我再夹出一块冰,这次不同前一次,我把冰块慢慢放进了嘴里。

  这次坐我旁边的女孩子也觉出了异样,联合对面的女孩共四只眼睛齐刷刷地射向我。不晓得我的脸是不是刚好处在她们四只眼睛的焦点上,反正它火辣辣地像要燃烧起来,那一会儿,我真怕温度到了脸皮的着火点。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吃冰块奇怪?我看了一会旁边的女孩后又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女孩。兵法有说:攻心为上。所以不管怎样,我都要在气势上占据绝对优势。

  是,你怎么只吃冰块?旁边的女孩按捺不住心里的惊讶开了口问。

  外面骄阳如火,心里焦躁不安,这不,想降火嘛。说完后心想这谎撒得实在不怎么样,还不如说自己是在为以后去北极做的准备运动来得华丽。

  还是第一次听说吃冰块能降火的。对面的女孩子咧嘴一笑。

  她的笑被穿透了玻璃的阳光照射着,像镀了层金黄色,温暖的色泽,定格在我脑海中,好看极了。

  你笑得真好看。我淡淡地说。

  谢谢。她又是浅浅地一笑。

  我不由得看得痴了。此刻,我的胸膛里有一种呐喊,可是那个笑容却是那么的恬淡和宁静,仿佛被夕阳笼罩下的原野,有风在穿行,有鸟儿归巢,有稻穗的摇曳,有泥土的芳香。那是一道能让人远远欣赏的风景。 。。

第二十八章 七月的第七天(三)
<;罗露的第一个电话>;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由自主地问了出口。在越来越多的场合,这样的问话会被看成是想要和一个女孩子进一步发展的征兆,进一步的发展当然是为了更进一步。于是搞得大家都不敢随便问女孩子的名字,怕一天问上四五个女孩子的名字外面纷纷流言这男的正在闹性饥荒。

  罗露。她眉毛一挑,微笑着回答。

  裸露?我大为惊讶,心想她父母可真大胆,虽然他们给女儿取的名字反映的是社会上大部分女孩子的心声,可也不能这么明着干啊。

  罗露啦,是罗成的罗,懂不?坐我旁边的女孩见我想入非非赶紧边比划边解释。

  哦……我作恍然大悟状。

  那你呢?那个叫罗露的女孩问。

  我叫陆雨。我报出自己的名字后用手指夹出第三块冰,故意对着寒锋晃了晃。我看到他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当第三块冰在嘴巴里融化了之后,我对罗露说,我要过朋友那儿去了,你们慢慢吃吧。

  你不想要问电话号码之类的联系方式吗?旁边的女孩带着点轻蔑的口吻问我。

  我又一次大悟,敢情她是以为我想做婊子又给自己立贞节牌坊。我不动声色地问她:我要你的联系方式干吗?

  我没说要我的,你又是问我朋友名字又是夸她漂亮的,难道不是想泡她吗?她说话毫不掩饰。

  这是我第一次听一个女孩子对着当事人说“泡”这个字,我惊讶于她的大胆也欣赏她的直言。其实大家的内心里都对这些字眼无比的熟络,只不过从一个女孩子的嘴里出来总有一丝的尴尬。

  怎么说的那么难听,你以为泡妞是泡面啊?我依然笑着反问她。

  你别介意,她就是嘴快。罗露解释。

  我摆摆手,说:没事,换作是我也得这么想。我说完后朝寒锋走去。

  寒锋对我不怀好意地一笑,直摇头。

  怎么,不服气?我咬了一大口汉堡问。

  哪敢不服气,我是总算明白了一件事。

  说说,什么事。

  一个人一旦他的脸皮厚起来了,那他就没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找抽了呢吧。我一边凶他一边却已经笑了起来。

  我跟寒锋说,我一直把你当交心的朋友。虽然我在学校很多人的眼里有半个混混的样子,可是,你应该了解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和社会上的混混是不能做真心朋友的,大家互相壮胆,相互利用,要打架了喊上一帮人。当我真的有事的时候,都会避开,避的远远的,只要不跟他们搭上关系,他们才没那么蠢,惹上本来不属于他们的麻烦。请原谅我这么说,可能那些小混混,大混混看到后会说,我们都是讲义气的,大家有架一起打,有饭一起吃,有烟一起抽,有药一起磕。可是你敢说你没私心吗?你敢说你在你朋友被砍,只有你一个人在旁边的时候你会不顾自己的性命冲上前去,跟对方对砍吗。好,就算你敢。你他妈的会用你的生命去换你朋友的性命吗?对不起,我说脏话了,可是我说的是事实,事实就是,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没有人傻到把别人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然后无所谓地看着别人拍拍屁股走人,如果你真可以做到那样的无所谓,那你就不是人了。

  这话,是我后来和寒锋在一次喝酒后说的。那时侯,我们已经分班了,我学文,他读理。学校为了贯彻文理分科的教育政策,干脆让文科和理科分开在两幢教学楼进行教学,见个面得穿过一个小小花园,再走草坪抄近路,最后还得穿过食堂的油腻之路,于是文理科学生之间的感情交流变得遥遥无期。

  这是后话,且按下不表。

  我看到寒锋原本灿烂的笑容逐渐阴沉下来,就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看去——罗露的身边多了两个男孩子,不时地往我们的方向瞟上一眼,尽显挑衅的神态。

  看来有人来跟你争风吃醋了。寒锋勉强挤出一句听似玩笑的话,其实他心里“要起事端”的想法比当年日本鬼子的刺刀还亮堂。

  你不会是怕了吧。我笑他。

  你都不担心,我瞎怕什么啊。寒锋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你看着。我朝寒锋使了个眼色,站起来朝罗露走去。

  我径直走到了罗露的面前,站定,说:罗露,有手机吗?借我用一下。

  罗露从口袋里拿出了小灵通,说:这个可以吗?

  我笑了笑,接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我口袋里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然后我把手里的小灵通还给罗露,说:这个是我的号码,你的号码我存下了。

  接着我转过身,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寒锋的眼角已经藏不住笑容,他一努嘴:喏,你看,那男的在打电话了。

  我朝他说的看去——果然不错,坐在罗露旁边的那男孩持着小灵通已经张着嘴开始说话了。虽然我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我们都知道无非就那么一票事——打电话叫兄弟了。总不成是打电话跟自己的爸妈说“有人要泡我喜欢的女人”吧。

  我对寒锋说:我们就等等吧,看他请了谁来。

  寒锋埋怨我:你看你,你又不是喜欢人家女孩子,干吗要去给自己惹上件麻烦事。

  那现在怎么办?我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神情。

  当然是等咯,等会儿看来的是什么样的人,见机行事吧。寒锋邪笑。

  好兄弟,我心里的想法你都知道。

  我一口气喝下了剩下的半杯可乐,仿佛喝下的是整杯酒,而我和寒锋两人也化身成了古人正对坐着豪饮。在这里说化身为古人绝对没有鄙视现代人的意思,这只是我的本能第一反应,就好象你跟我提到诗,我一样想到的是古人笔下蹦出来的那些墨迹。

  说到这里,很多写诗的现代人恨不得用自己定义的诗稿来活埋了我。甲诗人跳出来指着我喷唾沫:没错,社会不给我们的现代诗一个很高的地位,高考也可以瞧不起我们这种文体,但你一个黄毛小子凭什么也来说三道四?

  乙诗人赶紧拿出论据:你先看这第一首。

  《红拂夜奔》

  夜

  漆黑的夜

  无尽的漆黑

  路

  黑暗的路

  无际的黑暗

  一个男人

  一个女人

  在

  奔

  什么?你看不懂?换第二首,你再看。乙诗人有点生气。

  《雨天遇张小妹》

  梦的开始

  是

  那一个雨季

  撞上了一个花季

  走过小桥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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