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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楼万岁-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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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版社: 知识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06年2月1日 
    著者: 孔庆东   ISBN: 7…5015…4590…1 

    《47楼万岁》所有篇章来自一百多万销量长销书《47楼207》和《口号万岁》、《四十不坏》等近几年畅销书。系孔庆东作品精选,特色是以天真加纯情为鸳鸯锅底,涮的是荒诞肥牛加糊涂上脑,外配鲁莽小料和辛酸醒酒汤,只管开胃,不管减肥。作者孔庆东——孔子第73代直系传人,文学博士,杂文名家,北大十佳教师之首,北京市海淀区人大代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栏目主讲人,语文问题专家,广大金庸迷在思想学术界的杰出代言人。其文每每裹挟着源自大地和底层的激情,将读者置于融合着大爱、激昂与幽默的混合情绪之中,难以自拔。多年来,不仅成为中学生脱胎换骨为大学生的入门经典,也是所有怀抱理想者的案头之书。其文其人必将成为到2050年依然被阅读的经典。



自序 
            
  地种多了,就有涝有旱;菜炒多了,就有咸有淡;手牵多了,就有恩有怨;书写多了,就有丰有歉。
  一转眼,连写带编,我已经出版了十几本被叫做书的印刷品了。尽管好心的媒体热烈吹捧,善良的粉丝天天夸赞,但是我自家心底明白,每本书里都不乏水分、差错和谬误。除去那些胡搅蛮缠不识数的酷评家以外,也有若干正经师友和读者或直言或委婉地对我进行过批评指教。比如高远东师兄就点出《四十不坏》一书里的可读性文章明显少于以往之作,我当即俯首承认。我过去经常以所谓“主打”文章的一俊遮百丑来辩解和宽慰,可是随着“孔氏书目”的不断增加,许多普通读者已经开始搞不清哪些是我的文字了,甚至有个别网站把李零老师的力作《花间一壶酒》误认为是我的,令我汗颜久之。每每有读者来信索求某部已经绝版的拙作,更有读者抱着七八种我的书来找我签名,并追问还有什么“大作”。我想起高尔基在书店当学徒时,看到老板用各种《圣经》和《赞美诗》的版本去欺骗读者就良心不安。我也想赶快整理一下旧作,删繁就简,莫再误导良民。
  于是便萌生了编一本精选集的歹念。我把以前的《47楼207》、《空山疯语》、《井底飞天》、《黑色的孤独》、《口号万岁》、《四十不坏》这几本流传得比较滥俗的“杂文书”精兵简政了一番,选出其中影响比较大、流毒比较广的一批麻辣烫文章,合成了这部所谓精选集。精不精,要由读者说了算,因为有的文章,老李说好老陈说差,我就一概以“影响很大”给收了进来。因为不愿意另外取名,就羊头嫁接狗肉,弄了个投机取巧的简称——《47楼万岁》,也算是讨个口彩吧。
  为读者着想,一册《47楼万岁》在手,上述那6本注水的滥书基本不用再买。不过声明一点,我的评论韩国和评论金庸的文字这里没有选,因为前者有源自《独立韩秋》的《匹马西风》,后者有《金庸评传》和《笑书神侠》,再选就重复了。故而本选集的特色是:以天真加纯情为鸳鸯锅底,涮的是荒诞肥牛加糊涂上脑,外配鲁莽小料和辛酸醒酒汤,只管开胃,不管减肥。不怕撑着的您就下家伙吧。
  编排这部选集时,我不顾家务劳动繁重,努力克服中年痴呆症,校正了许多错别字,恢复了被书商和编辑删去的若干词句——比如他们把“庄谐杂出”弄成了“和谐杂出”,还有一家出版社里没有一个人知道“昆乱不挡”这个词,认为是我瞎写的,非要给我删掉,气得我离家出走多日。总之我是力求经典一些,万岁一些,起码要比北大那座47楼长寿些啊。记得被中央电视台“名校名师”栏目专访时,主持人最后使了一招请君入瓮,让我用“那该多好啊”说一句话,我挠了挠头,说的是:“假如我是全中国最差的老师,那该多好啊!”现在我则想说一句:假如这不是一部选集,而是十多年前我一出手就写出的第一本书,那该多好啊!乌拉!



妻子匪哉 
 
  我们宿舍的老皮是个表面上随和谦逊,实际上冥顽古怪的老神经病。他第一是有才,所以就恃才傲物;第二是比大家痴长几岁,多一些生命阅历,所以对大家宽容谦让,以表示他不枉是个“大哥”。但他骨子里是缺乏大哥气的,他真情流露时,完全是个小弟弟或者是个老顽童。老皮的故事很多,这里只说一件“妻子匪哉”。
  老皮因为既有才又酷似“大哥”,免不了就有文学少女怀他的春。我们年级有一位他的女同乡,长得文静贤淑,略为白胖,经常来找他。我们宿舍最头疼的事情之一就是老皮有同乡来访,因为他们一见面就说他们的家乡话,中国人不懂,外国人不会。有一次气得我说:“为了尽快推广普通话,应该把南方人统统枪毙!”这位女同乡每次来找老皮,第一句话就说:“妻子匪哉!”两个人的嘴好象上了发条似的,不断发出各种舌前音和唇齿音,听来听去,除了“妻子”,就是“匪哉”。我后来忍不住便问老皮:“妻子匪哉是什么意思?”老皮说:“就是吃饭了吗?”我们于是恍然大悟。从此,便把那位女同学叫做“妻子匪哉”,简称“匪哉”。经常说:“妻子匪哉来了”,或“匪哉好象很久没来了”。
  匪哉隔三差五地来看老皮,天长日久,傻子也会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我们这些学文学的男人大多有一个臭毛病,叫做兔子不吃窝边草,好男儿志在四方,与自己的同乡谈情说爱,总觉得有点错位,甚至有乱伦的感觉。非得找一个别人家乡的花姑娘,才觉得占了便宜,英雄,有本事。匪哉在我们的眼里,是蛮不错的一个江南闺秀,可是老皮大概从小就生活在杏花春雨里,感觉麻木了,对人家渐渐地越来越不亲热。每次见了面,说完了例行的“妻子匪哉”之后,老皮就少言寡语,做君子科,恨不能匪哉马上离去。而匪哉这种江南少女又一味地温柔敦厚,一点“匪气”也没有。她能主动地来找老皮,已经算是十分勇敢了,不可能象东北姑娘似的直奔主题:“我挺稀罕你的,你稀罕我不?”甚至象西北姑娘似的一刀见血:“我要你要我!”所以,老皮和匪哉坐在一起,徒有脉脉之态,而无含情之举。偶尔对答数句,又言不及义,魂不守舍,往好了说是清雅玄妙,往坏了说简直是特务在接头。
  孟子说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我们都很同情匪哉。我有时在一旁对老皮说:“今晚上有好电影,你不去看看?”这时匪哉的眼睛一亮。老皮却淡淡地说:“没意思,我不爱看这种电影”。我们的插话有时反而给老皮提供了一个解脱尴尬的机会,他顺势与我们神聊起来,而把匪哉晾在一边。而匪哉的涵养工夫真好,就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或许听久了,她知道了自己与老皮的差距。
  老皮的无礼愈演愈烈。有时匪哉来了,老皮正和我们打牌,我们便“开除”老皮,另换新人。而老皮却死赖着不下桌,越战越勇。匪哉便坐在桌旁看我们打牌。我们心中充满了对老皮的义愤,常常出错牌,老何一次次把牌重重地敲在桌上。而老皮的涵养工夫似乎比匪哉更胜一筹,他竟然“坐怀不乱”,浑若无事,甚至有超水平发挥。直待匪哉支持不住,起身告辞,他才胡乱“匪哉”两句,继续战斗。
  我们从不同的角度对老皮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批判。老皮对大家很宽容,不太反驳,但也不接受。有时就说一句“胡说八道”或者“那还得了”作为抵抗。其实我们大家并非要老皮与匪哉怎么着。我们与老皮的分歧在于,我们觉得对待女孩子应当“仁义”,即使心里不同意,面子上应该过得去,绝不给人家难堪,可以使用一些手段让对方明白自己不同意。而在老皮看来,我们的所谓“仁义”大概是不真诚的表现,是国民性的弱点,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何必心口不一地弄什么花招手段。而且一旦“仁义”起来,很可能弄假成真,再也没有后续手段。从现实生活中的事例来看,老皮的感觉是正确的,“仁义”和敷衍常常造成追悔莫及的悲剧。但那时我们总觉得老皮这人“心太狠,心太狠”。
  匪哉渐渐来得少了,终于再也不来了。她有一个十分优美的名字,但我们仍喜欢称她的外号,她给我们班的词典里增加了一个充满温情的词汇。我们见面常常互问:“妻子匪哉?”只有老皮不说。老皮还指责我们的发音不对,企图从语言学角度冲淡我们对匪哉的怀念。但我料定最怀念匪哉的就是老皮,尽管他不喜欢她。
  后来,我在校园里看到匪哉与一个男同学手拉着手跳过草地。再后来,那个男同学死了,为了一种纯洁的理想而英勇地献身了。又过了几年,听说匪哉结婚了。老皮在匪哉事件之后,又经历了若干则情事。不过老皮这家伙自我隐藏很深,轻易不暴露感情世界的。现在已经娶妻生女,到处宣扬什么“做父亲的责任”,已经堕落得跟我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他每天下班回家,他的妻子是不是问他:“妻子匪哉?”


            

我想谁就是谁 
 
  小文是我们班的活宝。只要有小文在,就有欢笑在。但世界上从来是这样,给别人带来欢笑的人,往往最不被人关心,甚至被人认为浅薄无聊,顶多说你一句“开朗幽默”。很少有人去想,一个人为什么会成为“开朗幽默”的人。
  小文从上大学第一天起,就跟我非常友好。他常常挖苦、挤兑我,在语言上占我的便宜,比如编些什么“文郎风流一世豪,孔生猥琐半只猫”的对联。他跟别人开这样的玩笑时,有的人会生气,反唇相讥。而我不认为这对我有什么伤害,相互之间不打打闹闹,还算什么哥们儿!所以班里要数我跟他谈笑得最多最随便。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他有什么苦恼,烦闷,他一开口就是单口相声。有时睡前醒后听到他重重地叹气,别人多以为他又在扮演什么角色。其实有的人扮演别人时,不自觉地表露的正是自己。
  小文的故事也颇多。这里只说他的一点“情事”。小文在中学是个风云人物,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做“独霸诗坛、独霸文坛”。所以自不免有红颜倾心。小文喜读古典文学,看得出有红袖添香夜读书的理想。上大学后,每天忙于收发情书,产量极为惊人。他告诉我说,第一个学期所写的情书就达二百封。我的辨证唯物主义学得比较好,觉得两个人日吐千言,无话不谈,恐怕要物极必反。“谈恋爱”三个字中,我认为“谈”的地位应该是最低的,有爱不用多谈,无爱多谈也没用。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女孩子们都把恋爱工作的着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去了,越谈反而越显出“百无一用是书生”。果然,第二年小文的情书就开始减少了。我有一位老乡,和小文的女友在同一所大学是同学。他来北大玩时告诉我,小文的女友在他们学校风光得很,大小也算一朵校花,围追堵截的歹徒颇为不少。他看了小文以后说,小文虽然有才,但恐怕不是歹徒们的对手,就象《日出》里的方达生不是潘月亭们的对手一样。
  好象是一个明媚的春天,校花光临我校。小文西装革履,齿白唇红,指点北大,激扬文字,一路陪同解说。夕阳西下,小文默默地独自归来。晚上还说了几个笑话。后来,就听到了他沉重的叹息。
  有人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这意思是说那个女人的默默奉献支持了男人的成功。而我想说,一个成熟的男人背后一定至少有一个狠心的女人。在一百多天里写出了二百多封情书,这是多么巨大的激情。美人伸出玉足,将这激情无情踩灭,那激情浓缩后就会变作成熟的力量。
  如果说在此之前小文的“情思”是“现代”的,那么在此之后小文的“情思”就进入了一个“后现代”阶段。他由那么一个忠贞不贰的骑士渐渐变成了一个朝三暮四的嬉皮。他经常“看上”了某个女同学,而且看上了之后就回到宿舍里唠叨。他的唠叨一般是三部曲。先是咏叹调,赞美那女生如何如何好。比如那女生是拉手风琴的,小文就赞道:“好一双洁白的手啊!弹在那洁白的琴键上,就象弹在我洁白的胸膛上。”第二段是愤恨的控诉,一般是这样:“可恨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就要嫁给那有钱有势的禽兽,一点不懂得珍惜我对她的爱。风啊,怒吼吧,雷啊,轰鸣吧,除去我的眼中钉,让我的爱人快快来到我的怀抱!”第三段则转成无奈的叹息,“唉,老孔啊,她就是那倾国倾城的貌,我就是那多愁多病的身。我跟她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小文的三部曲都采用比较夸张的舞台表演手法,因此大家多认为他是“犯病”,是恶作剧,是臭文人见到美女之后的正常发泄。但我觉得小文的“优孟衣冠”之中,实在是借“假我”之酒浆,浇“真我”之块垒。既是假的,也是真的。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油。这恰是一个现代主义者在后现代时空的心灵境况。
  小文的三部曲结构是固定的,主人公却常换常新。几年下来,中文系略有姿色的女生几乎都被他相思了一遍。有几位属于保留节目,他常常挂在口边,有时直呼其名,躺在床上苦叫一声,颇有梁山伯呼唤祝英台的味道。如果女的叫江青,他就喊“青青啊!”女的叫潘金莲,他就喊“莲莲啊!”可是那些女生往往有其他男生在追求或暗恋,因此小文的这种叫魂法得罪了不少男生。这些男生又告诉女生,那些女生听后更加有意识地远离小文,结果小文弄假成真,真的有一种被众女抛弃的凄凉况味。有时吟诵《离骚》:“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頷亦何伤!”既滑稽又动人。
  小文的“保留女”中,有一位叫倩倩。倩倩的男朋友阿喜就住在我们对门的宿舍,人很不错,以前也常与小文开玩笑。可是因为倩倩,二人半真半假地成了情敌。本来小文只是嘴上胡乱叫叫,压根儿离倩倩十万八千里。阿喜也知道小文的毛病,但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躺在床上乱叫一气,而自己因为是真的男朋友反而不敢乱叫,这实在让人憋气。二人于是发生过口角。小文也是多事,明明连一杯羹也分不到,却装作真的情敌一般,天天指着门骂阿喜,回到宿舍还诅咒阿喜,甚至有一天一盆脏水泼到阿喜屋里。阿喜冲出来,被我们大家给拦住了。大家都说小文不对,我也说了他几句。但我心想,以小文的智力,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他不是不懂,而是心里郁积着深深的伤痛。
  小文拥有一支足够组成三宫六院的“情人”大军,所以直到毕业,再也无暇去谈恋爱。他过着一种最幸福的爱情生活,用阿Q的话说,叫做“我想谁就是谁!”后来大家习惯了,便也跟着他“青青啊”“莲莲啊”地乱叫。有时看完电影回来,便叫“晓庆啊”、“巩俐啊”、“宇娟啊”、“青霞啊”、“曼玉啊”。叫得满楼道不亦乐乎。有一首和尚写的诗很好玩:“春叫猫来猫叫春,一声一声复一声。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人们读打油诗,笑过就完了,很少去想作者的深忧隐痛。对于小文也是这样,很少有人了解他的学问、他的志向、他的真性情。小文没有读研究生,但他的古典文学水平,我认为是全班第一。他后来的那些“情人”,他有没有当真追求过,我不十分了解。我所了解的是,即使他全部追求过,也肯定无一成功。那些女孩子都很好,但是,她们不可能理解小文——这个不抽烟不喝酒不跳舞不踢球不打牌不下棋的小文。小文离开北大是他的幸运选择。他如今已是著名藏书家,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单位就在家旁边。小文说:“家近是一宝啊!”百年校庆聚会时,我们又喊起:“倩倩啊!”小文开心地一笑,眼角现出几道皱纹,里面好象藏着一个思索:“是我想谁就是谁呢?还是我想谁就不是谁?”



四院诗社成立宣言
 
  四院者,北京大学一九九三级博士生栖居之精舍也。故亦有戏称其为寺院者也。院内带发修行之沙弥计八十位,连同其内眷外室一干人等,足在百数之外。孔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吾等肩荷兴复北大、再造中华之大任,岂可一日无诗耶?况院外芳草萋萋,窗前流莺恰恰,吾等莘莘学人焉能效太上之忘情,专于故纸堆中铸造铁石心肠耶?修齐治平,莫先乎诗,千古不易之论也。故欲抒性灵,必寓于诗;欲参造化,必由乎诗;欲新学术,必借助诗;欲振社稷,必倚重诗;此四院诗社成立之宏旨也。

  今有四院101室之黄凤显君,岭南桂系之僮人也;漆永祥君,陇东甘肃之土著也;103室孔庆东君,关东白山黑水之蛮匪也,三人均系中共党员,首倡义举,发起成立四院诗社。佳讯传出,万众腾跃。102室之李万生君,黔民之苗裔也,亦有志焉,愿附骥尾。今即以此四君为四院诗社之开山鼻祖,故名曰四大天王。东王孔庆东,西王李万生,南王黄凤显,北王漆永祥,西王以下暂受东王节制。四天王共奉张打油、李钉铰为左右护法,遥尊伏羲、女娲为太上真君。特聘当朝著名新派诗人臧棣为美学顾问。于今成立之日始,洞开门户,广延蛰隐,入社者居不必四院,学不必博士,但有吟弄之才,便为酬唱之宾,凡入社者,须本社一人引荐,二人担保,并附近作一首,由东王圈定录取。

  本社诗风取兼容并包主义,倡标新立异精神,香草美人、铜琶铁板,生吞活剥,冷嘲热骂,均所不弃。惟应合乎四项基本原则,不违改革开放洪流,文责自负,润笔自筹,勿谓言之不预也。至若解囊义襄,慷慨赞助者,本社特予嘉许,可酌情授以名誉罗汉等职称也。

  本社所倡诗体以近体为主,兼及诗余,同时亦欢迎古风、民歌及童谣、俳句。至若新派欧化诗体,则限于百行以内。诗作须用汉语,间杂夷狄之片词只语亦可。

  本社重兴观群怨,故重雅俗共赏。然格调可卑可谐,遣词须庄须雅。虽桑间濮上之曲,亦以不露猥亵为上。诗贵含蓄,过于直白则犹如北大食堂之米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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