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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慰安妇屈辱史的见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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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奕雄想了想说:我早就咨询过有关方面的人士了,预计八角楼开发的商业街三年后将是愈千万的收入,只要你能说动孙副市长,将来的利润给你提成,我就不相信政府官员不喜欢钱。
    李璐翻身趴在叶奕雄的身上说:孙鹏跃是个刀枪不入的人,别说是钱,就连女人他都不喜欢。
    他不喜欢你,并不证明他也不喜欢其他女人,只是你没看见罢了。我倒有个设想,不知你能不能说服孙副市长参与我的设想,只要他参与了我的设想,八角楼就成功了一半。叶奕雄说。
    快说,什么样的设想?李璐催促道。
    我们公司最近要举行十年庆典,公司准备邀请本城方方面面的人士参加,要是你能把孙副市长给我请来,我就有办法说服他同意我开发八角楼。叶奕雄显然来了兴致。
    李璐一下子从叶奕雄的身上翻了下来,神情紧张地说:这个事情我可真是办不到,孙鹏跃从不参加任何公司的活动,他经常接到一些公司的邀请,有时人家都把电话打到家里,都是跟他很熟的人,但他一律拒绝。
    叶奕雄说;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要设法说服他。
    李璐不安地说:我怎么说服他呢?把你供出去?!
    这也是个办法,你就说你大学时代的同学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业务做得不错,想请他去指导工作……云云。叶奕雄像是老师教学生一样指导着李璐。
    那不把你出卖了吗?本来他可能想不到那么多呢,我这样一介绍,他会不会想到其他?李璐担心地说。
    这你就不懂了,不是有一句话嘛,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把我摆在了明处,他怎么可能往暗处想呢?叶奕雄自信地说。
    李璐沉思了一会儿说:你不了解孙鹏跃这个人,他的思维方式真的很特别,我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依然摸不透他。不过,我试试吧,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想失败,我就不找你了。叶奕雄拍拍李璐光滑的后背说。
    李璐偎在叶奕雄的怀里,感受着男性的温存和爱。让这种感觉永恒吧,我需要!她在心里说,想到这样的日子随着孙鹏跃的归来会很快消失,她的眼睛里突然涌满了泪水,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叶奕雄的胳膊上。
    叶奕雄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胳膊上滴落,当他看到李璐的眼泪时,他开发八角楼的信心突然增强了。李璐跟自己动情了,女人最怕动情,一动情就会玩真的,李璐玩了真的,他在八角楼的财运就会降临,他得意地抚摸着李璐说:只要你真心帮我,我就会成功,我成功了,会把自己的爱永远给你,让你天天进入生命的高潮,等你八十岁的时候,我都让你感受着性爱。
    李璐忍不住笑起来说:女人八十岁了还想性爱,那一定是老妖怪了。
    这你就没见识了,你看过西欧的老女人吗?她们在生命七八十岁的时候真的会进入性爱的疯狂,她们有钱,专拣年轻的男人买春。人啊,到了老年才会感到最重要的是青春,钱什么都能买到,只有青春是买不到的。武则天就是典型的买春者,还有俄国历史上的风流女皇叶卡捷琳娜。叶奕难一一例举。
    李璐接过他的话说:你该不是想让我篡党夺权吧?
    只要有机会,你想干也行啊。女人嘛,总是有野心为好,有野心的女人风骚,让男人操着过瘾。叶奕雄捏起李璐的一只手,反复看了看说:你这手相还是不错的,手指平直,意味着权力,命中是个有权力的女人啊,看你会不会掌握权力。
    李璐欣喜地欠起身,伸出自己的十根手指左右看看,边看边说:早知有这个命,自己去当领导了,不嫁有权的丈夫,岂不更快活?!
    叶奕雄说:权力在丈夫手里你也照样可以用,看你如何用了。
    李璐起身穿上内衣说:你别对我抱有太大的希望,我身上没有权力女人的情怀,是个干不成大事的女人。
    叶奕雄纠正道:不,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想干一番大事,否则你就不可能拥有别墅。旗人的祖上有一个孝庄皇后,为了保住满清的江山,不惜跟自己的敌人睡觉,一世的女杰啊,至今为世人称赞,有多少部电视剧都写到她啊,那样的女人才令人钦佩。现在,你就要考虑一个周全的对策,请孙副市长在我们公司庆典那天,大驾光临,只要他能到场,我就有办法让他心动。
    好吧,为了你的爱,我会开动脑筋。李璐穿好了内衣,又开始穿外衣。
    叶奕雄发现穿上衣服的李璐要比光裸的李璐文静秀气,便想人还是需要遮羞布的。这想法只在他的脑中一闪,他便很快跟李璐说:不,不是为了爱,是为了你的别墅。
    李璐尴尬地笑了一下,没再言语。
    B
    看了一眼日历,赵宗平算算时间,还有两天孙副市长就从国外回来了。有关八角楼的规划方案,赵宗平准备了两套,一套是按着开发商业街的计划准备的,赵宗平在这套方案里,明显偏向叶奕雄,把八角楼的商业前景构想得天花乱坠,甚至提升到本城商贸的战略高度;另一套方案,就是被郭婧在媒体中大肆炒作的二战期间侵华日军的慰安馆,八角楼应该作为一种历史文物建筑被保护。两种方案赵宗平都认真地汇成了文字稿,准备在孙副市长回来的时候汇报上去,至于这两种方案的实施,那就看孙副市长的态度了,官场的规矩就是下级服从上级,孙副市长偏向于哪种方案,赵宗平就执行哪种方案。
    做完了这一切,赵宗平仍然感到心里没底,从他的心里说,他是偏向于八角楼的历史文物地位的,一座城市总要有一座城市的历史,历史的积淀形成这座城市的风格,从历史上看这座城市充满了血泪,是一座被血泪溶解的城市,特别是二战期间侵华日军在本城的大规模屠杀,丝毫不亚于纳粹德国对犹太人的屠杀,而八角楼慰安馆就是侵华日军肆虐本城的最好明证。在大规模的城市建筑中,往往会忽略历史的痕迹,尤其是一些带来耻辱的历史,人们大多不愿提及,甚至想从记忆的深处抹去,但人们并不知道抹去的不单单是历史,还有历史对后人的提醒,而一个不愿意回忆历史的民族是绝对没有创新精神的,历史往往是后人的一种参照。
    赵宗平想把二战期间八角楼的资料准备得更充分一些,比如当年的一些图片,比如韩国那位慰安妇对八角楼的指认,比如前两年有关八角楼开发的争执……很多很多,赵宗平这两天什么都不干,只找寻这方面的资料,时间恐怕都不够用。他想起了郭婧,郭婧手里肯定有现成的资料,而且那位韩国的慰安妇很可能还呆在郭婧家里,郭婧想写一部长篇报告文学,她需要第一手资料的采访。
    赵宗平翻出郭婧的电话号码,拨通了她的手机。
    郭婧听出是赵宗平,声音立刻热情起来,赵宗平找她,一定与八角楼有关,她跟赵宗平交谈过几次,感觉他还是有见识有眼光的,不愧是留洋归来的人,这样的人在城建规划部门工作郭婧很信服。
    有什么事吗?郭婧在电话里问,因为心里对赵宗平的信服,她说话的声音都像清风明月一样朗然起来了。
    赵宗平说:有关八角楼的情况,想跟你再要些资料,能快些给我送来吗?
    郭婧一下子笑了说:我在东北乡下呢,陪李曼姝女士回家乡看看,要一周后才能回去,你马上要资料我就没办法送给你了。
    赵宗平感觉郭婧真是一个特别会掌握第一手资料的记者,她陪李曼姝女士到乡下,这一路上要采访到多少东西呢。让她立刻回来显然不可能,赵宗平便问道:那我到哪里可以再找一些这方面的资料?
    郭婧想想说:你去找我们的总编吧,有关八角楼的文字稿我都放在他那里了,如果你想找更早的资料,市政协的文史资料报道过八角楼,你可以去政协找一找。
    谈完八角楼的事,赵宗平又叮嘱了一些路上平安的话,便把电话挂了。随后,他就给报社总编打电话,总编正好在,听说是赵宗平找他,立刻就明白是为了什么事情了,便主动说:郭婧出差之前特意把八角楼的一些采访资料放在我这里了,你随时可以来取。
    赵宗平想想说:这样吧,你拣一些带图片的又比较要紧的材料给我看,你中午过来,我们办公室的楼下有个小酒馆,我请你吃饭,上次城建会议报道得很到位,我应该请总编吃饭,算是答谢吧。
    总编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了。城建规划局对报社来说是创收的关键部门,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跟他们多有往来,而报社的大部分广告要靠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支持,赵宗平的位置对报社来说太重要了,其间蕴藏着商机。就是不请总编吃饭,总编都要主动去认识和接触,报社的财源主要靠方方面面关系的支持。
    赵宗平和总编坐进小酒馆的时候,总编看着服务小姐陆陆续续端上来的菜说:今天这酒我请了。
    赵宗平说:别客气,说好了我请就是我请,总编要请客,一定去高档次的饭店,在这小酒馆里请我,就不成敬意了。这地方只能是我个人请总编吃酒。
    总编被赵宗平说红了脸,便端起酒杯看着里面的啤酒说:一言为定,下次找个上档次的酒店,报社要正儿八经请城建局的领导吃饭。
    赵宗平一笑说:你真把我们当成酒囊饭袋了,说句实话,我最讨厌的就是很排场的吃饭,中国人把吃饭搞得复杂化了,这实在很浪费时间,这一点我倒是喜欢欧洲人吃饭的方法,简单而有营养,省下很多时间去做生活中更要紧的事情。
    那是那是。总编嘴上应着,就把赵宗平要找的材料从包里拿了出来。
    赵宗平看看说:图片也有,文字材料也够了,我就是不知道八角楼作为历史文物建筑的把握有多大,所以今天请总编来也有咨询的意思。
    总编笑笑说:好像我能决定八角楼的前程一样。说罢略微沉思了一下,继续说:两年前八角楼就要作为商业街开发了,当时拆迁的时候有许多拆迁户反对,理由就是这幢楼是二战期间侵华日军的慰安馆,后来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的人还调查过此事,附近的老人都出来证明,报纸也连篇累牍地进行了报道,八角楼开发的事情也就搁了下来,想不到事过两年,又成了热点话题,看起来这个地方是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了。
    这个难题居然让我碰上了,以你报社总编的眼光看,八角楼是作为历史文物建筑保护起来好呢还是开发成商业街好呢?赵宗平问道。
    总编看了一眼赵宗平,他发现赵宗平的眼睛里有一种渴望,被人指点迷津的渴望。总编的心灵闪动了一下,他觉得赵宗平的渴望实际上是对他的一种压力,这证明赵宗平很看重他的意见。总编只好不负所望地直言:历史文物建筑和商业街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是对历史的一种正视,而后者是为了某些个人或集团的商业利益。如果政府只想赚钱,那就大规模开发,而且以破坏历史文物为代价,实际上这样的开发只注重眼前的利益,往往所获利益是不长久的。倒是那些有价值的历史建筑经过政府的投资修复,成了有纪念意义的旅游景点,你不是在欧洲留学几年吗?欧洲的大部分利润靠旅游赚取,风景名胜是无烟工厂,历史陈迹同样是无烟工厂,二战期间德国纳粹屠杀犹太人的集中营,如今已成了旅游者必去的地方,而我们这座城市在二战期间所遭受的屠杀和耻辱,只有八角楼这一座建筑了,如果轻易拆掉,我不知道这座城市的年轻人将来到哪里回忆二战期间的疼痛,一个无法感受历史疼痛的城市,还有什么精神风貌可言呢?高楼大厦就像巢穴,里面享乐着一群没有精神品质的动物。
    精采,太精采了!赵宗平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啤酒,然后对总编说;我以为报社的记者编辑们是有精神境界的,你这番话我很少在其他行业的人身上听到,你们那个女记者郭婧也很有思想,在她身上能看到一种民族尊严。这证明你这个总编领导有方啊。
    哪里哪里,是郭婧本身的素质好,八角楼事件如果不是她给提到历史的高度,报社还不会这么轰轰烈烈地报道呢。我也是在她的影响下改变观点的。总编停顿一下,皱了皱眉头说:其实,报社总编大多是个俗人,报纸这几年盲目搞创收,记者们都去做有偿文学了,收红包讲假话,新闻的良心被世俗收买得一干二净,一张报纸编下来,杀人放火卖淫嫖娼,让人看了觉得社会没希望,但不这样编,发行量又上不去,老百姓喜欢看猎奇的东西,没有这些他们不买,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低估了本城市民的素质,但试了几期,报纸发行量果然下跌。政府发展经济是对的,可什么行业都往GDP上靠是欠妥当的,GDP的经济指标会把人的精神搞昏啊!总编大喝了一口酒,说话的腔调几乎变成了哭腔。
    赵宗平的心里沉甸甸的,总编的一番话显然是真心话,这样的话作为一个总编不可能轻易出口,如果不是遇见了赵宗平,总编不会把这样有份量的话说出来。赵宗平的情绪一阵波涛汹涌,暗想:其实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涡着一腔苦水,只不过没人把这苦水吐出来,时间久了,心灵始终被苦水浸淹,向上的精神也就消弥掉了。现实总是让人无奈,人的很多想法往往与现实大相径庭。赵宗平陷入一种深深的思索之中,八角楼就是一个需要表现自己的勇气和张力的现实,你在这样的现实面前究竟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总编再次端起酒杯,结巴着说:赵局长,喝喝酒呀!
    总编有点醉了,不停地喝酒。赵宗平想制止他,又想人生难得醉一场,索性今天让他喝个够。
    赵宗平也端起了酒杯,他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他又给总编的杯子里注满酒,看着他喝。当他打量总编几乎脱光的头顶时,他的心里不由一阵酸楚,他曾经听郭婧介绍过,总编年龄不大,刚刚迈进四十岁的门槛。压力呀,工作的压力家庭的压力,赵宗平忽然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般扑向了他,不知哪一天,他的头顶也会成为飞机场的跑道,甚至比总编还荒凉。

第二十四章
    A
    李璐渐渐进入了一种紧张状态,她的老公孙鹏跃也就是孙副市长归来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了,她的心里像奔跑了无数只小鹿一样不安,这种不安一方面来自叶奕雄与她肉体的亲昵,另方面同样来自叶奕雄交待给她的任务,那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压力。
    仅仅是前一个方面,李璐就够胆颤心惊的了,与叶奕雄上床,等于把孙鹏跃卖了,按俗话说就是给他戴了绿帽子,而她与孙鹏跃的结婚,实际上是以孙鹏跃抛弃了结发妻子为代价的,婚后李璐一直小心翼翼,当她发现孙鹏跃是个恋旧的男人,经常往前妻那里跑时,她的小心越发谨慎了。
    李璐深知自己与孙鹏跃的结合是抱了一种目的,这场婚姻的成功只是帮她完成了一种愿望,而她的内心深处并不爱孙鹏跃,她发现孙鹏跃也不爱她,他们在一起生活的很多习性都相差甚远,比如早餐李璐喜欢牛奶面包,而孙鹏跃喜欢包子稀饭;再比如李璐喜欢早晨赖床,而孙鹏跃早晨六点务必起床去打太极;还比如,李璐喜欢看时装表演,孙鹏跃却对时尚麻木不仁。他的业余时间只喜欢写书法,他的楷体书法多次参加过省级展览,他已经被吸纳为省书法协会的会员。有一次,某服装公司请孙副市长去看内衣秀表演,李璐欣喜地看着那两张请柬,又化妆又打扮,以为孙副市长会带她一道去,等她准备出发的时候,孙鹏跃却冷笑着把两张请柬撕了,并气呼呼地去了前妻那里,一夜未归。李璐哑口无言,不知该怎样判断这场婚姻的对错,她甚至觉得自己当初因为对孙鹏跃抱着一种政治目的,并拆散了他的家庭,而婚后她的备受冷落是一种天意,可谓因果报应吧。
    许多许多的长夜,李璐在空荡的房子里一个人度过,红杏出墙的念头时时在她的心中闪现,只可惜她没有机会,婚后她几乎是过着一种与外界隔绝的生活,她的世界里只晃动着一个人,那就是孙副市长,可这个男人并没有把自己的心完全捧给她,他的心里装着他的前妻和与前妻生的孩子,还装着他乡下的一帮亲戚,那更是一个让李璐受不了的世界,每逢这个世界大范围将她包围的时候,她就跑到母亲那里过上几天,然后没完没了地跟母亲说着孙鹏跃的坏话,母亲便劝她说:知足吧你,多少女人巴望着这个位子呢,夫壮妻抖,好歹人家是个副市长,你虽在家里不舒心,可那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你走在大街上,哪个熟人不对你点头哈腰啊,要知道权力对中国人来说太要紧了。
    李璐就跟母亲吵了起来,李璐说:俗,真俗!俗到骨子里和胎里,把我也弄成了俗人。我受了你的流毒才嫁给了孙鹏跃,早晚有一天我会离开他。
    母亲惊慌地说:你敢,现在咱一家人有了孙鹏跃的背景,办事情好办多了,你要是跟他离婚,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李璐最终还是跟母亲闹翻了,她想一旦有爱情来临,她绝不会顾及母亲所说的一家人的利益,她受的熬煎谁又能体谅呢。
    机会终于来了,叶奕雄把她饥渴的肉体推进了快乐的天堂,她再也不想从那快乐的天堂里回返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幸福的婚姻一定不能带有功利性,那是两个出身和生长环境相差无几的人的有益结合,婚姻门当户对才是正确的,而政治婚姻绝对是一种荒谬的逻辑。
    李璐至今都不明白自己当初对孙鹏跃的神魂颠倒,究竟是迷上了他的什么,而他又看上了自己的什么,放在现在看,她绝对不可能对孙鹏跃这样的乡土男人产生兴趣,不管他的官位多高,可当初自己是戴着政治的眼镜选夫婿的,她视野中所见的只是孙鹏跃的官职,而她让孙鹏跃动心的地方无疑是如花似玉的芳容,孙鹏跃用自己的职务诱惑了美丽女性的青春,当他尝够了青春的滋味,身体想休眠的时候,他又怀想起前妻生活中适合他的那些令他舒爽的习惯,因此他又被自己的那些习惯拉回到了从前。李璐和孙鹏跃之间的裂痕开始暴露了,并越拉越大,李璐的心灵开始渴望外面的世界。
    叶奕雄是她生活中的魔鬼,他拉她驰出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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