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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头转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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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外面……请问你有什麼事儿?”
  
  “今天我姐约了你吃饭。”依然简短俐落。
  
  “啊……啊?”秦空一惊,似乎没听明白。
  
  “啊什麼啊?说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我姐从早上开始念,烦死了。”鄢云的语气很不耐烦,甚至有点抓狂。
  
  秦空终於想起鄢嫣那天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邀她一起聚聚的事儿,她驀地要站起来,谁知膝盖磕到桌角,不由得惨叫一声“啊!”
  
  话筒里静了半秒,鄢云问:“你在干嘛?”
  
  “没,没干嘛……”秦空倒在沙发里蹬脚抽搐,孔岫捂著嘴疯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鄢云声音冷冰冰的,“你要不方便,我回了我姐。”
  
  “不不不,我没有不方便……”这会儿孕妇最大,瞅江瑉对老婆的态度,她如果不去,太座大发雷霆,砸锅摔碗万一整出什麼毛病来,江瑉指定恨她恨到骨头缝,哎,她早说了资本家的饭碗不好端。
  
  “嗯,我们在哪里碰头?”
  
  “就在社区门口吧。”
  
  “行。”鄢云一说完,不带喘气的便掛了,好像跟她多囉嗦一个字都嫌烦。
  
  秦空无辜的皱皱鼻子,也不想想是谁巴巴的找她的?跩什麼跩?切!
  



三玖回


  秦空觉得奇怪,别人“傍大款”吧,房子车子票子珠宝首饰收到手软,為毛自打她“傍”上大款以后,一分钱没赚到反而老是不断的往外倒贴呢?伺候完弟弟,现在又上杆子去伺候姐姐,哎,这种倒楣的日子什麼时候才是个头啊?
  
  站在街头迎著傍晚的小风默默垂泪的秦空一落入鄢云眼底,马上被她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逗乐,真想钻到她脑子里看看,这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些什麼?接著看见她脚边堆放的东西不由得眉尾一挑,放缓车速慢慢刹停,打门下车疑惑的问:“你要搬家啊?”
  
  秦空眼风一扫,咬著后牙槽说:“开后备箱。”
  
  鄢云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她“嘿咻”一声搬起一箱富X苹果快步冲过来放进去,鄢云问:“送我姐的?”
  
  “不然呢?如今她一人吃两人补,俺娘说多吃苹果,明天生下的孩子脸蛋就像苹果一样红扑扑的。”秦空说著又搬了一箱火龙果。
  
  鄢云撑著后备箱的盖子,“那吃这个呢?有什麼好处?”
  
  秦空咂嘴,“补充维C。”其实是她自己爱吃,忍不住买了,想说待会儿能蹭一两个。
  
  鄢云又指著她手里提溜的两大盒婴儿用品,“这些我姐在网上订了很多。”
  
  秦空跨下肩膀,“我就知道……可是我实在想不出还能送她什麼,而且也不知道生的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乾脆各买了一套,放心吧,这个牌子的宝宝衣服小沐沐穿过,品质好,随便洗不容易变形。”
  
  说话间另两大袋纸尿裤甩了过来,鄢云摸摸鼻子,“嗯,我确定这个我姐会喜欢。”
  
  “嗯,江副总才最欢喜,省了洗尿布的麻烦。”秦空拍拍手,“行了。”
  
  鄢云刚关好后备箱,秦空已经在往后车座运东西了,几隻大纸袋里全是保温饭盒,他问:“你到底还弄了些什麼呀?”
  
  秦空无奈的说:“俺娘坚持让带的,她一听说你姐是咱家的忠实拥护者,一口气儿装了十大碗八大盘,我想你姐往后这小半月都不会闹著吃秦记的豆花了。”
  
  鄢云终於笑出了声,“我好奇了,想见见你娘。”
  
  秦空白著脸一阵抖索,“这个玩笑不好笑。”若她娘见了他,指不定会咋样,以她那天马行空奔腾双核的思维,会把他俩往绝路上整。
  
  鄢云弯腰拎起一袋东西,一边翻看,一边状似随意的说:“谁叫你们母女俩都那麼可爱的……誒?这又是什麼玩意儿?”
  
  秦空挠挠头,她娘怎麼可爱了?听到他的问题也没细琢磨,一时嘴快的说:“吸奶器和温奶器。”
  
  包装上的图片鄢云不幸的看清楚了,黑脸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把东西还给她,赶紧掉头钻进驾驶座,秦空楞了一下,然后明白了过来,靠,原来小十六也有难為情的时候!?哟呵呵~~这麼纯情的孩子如果不耍一下流氓,怎麼对得起咱一个下午颠沛流离的奔忙?
  
  秦空掏出吸奶器的盒子,兴冲冲的坐上副驾,把印有咪咪的那面对著他,一个劲儿的摇晃,“俺娘说了,坐月子的女人会涨奶,很难受的,得用这个帮忙吸出来;俺娘还说了,人奶能增强免疫力,所以才提倡母乳餵养小孩,到时候吸出来的奶水别倒掉,放温奶器里热著给大人喝,有机会你也可以试试,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鄢云捏著方向盘,面无表情的盯著前方,偶尔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一脸的坏笑,於是眼睛眯缝,冷冷的说:“免了,我还不至於饥不择食到跟江瑉抢饭吃。”
  
  噗~~
  秦空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鄢云果然不愧為名副其实的雷震子一枚。
  呜呜呜~~小十六,你太霸道了!
  
  江瑉和鄢嫣的家一如秦空猜想的那样,坐落在富人区的高级别墅群里,二层仿欧式的建筑,前面的小院子週边著白色的木栅栏,碎石子路一条通到车库,一条铺到屋门口,绿茸茸的草皮舒服得让人想在上面打滚,一隻遮阳伞下摆了一张圆桌两把籐椅,完全想像得出等他们的孩子长大,在院子里蹣跚学步,夫妻俩坐在一边愜意的喝下午茶的和谐画面。
  
  鄢云把车停好,秦空又打算像民工似的去扛那些东西,他拦下她说:“别忙了,我叫保姆来。”
  
  此时天色渐暗,一盏盏路灯徐徐亮起,稀薄的光源堪堪照清了路面,秦空提著装保温瓶的纸袋微敛双眸,也对,她眼神不太好使,万一磕了碰了,打坏了东西多浪费,她便不再客气,跟著鄢云进屋。
  
  精緻的雕花木门一打开,满室食物飘香,秦空的肚子不争气的呱呱叫了两声,不知鄢云是不是听到了,他低头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纸袋,对迎上来的一个中年妇女说:“李阿姨,麻烦你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拿进来。”
  
  那个叫李阿姨的保姆马上笑道:“知道了,你们去餐厅吧,你姐姐和姐夫等老半天了。”
  
  “哦。”鄢云抬脚就往里走,走了两步不见秦空跟上来,回头看她竟随著李阿姨一起走出去,他连忙拉住她,“你干嘛呀?”
  
  秦空说:“帮忙,她一个人得来回搬两趟,太辛苦了。”李阿姨看起来跟她娘的年纪差不多大,她不好意思让一大妈受累而袖手旁观。
  
  鄢云没辙的叹气,放下纸袋说:“要去也是我去。”
  
  “哎,不用不用,大少爷你还是进去吧,一会儿就好。”她哪敢劳烦他?
  
  鄢云懒得跟她囉嗦,转身几步把她甩在了后面,李阿姨却捧著两箱水果进来了,看得秦空眼睛都直了,“哇塞,阿姨你的力气真大!”
  
  李阿姨得意的说:“我在乡下干农活的时候,比这更重的东西都拿过,不算什麼。”
  
  秦空对劳动人民一向充满无比的崇敬,她说:“听你的口音是南边山那儿的吧,我大伯他们在那儿承包了山头种果树。”
  
  “哎哟,真的呀,我男人家在南边山,我是隔壁村的嫁过去二十几年了。”李阿姨一听遇到老乡了,立马攀谈起来。
  
  “嗯嗯,南边山附近有好几个村子,差几里地口音都不一样,不过外人听著差不了多少。”秦空边说边挪了一箱水果抱在怀里。
  
  李阿姨光顾著说话也没在意,她兴奋的说:“对对对,是这样没错,但我没听出你有南边山的口音啊?“
  
  秦空呵呵笑,“我在城里长大,只会听不会说啦。”
  
  这一老一少就这麼嘮著嗑一路走向厨房,鄢云楞在门口瞪著她们,特别是某人的背影,小眼神像刀子似的一刀刀剜著,死丫头当他是透明的啊?!
  
  鄢嫣照旧像菩萨一样被江瑉供在上座,好吃的好喝的围了一圈,江瑉也照旧端著汤碗哄著她多进点补,标準的二十四孝老公模范,秦空当即庆倖自己今天来了,寧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爱妻过度的准爸爸。
  
  鄢嫣的肚子比上回见到时又大了许多,手脚修长的她搁那儿一杵,仿佛一根筷条上插了个贡丸,秦空嘖嘖称奇,真不知道江瑉他老人家怎麼给喂的?不由得想到一句大伯家那一带流传甚广的广告词:吃了猪快大,三天包出肥,三天不出肥,厂家包索赔。
  
  “秦空,你总算来了,快过来坐!”鄢嫣推开挡在面前的“苍蝇”,欢快的招呼秦空。
  
  秦空“嘿嘿”笑著朝被老婆嫌弃,一脸不爽的江瑉頷首致意,然后小媳妇般迈著小碎步踱到鄢嫣大神旁边,哈著腰问候:“嫣姐好。”
  
  鄢嫣揪揪她的鼻尖,亲切的说:“你也真是的,让你过来吃个饭,你花那麼多钱买那麼多礼物干嘛?累著了吧?”
  
  秦空简直受宠若惊,她对她的态度好像她真是她的家人,亲密无间的姐俩,吓得秦空头发根一根根支楞起来,差点没站稳摔到地上,笑容全僵了,鄢嫣见状噗嗤一笑,“你怕我啊?”
  
  秦空嘴角抽了抽,“不怕……”就是有点吓人。
  
  鄢嫣又问:“是不是我过去太凶了?”
  
  “不凶……”现在更恐怖。
  
  鄢嫣憋著满眼的笑意,“我想我要再说下去,你应该快哭了。”
  
  “……”您老真善解人意。
  
  鄢嫣终於爆笑出声,拽过秦空一手拍著她的手背,一手抹眼角的迸出的泪花,“哈哈~~我现在明白了,我们家小云干嘛那麼喜欢逗你欺负你了,哈哈哈~~你的反应……哈哈~~太招人爱了!”
  
  秦空咧嘴陪著乾笑,然后偷偷扭脖子去看鄢云,他也正黑著脸煞气腾腾的盯著她们,秦空的小肝儿猛不丁的颤,这鄢家姐弟俩敢情当她是夹心两头挤著玩啊?
  
  不刻李阿姨端菜上桌,鄢嫣心情好,胃口大开,老公夹什麼吃什麼,大口大口的根本不用劝,江瑉自然乐开了花儿,对秦空的态度多云转晴,也热情的给她布菜,搞得秦空愈发不知所措,上大刑似的神经紧绷,管他爱吃不爱吃一个劲儿往嘴里塞,就怕惹大BOSS们不痛快。
  
  古时候跟在帝王妃子身边的宫女太监真他妈的不易,高山仰止啊,秦空内牛满面,暗下决心今后看宫廷戏再也不取笑人家了。
  
  “说起来,秦空调到公关部还是我当初钦点的呢。”鄢嫣突然望著秦空,往事重提。
  
  秦空呆了呆,“啊?”
  
  “记得有一天我去员工餐厅视察工作,走到门口发现壁报上贴了几幅拍得非常漂亮的风景照,一打听才知道是你拍的,你的档案上写说你学广告专业的,在学校品学兼优,多次参加摄影比赛都有拿奖,只是不清楚你进公司的时候怎麼报了总务的职位,太大材小用了。”
  
  秦空眨了眨眼睛,没想到还有这麼一出,她的狗屎运果然好,几张随心之作拍的破照片居然得到老总的青睞,她急忙咽下满口的饭菜,说:“哪有什麼才,嫣姐过奖了。”
  
  “名师出高徒,秦空的摄影技术多亏她的老师教得好,以你们的交情,他一定手把手教你教得特别用心吧。”鄢云的声音不轻不重,隔著桌子清晰的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秦空梗了一下,抬眼看他,“小武老师教学生都是一视同仁的,再说我只是喜欢摆弄摆弄镜头,谈不上什麼技术。”
  
  江瑉不经意的瞄了鄢云一眼,舀一匙“金玉满堂”黄橙橙的玉米粒到秦空碗里,问了一句:“不知道秦空师承何人呀?”
  
  “哦,我们学校摄影社的指导老师,武任秋老师。”秦空想了想又补充道:“江副总估计没听过他的名字。”
  
  鄢云抢著解释:“一位小有名气的摄影……艺术家,上次我还拜託秦空帮忙引荐引荐,求小武老师赐我一副佳作,虽有附庸风雅之嫌,但我的确是出於对他的欣赏。”
  
  秦空抿唇不接话,拿筷子撩著菜叶,说真的她闹不清他的居心,一再插进来搅和什麼?之前酒醉那晚才為了小武老师的事儿不欢而散,这会儿他又要开始没事儿找事儿。当然不可否认她之所以敢鼓起勇气跟小武老师告白,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临别赠言带给她的影响,只是作為一个自视甚高,又与他们身份悬殊,毫不相干的人,他是不是太多管閒事了?
  
  秦空不做声,鄢云也静静的,两人就这麼拉锯著对峙著,饭桌上的局面立时凝结,鄢嫣默默停下碗筷注视他们,江瑉也并不急著催促,须臾鄢嫣曲肘顶了顶老公,转眼珠使了个眼色——小云有情敌了?
  
  江瑉回以“八九不离十”的表情,鄢嫣比手势在脖子上一划,江瑉摇头——没那麼严重。
  
  鄢嫣鬆口气——那就好。
  
  夫妻俩的互动鄢云看在眼底,他警告的瞠目——不懂别胡猜!
  
  秦空碰巧掀起眼皮,见他们仨眉来眼去的,不知道在玩什麼花样?诧异的蹙眉,腹诽道:干嘛?学《风声》搞心理战啊?
  
  吃了饭,鄢嫣找藉口拉开秦空,留下江瑉逮住鄢云问口供,两个大男人盘踞在吧台边,浅酌小酒,江瑉开门见山:“那个小武老师是怎麼回事儿?”
  
  “什麼怎麼回事儿?刚才还没介绍清楚啊?”鄢云哪会不晓得他问的是什麼,不过突然没来由的觉得烦躁,好像他和秦空之间有点什麼似的,天知道其实什麼也没有!
  
  “鄢云,你知道你现在这种情况叫什麼吗?”江瑉啜了一口酒,含在嘴里润了润再咽下,说道:“死鸭子嘴硬。”
  
  鄢云斜睨他,“那你知道你现在该叫什麼吗?”
  
  “叫什麼?”
  
  “无中生有,无事生非。”
  
  江瑉摇著酒杯浅笑,“我有没有无中生有,无事生非,你我心里都明白,不就冒出个第三者唄,以你鄢云的能耐,别说一个,多几个对手也不在话下。”
  
  “他们同居了。”鄢云满意的看著江瑉活像吞了一大鸭蛋的熊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又说:“据我所知秦空等了他快七年,情义深深不亚于当年我姐对那个人的执著,怎麼样?还要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吗?”
  
  过了半晌,江瑉消化了所有震惊意外的消息后,问道:“所以你决定放手,退出,成人之美?”
  
  鄢云冷哼:“没有下手过哪里来的放手?没有进入过哪里来的退出?”

 肆零回


  孕妇的体力毕竟有限,纵使是鄢嫣大神,一过九点她的上眼皮就开始和下眼皮打架,江瑉马上押著她去睡觉,秦空如释重负,因為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麼“体己话”可跟她嘮的了,一晚上鄢嫣把她打幼稚园到大学的那点私密统统扒拉了出来,她言无不尽,尽到无言。
  
  回家的路上,鄢云沉默的开著车,似乎将餐桌上的不愉快延续了过来,要知道他拉长脸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是很阴沉的,周身笼罩著“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好在秦空本就说得口乾舌燥,身心俱疲,他不来烦她简直求之不得。
  
  鄢嫣家住的地儿离市区稍微远一些,等他绕过大半个城市回到社区花了一鐘头有餘,秦空在冷气吹拂又安安静静的车厢里,老实不客气的打起了盹,虽然意识模糊,但还有点感觉,特别过社区入口,保安开啟的安装在电动铁门上的红色闪灯,歪歪的一晃,她便醒了过来,揉揉眼睛打了哈欠,混沌的模样像极了一隻饜足的小懒猫,鄢云轻轻的哼笑了一声。
  
  秦空以為她睡著时不小心流口水,赶紧一边抹嘴一边坐直了身子,突然她双眼一亮,急促的说:“鄢总停车,停这里就行。”
  
  鄢云压下手刹,她已经打开门跳下地,急匆匆说了句:“谢谢鄢总送我回来,拜拜!”接著撒丫子冲向旁边的花园,不知喊了声什麼,只见一条浑身金毛的大型犬三步一垫,飞身扑上她,巨大的衝力让秦空往后仰倒,幸亏身后是软绵绵的草地,不然一定摔得她哭爹找娘,大狗热情的伸出舌头猛舔她的脸,逗得她又叫又笑的乐不可支,而一个男人缓缓的从树荫底下走出,手里攥著一条狗链,嘴角噙著宠溺的微笑注视闹成一团的一人一狗。
  
  鄢云凝眉看了一会儿,鬆开手刹,一脚油门到底,X5嗖的驶过,徒留两朵尾灯拖出的冗长光线。
  
  “好了大毛,放开我吧,我快没气儿了!”秦空咯咯笑著撑开大毛想爬起来,小武见状过来帮忙牵大毛。
  
  大毛兴奋的甩著大尾巴,呼哧呼哧的哼唧,湿湿的黑鼻头一个劲儿的顶秦空的掌心,蹭著秦空的小腿腻歪,小武羡慕的说:“大毛对你比对我们家的人都好。”
  
  秦空拽拽狗耳朵,吧唧亲了大毛两口,大毛髮出舒服的咕嚕声,秦空笑道:“我们这叫久别胜新婚,对不?大毛?哈哈~~”
  
  小武闻言没好气的拍拍她的头,“怎麼说话的?当心被你男朋友听到,气死。”
  
  秦空知道他看到她从鄢云的车上下来,顿时一阵无力,如果他是因此而感到嫉妒,那麼她何其幸,可惜她听不出任何的酸味儿,只是就事论事,所以沮丧得心头一沉,从地上站起来,换了个话题,“大毛怎麼在这儿?”
  
  “我老妹上北京执行任务了,把大毛丢给我妈,你也知道我老头有多讨厌狗,熬了几天就再也受不了了,於是我妈就丢给我了。”小武把大毛套好,牵著狗链子往回走。
  
  秦空抢过来牵,“哎,我也只有这种时候能跟大毛团聚团聚,你妹太宝贝大毛了,平时都不捨得带来让我见见它。”
  
  “那麼喜欢狗,自己养一条唄。”
  
  “……我,有大毛就够了。”这儿又不是她家,她不过厚脸皮死赖著不走借住的,有什麼资格养狗啊?
  
  回到家,发现客厅的一半晒满了照片,秦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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